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站通知:

狼心女王 卷一

阅读

    

2023-06-12更新

    

最新编辑: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阅读:

  

更新日期:2023-06-12

  

最新编辑: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来自上古卷轴5天际WIKI_BWIKI_哔哩哔哩
跳到导航 跳到搜索
页面贡献者 :
Lu_23333
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SR-icon-book-BasicBook7a.png

The Wolf Queen, v1

重量:1
价值:75 金币
技能书:开锁

ID:0001B01A
EDID:SkillLockpicking2

丛书

系列:狼心女王

下册:狼心女王,卷二

翻译:ANK、汤镬、大學和官中
数据:主要来自UESP Books

狼心女王,卷一(ANK汉化)

狼心女王

卷一

瓦辛·贾斯 著


来自第三纪元第一世纪贤哲蒙托凯的纪实:

第3纪元63年:

在这年的秋潮,伟大皇帝泰伯·塞普汀的后代,金泰拉女皇的儿子尤瑞尔王子的儿子佩拉吉奥斯,来到了高岩行省的卡姆隆城邦向乌尔斯泰德国王的女儿求爱。她的名字是昆缇拉,泰姆瑞尔最美丽的公主,精于所有淑女的礼仪并且是一个熟练的女法师。

作为一个死了妻子11年的鳏夫,佩拉吉奥斯带著名叫安提奥楚斯的年轻的儿子,到达了宫廷并了解到城邦正在被一个大狼人恶魔袭击。比起惊叫,佩拉吉奥斯和昆缇拉选择了一起出发去拯救王国。在他的剑与她的魔法下,这只野兽被杀死,并且在神秘术的力量下它的灵魂被昆缇拉封到了灵魂宝石之中。佩拉吉奥斯把这个灵魂宝石做成了一枚戒指并娶了昆缇拉。

但是有传言说狼人的灵魂与这对夫妇一直在一起,直到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

第3纪元80年:

“从独孤城来的大使到达了,陛下”干事巴尔乌斯耳语道。

“在晚餐的时候?”皇帝低声嘀咕,“叫他等”

“不,父亲,你马上会见他是很重要的”佩拉吉奥斯王子站起来说。“你不能让他等然后给他坏消息。这可不是好的外交策略”

“那就别去,你在外交方面比我擅长得多。我们整个家庭都在这里”尤瑞尔二世补充道,突然他发觉了现在他晚餐桌上的人有多么少。“你的母亲在哪?”

“在和凯娜瑞丝的大牧师睡觉呢”,佩拉吉奥斯想说,但是,他,正如他父亲所说的,擅长外交。所以他说,“在祈祷”

“你的兄弟姐妹呢?”

“艾米尔在第一要塞与法师公会的首席会面。还有伽莱娜,虽然我们不会把这个告诉大使,但是,当然是在准备她与纳西斯公爵的婚礼。尽管大使认为她会嫁给独孤城的国王,我们会告诉他她在温泉区除去她那一串红肿。把这个告诉大使,他就不会那么急着催婚了,这会是政治上的有利条件”佩拉吉奥斯笑着说,“你知道诺德人多么不喜欢有疣的女性”

“但是等等,我觉得应该有一些家人在周围,以免我看起来像因为他的亲近而轻视他的老白痴”国王咆哮道,怀疑到这是否是偶然事件。“你的妻子呢?他和我的孙子孙女们在哪?”

“昆缇拉和塞弗勒斯与玛格努斯在托儿所。安提奥楚斯也许在城市周围某个妓院,我不知道波特玛在哪,也许在学习。我想你不会喜欢有一群小孩在你旁边”

“我会在潮湿的会面室里接见大使”国王叹气道。“他们借用了某种气氛,也许,纯洁与礼貌。啊,让那个令人诅咒的大使进来”他对巴尔乌斯说。

波特玛很无聊。在帝国省现在是雨季,冬潮,整个城市的街道和花园都被淹没了,她记不起上一次没下雨的日子是什么时候,离上一次阳光是过了几天,几星期还是几年?在宫廷闪烁的火把中根本无法判断时间,并且当波特玛走过大理石回廊,听着雨声什么也无法思考,她很无聊。

