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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02-18日暮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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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2-26更新
最新编辑:是冯小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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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3-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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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02-18日暮迷途
回忆的终点,下着大雪。
在意识融入雪原,化为一片空白之前……诺安做了一个幸福的梦。
那个梦中,死去的只有此刻躺在雪地上的自己,其他人依然安全地活在奥赛兰姆号上。
意识化为空白之后,他又做了一个无比痛苦的梦。
这个梦中,即使被人从高速行驶的奥赛兰姆号上抛下,他也因某位构造体的干涉而保持着呼吸。
胸口的枪伤被友人赠送的机械萤火虫阻挡,没有造成致命伤。
他匍匐在这冰冷的土地上,伴随着剧痛活了下来,而珍爱的人们,却全都消逝在这个冬季了。
——你后悔吗?
遥远的声音再次穿过回忆,回响在耳边。
——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还会交出那个‘证据’吗?
诺安
…………
——为什么不肯回答?难道你的意识也和濒死的记忆同化了吗?
声音哀婉地叹息着。
——对了,在我离开09号医疗区去找你的时候,为那些排斥升格者的人留下了一些‘礼物’。
趁着你身上那个‘魔法’还未失效,到他们身边吧,去救下几位你想救的人。
好好理解升格网络的恩惠,然后……再过来找我。
诺安
……!
从漫长的回忆中醒来,青年躯体上还残留着濒死的幻痛。
诺安
惑砂!
他呼喊着那个留下警告的升格者,对方却早已不见踪影。
诺安
09号医疗区……!
如果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现在的09号医疗区一定正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
就算知道那极有可能是一个阴谋,他也无法放任那些人被感染体屠杀殆尽。
诺安
抱歉……我不能留在这里了!
战斗开始
诺安
就快到了……!
诺安
但愿还来得及!
沿路回到医院
诺安
塔尔伯特!为什么大家都在外面?
塔尔伯特
因为感染体比你叫的救援先到了!
塔尔伯特
医疗区内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必须强行撤退!
诺安
我来帮忙!
清理掉所有感染体
诺安
其他人去哪了?
塔尔伯特
从侧边的小路上离开了。
塔尔伯特
留在这里断后的人大部分都受了重伤。
塔尔伯特
还有不少人已经死了。
塔尔伯特
大家还没走远,我守住门口,你去看看那些受伤的人。
查看受伤的构造体
(第一位构造体)
诺安
再坚持一下,我带你进医疗区!
构造体
你们……把升格者引到这里……
构造体
害死了……大家……
构造体
…………
诺安
……喂,喂……!
(第二位构造体)
这位构造体已经死了
(第三位构造体)
构造体
哈……是你……
构造体
你和塔尔伯特牵挂的升格者……很快就来了……
构造体
那说好的……控制感染体的……能力呢……
构造体
除了害死我们……什么都……
塔尔伯特
喂!快来帮忙!
使用升格者的力量让感染体自爆
诺安
启动自毁程序。
诺安
启动自毁程序。
感染体没有反应……
诺安
失效了?
诺安
无论如何都要守住这里!
塔尔伯特
我收到了……莉莲的通讯……
塔尔伯特
他们撤退的小路上也有……感染体了……
塔尔伯特
这样下去……大家都会死……
塔尔伯特
能不能用你那个升格者的力量……做些什么……
塔尔伯特的感染已经突破了临界值
塔尔伯特
救救我……我的感染……马上就要……
诺安
那种力量我控制不了,它现在已经失效了!
