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密探故事/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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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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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刘辩

啊！好痛！

◆我

先别乱动，小心伤口又裂开。医师，帮他包紧一些。

◆刘辩

他人呢？他人去哪了？！

◆我

先把他和刘范分开了，免得打起来。你们这种情况，是不是要回隐鸢阁……

◆刘辩

我才不回去！反正也知道了他是什么东西，等一场周天驹，他自然会消失。

◆我

……你确定？万一他真出了什么事……

◆刘辩

没事的，我有把握。

◆刘辩

你去不去益州？你去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我

我要去暗查刘焉和马腾是否真的勾结有反意。你去又是为了什么？

◆刘辩

益州若真的大乱，当地的五斗米道无人号令，我过去就能顺势接收。

◆刘辩

你要丢下我吗？带上我，就算不办正事，也能让我时时看着你呀……

◆我

唔……

◆刘辩

带上我嘛……你把我一个人丢下我会死的……

◆我

……唔……

我故意没立刻答应，他心照不宣从后面搂住我，轻轻摇着。

◆刘辩

不答应我的话，我可要难过得首如飞蓬了……

▾张鲁

爹！

◆刘辩

唔啊！

◆我

唔啊！

他突然从我们中间钻出来，激动地看着我们俩。

▾张鲁

爹、爹爹、爹亲、老爹，那你要去益州吗？！

◆刘辩

不要突然打扰我们。

▾张鲁

益州！益州益州！

◆刘辩

下去！不会带你的，不要打扰我们！

◆我

别、别拉扯了！

◆我

刘辩，伤口！……好了，带！两个人都带！

【数个月后】

◆我

……好壮观的道坛……一眼看不到头……

▾张鲁

这还只是绵竹呢，青城山那边还有大小道坛数千处，教众十余万。

绵竹城门之外，涂满了朱砂的艳色道坛绵延不绝，旁边围着跪拜供奉的，既有身穿绫罗绸缎的达官显贵，也有百姓乞儿。

◆我

五斗米在本地势力如此之大，你来广陵，居然无人跟随？

▾张鲁

一开始带了五名祭酒和五十名鬼卒一起上路的。半路东西吃完了，到了关中又遇到了打仗和饥荒……

他吞咽了一下，喉结动了动，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刘辩

真是不挑食……

▾张鲁

可是关中实在没什么好吃的嘛，尸骨都被啃干净了。

▾张鲁

刘范哥，我肚子又饿了，我们回州牧府吃饭吧？

▾刘范

别想进我家门。

▾刘范

你们这些米贼，妖言惑众、蛊惑百姓、引诱父亲，将益州搅得乌烟瘴气！

▾刘范

若不是父亲允许你们布道，我定将你们逐出益州！

◆刘辩

广陵王，他好凶！

▾张鲁

刘范哥，好凶！

我无奈地被这几个立场各异的人挤在中间，看向城内外出迎接的文员，不由松了口气。

▾益州文官

广陵王殿下随长公子远道而来，请随下官进城，府内已备好宴席，为诸位接风洗尘。

【州牧府】

◆我

好重的药香和烟味……

穷奢极欲的州牧府内，不知为何弥漫着一种艳丽而斑驳的死气。

室内的门窗紧闭，空气闷浊。重重纱帐与蜀锦交织，扰乱浓烈香雾。

▾益州文官

殿下好像很意外。

◆我

……啊，毕竟是州牧府……这样的布局，真是少见。

▾益州文官

第一次来的客人很多都会讶异。长官这几年潜心修道，谋求长生。府内的布局都是他指定的。

◆刘辩

看起来修的是鬼道。

▾益州文官

是。关中常见的还是天师道吧？

◆我

修道修到连州牧府都变成道场的还真不多见。刘范跟我说起时，我还当他说笑。

▾益州文官

呵呵……州牧是位很随性的人。听说殿下和长公子同路回蜀的消息时，他就很想见殿下了。

▾益州文官

其他客人去谒舍休息。殿下，随我来。请。

刘焉住处

越往深处，烟味就越是浓郁，几乎让人眩晕。

侍从待我绕过屏风。重重帷幕上写满祝祷词，在幽暗的室内摇曳。

▾刘焉

啊哈哈……哈哈哈……

一个旖旎华丽的人步伐摇曳，从塌帐中跌跌撞撞朝我扑来。他没穿什么衣服，外面胡乱拉扯着意见舞女的披衣。

▾刘焉

殿下……殿下来了……唔！

我往后退了一步。他扑倒在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