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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儿·阿各温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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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4更新

    

最新编辑: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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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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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ry of Faire Agarwen

重量:1
价值:20 金币

ID:xx01A3E7
EDID:DLC1FVBook03English

说明

翻译:ANK、汤镬、大學和官中
数据:主要来自UESP Books

妃儿·阿各温的日记(ANK汉化)

妃儿·阿各温的日记

译自伐莫文

马卡斯城的卡塞莫 译


前言

本日记中的日期皆按字面翻译。这些词汇无法与现今已知的任何时间量词相互对应,且据推测应是某种计算日子和月份的制式写法。古伐莫奴隶区出土的古物中有种铜制器皿,外型类似大碗

公,不过内侧有二十道粗糙的蚀刻记号。伐莫学者认为,这个大碗应该是被置于某突出的岩石下方,承接顺着岩石滴落的水滴,当碗中累积了一定的水量,就能够比对水位跟这些记号,因而

概略的计算时间。因为这本日记,该容器被视为原始的伐莫计时工具,称为“库尼尔”。

第十库尼尔的第三标记

感觉我们已经被迫藏匿好多好多年了。我不敢记下我们的藏身处,怕要是有人发现这本日记,会危及收容我们的好心人。这家人和雪王子有交情,他们相当仁慈。即使已经离开人世,雪王子

的福泽远播确保了我们的安全。一路上,我们被迫与无数族人分离,众多的人数让隐密移动成了困难的任务。我们被迫分头行动,而且只能在夜晚前进。我不知道其他人的下落,恐怕永远也

不会得知。我们的命运从此改变。

第十库尼尔的第七标记

夜半时分,特别容易陷入回忆。曾有些许片刻,我依然听见年轻一辈在峡谷嬉戏的笑声;其他时刻,我看到快乐时光黯淡闪烁。在从前冰雪精灵的土地上,这些欢笑再寻常不过。我试着不要

陷入这些回忆太久。一般而言,我们所处的恶劣环境不会让我们沉溺于欢乐之中。我们一群人被关在狭小无比的空间里太久了,都快要彼此厌恶了。即使是我们之中最坚强的人也被无事可做

击倒,只能空想着失落的事物。每天醒来,张眼只见一张张孤寂的面孔,在在提醒我们身在何处,我们被迫放弃了什么。我们全都引颈盼望可以离开藏身处,再次无拘无束地游走在阳光下。

但我怕我们已然失去希望,或许我们永远盼不到这一天的到来。

第十库尼尔的第十标记

我受够了女人和小孩的眼泪。我的泪水已经流干。男人似乎认为我们都很软弱,但我们一样度过重重考验活到现在,并不比他们逊色。我不愿细想我们究竟在战争中失去了多少族人,可是我

依然不时想起我失去的至亲好友。此时此刻,族人理应团结一气,我们反倒分崩离析。诺德人赢得很彻底。我们一度引以为傲的尊严和团结已然粉碎。如果我们现在失去希望,一切就完了。

今天包含我在内,有许多人试图发出理性之声。如果我们不谈论未来,那么希望就不复存在;如果我们的心灵并不完整,那么一切都只是空谈。

第十库尼尔的第十八标记

我们心知肚明,在有生之年,是不可能再以雪精灵的身份自由生存了。我们只能躲藏,无论形式为何。但这不代表我们再也无法感受太阳和微风。我们有盟友打算等威胁结束后助我们一臂之

力。如今我们明白,为了生存,我们必须脱胎换骨。对外,我们会表现得仿佛生来就是这里的居民,不过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我们真正的身份,还有我们心中的伤疤。


妃儿·阿各温的日记(汤镬汉化)

妃儿·阿各温的日记

译自伐莫文

马卡斯城的卡塞莫 译


前言

本日记中的日期皆按字面翻译。这些词汇无法与现今已知的任何时间量词相互对应,且据推测应是某种计算日子和月份的制式写法。古伐莫奴隶区出土的古物中有种铜制器皿,外型类似大碗,不过内侧有二十道粗糙的蚀刻记号。伐莫学者认为,这个大碗应该是被置于某突出的岩石下方,承接顺着岩石滴落的水滴,当碗中累积了一定的水量,就能够比对水位跟这些记号,因而

