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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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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25更新
最新编辑:千势不是芡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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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3-07-25
最新编辑:千势不是芡实
“世界的一切都在轮回中,无论是一个国家的兴盛和毁灭,还是一片叶子的新生与干枯。何时可以跳出这个轮回呢?
1966年8月22日,前西德,法兰克福国际机场。直升机缓缓降落在经过修补但仍显得坑坑洼洼的跑道上,螺旋桨产生的强大气流扰动着停机位附近的杂草。两名身着苏军将领制服但是没有佩戴军衔的老人缓缓沿着扶梯走下来,向前来迎接的一名苏军军官致意。
令人奇怪的是,这名军官和两位老人在随后的交谈中并没有使用俄语,而是使用德语和英语。
伊万诺维奇感觉很兴奋,因为在他身边的两位老人,分别叫海因茨.古德里安和乔治.巴顿。
伊万诺维奇的感受不无道理。古德里安和巴顿在二十多年前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分别为自己的国家立下了赫赫战功,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经典的战例。所有军人都对这两位同事怀有深深的敬意,这无关立场。
关于他们为什么会穿上苏军的军装,还是两个十分惊险的故事。古德里安在战争末期被希特勒免除了总参谋长的职务,他本希望前往西线向盟军投降,不料前往西方的火车全部因为盟军的轰炸而停运,他只得和他的几个同事在柏林西南一个叫波兹坦的小镇向苏军投降。巴顿在战争结束时被任命为巴伐利亚地区的军事行政长官,却因为和他人政见不和而被免职;转任第15集团军司令后,他目睹了战后美军内部严重的贪腐问题,多次要求展开调查,反而遭到暗杀,气愤之下出走苏联,舆论一时哗然。
苏联高层对于两位老人的态度很模糊。因为这两位貌不惊人的老人,一个是入侵苏联的德军急先锋,一个是意识形态相悖的美军高级将领。所幸,爱惜人才的观点占据了上风,两位老人得到了苏军顾问的名头,不过没有军衔。
回归正题。就在两个月以前,苏联和华约集团秘密集结了集结了数量庞大的军队,对西欧实施了大规模的进攻,行动代号——“红色风暴” 。
两个月以来,华约联军几乎战无不胜,横扫中欧地区,先后打败意大利、西德、丹麦、芬兰、比利时、荷兰、卢森堡,歼灭了数十万北约军队,在欧洲大陆上只剩下法国和北欧的瑞典、挪威还在负隅顽抗。
目前,华约联军兵临莱茵河,一线部队数量庞大且士气高昂,即将攻入法国本土。仅凭剩下的几支残兵,法国远远不能抵御下一次进攻。
可是英国已经不愿意再向欧洲出兵,这些虚伪的绅士们现在只希望奥金莱克的部队可以保住他们仅剩的几个小岛。英国首相在下议院发表演说,公开宣称:“英国不应该再为欧洲大陆上的战争流血,我们应该像两百年前的祖先那样坚守光荣孤立。”
美国倒是没有坐视法国被打败,可是他们在欧洲地区的驻军已经在先前的战斗中被消灭,五角大楼不得不紧急从国内派出增援部队以挽救败局,他们任命布莱德利负责指挥这支生力军。
在增援部队出发前,总统和布莱德利进行了一次长谈。
“您认为我们的部队能否阻止华约联军在欧洲大陆上的攻势?”总统问道。
“如果英国佬愿意把他们那该死的十几万部队派到法国,我们也许可以做到;如果他们还是那副顽固的姿态,那么我只能尽可能拖住华约联军。”布莱德利回答。