阿斯哲菲,她的老师,现在在找她吧。一般来说,她不介意学习。死记硬背的记忆方式对她没有难度。她在她走过空旷的舞厅时自问自答,什么时候奥辛纽姆陷落了?第一纪元980年。谁写了关于泰姆瑞尔的论文?科赛。泰伯·塞普汀什么时候出生的?第2纪元288年。谁是现在匕首雨城邦的国王?莫提恩,高利尔的儿子。谁是现在的希尔维纳领主?瓦巴伦茨,瓦巴里尔的儿子。谁是现在里尔莫斯的领主?有意思的问题:那是个女性,伊娃。

如果我是一个好女孩,不惹任何麻烦,并且我的老师说我是个很好的学生,我会得到什么呢?父母会否认他们给我买一把魔族武士刀的承诺,否认做过那种承诺,并且说那对一个我这么年轻的女孩来说太贵,也太危险。

有声音从皇帝的会面室里传出。她的父亲,她的祖父,和一个有着奇怪口音的人,一个诺德人。波特玛移开了一块她以前打破的在一幅挂画后的石头并且开始了偷听。

“让我们实话实说,陛下”诺德人的声音。“我的陛下,独孤城的国王,并不在乎伽莱娜公主看起来像个兽人。他想要与帝国结盟,并且你同意了把伽莱娜给他或者还回他给你镇压在托瓦尔的虎人反抗军那几百万金币。这是一个以你荣耀缔结的协定”

“我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协定”她父亲的声音。“你能吗,我的君主?”

波特玛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她的祖父,老皇帝的咕哝声。

“也许我们到纪录厅去一趟,我就会打消这个念头”诺德人讽刺的声音。“我清楚的记得你的图章在协定被锁上之前盖在了协定上。当然,也许我确实搞错了”

“我会给让一个官吏去记录厅拿你所说的协定”他父亲的声音回道,伴随着他在毁约时的一贯残忍与抚慰的语气。波特玛知道得很清楚。她把破损的石头放回去并且冲出了舞厅。她知道那个官吏走的有多么慢,像蹒跚的皇帝一样慢。她很快就能到记录厅去。

当然,那个厚重的黑檀门上了锁,但是她知道该怎么做。一年前,她抓到母亲的木精灵女佣偷珠宝,并且用她的沉默为交换,强迫那个女佣教她如何开锁。波特玛拿出她的两根钻石针刺进了第一道锁,保持手的平稳,并且回想起滚筒的方式与机械结构的凹槽。

每一把锁都有各自的特点。

厨房食品库的锁:六个自由滚筒,一个定住的第七滚筒,还有一个相反的螺钉。她曾经进去过,只是为了好玩。不过如果她是一个下毒者,整个王室都该死光了,她想着,笑了。

她兄弟安提奥楚斯的虎人用来藏黄色书籍的锁:两个自由滚筒和一个可怜的能够简单的用平衡压力拆除的毒刺陷阱。那是一次有利的行动。很奇怪的,看起来没有羞耻心的安提奥楚斯却很容易被勒索。她不管怎么说才12岁,而且变态虎人与变态帝国人之间的差别还是挺理论化的。无论如何,安提奥楚斯不得不给了她钻石针。

她从没被抓过。不管是她潜入大法师的学习室并且偷走他最老的一本魔法书时,还是在她进入吉廉国王会客室,在早上对玛格努斯的欢迎仪式之前偷走王冠时。要利用他家人的小错折磨他们太简单了。但是,现在是一份皇帝想要的重要的文件,她要先拿到它。

但是这次,这是她遇过最难的锁,她一次又一次的挪动那些滚筒,逐渐的推开那些叉状的夹子,保持着平衡。她打开存放着上古卷轴的记录厅的锁花了她差不多半分钟。

那些文件被按照年份,省份,国家的顺序排好,所以波特玛只花了很少的一段时间就找到了那份在尤瑞尔塞普汀二世的女儿伽莱娜公主与独孤城的国王曼提亚科的婚约。她拿走了这份协定并且锁上门离开了记录厅,在那个官吏出现在视野之前。

回到舞厅,她搬开了石头并且急切地偷听里面的谈话内容。在几分钟里,里面的3个人,皇帝,她的父亲,还有那个诺德人一直说着天气和其他无聊的话题。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和一个年轻的声音,那个官吏。

“陛下,我找过了整个记录厅,但是找不到你要的那份文件”

“看到了吧”波特玛父亲的声音。“我告诉过你那不存在”

“但是我看到了!当皇帝和我的国王签订协定时我在那里!我在那里!”

