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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判官·牟寂



  牟寂乃南诏剑神迦牟之子。与其父少时的骄纵不同,牟寂为人公正,亦待人和雅,年纪轻轻就因“赏罚分明”,在南诏武林中有了“白马判官”之称。
  据悉此称由来,原是牟寂九岁时,因伴其一同长大的师兄一时贪色,而被人告至宗门。牟寂听说此事后,当即着人查证,后手起刀落,将相伴数年的师兄亲手斩杀。白马剑宗本就声名在外,牟寂小小年纪就如此“明辨是非”,使得周边不少倚仗其势的门派趁机奉承,并道:南诏剑神高不可攀,其子却是最平易近人,公正不阿。
  随着牟寂名声显露,那些小门小派有时遇到不决之事,都会请这位年纪小小的“判官”来判上一判。牟寂并不在乎这些追捧,而所谓的“判官”之名,不过是为了方便他游走在各大门派,以便趁机观摩各派武学。
  按理说,白马剑宗的郁刃已经名震江湖,并不需多此一举去观摩其他门派的武学,旁人也都道南诏剑神迦牟眼高于顶,但其实迦牟始终忘不了自己少时曾惨败于尚未成名的苍山派“振鹭剑”苍成和之手。如今的苍山派虽然日渐式微,可其鼎盛之时的剑招未必就是下乘……而那些小门小派的武学,也未必不是沧海遗珠。
  因此,在迦牟的安排下,牟寂自幼习武的方式与普通白马剑宗弟子大有不同。寻常人习武,是由口诀、剑法步步苦练,而牟寂早年被迦牟明令禁止接触郁刃,反倒是在宗内的练习场观剑三年。这三年间,牟寂学会了拆招、探招,甚至能在短时间内模仿他人招式。自然,迦牟让其观剑并不是为模仿,更重要的是拆解、破招之法,好继续去完善宗门武学。因此,若论武功,牟寂或许远不能与其父相及,但观剑招、寻破绽,却并不亚于有着半个甲子经验的武林老手。
  寻常人也并不会怀疑一个九岁孩童只通过看剑,便学到个中精髓,因此虽有避讳,却不多加防范。
  而要说最早看透这一“判官”目的所在的,应算是少年时的段方旬。
  当年,迦牟前往段氏欲试“一阳指”之威力,牟寂也跟随父亲一同随往。段方旬略比牟寂年长,于是奉其父段云方之命领着牟寂一同玩耍。可牟寂对于大理宫中的景致并不感兴趣,而是不断向段方旬请求去弟子们的习武场围观。
  段方旬同意了牟寂的提议,二人一同到了习武场。牟寂观望良久,虽在心中解得一二招,却始终不能像平常那般立即参透,便开始向段方旬试探。段方旬也从牟寂有意无意的试探中,觉察出面前这个“小弟”对武学的了解非比寻常。
  段方旬无意藏私,索性当着牟寂的面演示了一二。牟寂了然,本想寻个借口匆匆告辞,却听得段方旬一问,“方才的招式你都记下了?”
  牟寂心中暗惊,又听得段方旬再道:“你方才问的问题像是在有意拆招。不过你也不必紧张,段氏武学精深,便是伯父也没有十全把握说得上了解。就算被人看去,也只是学个皮毛。但你若真的喜欢,我可教你一二。”
  牟寂没有想到,段方旬并未生气抑或者寻人告状,甚至这般坦诚地要教自己。或许仍是少年心性,牟寂虽然没有回答,但心中却认同了段方旬这个可以让自己“正眼相看”的同龄人。
  之后,两个少年居然就这么开始一言一语地口头对招起来。甚至最后,牟寂以五局三败输给了段方旬。牟寂心中气恼,段方旬却是平常解释道:“你一味只想着破招,怎么会有我一时间所创的新招快。父亲说,破招破的是过去,创招创的是未来。武学之道,永无止境,过去和未来,又怎能相提并论?”
  可牟寂并不认同段方旬这套道理,武林中即便天赋再好的人,有几个能轻易创下一套武学招式?更别说即便创下了,也未必有多大威力。一时间,牟寂又把段方旬打为自己眼中的庸俗之辈,转身离开。
  此后,牟寂继续仍旧以“判官”之名游走各方,若说武学是他的一傲,那掩盖自己的心思、成为武林公认的“公道”之人也是他的拿手活。
  乾元二年,因段氏家主大选,在南诏王的授意下,南诏武林各派欲针对段氏。南诏剑神迦牟知道后,认为是个打压段氏的绝好时机,更能让白马剑宗顶替段氏如今在南诏的武林地位。所以起初迦牟打算亲自前来,可牟寂却主动请缨。只因相比起父亲、相比起泰崇安,牟寂对南诏皇室并非如此忠诚……他甚至认为,南诏皇室是乐见白马剑宗与段氏斗个你死我活,以维系武林中的“相对平衡”。
  牟寂不愿平白做他人手中的刀俎,但矛盾的是,他也和父亲一样希望尽快壮大白马剑宗的声名。所以牟寂决定,在试图打压段氏、顶替段氏的武林地位前,他需要更深入了解段氏如今真正的实力,再去抉择与此时的段氏是做朋友,还是敌人。
  因此,牟寂借着给段氏未来家主献礼的机会,跟随南诏世子来到了大理山庄。当然了,他第一个想要试探的,便是在外游历多时刚刚回到南诏的段方旬,更别说,二人少时还曾有过一场胜负未分的争执。



