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密探故事/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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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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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户】

机杼声吱吱呀呀，伴着老人握纺锤的手上下翻飞。

她在灯下熟练纺布，我坐在窗边，怔怔看她夜籍。

▾老婆婆

怎么这样恍惚？去吃酒了？

◆我

好像是……我来帮忙理线吧，婆婆。

我回头看了眼三眼神神像，坐在机杼前，我仍想着忘却的事。

◆我

总觉得，我忘了很多事……很多重要的事。

线圈滚滚转动，绷紧的线割伤了我的手指，留下一串血珠。

▾老婆婆

哎呀，文郎，做事怎得这么不小心，可有伤着？

◆我

只是一道划痕，婆婆不要担心。

我望着乐婆婆唠叨着翻弄木盒的背影，下意识将划伤手指吮进口中。

血腥味弥漫，突然，我脑中骤然有一瞬间的清明——

◆我

文郎……文郎？

◆我

我似要处理公务……我有许久未曾处理公务了……

◆我

不对，我是文郎……什么是公务？我为何要处理？

我摸了摸袖子，里面有几个可爱的小纸人。

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袖子里。

【村庄】

张修在村中讲道，我匆匆推开人群，挤到他身前。

讲道被打断，他并不恼火，带着温柔的笑容看我。

▾张修

文郎，你来迟了。

◆我

我有话想问你，我……

▾张修

呵呵……你当然有话要问我。你昨日对三眼神的经文有所不解，与我约好了今日解惑。

▾张修

你……忘了吗？

◆我

……………………

◆我

经文？ ……对，三眼神的经文……好像确实有不明白的地方：

◆我

拜神、听经，我每天都应该是这样度过的……

▾女孩

文郎，你挡住我们啦。

◆我

不好意思，我这就坐下……

我在人群中坐下，地上有坐垫，我似乎知道，哪个坐垫是我的。

仿佛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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