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先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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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6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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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3-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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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先驱者(ANK汉化)
战友团伟大的先驱者们
这段历史是由第三纪元勇士之家的“远视眼”司维克记录的。尽管我没有很好的写作天赋,我却是知道战友团那段在我之前发生的历史的。我必须要记录下来,因为我会逐渐忘掉,而羊皮纸不会。这是记载战友团伟大先知的名单,那些在松加德带领我们打破黑暗走向辉煌的人。
关于先知的一点注释:战友团自伊斯格拉谟之后就再没有一位真正意义上的领导者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强大到震慑勇士之家的弟兄们那些熊熊燃烧的心。不像其他如法师、盗贼一般需要高层告诉他们做什么,我们战友团拥有着开创自己辉煌未来的能力——那就是先知。先知给予我们忠言、协调我们的矛盾并且帮助我们解除关于荣耀本质的疑惑。战友团在勇士之家驻扎了千余年,在此期间产生了许多英明或是糟糕的先知,有手腕强硬的,有热心善良的,也有头脑精明的。这里列举出了一些最为荣耀的先知,那些值得我们赞颂歌唱的人。
伊斯格拉谟:第一位先知,最初的智者,文字的发明者,同时也是很久之前第一位领导战友团在那遥远大陆走向辉煌的领袖。有许多比我文笔更好的人已经写过关于他的作品,因此我就不在这里献丑了。
“河之伊克”:大回归时期的勇士之家领袖,天空熔炉的发现者,白漫城的缔造者,同时也是已经失落于世的最初版本战友团誓言的维护者。不同于其他领袖都是在侵略征服的过程中走向辉煌,他是第一位带领大陆上那些不善征战的人们守卫家园的先知。
“隐者”墨里弗威尔:在伊斯格拉谟死后数百年,战友团形成了由雇佣的士兵组成的组织,几乎就成为了佣兵公会。我们可以被雇佣去参加战争,但是这些为个人荣誉奋斗的成员们经常不得不在战场上兵戎相见。这种对于荣誉的追求几乎将战友团冲击得四分五裂,直到墨里弗威尔的出现。他明智地决定我们的组织不会再为任何战争或政治冲突所用。多亏了他的伟大领导,今天的战友团除了战场上的功绩外,也以荣耀和公正的裁判闻名于世。
“崇高的”奇洛克:这是第一位非阿特莫拉血统的先知。他在诺德人开始反思自己行为的时代横空出世,那时对于伊斯格拉谟的公正和真实存在着广泛的质疑。奇洛克最早只是勇士之家的一个士兵,但这名红卫士兵很快就证实了自己的勇气斗志。在营救了本书没有提到的先知图瓦并被授予战友团荣耀雕像后,他成为了组织中最为勇猛的战士,他的速度与计谋无人能出其右。他作先知的时间不长,但是有传言说他的剑术仍然被每一个新入会的成员学习。
“外来者”赫南提亚:他是第一位精灵先知。就像之前的奇洛克一样,他在最初来到勇士之家时收到了很多奚落嘲笑,因为当时(第一纪元末期)精灵不允许成为战友团的正式成员,甚至没有几个精灵见过战友团的殿堂。赫南提亚在工作的时候非常低调,任何任务都接。而到了晚上,他就在院子里疯狂地修炼,在第二天任务到来之前只留下很短的时间休息。他就这样一直勤勤恳恳,先知换了好几代,他却从不停止、从不抱怨,一直保持最佳状态的身体和思想。漫长的生命让新的战友团成员接受了他,接受了这个荣耀加身的英雄。
赫南提亚从少年时就加入了战友团,一直到垂老之际才成为先知。在弥留之际,他集合了全部战友团成员,并将赫南提亚这个名字传给了他的继任者。他说:“有时候,即使是精灵也可以拥有诺德人那骄傲荣耀的心!”那天有些战友团成员牺牲了,但是剩下的人却明白了荣耀的真谛,这也是他们留给我们最好的遗产。
“火眼金睛的玛琪”:一个以美貌闻名的先知,但是任何因为容貌而小瞧她的人都不会活到再犯这样的错误。据说她曾有一次用冷艳的目光吓死了敌人的一半军队,然后单枪匹马屠杀了剩余的一半。她在担任先知的第八个年头失踪了,谣言四起,诽谤者无数,但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长鼻子”基尼尔:在第二纪元末期的黑暗时代过去后,在一群无耻愚蠢的先知带领勇士之家走向衰落后,是“长鼻子”基尼尔这个乡野村夫明白了战友团的真谛,并闪击勇士之家,用传统的血腥手段推翻了篡权者的统治,再次将战友团带回辉煌。他建立了称为“圆环”的导师传统(继承自无上王伊斯格拉谟的队长议会),为新加入的年轻战友团成员指路。
在为荣耀的真谛建立起不灭的传统、保证其不被亵渎玷污的同时,他稳住了战友团的阵脚,将我们的命运重新带向伊斯格拉谟所指引的那样,并且一路向着松加德的辉煌前进!
