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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3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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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心冰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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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北庭

千里赤地的宿怨与新仇

北庭卫荒野(纺锤系统模拟)

left-middle???:喂?喂?

left-middle???:信号测试!信——号——测——试——

left-middle???:哎?难不成又忘记按录制按钮了?等一下,让本天师来好好研究一番!

left-middle???:这玩意儿……啊,嘿哟,原来在这儿啊!

left-middle卜卜:咳咳,这里是世界树“纺锤”系统专职外勤特工——卜卜!

left-middle卜卜:现在我人在朔州边境的北庭卫,即将开始的是针对北庭卫地区进行的第六次实地数据采集工作!

left-middle卜卜:……等等,这样的开场白是不是太生硬了?毕竟是会拿给那位分析员阁下审阅的东西,我要不干脆再……

left-middle卜卜:啊……你,你好啊分析员!我叫卜卜!原先是隶属于世界树对外情报科的二级调查专员,现在我人正在北庭卫,用“纺锤”系统来帮助海姆达尔部队……

……
比我预想的要简单一些,体验也更离奇一点。
在散会之后,芙提雅立刻把我带到了适合沉浸式使用“纺锤”系统的隔间,随后陪我一起戴上终端设备,开始了对名为“卜卜”的外勤特工所收集的数据的分析当中。
上一秒眼前还是公司里的模样,下一刻却已经风沙扑面,烈日当头——这种以假乱真的感官体验让我不由得有些恍惚,甚至真的会认为自己此刻就置身于北庭卫。

left-middle肴冬至:芙提雅老师……我想提问!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嗯嗯!请说,肴同学!

left-middle肴冬至:防晒霜……在这儿会有用吗?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啊……呃,这个嘛……或许没准儿大概……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哎呀算啦,晒不伤的!现在咱们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那名叫卜卜的特工记录下来的数据,不会真的有紫外线来晒我们的皮肤……

left-middle肴冬至:虽然我想过这玩意儿应该会有很强的拟真效果,但真实到这种地步……未免还是太夸张了点儿。

在我身后,肴正弯下腰,随手从地面上捏起一小把沙土放在眼前,仔细地用手指捻开。
“去梦里晒晒日光浴”,她是抱着这样的愿望向我提出要求,说要一起跟着进来体验一下的。
但从她眼下的举动来看,那只是她以慵懒为招牌所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left-middle肴冬至:嗅~嗅152948687留言)呼!咳嗯!

left-middle肴冬至:还带着土腥气呢,分析员。这种级别的拟真效果已经跟实地户外调查没有区别了。

她仔细地嗅闻了手中的沙子,随后将它们吹散,重新直起腰来。

left-middle肴冬至:嗯?你干嘛不说话啊?我……我脸上有什么吗?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触碰自己的脸颊,但既没在自己脸上发现什么,也没从我的反应中得到应有的回应,一时间不免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
欢迎归队,肴
脱口而出的是最真实的心声……我已经有很久没见到过她整装作战的模样了,也正是因此,现在的她在我的眼里有着更惹人迷醉的韵味。

left-middle肴冬至:嗨……什么跟什么呀,看出来也别说出来嘛……

left-middle肴冬至:我就是……好奇,对!好奇!人又能躺着,又能像做梦一样出个远门儿旅旅游,有这种好事我当然要来试试看。

尽管阳光很毒,但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绯红还是被我看在了眼里。
野外勘察,旱地行军,在这方面海姆达尔部队里没人会比肴更有经验——她正是因此才执意要一起参与进来的,而我对这一切心知肚明。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喂——傻站着不动可是什么都找不着的哦——

只是一个不留神,芙提雅的声音已经不在原处,而是从我和肴头顶的正上方传了下来。
举目望去,她已经爬上了一块硕大的岩石的顶端,踮着脚尖,举着一架望远镜不住地远眺。

left-middle肴冬至:上面有什么啊?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别问我,问这里——

