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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搅动“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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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6更新
最新编辑:潜水员11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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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3-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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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搅动“食材”
拉弥亚回过头，看到红潮虚影正如同冥河中的亡灵般，低声重复着它们生前的对话。
？？？
……意识海稳定的人……哪有那么多……早就……都被安排好了……
它们的声音破碎不堪，拉弥亚好奇地走近[1]了些，才勉强听清那些话。
？？？
他和他身后的那个代行者握着凛冬堡的资料，如果再找不到他要的东西，我们就完了。
？？？
测试意识海稳定性太过危险，搞不好就会让人发疯，连科学理事会都没有对意识海稳定性进行大筛查过。
？？？
他现在再说要意识海稳定的人，让我们私下里违规找人做测试，我们哪有那么大本事？
？？？
只能对已有记录的人下手了，比如说灰鸦小队的露西亚。
？？？
不行啊，只有本人的意识海才能被复制，她已经是个复制体了，再被复制一次连自我都保持不了。
？？？
还是说你想带走她本人？不会吧，几条命啊？
？？？
丽芙呢？做极昼机体的时候就说要给她偷偷留个意识海复制体。
？？？
被拦住了，那群家伙非要强调这不合规，现在她的意识海有损伤，复制出来也不太合格，实在不行再说。
？？？
那只剩下里了，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
这些都是空谈，符合条件的人都和自己的小队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
？？？
灰鸦的指挥官呢？再怎么无敌，那也是个人类……升格者也提过好几次了。
？？？
你要想好，一旦这么做就没有后路了！我们配合惑砂是为了什么？！为了活下去啊！
？？？
但再这样做违规测试，波及的人越来越多，迟早有暴露的风险。
？？？
那就……诺安……？
？？？
没人在乎，来路不明，死了也无所谓，上面还觉得少个麻烦。
？？？
好歹是预备精英小队的成员了，怎么说得和我们这些走投无路的人一样。
？？？
他连意识海的稳定性测试都做过，还当小白鼠配合着改良了那个实验。
？？？
这事要放在别人身上，高低要被说一句“危险性太高”
，他能去配合，说明这家伙没人在意也别无选择。
？？？
他没被那个测试折磨疯？真的能用？
？？？
科学理事会做的，肯定比我们的安全些。
？？？
可要是真能用……惑砂怎么不留？
？？？
因为意识海复制的时候，复制体的记忆也会固定在被复制的那一刻。
？？？
惑砂一直在裁剪他的记忆，可能是想等个合适的时候吧，每次都重新裁剪也挺麻烦的，没想到……
？？？
啧，烦死了……
这些红潮的虚影和过去不同，它们更加完整了，甚至能构成简单的对话。
这是它的又一次进化，还是惑砂做了什么仅限于此地的干涉？
莉莲？
保住凛冬堡……走投无路的人……
莉莲？
这些对话，是发生在那座莫名其妙的塔出现之前？内容倒是都和莉莲说的[3]差不多。
莉莲？
这和通过升格网络的重新筛选有什么关系？
拉弥亚伸出手，想要虚影身上探查更多信息，上方却突然传来“咔哒”一声。
巨大的牢笼从天而降，罩住了还没来得及逃跑的她。
莉莲？
……啊！
是惑砂吗？她被发现了吗？
莉莲？
有、有人吗……惑砂？
摇晃着牢笼的栏杆，拉弥亚怯生生地呼救着。
莉莲？
惑、惑砂……我是莉莲……那个，我不是故意来这里的，我……我也很想出去啊。
她对着空气解释了半晌，才从远处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惑砂
莉莲，为什么你在这里？刚才的动静是因为你吗？
惑砂隔着遥远的距离，神情冷淡。
