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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头/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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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4更新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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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1-04-24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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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达人作业君

给巴尔克的信

亲爱的巴尔克:
  你已经在实验室里待了快一个月,小姐和少爷都开始朝林场跑了,这里对他们来说太过危险,偷猎者们一直在附近游荡。我甚至在林场里找到了新的捕兽夹,那些带着利齿的钢箍可以轻松地粉碎他们的脚踝。
  我希望你能制造一点防范这些混蛋偷猎者的装置,什么都可以,但是千万别太有杀伤力!我永远忘不了你那个威力巨大的“点火装置”,它差点引起了一场山火。
  说一些能让人能感到愉快的事吧,我在林场里发现了一只被遗弃的驼鹿幼崽。它太瘦弱了,一直在发抖,甚至没法自己站起来,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它被单独留在灌木丛里。现在正是羊群产仔的季节,找几头母羊把它养大应该不难。
  我觉得“黑鼻子”是个不错的名字,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记得告诉我。

你忠诚的朋友
班恩·佩雷兹

一张留言

巴尔克,

我看到那些新的机关了,你也见到那个人了,对么?
当我看到那个站在荒废之地尽头的身影时,我不得不怀疑一切是否是我的幻觉。
我试探着像以前那样询问有什么可以效劳。
我太久没有这样与人交流了,无法确定是否能被认出。
幸好,我最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
因为那个人说:
“继续你的工作,班恩,那些违反规则的人,需要付出代价。”
一如曾经,我将如其所愿。

一张沾满机油与血渍的纸条

  你是对的,即便猎人忘记了猎弓的归属,即便愤怒的箭镞会伤及无辜,但我们都已无法再回头。
  更何况,终我一生,遇见的无辜之人屈指可数,而他们,都已经死在了那个血色月夜。
  非常不幸,你我都不在其中。
  所以,也只有你我,能帮助他将那些无辜之人无法宣泄的怨怒和不甘,还给这污秽的世界。

班恩

一段日记

7月9日
…………
  天气终于放晴了,管家与女仆们忙于料理暴雨带来的纷乱,我得以趁机再次进入了那片密林进行调查。
  与夜晚的阴冷恐怖相比,阳光下的密林满是斑驳的树影、清脆的鸟鸣还有低吟的风声,一切依稀恢复了我记忆中的样子。
  一番周折后,我找到了佩雷兹先生的木屋。
  木屋里已满是灰尘,壁炉旁堆着了几个久未使用的铁锅,墙角放着一张棕叶铺底的手工木床。而与少到让人怀疑是否真的有人曾在这居住过的生活陈设相比,壁炉旁的木架上堆满了铁钩、铁链、铁荆棘、捕兽陷阱和各种捕猎工具。
  但在我的记忆里,佩雷兹先生的木屋应该有永远温暖的炉火,壁炉旁的木架上满是酸甜可口的腌制浆果。靠窗的大木桌上会放着佩雷兹先生正在做的木雕玩具,那些木雕的原型有时是林中的动物,有时是庄园里的人们,虽然结构简单,但都很可爱传神。
  而现在,那张大木桌上,摆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还有一整排用途各异的刀具,即便那些刀具的刀口已经变钝,但刀锋上残留的缺口与污渍,仍然不难推断出它们曾被用于何处。
  看着这面目全非的一切,我甚至开始怀疑,我的记忆是不是再次出现了偏差,直到我打开那个铁盒。
  铁盒里有一张手绘的游戏图和两个小木雕棋子——那张图是拉帕杜拉先生为我们设计的,为了把我们的玩耍区域尽量限制在主宅和这座木屋周围,而不是成天在林场里疯跑,从而让忧心我们安全的佩雷兹先生不得不自作主张地拆掉拉帕杜拉先生在林中精心安置的防盗陷阱。
  而作为棋子的木雕,其中一个雕刻的是我……
  我上次见到这两枚棋子时,还是那场改变一切的生日会前,当时它们还只是雏形,而现在它们已经完工了。
  但想要送出的人,再也没有机会送出,而期望收到的人,也许,也不再期望收到了。
  …………

班恩

1.他一动不动地看向前方,深藏的目光不知落于何处,氛围沉重而静穆。
2.陈旧的枷锁早已失去束缚作用,但却未被摘下,困住他的从来不是尖锐的齿锋。
3.怀中抱着太多未被雕琢完的小木雕,有的掉了下来,上面有火焰灼烧过的痕迹。
4.伤口未被妥善处理,血渗透了包扎用的纱布。
5.两个上完色的小木雕,上面沾染着一些血污,不知道是他的,还是……