她高高地抬起一只手臂,冲着我们挥了挥,随后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脑门。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我们现在进入的是卜卜的意识,仔细听!她会像刚才那样把她查到的都说出来——

在芙提雅的引导下,我和肴当即集中精神,尝试去用“纺锤”系统所提供的方式去感受那位外勤特工留下的更多信息。
果然,片刻之后,就像是自己的脑海中多了一个人的意识一样,卜卜的声音再一次出现了。

left-middle卜卜:……在前五次调查中,北庭卫地区整体给人的印象一直很奇怪。

left-middle卜卜:这里乍一看有大片的无人区,但细查之下却全部都有着人类活动的痕迹。从被毁坏的基础设施来看,这里在过去应该有过数千人级别的定居点。

left-middle卜卜:但怪异的是,据可查的一切资料来判断,北庭卫地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从未遭受过战争的困扰,也没有被泰坦物质侵蚀的有效记录。

left-middle卜卜: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里遭到破坏,原本定居在这里的人现在又都怎么样了……嗯!这一次,卜卜天师一定会帮分析员把真相给找出来!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无人区……定居点……不对,这边被挡住了。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这边也……啊!有了!那一片看起来像是重建过的!是很明显的现代风格!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分析员!芙提雅老师找到线索啦!呜哎——

left-middle分析员:芙提雅,小心一点……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嘿嘿,我站得稳着呢,摔不倒!

她放下望远镜,双手撑着膝盖,身体轻轻地打着颤。而在她的正下方,肴已经爬到了石柱半截的位置,也在仔细认真地观望着远处。

left-middle肴冬至:那姑娘说有个什么定居点,你看见那地方了吗?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我下去跟你们说。分析员——

她忽然放高了嗓门喊了我一声,我下意识地摊开双手,放低身形,准备接住她,但下一秒,她却做出了超乎我预料的行动。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你好好看着我……嘿!

短暂助跑,在石柱的边缘双脚发力,让身体腾空,雀跃,然后在空中用翻腾的方式调整平衡……
脚掌刚刚触地的一瞬,就弓着腰用双手在地上一撑,紧接着就把所有由重力积累所带来的负担都转化成了向我飞冲而来的动能。
连眨眼的工夫都没有,她已经笑嘻嘻地在我身前站定,单手叉腰,脸不红气不喘地对着我扬起了下巴。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怎么样?有了这身新战术套装,现在芙提雅老师也是铁打的身板儿啦!


我被她那渴求夸赞的可爱模样所感染,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脑袋。

left-middle分析员:嗯嗯,是块儿千锤百炼的好铁板!

她沉浸在与新战术套装配合无间,为强化过的运动能力感到惊喜的兴奋劲儿上。而这种欢脱也很自然地感染到了我身上。
于是我忍不住用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将她轻轻举了起来。

left-middle分析员:好啊,浑身上下都变得结实匀称了,这下可是货真价实的风驰电掣喽。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嘿嘿……之前咱俩一起搞定这身装甲的时候约好了要一块儿做坏事,我记得当时你还说要是芙提雅老师做了坏事,跑不了两步就得被逮住。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现在可不用再担心这种事啦!芙提雅老师能跑得像风一样快!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嘿嘿,那当然喽!芙提雅老师现在可以跑得像风一样快呢!

left-middle肴冬至:先等一下芙提雅,我还是没太搞明白。这个叫“卜卜”的姑娘,她现在到底是……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嗯?肴你想问什么?

left-middle肴冬至:呐,人是我从霍尔姆出入境管理处那里接回来的,我很确定她现在已经是失去意识的昏迷状态了。

left-middle肴冬至:从咱们进到“纺锤”系统里开始,她在咱们脑子里说的话也符合“这是她过去在此处的调查所得”的特征。

left-middle肴冬至:但是有一点很奇怪,我怎么感觉……我好像也能跟她实时对话一样?你看啊——

left-middle肴冬至:嘿,卜卜?你好?

left-middle卜卜:啊,是海姆达尔部队的肴前辈吗?你好你好,我是卜卜,求神问卜的卜卜!

