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2第聂伯河上的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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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第聂伯河上的月夜0122113

22-11梦

22-13夜巡

特洛伊

没想到那个叫塞万提斯的机械体不仅去过九龙城，还见到了真正的曲。

艾拉

从九龙的展区被为两个部分来看，他应该也登上过帕弥什爆发后离开九龙的夜航船。

艾拉

再加上之前的极地和之后还没探索到的展馆，他把全世界都绕了一遍也说不定。

特洛伊

他似乎对某样事物很执着。

艾拉

嗯，回到康斯塔雷耶，建造这些艺术馆，以及迄今为止对我们采取的行动，大概都是为了一个目的。

艾拉

现在还没有明确的证据指明…但我想，那应该和他服侍的那位主人，康斯塔雷耶的设计者——米凯莱·瓦萨里有关。

特洛伊

米凯莱……他也来自艺术协会不是么？你们不是最了解他的事迹了？

艾拉

呃，这样说没错，但据说米凯莱和艺术协会的上一任会长互相看不对眼，虽然没有退出协会，协会绝大部分的事务他都不去参加，也没有留下多少可以参考的记录。

艾拉

再加上康斯塔雷耶的建设是保密工作，直到他去世为止，米凯莱晚年的行踪对协会的大部分成员而言也是个谜。

艾拉

帕弥什爆发后，艺术协会丢失了很多黄金时代的资料，许多成员最终也没能来到空中花园，就更无从查起了。

艾拉

艾伦会长也许知道一些内幕，可现在也无法和他们取得联系。

艾拉

本来是要留意一下这方面的线索，但那时候我的注意力放在了别的事上。

特洛伊

当时能取得的情报有限，有所忽略也算正常。

特洛伊

至少三天前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现在会在一座艺术馆里执行任务。

艾拉

也是，我还以为会遇到一群占领城市的邪恶机器人，他们驾驶着比自己更大的巨型机械，每天为了争抢地盘互相开战……

艾拉

又或者这座城市是一座巨大的机械要塞，地底下隐藏着零点能反重力引擎，只要将其启动就能变成一座全副武装的空中堡垒……

特洛伊

……你是打算把世界观也一起换掉？

艾拉

这个世界连那么反常识的异聚塔都冒出来了，为什么不允许有巨型机器人和浮游城出现嘛。

特洛伊

……就算真的有这种东西存在，你觉得凭我们处理得了吗？

艾拉

没关系，我们可以为挺身而出的英雄们加油打气呀？到时候我就可以创作一幅巨大的组合画，就叫《灰鸦小队大战空中幻想要塞》，又或者《新突击鹰战纪：流星作战》之类的。

特洛伊

……感情你没想要自己解决？

艾拉

我是一个画家，画家的本职工作当然是画画啦。

特洛伊

到底从哪里开始吐槽比较好……

穿过被攻略完毕的九龙城展馆，艾拉与特洛伊来到衔接展馆的走廊上。

刚进入走廊，她们便看到两个憔悴的人影并排跌靠在走廊墙壁上，像耗尽干电池的玩偶一动不动。

特洛伊

原来你们已经在这儿等着了。

艾拉

辛苦啦，两位。

希卡

……

莱娜

……

希卡与莱娜没有理会特洛伊与艾拉的招呼，准确来说，她们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

希卡

……艾拉小姐她们出来了，该出发了……

莱娜

……闭嘴，让我再躺会儿……

坐在地上的两人连互相拌嘴的气势都弱了很多，过了大约一刻钟，莱娜和希卡才堪堪站起。

特洛伊

看上去也没受什么伤，怎么会消耗那么多体力？

莱娜

不，累得要死只有她，我算是……神经衰弱吧。

莱娜捂着额头，似乎不太愿意回想与希卡同行的经历。

莱娜

每次遇到战斗都跑到我指定的安全范围之外，有几次冲得甚至比我还前面，还净是想一些需要以身犯险的战术……

希卡

我们本来就分散了战力，如果这时候不采用更大胆的方法，畏手畏脚的会拉长作战时间，还会影响到艾拉小姐那边。

希卡

为什么不多给我一点信任，我再怎么说也是法奥斯的毕业生，也有实际参加作战的经历！

莱娜

信任……你指望一个刚认识没两天的人给予你无条件的信任？你天真到想把性命托付给一个只知道名字的构造体？法奥斯是怎么描述构造体和指挥官之间的关系的？相亲相爱一家人？

莱娜

指挥官是给构造体下命令的，不是什么亲密无间的战友，把战术建立在无条件信赖的基础上本就是一种错误。

莱娜

过分的信任在战场决策上有过多少次无可挽回的先例，难道你不知道吗？只因为得到了一两次好结果就无视这背后的风险，对执行任务而言只有坏处。

莱娜连续的诘问使得希卡有些发懵，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气势却比刚开始弱了很多。

