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入喉/15

退位

【崇德殿】

崇德殿空无一人。

刘辩不在这。

◆我

……他不可能离开内廷，他会去哪？濯龙池？南宫？达兰林？

【宫苑】

▾内监

快、快把这文书送去给太仆寺和太常寺！要是晚了，你我人头都不保了！

▾文官

可、可、可这是……这是天子的退位诏啊……我不敢……

▾内监

还有什么敢不敢的？刚才李郎中令都把“那种酒”端过去了——

◆我

退……退位诏？！

◆我

天子在哪？！

▾内监

广陵王殿下！天子在德阳殿，刚才下发了退位诏……啊！

此刻顾不得什么礼仪，我劈手夺过漆盘上的竹书，破开封泥。

▾退位诏

朕在位一载，天下荡覆，祖宗不佑，朕无人君之德，致三光晦暗，昏毁相袭。天命既已，朕退而全之，传位于陈留王协。

◆我

荒唐——！

▾文官

殿下，你想做什么？！这是天子诏书！！！

我将退位诏折碎，不顾竹刺扎破双手。

◆我

德阳殿，去德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