“我希望你不是在怀疑我父亲,至高无上的整个泰姆瑞尔的皇帝,这证明你一定是……搞错了”佩拉吉奥斯的声音是低沉的,危险的。

“当然不是”那个诺德人很快让步了。“但是我该对我的国王说什么呢?他和帝国王室间没有联系,也没有还给他金币,至于那份协定——他和我都认为那份协定存在”

“我们不想把独孤城王国和我们的关系搞僵”,皇帝的声音,虽然虚弱,但是清楚。“我们把我的孙女给曼提亚科国王怎么样?”

波特玛感觉房间里面的寒意传到了她身上。

“波特玛公主?不会太年轻了吗?”诺德人问。

“她13岁了”她父亲说。“对结婚来说足够大了”

“她会是你的国王的理想伴侣”皇帝说。“她是,无可否认的,在我看来,非常害羞和纯洁,但是我确信她会很快的学会宫廷之道——不管怎么说,她是一个塞普汀家族成员。我想她会是一个很好的独孤城的女皇。不会激进,但是高尚。

“你的孙女不像她的母亲”那个诺德人悲惨地说道。“不过我不认为我们能够拒绝。我会向我的国王汇报的”

“你可以走了”皇帝说。波特玛听到了诺德人离开的声音。

眼泪从波特玛的眼睛落下。她知道独孤城的国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曼提亚科,62岁的大胖子。而且她也知道,独孤城是多么的远,多么的冷,在最北端的地区。她的父亲和祖父把她抛给了野蛮的诺德人。房间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说着。

“演的很好,小子。现在,确保你烧掉了那份文件”她的父亲说。

“王子?”那个官吏不满的声音问道。

“皇帝和独孤城国王的协定,白痴。我们不想让人知道它的存在”他父亲说。

“我的王子,我说的是真话。我在记录厅里找不到那份文件。看起来好像遗失了”

“天哪!”他的父亲吼道。“为什么这个宫殿里的东西总是放错位置?回去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

波特玛看向那份文件。几百万金币会给予独孤城的国王,如果伽莱娜公主没有嫁过去。她能把它给她的父亲,也许能够使她不至于嫁过去。或者不,她能够用这个勒索她的父亲和祖父,弄一笔钱。或者她能够卖掉这份协定,当她成为独孤城的女皇后,并且买任何她想要的东西。当然不只一把魔族武士刀。

太多可能了,波特玛想到。她发现她不再无聊了。

狼女王·卷一(汤镬汉化)

狼女王

卷一

瓦辛·贾斯 著


来自第三纪元第一世纪贤哲蒙托凯的纪实:

第三纪元63年:

在这年的秋潮,佩拉吉奥斯皇子——其父尤瑞尔二世乃泰伯·塞普汀大帝之侄女——金泰拉女皇之子,来到了高岩行省的卡姆隆城邦向乌尔斯泰德王的女儿求爱。她名叫昆缇拉,泰姆瑞尔最美丽的公主,精于所有淑女的礼仪并且是一个熟练的女术士。

此时的佩拉吉奥斯已经鳏居十年有一,带着儿子安条克,他进入宫殿准备求婚。在那里,他得知城邦正饱受一个可怕狼人的威胁,人们生活在一片恐惧之中。没有大家,何来小家。佩拉吉奥斯与昆缇拉决定先把婚事搁下,一齐对付那威胁城市的怪物。与野兽搏斗的细节不得而知,总之,两人仗着各自的利剑和魔法,成功地将它击杀。随后昆缇拉施展神秘术将野兽的灵魂锁在一颗宝石之中。佩拉吉奥斯把它镶在戒指上,以此作为婚戒娶了昆缇拉。

人们说,那狼魂一直伴随着佩拉吉奥斯夫妇,直到他们第一个孩子出生。

第三纪元80年:

“皇帝陛下,独孤城的大使正在门外等候您的召见。”巴尔乌斯总管俯下身向皇帝低声耳语道。

“现在?吃午饭的时候?”皇帝略有不悦,咕哝着,“告诉他让他一边等着。”

“父亲,请等一等。我想也许您真该马上见他。”佩拉吉奥斯起身说到,“您总不能让别人空耗半天等来坏消息吧?这显得我们太没礼貌了。”

“好吧,那你先留下别走。礼节辞令的事你比我在行。话说,我们应该……”皇帝——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午餐时间一家本应该都到场,而现实却不过寥寥数人——问道:“你母亲呢?”