莉莲？
我……是有些必须要靠近你据点的任务，“那边”给的，但是不小心遇到了看起来怪怪的洛基，她把我打晕了。
莉莲？
再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我不是故意要进来的，可以帮我离开这里吗？
惑砂
抱歉，我现在没有这个能力了。
惑砂
看来我们要说永别了，莉莲，虽然认识了你很久，却始终没什么机会和你聊天。
莉莲？
……我……
修特罗尔
喂！
惑砂
…………
惑砂
……你们又顺利汇合了。
指挥官
……又？
他看着修特罗尔身边的人类，缓步走了过来。
- …………
- ……莉莲？
指挥官
…………
指挥官
……莉莲？
莉莲？
…………
修特罗尔
怎么办？灰鸦的指挥官？
- 锤他！修特罗尔！
- 冷静！在这里动手对我们没有好处。
指挥官
锤他！修特罗尔！
修特罗尔应了一声，即刻抄起武器向前冲去。
仅是向前踏出数步，他脚下的地板就涌出无数红潮，形成了一道不能逾越的毒泉。
修特罗尔正要绕后再次攻击，“纸鹤”已化作巨大的机甲，发出了刺耳的嘶吼声，迅速缠绕在修特罗尔身上，把他禁锢在原地。
惑砂
如果不想让你脚下马上出现红潮的话，就别动。
修特罗尔
唉唉，我刚刚都跟你说了每次都和惑砂打不起来，你还叫我上。
指挥官
你也没拒绝啊！
修特罗尔
我怎么拒绝长官的命令！更何况你还是那个著名的指挥官！你给我清醒一点！
修特罗尔
对付这种人，机会只能是一瞬的！
指挥官
冷静！在这里动手对我们没有好处。
惑砂
没错，如果不想让你脚下马上出现红潮的话，就别动。
惑砂拍了拍纸鹤，让它缠上了修特罗尔。
指挥官
为什么地板会变成红潮？
惑砂
不是地板变成红潮，而是隔绝你和红潮的防护隔板消失了，所以……红潮出现了而已。
指挥官
防护隔板？你是说这个地板吗？
惑砂
不止是，为了帮助克希拉搭建她的“摇篮”，我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惑砂
如果你醒的时间再早一些，我很乐意告诉你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从哪里运来，如何组装，又有什么作用。
惑砂
可现在……
惑砂快步走了过来，把一把老式左轮手枪交给人类。
- （马上对惑砂开枪）
- （先看他要做什么）
指挥官
（马上对惑砂开枪）
刚刚抬起手，他就躲到了人类的身后，像是早已料到会是这种结果。
指挥官
（先看他要做什么）
他挽着人类的手，像是要安抚那般，隔空蹭了蹭手背上伤口的位置，并没有碰到伤口。
那股呛人的百合花香与淡淡的血腥味又随着惑砂的贴近再度袭来。
惑砂
这些伤口还会继续溃烂，这里的环境对你来说太差了。
他的语气仿佛事不关己。
惑砂
不过……我不能因为你是伤员就放过你，接下来应该是惩罚时间了。
- 你？！
- ……！
指挥官
你？！
指挥官
……！
惑砂
不要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绝不会伤害你。
他托着人类的手腕，使那把枪对准前方笼子里的莉莲。
惑砂
游戏终归要有些难度才好，同伴太多会变得无聊，来，找一个对你逃跑最没有帮助的人开枪吧。
莉莲？
等、等等！为什么非得这样啊啊！
惑砂
你好奇她为什么在这里对吧？因为她是叛逃者。
惑砂
我们从小就认识喔，那时的莉莲就住在附近的孤儿院里。
莉莲？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被牵连进来的！
惑砂
那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了吗？
莉莲？
什么？
惑砂
…………？
莉莲？
啊啊那个，抱抱抱歉，我被监视着抽不开身。
惑砂
你看，她只是个叛逃者，留在你身边也是个祸害，逃跑路上一定用不到她。
惑砂和莉莲争辩的间隙中，修特罗尔正悄悄把自己的长剑卡在“纸鹤”的关节中，奋力挣脱它的控制。
察觉到这边的目光，他晃了晃脑袋，暗示自己需要再多一些时间。
指挥官
…………
惑砂
来吧，开枪吧，只要她死了，这把枪也可以送给你，你很需要武器吧。
指挥官
你错了，惑砂。
指挥官
现在最妨碍逃跑的人，不是莉莲。
- （把枪对准自己）
- 而是我。
指挥官
（把枪对准自己）
指挥官
而是我。
惑砂
……！
指挥官
别动。
惑砂
你这种被大家包围的“英雄”应该更爱惜自己一点。
指挥官
你说过不想让我死。
惑砂
所以你才敢用自己当赌注？
指挥官
…………
惑砂
原来你会相信我说的话。
他看着人类扣在扳机上的手，莞尔一笑，松开了掐在手腕上的力道。
指挥官
（拉住惑砂对他开枪）
近距离的牵制让他无法挣脱，但他本就灵巧娇小的躯体还是躲开了致命要害。
子弹连续从枪口射向惑砂，他捂着胳膊上的伤口迅速退开了数步。