随着肴的问话,我们三个人的脑海里同时响起了卜卜那干净清爽的声音。

left-middle肴冬至: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间?

left-middle卜卜:要确定时间吗?现在是外勤特工卜卜对北庭卫地区展开第六次实景勘察的时间,206X年X月XX日,正午13点17分。

等一下……

left-middle分析员:她报了一个半年以前的时间?

left-middle肴冬至:对,所以我才觉得古怪。小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这个……芙提雅老师也很挠头!按理说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left-middle分析员:没关系。你比我和肴更了解这个系统,把最不合理的情况说出来,让我来想想这件事。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正常情况下,只有正在使用系统的人才能跟咱们对话。现在系统的使用权限都是由分析员来授予的,可卜卜她现在明明……

left-middle分析员:外勤特工在上传数据的时候有权使用这个系统吗?卜卜的意识……有可能一直停留在这个系统里吗?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没有。保存和上传数据都不涉及到对系统的使用。而且……普通人的身体素质也没办法承受“纺锤”系统所带来的压力。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目前只能推测是因为从卜卜的求生舱里回收的数据有损坏,系统在读取的时候可能发生了权限错误……

left-middle分析员:有被外人逆向工程,黑入系统的可能吗?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不会的。“纺锤”系统的大半工作都是由陶董独自开发完成的,我也只是在其中几个关键的地方提供过支援而已。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从始至终它都有着最高的保密程度,外人……或者说敌人就算袭击了我们的外勤特工,也不可能知道“纺锤”系统的存在。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一个无法被知晓的系统是不会被人从外面攻破的。

left-middle分析员:看来现在只能先忽略掉这些,继续前进了。

left-middle分析员:对了芙提雅,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想要完整看到卜卜所有的调查结果的话,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跟着她当初的行动路线去重走一遍,对吧?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嗯,没错!这是最有效率的方法,但也不能只依赖它。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外勤特工在调查的时候一定都会各有侧重,我们顺着特工曾经走过的路线肯定能验证大部分的已知信息,但想要获得更多的话……

left-middle分析员:查缺补漏……这一路上得由我们来帮那个姑娘看到她“本该看见过,却没能记下来”的事情。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就是这样!

left-middle分析员:走吧,先去那个她提到过的定居点,看看到底都有些什么。

于是,我们三个沿着卜卜的调查路线,向着陌生的北庭卫深处进发。
走过又一处怪石嶙峋的戈壁滩。
绕过看不出是自然风化,还是人工爆破掉的一处屏风山。
体感上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视线的尽头处甚至有了一点点绿植和水流。
但直至我们走进一处由高耸的蘑菇状石柱所构成的石林,那个所谓的定居点依然没能出现。

北庭卫深处(纺锤系统模拟)

left-middle肴冬至:等等等等,停一下……

或许是因为在“纺锤”系统的作用下,我们的感官敏锐度都已经被放大到了极限……明明只是赶路,要耗费掉的却是呈几何倍暴增的体力与精神。

left-middle肴冬至:卜卜?卜卜?

她又一次呼唤着那名外勤特工的名字,但却没能得到回应。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肴,你怎么啦?

left-middle肴冬至:这些外勤出门办事儿不画地图的吗?这么走下去不是办法,得找份地形图让我看看。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外勤特工上传给系统的数据里如果包含高精度地图的话,咱们现在作为系统的使用者,只需要心里想着要看地图就能调用了……

她话还没说完,一幅全息投影的三维立体沙盘图就已经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原本面露疲态的肴见状立刻来了精神,忙不迭地弯下腰去仔细盯着。

left-middle肴冬至:不太对头……

她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捏合着手指,让沙盘图原地转了个角度。

left-middle肴冬至:小老师,这里……应该就是你刚才爬到石头上的那个位置吧?