概略的计算时间。因为这本日记,该容器被视为原始的伐莫计时工具,称为“库尼尔”。

第十库尼尔的第三标记

感觉我们已经被迫藏匿好多好多年了。我不敢记下我们的藏身处,怕要是有人发现这本日记,会危及收容我们的好心人。这家人和雪王子有交情,他们相当仁慈。即使已经离开人世,雪王子

的福泽远播确保了我们的安全。一路上,我们被迫与无数族人分离,众多的人数让隐密移动成了困难的任务。我们被迫分头行动,而且只能在夜晚前进。我不知道其他人的下落,恐怕永远也

不会得知。我们的命运从此改变。

第十库尼尔的第七标记

夜半时分,特别容易陷入回忆。曾有些许片刻,我依然听见年轻一辈在峡谷嬉戏的笑声;其他时刻,我看到快乐时光黯淡闪烁。在从前冰雪精灵的土地上,这些欢笑再寻常不过。我试着不要

陷入这些回忆太久。一般而言,我们所处的恶劣环境不会让我们沉溺于欢乐之中。我们一群人被关在狭小无比的空间里太久了,都快要彼此厌恶了。即使是我们之中最坚强的人也被无事可做

击倒,只能空想着失落的事物。每天醒来,张眼只见一张张孤寂的面孔,在在提醒我们身在何处,我们被迫放弃了什么。我们全都引颈盼望可以离开藏身处,再次无拘无束地游走在阳光下。

但我怕我们已然失去希望,或许我们永远盼不到这一天的到来。

第十库尼尔的第十标记

我受够了女人和小孩的眼泪。我的泪水已经流干。男人似乎认为我们都很软弱,但我们一样度过重重考验活到现在,并不比他们逊色。我不愿细想我们究竟在战争中失去了多少族人,可是我

依然不时想起我失去的至亲好友。此时此刻,族人理应团结一气,我们反倒分崩离析。诺德人赢得很彻底。我们一度引以为傲的尊严和团结已然粉碎。如果我们现在失去希望,一切就完了。

今天包含我在内,有许多人试图发出理性之声。如果我们不谈论未来,那么希望就不复存在;如果我们的心灵并不完整,那么一切都只是空谈。

第十库尼尔的第十八标记

我们心知肚明,在有生之年,是不可能再以雪精灵的身份自由生存了。我们只能躲藏,无论形式为何。但这不代表我们再也无法感受太阳和微风。我们有盟友打算等威胁结束后助我们一臂之

力。如今我们明白,为了生存,我们必须脱胎换骨。对外,我们会表现得仿佛生来就是这里的居民,不过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我们真正的身份,还有我们心中的伤疤。


费尔·阿格文的日记(大學漢化)

费尔·阿格文的日记

法莫文字转译者

卡塞莫

马卡斯学者


前言

这本日记所使用的时间标示是按照字面直接翻译的。因为这是一种独特的历法编篡方法,其用语和现在计时方式有着根本上的不同。对照从古老的法尔莫奴隶居住地发掘出的铜器——很像是盛装用的器皿,里头的二十道粗糙的刻痕。根据研究法尔莫文化学者的说法,这件碗型器皿主要是放在悬空的滴水石(按:这可能是一种俗称,指悬空钟乳石)下方,利用盛接的滴水达到一定水平刻度好计算时间的流逝。根据这本日记的表记方式,这种原始的法尔莫计时用容器被称作“考尼尔”。

第十考尼尔第三刻度

自从我们被迫躲藏起来,感觉就像过了很多年。我不能在上面透漏我们身在何处,因为我担心这本日记一旦被发现,将会危及这一家善良的人。由于这个家庭受过雪王子的恩惠,所以我们能够一直待在这里——即便在祂死后,这个影响也未因此而消逝。

我们与族人们分离了——因为人数很多,在同一条路上移动的话逃脱就会变得相当困难。我们只能选择朝不同方向逃走,而且只能在夜间行动。我没有打听到任何有关其他族人的消息——恐怕我永远也听不到了。我们的生活已经永远被改变了。