希卡

但是，明明不是这样——

希卡

明明还有像灰鸦小队这样的……灰鸦指挥官前辈带领的小队……

希卡

九龙城、普利亚森林公园、异聚塔作战……明明有那么多的实例——

指挥官

我们或许会用一生追求一个无法得到结果的答案。

指挥官

我们无法决定我们的斗争是否拥有价值。

指挥官

但我们依旧会对明天翘首以盼。

指挥官

因为人类并不会孤单前行。

指挥官

我之所以站在这里的原因，没有一项是出自个人的成就。

指挥官

我的队员、我的导师、我的战友们……

指挥官

他们是我之所以能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

希卡

……

？？？

你的父亲是空中花园的‘英雄’，他是免疫时代后第一批接受构造体改造的军人，没想到他的女儿会想走向和他一样的道路。

？？？

但很遗憾，你的钽-193共聚物相性没达到标准，我们无法给你准备构造体改造手术。

？？？

或许你可以成为指挥官？这同样能成为人类很大的助力。

？？？

‘第74号城市的攻坚作战取得巨大成功，灰鸦小队再次发挥关键作用……’

？？？

灰鸦小队……

凡妮莎

如何取得构造体的信任？为什么要去做这种事？

凡妮莎

构造体是物品、是道具，是为了取得胜利而采取的手段，不是用来跟你玩友情游戏的。

凡妮莎

你会对用坏的道具感到心疼吗？同理心泛滥可当不好指挥官——上一个这么做的是朱雀小队，你看他和他的队员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子？

凡妮莎

对了，别在我面前提灰鸦小队，我的这道伤就是拜他们所赐。

凡妮莎

你要是敢说自己想成为那样的指挥官，那就立刻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乔治

信任你？我没工夫和跟落地都没站稳的丫头片子培养什么感情。

兰道夫

本以为说给配了一个法奥斯的首席是怎么回事……哼，不就是想让我们来当保姆吗？

洁西卡

唉……以后的作战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后方，对我们来说省事，你也能‘增长阅历’，至少在档案上会显得好看点吧？

维尔斯

我就直说了，你不可能成为第二个库洛姆，也不可能成为第二个灰鸦指挥官。

维尔斯

不论是资质、潜力还是实绩，都不可能。

希卡

我只是想像他们……像那个我懂憬的人一样。

希卡

我只是觉得他们的做法才是正确的——

特洛伊

……

特洛伊

莱娜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刚认识彼此没几天，我以前的教育也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要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别人。

特洛伊

更何况是肉身凡胎的人类……在地面上更要注意这些。

希卡

……艾拉小姐，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艾拉

嗯……娜的傲娇属性我也隐隐约约有察觉到，就像习惯了单独生活的野猫，不会因为喂了几片鱼干就向你投怀送抱的。

莱娜

……别拿这种奇怪的比喻来形容我！我只是在教她执行部队的基本常识。

莱娜

你是队长，也下过那么多次地面，应该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

艾拉

我不觉得希卡的想法一定是错的哦，我也一直很关注灰鸦小队的指挥官。

艾拉

不过，我们并不是‘灰鸦小队’不是么？

希卡

……

艾拉

我们和其他的小队不一样，该说是人员编成和前景都比较复杂吗……

艾拉

这支小队今后会变成怎样还是个未知数，可不论怎样，你要想清楚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虹莺成为它该成为的样子。

艾拉

毕竟你是‘虹莺小队’的指挥官嘛。

特洛伊

……

特洛伊依靠在街道的一根路灯下，沉默地调试着手臂上的个人终端。

清冷的灯光打在她青蓝色的头发上，她垂下眼眸，盯着终端上显示的页面，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因为希卡在接连的遭遇战上消耗了过多体力，加上特洛伊与艾拉的武器在对抗“曲”时也出现了一定损伤，需要维修护理，小队便暂停了探索，退回艺术馆外围的街道上，准备在此停驻修整一晚——这是来自莱娜的提议。

虽然她们之前就确认过街道的情况，但出于谨慎考虑，小队决定轮流守夜，由特洛伊担任第一棒。

夜晚的城市并非她们想象得死寂，高楼的灯光无规律地熄灭点亮，像是一座立体的密码矩阵，机械体们在用这些色光的排列组合传达信息，抑或探索他们所追求的“艺术”。

矗立在中央的巨大风车也散发着通透的蓝色幽芒，特洛伊不禁想象如果从那里俯瞰这座城市，会映出怎样一副夜景。

也许那名叫塞万提斯的机械体正站在风车的最顶端，注视着同样对他所在之处投以视线的特洛伊。

特洛伊

塞万提斯……

投向远处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瞬便警戒似的收回，她消去终端上的虚拟屏幕，转过身去。