塔尔伯特
我不是想害死大家……才和升格者接触的……
塔尔伯特
救……救……我……
塔尔伯特完全变成了感染体
诺安
…………
击败被感染的塔尔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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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
青年独自离开了赤色的循环液与红潮的汁液铺满的道路。
萧瑟的风从遥远街巷中捎来了微弱的哭声,诉说着幸存者们凄苦的现状。
……再过不久,红潮就会淹没这里吧。
他本想追上撤退的人群,确认他们是否平安,却又唯恐自己再带来什么灾祸,连累那所剩无几的生还者。
最终,只能这样离开。
诺安
…………
机体的裂口牵扯出剧烈的疼痛,循环液顺着胸前的伤口落下。
在那场过于漫长的战斗之中,为了阻止那些感染体冲进伤员的所在地,即使这位束手无策的‘升格者’,能做到的事少之又少,他还是拼尽了一切。
脆弱的护甲早在承受了数次重击后碎裂,露出了真实的机体结构。
青年能感到自己内部的构造已通过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如果再承受一次攻击,他一定会毫无悬念地成为红潮的养分。
——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夏至
诺安,你将来想做什么?
诺安
…………
诺安
将来?
夏至
嗯,像是未来的梦想或者规划,还有对自己的期盼之类的。
诺安
……以后……我想……
做一个描绘幻想与传说的漫画家。
诺安
变成那种既勤奋,又肯脚踏实地去努力的人。
诺安
也盼望着……
成为公正又可靠的医生。
诺安
再也不给其他人添麻烦,不拖大家后腿。
诺安
最重要的是……
我想改变这样绝望的环境。
诺安
不辜负妈妈和蕾切尔队长的嘱托,一个人也能活下去。
夏至
真的吗?
诺安
什么?
夏至
如果你真的憧憬着这样的未来,为什么……要露出这么伤心的表情?
诺安
…………
因为我做不到
诺安
……可能,是觉得实现起来有点困难吧。
夏至
我认识的诺安可不会因为困难就放弃自己的愿望。
夏至
而且,你是想成为英雄的吧?
诺安
……怎么可能。
夏至
但你一直都很想改变这里的环境,也想帮助大家……这样刻在灵魂上的事,你怎么可能会放弃?
诺安
我的灵魂上刻着这种东西吗?
夏至
嗯,已经从灵魂渗出皮肤写在脸上了,一想到这个,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诺安
…………
夏至
我再问一次,你将来想做什么?
诺安
……将来……
诺安
……我想成为能保护大家的……
诺安
……‘英雄’……
只因一个选择上的错误,现实就与梦想背道而驰,现在的他连当初那个妥协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了。
那个曾憧憬着‘英雄’的孩子,如今却成为了伤害无辜者的罪人。
诺安
……惑砂,你就在附近吧?
塔尔伯特至死都在期盼着升格者的力量能够帮助大家。
就像蕾切尔至死都相信着那个终端可以让诺安活下去,再次重组运输部队,再次发起抗争。
过去的他没有听蕾切尔的话,选择了继续反抗,让大家的牺牲与愿望都成为了虚无[1]。
如今,还要重复过去的错吗?
诺安
只要还能改变什么……
他会放弃那些刻写在灵魂上的愿望,也放弃自己的灵魂,来接受那原本被他憎恶的道路。
抱着这最后一丝宽慰,他踏入了那片幽暗的森林。
——可要是连这条道路也无法改变呢?
这一路的见闻,那些沉入红潮的生命,无一不在昭示着他们的计划——筛选,放弃弱者。
一旦参与其中,自己又能获得多少自由决策的空间,恐怕早已不言而明。
就像当年的蕾切尔一样,选择和无法违抗的权力合作,就会受制于权力之下。
然后也和她一样,稍有不慎,就伤害了会让自己后悔一生的人吧。
诺安
……不,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
┘┘!!
诺安
……?
似乎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升格者┘┘┘——?!
那个声音在焦急地质问着什么。
诺安
…………升格者……
……无论是谁看到那个惨烈的现场与后方受到袭击的人群,都会怀疑唯一‘平安无事’的人,是罪魁祸首吧?
——┘┘┘站住!!放下┘┘!!