伟大的先驱者(汤镬汉化)
战友团伟大的先驱者们
这段历史是由第三纪元勇士之家的“远视眼”司维克记录的。尽管我没有很好的写作天赋,我却是知道战友团那段在我之前发生的历史的。我必须要记录下来,因为我会逐渐忘掉,而羊皮纸不会。这是记载战友团伟大先知的名单,那些在安息圣域带领我们打破黑暗走向辉煌的人。
关于先知的一点注释:战友团自伊斯格拉谟之后就再没有一位真正意义上的领导者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强大到震慑勇士之家的弟兄们那些熊熊燃烧的心。不像其他如法师、盗贼一般需要高层告诉他们做什么,我们战友团拥有着开创自己辉煌未来的能力——那就是先知。先知给予我们忠言、协调我们的矛盾并且帮助我们解除关于荣耀本质的疑惑。战友团在勇士之家驻扎了千余年,在此期间产生了许多英明或是糟糕的先知,有手腕强硬的,有热心善良的,也有头脑精明的。这里列举出了一些最为荣耀的先知,那些值得我们赞颂歌唱的人。
伊斯格拉谟:第一位先知,最初的智者,文字的发明者,同时也是很久之前第一位领导战友团在那遥远大陆走向辉煌的领袖。有许多比我文笔更好的人已经写过关于他的作品,因此我就不在这里献丑了。
“河之伊克”:大回归时期的勇士之家领袖,天空熔炉的发现者,白漫城的缔造者,同时也是已经失落于世的最初版本战友团誓言的维护者。不同于其他领袖都是在侵略征服的过程中走向辉煌,他是第一位带领大陆上那些不善征战的人们守卫家园的先知。
“隐者”墨里弗威尔:在伊斯格拉谟死后数百年,战友团形成了由雇佣的士兵组成的组织,几乎就成为了佣兵公会。我们可以被雇佣去参加战争,但是这些为个人荣誉奋斗的成员们经常不得不在战场上兵戎相见。这种对于荣誉的追求几乎将战友团冲击得四分五裂,直到墨里弗威尔的出现。他明智地决定我们的组织不会再为任何战争或政治冲突所用。多亏了他的伟大领导,今天的战友团除了战场上的功绩外,也以荣耀和公正的裁判闻名于世。
“崇高的”奇洛克:这是第一位非阿特莫拉血统的先知。他在诺德人开始反思自己行为的时代横空出世,那时对于伊斯格拉谟的公正和真实存在着广泛的质疑。奇洛克最早只是勇士之家的一个士兵,但这名红卫士兵很快就证实了自己的勇气斗志。在营救了本书没有提到的先知图瓦并被授予战友团荣耀雕像后,他成为了组织中最为勇猛的战士,他的速度与计谋无人能出其右。他作先知的时间不长,但是有传言说他的剑术仍然被每一个新入会的成员学习。
“外来者”赫南提亚:他是第一位精灵先知。就像之前的奇洛克一样,他在最初来到勇士之家时收到了很多奚落嘲笑,因为当时(第一纪元末期)精灵不允许成为战友团的正式成员,甚至没有几个精灵见过战友团的殿堂。赫南提亚在工作的时候非常低调,任何任务都接。而到了晚上,他就在院子里疯狂地修炼,在第二天任务到来之前只留下很短的时间休息。他就这样一直勤勤恳恳,先知换了好几代,他却从不停止、从不抱怨,一直保持最佳状态的身体和思想。漫长的生命让新的战友团成员接受了他,接受了这个荣耀加身的英雄。
赫南提亚从少年时就加入了战友团,一直到垂老之际才成为先知。在弥留之际,他集合了全部战友团成员,并将赫南提亚这个名字传给了他的继任者。他说:“有时候,即使是精灵也可以拥有诺德人那骄傲荣耀的心!”那天有些战友团成员牺牲了,但是剩下的人却明白了荣耀的真谛,这也是他们留给我们最好的遗产。
