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偶熊 晚汐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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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熊 晚汐夜谈0769106

露娜 海

布偶熊 盛夏相随

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很期待接下来的旅程?

空中花园
出发康斯塔雷耶之前

走过交错的长廊，在下一个路口放慢脚步，环顾四周，确定无人跟随后，向左拐进那条少有人踏入的岔路。

通道两侧的房门紧闭，排布整齐，除了编号外，再没有任何不同。

一直往里走，最终停在那扇位于最深处、编号最靠后的门前。

指挥官

（敲门）

咚咚咚——

敲响的瞬间，空气仿佛一凝。

好一会儿，里面才传出小心翼翼地回应。

？？？

谁？

我。

指挥官

我。

【灰鸦指挥官】。

指挥官

【灰鸦指挥官】。

• [折叠]
• 我。
• 【灰鸦指挥官】。

指挥官

我。

指挥官

【灰鸦指挥官】。

尽管隔着房门，似乎还是听到对面舒心般松了一口气。

上一秒还紧闭的房门下一秒打开，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领口一紧，整个人被拽了进去。

仓库状的房间内，粉发构造体缩在虚掩的门前，谨慎窥察着外面。

不用这么紧张，来时我留意过，绝对没人发现。

指挥官

不用这么紧张，来时我留意过，绝对没人发现。

没人跟着吧，应该……

指挥官

没人跟着吧，应该……

• [折叠]
• 不用这么紧张，来时我留意过，绝对没人发现。
• 没人跟着吧，应该……

指挥官

不用这么紧张，来时我留意过，绝对没人发现。

指挥官

没人跟着吧，应该……

布偶熊

现在可是假期，大家不像平常似的埋头在岗位上，况且你又那么出名……

辨别出茶几上挨着的两个红茶杯哪个是自己的，从旁边小格中取出茶叶，冲泡好一杯。

饮上一口，温度与味道刚好。

指挥官

既然害怕被发现，

为什么还要将秘密基地设立在离工程部队这么近的地方？

指挥官

为什么还要将秘密基地设立在离工程部队这么近的地方？

干脆搬远点不就好了。

指挥官

干脆搬远点不就好了。

• [折叠]
• 为什么还要将秘密基地设立在离工程部队这么近的地方？
• 干脆搬远点不就好了。

指挥官

为什么还要将秘密基地设立在离工程部队这么近的地方？

指挥官

干脆搬远点不就好了。

布偶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布偶熊

卡列尼娜绝对想不到，平时我就藏在工程部队的仓库里，就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布偶熊

这可是我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的，除了我也就你知道，所以千万小心点，别露馅了，我可不想再换地方。

