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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尼尔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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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更新

    

最新编辑: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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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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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il's Journal

重量:1
价值:5 金币

ID:000705C3
EDID:FavorRunilJournal

说明

翻译:ANK、汤镬、大學和官中
数据:主要来自UESP Books

鲁尼尔的日记(ANK汉化)

次种月第十七天

距我上一次在这本日记上写下东西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我不得不尴尬的承认,当我把这本日记从书架上拽下来的时候,我差点被灰呛死。

没什么可说的,但是那确实是战争的噩梦。我认为那是所有曾经见过战争的恐怖的人的共同感受。写下来倒是能让我好受一点。

次种月第十九天

在白漫城收到了安度尔斯的信。他邀请我去拜访,而且我也确实接受了。自从我来到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我最害怕梭默人。我听说梭默人和他们的特使已经在天际下船了,并且一直在屠杀塔洛斯的崇拜者,我必须保持低调。

次种月第二十八天

从白漫城回来之后我发现花儿已经开放了。天际的其他区域已经被那炽烈的打动人心的蓝色所覆盖,但是在城市周围却只有稀少的几朵。

我会完成我改变一切的使命的。我们可以借助鲜花来让这死气沉沉的区域充满活力,或许我们可以让苔柯拉来帮助我们。

年中月第九天

把时间花在安慰罗德上,他收到了他的表兄格里姆斯沃特死亡的消息。小时候他们的关系相当好,罗德一边喝酒一边谈论小时候的回忆。感人而又苦乐参半的回忆。

年中月第二十二天

一个四处游荡的小贩今天来到了佛克瑞斯。我向他买了几支香。他是个友好的诺德人,一直在追随他父亲的脚步。我想他叫瓦布乔恩。

几天前,一个卫兵发现一群食腐鸟类在街边盘旋。他发现了死于强盗袭击的瓦布乔恩。

我内心很沉重,因此我有自己的理智。生与死,成长与改变,季节的更替,都是仁慈的阿尔凯的指示。我不应该因为一个青年人死去而受到影响。而且……

日高月第十二天

旅行者穿过城市,述说着受到盛夏掌控的这片土地。这几天是天际一年中最暖和的几天,但对于佛克瑞斯,这条不成立。这里,浓雾漫漫,阴雨连绵。天气总是阴冷潮湿,一年几乎没有四季之分。

索拉夫跟问起这件事。他说,在一个充斥着死人的地方,比如像大公墓,阿尔凯的统治应该是绝对的。但是,阿尔凯还是季节之神,而这片土地似乎与季节无缘。

这是我所能给出的最好答案。我解释说佛克瑞斯确实是阿尔凯力量战士的最佳平台,但是他喜欢庄严而低调的使用自己的力量。我希望那至少有一半是对的,谁能预知神的心灵呢?

日高月第二十天

又做了战争梦,但这次有些不同。

我带领一小队先祖战斗法师,执行渗透进入帝国心脏地带的任务。我们逼近了我们的目标,设在香丁赫尔的补给站,这时天一下子黑了起来。

巨大的阴影覆盖了我们,一声凄厉的长啸让我血液犹如冰冻了一般。一个可以遮蔽太阳的黑暗的庞然大物刚刚飞过我们的头顶。

这时,梦境变化了。我就在佛克瑞斯做着殡仪师的工作,虽然我不知道死者是谁。余光一瞥,我看到了一个陌生人,我转头一看,那暗影又回来了,于是我被惊醒了。

现在我仔细回想梦境,我不能停止疑惑,那是一条龙吗?我为什么会梦到一条龙呢,即便是我从没见过龙?那个时候龙的躯体如此活灵活现,如今我的记忆却早已风化衰败。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许什么都不是。


鲁尼尔的日记(汤镬汉化)

次种月17日

距我上一次在这本日记上写下东西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我不得不尴尬的承认,当我把这本日记从书架上拽下来的时候,我差点被灰呛死。

没什么可说的,但是那确实是战争的噩梦。我认为那是所有曾经见过战争的恐怖的人的共同感受。写下来倒是能让我好受一点。

次种月19日

在白漫城收到了安度尔斯的信。他邀请我去拜访,而且我也确实接受了。自从我来到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我最害怕梭默人士。我听说梭默人士和他们的特使已经在天际下船了,并且一直在屠杀塔洛斯的崇拜者,我必须保持低调。