……对方依然穷追不舍。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不能因此停下脚步,身上的‘异常’混乱无序,究竟是失控还是无效,根本找不到规律,他不愿意再因此伤害任何一个人。
诺安
…………
必须快一点,只要能越过面前这盏路灯,他就可以迈进前方那片未知的黑暗,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迎来结局。
明明不该停留,不能停留,身后的子弹却代替了那模糊不清的话语,[2]擦过他的胳膊,留下了两道血痕。
他借着新的痛楚,渐渐从混沌的意识中脱离出来,方才听清背后那个声音在说些什么。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站住!!
诺安
…………
诺安
……最后一次警告……?
——如果你要去升格者那里,我就只有开枪这一个选择!!
这个声音的主人认为他是叛逃者之一吗?
诺安
……也对。
青年停下了脚步,用力扯下了胸前那块本就松动的装甲。
带着自嘲的笑意,他缓缓抬起头。
诺安
既然你说这是最后一次警告,那么……下一次,请瞄准些。
那些在记忆中沉睡的悔恨,连同眼前异常的罪行一起化作淤泥,铺满了通往未来的路。
放弃理想的灵魂已经死去,接下来不过是静候躯体的消亡,若是如此,将一切交给以屠恶为使命的人又有何妨?
诺安
……怎么了?还不动手吗?
指挥官
你是……之前据点那个失忆的构造体?
诺安
……是。
指挥官
医疗区到底发生了什么?
诺安
你在问我……?
- 这里没有别人。
- 定罪也要先搞清楚事实。
指挥官
这里没有别人。
诺安
你相信我会说实话?
指挥官
定罪也要先搞清楚事实。
诺安
你相信我会说实话?
- 我相信我的判断。
- 你先说,我才能选择是否相信。
指挥官
我相信我的判断。
诺安
…………
指挥官
你先说,我才能选择是否相信。
诺安
…………
指挥官
调查叛逃者和升格者是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
指挥官
我们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收到了救援请求。
指挥官
也在附近监测到了升格者的活动信号。
指挥官
9号医疗区的人告诉我们这里有叛逃者在接应升格者。
指挥官
他们是指你吗?
诺安
……或许是吧。
指挥官
或许?
青年轻轻点了点头,将这一路所遇到的异常说给面前的人听。
指挥官
……被升格者改造?
诺安
……是的。
指挥官
所以,你并不是自愿的。
诺安
但我不认为这是能被原谅的事。
诺安
只要我身上还存在着无法控制的异常,我就有可能再次伤害其他人。
诺安
为了阻止后续可能发生的事,我想……
指挥官
如果能够控制呢?
诺安
……嗯,我原本是想去找那个升格者,向他们请教一下怎么控制这种能力。
指挥官
不,我是让你跟我去空中花园。
指挥官
那里的科研者会帮助你解决这种异常。
诺安
……科研者……
指挥官
如果你依然在憎恶伤害无辜者这种行为。
指挥官
就不要再向前了,不要跟升格者走。
指挥官
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机会。
诺安
……选择的……机会?
指挥官
你可以选择跟我去空中花园,然后活下去。
指挥官
或者选择在成为升格者之前死在这里。
诺安
这也算是‘还有选择的机会’吗?
指挥官
抱歉,没有其他选项了。
指挥官
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升格者再多出来一个。
诺安
…………
诺安
你不害怕我跟你走之后,伤害你或你的同伴吗?
- 以你这种重伤的状态?
- 我相信精英小队的实力。
- 现在的你已经几乎不能动了吧。
指挥官
以你这种重伤的状态?
诺安
…………
指挥官
我相信精英小队的实力。
诺安
…………
指挥官
现在的你已经几乎不能动了吧。
诺安
洞察力不错。
诺安
那么,我可以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吗?
指挥官
你说。
诺安
如果我像你说的那样,前往了空中花园,但那里的研究者也对此束手无策。
诺安
而我错过了成为升格者的机会,无法像塔尔伯特……或者其他‘叛逃者’所期盼的那样,获得可以控制帕弥什,并借此帮助大家的能力。
诺安
……为了心中所谓的‘正道’,放弃了能改变的力量,这还算是正确的选择吗?