一则留言

班恩·佩雷兹一生都期望能守护自己珍爱的一切,但最终,他们有的因为人性的贪婪遗落在了血债累累的过去,有的因为命运的诡谲迷失在了分崩离析的未来。

一封被标注为待查验的信件

兰姆女士
亲启

  如我们所约定的,近日我对您的委托进行了一些调查,并对所获得的信息进行了一些归纳和整理。
  这些信息主要有两个来源渠道,一是警方的卷宗,一是我本人的一些经历和走访。
  如您所知,我兄长当年是参与欧利蒂丝灭门调查的警探,我现在也于警界任职,虽并非高位,但也有一定话语权,这本应为我的调查提供较大便利,但当我试图走访当年参与调查的其他警员时,发现他们要么缄口不言,要么像我兄长一样不知所踪。
  而调取卷宗的过程也不顺利,最终我只调取到了结案卷宗,而未能获得调阅调查卷宗的权限。
  结案卷宗内的线索有限,多数信息在我们上次见面互通信息时,您已知悉。不过里面有两份名单引起了我的注意。
  其中一份是死亡名单,一份是失踪名单。
  死亡名单中有三个名字,他们分别属于庄园主人德罗斯夫妇,以及林场巡守班恩·佩雷兹。但班恩·佩雷兹的名字最终被划去。
  失踪名单有四个名字,分别属于护林员布兰奇一家三口,以及林场巡守班恩·佩雷兹,但除了布兰奇家儿子的名字仍然列于其上,其他三个人的名字也都被划去。布兰奇夫妇的标注是病殁,而班恩·佩雷兹则为撤案。
  当年欧利蒂丝灭门案发生后,因为警力匮乏,调查也颇多阻力,所以只有当有人报案时,警方才会开启失踪调查。班恩·佩雷兹被加入失踪名单是在案发一周以后。
  这印证了我们之前的推断:确实出现过至少一个与欧利蒂丝庄园相关或者说至少与班恩·佩雷兹相关的报案人。
  但当年的我尚年幼,对这轰动全城的大案并无太多印象,后续查阅当年的报纸时,除了那个疯狂的“诅咒之女”,我并未发现其他可以将这些线索联系起来的名字。
  但相应的,撤案人其实也需要满足这个条件。
  关于这个人,我却有一些线索可以分享,因为我兄长失踪前曾在晚餐时谈论过这个奇怪的、时隔多年的撤案:
    “他很年轻,皮肤很白,有一头中长的棕红色头发,文质彬彬的,带着眼镜,一看就不像干粗活的,所以即便他能提供班恩·佩雷兹所有相关的身份证明及委托受理文件,但我并不相信他自称的亲属身份。”
  他是如此描述那个撤案人的,至于我为何会如此清晰的记得,因为在那之后,我兄长就开始为新的窠子奔波,再也没回家吃过晚饭,直到他失踪。

  顺着这条线索,我意外地找到了当年撤案记录中关于班恩·佩雷兹身份证明的备份。并根据记录拜访了他的故乡——位于坎塔布里亚山区的一座小城。

  我在那里找到了他的……或许可以称之为家人,那是一个庞大却贫穷的家庭,一对年迈的夫妇和他们为数众多的孩子。通过交谈,我可以明显地感到他们多数与班恩·佩雷兹之间并不亲密,甚至对于其中多数人而言,班恩几乎算一个陌生人。
  除了奥尔特加父子
  在班恩·佩雷兹的父亲去世后,他母亲带着他嫁给了老奥尔特加,同时老奥尔特加的前妻也为他生过一个儿子,也就是纳瓦罗·奥尔特加。
  纳瓦罗比班恩小六岁。按理说这样的年龄差和复杂的家庭关系会让这对兄弟相处艰难,但实际上纳瓦罗是唯一愿意跟我谈谈班恩·佩雷兹的人。

  “当时我们都很穷,他很照顾我,所以我跟他相处得不错,但他跟我父亲很不对付,这种局面在他母亲去世后变得更糟糕,我知道我父亲打的什么算盘……”他指了指远处他的父亲,那个老人身材佝偻,却精神矍铄,正扯着嗓门与邻居争论着一个干草垛的归属。
  “但我能干什么呢?我当时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所以他走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为了他自己好,不要再回来了。其实那是我父亲让我跟他说的,他当时听后挺难过的,但我觉得至少从结果来说也没错,我了解我的父亲……也了解班恩⋯⋯留下来对他没好处。”
  “所以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回来过么?”我问纳瓦罗。
  他点了点头,但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去屋里翻找出了一封信递给我。
  那封信的内容是寄信人询问班恩是否已返家,并希望等班恩返家后告知他,自己将于三个月后来访。
  信的署名为“班恩·佩雷兹的友人”,字体清秀,一看就受过良好教育,而时间则是撤案发生后一周。
  然而遗憾的是,纳瓦罗遗失了信封,也忘记了上面的寄出地。
  “那这位友人之后来过么?”我继续问纳瓦罗,他摇了摇头,
  “没有,无论是班恩还是这个人都没有出现过。”

    兰姆女士,我们曾达成共识,那位神秘的报案人,是目前所有调查的关键,然而很遗憾这条线索如今几乎断裂,但警探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神秘的撤案人或许会是新的突破口,不管是对于您的调查还是我兄长的失踪。
  因此,您若有任何关于这个人的线索或者思绪,请尽快与我联系。

弗莱·里德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