“火眼金睛的玛琪”:一个以美貌闻名的先知,但是任何因为容貌而小瞧她的人都不会活到再犯这样的错误。据说她曾有一次用冷艳的目光吓死了敌人的一半军队,然后单枪匹马屠杀了剩余的一半。她在担任先知的第八个年头失踪了,谣言四起,诽谤者无数,但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长鼻子”基尼尔:在第二纪元末期的黑暗时代过去后,在一群无耻愚蠢的先知带领勇士之家走向衰落后,是“长鼻子”基尼尔这个乡野村夫明白了战友团的真谛,并闪击勇士之家,用传统的血腥手段推翻了篡权者的统治,再次将战友团带回辉煌。他建立了称为“圆环”的导师传统(继承自无上王伊斯格拉谟的队长议会),为新加入的年轻战友团成员指路。
在为荣耀的真谛建立起不灭的传统、保证其不被亵渎玷污的同时,他稳住了战友团的阵脚,将我们的命运重新带向伊斯格拉谟所指引的那样,并且一路向着安息圣域的辉煌前进!
伟大的先驱者(大學漢化)
战友团伟大的先驱者们
这段历史是由第三纪年勇者之家的“远视眼”司维克记录的。尽管我没有很好的写作天赋,我却是知道战友团那段在我之前发生的历史的。我必须要记录下来,因为我会逐渐忘掉,而羊皮纸不会。这是记载战友团伟大先驱者的名单,那些在沉睡净土带领我们打破黑暗走向辉煌的人。
关于先驱者的一点注释:战友团自伊斯格拉谟之后就再没有一位真正意义上的领导者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强大到震慑勇者之家的弟兄们那些熊熊燃烧的心。不像其他如法师、盗贼一般需要高层告诉他们做什么,我们战友团拥有着开创自己辉煌未来的能力——那就是先驱者。先驱者给予我们忠言、协调我们的矛盾并且帮助我们解除关于荣耀本质的疑惑。战友团在勇者之家驻扎了千余年,在此期间产生了许多英明或是糟糕的先驱者,有手腕强硬的,有热心善良的,也有头脑精明的。这里列举出了一些最为荣耀的先驱者,那些值得我们赞颂歌唱的人。
伊斯格拉谟:第一位先驱者,最初的智者,文字的发明者,同时也是很久之前第一位领导战友团在那遥远大陆走向辉煌的领袖。有许多比我文笔更好的人已经写过关于他的作品,因此我就不在这里献丑了。
“河之伊克”:大回归时期的勇者之家领袖,天际锻炉的发现者,白漫城的缔造者,同时也是已经失落于世的最初版本战友团誓言的维护者。不同于其他领袖都是在侵略征服的过程中走向辉煌,他是第一位带领大陆上那些不善征战的人们守卫家园的先驱者。
“隐者”穆里弗威尔:在伊斯格拉谟死后数百年,战友团形成了由雇佣的士兵组成的组织,几乎就成为了佣兵公会。我们可以被雇佣去参加战争,但是这些为个人荣誉奋斗的成员们经常不得不在战场上兵戎相见。这种对于荣誉的追求几乎将战友团冲击得四分五裂,直到穆里弗威尔的出现。他明智地决定我们的组织不会再为任何战争或政治冲突所用。多亏了他的伟大领导,今天的战友团除了战场上的功绩外,也以荣耀和公正的裁判闻名于世。
“崇高者”奇洛克:这是第一位非阿特摩拉血统的先驱者。他在诺德人开始反思自己行为的时代横空出世,那时对于伊斯格拉谟的公正和真实存在着广泛的质疑。奇洛克最早只是勇者之家的一个士兵,但这名红卫士兵很快就证实了自己的勇气斗志。在营救了本书没有提到的先驱者图瓦并被授予战友团荣耀雕像后,他成为了组织中最为勇猛的战士,他的速度与计谋无人能出其右。他作先驱者的时间不长,但是有传言说他的剑术仍然被每一个新入会的成员学习。