爆竹先生·克多



  克多出生于崇尚武力的蛮族,由于天生侏儒,克多从小就被父母厌弃,时常打骂,同龄孩童也是对其避之不及。更别说成年后,克多既不能像正常人一般正常耕作,也无法张弓打猎与野兽搏斗。因此克多虽未被蛮族部落所遗弃,但始终是徘徊在部落边缘的“无用”之人。他经常听到的叱骂声中永远少不了“废物”二字,在这样的环境中,原本单纯的克多变得敏感、自卑。虽然偶尔被逼到极致时,他也会展现出十分狂躁的一面企图反抗,但是由于自身的体量和胆气,这种狂躁轻易就会被他人压制,最后甚至蔑视,到头来,克多再度变回了一个没用的“废物”。
  既然不被部落所喜,克多索性在离家不远的乱葬之地寻找快乐。毕竟这里少有活人,他也不会再受到打骂、歧视。克多试图和角落里那些无人收拾的尸骸说话,更与他们“做”了朋友,毕竟他们与他同样不受重视。一次,克多偶然在这里发现了一种幽蓝色的“鬼火”,他喜欢上了那种怪异火光四处燃烧的样子。可惜这种“鬼火”并不能直接使物体真正燃烧,但对于物体凭空被点燃一事,却深深吸引着克多。
  直到克多从中原来的商旅口中知道了火药和爆竹的存在,自此他便立下壮志,想要创造一种“可以凭自己心意燃烧的火”好让爆竹随时燃爆,从而去证明自己不仅不是众人眼中的废物,甚至更强。后来,克多也的确研制出了一批能够随时燃烧的特殊“燃粉”,并兴奋地提供给了部落的猎手们使用。由于西南一带的落后,克多所创造的燃粉无异于“神迹”,所以那是克多第一次受到了他人的重视和赏识。
  “克多不再是废物!”
  可是让克多没有想到的是,由于克多对配制燃粉所需的砂石含量掌控不够,导致部分“燃粉”并不能顺利使爆竹燃烧、爆炸。
  随着部落打猎期间,因无法引燃爆竹而被野兽杀死的人增多,克多从一开始的无用废物变成了害人不浅的废物,越发遭到部族厌弃。最终,克多为了证明自己,干脆当众以“燃粉”点燃了自己存储的所有爆竹,致使整个部落陷入混乱。
  火光、爆炸,村寨迅速被一团团火焰包裹,克多由于身材矮小,虽然顺利从人群中逃窜出来,但手臂被严重灼伤。克多因此陷入了极度恐慌,正当他不知所措想要逃走时,他遇到了南诏巡查各部村寨的部队,兼任飞熊营统领的泰崇安。
  奇怪的是,泰崇安知晓寨子被毁是克多所为后,不但没有杀死克多,而是带着克多站到了高处告诉克多,他手中的飞熊营旨在捣毁破坏,需要的正是克多这股力量。这一刻,克多仿佛是站在了一场加冕仪式中,并兴奋地看着自己居住的村寨被火焰一点点焚烧殆尽。
  后来,在泰崇安的安排下,克多加入了飞熊营,但因他对“燃粉”的掌控始终不稳定,在营中的地位并不算高。
  “如果一支爆竹无法引燃,那就十支、百支一起点燃!”飞熊营的那些死囚兄弟们如此“鼓舞”克多。克多也受他们影响,着手研究“爆竹”本身的威力。
  此后每每对敌之时,克多总能凭借爆竹占尽优势,他在营中也获得了“爆竹先生”的名头。他的目标渐渐从一开始的不再成为废物,转为登得更高。只是对于出身低微的克多而言,他一直迫切需要一个能让自己立功的机会,让自己脱颖而出。
  乾元二年,南诏王欲西开寻传,下令再度征兵。克多奉小队统领之命前往段氏所在的大厘城北部的村寨中强抓壮丁。克多认为,南诏王对西开寻传一事十分重视,如果自己此次能够立功,必定会受到赏识,从而得到重用。但其实泰崇安根本目的只是帮南诏世子凤迦异探清段氏对于征兵一事的态度,并加以利用罢了。
  毫不知情的克多,起初因为抓了几个寨民,沉浸在了要“当大官的喜悦之中”,却也因此差点得罪了神剑宫的少宫主段宴。或许是因为克多求饶时所说的那句“怕牵连营中弟兄”,一向重情的段宴并未要了克多小命,而是以金翅翎为赠,准许克多可以用此换得更多研习火药的机会。这是克多生命中,为数不多受到他人重视的时刻……他没有学过中原文化,也不懂段宴口中所说的“仗义每多屠狗辈”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坚信会用自己的生命去回报这份恩情。