- 当然是正确的选择。
- 那不是改变的力量,而是投降的软弱。
指挥官
当然是正确的选择。
指挥官
研究者们暂时束手无策不代表没有任何研究成果。
指挥官
那不是改变的力量,而是投降的软弱。
指挥官
研究者们暂时束手无策不代表没有任何研究成果。
指挥官
在这里牺牲的战士,都是为了改变现在残酷的环境。
指挥官
而造成这种环境的,就是帕弥什病毒和升格者们。
指挥官
如果你为了那些力量,就后悔没能成为他们的帮凶。
指挥官
这对为此牺牲的战士来说……是背叛,更是亵渎!
诺安
…………
指挥官
看你的表情,其实你也早就想到了这个答案吧。
诺安
是的。
诺安
但我曾为这个答案带来的结果迷茫过,确切地说……现在也还在迷茫。
即使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个积压在心头,如同冰山一般沉重的旧梦也无法如此简单地消融。
指挥官
你认同升格者们坚持的‘筛选’吗?
诺安
当然不认同,对我来说,平凡的生命也有着独一无二的力量,他们应该自由地按照各自的意志来选择生存和死亡的方式。
诺安
而不是由他人定制的准则,来决定什么样的生命有资格活下去,什么样的人应该死。
指挥官
那就相信人类的科技进步,也能给你一个你所期盼的结果吧。
指挥官
就算这个结果还需要等待。
诺安
…………
指挥官
况且,你在留言里说过不想辜负我的邀请吧。
指挥官
现在该兑现承诺了。
诺安
留言……?
恍惚中,诺安想起了他曾在出发前确实留下了一张传达谢意的字条。
字条的末尾,他写下过这样一句话。
‘我也不想辜负你的邀请……等找回记忆后,我就向你和信任过我的那些人如实说明自己的身份。’
诺安
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个?
- 因为你看起来还在犹豫。
- 因为我希望你跟我走。
- 因为我不希望升格者再增加了。
指挥官
因为你看起来还在犹豫。
听到这个回答,青年静静地笑了。
指挥官
因为我希望你跟我走。
听到这个回答,青年静静地笑了。
指挥官
因为我不希望升格者再增加了。
听到这个回答,青年静静地笑了。
诺安
……好。
纵然对前往空中花园还有很多未知的担忧与疑惑,但在那为数不多的选择之中,他还是决定遵从灵魂所趋向的道路。
诺安
我跟你去空中花园。
诺安拖着重伤的躯体,缓缓向不远处的人类指挥官走去。
就在他即将迈过昏暗的路灯,握住那双手的时候——一阵剧痛从他的背后传来。
诺安
……唔!
赤红的循环液从他口中喷出,青年勉强转动布满伤口的[3]肩膀,才看清身后那个紫色的身影。
诺安
……惑砂……你……
惑砂
…………
诺安
为什么要……
惑砂
不可以……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我……
指挥官
你是谁?!
惑砂没有回答,只是躲在重伤的诺安身后,反复打量着前方的指挥官。
惑砂
……灰鸦……小队……?
指挥官
你认识灰鸦的队徽?
惑砂
……你是人类……灰鸦小队的人类……指挥官……?雷文治……?
- 雷文治?
- 你认识灰鸦小队以前的指挥官?
指挥官
雷文治?
惑砂
……那个人……雷文治已经……他已经死了。
指挥官
你认识灰鸦小队以前的指挥官?
惑砂
……那个人……雷文治已经……他已经死了。
惑砂
……哈啊……
惑砂迅速拔出了刺入青年身体中的短刀,快速向人类走去。
诺安
住手,惑砂……!
