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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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0100509

夜王残魂

你觉得我会信吗？

孤烛灯使

但事实如此。

孤烛灯使

我确实进入了泰坦之壁，但那时里面的能量已经在向外逸散。我只是勉强拿到了用于疗伤的能量，别无其他。

夜王残魂

你从那爆炸的中心活了下来，却没有获得丝毫一点的圣灵？

孤烛灯使

你不也活下来了吗？

夜王残魂

……

夜王残魂

（但我确实看见了，在爆炸的瞬间，熵所给的那颗蓝色的石头吸收着泰坦之壁的能量，还输送给了塞纳留斯）

夜王残魂

（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但塞纳留斯，你该不会是为了独贪这份力量……）

孤烛灯使

……

塞纳留斯张开手掌，泰坦之壁漂浮而起，灵魂的火焰在四周摇曳，那其中没有任何源自圣灵的波动。

孤烛灯使

我被拒绝了，仅此而已。

夜王残魂

靠！

百鬼夜王咒骂着，一把将那面盾牌夺过。

夜王残魂

……

夜王残魂

果然，与泰坦之锤不同，泰坦之壁上没有限定使用者的禁制。而且……

孤烛灯使

怎么了？

夜王残魂

……我可没想过，泰坦之壁会比泰坦之锤精致这么多。

百鬼夜王将泰坦之壁放下，用食指在上面敲了敲，言语中的笑意越发明显。

夜王残魂

它现在只是没有了驱动的能量，只要能找到，再将损坏的地方补好，它就仍然能够发挥作用。

孤烛灯使

你的意思是，你会补这个？

夜王残魂

那当然……不会。

夜王残魂

这泰坦之壁多半是灵宫之主的手笔，我可弄不清他那套东西。

孤烛灯使

（那个声音……是灵宫之主吗？但按照记载，灵宫之主并没有圣灵之力。）

夜王残魂

但你别急。

夜王残魂

我也算偷看过泰坦之斧在泰坦与飞镰手中一步步变成了泰坦之锤，所以想想办法找到充沛的能量，给这泰坦之壁糊成个泰坦之墙，我觉得还是可行的。

孤烛灯使

……

孤烛灯使

你还能够坚持到那时候吗？

夜王残魂

虽然不多，但触碰门的时候，我还是吸收了不少力量，短时间内……应该没有太大问题。而且那个爆炸所溢出的圣灵，有一小部分融入了我的灵魂，拜它所赐现在我已经听不到莫名其妙的声音了。

夜王残魂

一来二去，干掉了莫塔里安，找到了泰坦之壁，我的状态也更好了，算是个好的结果吧。

孤烛灯使

（圣灵……融入了灵魂？）

孤烛灯使

……或许没那么乐观。既然爆炸的圣灵融入了你的灵魂，那莫塔里安的灵魂现在也可能并未消散。

夜王残魂

啧，没完了还。

夜王残魂

走吧，塞纳留斯，得进行下一步了。

孤烛灯使

下一步？

夜王残魂

找一些能用的力量，将泰坦之壁真正变成我们的东西，届时，我就可以以它为载体正式回到生者的世界。

孤烛灯使

说得倒是没错，但我们要上哪儿去找……

孤烛灯使

！！！

孤烛灯使

百鬼，你快走。

夜王残魂

？

孤烛灯使

道，他要来了，这次可不是投影。

道者，那是二人无法逃避的阴影。他们深信，如果迄今为止的行动被道者发现，那么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一炬。

孤烛灯使

不止是道者，这次爆炸的规模到底有多大？恐怕过不了多久，那些能够感觉到这次爆炸的组织，都会派人来到这里。

孤烛灯使

百鬼，你先带着泰坦之壁离开，道的事我来应付。

夜王残魂

……

夜王残魂

（一起跑，想从道手里逃掉，果然还是不太可能。塞纳留斯留下来搪塞确实是最有效的方法。）

夜王残魂

你多小心，不要露出马脚。特别是清理掉我在这儿留下的痕迹……如果你看不到，那就把这儿翻个底朝天，反正最终效果也差不多。

夜王残魂

之后……我们在逆界之门汇合。

不敢再多有逗留，百鬼拿起了千疮百孔的泰坦之壁，离开了这同样千疮百孔的星际之门。

孤烛灯使

……

孤烛灯使

（虽说是把这事儿一口担下来了，但我具体该怎么应付他……）

孤烛灯使

（一步一步来吧。）

幽绿的烛焰笼罩整片大地，将因激斗所留下的痕迹焚烧。经历这番生死，虽然他并不能像百鬼夜王那样完全看清，做不到将百鬼夜王存在的痕迹从这里消除，但将之全部替换为自己的痕迹还是能做到的。