你就放心吧。

指挥官

你就放心吧。

知道。

指挥官

知道。

• [折叠]
• 你就放心吧。
• 知道。

指挥官

你就放心吧。

指挥官

知道。

确定外面无人后，布偶熊将房门关紧。

布偶熊

怎么来这么早？离约好的时间还差一个半点。

布偶熊

也不知道提前告诉我一声，突然敲门，吓了我一跳。

她朝沙发走去，路过时顺手取走了自己手中的红茶杯。

布偶熊

这个，就当是给我的补偿了~

我刚泡好的。

指挥官

我刚泡好的。

……

指挥官

……

• [折叠]
• 我刚泡好的。
• ……

指挥官

我刚泡好的。

指挥官

……

布偶熊

放心，我不嫌弃你的手艺。

缩回沙发上，布偶熊屈指一弹，自终端投射出的巨型屏幕浮现半空。

屏幕共有三块，左边与中间均为密集的文字列表，右边则是整个康斯塔雷耶的鸟瞰图。

指挥官

你这是在……工作？

布偶熊

怎么可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放假的时候工作。

她拍了拍身旁空着的位置。

布偶熊

来，见识下我为我们这趟康斯塔雷耶之旅做的终极攻略。

挨着布偶熊坐下，看着她挥动手指，将左侧列表里的内容与右侧地图上的坐标逐个对应。

布偶熊

上次空中花园安排的那个集体公寓，房间小不说，网速还差，刷个论坛都要加载半天。

布偶熊

看我找的，海景房、私人沙滩、下楼就到海边，最重要的是专用光缆，网速绝对有保障。

布偶熊

接着还有这些，日落岩、海下栈道、海盐渔村……

布偶熊

都是我调研后精心挑选出的，顺序也用程序跑过，是不会来回折返，一天之内就能全部体验到的最佳路径。

布偶熊

然后是最关键的——

她手指横向一划，三块屏幕合一，宏大的舞台呈现而出。

布偶熊

篝火音乐会~

篝火音乐会，之前听布偶熊提到过，据说规模很大，许多有实力的乐队都会参加。

指挥官

我记得你说过，人很多，票难抢，没想好去不去。

布偶熊

惊喜之一，你看这是什么？

布偶熊从口袋里拿出两张金灿灿的票据。

接过一看，竟然是音乐会的门票，还是前排黄金区域！

布偶熊

莱昂纳多那家伙虽然大事指望不了，但在这种杂七杂八的地方上，他还是挺有用的。

布偶熊

怎么样指挥官，是不是已经很期待接下来的旅程了？

指挥官

啊，关于这个……

想要告知的事情到了嘴边，但实在没想到该以怎样的形式说出，就是这短暂的犹豫，布偶熊已经自顾自开启了下个话题。

她扯了下灰鸦小队制服的衣袖。

布偶熊

记得换身衣服，哪有度假还穿制服的……

布偶熊

是没有适合海边的衣服吗？

布偶熊

康斯塔雷耶有家机械体开的服装店，里面做起衣服来还是挺快的，我这里有几套之前给你出的服装设计需求，选一个？

布偶熊

顺带偷偷提醒，这家服装店里还隐藏着一个惊喜，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布偶熊语调愉快，难得见她如此兴奋，能看出她确实很期待这次与自己的假期之旅。

正因如此，“因为临时工作所以没办法再陪你一起去玩”这种事，真的很难说出口啊……

但……

（还是先不告诉她）

指挥官

（还是先不告诉她）

布偶熊

着急要服装设计里我比较推荐这一套，颜色比较……

布偶熊

指挥官，你表情怎么怪怪的？

像是意识到什么般，布偶熊停下手中的动作，整个身子转向这边，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

布偶熊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指挥官

没，没有……

布偶熊

想骗我？你可要知道，上次你在开会途中打瞌睡的照片我还存着呢~

布偶熊

所以给我老老实实交代，什么事？

……被看穿了，没办法再藏着掖着了。

（还是要告诉她）

指挥官

（还是要告诉她）

• [折叠]
• （还是先不告诉她）
• （还是要告诉她）

指挥官

（还是先不告诉她）

布偶熊

着急要服装设计里我比较推荐这一套，颜色比较……

布偶熊

指挥官，你表情怎么怪怪的？

像是意识到什么般，布偶熊停下手中的动作，整个身子转向这边，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