“如果英国没有出兵,您最多可以坚持多长时间?”总统小心翼翼的问。
“这取决于华约联军愿意为进攻付出多大的代价,如果他们不顾一切的进攻,那么我们可能坚持不了一个月。”布莱德利叹了一口气,说。
对于华约联军司令罗科索夫斯基来说,他面临的情况同样十分棘手。他的部队已连续战斗了两个月,战士们十分疲惫,急需修整。而法国正在不顾一切的进行动员,美军也在靠近欧洲大陆,时间拖延的越久,战况对于华约联军来说越不利。最糟糕的是,据可靠情报,北约正计划使用核武器,这将进一步扩大战争。
在这种严峻的情况下,华约指挥部当机立断,及时调整了作战计划,轮换一线战斗部队,全力保障前线部队后勤,启用两位老将,决心不顾一切疲劳和牺牲,用最快的速度消灭当面之敌,以粉碎北约反攻的幻想。当然,还要储备更多的核武器,以防北约狗急跳墙,真的开启核战争的潘多拉魔盒。
“根据联军司令部的命令”,伊万诺维奇对两位老人说道:“任命 戈沃洛夫大将为南线集群司令,任命西科尔斯基上将为南线集群副司令,任命古德里安和巴顿为顾问。”
“我们没有问题。”两位老人回答道。
不得不说这是一幕战争史上的奇景。试想一下,一个德国人和一个美国人将要指挥苏联与东欧的华约联军去攻打英国和法国。
战斗在1966年8月30日突然但是又毫不令人感到意外的爆发了。
凌晨四点,随着信号弹的升起,坦克引擎的轰鸣声、航空发动机的呼啸声、弹药的爆炸声、土兵们的呐喊声瞬间划破了夏末秋初的宁静。
在火箭炮群的掩护下,古德里安和巴顿带领的两支坦克部队全面强渡莱茵河。中午时分,他们占领了西岸的一-个桥头堡,并冲破了法军的南翼;西科尔斯基的野战炮部队和工程兵部队紧随其后,向突破口全速前进。由于战役发起的突然性,他们的部队几乎没有任何损失。
法军被突如其来的进攻打的完全乱了阵脚,很多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被子弹打成了一堆碎肉。战至9月3日,华约联军顺利突破了法军一线阵地,抵达南锡附近。
南锡是法国东部重镇,这里连接了法兰克福通往巴黎的道路,可以说打下了南锡,就半只脚已经踏入了巴黎。法军当然知道这里的重要性,由民族英雄戴高乐亲率功勋卓著的第2集团军在此防守。双方在此展开激烈战斗,每一条战壕都要反复争夺,双方损失都十分巨大。
这时,负责统领南线战局的戈沃洛夫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就在华约联军全力攻打南锡时,法国悍然向柏林投放了反物质炸弹!炸弹在四千五百米高度爆炸,已经造成至少三万人伤亡。所幸罗科索夫斯基的指挥部设在地下工事中,这才幸免于难。
“我们必须更快的向前推进,否则下一颗反物质炸弹就会落在我们头上!”戈沃洛夫对参谋部的军官们说道。
9月7日,南锡附近的战斗渐渐平息了,经过三天多的激战,华约联军已经完全包围了城市,突入市中心并开始逐屋争夺,剩余的法军已经无力回天。在巴黎和布鲁塞尔通往南锡的道路上,华约联军和法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前来增援的法军始终无法冲破华约联军的阻击。
戴高乐的眼睛烧的通红,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睡觉了。他明白,他已经做了可以挽回战局的一切工作,可是他失败了。他还记得26年前他乘坐一架英国飞机从即将沦陷的法国飞往英国,白手起家建立起法国抵抗组织;他还记得他在北非的沙漠里和士兵们住同样的帐篷,吃一样的饭菜,最后随着盟军打败了隆美尔。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坚固的城防救不了法国,美国的援军救不了法国,秘密研制的反物质炸弹也救不了法国。
他举起了配枪,装上子弹,对着太阳穴轻轻的扣动了扳机。
与此同时,北海上也在进行着激烈的海战。蒙巴顿带领的英国皇家海军正在竭力阻止华约联军从北海向英国登陆。北海,这片曾经由维京人与日耳曼人争夺了一千年之久的海域,这次会落在谁的手上呢?