“外来者”赫南提亚:他是第一位精灵先驱者。就像之前的奇洛克一样,他在最初来到勇者之家时收到了很多奚落嘲笑,因为当时(第一纪年末期)精灵不允许成为战友团的正式成员,甚至没有几个精灵见过战友团的殿堂。赫南提亚在工作的时候非常低调,任何任务都接。而到了晚上,他就在院子里疯狂地修炼,在第二天任务到来之前只留下很短的时间休息。他就这样一直勤勤恳恳,先驱者更替好几代,他却从不停止、从不抱怨,一直保持最佳状态的身体和思想。漫长的生命让新的战友团成员接受了他,接受了这个荣耀加身的英雄。
赫南提亚从少年时就加入了战友团,一直到垂老之际才成为先驱者。弥留时他集合了全部战友团成员,并将赫南提亚这个名字传给了他的继任者。他说:“有时候,即使是精灵也可以拥有诺德人那骄傲荣耀的心!”那天有些战友团成员牺牲了,但是剩下的人却明白了荣耀的真谛,这也是他们留给我们最好的遗产。
“摄魂眼”玛琪:一位以美貌闻名的先驱者,但是任何因为容貌而小瞧她的人都不会活到再犯这样的错误。据说她曾有一次用冷澈的目光吓死了敌人的一半军队,然后单枪匹马屠杀了剩余的一半。她在担任先驱者的第八个年头失踪了,谣言四起,诽谤者无数,但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长鼻子”基尼尔:在第二纪年末期的黑暗时代过去后,在一群无耻愚蠢的先驱者带领勇者之家走向衰落后,是“长鼻子”基尼尔这个乡野村夫明白了战友团的真谛,并闪击勇者之家,用传统的血腥手段推翻了篡权者的统治,再次将战友团带回辉煌。他建立了称为“核心圈”的导师传统(承袭自我们伟大的王,伊斯格拉谟的队长议会),为新加入的年轻战友团成员指路。
在为荣耀的真谛建立起不灭的传统、保证其不被亵渎玷污的同时,他稳住了战友团的阵脚,将我们的命运重新带向伊斯格拉谟所指引的那样,并且一路向着沉睡净土的辉煌前进!
偉大的先驅者(官方繁中)
戰友團偉大的先驅者們
這段歷史是由第三紀元勇士之家的「遠視眼」司維克記錄的。儘管我沒有很好的寫作天賦,我卻是知道戰友團那段在我之前發生的歷史的。我必須要記錄下來,因為我會逐漸忘掉,而羊皮紙不會。這是記載戰友團偉大先知的名單,那些在英靈殿帶領我們打破黑暗走向輝煌的人。
關於先知的一點注釋:戰友團自伊斯格拉謨之後就再沒有一位真正意義上的領導者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強大到震懾勇士之家的弟兄們那些熊熊燃燒的心。不像其他如法師、盜賊一般需要高層告訴他們做什麼,我們戰友團擁有著開創自己輝煌未來的能力——那就是先知。先知給予我們忠言、協調我們的矛盾並且幫助我們解除關於榮耀本質的疑惑。戰友團在勇士之家駐紮了千餘年,在此期間產生了許多英明或是糟糕的先知,有手腕強硬的,有熱心善良的,也有頭腦精明的。這裡列舉出了一些最為榮耀的先知,那些值得我們讚頌歌唱的人。
伊斯格拉謨:第一位先知,最初的智者,文字的發明者,同時也是很久之前第一位領導戰友團在那遙遠大陸走向輝煌的領袖。有許多比我文筆更好的人已經寫過關於他的作品,因此我就不在這裡獻醜了。
「河之伊克」:大回歸時期的勇士之家領袖,天空熔爐的發現者,白漫城的締造者,同時也是已經失落於世的最初版本戰友團誓言的維護者。不同於其他領袖都是在侵略征服的過程中走向輝煌,他是第一位帶領大陸上那些不善征戰的人們守衛家園的先知。
「隱者」墨里弗威爾:在伊斯格拉謨死後數百年,戰友團形成了由雇傭的士兵組成的組織,幾乎就成為了傭兵公會。我們可以被雇傭去參加戰爭,但是這些為個人榮譽奮鬥的成員們經常不得不在戰場上兵戎相見。這種對於榮譽的追求幾乎將戰友團衝擊得四分五裂,直到墨里弗威爾的出現。他明智地決定我們的組織不會再為任何戰爭或政治衝突所用。多虧了他的偉大領導,今天的戰友團除了戰場上的功績外,也以榮耀和公正的裁判聞名於世。
