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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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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7更新
最新编辑:菊花已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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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4-07-17
最新编辑:菊花已凋谢
基础属性
等级 | 基础攻击 | 基础生命 | 基础防御 | |||
---|---|---|---|---|---|---|
突破前 | 突破后 | 突破前 | 突破后 | 突破前 | 突破后 | |
1级 | 34 | 109 | 96 | |||
30级 | 149 | 153 | 451 | 463 | 96 | 96 |
40级 | 308 | 312 | 923 | 934 | 96 | 96 |
50级 | 507 | 511 | 1512 | 1524 | 96 | 96 |
60级 | 746 | 2219 | 96 |
等级突破
突破等级 | 所需材料 | 效果描述 |
---|---|---|
30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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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0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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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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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能数据
其他信息
角色形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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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相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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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 | 3/25/FT·1721 |
身高 | 172cm |
体重 | 63kg |
喜欢 | 好看的服饰 |
画师 | riko |
中配 | 梁瑞雪 |
日配 | 原由实 |
效果 | 能量回复、减益额外回能、降攻 |
性格 | 情感丰富,眼神温柔而迷人的贵族。与人相处时,会令人感到如沐春风。 |
升级材料
1→2级 | 2→3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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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级 | 4→5级 |
5→6级 | 6→7级 |
7→8级 | 8→9级 |
9→10级 | |
1→2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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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级 |
3→4级 |
4→5级 |
5→6级 |
6→7级 |
7→8级 |
8→9级 |
9→10级 |
阶段觉醒
觉醒阶段 | 所需材料 | 效果描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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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惑心低语敌方单位本场战斗永久降低7%(+2%)攻击力弱化效果提升,饰品纯洁恋情攻击有减益效果的目标时,回复12能量(最多对一个目标生效)觉醒等级提升 | ||
此星痕属性提升基础攻击加成10%、额外攻击力50、基础生命加成10%、额外生命200,饰品纯洁恋情攻击有减益效果的目标时,回复14能量(最多对一个目标生效)觉醒等级提升 | ||
此星痕属性提升基础攻击加成16%、额外攻击力50、基础生命加成16%、额外生命200、蓄能效果6%、治疗效果2%、破防效果2%,饰品纯洁恋情攻击有减益效果的目标时,回复16能量(最多对一个目标生效)觉醒等级提升 | ||
所有技能等级+2,饰品纯洁恋情攻击有减益效果的目标时,回复18能量(最多对一个目标生效)觉醒等级提升 | ||
技能诱魂轻吻目标每携带一个负面效果,为所凭依魔女提供10(+7)点能量回复,最高不超过200(+100)点获得的能量回复提升,饰品纯洁恋情攻击有减益效果的目标时,回复20能量(最多对一个目标生效)觉醒等级提升 |
相关视频
饰品数据
饰品 | 饰品效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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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有减益效果的目标时,回复10/12/14/16/18/20能量(最多对一个目标生效) |