无数帕弥什病毒凝聚而成的碎针如同警告，刺穿衣袖，在皮肤表面匆匆掠过。
就在他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时，一记扎实的飞踢从背后击中了惑砂。
惑砂
纸鹤？！
修特罗尔把自己的长剑留在了纸鹤的活动关节里——它坚持不了太久。
修特罗尔
你知道该做什么！
能争取到的时间只有数秒，趁着修特罗尔制造的机会迅速冲向困住莉莲的笼子。
指挥官
向后退！莉莲！
莉莲？
啊，是！
对准牢笼的门锁，打空了剩下的两颗子弹。
指挥官
（踢开铁门）
惑砂
纸鹤，拦住莉莲！
修特罗尔
差不多行了！纠缠不清的女人只会让自己显得很廉价啊！
惑砂
……？
修特罗尔的重剑再次砸向纸鹤那张金属的笑脸，两方都借着这股力量后退了数步。
指挥官
我们快走！
莉莲？
这边有一扇门！
修特罗尔
好！
三人不再恋战，以最快的速度逃进了那扇莫名出现的门中。
惑砂
…………
通过了门后的隧道，向下急转，连续奔跑过三个区域，绕进了一条狭窄的通道。
修特罗尔
别停下来，就这样一口气冲进堆残骸的地方，我来带路！
莉莲？
可是我刚从那里过来！
指挥官
抱歉，我们要去找东西和补给！
经历了几番艰难的战斗，三人才终于潜入了堆满残骸和废弃物的长廊。
修特罗尔
……累死了……
三人都筋疲力尽，瘫坐在地上。
修特罗尔
本以为加入了两个人，战斗起来能轻松一点……
修特罗尔
枪里没有子弹的指挥官就算了，那家伙还是个伤员，怎么连你也打不起来。
莉莲？
没、没办法啊，我本来就不擅长战斗，是辅助型的构造体……
莉莲和拉弥亚的身形差距很大，使用她的外貌时，拉弥亚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完全无法像莉莲本人那样灵巧。
指挥官
…………
再三确认了周围的安全之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把刚才暂且搁置的问题拿了出来。
指挥官
莉莲。
莉莲？
噫——！
指挥官
噫？
莉莲？
啊，那那个，我就就是吓了一跳，毕竟刚才还在被追。
指挥官
你到底和惑砂合作了什么。
莉莲？
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 坦白从宽。
- 你实话实说。
指挥官
坦白从宽。
指挥官
你实话实说。
莉莲？
呃……就是……那个……
莉莲？
都、都是黑野的错啦！
莉莲？
他们用寒羊小队作为威胁，绑架了西蒙还要杀了他，非叫我把诺安引出来，给他们做意识海复制。
指挥官
什么，西蒙也？
莉莲？
我没有答应……没有答应啊。
指挥官
你继续说。
莉莲？
我想着自己潜进去去救西蒙……呃，西蒙指挥官……结果不小心掉进了他们的陷阱里。
指挥官
在这种情况下单独行动不是理智的行为。
指挥官
为什么不向清理部队求助？
莉莲？
他们威胁我啊……而且，我确实和惑砂认识，我害怕这件事暴露。
莉莲？
但我和他已经走上不同的道路了，只是因为过去那点关系，还会被他找到……
拉弥亚借着记忆中莉莲的描述，混着50%对现状害怕的真情实感与50%的演技制造出了声泪俱下的画面。
莉莲？
这些年，我一直想摆脱这段关系，却总是被拿来胁迫……我一点不想伤害西蒙指挥官……真的一点也不……
修特罗尔
所以才说纠缠不清的家伙真讨厌。
- （继续追问莉莲）
- （和修特罗尔谈起惑砂的性别）
指挥官
（继续追问莉莲）
莉莲？
西蒙指挥官现在已经被救下来了吧……我在昏迷之前接到了帕露玛的通讯。
她收起眼泪，攥着衣角，回答也含糊不清。
莉莲？
其他的，等回去之后再解释吧……不知道惑砂什么时候就会过来。
指挥官
（和修特罗尔谈起惑砂的性别）
听到这些话，修特罗尔神情复杂地思考了一会。
修特罗尔
哎……那家伙一副女性打扮，虽说是为了纪念故人，我也就当做他想被这样称呼了。
修特罗尔
哪怕是敌人，我也会只在有冲突的地方撕咬到底，无关的事情上随他去，他把我们关在这里又不是因为他是个男的。
修特罗尔
话说回来，为什么要叫你把寒羊小队的那个诺安引出来？
莉莲？
听说是为了收集足够稳定的意识海，这和他的计划有关吧。
指挥官
确实，他也跟我说了这件事。
指挥官
（向大家复述惑砂的话）
修特罗尔
克希拉计划……这个黄金时代留下的老古董，竟然真的和这个天方夜谭有关。
莉莲？
克希拉计划？
修特罗尔
你不知道？
莉莲？
嗯……我只听别人说过一点点。
修特罗尔
这个计划始于意识数据化，那时候人们沉迷于研究意识数据上载，这方面的技术发展很快。
修特罗尔
科学家们不愿意满足于虚无的数字世界，他们想给意识数据提供载体，让意识和躯体都能永生。
莉莲？
我知道，这个就是现在的意识海技术，和构造体技术的原型吧……
修特罗尔
没错，克希拉计划比构造体技术还要早，它是从“意识数据化”技术中衍生出来的。
修特罗尔