布偶熊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指挥官

没，没有……

布偶熊

想骗我？你可要知道，上次你在开会途中打瞌睡的照片我还存着呢~

布偶熊

所以给我老老实实交代，什么事？

……被看穿了，没办法再藏着掖着了。

指挥官

（还是要告诉她）

指挥官

那个，布偶熊……

布偶熊

嗯？

指挥官

抱歉没办法陪你一块去玩了，

指挥官

有工作……

布偶熊

……

布偶熊的眉毛逐渐地、慢慢地往下压低。

布偶熊

不对吧……

她翻阅起终端。

布偶熊

我看了你的行程表，没什么事——

少女的眼睛瞪大了些，在屏幕上滑动的手指顿住了。

布偶熊

值班？什么时候填上去的？

指挥官

刚刚更新上去的……

迎着布偶熊困惑的眼神，思索着该如何进行解释。

指挥官

最近康斯塔雷耶部分地区有奇怪的传闻。

指挥官

为防止有意外发生，要十个人值班看守。

指挥官

为公平起见，对假期人员进行了全员抽签……

布偶熊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指挥官

我也是被抽中后才知道的这件事……

布偶熊

全员抽签，抽十个人，然后你被抽中了？

是这样的……

指挥官

是这样的……

……

指挥官

……

• [折叠]
• 是这样的……
• ……

指挥官

是这样的……

指挥官

……

布偶熊

所以这份攻略，全泡汤了？

只是我不能去……

指挥官

只是我不能去……

……

指挥官

……

• [折叠]
• 只是我不能去……
• ……

指挥官

只是我不能去……

指挥官

……

布偶熊

……

布偶熊陷入了沉默，与方才的雀跃截然相反的沉默。

这份沉默让自己心里七上八下……

尽管存在意外，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这边出现的问题，导致她的期待和认真做的攻略全部都付之一炬……

布偶熊

唉……原来……

听着这重重叹气，内心中的负罪感再上升了些。

（总之，先道个歉吧……）

指挥官

（总之，先道个歉吧……）

（要想个安慰她的办法。）

指挥官

（要想个安慰她的办法。）

• [折叠]
• （总之，先道个歉吧……）
• （要想个安慰她的办法。）

指挥官

（总之，先道个歉吧……）

指挥官

（要想个安慰她的办法。）

布偶熊

原来我上次设计的程序报错是你的问题！

对不……不是你刚刚说什么？

指挥官

对不……不是你刚刚说什么？

…………？

指挥官

…………？

• [折叠]
• 对不……不是你刚刚说什么？
• …………？

指挥官

对不……不是你刚刚说什么？

指挥官

…………？

布偶熊

就是上周给你看的那个，我说我设计的程序跑起来怎么会报错？

布偶熊

原来问题出在你这边，我当初就不该让你来点“启动”，你的坏运气都传过来了。

啊？

指挥官

啊？

有这种说法？

指挥官

有这种说法？

• [折叠]
• 啊？
• 有这种说法？

指挥官

啊？

指挥官

有这种说法？

布偶熊

怎么，你这副有疑问的表情？全员抽签，只抽十个，就这还能抽到你，难道你还想说你的运气不够坏？

布偶熊

不过，哈哈哈……全员抽签，只抽十个，你还真能够被抽中，哈哈……

布偶熊

咳咳，尊敬的【灰鸦指挥官】，请问您对假期间以这种形式被抓去工作的情况有什么看法？请问您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布偶熊作出虚握话筒的手势，忍着笑展开了采访。

没有期待落空的苦涩，也没有认真准备的攻略付之一炬的难受，那压不住的嘴角所带只有幸灾乐祸。

我……

指挥官

我……

……

指挥官

……

• [折叠]
• 我……
• ……

指挥官

我……

指挥官

……

和预想中完全不一样的展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布偶熊

刚刚看你表情那么凝重，我还以为是康斯塔雷耶被谁给炸了，没想到只是这种事……

布偶熊

不过这么低的概率还能让你给碰上，也真是够倒霉的，哈……

布偶熊

怎么还是这种表情，难道你是想让姐姐摸摸头然后说“乖乖没事的”？

正是如此。

指挥官

正是如此。

布偶熊

得了吧，维多利亚都比你成熟。

没有！

指挥官

没有！

• [折叠]
• 正是如此。
• 没有！

指挥官

正是如此。

布偶熊

得了吧，维多利亚都比你成熟。

指挥官

没有！

虽然展开有些胡闹，但没有自认为的沉闷氛围，整体轻松了不少。

布偶熊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老老实实去值班，还是说……

毕竟是工作，还是要认真对待。

指挥官

毕竟是工作，还是要认真对待。

自己的运气自己要认，班还是要去值的。

指挥官

自己的运气自己要认，班还是要去值的。

• [折叠]
• 毕竟是工作，还是要认真对待。
• 自己的运气自己要认，班还是要去值的。

指挥官

毕竟是工作，还是要认真对待。

指挥官

自己的运气自己要认，班还是要去值的。

指挥官

不过我是这样想的……

值班的地区是栋废弃公寓，每到夜晚里面会传出奇怪的响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徘徊，空中花园针对此进行过几次检查，但每次都毫无收获。

而值班，则是为了防止公寓里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也是为了防止有好奇的人进入发生意外。

