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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夏尔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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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09更新

    

最新编辑: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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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_23333
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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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ror of Castle Xyr

重量:1
价值:55 金币
技能书:毁灭系

ID:0001AFEC
EDID:SkillDestruction1

说明

翻译:ANK、汤镬、大學和官中
数据:主要来自UESP Books

位置

恐怖的夏尔城堡(ANK汉化)

恐怖的夏尔城堡

独幕剧

巴罗斯·库尔 著


* 出场人物 *

克拉维德斯,帝国卫队的队长。赛瑞迪尔人。

阿娜拉,一名丹莫女仆。

乌尔利思,帝国卫队的一名副官。亚龙人。

佐尔拉萨,一名年轻的亚龙人法师。


深夜。

剧幕于司凯斯·艾努德的一座城堡的宏伟入口大厅内拉开,这里满是华美的家具和挂毯。火把是唯一的光源。大厅中央的巨大铁门便是通往城堡的主入口,通往上层的楼梯坐落其侧。舞台的左侧是一扇通往图书馆的门,目前是关闭着的。舞台的右侧是一副足有二十英尺高的巨大护甲,几乎触及到天花板。虽然空无一人,但可以听见一个女人的歌声从图书馆的门里传出来。

敲打铁前门的一声巨响打断了女人的歌声。图书馆的门打开了,一个相貌普通的女仆阿娜拉匆匆跑出来打开了前门。身着帝国制服的英俊男子,克拉维德斯站在那里。

阿娜拉:晚安,长官。

克拉维德斯:晚安。你的主人在家吗?

阿娜拉:不,长官,只有我在这里。我的主人瑟杜拉·科纳·泰尔樊尼·霍达夫·夏尔在他的避暑庄园。有什么我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克拉维德斯:或许吧。我可以进来吗?

阿娜拉:当然可以,长官。请进。我能为您端上一杯弗林酒吗?

克拉维德斯走进大厅并环顾四周。

克拉维德斯:不,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阿娜拉:阿娜拉,长官。

克拉维德斯:阿娜拉,你的主人什么时候离开司凯斯·艾努德?

阿娜拉:超过两个星期以前。这就是为什么只有我在这个城堡里,长官。所有其他的仆人和奴隶都跟着主人一起走了。有什么问题吗?

克拉维德斯:是的。你认识一位名叫苏尔·哈瑞发的灰烬人吗?

阿娜拉:不,长官。我并不认识这个人。

克拉维德斯:你大概也没有这个机会了。他已经死了。在数小时前,他被发现在灰烬因冻伤而死。他当时有些狂乱,话语乱到无法理解,但在他最后的话语中出现了“城堡”和“夏尔”两个词。

阿娜拉:死于冻伤?在灰烬的夏天?天哪,这太奇怪了。我想我的主人可能会认识这个人,但鉴于他是一个灰烬人,而我的主人出身泰尔樊尼家族,请恕我无礼,长官,我不认为他们会是朋友。

克拉维德斯:那是你主人的图书馆?我能进去看看吗?

阿娜拉:请随意,长官。我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们是忠诚的帝国人民。

克拉维德斯:我听说所有泰尔樊尼家族的人都如此。

(剧作家的注释:这句话应不带任何讽刺意味地说出。观众一定会发笑——从未失效,不管当地人的政见为何。)

克拉维德斯进入图书馆,并仔细查看书籍。

克拉维德斯:图书馆需要打扫了。

阿娜拉:是的,长官,在您敲门的时候我正在打扫。

克拉维德斯:我对此很感谢。如果你已经打扫完了,我就不会注意到这片灰尘中有一处空白,想必一本相当大的书最近被拿走了。看起来你的主人似乎是一名法师。

阿娜拉:不,长官。我的意思是,他在这方面做了很多研究,但他从未施放过任何法术,如果你所指的法师是这样的话。他是一位学者,去过学院和各种地方。喔,现在我想起来了,我知道这本书怎么回事了。来自学院的一位学者昨天到过这里,并借走了几本书。他是主人的一位朋友,所以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

克拉维德斯:这位学者,他是不是叫做沃维姆?

阿娜拉:好像是,我不太记得了。

克拉维德斯:昨晚,我们在学院拘捕了一位名叫科玛·沃维姆的亡灵法师,他涉嫌此案。我们不知道他在学院都做些什么,但肯定是一些非法的事情。是那位学者借的书吗?一个瘦小的,拖着残腿的跛脚之人?

阿娜拉:不,长官,这不是昨天来的那位学者。他是个步伐稳健的大个子,所以我留心了一下。

克拉维德斯:我要去查看一下这个房子的其他部分,如果不介意的话。

克拉维德斯上了楼,并在二楼楼梯和上面的房间里说出接下来的台词。阿娜拉继续在楼下打扫,把一个高椅背的椅子移到护甲前,以便清洗地板。

阿娜拉:我能问一下吗,长官,您在找些什么?也许我可以帮您。

克拉维德斯:这些就是城堡的全部房间了吗?没有任何密道?

阿娜拉(笑):噢,长官,瑟杜拉·科纳·泰尔樊尼·霍达夫·夏尔要密道做什么?

克拉维德斯(看着那副护甲):你的主人身材很魁梧。

阿娜拉(笑):噢,长官,不要说笑了。那只是用来装饰的巨人护甲。我的主人在十年前杀了那个巨人,然后把它留下来作为纪念。

克拉维德斯:没错,我记得我刚来这里履职的时候听说过这件事。是个姓夏尔的人杀死了巨人,但我不认为他的名字是霍达夫。可能记忆模糊了。那个巨人的名字是?

阿娜拉:我恐怕我不记得了,长官。

克拉维德斯:我记得。他叫托尔范。“我从托尔范的盾里出来”。

阿娜拉:我不明白,长官。托尔范的盾?

克拉维德斯抛下楼梯,仔细查看那副护甲。

克拉维德斯:苏尔·哈瑞发说了一些关于从托尔范的盾里出来的话。当时我以为他是语无伦次,胡言乱语的。

阿娜拉:但是他没有盾牌,长官。

克拉维德斯把高椅背的椅子推开,护甲下露出一面固定着的巨大盾牌。

克拉维德斯:是的,他有。被你用椅子挡住了。

阿娜拉:我并不是故意这么做的,长官!我只是在打扫!我每天都看见这副护甲,长官,我发誓我从未发现过这个盾牌!

克拉维德斯:没事的,阿娜拉,我相信你。

克拉维德斯推动盾牌,盾牌向后退去,露出了一个地道。

克拉维德斯:看来瑟杜拉·科纳·泰尔樊尼·霍达夫·夏尔的确需要一个密道。你能给我一支火把吗?

阿娜拉:天哪,我从来没见过这个!

阿娜拉从墙上取下一支火把,并递给克拉维德斯。

克拉维德斯进入地道。

克拉维德斯:在这等着。

阿娜拉看着克拉维德斯走下地道,消失在视野中。她显得很焦虑,并最后跑向前门。当她打开大门时,乌尔利思,一名帝国卫队的亚龙人副官站在入口处。她尖叫起来。

乌尔利思:我很抱歉吓到你了。

阿娜拉:现在不是时候!走开!

乌尔利思:恐怕队长不这样想,小姐。

阿娜拉:你是……和队长一起的?圣母啊。

克拉维德斯脸色苍白地走出地道。他花了一会儿工夫才开口说话。

乌尔利思:队长?底下有些什么?

克拉维德斯(对阿娜拉):你知不知道你的主人是个亡灵法师?而且你们的地窖里塞满了尸体?

阿娜拉昏倒了。乌尔利思将她抱到椅子上并扶她躺下。

乌尔利思:让我看看,长官。

克拉维德斯:你待会能看个够。我们现在需要驻地内的每个士兵过来搬走全部的尸体。乌尔利思,我见过的战场已经够多了,但从来没见过哪次像今天这样。没有两具尸体是相似的。虎人,斯劳德人,丹莫人,赛瑞迪尔人,布莱顿人,诺德人,活活烧死的,毒死的,电死的,溶解的,身体被撕裂的,内脏被挖出来的,被撕成碎片再缝起来的。

乌尔利思:你认为那个灰烬人从这里逃了出来,这就是真相?

克拉维德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做这样的事,乌尔利思?

有人敲门。克拉维德斯前去应门。一名年轻的亚龙人女子,佐尔拉萨站在门口,拿着一个包裹和一封信。

佐尔拉萨:早安,你不是夏尔领主,对吧?

克拉维德斯:不是。你拿着什么?

佐尔拉萨:一封信和一个包裹,我应该要交给他。他很快就会回来吗?

克拉维德斯:我不这么认为。谁给你这个包裹的?