那时构造体技术还不成熟，大部分实验体一旦被安置在机体中，就很难保持意识稳定，结果惨不忍睹。
修特罗尔
参与意识数据化实验的科学家们就分出了一小波，开始新的探索。
修特罗尔
成为意识数据的人到底能不能变回肉身的人类？
修特罗尔
人能不能使用意识数据技术跨越致命伤和无法治愈的疾病？
修特罗尔
或是——能不能让人类通过再次诞生来实现永生？
修特罗尔
这就是克希拉计划的目的，那些科学家想通过克隆和记忆备份让死者在母体的子宫中再次诞生。
修特罗尔
最终，也只是变成了理论可行实际无法做到的童话，可现在嘛……
指挥官
如果是升格者的话。
指挥官
如果是让意识海与异合生物组合的话……
指挥官
我们至今已经见到很多近似成功的案例了。
带来灾厄的双子人形，被融合的千子，类人，宿体……还有承载死者记忆的红潮虚影。
修特罗尔
这群升格者啊……
修特罗尔愤怒地砸向身边的墙壁，吓得“莉莲”一哆嗦。
莉莲？
…………
修特罗尔
这样一看，惑砂要那么多稳定的意识海，就是为了让这些倒霉蛋被克希拉重塑成双子那样的怪物吧？
修特罗尔
那东西一旦出现就会引起严重的灾难，那座塔好不容易带来的希望……可不能就这样弄丢了。
莉莲？
（……惑砂的计划真的只是这样吗？再重新制造双子那样的生物，就能通过升格网络的重新筛选了吗？）
三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相顾无言。
修特罗尔
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指挥官
无论如何都要阻止惑砂。
莉莲？
我觉得……还是……先……逃出去吧。
指挥官
这里的环境你也看到了。
指挥官
想逃出去，就必须先阻止惑砂。
修特罗尔
没错，虽说惑砂本人不太擅长战斗，但这是那家伙的领地，所有的东西都在为他服务。
莉莲？
那不就更打不赢了吗？我……我们三个人身上还都有伤。
修特罗尔
别担心，我们有三个人，定制合理的战术，打好配合就能赢。
修特罗尔
只是这场战斗肯定很艰难，我们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没办法再应付更多的战斗了。
修特罗尔
机会只有一次，赢不了就得死。
指挥官
还有一点，惑砂也是意识复制的“受益者”。
指挥官
这里很有可能留着意识备份。
修特罗尔
对，差点忘了还有这一茬，这可麻烦了。
修特罗尔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他却还能再出现。
指挥官
最好先破坏惑砂的意识备份。
指挥官
然后再杀了惑砂。
莉莲？
惑砂的意识备份到底在哪里呢？
三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修特罗尔
我想起来了。
修特罗尔伸出手，在地板上比划着大致路线图。
修特罗尔
那个有旋转木马的广场里藏着一些机关，我见惑砂鬼鬼祟祟地进去过。
指挥官
鬼鬼祟祟？
修特罗尔
对，四处警惕的那种。我觉得值得去看看，那个地方至少对他来说很重要。
指挥官
你进去过吗？
修特罗尔
去过，那边能看到很多红潮虚影，还有分不清是真是假的建筑，好像一条回忆组成的长廊。
修特罗尔
我一走到那边意识海就偏移，头剧痛，连幻觉都出来了。
指挥官
看来那确实是惑砂防御最深的地方。
指挥官
我们去那里调查一下吧，现在已经有意识链接了。
修特罗尔
好，但还有个问题。
修特罗尔
这里的路太错综复杂了，每扇门背后都是未知，像个综合多样游戏体验馆，咱们要去就要做好迷路的准备。
修特罗尔
带好干粮，没20来个小时很难找到那个破地方。
指挥官
……我知道了。
指挥官
莉莲，你也和我建立意识链接吧。
莉莲？
……什……不、不用了，我不太习惯。
拉弥亚吓得连连后退，生怕一旦建立链接，面前的人就能察觉到她的异样。
指挥官
不太习惯？
莉莲？
总总总而言之就是这样，我太不习惯和陌生指挥官意识链接。
莉莲？
如果实在撑不住，我会向你求救的，现在还是不要这么做了。
- 好吧。
- 撑不住的时候一定要说。
指挥官
好吧。
指挥官
撑不住的时候一定要说。
莉莲？
嗯……嗯……
修特罗尔
好了，都休息够了吧，我们开始找东西，你需要武器，外伤也需要伤口凝胶，最好再翻翻有没有血清和食物。
指挥官
……还有我的外套。
莉莲？
外套？
指挥官
嗯，外套里可能有里留下的终端。
修特罗尔
有什么记号吗？
指挥官
印着灰鸦的队徽。
修特罗尔
啧啧，真不愧是精英小队的指挥官，连外套都是定制的，还印着队徽。
修特罗尔
好了，开始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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