次种月28日

从白漫城回来之后我发现花儿已经开放了。天际的其他区域已经被那炽烈的打动人心的蓝色所覆盖,但是在城市周围却只有稀少的几朵。

我会完成我改变一切的使命的。我们可以借助鲜花来让这死气沉沉的区域充满活力,或许我们可以让苔柯拉来帮助我们。

年中月9日

把时间花在安慰罗德上,他收到了他的表兄格里姆斯沃特死亡的消息。小时候他们的关系相当好,罗德一边喝酒一边谈论小时候的回忆。感人而又苦乐参半的回忆。

年中月22日

一个四处游荡的小贩今天来到了佛克瑞斯。我向他买了几支香。他是个友好的诺德人,一直在追随他父亲的脚步。我想他叫瓦布约恩。

几天前,一个卫兵发现一群食腐鸟类在街边盘旋。他发现了死于强盗袭击的瓦布乔恩。

我内心很沉重,因此我有自己的理智。生与死,成长与改变,季节的更替,都是仁慈的阿尔凯的指示。我不应该因为一个青年人死去而受到影响。而且……

日高月12日

旅者穿过城市,述说着受到盛夏掌控的这片土地。这几天是天际一年中最暖和的几天,但对于佛克瑞斯,这条不成立。这里,浓雾漫漫,阴雨连绵。天气总是阴冷潮湿,一年几乎没有四季之分。

索拉夫跟问起这件事。他说,在一个充斥着死人的地方,比如像大公墓,阿尔凯的统治应该是绝对的。但是,阿尔凯还是季节之神,而这片土地似乎与季节无缘。

这是我所能给出的最好答案。我解释说佛克瑞斯确实是阿尔凯力量战士的最佳平台,但是他喜欢庄严而低调的使用自己的力量。我希望那至少有一半是对的,谁能预知神的心灵呢?

日高月22日

又做了战争梦,但这次有些不同。

我带领一小队先祖神洲战斗法师,执行渗透进入帝国心脏地带的任务。我们逼近了我们的目标,设在香丁赫尔的补给站,这时天一下子黑了起来。

巨大的阴影覆盖了我们,一声凄厉的长啸让我血液犹如冰冻了一般。一个可以遮蔽太阳的黑暗的庞然大物刚刚飞过我们的头顶。

这时,梦境变化了。我就在佛克瑞斯做着殡仪师的工作,虽然我不知道死者是谁。余光一瞥,我看到了一个陌生人,我转头一看,那暗影又回来了,于是我被惊醒了。

现在我仔细回想梦境,我不能停止疑惑,那是一条龙吗?我为什么会梦到一条龙呢,即便是我从没见过龙?那个时候龙的躯体如此活灵活现,如今我的记忆却早已风化衰败。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许什么都不是。


鲁尼尔的日记(大學漢化)

次种月十七日

距我上一次在这本日记上写下东西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我不得不尴尬的承认,当我把这本日记从书架上拽下来的时候,我差点被灰尘呛死。

没什么可说的,但是那确实是战争的噩梦。我认为那是所有曾经见过战争的恐怖的人的共同感受。写下来倒是能让我好受一点。

次种月十九日

在白漫收到了安度尔斯的信。他邀请我去拜访,而且我也确实接受了。自从我来到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我很害怕梭默。我听说梭默和他们的特使已经在天霜下船了,并且一直在屠杀塔洛斯的崇拜者,我必须保持低调。

次种月二十八日

从白漫回来之后我发现花儿已经开放了。天霜的其他区域已经被那炽烈的打动人心的蓝色所覆盖,但是在城市周围却只有稀少的几朵。

我会完成我改变一切的使命的。我们可以借助鲜花来让这死气沉沉的区域充满活力,或许我们可以让苔柯拉来帮助我们。

年中月九日

把时间花在安慰罗德上,他收到了他的表兄格里姆斯沃特死亡的消息。小时候他们的关系相当好,罗德一边喝酒一边谈论小时候的回忆。感人而又苦乐参半的回忆。

年中月二十二日

一个四处游荡的小贩今天来到了佛克瑞斯。我向他买了几支香。他是个友好的诺德人,一直在追随他父亲的脚步。我想他叫瓦布乔恩。

几天前,一个卫兵发现一群食腐鸟类在街边盘旋。他发现了死于强盗袭击的瓦布乔恩。

我内心很沉重,因此我有自己的理智。生与死,成长与改变,季节的更替,都是仁慈的阿尔凯的指示。我不应该因为一个青年人死去而受到影响。而且……

日高月十二日

旅行者穿过城市,述说着受到盛夏掌控的这片土地。这几天是天霜一年中最暖和的几天,但对于佛克瑞斯,这条不成立。这里,浓雾漫漫,阴雨连绵。天气总是阴冷潮湿,一年几乎没有四季之分。