特洛伊

怎么，离换班还有一会儿，睡不着觉吗？

艾拉

有点吧，在想这座城市的机械体，塞万提斯和米凯莱先生的关系也相当值得琢磨。

艾拉

还有……

特洛伊

还有？

艾拉

没什么，是和任务无关的事，现在也没什么提起的必要。

特洛伊

你不是和希卡一样秉持同伴之间一切坦白的人吗，居然还会瞒事情？

艾拉

哼哼，和你们差不多，我也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呀，想要知道的话就拼命提升跟我的好感度吧。

艾拉

而且，这次任务的情况似乎有点复杂，现在还是专注在探索艺术馆比较好。

艾拉

塞万提斯的记忆数据让我有些在意，再加上巴齐耶所说的那些‘来自空中花园的人’……

特洛伊

你一直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会烦恼这些。

艾拉

你呢？一直愁眉苦脸遥望远方的，难道脑袋要被糟心事压扁了吗？

艾拉

我也不是没有烦恼，只是我觉得怀着积极的心情去行动会比较舒坦。

特洛伊

你也是这么看待我们这支小队的？

艾拉

当然，这是我第一次加入执行部队出地面任务，新鲜感还没过去呢。

艾拉

而且，大家不都很有潜力吗？之前的战斗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好歹都熬过来了。

艾拉

特洛伊也一样。对了，还没庆祝我们在九龙展馆合作无间，现在击个掌庆祝如何？

艾拉说完便微笑着伸出手，悬在半空中等待特洛伊回应。

特洛伊

……服了你了。

特洛伊叹了口气，还是举起手，同艾拉的手掌擦出轻轻的响声。

特洛伊

事先说明，我和莱娜是差不多的想法，‘同伴’这个词，我上次听到还是十几岁的时候，在黄金时代的绘本里。

艾拉

嗯……我们可能确实成为不了同伴，不如说，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之间都不可能成为同伴吧。

艾拉

能遇到值得托付性命的挚友更是奇迹中的奇迹，即使真的遇到了，也不可能保证她会一直留在你的身旁。

艾拉

但是，即使成为不了‘同伴’，我们还是‘队友’不是吗？

艾拉

也许动机和出发点完全不同，我们至少在朝着一个目标努力着，这样就够了。

特洛伊

该说你是酒脱还是执着……

艾拉

当然是执着了！我到现在还超在意你和莱娜各自的过去呢！

艾拉

虽然只是一种直觉，但我觉得会是非常棒的故事素材！

特洛伊

一般来说，你不是要在听完后用自己的一些肉麻台词为我解开心结，帮我走出往日的阴影才对吗？

艾拉

特洛伊要是想的话，我可以试试哦？不过我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艾拉

那名灰鸦的指挥官也许很擅长这个，你有时间可以找找那个人。

特洛伊

灰鸦的指挥官……在执行部队里也算是相当特立独行的存在。

特洛伊

不知道阻止了多少次帕弥什的入侵，挫败了多少次升格者的计划……

特洛伊

带回了得以研发Ω武器的资料，在对月面基地的处置上也发挥了关键作用。

特洛伊

还拼死救下了自己的队员——本奔着报废而去的‘极昼’……说是空中花园的救星也不为过。

特洛伊

要阻止人去仰慕这样的对象反而有些不现实不是么？

特洛伊露出淡淡的微笑，但她却并不是在对艾拉说这句话。

在小队选择驻扎的建筑二楼，纤细的身影打开窗户，轻轻一跃落到地上，她步伐安静地像只猫没发出半点声响。

莱娜

……

莱娜

灰鸦小队带给了人们希望不假，但那份希望是无法复制的。

莱娜

没法复现的希望会成为毒药，最终会让人认不清现实。

莱娜

就在那名指挥官降临在极昼身边的同时，驻守在地面的构造体也发生了大规模叛逃。

莱娜

你们知道那次叛逃里有多少指挥官被小队的构造体背叛，又有多少构造体借机被自己的指挥官用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处理掉吗？

莱娜

高层选择把这件事压下去，全力宣扬名为‘极昼’的奇迹，但亲眼目睹了那次叛逃的人又怎么会相信这种鬼话？

艾拉

所以你才会对希卡说那些？

莱娜

趁现在纠正她那蠢到家的错误认识，对她的指挥官生涯才更有好处。

莱娜

与其让她亲身经历后才感到后悔……不，如果真的发生了，她或许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特洛伊

总感觉你意有所指啊……刚也是，从入夜之后你一直在监视我吧。

莱娜

准确来说，是‘一开始’。

莱娜

明明是艺术协会发起建立的小队，成员名单上却留下了有黑野背景的构造体，这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特洛伊