而在塞纳留斯一心施术的同时，从他注意不到的远方传来了虚无的波动。那是道者被放逐出这个宇宙而产生的异象。

缪斯

魔力的踪迹到这里就开始变得混乱了。

盖亚

嗯，我也注意到了。

盖亚

这个蔻缇雅，很奇怪。

缪斯

奇怪？你是说？

盖亚

那些混沌残党，比起过去，力量都提高了不止一分。但唯独蔻缇雅……却似乎是变弱了？比起之前的决战，她好像并没有恢复多少。

缪斯

你想说她的混沌并没有得到补充？

盖亚

我不确定，毕竟之前跟她交手的是哥哥他们。

缪斯

突然出现在混沌教派，还有着极其强悍的实力，如果不是阿洛希尔的遗言，我们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会知道……蔻缇雅，她究竟是什么人？

盖亚

阿洛希尔和她的关系似乎并不一般，而且格莱奥丹他们好像也很熟悉她。在截堵教派残党时，他们直接喊出了蔻缇雅的名字，或许她跟魔域或者暗夜城有关。

缪斯

将曾经认识的人复活，洗脑，控制……那确实是索伦森会做得出来的勾当。

盖亚

成为不了真正的神，也就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凌驾于他人的乐趣吧，令人作呕。

缪斯

暗夜城里的典籍大多都已经被四天王烧毁，即使蔻缇雅真的是暗夜城的人，大概也无从查起了。

盖亚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她，都是敌人。

一番寻找二人来到神树之巅，在这里的，只有倒在地上的蔻缇雅，以及掉落一旁的暗君圣物。

盖亚

她在那儿。

缪斯

晕过去了吗？但我们应该没有造成这么重的伤……

盖亚

……

缪斯

不对，是陷阱！快退后，盖亚！

赫尔墨斯

你很敏锐，可惜，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那嚣张的奸笑，倒在地上的蔻缇雅与暗君圣物的幻象如风沙般消散。淡蓝色的结界从二人的四周升起，将他们困入其中。

盖亚

赫尔墨斯！

缪斯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赫尔墨斯

我倒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旁的草丛后，赫尔墨斯解开了伪装，拖着失去意识的蔻缇雅站了出来。

赫尔墨斯

这个疯女人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带着你们一路头也不回地朝着我们这边就过来了。

赫尔墨斯

（就像是事先就计划好了一样……）

赫尔墨斯

（该不会是那个大祭司给的命令吧，差遣我们来神树抽取麒麟之力的也是他，难不成是想顺手把我们这些旧党先除掉，好方便自己上位？要不是事先骗来了几个结界石，今天这情况……还真不好说。）

他的脸色越想越难看，气急败坏后，一脚踢在了结界上，巨大的反冲力自结界而来，让他多趔趄了几步，差点摔在地上。

赫尔墨斯

嘶……

恼羞成怒的赫尔墨斯转身朝着躺倒在地的蔻缇雅再次抬起了腿。也就在同一时间，盖亚、缪斯二人合力向结界发起轰击，传来巨响。

赫尔墨斯

……

赫尔墨斯

（不会吧……）

待结界内烟尘散去，确认界壁毫发无损后，他紧张的心才放了下来，重新露出笑容。

赫尔墨斯

我劝你俩还是放弃吧，那个废物祭司唯一擅长的也就是这些脏东西了。我也不指望能永远把你们关在这里，但好歹让我欣赏一下你们的落魄吧？

盖亚

“废物祭司”？

赫尔墨斯

呵，我也不怕告诉你，多少算是个机会。

赫尔墨斯

混沌教派已经重组了，虽然说总体规模跟之前比……有点寒酸，但凭现在的你们，建议还是各回各家吧。

盖亚

你们有什么目的！没了索伦森，你们应该很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再染指宇宙。即使如此你们也要祸乱这个世界吗！