第戎是巴黎东南的一座小城,这里本不在华约联军的攻击方向上,但是法军却在这里部署了第二梯队,随时可能威胁从南锡向巴黎进军的华约联军部队的侧翼。
因此,9月9日,在彻底清剿南锡的残余法军后,戈沃洛夫派遣巴顿带领的部队向南进攻和牵制第戎附近的法军,而其余部队继续向巴黎前进。
法国指挥部对于南锡的失守感到震惊,他们完全没有料到这座驻扎了重兵的要塞城市竟然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被攻克。失守的消息传来后,法国国内的反战和反征兵运动达到了高潮,各地征兵处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暴力攻击。
9月10日,法国总统致电美国总统:“请问贵国部队何时能够抵达,我们已经竭尽全力,却仍然无法击退敌军。”他们得到的回复是:“美军部队正在全速前进,请再坚持一个星期左右。”可是此时美军的位置与十天前没有任何变化,他们早已接近欧洲大陆,却并没有立刻登陆投入战斗中。
9月12日,法军指挥部得到了又一个不幸的消息:第戎失守。在仅仅抵抗不到三天后,这座城市的守军便土崩瓦解了。
侧翼的威胁被解除后,华约联军转而全力攻打巴黎。
一枚又一枚炮弹落在城市中央,宽阔的大街因为布满弹坑而变得狭窄起来,子弹的呼啸声和士兵们负伤后痛苦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似乎预示着法兰西的末日。一枚155毫米口径的炮弹落在卢浮宫附近翠绿的草坪上,爆炸的冲击波几乎震碎了附近所有玻璃。这些传承了几个世纪、由著名的工匠精雕细琢、带有精美饰纹的水晶,在战争机器i面前显得格外脆弱。
9月16日,经过四天多的战斗后,华约联军终于攻破了巴黎的环城防线,从东南侧突入城区,激烈的巷战随之立即开始。
在爆炸声中,法国的政府高层懦弱的做了逃兵,他们乘坐飞机飞到了伦敦,完全没有顾及仍然在坚守阵地的法国军民,这严重的挫伤了法军队抵抗意志。
9月18日,华约联军占领了塞纳河以南;21日,又进一步向北进攻,占领了塞纳河以北的部分市区,并包围了剩余守军。22日,经过一周多的战斗,法军残部约一万四千人向华约联军投降,华约联军终于彻底攻克了巴黎,这成为“红色风暴”行动第二阶段以来最为重大的胜利。
一辆又一辆载满战士们的卡车穿过凯旋门,行驶在富丽堂皇的香榭丽舍大街上。他们正在穿过的这座凯旋门,是拿破仑为了炫耀他自己的煌煌武功而亲自下令建造的,可是他本人却没有在这里穿过以显示他的功勋;现在,华约联军的战士们替拿破仑办了这件事。三名来自匈牙利的战士爬上了巴黎铁塔,在这座铁塔标志性的塔尖插上了布满弹洞的、象征共产主义的红旗。
消息传来,全世界都震惊了。
法国人千盼万盼,终于还是没有等到援军。
巴黎发生的一切对于诺曼底半岛的法军似乎没有任何影响。朱安指挥的第5集团军并没有向巴黎派出援军,也没有向英国撤退。不是他们不想去救援自己的首都,而是因为他们接到了那些懦夫们的命令:“保持现有防线,决不能让华约联军占领我们的导弹基地和核工厂。”这些正在伦敦醉生梦死的叛徒们直到这个时候还幻想通过核武器来阻止华约联军的进攻,借此保住他们手中已经腐朽的权力。
然而,华约联军的行动粉碎了他们的幻想。戈沃洛夫把部队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直扑诺曼底半岛上的导弹基地,一部分转而南下攻打波尔多的核工厂。9月25日,巴顿的部队经过一昼夜的急行军,突然出现在了诺曼底半岛的导弹基地附近,随即开始了进攻;26日,古德里安和西科尔斯基的部队进抵波尔多北郊,开始清理外围防御阵地。此外,上述行动还起到了一个作用,即分割法军战线:现在法军只能在诺曼底、布鲁塞尔和波尔多三个互不相连的孤立地带作战,这使得其各部队无法互相配合,进一步削弱了法军的战斗力。
9月26日之后的几天里,战斗一直在持续。诺曼底半岛的法军在朱安的指挥下勉强维持了阵地,但是也已经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而波尔多和布鲁塞尔的情况则严重的多,华约联军已经切断了两座城市的通讯,大功率干扰机连续不断的工作着,毫不吝啬的消耗电能。
美军终于开始试图进行登陆了,却被华约联军的死死地压制在了滩头。在诺曼底半岛附近,一条载满装甲车的运输舰被空袭拦腰打成两截,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内就完全沉没了。
9月30日,在内无补给,外无援兵的情况下,驻守波尔多地区的法军第31师残部五千余人在师长迪安的带领下,向华约联军投降。华约联军在城内的核工厂里缴获了三百多公斤铀以及两枚未组装完成的核弹。这个消息令布莱德利大为愤怒。
“这些法国人都是废物吗?连投降都不知道把重要物资销毁?”他愤怒的吼道:“致电英国首相,告诉他再不出兵就等着英伦三岛被核弹抹平吧!”他终于得到了英国同意出兵的消息,可是还来得及吗?