专属数据
专属 | 专属效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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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友方魔女受到攻击时,使敌方全体降低3%攻击力,1%伤害,最多8/12/16层 |
好感度
好感度加成浮动±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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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级 | 效果 | 奖励 |
Ⅰ | 解锁个人档案1 | 生命加成+19 |
Ⅱ | 解锁好感语音1 | 攻击加成+7 |
Ⅲ | MVP动画解锁 | 生命加成+19 |
Ⅳ | 解锁好感语音2 | 攻击加成+7 |
Ⅴ | 解锁个人档案2 | 生命加成+19 |
Ⅵ | 攻击加成+7 | |
Ⅶ | 解锁好感语音3 | 生命加成+19 |
Ⅷ | 解锁个人档案3 | 攻击加成+7 |
Ⅸ | 解锁好感语音4 | 生命加成+19 |
Ⅹ | 解锁头像 | 攻击加成+7 |
礼物喜好
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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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
讨厌 |
档案资料
从机灵可爱的贵族少女安娜到美丽干练的艾露维尔女伯爵,她愈发看清了身上的重重桎梏。向往月亮的花朵最终凋零在真理的土壤之中。
第四纪元(1721-1750),出自人们纪念、祈望的需要,她甫一出生,便被赋予了祖先“血系维持者”安娜的名字。
她也是安娜·艾林。她没有辜负这个特别的名字。
在同龄的贵族少女纷纷模仿上一辈、那些华丽的夫人们,竭力做到一样的端庄高贵,一样的典雅贤淑时,小安娜不一样。
她致力于寻找风景和生活中的乐趣,往往表现得特立独行,却不孤僻,也懂得大人们嘴里说的事情,从不让人担心。久而久之,谁都知道艾林家有个小安娜,是个善解人意的小机灵鬼。
而到了14岁,就像是回应了所有的期待、计划,安娜出落得更加美丽,而且聪颖,意志力非凡。最重要的是,她仍对生活有着极大的热情。
也就在这一年,安娜做了一件非常大胆的事,她说服了自己的父亲,和他一起前往真理圣殿面见审判长大人,传达了自己的意愿——希望能成为父亲那样了不起的人,也就是说不当魔女。
此时她还没有成年,但并非不懂事,已经知道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对于家族和圣殿两方而言,是等于签书立契般的神圣郑重。
就像她亦晓得,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需要付出努力和代价才能够获取的,就算看似是轻易地取得的馈赠,最终也要付出代价。
她明白自己其实已经决定了自己往后的命运。
为尚未婚娶的男女们匹配结婚对象,这就是艾林家的工作内容。与之相对的是艾林家儿女肩负着的重要使命,加入到一个濒临灭亡危机的家族中去,冠上他们的姓氏,竭尽心力,终其一生。
次年和再往后的一年,安娜实际参加工作后,发现一切果然都没有那么容易,甚至理想也并不总是遂心顺意的。
她一整天里大部分时间都要谨小慎微地工作,一举一动都要符合规范,仿佛这件事情也将永恒的毫无变化的一直持续下去。
她开始觉得精力不济,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笼中之鸟,壁上花,看着美丽优雅,但却没有鲜活的生气。
只是她心里怀有的那个热情是狂烈的,就像在燃烧一样,能照亮她的道路,也赶走了那些纠缠在家族里的古老阴霾。
“安娜,你身上同时有艾林家、艾露维尔家两家的血脉……艾露维尔家原定的继承人死了,现在要把你过继给艾露维尔家。”
在盛大的宴会中,伴着舒缓轻柔的旋律,安娜第一次“回到”了艾露维尔家。
一个从没想过的工种,一些不能算认识的老人……
在那芬芳的,群星寂然的夜晚。月亮流泻虹彩。安娜一个人漫步在花园里,她对未来充满迷茫。
但她是个符合这个时代标准的魔女贵族,所以她的思想也是符合这个时代标准的——新的工种会给自己的人生带来新的意义。
住进艾露维尔家后,她看到了这个家族的情况,确实如她的父亲所说,真可谓是“消亡”的景象。
在暮色深沉、令人疲乏的黄昏时分,有好几次,她看到他们、上了年纪的老艾露维尔们坐在靠背椅上,彼此间保持一定距离,静听着什么。
她一度揣测是从他们的血脉、记忆的深处又传来了海涛的呼唤,令她不由得担心起他们会就像冲到海岸上的海浪,摔成了尘雾和碎末。
后来她知道,他们是在听房子因为老旧而发出的那种木料的微弱而柔和的吱嘎声。她无法理解他们需要那个声音干什么。但她细想,便得出结论:不能让他们被那个声音吸引过去。
安娜宽慰自己,她工作仍然可以进行,自己人生的事业、希望仍将持续并且鲜活。
族中的老人们退缩逃避时,她去支撑……实干苦干巧干,以最少的慌乱和最高的热情,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安娜咬着牙,独自一点一点地做到了。很快他们就吃惊地发现,在安娜的引导与支撑下,一件又一件事情竟都这样简单地迎来了解决的契机。
而安娜只是很安静地在一旁站着,微笑着。
她牢牢记着父亲曾告诉自己的那句话,继承人是使家族不致毁灭的支柱,她做到了。她让这一个家族的生活终于又走上了正轨。
但这之后的事情实在乏善可陈。也许是因为一个希望已经达成,下一个希望却无法到来。安娜只能等待,在等待中被消磨。
安娜一个人住在宅邸二楼的大房间里,在等待中,她变得不是特别喜欢太阳了,她曾有可以自豪地称作如同“太阳的季节”的青春,毋宁说,那至今都还没熄灭,这对她来说是一件更难过的事情,常常使她陷入奇怪的想象——自己就像是收纳在盒子里的火种。
生活在这样一种状况中让安娜感到战栗。她有时真想从窗户跳下去,跳出这个盒子之外——这种诱惑时不时地袭击着她。为了抵抗这种诱惑,一到傍晚,她几乎都盖上被子睡觉,怎么都睡不着的时候,便喝点酒,寻求慰藉。
确信自己有些不对劲,安娜想过要和谁谈谈,但真开始谈的时候——会影响你的工作吗?我不明白问题在哪里。你要去看医生吗?