佐尔拉萨:我在学院的老师,科玛·沃维姆。他行动不便,所以他要我帮他带这些给阁下。实际上,说实话,我应该在昨天晚上就交给他,不过我太忙了。

乌尔利思:你好,姐妹。等我们碰到阁下时,我们会转交给他。

佐尔拉萨:噢,你好,兄弟。我早就听说在司凯斯·艾努德有一位英俊的亚龙人。不好意思,我答应过科玛·沃维姆要亲手将包裹直接交到阁下手里。我已经晚了,我不能再……

克拉维德斯:我们是帝国卫兵,小姐。我们会拿走这个包裹和信件。

佐尔拉萨有些不情愿地将信件和包裹交给克拉维德斯。她转身离去。

乌尔利思:你会在学院里吗,如果我们需要见你的话?

佐尔拉萨:是的。祝你好运,兄弟。

乌尔利思:再见,姐妹。

在佐尔拉萨离开后,克拉维德斯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本夹着许多活页的书。

克拉维德斯:看来我们已经找到了那本失踪的书。恰好送到我们手中。

克拉维德斯开始默默地阅读这本书。

乌尔利思(自言自语,非常开心):另一个在司凯斯·艾努德的亚龙人!而且那么漂亮。我希望我们刚才对她不会太失礼。我已经厌倦了这些皮肤光滑又湿润的女人了,如果能够在不当值的时候碰面就太美妙了。

乌尔利思说着,一边拆开信件阅读。

乌尔利思(继续自言自语):她看起来像是和我一样从南方来的。你知道,那些来自黑沼北部的亚龙人都……很……

乌尔利思继续看信,被信里的内容吓得瞠目结舌。克拉维德斯跳到了书的最后,开始读最后的几句话。

克拉维德斯(朗读):用黑色墨水写着,“男性虎人显示了出人意料的极弱的闪电抗性,即使是对一个简单的闪电法术,但在持续数天对其施放一个中级的酸性法术后,得到了一个有趣的生理学结果”用红色墨水在空白处写着,“是的,我看到了。这个酸性法术是均匀地施放在整个身体上吗?”用黑色墨水写着,“女性诺德人可忍受十六个小时的寒霜法术,最终以假死的状态将她冻结,并以这个状态逐渐死亡。男性诺德和灰烬人都不会如此,他们陷入昏迷的时间要早得多,但随后会醒过来。那个灰烬人试图逃跑,但我阻止了他。那个诺德人接着对一个简单的火焰法术产生了有趣的化学过度反应,然后就死了。见附随的图解”用红色墨水写着,“是,我见着了。烧伤的痕迹和身体损伤的模样令人想起某种内部焚化,可能是短时间的火烧和长时间的冰冻一起作用的结果。很遗憾我无法亲自来观察这个实验,但我非常欣赏你周密的实验记录”用黑色墨水写着,“感谢你关于对我的女仆阿娜拉逐渐缓慢下毒的建议。你所建议的计量产生了极好的效果,巧妙地腐蚀着她的记忆。我打算逐渐地增加毒性,看看何时她才会后知后觉。说到这,对于还没有得到任何亚龙人实验体,我觉得很可惜,不过奴隶贩子向我保证会在秋天送来一些健康的样本。我希望测试他们的新陈代谢情况,并与精灵和人类的进行比较。我的理论是,一个中级等幅波的闪电法术在亚龙人身上不会导致他在至少几个小时之内死亡,类似于我在女性赛瑞迪尔人,以及,当然了,巨人身上获得的结果”用红色墨水写着,“要等到秋天才能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乌尔利思(朗读信件):用红色墨水,“这是你要的亚龙人。请让我知道实验结果”署名为“科玛·沃维姆”。

克拉维德斯:凯娜瑞丝啊,这不是亡灵法术。这是毁灭系法术。科玛·沃维姆和科纳·泰尔樊尼·霍达夫·夏尔不是在对死亡进行实验,而是在研究法术折磨的极限。

乌尔利思:这封信的收信人不是科纳·泰尔樊尼·霍达夫·夏尔,而是瑟杜拉·艾奇拉·夏尔。他的妻子,你认为呢?

克拉维德斯:艾奇拉。我听说那就是杀死巨人的泰尔樊尼家族成员。我们最好带那位女仆离开这里。她需要一位治疗者。

克拉维德斯叫醒阿娜拉。她看起来有些混乱。

阿娜拉: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谁?

克拉维德斯:别担心,一切都会没事的。我们要带你去找治疗者。

乌尔利思:你需要外套吗,艾奇拉?

阿娜拉:谢谢,不了,我不冷——

阿娜拉(艾奇拉)停顿了,意识到自己被设了圈套。克拉维德斯和乌尔利思拔出了他们的剑。

克拉维德斯:您的手指上还有黑色墨水,尊贵的夫人。

乌尔利思:而且当你在门口看到我时,你还以为我是你朋友沃维姆送来的亚龙人。这就是为什么你会说,“现在不是时候,走开”。

阿娜拉(艾奇拉):你们比阿娜拉机灵多了。她从来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在我将法术毒性加剧了三倍,使她痛苦致死,也浑然不解。

乌尔利思:你原本打算对我做什么,闪电还是火焰?

阿娜拉(艾奇拉):闪电。我发现火焰的效果太难预测了。

在她说话时,火把上的火焰熄灭了。舞台陷入彻底的黑暗。

从中传出打斗的声音,剑撞击的铿锵之声。突然,一道闪电一闪而过,随后便安静了。在黑暗之中,艾奇拉说话了。

艾奇拉:太美妙了。

随着布幕的缓缓拉阖,多道闪电不断划过。

剧终

夏尔城堡惊魂(汤镬汉化)

夏尔城堡惊魂

独幕剧

巴罗斯·库尔 著


出场人物

克拉维德斯,帝国卫队的队长。赛瑞迪尔人。

阿娜拉,一名丹莫女仆。

乌利斯,帝国卫队的一名副官。阿尔贡人。

佐拉萨,一名年轻的阿尔贡人法师。


深夜。

剧幕于司凯斯·艾努德的一座城堡的宏伟入口大厅内拉开,这里满是华美的家具和挂毯。火把是唯一的光源。大厅中央的巨大铁门便是通往城堡的主入口,通往上层的楼梯坐落其侧。舞台的左侧是一扇通往图书馆的门,目前是关闭着的。舞台的右侧是一副足有二十尺高的巨大护甲,几乎触及到天花板。虽然空无一人,但可以听见一个女人的歌声从图书馆的门里传出来。

敲打铁前门的一声巨响打断了女人的歌声。图书馆的门打开了,一个相貌普通的女仆阿娜拉匆匆跑出来打开了前门。身着帝国制服的英俊男子,克拉维德斯站在那里。

阿娜拉:晚安,先生。

克拉维德斯:晚安。你的主人在家吗?

阿娜拉:不,先生,只有我在这里。我的主人瑟杜拉·科纳·泰尔瓦尼·霍达夫·夏尔在他的避暑庄园。有什么我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克拉维德斯:或许吧。我可以进来吗?

阿娜拉:当然可以,先生。请进。我能为您端上一杯飞令酒吗?

克拉维德斯走进大厅并环顾四周。

克拉维德斯:不,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阿娜拉:阿娜拉,先生。

克拉维德斯:阿娜拉,你的主人什么时候离开司凯斯·艾努德?

阿娜拉:超过两个星期以前。这就是为什么只有我在这个城堡里,先生。所有其他的仆人和奴隶都跟着主人一起走了。有什么问题吗?

克拉维德斯:是的。你认识一位名叫苏尔·哈瑞发的灰烬民吗?

阿娜拉:不,先生。我并不认识这个人。

克拉维德斯:你大概也没有这个机会了。他已经死了。在数小时前,他被发现在灰烬因冻伤而死。他当时有些狂乱,话语乱到无法理解,但在他最后的话语中出现了“城堡”和“夏尔”两个词。

阿娜拉:死于冻伤?在灰烬的夏天?天哪,这太奇怪了。我想我的主人可能会认识这个人,但鉴于他是一个灰烬民,而我的主人出身泰尔瓦尼家族,请恕我无礼,先生,我不认为他们会是朋友。

克拉维德斯:那是你主人的图书馆?我能进去看看吗?