索拉夫跟问起这件事。他说,在一个充斥着死人的地方,比如像大公墓,阿尔凯的统治应该是绝对的。但是,阿尔凯还是季节之神,而这片土地似乎与季节无缘。

这是我所能给出的最好答案。我解释说佛克瑞斯确实是阿尔凯力量战士的最佳平台,但是他喜欢庄严而低调的使用自己的力量。我希望那至少有一半是对的,谁能预知神的心灵呢?

日高月二十日

又做了战争梦,但这次有些不同。

我带领一小队先祖神洲战斗法师,执行渗透进入帝国心脏地带的任务。我们逼近了我们的目标,设在香丁赫尔的补给站,这时天一下子黑了起来。

巨大的阴影覆盖了我们,一声凄厉的长啸让我血液犹如冰冻了一般。一个可以遮蔽太阳的黑暗的庞然大物刚刚飞过我们的头顶。

这时,梦境变化了。我就在佛克瑞斯做着殡仪师的工作,虽然我不知道死者是谁。余光一瞥,我看到了一个陌生人,我转头一看,那阴影又回来了,于是我被惊醒了。

现在我仔细回想梦境,我不能停止疑惑,那是一头龙吗?我为什么会梦到一头龙呢,即便是我从没见过龙?那个时候龙的躯体如此活灵活现,如今我的记忆却早已风化衰败。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许什么都不是。


魯尼爾的日記(官方繁中)

次種月第十七天

距我上一次在這本日記上寫下東西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我不得不尷尬的承認,當我把這本日記從書架上拽下來的時候,我差點被灰嗆死。

沒什麼可說的,但是那確實是戰爭的噩夢。我認為那是所有曾經見過戰爭的恐怖的人的共同感受。寫下來倒是能讓我好受一點。

次種月第十九天

在白漫收到了安度爾斯的信。他邀請我去拜訪,而且我也確實接受了。自從我來到這裡已經很長時間了。

我最害怕梭默人。我聽說梭默人和他們的特使已經在天際省下船了,並且一直在屠殺塔洛斯的崇拜者,我必須保持低調。

次種月第二十八天

從白漫回來之後我發現花兒已經開放了。天際省的其他區域已經被那熾烈的打動人心的藍色所覆蓋,但是在城市周圍卻只有稀少的幾朵。

我會完成我改變一切的使命的。我們可以借助鮮花來讓這死氣沉沉的區域充滿活力,或許我們可以讓苔柯拉來幫助我們。

年中月第九天

把時間花在安慰羅德上,他收到了他的表兄格里姆斯沃特死亡的消息。小時候他們的關係相當好,羅德一邊喝酒一邊談論小時候的回憶。感人而又苦樂參半的回憶。

年中月第二十二天

一個四處遊蕩的小販今天來到了佛克瑞斯。我向他買了幾支香。他是個友好的諾德人,一直在追隨他父親的腳步。我想他叫瓦布喬恩。

幾天前,一個衛兵發現一群食腐鳥類在街邊盤旋。他發現了死於強盜襲擊的瓦布喬恩。

我內心很沉重,因此我有自己的理智。生與死,成長與改變,季節的更替,都是仁慈的阿爾凱的指示。我不應該因為一個青年人死去而受到影響。而且……

日高月第十二天

旅行者穿過城市,述說著受到盛夏掌控的這片土地。這幾天是天際省一年中最暖和的幾天,但對於佛克瑞斯,這條不成立。這裡,濃霧漫漫,陰雨連綿。天氣總是陰冷潮濕,一年幾乎沒有四季之分。

索拉夫跟問起這件事。他說,在一個充斥著死人的地方,比如像大公墓,阿爾凱的統治應該是絕對的。但是,阿爾凱還是季節之神,而這片土地似乎與季節無緣。

這是我所能給出的最好答案。我解釋說佛克瑞斯確實是阿爾凱力量戰士的最佳平臺,但是他喜歡莊嚴而低調的使用自己的力量。我希望那至少有一半是對的,誰能預知神的心靈呢?