对话通常在这里结束。她想这既不高雅,也不会谈论到很深刻的地方,更没有什么神圣可言,但想到自己和艾露维尔家族里的很多人在第一次见面那天,告诉彼此的事情,要远多于从此以后说出来的,就觉得正常了。
他们是魔女贵族,他们是有教养的大人们,他们相互回应和交谈的方式就是这样极富效率的。一次就足够了。在完成一些固定的安排之后,各自已经明白了之后的一切,而对于剩下的东西,日复一日,不曾有过片刻关注。
只是安娜心目中的热情,她享受过它的好处,现在它让她置身于这种残酷下——在沙漠里,被烈日的照耀着,没有清水,也不得不生存下去的严苛状况,以及某种模糊的、从未成形的海市蜃楼般的愿望。
热情的反作用越来越强烈,安娜明白自己理应要做到克制,一天晚上,她下定决心要对自己的幸福生活负责,把它忽视,当成一种思想上不该觉察的东西。
第二天,安娜一如往常地离开卧室,下了楼梯,向擦肩而过的每个人打招呼,然后没有任何热情没有任何的期望,她不需要更了解对方,对方也一样,他们都不用去关注余下的事情。她成功地把自己的问题变成了一种自己不多事就不会对别人有影响的宿疾。
最后一个问题也被安娜解决了,此后她的生活不会再有变化。没有任何脱轨,没有任何错误,这个时代人该有的幸福生活便彻底完成了。
安娜正式继任了艾露维尔家家主的职位。一系列仪式结束之后,外界的一切都似乎回到了从前,只有他们——
黄昏的时候,安娜坐在梳妆台前面,凝视着窗外,在晚饭和上床睡觉的这两个小时里,她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靠背椅上,老艾露维尔们的整个身躯疲惫的挪动声。没有任何的希望在里面,他们失望极了。
——因为安娜·艾露维尔无法成婚。
安娜是艾露维尔家的家主,和她结婚需要入赘,但其他贵族都子嗣稀少,没办法分出子嗣去艾露维尔家入赘,唯一可以派出子弟来入赘的只有艾林家,但艾林家是她本家,都是兄弟姐妹,没法成婚。
黄昏到黎明之间,一年年悄悄地过去,她和他们在空洞的时间里面相互对付着,把工作搞定。在这些人的胸中,灵魂生活在沉默里,而且从不打破。除了她之外,他们对彼此也都是冷漠的,就像不想再给任何一个人除了工作之外的任何反馈了。
可能存在更好的情况,安娜没有能力去想象。不论如何,艾露维尔家的生活不会有什么变化,就像某种低沉不变的嗡嗡声。
这样的生活是否值得过?这是个问题。安娜可以在这个死去的家族的包围下生存,又可以爱它么?又是一个问题。安娜该有这种疑虑吗?这还是一个问题。
安娜并非刻意地想改变,只是结果如此。回过神来,她便已经怀着这样禁忌的情怀了。
但她只能生存在这样的环境中。而如果她想再做什么别的事情,恐怕会极大地伤害自己和别人,因此她将热情的安娜当作死者封存。她觉得只能这么做。
通过这种处置,安娜不仅克制着自己的忧伤,还压抑着其他所有的情感,这无疑是可悲的,以至于她感觉到像是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好像围绕她的世界一开始就是邪恶的。她对此十分讨厌。为了将自己从这种想法中拯救出来,就必须有什么东西能证明这个世界不是邪恶的,可她身边没有别的人,她必须独自,必须靠自己,——最后她不得不释放出自己的热情。
热情,或许可以称之为爱,而且常常是热爱。心里怀着这种东西,就像背负了极重的担子一样,在接踵而至的黑夜,安娜感到自己对生存下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深植在她的内心里。那不仅仅是对生存下去感到痛苦,还蕴含着想融入这个世界却因为自己热情而与它格格不入的孤独。
当发现这一点时,安娜已经察觉,自己可以赞美这个世界,也十分羡慕他们的圣洁、毫无烦恼。但却无法做到拒绝自己身上的热情,一拒绝它,她就会感觉到这个世界是邪恶的,对此,她已感到十分的绝望。
安娜爱看的爱情故事中有这样的情节,一个囚犯企图逃离关押他的塔。书中称他是最孤独的囚犯,整座监狱仅他一人,为解闷每天找看守聊天。她觉得他不是最孤独的,真正最孤独的囚犯,她的看守是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在一座监狱里,她想自由地生存下去,但毫无疑问这只是个无法实现的愿望。
她无疑正走向死亡。她也许只能通过死来寻求解脱。尽管如此,促使她继续残存的是看守对囚犯的苛责。
从少女开始直到今天,幼时起就怀抱着这样的热情的她,难道最后只能爱死物吗?