图虎拳·泰崇安



  泰崇安与岩拳派前代宗师泰崇傣为同胞兄弟,相比起哥哥痴迷武学,泰崇安更醉心权势。
  当年,南诏皇宫一事结束后,泰崇傣因败于中原武林人士之手而选择闭关修炼,并让弟弟泰崇安暂时接管了自己的职务——训练南诏士兵。泰崇安不似泰崇傣武学精湛,可对于训练士兵的成效来看,却远高泰崇傣。因泰崇安所定军规严苛,错则罚,再犯者诛,以至于上下畏其威名,不敢造次。
  南诏王阁罗凤也正是看中了泰崇安这一点,所以在泰崇安追随哥哥泰崇傣离开皇宫开创岩拳派后,再度将其召回,并决定让泰崇安接手管理当下混乱不堪的飞熊营。
  飞熊营本是南诏境内最为强悍的一支先锋军,更是南诏最为难缠的部队之一,因其内部多是由亡命徒和死囚组成,早年间有着让六诏孩童闻之不敢夜啼的声名。南诏建国之初,飞熊营更是以多次拼光全员的代价,屡立大功,备受南诏王重用。
  天宝年间,南诏王阁罗凤勾结天一教反唐,飞熊营作为先锋军死伤无数,就连统领独孤横最后也死于融天岭。此后两年间,飞熊营虽然在不断招揽新的士卒,但因先后接任的几位统领始终无法震慑营中士兵,以致飞熊营上下混乱不堪,甚至一度不遵从王命。
  泰崇安就是在这个时候收到了南诏王的诏命,重回皇宫接管飞熊营。起初,他不急于整编营中各部,严肃军纪,而是与当时营中不服之人提出以人头作赌,拿下数战。实则,泰崇安相较其兄泰崇傣武功多有不及,而单论一个“狠”字,飞熊营中也不乏死士。可是随着前来挑战之人的人头接连被斩,营中死囚每每与泰崇安一战,气势便先减三分。
  渐渐地,飞熊营上下都接受了这位新的统领。也是在泰崇安的请求下,飞熊营不再只是南诏的先锋军队,而是一支以听王命为准,依靠杀人、办事取赏而成的特殊队伍。
  相比起凤罗团的隐于暗处,飞熊营对外的威胁更为残暴直接。泰崇安也很好地利用了这一支队伍,使其整体素质和忠诚远超于一品堂,且足够与之牵制,泰崇安也被阁罗凤委任为“兵曹长”一职,管理南诏军队。
  乾元二年,泰崇安受南诏世子凤迦异之意,特来大理山庄“献礼”。之后,又在获悉守山人和段氏或许有所关联后,选择与凤罗团合作,不仅派人假扮要离,引出了为搭救假要离而现身的守山人,甚至继续以此为陷阱,引出了真正的要离。
  只是让泰崇安没想到的是,随着要离坠崖,有关要离的真实身份的秘密也石沉大海,而针对段氏的种种计划失败后,也让泰崇安在凤迦异面前声威受损。心有不甘的泰崇安于是在星回节后,继续派遣了一支军队驻扎在大理山庄以西的临时营地内,代替自己监控着段氏未来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