诺安想要拖住对方,但他的机体却早已伤痕累累,根本无法维持正常的行动。
惑砂
……你的机体原本就缺少了很多东西,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指挥官
(开枪)
惑砂
……没用的,这种东西。
惑砂仿佛能预判子弹的轨迹一般,轻易躲开了危险。
眼看人类就要以脆弱的武装和未知的构造体战斗,熟悉的身影如疾风般冲出,带着利落的刀光斩断了敌人的动作。
露西亚
——惑砂!!!
她早就熟知了对方的身份,名字和性格,因此毫不留情,不断向那看似‘羸弱’的躯体挥出最凌冽的攻击,逼得惑砂连连后退。
惑砂
……露西亚……?
不知为何,对方反而露出了有些惊喜的表情,但很快就陷入了混乱之中。
惑砂
不对……你已经……
指挥官
露西亚,你认识她?
露西亚
我应该跟你提过,指挥官。
露西亚
他就是曾被灰鸦小队的前任指挥官——雷文治,链接过的升格者。
- 升格者?
- 等等,‘他’?
指挥官
升格者?
露西亚
没错,如果不是他不断诱骗雷文志和那些高层人员!当年的惨剧也不会发生!
指挥官
等等,‘他’?
露西亚
是的,当年我见到他的时候,还不是现在的样子。
诺安
咳……
虽然非常不合时宜,青年还是忍不住借着咳嗽干笑了一声。
指挥官
他有拉弥亚那种能力?
露西亚
不,只改变了衣装和声音。
露西亚指着惑砂颈部的‘装饰物’。
露西亚
除此之外,脸和机体都毫无改变。
指挥官
……
露西亚
那时没能来得及确认你是否已经完全死亡是我的失误。
惑砂
……没有完全死亡……这一点来说,你也一样吧?
惑砂
我刚刚想起来了……
惑砂
那个成为升格者的露西亚,和面前的你……哈……
惑砂
我们,都被同一种方式唤醒了啊……只是和你不同……另一个我,的确已经死掉了。
惑砂
请告诉我……露西亚,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露西亚
我们收到了救援请求。
露西亚
后面那些围住大家的感染体也是你的杰作吧。
惑砂
……你救下他们了吗?
露西亚
当然!附近据点的人们也都过来帮忙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但大部分伤者都得到了救治,他们已经平安转移了。
惑砂
……没关系,到了这一步,也不需要他们了。
露西亚
无论你在计划着什么,今天我都不会放你走,既然你在这里,‘纸鹤’也就在附近吧?
惑砂
……你还记得‘她’啊。
露西亚
把那东西叫出来,我会一起处理。
惑砂
不,原谅我吧……露西亚。
惑砂
我已经找到了和人类共同存活的方法,不会再犯当年那种错误了。
露西亚
方法?什么方法?
惑砂
它还是个秘密。
惑砂
我现在只是在为了这个‘方法’,寻找能和我同行的同伴。
惑砂
等到计划完成之后,我就会乖乖去死的。
露西亚
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话!
惑砂
就算在这里被你杀死,我也还会以相同的方式醒来。
惑砂
我们能不能避免一下这种无意义的斗争?
露西亚
你别想走!
露西亚冲向前方,就在刺中惑砂的那一刹那,四周的景色突然分崩离析,如同无数闪烁的灯光。
周围的身影全都变得飘忽不定,让她无法瞄准。
露西亚
……视觉模块被干扰了!
指挥官
(开枪)
惑砂
我说过,别做这种没用的攻击了,这是为你好。
他再一次轻巧地躲开了射来的子弹。
诺安
原来这种状态是因为视觉模块被干扰吗?
惑砂
在我编织的梦中沉睡吧……
漆黑的幻象弥漫开来,无数残骸从地面中伸出双手,拖住了露西亚前行的脚步[4]。
随后,一台巨大的蛇形机甲从天而降,迅速变化成了高大的椅子,托起了他和青年。
露西亚
‘纸鹤’的声音?!指挥官,小心!
惑砂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们。
惑砂
下次再见……灰鸦小队的新任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