第十考尼尔第七刻度

最近到了晚上,我发现到自己很容易钻进回忆当中。许多次在我就寝的时候,仿佛还能听见回荡在山谷中的年轻笑声,又有的时候会在脑中浮现一幅幅欢乐的时光——在雪精灵之地的生活,曾经是那么的普通。我试着别让自己陷入这些回忆太久。因为以我们目前所在环境的情况,已经不可能会有任何幸福来访了。我们茧居在这狭窄的空间已经太久,也受够了彼此的存在。即便是我们之中最强壮的也仅能徒然回想我们所失去的,然后毫无作为地消沉下去。每天醒来看到的尽是一张张绝望的脸孔,提醒着我们是谁,以及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我们都渴望着有那么一天能够不用再躲藏,自由地在阳光下活动;不过我担心我们早已失去期待那天终将到来的希望。

第十考尼尔第十刻度

我厌倦了女人和小孩的眼泪——我自己的则早已流干。男人们也同样对这种软弱表现开始感到不耐,只因为我们同样都经历了那场试炼而活下来。我不愿去回想我们在战争中失去了多少同胞,却也无法强迫自己将战败的伤痛从心底给抹除。原本该是团结起来时候,但现在我们却疏远难寻。诺德人取得了真正意义上的胜利——因为我们曾经拥有的强烈自尊心以及团结意识都已破灭。然而要是真的失去希望,那我们将无法存活下去。至今仍有许多人——包括我在内,都试图以理性的思维对话沟通。因为要是不作沟通,我们的未来就毫无希望——要是我们的理智输给了压力,那么就什么也无法改变。

第十考尼尔第十八刻度

我们认清了自己不再是“自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雪精灵”这个事实。我们将永远只能以各种不同的方式隐藏起来——但是,我们没有理由不能活在太阳的照射与微风的吹抚中。肯定会有一些友好的,当威胁解除后愿意帮助我们的人。我们认清到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彻底的重生。表面上,我们要表现得像是当地人;内心中,我们仍将保有初衷并继续背负着伤痕。


妃兒.阿各溫的日記(官方繁中)

妃兒.阿各溫的日記

譯自伐莫文

馬卡斯城的卡塞莫 譯


前言

本日記中的日期皆按字面翻譯。這些詞彙無法與現今已知的任何時間量詞相互對應,且據推測應是某種計算日子和月份的制式寫法。古伐莫奴隸區出土的古物中有種銅製器皿,外型類似大碗公,不過內側有二十道粗糙的蝕刻記號。伐莫學者認為,這個大碗應該是被置於某突出的岩石下方,承接順著岩石滴落的水滴,當碗中累積了一定的水量,就能夠比對水位跟這些記號,因而概略的計算時間。因為這本日記,該容器被視為原始的伐莫計時工具,稱為「庫尼爾」。

第十庫尼爾的第三標記

感覺我們已經被迫藏匿好多好多年了。我不敢記下我們的藏身處,怕要是有人發現這本日記,會危及收容我們的好心人。這家人和雪王子有交情,他們相當仁慈。即使已經離開人世,雪王子的福澤遠播確保了我們的安全。一路上,我們被迫與無數族人分離,眾多的人數讓隱密移動成了困難的任務。我們被迫分頭行動,而且只能在夜晚前進。我不知道其他人的下落,恐怕永遠也不會得知。我們的命運從此改變。

第十庫尼爾的第七標記

夜半時分,特別容易陷入回憶。曾有些許片刻,我依然聽見年輕一輩在峽谷嬉戲的笑聲;其他時刻,我看到快樂時光黯淡閃爍。在從前冰雪精靈的土地上,這些歡笑再尋常不過。我試著不要陷入這些回憶太久。一般而言,我們所處的惡劣環境不會讓我們沉溺於歡樂之中。我們一群人被關在狹小無比的空間裡太久了,都快要彼此厭惡了。即使是我們之中最堅強的人也被無事可做擊倒,只能空想著失落的事物。每天醒來,張眼只見一張張孤寂的面孔,在在提醒我們身在何處,我們被迫放棄了什麼。我們全都引頸盼望可以離開藏身處,再次無拘無束地遊走在陽光下。但我怕我們已然失去希望,或許我們永遠盼不到這一天的到來。