阿娜拉:请随意,先生。我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们是忠诚的帝国人民。

克拉维德斯:我听说所有泰尔瓦尼家族的人都如此。

(剧作家的注释:这句话应不带任何讽刺意味地说出。观众一定会发笑——从未失效,不管当地人的政见为何。)

克拉维德斯进入图书馆,并仔细查看书籍。

克拉维德斯:图书馆需要打扫了。

阿娜拉:是的,先生,在您敲门的时候我正在打扫。

克拉维德斯:我对此很感谢。如果你已经打扫完了,我就不会注意到这片灰尘中有一处空白,想必一本相当大的书最近被拿走了。看起来你的主人似乎是一名法师。

阿娜拉:不,先生。我的意思是,他在这方面做了很多研究,但他从未施放过任何法术,如果你所指的法师是这样的话。他是一位学者,去过学院和各种地方。喔,现在我想起来了,我知道这本书怎么回事了。来自学院的一位学者昨天到过这里,并借走了几本书。他是主人的一位朋友,所以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

克拉维德斯:这位学者,他是不是叫做沃维姆?

阿娜拉:好像是,我不太记得了。

克拉维德斯:昨晚,我们在学院拘捕了一位名叫科玛·沃维姆的亡灵法师,他涉嫌此案。我们不知道他在学院都做些什么,但肯定是一些非法的事情。是那位学者借的书吗?一个瘦小的,拖着残腿的跛脚之人?

阿娜拉:不,先生,这不是昨天来的那位学者。他是个步伐稳健的大个子,所以我留心了一下。

克拉维德斯:我要去查看一下这个房子的其他部分,如果不介意的话。

克拉维德斯上了楼,并在二楼楼梯和上面的房间里说出接下来的台词。阿娜拉继续在楼下打扫,把一个高椅背的椅子移到护甲前,以便清洗地板。

阿娜拉:我能问一下吗,先生,您在找些什么?也许我可以帮您。

克拉维德斯:这些就是城堡的全部房间了吗?没有任何密道?

阿娜拉(笑):噢,先生,瑟杜拉·科纳·泰尔瓦尼·霍达夫·夏尔要密道做什么?

克拉维德斯(看着那副护甲):你的主人身材很魁梧。

阿娜拉(笑):噢,先生,不要说笑了。那只是用来装饰的巨人护甲。我的主人在十年前杀了那个巨人,然后把它留下来作为纪念。

克拉维德斯:没错,我记得我刚来这里履职的时候听说过这件事。是个姓夏尔的人杀死了巨人,但我不认为他的名字是霍达夫。可能记忆模糊了。那个巨人的名字是?

阿娜拉:我恐怕我不记得了,先生。

克拉维德斯:我记得。他叫托尔范。“我从托尔范的盾里出来”。

阿娜拉:我不明白,先生。托尔范的盾?

克拉维德斯抛下楼梯,仔细查看那副护甲。

克拉维德斯:苏尔·哈瑞发说了一些关于从托尔范的盾里出来的话。当时我以为他是语无伦次,胡言乱语的。

阿娜拉:但是他没有盾牌,先生。

克拉维德斯把高椅背的椅子推开,护甲下露出一面固定着的巨大盾牌。

克拉维德斯:是的,他有。被你用椅子挡住了。

阿娜拉:我并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先生!我只是在打扫!我每天都看见这副护甲,先生,我发誓我从未发现过这个盾牌!

克拉维德斯:没事的,阿娜拉,我相信你。

克拉维德斯推动盾牌,盾牌向后退去,露出了一个地道。

克拉维德斯:看来瑟杜拉·科纳·泰尔瓦尼·霍达夫·夏尔的确需要一个密道。你能给我一支火把吗?

阿娜拉:天哪,我从来没见过这个!

阿娜拉从墙上取下一支火把,并递给克拉维德斯。

克拉维德斯进入地道。

克拉维德斯:在这等着。

阿娜拉看着克拉维德斯走下地道,消失在视野中。她显得很焦虑,并最后跑向前门。当她打开大门时,乌利斯,一名帝国卫队的阿尔贡人副官站在入口处。她尖叫起来。

乌利斯:我很抱歉吓到你了。

阿娜拉:现在不是时候!走开!

乌利斯:恐怕队长不这样想,小姐。

阿娜拉:你是……和队长一起的?天啊。

克拉维德斯脸色苍白地走出地道。他花了一会儿工夫才开口说话。

乌利斯:队长?底下有些什么?

克拉维德斯(对阿娜拉):你知不知道你的主人是个亡灵法师?而且你们的地窖里塞满了尸体?

阿娜拉昏倒了。乌利斯将她抱到椅子上并扶她躺下。

乌利斯:让我看看,先生。

克拉维德斯:你待会能看个够。我们现在需要驻地内的每个士兵过来搬走全部的尸体。乌利斯,我见过的战场已经够多了,但从来没见过哪次像今天这样。没有两具尸体是相似的。凯季特人,蛞蟾人,丹莫,赛瑞迪尔人,布莱顿人,诺德人,活活烧死的,毒死的,电死的,溶解的,身体被撕裂的,内脏被挖出来的,被撕成碎片再缝起来的。

乌利斯:你认为那个灰烬民从这里逃了出来,这就是真相?

克拉维德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做这样的事,乌利斯?

有人敲门。克拉维德斯前去应门。一名年轻的阿尔贡人女子,佐拉萨站在门口,拿着一个包裹和一封信。

佐拉萨:早安,你不是夏尔领主,对吧?

克拉维德斯:不是。你拿着什么?

佐拉萨:一封信和一个包裹,我应该要交给他。他很快就会回来吗?

克拉维德斯:我不这么认为。谁给你这个包裹的?

佐拉萨:我在学院的老师,科玛·沃维姆。他行动不便,所以他要我帮他带这些给阁下。实际上,说实话,我应该在昨天晚上就交给他,不过我太忙了。

乌利斯:你好,姐妹。等我们碰到阁下时,我们会转交给他。

佐拉萨:噢,你好,兄弟。我早就听说在司凯斯·艾努德有一位英俊的阿尔贡人。不好意思,我答应过科玛·沃维姆要亲手将包裹直接交到阁下手里。我已经晚了,我不能再……

克拉维德斯:我们是帝国卫兵,小姐。我们会拿走这个包裹和信件。

佐拉萨有些不情愿地将信件和包裹交给克拉维德斯。她转身离去。

乌利斯:你会在学院里吗,如果我们需要见你的话?

佐拉萨:是的。祝你好运,兄弟。

乌利斯:再见,姐妹。

在佐拉萨离开后,克拉维德斯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本夹着许多活页的书。

克拉维德斯:看来我们已经找到了那本失踪的书。恰好送到我们手中。

克拉维德斯开始默默地阅读这本书。

乌利斯(自言自语,非常开心):另一个在司凯斯·艾努德的阿尔贡人!而且那么漂亮。我希望我们刚才对她不会太失礼。我已经厌倦了这些皮肤光滑又湿润的女人了,如果能够在不当值的时候碰面就太美妙了。

乌利斯说着,一边拆开信件阅读。

乌利斯(继续自言自语):她看起来像是和我一样从南方来的。你知道,那些来自黑沼北部的阿尔贡人都……很……

乌利斯继续看信,被信里的内容吓得瞠目结舌。克拉维德斯跳到了书的最后,开始读最后的几句话。

克拉维德斯(朗读):用黑色墨水写着,“男性凯季特人显示了出人意料的极弱的闪电抗性,即使是对一个简单的闪电法术,但在持续数天对其施放一个中级的酸性法术后,得到了一个有趣的生理学结果”用红色墨水在空白处写着,“是的,我看到了。这个酸性法术是均匀地施放在整个身体上吗?”用黑色墨水写着,“女性诺德人可忍受十六个小时的寒霜法术,最终以假死的状态将她冻结,并以这个状态逐渐死亡。男性诺德和灰烬民都不会如此,他们陷入昏迷的时间要早得多,但随后会醒过来。那个灰烬民试图逃跑,但我阻止了他。那个诺德人接着对一个简单的火焰法术产生了有趣的化学过度反应,然后就死了。见附随的图解”用红色墨水写着,“是,我见着了。烧伤的痕迹和身体损伤的模样令人想起某种内部焚化,可能是短时间的火烧和长时间的冰冻一起作用的结果。很遗憾我无法亲自来观察这个实验,但我非常欣赏你周密的实验记录”用黑色墨水写着,“感谢你关于对我的女仆阿娜拉逐渐缓慢下毒的建议。你所建议的计量产生了极好的效果,巧妙地腐蚀着她的记忆。我打算逐渐地增加毒性,看看何时她才会后知后觉。说到这,对于还没有得到任何阿尔贡人实验体,我觉得很可惜,不过奴隶贩子向我保证会在秋天送来一些健康的样本。我希望测试他们的新陈代谢情况,并与精灵和人类的进行比较。我的理论是,一个中级等幅波的闪电法术在阿尔贡人身上不会导致他在至少几个小时之内死亡,类似于我在女性赛瑞迪尔人,以及,当然了,巨人身上获得的结果”用红色墨水写着,“要等到秋天才能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乌利斯(朗读信件):用红色墨水,“这是你要的阿尔贡人。请让我知道实验结果”署名为“科玛·沃维姆”。

克拉维德斯:凯娜瑞丝啊,这不是亡灵法术。这是毁灭系法术。科玛·沃维姆和科纳·泰尔瓦尼·霍达夫·夏尔不是在对死亡进行实验,而是在研究法术折磨的极限。

乌利斯:这封信的收信人不是科纳·泰尔瓦尼·霍达夫·夏尔,而是瑟杜拉·艾奇拉·夏尔。他的妻子,你认为呢?