赫尔墨斯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赫尔墨斯

我说“混沌教派已经重组了”。

盖亚

！！！

缪斯

索伦森他还活着！？

赫尔墨斯

啊？那倒没有，我估计他们也没这本事，你们的思维有点跳脱了。

赫尔墨斯

索伦森只是一个“位置”，而这个位置上的，并不需要是“索伦森”。说起来……

赫尔墨斯

二位好像都与新教主，有些渊源啊。

缪斯

！！！

盖亚

……

盖亚

破！

赫尔墨斯的显摆给予了二人充裕的时间，随着盖亚高呼，二人的圣灵凝结至一点，那原本坚固的界壁，也在顷刻间崩溃。

赫尔墨斯

！？

圣灵的辉芒将邪魂结界冲散，直逼赫尔墨斯而来。但就在此时，两个身影飞出，分别抓住了蔻缇雅与赫尔墨斯，离开了此地。

不死魂王

我说过了，你施展出的结界漏洞百出。

赫尔墨斯

闭嘴！我只是一时疏忽了。

莫迪西斯

而且，你说太多了，赫尔墨斯。

赫尔墨斯

我说太多？那个蠢货祭司摆明了就是要借他们的手除掉我们，我们还不能反击了？

莫迪西斯

……

话语之间，又是一道圣光，向着他们袭来。

赫尔墨斯

不死，你还有多的结界石吗？丢一个下去。

不死魂王

你这是完全放弃混沌教派了？

赫尔墨斯

事到如今难道还回得去吗？本来还需要等教派自己瓦解，现在不用了，那个混账祭司搞不好已经在正庆祝着把我们干掉了呢。

赫尔墨斯

扔个结界石给盖亚他们，但凡不是极致的蠢货，总是能给教派带来些麻烦的，这样才对得起我们漏给他们的情报。而且，也能为我们争取撤退的时间。

不死魂王

撤退吗……本来还以为可以收获两个精灵王……着实可惜。

不死魂王一把将赫尔墨斯抛向高空，再从怀中拿出两枚结界石。他将一枚丢向盖亚的方向，再把另一枚滞于空中，随着手中的巨镰轻轻一挥，结界石拦腰截断。霎时间大量的邪魂喷薄而出，隔绝天地，笼罩神树。

不死魂王

走吧，先把这件事告诉阿瑞波斯和阿洛纳斯，接下来我们需要更小心行事。

赫尔墨斯

阿瑞波斯我已经通知过了，阿洛纳斯嘛……呵，你就别管了。你就去找点落单的人下手吧，守护兽，伦纳星域、冥界、或者你最感兴趣的……

赫尔墨斯

精灵王。

宇宙中，惊雷与幽影交错。极夜之镰节节败退，偶尔有所反击，但最终都雷光所扼杀。

混沌千夜死神

（偏偏跟上来的是他……之前他的速度可没有这般迅捷。）

混沌千夜死神

……

混沌千夜死神

（难道是被发现了吗？）

混沌千夜死神飞逃着，检查起暗君圣物是否安然无恙。他早在离开麒麟空间之时，就从蔻缇雅手中拿走了暗君圣物。

混沌千夜死神

（不对，他分明是让另外两个人去追蔻缇雅，而不是来截杀我，应该还没暴露。）

雷伊

休想跑！

雷光之翼在视野的死角展开，千夜死神不得不挥镰抵挡，又是一次被迫的交锋，让二人拉开了距离。

混沌千夜死神

（可如此穷追不舍，难道仅仅只是想把我赶尽杀绝吗？！）

混沌千夜死神

（只能用大祭司给的那个了。）

他伸手一握，一枚结界石在他的手中形成。那是临行前邪魂大祭司交给他们的“最终手段”。

混沌千夜死神

（现在虽然能说得上是“万不得已”，但迟迟没找到用它的时机。机会只有一次，我必须……）

思索间，那跃动的雷影再次出现，挡在了他的身前。

混沌千夜死神

！！

混沌千夜死神

缚神结界！

一瞬的犹豫，在此刻尤其致命。他慌忙抬手，催动着手中的结界极速展开。晶石中的邪魂们喷薄而出，转为一张巨网将雷伊周围的空间封锁。

雷伊

（这是！）

雷伊并非不能躲开那逐渐扩大的结界，但一旦选择退避，自己可能就会失去拦截千夜死神的机会。他沉下心来，几番闪身，终于在结界完全展开前从那蛛网中找到一处间隙。下一刻，六把雷剑并作一处，从他的掌中化为疾雷飞出，将千夜死神的一翼斩下。