“还不是跟凯娜瑞斯的大牧师鬼混。”佩拉吉奥斯心里这么念叨。当然嘴上这么说是不行的,正如他父亲前面说的,要“委婉”一点。于是他说,“母亲在祷告。”

“哦。那你的弟兄姐妹呢?”

“艾米尔在第一要塞,与法师公会的大法师会面。说到伽莱娜,她自然是在准备与纳西斯伯爵的婚礼了。当然这一点我们不可能告诉外面的大使,毕竟在他看来,伽莱娜的对象应该是他的头头——独孤城的国王。相反,我们会告诉他,伽莱娜正在温泉疗养,来治疗身上的皮肤病。我想要是这么告诉他,即便他明知这只不过是一个缓兵之计,也一定不会狠命地向我们催婚了。”佩拉吉奥斯笑了一笑,“您知道的,诺德人是多么讨厌有肉赘的女人。”

“操!你这么说来说去,说的我真后悔当时没多生几个,弄得我现在看起来像一个活生生的老傻瓜,让我最亲近最疼爱的人看不起!”咆哮着的皇帝此时倒显得颇有自知之明,“好吧。那我儿媳呢?还有我的孙子孙女,他们跑哪儿去了?”

“昆缇拉跟塞弗鲁斯还有玛格努斯在育儿室里。安条克不知又跑哪儿勾搭去了。至于波特玛…我还真不知道她去哪了,也许在书房。我原以为您不喜欢有孩子围在您旁边…”

“我就愿意在发潮的客厅里见这些使节”皇帝叹了口气,“这帮人,有事没事弄出一副文明的腔调来,一脸无辜相。啊……巴尔乌斯,把那该死的家伙带进来吧。”

波特玛此时正烦心得很。当时帝都正处雨季,整个城市的街道和花园被一片大水漫着,加上冬天刺骨的寒风,烦恼不免更添一分。雨已经下了多时,她都记不得已经下了多久——几天,几个星期,还是几个月?没有太阳的日子也就没有了时间概念,至少盯着皇宫前面忽明忽暗不止不息的火把不行。波特玛走在大理石铺成的走廊上,听着又大又急的雨声,心中写满了一个字:烦。

波特玛猜测阿斯瑟非,她的导师,恐怕现在正到处找她。坦白地说波特玛并不厌学。所谓的学习其实不过是单纯的死记硬背,这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事实上当波特玛穿过空荡荡的舞厅的时候,她一直不停地在自问自答:奥辛纽姆什么时候陷落的?第一纪元980年。谁写了《泰姆瑞尔论集》?科赛。泰伯·塞普汀什么时候出生的?第二纪元288年。当前匕落城的国王是谁?高利尔之子莫提恩。谁是现在的希尔维纳领主?瓦巴里尔之子瓦巴伦茨。谁是现在里尔莫斯的领主?有意思的问题:那是位女士,伊娃。

我会得到什么呢?如果我好好地做一个不惹麻烦的乖姑娘,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母亲和父亲就会遵守他们的诺言送我一把魔族武士刀么?切,别做梦了,波特玛。他们会说,我们没有答应过小波特玛什么呀。肯定的,他们还会说,对于这样年纪的女儿家,魔族刀太花钱也太危险了。

从帝王客厅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波特玛的思绪。她认出这些声音一个是她父亲的,一个是她祖父的,还有一个她不知道是谁,一口奇怪的口音,听起来像个诺德人。出于好奇,波特玛隔着墙壁找准相应客厅里面挂着挂毯的位置,从那里小心地移出一块砖头,然后把耳朵凑了过去。

“皇帝陛下,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地说,”那个诺德人说到。“我的主君,也就是独孤城国王并不在意伽莱娜公主是否长得像一个兽人。他在意的是与皇室的这样一种姻亲关系。更何况这是您以前同意了的。您曾经用您的荣誉担保在您镇压托瓦尔的凯季特人暴乱后,您或者把女儿嫁给我们国王,或者归还我的主君借给您的那…大笔的…钱。”

“我似乎不记得我们有过这样的约定。”波特玛听到她父亲这样说,“陛下,您呢?”