灰鸦小队的里，三头犬小队的薇拉，甚至尼科拉司令本人都带点黑野的成分，难道你也要一一去质疑他们的立场吗？

莱娜

那为什么你的服役信息是一片空白？你过去的小队发生了什么需要把一切资料都抹掉？

特洛伊

无可奉告，不如你先把自己怎么退出翼角鹿小队的经过讲讲先？

莱娜

……

而夹在二人中间的艾拉却不知何时掏出了笔记本和铅笔，盯着莱娜和特洛伊，好像随时准备记下些什么。

莱娜

你在干什么？

艾拉

不不不，不用管我，你们继续——我只是做个笔记，防止听漏了什么劲爆的消息。

艾拉

你们接下来是要继续互相揭对面的黑历史，或者直接抄家伙打一架？需要我退后一点避免影响双方发挥吗？还是说让我当裁判？我都可以的！

艾拉就像一个即将抓拍到精彩镜头的前线记者，不仅没有上前劝阻的意思，似乎反而希望场面越闹越大。

特洛伊

……身为队长，不应该站出来阻止一触即发的队员们，说一番感人肺腑的劝架宣言，然后息事宁人，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艾拉

确实，但是为了让事情往更有趣的方向发展，我会尽力忍住这份冲动的！

特洛伊

……

特洛伊

你应该不会真的追究下去吧？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不是么？

见到艾拉没有给她俩台阶下的意思，特洛伊只好无奈地笑笑，朝莱娜提出暂时和解的意愿。

莱娜

……也好，这算是个提醒。

莱娜

总之先等到任务结束——

莱娜不再看特洛伊，转头望向那座风车。

？？？

……

莱娜

……

莱娜

啧……我回去看看指挥官的情况，等换班了叫我。

莱娜朝艾拉摆了摆手，回到了建筑里。

特洛伊

哈……紧张得我汗都要流出来了。

特洛伊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成员之间的关系比你想象得还要糟心？不过看你的反应，貌似早就有这方面的预料。

艾拉

其实在小队建立之前，艾伦会长就跟我提到过，到时候情况可能会变得有些复杂。

艾拉

但就跟我刚才说的一样，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们成了队友这件事是不会改变的。

艾拉

特洛伊，你是要依靠‘虹莺’达成什么才会来到这里的吧。

艾拉

理想和信念不会单独化为实体，需要凭借行动才能在现实中留下痕迹。

艾拉

不管以怎样的形式，我希望‘虹莺’能成为一个能承载意义和价值的地方。

艾拉

哪怕它最后不会倒向所有人都期望的结局，哪怕它被后来者打上失败作的标签。

艾拉

我也不会因为此努力过而后悔。

朦胧的月光自窗户洒进昏暗的屋内，照亮了那枚小小的徽章。

希卡

……

希卡倚坐在建筑内的一处角落，低着头，看着躺在手心里那坚硬而冰冷的“证明”。

印着镀银的法奥斯标志，底端刻着S·L——那是她名字的缩写。

她依稀记得自己在毕业典礼上接过这枚代表着“首席”的徽章时，台下的人向她投来的目光。

羡慕、嫉妒、鄙夷、不解……嘲弄与轻蔑。

她比所有人都明白自己有多么的名不副实。

可即便如此，她也想……

维尔斯

你们申请调离这支小队？

兰道夫

没错，我们三人一致认为，即使继续待在‘雨燕’，这支小队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建树。

乔治

有其他需要补充队员的小队指挥官已经提交了申请，我想参谋部应该没理由不同意这次编制调动。

洁西卡

我们的指挥官和我们磨合得不是很顺利，她不能适应我们的作战风格。

维尔斯

……

维尔斯

异聚塔作战时，我记得她派遣你们护送工程部队前往27号保育区，但在任务完成后，你们却没有第一时间和指挥官取得联系，反而擅自开始组织行动。

维尔斯

能给我解释一下原因吗？

兰道夫

当时的地面通讯都断了，不只是我们，有很多小队彼此之间都断连了。

兰道夫

构造体在与指挥官失联的情况下可以自主制定一定范围的决策，这是符合军规的。

维尔斯

可根据通讯中心的调查，你们的应答器在那时并没有损坏，指挥官也一直在尝试获取你们坐标位置。

乔治

呵……当时的电磁干扰有多严重，想必参谋部也是清楚的，难不成参谋长怀疑我们是故意不回应指挥官的指示？

维尔斯

……我并没有这么说。

维尔斯

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你们的指挥官直到最后一刻也在关心你们的安危，仅此而已。

维尔斯

你们的申请我批准了，本来……参谋部就有这个考量。

希卡

……

希卡

……

希卡

一直以来，我……

希卡

现在的我该做的、应该成为的……

她攥紧那枚徽章，像是要尘封什么一样，将它塞回随身携带的挎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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