混沌千夜死神

呃啊！

再也顾不得邪魂大祭司的叮嘱，千夜死神将结界石捏碎。浓缩的恶灵向四周分散，化作漫天帷幕向雷伊袭去。等到帷幕被雷剑完全撕碎时，他已经消失在了宇宙中。

雷伊

……

雷伊

只靠片翼，应该走不了太远。

简单地观察四周后，雷伊的目光落在了一个混黑的星球。

雷伊

……

雷伊

唉……

遍体鳞伤的恶魔摔落在地，然而从他接触地面开始，他的伤势就有了转好的倾向。他爬起身，抓了一把膝下的泥土，分离出其中的灵力，吸入体内。

混沌千夜

这颗星球，明明充斥着如此浓郁的灵魂，此前怎么没听魔尊大人他们说过？必须尽快，报告给神侍大人们才行。

混沌千夜

不过在此之前……

混沌千夜死神

请将力量借给我吧，魔君大人！

实体、灵体，即使有着暗君圣物作为中介，二者也本不应该能如此随心所欲地转化。但逝者巨樽的存在，莱茵哈特的实验，却使之成为了可能。

花草树木正在消散，纷纷化为魔力流向暗君圣物，而在手握暗君圣物的混沌死神背后，那断裂的魔翼，也开始长出肉芽。

夜王残魂

嚯，有点意思。

一念之间，鬼骷平地而起，眼中幽火闪烁。

混沌死神来不及反应，那巨大的鬼爪便在他的背后刻下的深深的伤痕。

混沌千夜

呃啊啊！

夜王残魂

我就知道，凭塞纳留斯那双眼睛，看不出多少虚虚实实。怎么样？喜欢这个见面礼吗？

混沌千夜死神

咳咳……

夜王残魂

我还以为议会没了，你会再回到以前那个满宇宙晃荡的状态，现在看来好像也没那么容易。

混沌千夜死神

……你是什么人？！

夜王残魂

不过，也亏你能以这种样子活到现在……这种状态能算活着吗？还是对你来说其实没差？

混沌千夜死神

回答我的问题！

夜王残魂

……

夜王残魂

吵什么？谁问你话了？

夜王残魂

我问的，是你手中那把巨镰。

说着，百鬼夜王一偏头，鬼骷便又是一记巨爪冲向混沌死神。断翼、背伤使得混沌死神无从逃跑，只能挥动巨镰苦苦支撑。

混沌千夜死神

我乃混沌之使徒，带来混沌之赐福。现在教派尚可予你宽恕。若不想犯下永世不弥之罪，就停止攻击，归顺于我等！

夜王残魂

（这年头，求饶都这么拐弯抹角了？）

夜王残魂

……

夜王残魂

还不动手？

话音一落，那柄巨镰突然向下一沉，连带着混沌死神一并向地面跌去，再次抬起头时，鬼骷的利爪已经悬于他的头颅之上。

夜王残魂

这才对嘛。

解决掉虚伪的生命后，百鬼夜王走到了尸体边，捡起了暗君圣物，又一撇眼看到了立于一旁的石碑。

夜王残魂

“极夜岛”，还挺符合你的身份。

巨镰

……

夜王残魂

怎么了？装哑巴？

巨镰

……

夜王残魂

千夜死神！说话！

巨镰

……

夜王残魂

不吱声？那我可要把你丢海里去了。

说完，百鬼夜王俯下身，作势要捡起巨镰。

千夜灵体

诶别别别，那我会憋死的，让我去跟鱼交代遗言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东西，让我多休息休息怎么了……

夜王残魂

嚯，我还以为又得重新自我介绍一遍。

千夜灵体

什么意思，自我介绍？

夜王残魂

……当我没说。

千夜灵体

？

夜王残魂

我被关起来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千夜灵体

你不是跟塞纳留斯接触过了吗？他什么都没告诉你？

夜王残魂

时间有限，赖皮羊没说太细。而且这种消息我可不嫌多，你一口一个“魔君”、“神侍”的，位置看上去可不一般啊。

千夜灵体

（赖皮羊？是说塞纳留斯吗？）

千夜灵体

（他不是……牛吗？）

千夜灵体

位置不一般……倒是说不上，只是被强行拉去当了一段时间的打手。

夜王残魂

那听上去跟在飓风星云时也没什么差别。

千夜灵体

那个大章鱼不知道是往我身体里塞了个什么东西，就一直霸占到现在。我虽然自知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打打杀杀久了需要休息时间换换口味的，这很重要。

夜王残魂

现在那个东西已经死了，别躲在镰刀里了，赶紧出来。

千夜灵体

做不到，那家伙是真的占用了我的身体，也同样用的是极夜魔镰的力量，魔镰可认不出死掉的到底是哪个“我”，想要复活还是得重新再走一遭。

夜王残魂

真麻烦，需要多久？

千夜灵体

不清楚，就在这里驻扎一段时间吧，我看这里地质优渥，很适合我。

夜王残魂

这倒是正好，我也需要搞一些魔力来填充泰坦之壁。

千夜灵体

泰坦之壁？好耳熟，是什么来着？你怎么拿到的？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你怎么只剩下一个魂儿了？你之前不是说你要回鬼界来着？哦对你刚才说你被关起来了？你是不是被谁打烂……

夜王残魂

先把你那张嘴闭上！

千夜灵体

哦。

千夜灵体

那你在被关起来的时候有休息时间吗？

夜王残魂

……

夜王残魂

一个个解释太麻烦了，等恢复了再慢慢说吧。

夜王残魂

你躲哪儿去？

千夜灵体

累了……让我再多歇歇。

夜王残魂

我们能在这儿汇合，还正好都能用上这儿的能量，算运气不错……

不等百鬼夜王说完，雷鸣从天降下，四周大地在闪电的乱舞下土崩瓦解。

千夜灵体

（啊，我忘了说了，一直有人在追我来着，就是……那个叫雷伊的，对，雷伊。）

夜王残魂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

千夜灵体

（呃，我忘了？）

夜王残魂

（你他……）

夜王残魂

……

夜王残魂

我就不该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