那年迈的皇帝咕哝了几句,但波特玛听得并不十分真切。

“那看来我们最好一起到档案室走一趟,也许我的脑子也开始不中用了。”诺德人的声音中带着挖苦。“当然,我是清楚地记得在上锁之前,您在它上面盖上了您的印章。噢,作为一种可能性,我倒不会否认我可能真的记错了。”

“这样,我们让一个侍从去那边把您提到的文书带过来。”她父亲用一种冷冰冰而又缓和的口气说道。波特玛清楚当父亲准备爽约的时候他总是用这样的口吻说话。她赶紧把石头放回原处,急冲冲地跑出舞厅。她知道替蹒跚的老皇帝跑腿的侍从也总是不紧不慢的,因此她有足够的时间抢先到达那里。

巨大的黑檀岩门像平时一样上着锁。但是她知道应该怎么做。一年前,她母亲的波兹莫侍女曾试图从宫里偷窃首饰,正好被波特玛逮个正着。通过威逼利诱,波特玛以保密为条件成地迫使侍女教自己如何撬锁。只见波特玛麻利地从她的钻石胸针上折下两根别针,把第一根小心地插入锁芯,慢慢地试探内部制栓、沟槽的结构和位置,并且心中默记下它们。

每个锁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结构。

那个厨房储藏室的锁有着七个制栓和一个对拉螺栓。那七个制栓中,前六个是活动的,最后一个是固定的。波特玛打开它只不过是为了好玩。但是如果她真想投毒的话,那么嘿嘿,恐怕现在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动不了了,她这样想着,嘴上不禁露出微笑。

至于她哥哥安条克放有凯季特人色情画册的秘密小仓库上的锁,不过带有两个自由制栓以及一个粗劣的毒刺机关——只要一直给机关加上压力就轻松地拆掉它而不触发。

令波特玛意外的是,在她哥哥那里她倒收获颇丰。波特玛从没想到像安条克那样看上去没脸没皮的人,居然敲诈起来这么简单。尽管对十二岁的波特玛来说,性变态的猫人跟性变态的赛瑞迪尔人的区别不过停留在字面上。但是无论如何,安条克不得不把自己珍爱的钻石胸针送给了他妹妹。

波特玛从来没被抓过现行。不论是她偷偷地进入大法师书房偷出最古老的魔法书,抑或她潜入基兰恩国王的房间,偷走第二天欢迎仪式上用到的王冠。其实波特玛的目的只不过是好玩,给自己的家庭难堪一下,但是上面的事情对波特玛而言实在是太简单了,以至于波特玛觉得要是拿这些说事,她自己面子上挂不住。现在,机会来了。为着一个重要的谈话,皇帝正派人取一封文书。波特玛决定抢先把东西搞到手。

但是这一次,门上的锁是她碰到的最难打开的一个。她不得不反复试探——小心地用别针摩擦制栓,轻轻地拨开夹住别针的叉状夹具,再压下对重块。最终,她花了将近半分钟才打开锁进入储藏室,也就是存放上古卷轴的地方。

文书被按着年份、行省、王国有序地存放起来。波特玛没花多久就找到了她要找的婚书:诸神作鉴,泰姆瑞尔的神圣赛瑞迪尔帝国皇帝尤瑞尔·塞普汀二世同意他的女儿伽莱娜公主与独孤城王国国王曼提亚科结为连理。她匆匆地把文书取了出来,随后离开档案室,并按原样把门锁上。此时,波特玛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下,连侍从的影子都没看到。

回到舞厅,她又一次地挪开了石块,继续偷听里面的谈话。一开始,里面的是三个人——诺德人、皇帝以及她父亲不过是讨论些天气或者无聊的外交细节。随后她听到有脚步声走进,与之相伴随的是一个年轻的声音——那个侍从回来了。

“皇帝陛下,遵照您的命令鄙人已经仔细地找过了档案室,没有发现您要找的文书。”

“瞧,这你也见到了,” 波特玛的父亲说,“我说过它本来就不存在。”

“但是我见过它!”诺德人的声音有点狂躁,“当时我就在哪儿,当皇帝陛下与我们国王定约的时候我就在哪儿!”

“我希望您这不是在怀疑我父亲——统治整个泰姆瑞尔的帝国皇帝——在撒谎。特别是,在有证据说明您很可能……嗯,您很可能记错了的情况下。” 佩拉吉奥斯的声音显得低沉而从满威胁。

“不,不,不,当然不,”诺德人明显软了下来,“但是这样的话我没法回去交代。国王既失去了他想要的与皇室的姻亲,又拿不回契约写明的那笔钱——至少是我们理解的那份契约。”

“我们不希望独孤城与帝国有任何的不愉快。”皇帝开口了,声音虽然微弱,但是十分清晰。“这么说吧,我想提议我的孙女作为曼提亚科的王后。”