「崇高的」奇洛克:這是第一位非阿特莫拉血統的先知。他在諾德人開始反思自己行為的時代橫空出世,那時對於伊斯格拉謨的公正和真實存在著廣泛的質疑。奇洛克最早只是勇士之家的一個士兵,但這名紅衛士兵很快就證實了自己的勇氣鬥志。在營救了本書沒有提到的先知圖瓦並被授予戰友團榮耀雕像後,他成為了組織中最為勇猛的戰士,他的速度與計謀無人能出其右。他作先知的時間不長,但是有傳言說他的劍術仍然被每一個新入會的成員學習。
「外來者」赫南提亞:他是第一位精靈先知。就像之前的奇洛克一樣,他在最初來到勇士之家時收到了很多奚落嘲笑,因為當時(第一紀元末期)精靈不允許成為戰友團的正式成員,甚至沒有幾個精靈見過戰友團的殿堂。赫南提亞在工作的時候非常低調,任何任務都接。而到了晚上,他就在院子裡瘋狂地修鍊,在第二天任務到來之前只留下很短的時間休息。他就這樣一直勤勤懇懇,先知換了好幾代,他卻從不停止、從不抱怨,一直保持最佳狀態的身體和思想。漫長的生命讓新的戰友團成員接受了他,接受了這個榮耀加身的英雄。
赫南提亞從少年時就加入了戰友團,一直到垂老之際才成為先知。在彌留之際,他集合了全部戰友團成員,並將赫南提亞這個名字傳給了他的繼任者。他說:「有時候,即使是精靈也可以擁有諾德人那驕傲榮耀的心!」那天有些戰友團成員犧牲了,但是剩下的人卻明白了榮耀的真諦,這也是他們留給我們最好的遺產。
「火眼金睛的瑪琪」:一個以美貌聞名的先知,但是任何因為容貌而小瞧她的人都不會活到再犯這樣的錯誤。據說她曾有一次用冷豔的目光嚇死了敵人的一半軍隊,然後單槍匹馬屠殺了剩餘的一半。她在擔任先知的第八個年頭失蹤了,謠言四起,誹謗者無數,但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長鼻子」基尼爾:在第二紀元末期的黑暗時代過去後,在一群無恥愚蠢的先知帶領勇士之家走向衰落後,是「長鼻子」基尼爾這個鄉野村夫明白了戰友團的真諦,並閃擊勇士之家,用傳統的血腥手段推翻了篡權者的統治,再次將戰友團帶回輝煌。他建立了稱為「圓環」的導師傳統(繼承自無上王伊斯格拉謨的隊長議會),為新加入的年輕戰友團成員指路。
在為榮耀的真諦建立起不滅的傳統、保證其不被褻瀆玷污的同時,他穩住了戰友團的陣腳,將我們的命運重新帶向伊斯格拉謨所指引的那樣,並且一路向著英靈殿的輝煌前進!
Great Harbingers(官方英语)
Great Harbingers of the Companions
This history is recorded by Swyk the Long-Sighted, of the Circle of Jorrvaskr in the 3rd era. While I am not gifted with a sharp gift of words, I have learned the stories of the Companions before me, and set to record them that they might not be lost when I am. Hereafter is the list of notable Harbingers of the Companions, those who lead us through the darkness to glories in Sovngarde.