第十庫尼爾的第十標記

我受夠了女人和小孩的眼淚。我的淚水已經流乾。男人似乎認為我們都很軟弱,但我們一樣度過重重考驗活到現在,並不比他們遜色。我不願細想我們究竟在戰爭中失去了多少族人,可是我依然不時想起我失去的至親好友。此時此刻,族人理應團結一氣,我們反倒分崩離析。諾德人贏得很徹底。我們一度引以為傲的尊嚴和團結已然粉碎。如果我們現在失去希望,一切就完了。今天包含我在內,有許多人試圖發出理性之聲。如果我們不談論未來,那麼希望就不復存在;如果我們的心靈並不完整,那麼一切都只是空談。

第十庫尼爾的第十八標記

我們心知肚明,在有生之年,是不可能再以雪精靈的身分自由生存了。我們只能躲藏,無論形式為何。但這不代表我們再也無法感受太陽和微風。我們有盟友打算等威脅結束後助我們一臂之力。如今我們明白,為了生存,我們必須脫胎換骨。對外,我們會表現得彷彿生來就是這裡的居民,不過我們永遠不會忘記我們真正的身分,還有我們心中的傷疤。


Diary of Faire Agarwen(官方英语)

Diary of Faire Agarwen

Translated from Falmer Text

by Calcelmo of Markarth


Forward

The dates noted in this diary are translated literally. This verbiage matches no known modern measure of time, and is assumed to be a custom form of counting the days and months. Excavations of ancient Falmer slave quarters have turned up brass vessels, very similar to a deep bowl, with twenty markings crudely etched onto the inside. Falmer scholars theorize that this bowl would be placed under a drip of water coming from an overhanging rock and as the bowl filled, the water's level would reach these markings, thus indicating a crude passage of time. Because of this diary, the vessel has been called a "kulniir," a primitive Falmer timekeeping device.


Third Marking, Tenth Kulniir

It feels like years since we were forced into hiding. I dare not write where we stay for fear of endangering the good people of this house should this diary be discovered. We have been shown a kindness by this family once known to the Snow Prince. Even in death his great influence has ensured our safety. We were separated from many of our kin along the road when it became increasingly difficult to travel discreetly in our numbers. We were forced to go our separate ways and travel only at night. I have heard no news of where the others may have gone and fear I never shall. Our lives are forever changed.


Seventh Marking, Tenth Kulniir

In the night I find it difficult not to focus on times past. There are moments in my rest when I still hear the laughter of Young Ones at play in the valley. Other times I see the pale flicker of happy moments which were once so common in the land of the Snow Elves. I try not to dwell on these memories too long. Often our surroundings make it impossible to dwell on any happiness. We have been locked together in such close quarters for so long we grow tired of each other's company. Even the strongest of us have faltered with nothing to do but think on what is lost. I wake each day to forlorn faces and am reminded of where we are and all we have left behind. We are all yearning for a day when we can emerge from hiding and walk freely in the light once more. But I fear we are losing all hope that such a day will ever come.

Tenth Marking, Tenth Kulniir

I tire of the tears of women and children. My own have run dry. The men have begun to look upon us as if we are all weak yet we have survived the same trials as they. I cannot bring myself to think on the numbers we lost in battle. Yet I cannot force the images of my own losses from my mind. And now in a time when our people should be banding together it feels we are drifting apart. The Nords have truly won. Our once great pride and unity are shattered. If we lose hope now we will never survive. Today many, myself included, have tried to speak out in voices of reason. There can be no hope without talk of our future. We can make no difference if our spirits remain broken.

Eighteenth Marking, Tenth Kulniir

We know that we can never again be the Snow Elves and live freely in this world. We will forever be in hiding in one form or another. But there is no reason we cannot live life with the sun and the wind against our skin. There are those here who are friends to us and plan to help us once the threat has ended. We know now to survive we must be born anew. Outside, we will appear as though we belong here. Inside, we will carry our truth and our sca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