波特玛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好像一整屋子的寒气一齐倾倒在她头上。

“波特玛公主?她似乎还是个小姑娘吧?”诺德人问道。

“她已经十三岁了,”她父亲说,“这年纪足够谈婚论嫁了。”

“她会是你们国王的理想对象,”皇帝说,“我承认,我知道的波特玛还显得过于羞涩和天真,但是我确定她很快就能适应宫廷生活——毕竟她是塞普汀家族的人。”

“孙女跟皇帝的关系在血缘上没女儿来的近……”诺德人显得有些悲催而又无奈“但我又实在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提议。好吧,我会把您的意思向国王转达的。”

“行,那就这样吧。”皇帝说到。随后,波特玛听到诺德人走出客厅的声音。

眼泪哗地从波特玛的眼里流了下来。她知道独孤城的国王曼提亚科是什么样的。一个六十二岁的胖老头。而且她还知道独孤城的所在是多么的偏僻,独孤城的冬天是多么寒冷。她的父亲和祖父把她卖到了那些野蛮的诺德人手里。不管此时波特玛是怎么想的,屋子里的交谈声仍然继续着。

“干得不错。下去把东西烧掉,记住,一定要亲眼盯着!”她父亲说。

“皇子殿下?”侍从的声音充满了疑虑。

“笨蛋,就是烧掉那皇帝与独孤城国王签下的契约。我不希望真有这么一个东西!”

“可……皇子殿下……,我刚才说的是实话,档案室里确实找不到那文书。恐怕它是早已经不见了。”

“天哪!”她的父亲吼道,“怎么宫里总是弄得乱七八糟的——不是这丢了就是那不见了?赶紧给我回档案室找去,找不到别回来见我!”

波特玛不禁看了看手里的文书。上面明文写着,如果皇帝不愿意把伽莱娜公主嫁给独孤城国王,那么帝国就要归还给对方一笔巨款。波特玛寻思,也许她可以把文书送到他父亲手中,作为奖励,也许父亲就不会把她嫁给曼提亚科。当然也许这行不通。但她也可以用它来敲诈一下她的父亲和祖父,比如说弄一笔钱什么的。甚至她可以在她成为独孤城王后的典礼上出示文书,从而迫使他们答应她提出的条件,同时给她买任何她想要的东西。反正不管怎样,让你们出血是一定的。一把魔族武士刀?切,会这么便宜你们么?她暗暗想到。

可能性还真多,波特玛想着。不知不觉,她发现曾经的烦扰着她的东西早已经散去了。


译校者注:

本译本出自模组网,本汉化工程将名词统一为汤镬汉化用词。

狼女王,v1(大學漢化)

狼女王

第一章

瓦辛·贾斯 著


来自第三纪年第一世纪贤哲蒙托凯的纪实:

第三纪63年:

在这年的秋潮,伟大皇帝泰伯·赛普汀的侄女金泰拉女皇的儿子尤利尔王子的儿子佩拉吉乌斯,来到了高岩省的卡姆隆城邦向乌尔斯泰德国王的女儿求爱。她的名字是昆缇拉,泰姆瑞尔最美丽的公主,精于所有淑女的礼仪并且是一个熟练的女法师。

作为一个死了妻子11年的鳏夫,佩拉吉乌斯带著名叫安提奥楚斯的年轻的儿子,到达了宫廷并了解到城邦正在被一个大狼人恶魔袭击。比起惊叫来,佩拉吉乌斯和昆缇拉选择了一起出发去拯救王国。在他的剑与她的魔法下,这只野兽被杀死,并且在神秘术的力量下它的灵魂被昆缇拉封到了灵魂石之中。佩拉吉乌斯把这个灵魂石做成了一枚指环并娶了昆缇拉。

但是有传言说狼人的灵魂与这对夫妇一直在一起,直到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

第三纪80年:

“从独孤城来的大使到达了,陛下”,干事巴尔乌斯耳语道。

“在晚餐的时候?”皇帝低声嘀咕到,“叫他候着。”

“不,父亲,你马上会见他是很重要的”,佩拉吉乌斯王子站起来说。“你不能让他等然后给他坏消息。这可不是好的外交策略。”

“那就别去,你比我要在外交方面要擅长的多。我们整个家庭都在这里”,尤利尔二世补充道,突然他发觉了在现在在他的晚餐桌上的人有多么少。“你的母亲在哪?”