诺曼底半岛和布鲁塞尔的战况更为激烈,法军在每一座高大建筑物上都布置了狙击手,还在公路上埋了雷,这使得华约联军推进的非常缓慢。同时,英军和美军部队正在靠近诺曼底半岛的西部海岸,如果他们加入战斗,会打破华约联军速战速决的战役意图。
戈沃洛夫下令:“告诉巴顿,我们要在三十六个小时之内占领导弹基地,后方的技术专家将会利用这些设施对美军和英军实施打击;还有,通知各部队指挥官以及一线战士们,率先占领导弹基地的部队将会被授予‘近卫’称号。”
在戈沃洛夫的激励下,第39坦克师率先突入导弹基地,俘获基地指挥官道尔在内的约九百名法军官兵。该师立刻被授予“近卫”的荣誉称号。
朱安的部队被重创和包围在了基地南郊,他本人倒是没有如图他的战友戴高乐一样自杀,而是被一颗炮弹炸的粉身碎骨。
试图登陆的美军也被赶下了海,其中很大一部分士兵甚至还没来得及踏上欧洲大陆的土地就已经沉入海底;只有少数英军侥幸夺取了一小块阵地,可是他们人数不多且缺乏重武器,很难顶住华约联军的攻击。
北方的布鲁塞尔还在攻击中摇摇欲坠的坚持,这并不是因为城内的法军有多么大的本事,只是因为华约联军在这个地方投入的部队很少,甚至比城内的法军还要少。
接下来的一周多时间,华约联军一直在修整和清剿残余的法军,以及打退美军和英军如同赌博一般的进攻。前线暂时平安无事了,至少对于华约联军来说是这样的。
但是对于美军指挥官布莱德利来说,事情就远远没有这么乐观了。他的部队在近期的登陆作战中损失严重,可是他又不愿意过早的投入主力,这使他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布莱德利的心理斗争没有持续多久,两颗来自法国核工厂的导弹替他结束了思想内耗。一颗核导弹射向了他苦心保存的主力部队,另一颗则飞向辅助他的航母战斗群。他不需要矛盾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华约联军则开始对英伦三岛进行登陆作战。在英吉利海峡,数以千计的登陆舰船在海军和空军的掩护下向北进发,组成了一幅壮丽的战争史诗,如同一场反方向的诺曼底登陆。在之前的历史中,无论是德意志的元首希特勒还是法兰西的皇帝拿破仑,都从没有跨过这条既不宽也不深的海峡,而是站在海的这边遥望着遥远的岛屿,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这条海峡早已经成为了大英帝国当之无愧的守护神,以至于他们愿意用自己民族的名字来命名这里。这次,英吉利海峡还会保护他的子民吗?
10月12日,在经历半个月的围城战之后,布鲁塞尔终于被华约联军占领。布鲁塞尔的丢失虽然已经不会再对欧洲大陆的战局产生影响,但是这件事仍然具有非同凡响的意义:法国被华约联军打败了,同时,北约的势力已经被驱逐出了欧洲大陆。
1966年10月15日,星期六,晴。英吉利海峡风平浪静。在经过短促的战斗后,巴顿的坦克部队登上了普利茅茨港。英军软弱的抵抗对他来说完全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已经在和副官兴奋的讨论进攻伦敦的战略计划了。
但是这个消息还是在全球引起了轩然大波,世界各国的媒体都在猜测华约联军的部队何时会进入伦敦。
英国下议院早就炸了锅。议长声嘶力竭的试图压制住几十上百号议员所造成的吵闹声和敲桌声,可是无济于事。一个又一个解决方案都被提了出来:有的要求驻扎在北方的军队立刻南下保卫伦敦;有的要求向美国寻求更多的援助;有的叫嚣用核武器打击华约联军;还有的人则垂头丧气的希望投降。
英国的政府体系已经崩溃了,这个伦敦都乱了套。公务员抛弃岗位逃离城市,警察加入到抢劫商店的人群中,蒙面歹徒在光天化日之下杀害市民,妇女走在路上突然被几个人掳走强奸,纵火犯点燃城市各处的广告牌,银行员工试图盗取存在银行的财物,车祸随处可见……
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头,奥金莱克当机立断,宣布对伦敦进行军管:议会被强行解散,所有议员都被软禁;抢劫、杀人、强奸和纵火犯全部处死;公务员被强行拉回岗位;警察和消防员全部编入民兵。在这些措施下,伦敦终于勉强恢复了秩序。
10月17日,华约联军正式开始对伦敦城市群的攻击,首当其冲的便是伦敦西部的布里斯托尔。这个小城并不算大,却是伦敦外围的门户和工业区,如同南锡之于巴黎。因为伦敦内乱的缘故,这里的军队被抽去维稳,并没有留守的正规军,华约联军轻而易举的占领了这里。
10月19日,华约联军从多方面开始进攻伦敦。他们并没有如以往那样立刻发起进攻,而是等待导弹与火炮的打击。漫天的弹雨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继而引起了大火。民兵四处奔跑,试图控制住火势,但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奥金莱克正乘坐吉普车赶往白金汉宫的军管委员会,他要立刻和他的同僚们做出妥善举措以保卫伦敦。
突然,前方照射来了一束耀眼的灯光。
“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这里开远光灯?不知道灯火管制吗?”司机愤怒的叫道。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辆疾驰的卡车撞,上了吉普车,巨大的惯性带着整辆吉普朝一堵砖墙撞了过去,最终使车上包括奥金莱克在内的四人当场遇害。
伦敦再次陷入混乱中。是谁杀了奥金莱克?是一名粗心大意的醉酒卡车司机?是一个怀恨在心的国会议员?还是华约方面的特工呢?