她指着沙盘上一处孤零零的高点,看向了芙提雅。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嗯……东边是像屏风一样的大石头,南边是那条输气管道……没错,就是这地方!

left-middle肴冬至:而我们现在看起来是在这儿……怎么这么半天才走了这么点距离?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嗯……要是看直线距离的话当然会觉得短啦,但我们得这样看嘛——

芙提雅也把沙盘图调转了一个角度,继续解释着。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原本这样直着走过来的话是要不了这么久,但我们为了继续贴合卜卜记录数据的那条路线,实际上是兜了这么大半圈,现在才走到这儿的。

left-middle分析员:嗯……这样就合理了。

left-middle肴冬至:对,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合理多了。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啊……啊?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吗?什么合理多了?

left-middle肴冬至:……按你刚刚说的,我们实际上是走了很大角度的弧线。但芙提雅,你这一路上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奇怪?

left-middle肴冬至:到处都长得差不多。明明一些地方有很明显的人文痕迹,但整体上来看,这片戈壁还是很难让人分得清东南西北。

她很少露出这种警觉敏锐的模样,但眼下全神戒备,思维敏捷的她有着不输给平日里那副慵懒模样的魅力。于是我遏制住想要开口解释的欲望,继续听肴说下去。

left-middle肴冬至:天造地设的自然环境偶尔会产生这种效果——以前科考活动盛行的时候,就有不少经验丰富的探险家因为分辨不出方向,彻底迷失在荒野里。

left-middle肴冬至:但通常来说,这种自然环境一旦遭到人类社会的染指,有了人工的痕迹之后,不管出于怎样的理由,人们都会让它变得“有迹可循”起来。

left-middle肴冬至:道路规划,地标的改造或新建,都会对一个地方的辨识度产生很大的影响。这里该有的明明都有,但却连我们三个都会迷路……

left-middle肴冬至:那就只能意味着,这里只是“看起来像是自然环境”而已。实际上是被什么懂行的人精雕细刻过的,故意伪装出来的一个巨大的迷宫。

她说得一点没错,这里表面上是平平无奇的自然风光,实际处处都透着古怪。

left-middle肴冬至:风水,堪舆,山川阵法什么的……哼,以前只是在老杂志上看过,想不到还真有这种东西。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好厉害!

left-middle肴冬至:哈?不至于吧……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你刚刚说的,跟我在上面看到的一模一样……你看这里,原本应该是岩石遭到风化侵蚀后破开的一个出口,但现在却是被乱石堆封堵住的样子。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我刚才还只是觉得那些石头有些奇怪——它们不是被人工爆破倒塌碎裂的,但也不完全像是只靠风化就能做到的地步。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还有这边,这一大片石林,它们甚至连半截碎裂的角度都很相似……要说真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话,那也太巧了。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不过话说回来,我是爬上去看到了之后才有了这些疑惑,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直觉之类的?

left-middle肴冬至:直觉……嘿,这么说倒也没错。

她苦笑着向芙提雅一歪头,随后伸了个懒腰,环视着四周。

left-middle肴冬至:行军打仗,地图是靠人在前线用身体去丈量出来的。多出门走走,每个人都能练出这种本事的。

left-middle肴冬至:当然,要是让我说实话,这些都得是亲自赴险才可以学会的东西。可能的话,我倒是不希望别人也会有这种经历……想想都麻烦死了。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麻……麻烦?

left-middle肴冬至:啊,可不麻烦嘛!明明在加入海姆达尔之前我只当过兵,结果就因为掌握了一些普通人不好理解的能力,还被人误会,以为我小时候是混黑帮的……

left-middle肴冬至:瞎扯淡,真本事就只能在战场上练出来,可不是那些市井无赖能碰瓷的。

left-middle肴冬至:算了,不说这些……哎?分析员,想什么呢?