“在和凯娜瑞斯的大祭司睡觉呢”,佩拉吉乌斯想说,但是,他,正如他父亲所说的,擅长外交。所以他说,“在祈祷。”

“你的兄弟姊妹呢?”

“艾米尔在第一要塞与法师公会的首席会面。还有伽莱娜,虽然我们不会把这个告诉大使,但是,当然是在准备她与纳西斯公爵的婚礼。尽管大使认为她会嫁给独孤城的国王,我们会告诉他她在温泉区除去她那一串疖子。把这个告诉大使,他就不会那么急着催婚了,这会是政治上的有利条件”,佩拉吉乌斯笑着说,“你知道诺德人多么不喜欢有疣的女性。”

“但是等等,我觉得应该有一些家人在周围,以免我看起来像因为他的亲近而轻视他的老白痴,“国王咆哮道,怀疑到这是否是偶然事件。“你的妻子呢?他和我的孙子孙女们在哪?”

“昆缇拉和塞弗勒斯与玛格努斯在托儿所。安提奥楚斯也许在城市周围某个妓院,我不知道波特玛在哪,也许在学习。我想你不会喜欢有一群小孩在你旁边。”

“我会潮湿的会面室里接见大使”,国王叹气到。“他们借用了某种气氛,也许,纯洁与礼貌。啊,让那个令人诅咒的大使进来。”他对巴尔乌斯说。

波特玛很无聊。在帝国省现在是雨季,冬潮,整个城市的街道和花园都被淹没了,她记不起上一次没下雨的日子是什么时候,离上一次阳光是过了几天,几周还是几年?在宫廷闪烁的火炬中根本无法判断时间,并且当波特玛走过大理石回廊,听着雨声,他什么也无法思考,她很无聊。

阿斯哲斐,她的老师,现在在找她吧。一般来说,她不介意学习。死记硬背的记忆方式对她没有难度。她在她走过空旷的舞厅时自问自答,什么时候奥辛纽姆陷落了?第一纪980年。谁写了关于泰姆瑞尔的论文?科赛。泰伯·赛普汀什么时候出生的?第二纪288年。谁是现在落匕城邦的国王?莫提恩,高利尔的儿子。谁是现在的席尔文纳领主?瓦巴伦茨,瓦巴里尔的儿子。谁是现在李尔莫斯的领主?有意思的问题:那是个女性,伊娃。

如果我是一个好女孩,不惹任何麻烦,并且我的老师说我是个很好的学生,我会得到什么呢?父母会否认他们给我买一把魔族倭刀的承诺,否认做过那种承诺,并且说那对一个我这么年轻的女孩来说太贵,也太危险。

有声音从皇帝的会面室里传出。她的父亲,她的祖父,和一个有着奇怪口音的人,一个诺德人。波特玛移开了一块她以前打破的在一幅挂画后的石头并且开始了偷听。

“让我们实话实说,陛下”,诺德人的声音。“我的陛下,独孤城的国王,并不在乎伽莱娜公主看起来像个兽人。他想要与帝国结盟,并且你同意了把伽莱娜给他或者还回他给你镇压在托瓦尔的凯季特人反抗军那几百万金币。这是一个以你荣耀缔结的协定。”

“我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协定”,她父亲的声音。“你能吗,我的君主?”

波特玛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她的祖父,老皇帝的咕哝声。

“也许我们到纪录厅去一趟,我就会打消这个念头”,诺德人讽刺的声音。“我清楚的记得你的图章在协定被锁上之前盖在了协定上。当然,也许我确实搞错了。”

“我会给让一个官吏去记录厅去拿你所说的协定”,他父亲的声音回复道,伴随着他在毁约时的一贯残忍与抚慰的语气。波特玛知道得很清楚。她把破损的石头放回去并且冲出了舞厅。她知道那个官吏走的有多么慢,像蹒跚的皇帝一样慢。她很快就能到记录厅去。

当然,那个厚重的玄曜石门上了锁,但是她知道该怎么做。一年前,她抓到他母亲的木精灵女佣偷珠宝,并且用她的沉默为交换,强迫那个女佣教他如何开锁。波特玛拿出她的两根钻石针刺进了第一道锁,保持手的平稳,并且回想起滚筒的方式与机械结构的凹槽。

