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茂-密探故事/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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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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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鸢阁】

◆我

师尊师尊，我们要去见谁啊？

◆左慈

壶关君，令狐茂。

◆我

我们为什么要去见他啊？为什么他住那么偏啊？为什么他平时不常来啊？为什么……

他牵着我的手，一路步过雪原。雪鹿背负着行囊，慢慢走在他身边。

早春的残雪带着微微的甜暖，我顶着装着酒的竹篓，头顶一阵丁零当啷。

◆我

他多大了？是不是个老头子？

◆左慈

大约五百岁。

◆我

一个人隐居在灵河畔，肯定脾气很歪……

◆左慈

徐庶说的？

◆我

嘿嘿……师尊，什么叫“未亡人”呀？徐庶前辈说，他是一位公主的未亡人。

◆左慈

别听徐庶说笑。他不喜重提此事。

◆我

哦哦……师尊师尊，我有点走不动了……

◆左慈

坐到鹿背上去吧。

◆我

它总凶我……

◆左慈

你不要抠它的鹿角。抠雪鹿的角、抓浮丘的毛、偷隐鸢的蛋……它们肯定凑在一起说，要离你远一点。

他把我抱到雪鹿的背上。雪鹿烦躁地扭头哼气，我抓紧了它背上绑的篓筐。

不知不觉……

◆我

……呼……

◆我

……呼……呼……

◆左慈

睡着了……

◆左慈

……嗯，带弟子来见你。往后，也许时常会带她来。

◆左慈

灵河水中的傩有波澜，你继续观测。如果傩之力突然暴涨，立刻告知云帝宫。

◆我

……

◆我

…………

【灵河畔】

◆我

唔……师尊……？

再醒来时，师尊不在身边。我睡在一张春榻上，身周是一望无际的幽谷灵花之海。

◆我

师尊？师尊？

我在花海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前方有块雪白的奇石耸立，石上有两只白鸢静静蛰伏。

◆我

好漂亮的石头……

走到石下，抬头观望，方觉它远比想象中来得巨大。石质温润如水，雪色凝润。我把手掌贴在石上，忽然……

◆我

什么声音……

▾？？？

三生石中，天命之声。

声如冰雪，影似落霞。我回过神，灵花雪海中，一道人影披着青色长纱，从头到脚都笼罩在漫长青灰下，看不清面容。

◆我

你是谁呀？

他没答我，只是示意我随他走。长纱在雪风中鼓动，仿佛随身的月色。

走着走着，我忽然伸手抓住他身后长纱的下摆，钻了进去……

◆我

啊！

近在咫尺的人霎时不见，只余我被漫长宽大的青纱笼罩。我手忙脚乱钻出青纱，刚抬头，就见那人蹲在我面前，托着脸看我。

▾令狐茂

……怎么这么小？

▾令狐茂

我是壶关君令狐茂。左君近日闭关，托我照管你。事先说好，住在这里是有规矩的……

▾令狐茂

……你在做什么呢？

◆我

好光滑，不是老头子哎！

他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把我贴在他脸上的手拿开了。

▾令狐茂

真是的……好了，随我来吧。

◆我

壶关君壶关君，你为什么住在这里呀？你平时吃什么呀？你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呀？

◆我

壶关君壶关君，我下次带刘辩来玩的话要怎么来呀？壶关……唔！

一块灵花酥被他塞进我嘴里，堵住了话。

【成都监牢】

◆我

……呼……呼……

▾令狐茂

不要了。

◆我

唔？……呼……呼……

▾狱卒

壶关君，还是训诫一番便领出去吧……

▾令狐茂

不要了。这两个孩子隐鸢阁都不要了。

▾狱卒

可是……哎，可是……长官也打过招呼了，说看在隐鸢阁的面子上……

▾令狐茂

让他们自己做的事自己担着，没有人替他们兜底。

▾徐庶

哎哎，不是说好了吗？今天把人捞出来……

▾令狐茂

我说了，这两个孩子我都不要了！

◆我

壶关君？徐庶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