主神意外失踪后,审判长大人找到了一个怪人,来暂代神谕司主之位。这其中的秘密,安娜毫不在乎,除了工作以外,她对于一切都是麻木不仁的。
最初,她对他毫无想象,谁知见面时却大出她的意料,那身影转瞬即逝,艰涩的眼神流露出深奥的意味,倒映在安娜濡亮的眼睛中。那竟是这样,又高贵又忧郁的人。那竟是自己从阳光中看到的男子。
她久困于“监牢”,神的关注和爱对她已没有吸引力,却又对他产生好感,感到欣喜,这一股幸福的流泉和他的气质,又竟都有着迷人心魂的光辉,吸引着她,打动着她。
是他的出现唤醒了她心底的什么?总之,安娜想尽办法与他见面,但只是远观。她看过许多人的悲剧,想尽可能折衷地选一种不会伤害彼此的方式,然而对他的印象却一直鲜活地浮现在她心头,甚至被身体的异状折腾得一夜未合眼时,也忍不住对他的思念,而想象也变得更大胆。
一日又一日,一月又一月,她心中充满的少女般狂热的情感也未褪去,她终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激烈的情感,投入了对热恋的畅想之中。
当安娜看到他和那些魔女在一起说话,她受到了最猛烈的嫉妒心的惩罚。
如果当初选择成为魔女的话,但是已经无法重来,或许只有通过一种既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其他许多人的方式,她才有可能得到他。
要么她就放弃,回到她的牢笼里度过她的一生,在虚妄中回望曾见过的绚烂,就像是黑暗中的一只金丝雀,在它的金笼中守望天空。
只能有这两个选择,一是反叛,二是牺牲,选择反叛,不是头戴金冠的天鹅,就是喋血断头台的罪犯;选择牺牲,在世人的看法之中,安娜将是个最纯洁、最高尚的女人。她的热情不会被称为罪孽的祸根,他们都会盛赞她有一种气质,那是涂在一切为真理的高尚行动上的一层激情的光泽。
是陷身欲望与现实的冲突,恰如落入陷阱,不能自拔,或又返身投入监狱,戴上镣铐,无法解脱?
连在犹豫中,恋爱都占据着安娜敏感的心灵。她的“同伴们”用一些诡辩之词来向她进攻,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他那里,因而他们就达到了目的,得到了他们需要的所有东西。
这是她一生学会犯罪的开始。这个开始有它的不幸。同伴们藏头掩面,互以代号称谓,都像可耻的骗子,不值得信任。很快她就不认可他们了。但是,她觉得时机刚刚好,这时安娜已经自觉她的爱完全是出于一种野心,一种因占有欲而产生的狂热。
而且后果,尽管最终可能会导致失败或毁灭,在挣扎过程中或许也有暂时的成功,但总要付出高昂的代价。可又有什么关系?她这样一无所有,能够有机会得到这么高贵、这么英俊的爱人,已经是命运的恩赐了。
安娜冒险行事,没有任何的把握,甚至不断感觉危险在迫近,像她这样的笼中鸟、金丝雀就从来都没有自己参加过这么危险的战斗,所以她非常高兴,像喝醉酒了一样。她认定自己将是胜利者,对失败者充满鄙视。
但她的好似熊熊燃烧的青色烈焰的爱情并未解除了她的孤独——他和她对话,他的意思是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让爱情逾越了不可逾越的界限,那是让所爱之人从她的脸庞看到热情而非恐怖的一线。
安娜被折断了羽翼,坠落进深不可测的孤独的深渊。
与安娜结成心契
星痕安娜的特殊性质:
听过她歌声的人,似乎都可能会产生某种罪恶感,并因为这个冲击而困惑不已,连入睡后都会做起奇怪的梦。
和贝儿的情况,几乎是如出一辙?
使徒的力量:
在讨伐作战时,相比她强大的魔法能力,安娜——她的动作、声音、低声细气时的语调给我印象更为深刻,它们都……异常魔性。
后期调查比对分析的结果显示,这种魔性不是任何一种魔法的效果,但它也绝非自然的产物,这个谜最后被归入待解明的现象档案中。
我猜想,这魔性是否是安娜作为使徒的那种能力的表征呢?但它的效果和动静,看起来却又不及贝儿的能力。
接着上次在贝儿档案中所做的推测,这是否说明,使徒的能力也不一定是强大的,而是更应该考虑其特殊性?
关于使徒的称谓:
我翻阅古籍,在过去曾有Apostolos一词,是受差遣者的意思,这应该就是使徒的词源。
历史上,被定义是使徒的人,往往和宗教有关,而且一定可以在某种相关历史进程中发现他的所作所为对某些事件起到了决定性作用,由此把他们称为使徒。
如果安娜、贝儿这些使徒是受差遣者,那谁是差遣他们的人?
如果她们受到了“差遣”,那存在与之对应的任务内容即某种使命吗?和她们拥有的特殊能力有关吗?
假如我的推测成立,使徒的存在就具有某种关键性。不只是力量强大就可以有使徒的称谓,应该每个使徒都有他存在的必要性。或者就是某种不可或缺的元素,或者就是身为某种决定性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