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密探故事/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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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后】

【荆州】

▾亲卫

殿下，荆州牧的使者来了。

我从帷帐外望去，已能见到使者一行的身影。

初继位，我奉皇帝之令，往荆州巡查贡棉之数。

▾使者

见过殿下。府内已布置齐全，以待贵客。请殿下仪仗入城。

▾使者

说起来，殿下自幼在隐鸢阁长大，不知是否认识水镜先生司马徽？

◆我

是阁中前辈。使君为何问起？

▾使者

哈……水镜先生前些时日自颍川探亲完毕，返程时经过荆州，州牧仰慕水镜之名，留其暂住，于襄阳讲学。

◆我

探亲……颍川有他的亲眷？

▾使者

应该是。颍川有一支颍川司马氏，不过人丁稀薄，已是寒门，少有人听闻。

▾使者

先生知道今日在下来接引殿下，十分欣喜，托在下传话，请殿下于宴后一见。

【州牧府】

夜宴酒过三巡，庭中丝竹不绝。宴席将散，见我因舟车劳顿而神色疲惫，刘表散了宴席，请人送我回谒舍歇息。

我步上回廊，长廊尽头有一道人影，怀抱着一只白兔，含笑望着我。

◆我

……

▾司马徽

世子……不，该改称殿下了。

▾司马徽

殿下怎么了，为何如此惊讶？

◆我

啊，冒昧了……前辈的身体，是痊愈了吗？

出乎我意料，数年未见，他如今看起来毫无病态。除了身上仍贴着符篆，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司马徽

天无绝人之路，这几年寻得良药，身体已经无恙了。

◆我

那就好。夜风寒凉，入内说话吧。请。

◆我

听说先生往颍川探亲，心里还讶异，毕竟从前在隐鸢阁，从未听闻过先生亲族之事。

▾司马徽

颍川司马氏门楣没落，人口又向来稀少，无甚特殊之处。

▾司马徽

再者，我入仙门多年，族中历经数代，如今的族人早已陌路，无非是有稀薄的亲缘罢了。

我们在棋盘边对坐，那只白兔一直在他膝头睡着。外面有人来传话，说刘表有事，司马徽放下棋子，起身离开了。

他离开室内。我转头看向棋盘边的白兔，看了片刻。

◆我

你也在呀，葛洪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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