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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徽-密探故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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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04更新
最新编辑:丧心病狂幽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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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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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州牧府】
今日议事完毕，已是暮时。我从主屋出来，先往谒舍去见了葛洪。
他大概知道我会去找他。刚步入竹门，就见到一只白兔蹲坐在池边，轻轻用脚挠耳朵。
兔子抬起头，我第一次在这种动物的脸上看见冷笑。
紧接着，他没有回答，窜进草丛，消失无踪。
◆我
离开了吗……
庭院寂静无声。就在这时，突然，和昨日相似的寒意扑面而来——
恶意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明显，我几乎能从风中辨别它的方向。
【襄阳城郊】
我带人一路追至城外。恶意的源头，就来自下坡处的人影。
看见他的瞬间，多年前的记忆涌入脑海。它明明应该不存于世，此刻，却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黄金根系操控的活尸，用僵硬滑稽的肢体在朝我摆手。我拔出剑，朝它走去。
这把剑虽非隐光，但也是仙门重器，可辟万邪。
我挥剑朝它劈落。本就死去多年的尸身顷刻碎散，但根系带着那颗头颅躲回地下，在泥土下如群蛇盘踞，围着我们游走。
地下环绕的根系缓缓收紧，但不敌仙门之剑，根系被一斩为二。但它很快唤来新的根系，无穷无尽。
就在这时，司马徽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司马徽
我并没有这样活下去的欲望。
▾司马徽
前辈说笑了。我不喜武斗争执，但也不至于任人宰割。
▾司马徽
若你执意……呃……
突然，水镜之中的清水变得污浊，自盘中满溢而出。金色根系自他脚边的地下冲出，将他整个人纠缠住。
下一刻，黄昏之空毫无预兆降下雪白的天雷，雷击于他被金根缠绕的身躯。
地底爆发凄厉惨叫，根系顷刻化为灰烬，剩余的逃窜入地，再无声息。
▾司马徽
咳……咳咳咳……
▾司马徽
没办法，白龙的龙鳞，只能用一次……
雷光消散，我见到他浑身有霎那间布满雪色鳞片，双腿已化为白色龙身。
但这一切都很短暂，身上的那些缝痕不断绷裂，开始了崩散。
我们查看他的情况。崩散的身躯不断在本尊和人形之间摇摆，他勉强起身，旋即又倒落在地。
◆我
身躯甚至无法保持异兽的样子，还在不断变化……
前一刻还是龙身，旋即便化为了鹿、马、鱼……他痛苦哀嚎，却连蜷曲身体都做不到。
远处山坡上，一道白影飞快跑来，由兔化形，从袖中取出新符箓，裹住司马徽身上的裂痕。
▾葛洪
……镜子……
水镜干涸了，那些血红的液体凝结在镜面上，难以映照任何人影。
他抬起头，已经彻底扭曲的面目朝向我，勉强露出笑意。
他合上双眼，终于昏死过去，再无意识。
▾葛洪
……
▾葛洪
你走吧。他说过，不想用那种方式活下去。
▾葛洪
回隐鸢阁。东蜀的气息，能减缓他的崩散。
▾葛洪
我会再去寻求生路的。但是下一次，无论我用什么手段，不要阻拦我。
他挥袖拂过司马徽的身躯，身躯缓缓缩小，蜷缩成了一头幼鹿。
葛洪抱起了他，步入不远处的山林，身影消失在了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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