left-middle分析员:……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能再听到卜卜的声音了,但看样子我们还是走在她曾经的调查路线上,没有偏离。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可能只剩下一种解释了,分析员。

left-middle分析员:什么?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纺锤”系统会连外勤特工在执勤时发生的战斗也一并记录下来,但会采用不同的模块。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或许……我们可以先暂时断开连接,出去再找一找卜卜带回来的数据里,是否有包含战斗记录的特殊模块……

left-middle肴冬至:这听起来很麻烦不是吗?为什么设计这套系统的时候要把战斗记录的部分单独处理呢?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肴同学,想想你进入系统之后第一个问我的问题是什么……

left-middle肴冬至:啊?不就是防晒霜吗?怎么……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吗……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就是这么回事。虽然我们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在读取外勤特工的记忆,像是做梦那样去进行体验,但所有的事物都通过系统模拟还原到了极致。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连虚假的阳光晒在身上都会感到疼痛……如果真在这种情况下模拟自己吃了子弹的效果,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呢……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外勤特工是有很大概率会负伤,甚至会牺牲的。总不能让系统的使用者在体验的时候也赔人家一条命吧。

left-middle肴冬至:怎么说分析员?要先停一下吗?

left-middle分析员:你们先断开,把那个战斗模块找出来然后接进来。

left-middle分析员:我第一次用这个东西,我想试试在不切断的情况下,会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left-middle肴冬至:开什么玩笑——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不行,分析员!会很危险的!

left-middle分析员:听话,照我说的做就好。

left-middle芙提雅驰掣:分析员……

left-middle分析员:它就算再危险,也比不过树里面的瓦尔哈拉空间,不是吗?

left-middle分析员:这一路走过来,我总觉得自己还漏了什么东西没看到……而且我也想试一试这个系统到底能让体验者和外勤特工之间配合到什么程度。

left-middle分析员:去把战斗模块接进来吧。

无法再行劝说的两名队员无声地执行了我的命令。而我则在她们从我眼前消失之后,彻底放松了身体和大脑,直直地躺倒在地。
天空高远,沙地滚烫,拂过脸颊的风和钻进鼻息间的干燥灰尘都分外真实……虽然我此刻置身在虚拟当中,但我的头脑却更加清晰起来。
陶此前的说法是正确的,罗赞那种人根本没有与世界树正面对决的打算,她了解我,就像了解她自己一样。
她一定还会在各种能够引起我好奇心的地方设下陷阱,等着我入瓮。
如果没有这个“纺锤”系统,在现实中那个真实存在的北庭卫……会是一个新的陷阱吗……

left-middle卜卜:咳咳嗯……外勤特工卜卜记录!

left-middle卜卜:已发现北庭卫地区存在个数稀少的流民……嘶,哎哟,好痛!痛痛痛……

left-middle卜卜:噫……目前已经可以确认,外围戈壁地带有泰古通达的北庭卫分部士兵,在成群结队地抓捕那些流民,但……具体原因尚未查明!

left-middle卜卜:一群宵小,竟然敢让本天师受伤流血!看我等一下不敲破你们的头!

left-middle卜卜:……这句应该没录进去吧?算了算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left-middle卜卜:分析员,如果你顺利拿到了这份数据的话,请一定要小心!

left-middle卜卜: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整个戈壁都是被人为布置过的造景迷宫!不管是谁做了这种事,都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left-middle卜卜:再加上这里活跃着的武装分子和流民,他们……可都没那么好对付!

left-middle卜卜:现在,卜卜要用枪和子弹……去找他们问个清楚明白了!

  • 序章
  • Ⅰ「受缚者」
  • Ⅱ「矮人项链」
  • Ⅲ「拾取卢恩」
  • Ⅳ「从雪中来」
  • Ⅴ「扭曲诗篇」
  • Ⅵ「追寻何物」
  • Ⅶ「往泥土去」
  • Ⅷ「狂风呼啸」
  • Ⅸ「巨狼咆哮」
  • Ⅹ「英灵之所」
  • Ⅺ「迷雾之梦」
  • 「翠星假日」
  • 特别篇「雪境危途」
  • Ⅻ上「缭乱舞曲」
  • Ⅻ下「尽灼天幕」
  • 「素影遗痕」
  • 「幻现幻归」
  • 「空都演绎」
  • 「极夜行动」
  • 「碧水假日」
  • 「漠北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