日高月第二十天

又做了戰爭夢,但這次有些不同。

我帶領一小隊先祖戰鬥法師,執行滲透進入帝國心臟地帶的任務。我們逼近了我們的目標,設在香丁赫爾的補給站,這時天一下子黑了起來。

巨大的陰影覆蓋了我們,一聲淒厲的長嘯讓我血液猶如冰凍了一般。一個可以遮蔽太陽的黑暗的龐然大物剛剛飛過我們的頭頂。

這時,夢境變化了。我就在佛克瑞斯做著殯儀師的工作,雖然我不知道死者是誰。餘光一瞥,我看到了一個陌生人,我轉頭一看,那暗影又回來了,於是我被驚醒了。

現在我仔細回想夢境,我不能停止疑惑,那是一條龍嗎?我為什麼會夢到一條龍呢,即便是我從沒見過龍?那個時候龍的軀體如此活靈活現,如今我的記憶卻早已風化衰敗。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也許什麼都不是。


Runil's Journal(官方英语)

17 Second Seed

It has been a long time since I've written an entry in this journal. I admit with some embarrassment then that when I pulled it down from the shelf, I nearly choked on the dust that flew.

There is little to tell, but did suffer another awful nightmare of the war. I suppose this is an affliction common to many who must see the horrors of war firsthand. Writing about it has already helped me to feel better.

19 Second Seed

Received a letter from Andurs in Whiterun. He has invited me to visit, and I intend to accept. It's been a long time since I was in the city.

My only fear is the Thalmor. I have heard that they and their agents are abroad in Skyrim, rooting out worshippers of Talos. I must be sure to keep a low profile.

28 Second Seed

Returned from my trip to Whiterun to find very few flowers have bloomed here. The rest of Skyrim is covered in blooms of fiery red and piercing blue, but only a scant few have appeared in or near the town.

I'll make it my mission to change that. We could use some flowers to brighten this gloomy place. Perhaps I can get Tekla to help me.

9 Midyear

Spent most of the day consoling Lod, who received news of his cousin Grimsvotr's death. They were quite close as youths, and Lod drank and talked of his childhood memories. It was touching, but bittersweet.

22 Midyear

A wandering peddler passed through Falkreath today. I purchased a few sticks of incense from him. He was a nice young Nord lad, following in his father's footsteps. I think his name was Valbjorn.

A few days later, one of the town guards spied a pack of carrion birds circling near the road. He found young Valbjorn's corpse, victim of a bandit attack.

My heart is heavy, and yet I should know better. Life and death, growth and change, the turning of the seasons - these are all aspects of mighty Arkay. I should not be so affected by the death of one young man. And yet...

12 Sun's Height

Travelers pass through town, speaking of the land in the grip of high summer. These are the warmest days of the year in Skyrim, but not in Falkreath. Here, all is mist and fog and rain. It is always cool and damp, and the seasons have little meaning.

Solaf asked me about this today. He said that in a place of the dead such as our great cemetery, Arkay's dominion should be absolute. And yet, Arkay is also the Lord of Seasons and this place seems untouched by them.

I gave the best answer I could. I explained that Falkreath is indeed a place of great power for Arkay, but he prefers to keep it this way, solemn and gray. Hopefully that was at least partly true, but who can possibly know the mind of a god?

20 Sun's Height

Dreams of the war again, but this time something different.

I was leading a small band of Aldmeri battlemages on a mission deep into the heart of Imperial territory. We had drawn near our target, a supply depot outside of Cheydinhal, when the sky suddenly darkened.

A great shadow passed over us, and there was a roar so terrible it chilled my blood. Something was flying just overhead, so huge and so dark as to blot out the sun.

The dream changed, then. I was here in Falkreath, performing a service for someone who had just passed away, though I do not recall who. From the corner of my eye, I saw a stranger approaching. I turned to look, but the shadow came again, and the roar, and then I awoke.

Now that I reflect on the dream, I cannot help but wonder, was it a dragon? Why would I dream of such a creature, when I have never seen one? It seemed so real at the time, but now the memory is fading.

What it means, I cannot say. Probably not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