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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中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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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07更新

    

最新编辑:沥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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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绳


我们七秀弟子是江湖儿女,比之闺阁中的姑娘,多许多有趣之事可做,不过姐妹们平日嬉闹,有几样闺中游戏却也不会缺席,翻花绳算其中一个。到如今这一代,坊中最善此戏的,便是安德城来的小姑娘们。那天看她们玩的开心,倒让我想起一桩坊主曾讲过的,关于公孙祖师的旧事。那时坊主不过十二三的年纪,七秀也不叫七秀,是为忆盈楼,最爱翻花绳的是玉筝姐和忆如姐。坊主那天去楼上找公孙幽师祖,正见师祖凝思凭栏,她顺着视线看去,却是楼下兴高采烈玩花绳的小玉筝和小忆如。

坊主当时笑问,师父也爱翻花绳吗?师祖答说,小时与妹妹常玩。而后抬手露出一截绕在腕上,已有些褪色的花绳,又言,她那时丢三落四,想玩的时候常找不到绳子,我便养成在腕上戴花绳的习惯,如今也是许多年了。坊主后来回忆时说,那时师祖眼中都带笑意,想来少女时与妹妹玩闹定是一段十分快乐的岁月。可惜我记事的时候,两位师祖已甚少留于坊中,算来未曾见过几面,却不知她们哪一个翻花绳要更厉害些呢。



木梭


我的女工向来不好,但我也只是知道不好,从未想过有多不好,直到有天我见识了坊中织工女儿的手艺,才真的意识到人手和人手之间,可以有多大的差距。起因原是我的清霄好姐妹,不知怎么不留心让挂坏了衣裳,其上绣着玉蕊含香,给毁了个彻底。那件衣裳本是她最爱穿的,当时抱着我肩头已经准备开始哭了,恰好小姑娘平山川路过,一见赶忙帮我哄她,说姐姐别哭呀,衣裳我可以补好的。于是我们便跟她到了住处,桌上置着檀木的妆奁,各色晶莹绣线与数枚金针,并排还放着一只木梭,像是常常被人握在手中把玩一般,已经沁出了温润的木色。

她引线穿针,将衣摆处用竹绷箍紧,分出织线经纬,依着原本的纹样来回织补,那繁复细乱的绣线我看着都眼晕,却在她手中井井有条。刺绣是个慢功夫,我和清霄在旁等着,左右无事,便与小姑娘闲聊起来。聊安德城的风物趣事,还有织机与孔雀罗。后来说到桌上那枚木梭,平山川咬着绣线含糊地讲,木梭是临行前娘亲塞给她的。不过巴掌大的物事,能轻易地藏在怀中,远行的日子里,这只木梭便成了平山川相忆故地亲旧的寄托。现如今她已于剑舞之道略有小成,能于乱世中护持己身,不过太平之期遥遥,只冀终有再聚之时。



丝帕


坊中小姑娘众多,燕燕是其中很不同的一个。别家女儿即便遭过颠沛流离之苦,但到坊中与众姐妹处上一阵,也总会恢复一些小女儿的娇憨之态来,瘦西湖景致秀丽,舀一瓢水都是温软春色。燕燕在秀坊这些日子,却几乎没什么变化,眉眼凌厉,心有城府,全不似她这年纪该有的样子。后来才听别的姐妹说,她原是来此客居的颜氏后人。有时我常见她攥着一角丝帕一个人眺望北方,不知是思乡或是怀人,让人十分想知道其中故事。只是她鲜少与姑娘们玩闹,也从不与人闲聊,一时竟无从入手。左思右想便先作此篇,待日后机缘了。



绣花包


坊中的小姑娘们,若论顽皮,一下能想起好几个,但若论谁最有本事装巧卖乖,便要说到小碧了。这姑娘性子向来机敏,若做错事,只管牵着姐妹的衣袖摇,轻声唤个姐姐,再眨眨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通常便得事情轻轻揭过,屡试不爽。不过她最近贪吃糖坏了牙,坊中的姐妹向来知她如此,有意少给她些,却没想到这丫头偷偷自己藏了许多在绣花包里,现下疼的整日肿胀着半边脸,坊主让人仔细看着她,终于撒娇也不管用了。我去看她时,姑娘正趴在窗口,一手托着下巴看天,一手绕着绣花包上的流苏打圈,见到我便凑上来,将头枕在我肩上。

曾听别的姐妹说过,小碧是从战乱长安回返的姐妹带回坊的,寻到她时母亲刚刚病殁,父亲业已不在,只这绣花包是她身上唯一珍爱之物。也许贪吃糖是她自己缅怀过去的一种方式,不过她从不跟人提起,见人也总是笑嘻嘻的。我平时未曾察觉,直到那日她倚在我肩头安静许久,方体味到其间一二心绪,不过也只是体味,不好开口问询了。



折枝花铜镜


李裹儿火烧大殿后,后来收拾残局的姐妹,在这位安乐公主曾住的卧房中,发现了一面极其精美的螺钿折枝花铜镜,枝纹繁复,流光炫目,想是唐隆之变时从宫中带出的御赐之物。坊中许多姐妹不理解,一个废庶王孙,能自宫中逃得杀身之祸已是天大的幸运,七秀未曾亏待她分毫,她却如此以报,又置公孙盈师祖于何地?我看到那铜镜时,却似乎窥到了几分答案。那镜子这许多年过去,未曾黯淡分毫,依稀所照仿若盛唐长安的旧影,怕是性惯奢华的公主难得爱惜之物。

可她揽镜自照四十八年,旧物未改,只见朱颜凋去。铜镜仍可做大明宫的铜镜,她却永远不会再是大明宫中万人景仰的公主。四十八年前,她夜来对镜自语,心中所想或还是如镜花水月的皇太女梦,四十八年后,所余一地灰烬,不过无垠长恨,空困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