克拉维德斯:艾奇拉。我听说那就是杀死巨人的泰尔瓦尼家族成员。我们最好带那位女仆离开这里。她需要一位治疗者。

克拉维德斯叫醒阿娜拉。她看起来有些混乱。

阿娜拉: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谁?

克拉维德斯:别担心,一切都会没事的。我们要带你去找治疗者。

乌利斯:你需要外套吗,艾奇拉?

阿娜拉:谢谢,不了,我不冷——

阿娜拉(艾奇拉)停顿了,意识到自己被设了圈套。克拉维德斯和乌利斯拔出了他们的剑。

克拉维德斯:您的手指上还有黑色墨水,尊贵的夫人。

乌利斯:而且当你在门口看到我时,你还以为我是你朋友沃维姆送来的阿尔贡人。这就是为什么你会说,“现在不是时候,走开”。

阿娜拉(艾奇拉):你们比阿娜拉机灵多了。她从来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在我将法术毒性加剧了三倍,使她痛苦致死,也浑然不解。

乌利斯:你原本打算对我做什么,闪电还是火焰?

阿娜拉(艾奇拉):闪电。我发现火焰的效果太难预测了。

在她说话时,火把上的火焰熄灭了。舞台陷入彻底的黑暗。

从中传出打斗的声音,剑撞击的铿锵之声。突然,一道闪电一闪而过,随后便安静了。在黑暗之中,艾奇拉说话了。

艾奇拉:太美妙了。

随着布幕的缓缓拉阖,多道闪电不断划过。

剧终

恐怖的夏尔城堡(大學漢化)

恐怖的夏尔城堡

独幕剧

巴罗斯·库尔 著


*出场人物*

克拉维德斯,帝国卫队的队长。希罗帝尔人。

阿娜拉,一名丹莫女仆。

乌尔利思,帝国卫队的一名副官。阿尔贡人。

佐尔拉萨,一名年轻的阿尔贡人法师。


深夜。

剧幕于司凯斯·艾努德的一座城堡的宏伟入口大厅内拉开,这里满是华美的家俱和挂毯。火炬是唯一的光源。大厅中央的巨大铁门便是通往城堡的主入口,通往上层的楼梯坐落其侧。舞台的左侧是一扇通往图书馆的门,目前是关闭着的。舞台的右侧是一副足有二十呎高的巨大护甲,几乎触及到天花板。虽然空无一人,但可以听见一个女人的歌声从图书馆的门里传出来。

敲打铁前门的一声巨响打断了女人的歌声。图书馆的门打开了,一个相貌普通的女仆阿娜拉匆匆跑出来打开了前门。身着帝国制服的英俊男子,克拉维德斯站在那里。

阿娜拉:晚安,长官。

克拉维德斯:晚安。你的主人在家吗?

阿娜拉:不,长官,只有我在这里。我的主人瑟杜拉·科纳·泰尔瓦尼·霍达夫·夏尔在他的避暑庄园。有什么我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克拉维德斯:或许吧。我可以进来吗?

阿娜拉:当然可以,长官。请进。我能为您端上一杯弗林酒吗?

克拉维德斯走近大厅并环顾四周。

克拉维德斯:不,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阿娜拉:阿娜拉,长官。

克拉维德斯:阿娜拉,你的主人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凯斯·艾努德?

阿娜拉:超过两周以前。这就是为什么只有我在这个城堡里,长官。所有其他的仆人和奴隶都跟着主人一起走了。有什么问题吗?

克拉维德斯:是的。你认识一位元名叫苏尔·哈瑞发的灰烬人吗?

阿娜拉:不,长官。我并不认识这个人。

克拉维德斯:你大概也没有这个机会了。他已经死了。在数小时前,他被发现在灰烬因冻伤而死。他当时有些狂乱,话语凌乱到无法理解,但在他最后的话语中出现了“城堡”和“夏尔”两个词。

阿娜拉:死于冻伤?在灰烬的夏天?天哪,这太奇怪了。我想我的主人可能会认识这个人,但鉴于他是一个灰烬人,而我的主人出身泰尔瓦尼家族,请恕我无礼,长官,我不认为他们会是朋友。

克拉维德斯:那是你主人的图书馆?我能进去看看吗?

阿娜拉:请随意,长官。我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们是忠诚的帝国人民。

克拉维德斯:我听说所有泰尔瓦尼家族的人都如此。

(剧作家的注释:这句话应不带任何讽刺意味地说出。观众一定会发笑——从未失效,不管当地人的政见为何。)

克拉维德斯进入图书馆,并仔细检视书籍。

克拉维德斯:图书馆需要打扫了。

阿娜拉:是的,长官,在您敲门的时候我正在打扫。

克拉维德斯:我对此很感谢。如果你已经打扫完了,我就不会注意到这片灰尘中有一处空白,想必一本相当大的书最近被拿走了。看起来你的主人似乎是一名法师。

阿娜拉:不,长官。我的意思是,他在这方面做了很多研究,但他从未施放过任何法术,如果你所指的法师是这样的话。他是一位学者,去过学院和各种地方。你看,现在我想起来了,我直到这本书怎么回事了。来自学院的一位学者昨天到过这里,并借走了几本书。他是主人的一位朋友,所以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

克拉维德斯:这位学者,他是不是叫做沃维姆?

阿娜拉:好像是,我不太记得了。

克拉维德斯:昨晚,我们在学院拘捕了一位名叫科玛·沃维姆的死灵术士,他涉嫌此案。我们不知道他在学院都做些什么,但肯定是一些非法的事情。是那位学者借的书吗?一个瘦小的,拖着残腿的跛脚之人?

阿娜拉:不,长官,这不是昨天来的那位学者。他是个步伐稳健的大个子,所以我留心了一下。

克拉维德斯:我要去检查一下这个房子的其他部分,如果不介意的话。

克拉维德斯上了楼,并在二楼楼道和上面的房间里说出接下来的台词。阿娜拉继续在楼下打扫,把一个高靠背的椅子移到护甲前,以便清洗地板。

阿娜拉:我能问一下吗,长官,您在找些什么?也许我可以帮您。

克拉维德斯:这些就是城堡的全部房间了吗?没有任何密道?

阿娜拉(笑):噢,长官,瑟杜拉·科纳·泰尔瓦尼·霍达夫·夏尔要密道做什么?

克拉维德斯(看着那副护甲):你的主人身材很魁梧。

阿娜拉(笑):噢,长官,不要说笑了。那只是用来装饰的巨人护甲。我的主人在十年前杀了那个巨人,然后把它留下来作为纪念。

克拉维德斯:没错,我记得我刚来这里履职的时候听说过这件事。是个姓夏尔的人杀死了巨人,但我不认为他的名字是霍达夫。可能记忆模糊了。那个巨人的名字是?

阿娜拉:我恐怕我不记得了,长官。

克拉维德斯:我记得。他叫托尔范。“我从托尔范的盾里出来。”

阿娜拉:我不明白,长官。托尔范的盾?

克拉维德斯抛下楼梯,仔细检查那副护甲。

克拉维德斯:苏尔·哈瑞发说了一些关于从托尔范的盾里出来的话。当时我以为他是语无伦次,胡言乱语的。

阿娜拉:但是他没有盾牌,长官。

克拉维德斯把高靠背椅推开,在护甲的基底露出一面固定着的巨大的盾牌。

克拉维德斯:是的,他有。被你用椅子挡住了。

阿娜拉:我并不是故意这么做的,长官!我只是在打扫!我每天都看见这副护甲,长官,我发誓我从未发现过这个盾牌!

克拉维德斯:没事的,阿娜拉,我相信你。

克拉维德斯推动盾牌,盾牌向后退去,露出了一个地道。

克拉维德斯:看来瑟杜拉·科纳·泰尔瓦尼·霍达夫·夏尔的确需要一个密道。你能给我一支火炬吗?

阿娜拉:天哪,我从来没见过这个!