Notes on the Harbinger: the Companions have never had a true leader since Ysgramor -- none have been mighty enough to corral the great hearts that beat within Jorrvaskr. While others like mages and thieves need the blessings of their hierarchy to know how to dress, we Companions are capable of leading our own destinies to glory. The Harbinger advises, resolves disputes, and helps to clarify when questions arise of the nature of honor. In the thousands of years the Companions have held at Jorrvaskr, there have been Harbingers both terrible and brilliant, those known for their arm, those for their hearts, and those for their minds. Here are listed some of the most gloried Harbingers, who inspire song and deed.
Ysgramor: the first Harbinger, the first Man, the bringer of Words, and the one who first bound the Companions to honor in that far off land of long ago. Better people have written of him, so I will not attempt to meet their words.
Jeek of the River: Captain of the Jorrvaskr during the Return, discoverer of the Skyforge, founder of Whiterun, and keeper of the original oath of the Companions, now lost to time. While other crews sought glory in conquest, his was the first to settle and serve as protector for the less war-gifted in the land as they came behind.
Mryfwiil the Withdrawn: Several hundred years after the death of Ysgramor, the Companions as we now know them were soldiers for hire, little better than mercenaries. Our services could be purchased for the fighting of wars, but the commitment to individual honor meant that often Shield-Brothers would be forced to face each other on the field of battle. The bonds of honor which bind the Companions threaten to break, until Mryfwiil, in his wisdom, decreed that we would no longer be party to any war or political conflict of any kind. Because of his steady hand, the Companions today are known as impartial arbiters of honor, in addition to their glories on the field of battle.
Cirroc the Lofty: The first Harbinger to not be of ancestral Atmoran blood. This was around the time that the Nords began to think of themselves as such, and there were great disputes about purity and the legacy of Ysgramor. Cirroc first came to Jorrvaskr as a servant, but the Redguard quickly proved his mettle when treated disrespectfully by one of the less honor-bound warriors of the time. Granted the stature of an honorary Companion after saving the life of Harbinger Tulvar the Unmentioned, he became known as the most capable of Shield-Brothers in the hall, with speed and cunning surpassing any of the old Atmoran stock. His time as Harbinger was short-lived, but it is said that his field knowledge of bladework continues to pass to every new Companion through their training.
Henantier the Outsider: The first elven Harbinger. Like Cirroc before him, he was initially subject to ridicule when arriving at Jorrvaskr, for this was the time (near the closing of the first era) when elves were not permitted to be full Companions, and few were even allowed to see the inside of the hall. Henantier was humble in the daylight hours, performing any task asked of him. At night, he trained fiercely in the outside yard, allowing himself only minutes of sleep before resuming his servant duties the next day. So he toiled through several Harbingers, never resting, never complaining, and always keeping his mind and body sharp. Given his long life, he came to be trusted by the new Companions as the one who them learn the ways of honor.
When one such pupil had aged into an old man and become Harbinger himself, Henantier was the one at his deathbed. With all Companions assembled, he named Henantier as his successor, saying "even an elf can be born with the heart of a Nord sometimes." There were some number of Companions who laid down their weapons that day, but those who remained knew the truth of honor, and it is their legacy we continue to bear.
Macke of the Piercing Eyes: A Harbinger known for her great beauty, but any who underestimated her on account of it would never make the mistake again. Was said to have once stared down half an opposing army, then slaughtered the remainder single-handedly. Her disappearance in her 8th year as Harbinger has never been explained, though many slanderous lies claim to make accountings for it.
Kyrnil Long-Nose: After the dark periods in the late second era, when a string of false and dishonorable Harbingers laid claim to Jorrvaskr, it was Kyrnil Long-Nose who gathered the true hearts of the Companions in the wilds and stormed Jorrvaskr itself, killing the usurpers and returning honor through blood, in the old ways. He began the tradition of trusted advisors called the Circle (after our great lord Ysgramor's council of captains) who would serve as examples to the younger, newer Companions.
By ensuring that the notions of honor can have an unbroken string of tradition, he steadied the course of the Companions and restored our destinies to that of Ysgramor's, pressing ever onwards to Sovngar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