但如果自己能提前一步，将废弃公寓的真相调查清楚，那么就能空出时间，按照计划 和布偶熊一起去玩。

指挥官

（将想法告诉布偶熊）

布偶熊

想法是不错，那么，你调查到哪一步了？

还没开始调查……

指挥官

还没开始调查……

呃……

指挥官

呃……

• [折叠]
• 还没开始调查……
• 呃……

指挥官

还没开始调查……

指挥官

呃……

毕竟不久前才刚刚接到通知，自己又是第一时间跑来这边的。

布偶熊

像这种怪谈类事件，线索往往都是零碎的，光是“收集线索”这一步就要耗费大量时间，更别提线索可能还互相矛盾、真假不清。

布偶熊

就算短时间内找到关键线索，还原的也大概率只是“过去”，要根据过去的情况调查出现在的真相，也不是件简单的任务。

布偶熊

现在进展还为零，难道你真准备凭运气去碰大奖？凭你·的·运·气·？

已经来不及了吗……

指挥官

已经来不及了吗……

没有更乐观的说法吗？

指挥官

没有更乐观的说法吗？

• [折叠]
• 已经来不及了吗……
• 没有更乐观的说法吗？

指挥官

已经来不及了吗……

指挥官

没有更乐观的说法吗？

布偶熊

一个人的话肯定是来不及。

布偶熊

不过要是能有一个精通网络，能够快速收集信息筛选线索，头脑还清晰聪明的助手的话，倒还有些可能。

布偶熊

这种人可不好找，不过我恰好认识一个，不仅各方面条件都很合适，价格也很实惠，只需要一杯樱桃味电解液。

布偶熊

指挥官要聘请吗？

指挥官

……其实就算是两个人，时间还是来不及吧。

布偶熊

但用上假期时间的话……

指挥官

那我决定不聘请了。

布偶熊

至少先试下吧，说不定——

摇头打断布偶熊的话，自己运气不好是自己的事情，决不能因此赔上她好不容易期待来的假期。

布偶熊

真的确定不聘请？现在只需要一杯樱桃味电解液，再往后可就要涨价了，到时候你想请都请不起。

布偶熊

还是说，看不起我？

布偶熊下巴抬起，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指挥官

（稍加思考，从旁边冰柜里取出杯樱桃味电解液）

布偶熊

哼，那接下来——

指挥官

接下来你去拿相机，然后带着它多录些音乐会上有趣的视频。

布偶熊

给我等下！

她站起身啪一声将杯子拍在身前的茶几上。

指挥官

喝都喝了，不许反悔。

见自己指着那仅剩半杯的电解液，布偶熊嘴巴张开又闭上，很明显想反驳些什么，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内容。

指挥官

就这样决定了，我等下有个会议。

布偶熊不说话，她往沙发上一坐，满脸不开心地将头移向别处。

指挥官

视频录完记得发我。

布偶熊

嗯，你赶紧——

她手向外扇个不停。

人类离开，房间归于安静，布偶熊缩在沙发上，保持着姿势一动未动。

好一会儿，她才将侧着的脑袋移正，粉色的眼瞳望向打开的房门，那里已空无一物。

打开的、空无一物的……

打开……？

布偶熊

我！

从沙发上蹦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抓住门把手哐得一声合上。

布偶熊

走的时候记得给我关门啊！

小声抱怨句，布偶熊头贴着门靠了会儿，接着没有力气般，摇摇晃晃，慢慢踱步回沙发，倒在上面。

视线移过桌上的两张音乐会门票，终端屏幕中的攻略，最终停在了康斯塔雷耶鸟瞰图上标记的那家机械体开的服装店。

点击，跳出来的是一则信息。

“尊敬的客户，您的订单KH7004215303642已完成，涂装定制问题详询客服……”