阿娜拉从墙上取下一支火炬,并递给克拉维德斯。

克拉维德斯进入地道。

克拉维德斯:在这等著。

阿娜拉看着克拉维德斯走下地道,消失在视野中。她显得很焦虑,并最后跑向前门。当她打开大门时,乌尔利思,一名帝国卫队的阿尔贡人副官站在入口处。她尖叫起来。

乌尔利思:我很抱歉吓到你了。

阿娜拉:不是现在!走开!

乌尔利思:恐怕队长不这样想,小姐。

阿娜拉:你是……和队长一起的?圣母啊。

克拉维德斯脸色苍苍原领走出地道。他花了一会儿功夫才开口说话。

乌尔利思:队长?以下有些什么?

克拉维德斯(对阿娜拉):你知不知道你的主人是个死灵术士?而且你们的地窖里塞满了尸体?

阿娜拉昏倒了。乌尔利思将她抱到椅子上并扶她躺下。

乌尔利思:让我看看,长官。

克拉维德斯:你待会能看个够。我们现在需要驻地内的每个士兵过来搬走全部的尸体。乌尔利思,我见过的战场已经够多了,但从来没见过哪次像今天这样。没有两具尸体是相似的。凯季特人,蛞蟾人,丹莫,希罗帝尔人,布莱顿人,诺德人,活活烧死的,毒死的,电死的,溶解的,身体被撕裂的,内脏被挖出来的,被撕成碎片再缝起来的。

乌尔利思:你认为那个灰烬人从这里逃了出来,这就是真相?

克拉维德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做这样的事,乌尔利思?

有人敲门。克拉维德斯前去应门。一名年轻的阿尔贡人女子,佐尔拉萨,站在门口,拿着一个包裹和一封信。

佐尔拉萨:早安,你不是夏尔领主,是吗?

克拉维德斯:不是。你拿着什么?

佐尔拉萨:一封信和一个包裹,我应该要交给他。他很快会回来吗?

克拉维德斯:我不这么认为。谁给你的这个包裹?

佐尔拉萨:我在学院的老师,科玛·沃维姆。他行动不便,所以他要我帮他带这些给阁下。实际上,说实话,我应该在昨天晚上就交给他,不过我太忙了。

乌尔利思:你好,姐妹。等我们碰到阁下时,我们会转交给他。

佐尔拉萨:噢,你好,兄弟。我早就听说在司凯斯·艾努德由一位英俊的阿尔贡人。不好意思,我答应过科玛·沃维姆要亲手将包裹直接交到阁下的受理。我已经晚了,我不能再……

克拉维德斯:我们是帝国卫兵,小姐。我们会拿走这个包裹和信件。

佐尔拉萨有些不情愿地将信件和包裹交给克拉维德斯。她转身离去。

乌尔利思:你是在学院里吗,如果我们需要见你的话?

佐尔拉萨:是的。祝你好运,兄弟。

乌尔利思:再见,姐妹。

在佐尔拉萨离开后,克拉维德斯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本夹着许多活页的书。

克拉维德斯:看来我们已经找到了那本失踪的书。恰好送到我们手中。

克拉维德斯开始默默地阅读这本书。

乌尔利思(自言自语,非常开心):另一个在司凯斯·艾努德的阿尔贡人!而且那么漂亮。我希望我们刚才对她不会太失礼。我已经厌倦了这些皮肤光滑又湿润的女人了,如果能够在不当值的时候碰面就太美妙了。

乌尔利思说着,一边拆开信件阅读。

乌尔利思(继续自言自语):她看起来像是和我一样从南方来的。你知道,那些来自黑沼北部的阿尔贡人都……很……

乌尔利思继续看信,被信里的内容吓得瞠目结舌。克拉维德斯跳到了书的最后,开始读最后的几句话。

克拉维德斯(朗读):用黑色墨水写着,“男性凯季特人显示了出人意料的极弱的闪电抗性,即使是对一个简单的闪电法术,但在持续数天对其施放一个中级的酸性法术后,得到了一个有趣的生理学结果。”用红色墨水在空白处写着,“是的,我看到了。这个酸性法术是均匀地施放在物件的整个身体上吗?”用黑色墨水写着,“女性诺德人可忍受十六个小时的寒霜法术,最终以假死的状态将她冻结,并以这个状态逐渐死亡。男性诺德和灰烬人都不会如此,他们陷入昏迷的时间要早得多,但随后会苏醒过来。那个灰烬人试图逃跑,但我阻止了他。那个诺德人接着对一个简单的火焰法术产生了有趣的化学过度反应,然后就死了。见附随的图解。”用红色墨水写着,“是,我见着了。热疖的痕迹和身体损伤的模样令人想起某种内部焚化,可能是短时间的火烧和长时间的冰冻一起作用的结果。很遗憾我无法亲自来观察这个实验,但我非常欣赏你周密的实验记录。”用黑色墨水写着,“感谢你关于对我的女仆阿娜拉逐渐缓慢下毒的建议。你所建议的计量产生了极好的效果,巧妙地腐蚀着她的记忆。我打算逐渐地增加毒性,看看何时她才会后知后觉。说到这,对于还没有得到任何阿尔贡人实验物件,我觉得很可惜,不过奴隶贩子向我保证会在秋天送来一些健康的样本。我希望测试他们的新陈代谢情况,并与精灵和人类的进行比较。我的理论是,一个中级等幅波的闪电法术在阿尔贡人身上不会导致他在至少几个小时之内死亡,类似于我在女性希罗帝尔人,以及,当然了,巨人身上获得的结果。”用红色墨水写着,“要等到秋天才能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乌尔利思(朗读信件):用红色墨水,“这是你要的阿尔贡人。请让我知道实验结果。”署名为“科玛·沃维姆。”

克拉维德斯:凯娜瑞斯啊,这不是亡灵法术。这是毁灭系法术。科玛·沃维姆和科纳·泰尔瓦尼·霍达夫·夏尔不是在对死亡进行实验,而是在研究法术折磨的极限。

乌尔利思:这封信的收信人不是科纳·泰尔瓦尼·霍达夫·夏尔,而是瑟杜拉·艾奇拉·夏尔。他的妻子,你认为呢?

克拉维德斯:艾奇拉。这是我听说过的,那个与杀死巨人有关的泰尔瓦尼家族成员。我们最好带那位女仆离开这里。她需要一位治疗师。

克拉维德斯叫醒阿娜拉。她看起来有些混乱。

阿娜拉: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谁?

克拉维德斯:别担心,一切都会没事的。我们要带你去找治疗师。

乌尔利思:你需要外套吗,艾奇拉?

阿娜拉:谢谢,不了,我不冷——

阿娜拉(艾奇拉)打住了,意识到自己被设了圈套。克拉维德斯和乌尔利思拔出了他们的剑。

克拉维德斯:您的手指上还有黑色墨水,尊贵的夫人。

乌尔利思:而且当你在门口看到我时,你还以为我是你的朋友沃维姆送来的阿尔贡人。这就是为什么你会说,“不是现在,走开”。

阿娜拉(艾奇拉):你们比阿娜拉机灵多了。她从来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在我将法术毒性加剧了三倍,使她痛苦致死,也浑然不解。

乌尔利思:你原本打算对我做什么,闪电还是火焰?

阿娜拉(艾奇拉):闪电。我发现火焰的效果太难预测了。

在她说话时,火炬上的火焰熄灭了。舞台陷入彻底的黑暗。

从中传出打斗的声音,剑撞击的铿锵之声。突然,一道闪电一闪而过,随后便安静了。在黑暗之中,艾奇拉说话了。

艾奇拉:太美妙了。

随着幕布的缓缓拉阖,多道闪电不断划过。

剧终

恐怖的夏爾城堡(官方繁中)

恐怖的夏爾城堡

獨幕劇

巴羅斯.庫爾著


* 出場人物 *

克拉維德斯,帝國衛隊的隊長。賽瑞迪爾人。

阿娜拉,一名丹莫女僕。

烏爾利思,帝國衛隊的一名副官。亞龍人。

佐爾拉薩,一名年輕的亞龍人法師。


深夜。

劇幕於司凱斯.艾努德的一座城堡的宏偉入口大廳內拉開,這裡滿是華美的傢俱和掛毯。火把是唯一的光源。大廳中央的巨大鐵門便是通往城堡的主入口,通往上層的樓梯坐落其側。舞臺的左側是一扇通往圖書館的門,目前是關閉著的。舞臺的右側是一副足有二十英尺高的巨大盔甲,幾乎觸及到天花板。雖然空無一人,但可以聽見一個女人的歌聲從圖書館的門裡傳出來。

敲打鐵前門的一聲巨響打斷了女人的歌聲。圖書館的門打開了,一個相貌普通的女僕阿娜拉匆匆跑出來打開了前門。身著帝國制服的英俊男子,克拉維德斯站在那裡。

阿娜拉:晚安,長官。

克拉維德斯:晚安。妳的主人在家嗎?