10月23日,华约联军攻入伦敦,终于结束了这座城市一周多的混乱局面。城市里安静的可怕,只有断壁残垣燃烧的噼啪声,几乎看不到一个活着的生物。
在登上大本钟并从高处俯瞰满目疮痍的伦敦城后,戈沃洛夫对副官说:“向联军司令部和最高苏维埃报告,我们已经占领伦敦,请他们对接下来的行动做出指示。”
联军司令部很快回复道:“继续向北,直到完全消灭岛上的残敌。”
最高苏维埃的回复则稍晚了一些,显然经过了番讨论:“祝贺前线部队的指挥官和战士们,你们创造了历史!继续进攻,直到消灭一切敢于抵抗的敌人!”
戈沃洛夫笑着下令:“不着急,让战士们歇一歇,跟联军司令部发电报,要他们调派一些运输机来。”
11月4日,一个运输机编队将两千多名伞兵运往爱尔兰地区首都都柏林。这些伞兵们没有遭到什么抵抗,就在当地群众和爱尔兰共和军的协助下占领了城市。这也意味着英国被华约联军击败。
戈沃洛夫感慨的对古德里安说:“当年你们倾尽全力也没有打下来的伦敦和英国,现在就在我们的脚下,感觉怎么样?”
古德里安笑了笑,说:“那些事情早就过去了,我的遗憾也已被弥补。我想,我最大的收获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是什么道理?”戈沃洛夫好奇的问道。
“作为将领,我们这些老头子在战场上发挥的效果其实远远没有人们想的那样大。真正决定了战争胜负的人,恰恰是那些普通的一线战士。”古德里安回答道。
“是啊,我的年龄已经很大了,等这次行动结束,我也该退休了。”戈沃洛夫说。
巴顿揣着一瓶酒, 跑向正在对话的两人。“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瓶白金汉宫酒库的白兰地!快来尝尝!”
戈沃洛夫拿过两个杯子,打开了酒瓶,为三个人分别倒上了一杯。
“无论如何”,古德里安说道:“我要感谢我的战士们,无论他们说的是俄语、德语、英语、法语、意大利语、罗马尼亚语、匈牙利语、希腊语……”
“谢谢!”
……………………
番外/历史的见证
1966年12月25日,圣诞节。在这个因诞生了耶稣基督而被赋予宗教色彩的日子,来自意大利、西德、丹麦、芬兰、比利时、荷兰、卢森堡、法国、瑞典、挪威、英国、梵蒂冈、西班牙、葡萄牙、瑞士的代表和华约联军总司令罗科索夫斯基元帅聚于伦敦,签订了停战协议。
停战协定的内容很重要,但是从它被来自全欧洲的代表们签署了的那一刻起,它也不再重要。总之,自最后一个代表的钢笔离开纸面起,整个欧洲大陆都将被红色所涂抹,在这片大陆上的生活的人民也将在同一面旗帜下生活,而《共产党宣言》那长了浓密胡子的、天才般的作者所预言的一切也都将会到来。
后来,史学家们发现了一个惊人的巧合。1066年12月25日,在一个圣诞节,来自法国诺曼底地区的威廉公爵在英国伦敦的威斯特敏特大教堂加冕为英格兰国王。这位强硬的铁血君主以手段残酷著称,他结束了自410年罗马军队全部撤出英格兰以来持续了六百五十多年的混乱局面,英格兰得到了新生,渐渐走向封建社会,君主的王权得到了极大的加强,威廉公爵也因此被称为“征服者威廉”。900年后的1966年12月25日,也是在一个圣诞节,来自全欧洲的代表们签署了同一份协议,统一在了同一面红旗下。那么,我们的后人将会如何评价这个“跳出了轮回”的重大历史事件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