布偶熊

本来还想第一个让你评价下……

布偶熊侧躺在沙发上，手指漫无目的点击着终端屏幕。

待反应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正下意识搜索着关于“康斯塔雷耶’ 息。

愣了下，布偶熊挥手将屏幕关闭，用力将终端扔到一旁。

她转身趴在沙发上，将脸埋进垫子里。

布偶熊

哼，是你自己说不用的……

这幅画面维持了十几秒，粉发构造体猛地撑起身体，伸手将扔远的终端努力够了回来。

点亮，屏幕内显示的是刚刚搜索的，关于康斯塔雷耶废弃公寓的内容。

布偶熊

都市传说……奇怪的响声……

她若有所思。

康斯塔雷耶夜晚
废弃公寓入口

尽管已经很努力，但最终还是没能提前调查出真相。

将这个不幸的消息用终端发送给布偶熊后，收到了贱兮兮的“我就说嘛”的布朗尼表情包。

老实在值班的范围内徘徊，不过还真是……

指挥官

一个人都没有啊。

从最初到现在保持着目之所及空空荡荡，再看不到一个人影。

也是，康斯塔雷耶繁华夜景众多，谁闲着没事往这荒芜废墟里钻。

所以值班，也不过只是徘徊漫步，或撅根长草，晃动着驱散袭来的蚊虫。

想到这种场景还要持续好久……

虽然无聊，但平安无事就好

指挥官

虽然无聊，但平安无事就好。

来点有趣的事情吧。

指挥官

来点有趣的事情吧。

• [折叠]
• 虽然无聊，但平安无事就好
• 来点有趣的事情吧。

指挥官

虽然无聊，但平安无事就好。

指挥官

来点有趣的事情吧。

向西南方眺望，能模糊看到火音乐会的炫彩灯光。

和这边不同，布偶熊此刻应该玩得很开心吧。

可能是因为玩得太开心忘记了，自布朗尼表情包后，布偶熊再没发来过任何信息，包括出发前提到的视频。

晚会儿提醒她一下？

指挥官

晚会儿提醒她一下？

算了，玩得开心就好。

指挥官

算了，玩得开心就好。

• [折叠]
• 晚会儿提醒她一下？
• 算了，玩得开心就好。

指挥官

晚会儿提醒她一下？

指挥官

算了，玩得开心就好。

？？？

贴——

冰凉袭击脸颊，身体下意识地一颤。

？？？

抓到你偷懒了，值班还这么松懈，是想被扣工资吗？

侧目看，粉发构造体嘴角扬起，手中冰镇易拉罐表面凝结着水珠。

指挥官

布偶熊？！

布偶熊

接着——

反应过来时，樱红色的易拉罐已经近在眼前，手忙脚乱才将其接住。

冰镇饮料握在掌心，阵阵凉意刺激着自己从震惊中微微清醒。

有很多问题涌上了上来，但有一个实在是太过醒目——

指挥官

你这身是……

布偶熊

新涂装，我自己设计的，怎么样？

她展示般旋转了圈身体。

很漂亮。

指挥官

很漂亮。

感觉可以。

指挥官

感觉可以。

• [折叠]
• 很漂亮。
• 感觉可以。

指挥官

很漂亮。

指挥官

感觉可以。

布偶熊

那喜欢吗？

预料之外的连续询问，与第一个问题相似，但又截然不同。

似乎是注意到这短暂的停顿，布偶熊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布偶熊

我是在问这身涂装适不适合我，不是单指涂装怎样，而是指我穿上后整体的效果如何？

那你直接这样问合不合适就好了……

指挥官

那你直接这样问合不合适就好了……

很合适。

指挥官

很合适。

• [折叠]
• 那你直接这样问合不合适就好了……
• 很合适。

指挥官

那你直接这样问合不合适就好了……

指挥官

很合适。

布偶熊

感觉还不是很“惊喜”，不过算了，勉勉强强吧……

她好像在小声嘀咕些什么。

拉开拉环喝了口饮料，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在这炎炎夏日，感觉整个人由内而外升华了。