阿娜拉:不,長官,只有我在這裡。我的主人瑟杜拉.科納.泰爾樊尼.霍達夫.夏爾在他的避暑莊園。有什麼我可以為您效勞的嗎?

克拉維德斯:或許吧。我可以進來嗎?

阿娜拉:當然可以,長官。請進。我能為您端上一杯弗林酒嗎?

克拉維德斯走進大廳並環顧四周。

克拉維德斯:不,謝謝。妳叫什麼名字?

阿娜拉:阿娜拉,長官。

克拉維德斯:阿娜拉,妳的主人什麼時候離開司凱斯.艾努德?

阿娜拉:超過兩個星期以前。這就是為什麼只有我在這個城堡裡,長官。所有其他的僕人和奴隸都跟著主人一起走了。有什麼問題嗎?

克拉維德斯:是的。妳認識一位名叫蘇爾.哈瑞發的灰燼人嗎?

阿娜拉:不,長官。我並不認識這個人。

克拉維德斯:妳大概也沒有這個機會了。他已經死了。在數小時前,他被發現在灰燼因凍傷而死。他當時有些狂亂,話語亂到無法理解,但在他最後的話語中出現了「城堡」和「夏爾」兩個詞。

阿娜拉:死於凍傷?在灰燼的夏天?天哪,這太奇怪了。我想我的主人可能會認識這個人,但鑒於他是一個灰燼人,而我的主人出身泰爾樊尼家族,請恕我無禮,長官,我不認為他們會是朋友。

克拉維德斯:那是妳主人的圖書館?我能進去看看嗎?

阿娜拉:請隨意,長官。我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們是忠誠的帝國人民。

克拉維德斯:我聽說所有泰爾樊尼家族的人都如此。

(劇作家的注釋:這句話應不帶任何諷刺意味地說出。觀眾一定會發笑——從未失效,不管當地人的政見為何。)

克拉維德斯進入圖書館,並仔細檢視書籍。

克拉維德斯:圖書館需要打掃了。

阿娜拉:是的,長官,在您敲門的時候我正在打掃。

克拉維德斯:我對此很感謝。如果妳已經打掃完了,我就不會注意到這片灰塵中有一處空白,想必一本相當大的書最近被拿走了。看起來妳的主人似乎是一名法師。

阿娜拉:不,長官。我的意思是,他在這方面做了很多研究,但他從未施放過任何法術,如果你所指的法師是這樣的話。他是一位學者,去過學院和各種地方。喔,現在我想起來了,我知道這本書怎麼回事了。來自學院的一位學者昨天到過這裡,並借走了幾本書。他是主人的一位朋友,所以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

克拉維德斯:這位學者,他是不是叫做沃維姆?

阿娜拉:好像是,我不太記得了。

克拉維德斯:昨晚,我們在學院拘捕了一位名叫科瑪.沃維姆的亡靈法師,他涉嫌此案。我們不知道他在學院都做些什麼,但肯定是一些非法的事情。是那位學者借的書嗎?一個瘦小的,拖著殘腿的跛腳之人?

阿娜拉:不,長官,這不是昨天來的那位學者。他是個步伐穩健的大個子,所以我留心了一下。

克拉維德斯:我要去檢查一下這個房子的其他部分,如果不介意的話。

克拉維德斯上了樓,並在二樓樓梯和上面的房間裡說出接下來的臺詞。阿娜拉繼續在樓下打掃,把一個高椅背的椅子移到盔甲前,以便清洗地板。

阿娜拉:我能問一下嗎,長官,您在找些什麼?也許我可以幫您。

克拉維德斯:這些就是城堡的全部房間了嗎?沒有任何密道?

阿娜拉(笑):噢,長官,瑟杜拉.科納.泰爾樊尼.霍達夫.夏爾要密道做什麼?

克拉維德斯(看著那副盔甲):妳的主人身材很魁梧。

阿娜拉(笑):噢,長官,不要說笑了。那只是用來裝飾的巨人盔甲。我的主人在十年前殺了那個巨人,然後把它留下來作為紀念。

克拉維德斯:沒錯,我記得我剛來這裡履職的時候聽說過這件事。是個姓夏爾的人殺死了巨人,但我不認為他的名字是霍達夫。可能記憶模糊了。那個巨人的名字是?

阿娜拉:我恐怕我不記得了,長官。

克拉維德斯:我記得。他叫托爾範。「我從托爾範的盾裡出來」。

阿娜拉:我不明白,長官。托爾範的盾?

克拉維德斯拋下樓梯,仔細檢查那副盔甲。

克拉維德斯:蘇爾.哈瑞發說了一些關於從托爾範的盾裡出來的話。當時我以為他是語無倫次,胡言亂語的。

阿娜拉:但是他沒有盾牌,長官。

克拉維德斯把高椅背的椅子推開,盔甲下露出一面固定著的巨大盾牌。

克拉維德斯:是的,他有。被妳用椅子擋住了。

阿娜拉:我並不是故意這麼做的,長官!我只是在打掃!我每天都看見這副盔甲,長官,我發誓我從未發現過這個盾牌!

克拉維德斯:沒事的,阿娜拉,我相信妳。

克拉維德斯推動盾牌,盾牌向後退去,露出了一個地道。

克拉維德斯:看來瑟杜拉.科納.泰爾樊尼.霍達夫.夏爾的確需要一個密道。妳能給我一支火把嗎?

阿娜拉:天哪,我從來沒見過這個!

阿娜拉從牆上取下一支火把,並遞給克拉維德斯。

克拉維德斯進入地道。

克拉維德斯:在這等著。

阿娜拉看著克拉維德斯走下地道,消失在視野中。她顯得很焦慮,並最後跑向前門。當她打開大門時,烏爾利思,一名帝國衛隊的亞龍人副官站在入口處。她尖叫起來。

烏爾利思:我很抱歉嚇到妳了。

阿娜拉:現在不是時候!走開!

烏爾利思:恐怕隊長不這樣想,小姐。

阿娜拉:你是……和隊長一起的?聖母啊。

克拉維德斯臉色蒼白地走出地道。他花了一會兒工夫才開口說話。

烏爾利思:隊長?底下有些什麼?

克拉維德斯(對阿娜拉):妳知不知道妳的主人是個亡靈法師?而且你們的地窖裡塞滿了屍體?

阿娜拉昏倒了。烏爾利思將她抱到椅子上並扶她躺下。

烏爾利思:讓我看看,長官。

克拉維德斯:你待會能看個夠。我們現在需要駐地內的每個士兵過來搬走全部的屍體。烏爾利思,我見過的戰場已經夠多了,但從來沒見過哪次像今天這樣。沒有兩具屍體是相似的。虎人,斯勞德人,丹莫人,賽瑞迪爾人,布萊頓人,諾德人,活活燒死的,毒死的,電死的,溶解的,身體被撕裂的,內臟被挖出來的,被撕成碎片再縫起來的。

烏爾利思:你認為那個灰燼人從這裡逃了出來,這就是真相?

克拉維德斯: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做這樣的事,烏爾利思?

有人敲門。克拉維德斯前去應門。一名年輕的亞龍人女子,佐爾拉薩站在門口,拿著一個包裹和一封信。

佐爾拉薩:早安,你不是夏爾領主,對吧?

克拉維德斯:不是。妳拿著什麼?

佐爾拉薩:一封信和一個包裹,我應該要交給他。他很快就會回來嗎?

克拉維德斯:我不這麼認為。誰給妳這個包裹的?

佐爾拉薩:我在學院的老師,科瑪.沃維姆。他行動不便,所以他要我幫他帶這些給閣下。實際上,說實話,我應該在昨天晚上就交給他,不過我太忙了。

烏爾利思:妳好,姐妹。等我們碰到閣下時,我們會轉交給他。

佐爾拉薩:噢,你好,兄弟。我早就聽說在司凱斯.艾努德有一位英俊的亞龍人。不好意思,我答應過科瑪.沃維姆要親手將包裹直接交到閣下手裡。我已經晚了,我不能再……

克拉維德斯:我們是帝國衛兵,小姐。我們會拿走這個包裹和信件。

佐爾拉薩有些不情願地將信件和包裹交給克拉維德斯。她轉身離去。

烏爾利思:妳會在學院裡嗎,如果我們需要見妳的話?

佐爾拉薩:是的。祝你好運,兄弟。

烏爾利思:再見,姐妹。

在佐爾拉薩離開後,克拉維德斯打開包裹。裡面是一本夾著許多活頁的書。

克拉維德斯:看來我們已經找到了那本失蹤的書。恰好送到我們手中。

克拉維德斯開始默默地閱讀這本書。

烏爾利思(自言自語,非常開心):另一個在司凱斯.艾努德的亞龍人!而且那麼漂亮。我希望我們剛才對她不會太失禮。我已經厭倦了這些皮膚光滑又濕潤的女人了,如果能夠在不當值的時候碰面就太美妙了。

烏爾利思說著,一邊拆開信件閱讀。

烏爾利思(繼續自言自語):她看起來像是和我一樣從南方來的。你知道,那些來自黑沼北部的亞龍人都……很……

烏爾利思繼續看信,被信裡的內容嚇得瞠目結舌。克拉維德斯跳到了書的最後,開始讀最後的幾句話。

克拉維德斯(朗讀):用黑色墨水寫著,「男性虎人顯示了出人意料的極弱的電擊抗性,即使是對一個簡單的閃電法術,但在持續數天對其施放一個中級的酸性法術後,得到了一個有趣的生理學結果。」用紅色墨水在空白處寫著,「是的,我看到了。這個酸性法術是均勻地施放在整個身體上嗎?」用黑色墨水寫著,「女性諾德人可忍受十六個小時的寒霜法術,最終以假死的狀態將她凍結,並以這個狀態逐漸死亡。男性諾德和灰燼人都不會如此,他們陷入昏迷的時間要早得多,但隨後會醒過來。那個灰燼人試圖逃跑,但我阻止了他。那個諾德人接著對一個簡單的火焰法術產生了有趣的化學過度反應,然後就死了。見附隨的圖解。」用紅色墨水寫著,「是,我見著了。燒傷的痕跡和身體損傷的模樣令人想起某種內部焚化,可能是短時間的火燒和長時間的冰凍一起作用的結果。很遺憾我無法親自來觀察這個實驗,但我非常欣賞你周密的實驗記錄。」用黑色墨水寫著,「感謝你關於對我的女僕阿娜拉逐漸緩慢下毒的建議。你所建議的計量產生了極好的效果,巧妙地腐蝕著她的記憶。我打算逐漸地增加毒性,看看何時她才會後知後覺。說到這,對於還沒有得到任何亞龍人實驗體,我覺得很可惜,不過奴隸販子向我保證會在秋天送來一些健康的樣本。我希望測試他們的新陳代謝情況,並與精靈和人類的進行比較。我的理論是,一個中級等幅波的閃電法術在亞龍人身上不會導致他在至少幾個小時之內死亡,類似於我在女性賽瑞迪爾人,以及,當然了,巨人身上獲得的結果。」用紅色墨水寫著,「要等到秋天才能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烏爾利思(朗讀信件):用紅色墨水,「這是你要的亞龍人。請讓我知道實驗結果。」署名為「科瑪.沃維姆」。

克拉維德斯:凱娜瑞絲啊,這不是亡靈法術。這是毀滅系法術。科瑪.沃維姆和科納.泰爾樊尼.霍達夫.夏爾不是在對死亡進行實驗,而是在研究法術折磨的極限。

烏爾利思:這封信的收信人不是科納.泰爾樊尼.霍達夫.夏爾,而是瑟杜拉.艾奇拉.夏爾。他的妻子,你認為呢?

克拉維德斯:艾奇拉。我聽說那就是殺死巨人的泰爾樊尼家族成員。我們最好帶那位女僕離開這裡。她需要一位治療者。

克拉維德斯叫醒阿娜拉。她看起來有些混亂。

阿娜拉: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是誰?

克拉維德斯:別擔心,一切都會沒事的。我們要帶妳去找治療者。

烏爾利思:妳需要外套嗎,艾奇拉?

阿娜拉:謝謝,不了,我不冷——

阿娜拉(艾奇拉)停頓了,意識到自己被設了圈套。克拉維德斯和烏爾利思拔出了他們的劍。

克拉維德斯:您的手指上還有黑色墨水,尊貴的夫人。

烏爾利思:而且當妳在門口看到我時,妳還以為我是你朋友沃維姆送來的亞龍人。這就是為什麼妳會說,「現在不是時候,走開」。

阿娜拉(艾奇拉):你們比阿娜拉機靈多了。她從來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甚至在我將法術毒性加劇了三倍,使她痛苦致死,也渾然不解。

烏爾利思:妳原本打算對我做什麼,閃電還是火焰?

阿娜拉(艾奇拉):閃電。我發現火焰的效果太難預測了。

在她說話時,火把上的火焰熄滅了。舞臺陷入徹底的黑暗。

從中傳出打鬥的聲音,劍撞擊的鏗鏘之聲。突然,一道閃電一閃而過,隨後便安靜了。在黑暗之中,艾奇拉說話了。

艾奇拉:太美妙了。

隨著布幕的緩緩拉闔,多道閃電不斷劃過。

劇終

Horror of Castle Xyr(官方英语)

THE HORROR OF CASTLE XYR

A One Act Play

by Baloth-Kul


* Dramatis Personae *

Clavides, Captain of the Imperial Guard. Cyrodilic.

Anara, a Dunmer maid.

Ullis, a Lieutenant of the Imperial Guard. Argonian.

Zollassa, a young Argonian mage


Late evening. The play opens in the interior Great Entrance Hall of a castle in Scath Anud, replete with fine furnishings and tapestries. Torches provide the only illumination. In the center of the foyer is a great iron door, the main entrance to the castle. The staircase up to the landing above is next to this door. On stage left is the door to the library, which is currently closed. On stage right is a huge suit of armor, twenty feet tall, nearly touching the ceiling of the room. Though no one can be seen, there is the sound of a woman singing coming from the library door.

A loud thumping knock on the iron front door stops the woman's singing. The door to the library opens and ANARA, a common-looking maid, comes out and hurries to open the front door. CLAVIDES, a handsome man in Imperial garb stands there.

ANARA: Good evening to you, serjo.

CLAVIDES: Good evening. Is your master at home?

ANARA: No, serjo, it's only me here. My master Sedura Kena Telvanni Hordalf Xyr is at his winter estate. Is there something I can do for you?

CLAVIDES: Possibly. Would you mind if I came in?

ANARA: Not at all, serjo. Please. May I offer you some flin?

Clavides comes into the Hall and looks around.

CLAVIDES: No thank you. What's your name?

ANARA: Anara, serjo.

CLAVIDES: Anara, when did your master leave Scath Anud?

ANARA: More than a fortnight ago. That's why it's only me in the castle, serjo. All the other servants and slaves who tend to his lordship travel with him. Is there something wrong?

CLAVIDES: Yes, there is. Do you know an ashlander by the name of Sul-Kharifa?

ANARA: No, serjo. I don't know no one by that name.

CLAVIDES: Then you aren't likely to now. He's dead. He was found a few hours ago dying of frostbite in the ashlands. He was hysterical, nearly incomprehensible, but among his last words were "castle" and "Xyr."

ANARA: Dying of frostbite in summertide in the ashlands? B'vek, that's strange. I suppose it's possible that my master knew this man, but being an ashlander and my master being of the House of Telvanni, well, if you'll pardon me for being flippant, serjo, I don't think they coulda been friends.

CLAVIDES: That is your master's library? Would you mind if I looked in?

ANARA: Please, serjo, go wherever you want. We got nothing to hide. We're loyal Imperial subjects.

CLAVIDES: As, I hear, are all Telvanni.

(Note from the playwright: this line should be delivered without sarcasm. Trust the audience to laugh -- it never fails, regardless of the politics of the locals.)

Clavides enters the library and looks over the books.

CLAVIDES: The library needs dusting.

ANARA: Yes, serjo. I was just doing that when you knocked at the door.

CLAVIDES: I'm grateful for that. If you had finished, I wouldn't notice the space in the dust where a rather large book has recently been removed. Your master is a wizard, it seems.

ANARA: No, serjo. I mean, he studies a lot, but he don't cast no spells, if that's what you mean by wizard. He's a kena, went to college and everything. You know, now that I think about it, I know what happened to that book. One of the other kenas from the college been round yesterday, and borrowed a couple of books. He's a friend of the master, so I thought it'd be all fine.

CLAVIDES: This kena, was his name Warvim?

ANARA: Coulda been. I don't remember.

CLAVIDES: There is a suspected necromancer at the college named Kena Warvim we arrested last night. We don't know what he was doing at the college, but it was something illegal, that's for certain. Was that the kena who borrowed the book? A little fellow, a cripple with a withered leg?