也趁此机会彻底缓过神来。

篝火音乐会提前结束了吗？

指挥官

篝火音乐会提前结束了吗？

你没去看篝火音乐会吗？

指挥官

你没去看篝火音乐会吗？

• [折叠]
• 篝火音乐会提前结束了吗？
• 你没去看篝火音乐会吗？

指挥官

篝火音乐会提前结束了吗？

指挥官

你没去看篝火音乐会吗？

布偶熊

没去，比起篝火音乐会，我觉得还是这边更有意思，

布偶熊

别担心，门票没浪费，都送出去了。

指挥官

比起篝火音乐会还是这边更有意思？

环顾下周围的野草荒藤。

指挥官

你确定？

布偶熊

指挥官，你调查这栋废弃公寓，有查出什么吗？

根据零碎的线索，确实有一些收获，是正如布偶熊所预料的，还原而出的关于“过去”的故事。

据说，过去有群孩子晚上在这里玩捉迷藏，一名经常首先被找到的女孩，这次决定要藏到最后，躲进一个倒塌的衣柜。

很快除了她，大家都被找到，其他孩子想，她以前总是第一个被找到，这次可能是觉得没意思，先回家了，没有继续找便离开了。

这个孩子藏了很久没被发现，她很开心，但当她准备从衣柜时出来时，严重生锈的金属部件错位，柜门卡住，她被关在了里面。

她大声求救，但无人听到。

这个孩子在家里一直不受重视，等到大家意识到她真的失踪了，去找她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布偶熊

是个悲伤的故事。

指挥官

没错，而且从那之后……

从那以后，这栋废弃公寓每到夜晚常常响起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还在那里，无法找到出路。

布偶熊

你不觉得这很有都市传说的感觉？

是挺有的。

指挥官

是挺有的。

一般般吧。

指挥官

一般般吧。

• [折叠]
• 是挺有的。
• 一般般吧。

指挥官

是挺有的。

指挥官

一般般吧。

指挥官

但现在的重点在于，这公寓晚上真的有奇怪声音。

布偶熊

指挥官，那奇怪的声音，你有亲自听过吗？

没有。

指挥官

没有。

我负责在外面值班。

指挥官

我负责在外面值班。

• [折叠]
• 没有。
• 我负责在外面值班。

指挥官

没有。

指挥官

我负责在外面值班。

指挥官

等下，难不成你想……

布偶熊带着狡黠的笑容点点头。

不行。

指挥官

不行。

还记得我值班是为了什么吗？

指挥官

还记得我值班是为了什么吗？

• [折叠]
• 不行。
• 还记得我值班是为了什么吗？

指挥官

不行。

指挥官

还记得我值班是为了什么吗？

布偶熊

指挥官你想想，万一有谁已经偷偷溜进公寓，然后又正好发生什么意外，此刻就像卡在衣柜里的女孩那样，等待着人来救援……

指挥官

你说的只是可能，但我现在眼前有个真想溜进去的。

布偶熊

所以真的不行吗？

真的不行。

指挥官

真的不行。

（摇头）

指挥官

（摇头）

• [折叠]
• 真的不行。
• （摇头）

指挥官

真的不行。

指挥官

（摇头）

布偶熊

好吧。

意外没有再拉扯，布偶熊沮丧地低头。

这过分乖巧的模样反倒让自己心中生出一股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伸出手。

布偶熊

那饮料你还我，还我我就走。

看了看手中已经喝完剩下的易拉罐，又看了看布偶熊。

布偶熊

但我只是让你帮我拿一下，我当时说的可是“接着”，可不是“喝吧”。

我……

指挥官

我……

……

指挥官

……

• [折叠]
• 我……
• ……

指挥官

我……

指挥官

……

布偶熊又露出那计谋得逞的笑容。

布偶熊

喝都喝了，总归是要给点补偿吧~

似曾相识的画面，但那时的被动的还是对方……

我……

指挥官

我……

我可以原价，不，双倍价格……

指挥官

我可以原价，不，双倍价格……

• [折叠]
• 我……
• 我可以原价，不，双倍价格……

指挥官

我……

指挥官

我可以原价，不，双倍价格……

布偶熊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

布偶熊拽起自己的胳膊向废弃公寓的正门跑去。

布偶熊

规矩什么的先扔到一边，后面要真有什么批评下来，我帮你想办法。

布偶熊

现在，跟我走吧~

露娜 海

布偶熊 盛夏相随

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