ANARA: No, serjo, it weren't the kena from yesterday. He was a big fella who could walk, so I noticed.

CLAVIDES: I'm going to have a look around the rest of the house, if you don't mind.

Clavides goes up the stairs, and delivers the following dialogue from the landing and the rooms above. Anara continues straightening up the downstairs, moving a high-backed bench in front of the armor to scrub the floor.

ANARA: Can I ask, serjo, what you're looking for? Maybe I could help you.

CLAVIDES: Are these all the rooms in the castle? No secret passages?

ANARA (laughing): Oh, serjo, what would Sedura Kena Telvanni Hordalf Xyr want with secret passages?

CLAVIDES (looking at the armor): Your master is a big man.

ANARA (laughing): Oh, serjo, don't tease. That's giant armor, just for decoration. My master slew that giant ten years ago, and kind of keeps it for a souvenir.

CLAVIDES: That's right, I remember hearing something about that when I first took my post here. It was someone named Xyr who killed the giant, but I didn't think the first name was Hordalf. Memory fades I'm afraid. What was the giant's name?

ANARA: I'm afraid I don't remember, serjo.

CLAVIDES: I do. It was Torfang. "I got out of Torfang's Shield."

ANARA: I don't understand, serjo. Torfang's shield?

Clavides runs down the stairs, and examines the armor.

CLAVIDES: Sul-Kharifa said something about getting out of Torfang's shield. I thought he was just raving, out of his mind.

ANARA: But he ain't got a shield, serjo.

Clavides pushes the high-backed bench out of the way, revealing the large mounted shield at the base of the armor.

CLAVIDES: Yes, he does. You covered it up with that bench.

ANARA: I didn't do it on purpose, serjo! I was just cleaning! I see that armor ever day, serjo, and b'vek I swear I ain't never noticed the shield before!

CLAVIDES: It's fine, Anara, I believe you.

Clavides pushes on the shield and it pulls back to reveal a tunnel down.

CLAVIDES: It appears that Sedura Kena Telvanni Hordalf Xyr does have a need for a secret passage. Could you get me a torch?

ANARA: B'vek, I ain't never seen that before!

Anara takes a torch from the wall, and hands it to Clavides. Clavides enters the tunnel.

CLAVIDES: Wait here.

Anara watches Clavides disappear down the tunnel. She appears agitated, and finally runs for the front door. When she opens it, ULLIS, an Argonian lieutenant in the Imperial guard is standing at the entrance. She screams.

ULLIS: I'm sorry to frighten you.

ANARA: Not now! Go away!

ULLIS: I'm afraid the Captain wouldn't like that, miss.

ANARA: You're ... with the Captain? Blessed mother.

Clavides comes out of the tunnel, white-faced. It takes him a few moments to speak.

ULLIS: Captain? What's down there?

CLAVIDES (to Anara): Did you know your master's a necromancer? That your cellar is filled with bodies?

Anara faints. Ullis carries her to the bench and lays her down.

ULLIS: Let me see, serjo.

CLAVIDES: You'll see soon enough. We're going to need every soldier from the post here to cart away all the corpses. Ullis, I've seen enough battles, but I've never seen anything like this. No two are alike. Khajiiti, sload, dunmer, cyrodiil, breton, nord, burned alive, poisoned, electrified, melted, torn apart, turned inside out, ripped to shreds and sewn back up together.

ULLIS: You think the ashlander escaped, that's what happened?

CLAVIDES: I don't know. Why would someone do something like this, Ullis?

There is a knock on the door. Clavides answers it. A young Argonian woman, ZOLLASSA, is standing, holding a package and a letter.

ZOLLASSA: Good morning, you're not Lord Xyr, are you?

CLAVIDES: No. What do you have there?

ZOLLASSA: A letter and a package I'm supposed to deliver to him. Will he be back shortly?

CLAVIDES: I don't believe so. Who gave you the package to deliver?

ZOLLASSA: My teacher at the college, Kema Warvim. He has a bad leg, so he asked me to bring these to his lordship. Actually, to tell you the truth, I was supposed to deliver them last night, but I was busy.

ULLIS: Greetings, sistre. We'll give the package to his lordship when we see him.

ZOLLASSA: Ah, hail, brothre. I had heard there was a handsome Argonian in Scath Anud. Unfortunately, I promised Kema Warvim that I'd deliver the package directly to his lordship's hands. I'm already late, I can't just --

CLAVIDES: We're Imperial Guard, miss. We will take the package and the letter.

Zollassa reluctantly hands Clavides the letter and the package. She turns to go.

ULLIS: You're at the college, if we need to see you?

ZOLLASSA: Yes. Fare tidings, brothre.

ULLIS: Goodnight, sistre.

Clavides opens the package as Zollassa exits. It is a book with many loose sheets.

CLAVIDES: It appears we've found the missing book. Delivered to our very hands.

Clavides begins to read the book, silently to himself.

ULLIS (to himself, very pleased): Another Argonian in Scath Anud. And a pretty one, at that. I hope we weren't too rude to her. I'm tired of all these women with their smooth, wet skin, it would be wonderful if we could meet when I'm off duty.

While Ullis talks, he opens the letter and reads it.

ULLIS (continued): She looks like she's from the south, like me. You know, Argonians from northern Black Marsh are... much... less...

Ullis continues reading, transfixed by the letter. Clavides skips to the back of the book, and reads the last sentences.

CLAVIDES (reading): In black ink "The Khajiiti male showed surprisingly little fortitude to a simple lightning spell, but I've had interesting physiological results with a medium-level acid spell cast slowly over several days." In red ink on the margins, "Yes, I see. Was the acid spell cast uniformly over the entire body of the subject?" In black ink "The Nord female was subjected to sixteen hours of a frost spell which eventually crystalized her into a state of suspended animation, from which she eventually expired. Not so the Nord male, nor the Ashlander male who lapsed into their comas much earlier, but then recovered. The Ashlander then tried to escape, but I restrained him. The Nord then had an interesting chemical overreaction to a simple fire spell and expired. See the accompanying illustration." In red ink, "Yes, I see. The pattern of boils and lesions suggest some sort of internal incineration perhaps caused by the combination of a short burst of flame following a longer session with frost. It's such a shame I can't come to see the experiment personally, but I compliment you on your excellent notation." In black ink, "Thank you for the suggestion about slowly poisoning my maid Anara. The dosages you've suggested have had fascinating results, eroding her memory very subtly. I intend to increase it expotentially and see how long it is before she notices. Speaking of which, it is a pity that I haven't any Argonian subjects, but the slave-traders promise me some healthy specimens in the autumn. I should like to test their metabolism in comparison to elves and humans. It's my theory that a medium-level lightning spell cast in a continuous wave on an Argonian wouldn't be lethal for several hours at least, similiar to my results with the Cyrodilic female and, of course, the giant." In red ink, "It'd be a shame to wait until autumn to see."

ULLIS (reading the letter): In red ink, "Here is your Argonian. Please let me know the results." It's signed "Kema Warvim."

CLAVIDES: By Kynareth, this isn't necromancy. It's Destruction. Kema Warvim and Kena Telvanni Hordalf Xyr haven't been experimenting with death, but with the limits of magical torture.

ULLIS: The letter isn't addressed to Kena Telvanni Hordalf Xyr. It's addressed to Sedura Iachilla Xyr. His wife, do you think?

CLAVIDES: Iachilla. That was the Telvanni of the Xyr family who I heard about in connection with the giant slaying. We'd best get the maid out of here. She'll need to go to a healer.

Clavides wakes up Anara. She appears disoriented.

ANARA: What's happening? Who are you?

CLAVIDES: Don't worry, everything is going to be fine. We're going to take you to a healer.

ULLIS: Do you need a coat, Iachilla?

ANARA: Thank you, no, I'm not cold --

Anara/Iachilla stops, realizing that she's been caught. Clavides and Ullis unsheathe their blades.

CLAVIDES: You have black ink on your fingers, your ladyship.

ULLIS: And when you saw me at the door, you thought I was the Argonian your friend Warvim sent over. That's why you said, "Not now. Go away."

ANARA/IACHILLA: You're much more observant than Anara. She never did understand what was happening, even when I tripled the poison spell and she expired in what I observed as considerable agony.

ULLIS: What were you going to use on me first, lightning or fire?

ANANA/IACHILLA: Lightning. I find fire to be too unpredictable.

As she speaks, the flames in the torchs extinguish. The stage is utterly dark.

There is the sound of a struggle, swords clanging. Suddenly a bolt of lightning flashes out, and there is silence. From the darkness, Anana/Iachilla speaks.

ANANA/IACHILLA: Fascinating.

There are several more flashes of lightning as the curtain closes.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