每一把锁都有各自的特点。

厨房食品库的锁:六个自由滚筒,一个定住的第七滚筒,还有一个相反的螺钉。她曾经进去过,只是为了好玩。不过如果她是一个下毒者,整个王室都该死光了,她想着,笑了。

她兄弟安提奥楚斯的凯季特人的黄色书籍的隐藏处的锁:两个自由滚筒和一个可怜的能够简单的用平衡压力的拆除的毒刺陷阱。那是一个有利的部分。很奇怪的,看起来没有羞耻心的安提奥楚斯却是很容易被勒索的。她不管怎么说才12岁,并且在变态的凯季特人与变态的帝国人之间的差别还是挺理论化的。不管怎样,安提奥楚斯不得不给了他钻石针。

她从没被抓过。不管是她潜入首席法师的学习室并且偷走他的最老的一本魔法书时,还是在她进入吉廉的国王的会客室在早上对玛格努斯的欢迎仪式之前偷走王冠时。要利用他家人的小错折磨他们太简单了。但是,现在是一份皇帝想要的重要的文件,她要先拿到它。

但是这次,这是她遇到的最难的锁,她一次又一次的挪动那些滚筒,逐渐的推开那些叉状的夹子,保持着平衡。她打开存放着上古卷轴的记录厅的锁花了她差不多半分钟。

那些档被按照年份,省份,国家的顺序被排好了,所以波特玛只花了很少的一段时间就找到了那份在尤利尔赛普汀二世的女儿伽莱娜公主与独孤城的国王曼提亚科的婚约。她拿走了这份协定并且锁上门离开了记录厅,在那个官吏出现在视野之前。

回到舞厅,她搬开了石头并且急切地偷听里面的谈话内容。在几分钟里,里面的3个人,皇帝,她的父亲,还有那个诺德人一直说着天气和其他无聊的话题。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和一个年轻的声音,那个官吏。

“陛下,我找过了整个记录厅,但是找不到你要的那份档。”

“看到了吧,“波特玛父亲的声音。“我告诉过你那不存在。”

“但是我看到了!当皇帝和我的国王签订协定时我在那里!我在那里!”

“我希望你不是在怀疑我父亲,至高无上的整个泰姆瑞尔的皇帝的话,至少不是在已经证明了你一定是……搞错了。”佩拉吉乌斯的声音是低沉的,危险的。

“当然不是。”那个诺德人很快让步了。“但是我对我的国王说什么呢?他和帝国王室间没有联系,也没有还给他的金子,至于那份协定——他和我都认为那份协定存在?”

“我们不想把独孤城王国和我们的关系搞僵。”,皇帝的声音,虽然虚弱,但是清楚。“我们把我的孙女给曼提亚科国王怎么样?”

波特玛感觉房间里面的寒意传到了她身上。

“波特玛公主?不会太年轻了吗?”诺德人问。

“她13岁了”,她父亲说。“对结婚来说足够大了。”

“她会是你的国王的理想伴侣。”皇帝说。“她是,无可否认的,在我看来,非常害羞和纯洁,但是我确信她会很快的学会宫廷之道—不管怎么说,她是一个赛普汀家族成员。我想她会是一个很好的独孤城的女皇。不会很激动,但是高尚。

“你的孙女不像她的母亲”,那个诺德人悲惨地说道。“不过我不认为我们能够拒绝。我会像我的国王汇报的。”

“你可以走了”,皇帝说。波特玛听到了诺德人离开的声音。

眼泪从波特玛的眼睛落下。她知道独孤城的国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曼提亚科,62岁的大胖子。而且她也知道,独孤城是多么的远,多么的冷,在最北端的地区。她的父亲和祖父把她抛给了野蛮的诺德人。房间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说着。

“演的很好,小子。现在,确保你烧掉了那份档”,他的父亲说到。

“王子?”那个官吏不满的声音问道。

“皇帝和独孤城国王的协定,白痴。我们不想它的存在被知道。”他父亲说。

“我的王子,我说的是真话。我在记录厅里找不到那份档。看起来好像遗失了。”

“天哪!”他的父亲吼道。”为什么这个宫殿里的东西总是放错位置?回去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

波特玛看向那份文件。几百万金币会给予独孤城的国王,如果伽莱娜公主没有嫁过去。她能把它给她的父亲,也许能够使他不至于嫁过去。或者不,她能够用这个勒索他的父亲和祖父,弄一笔钱。或者她能够卖掉这份协定,当她成为独孤城的女皇后,并且买任何她想要的东西。当然不只一把魔族倭刀。

太多可能了,波特玛想到。她发现她不再无聊了。

狼女王,卷一(官方繁中)

狼女王

卷一

瓦辛.賈斯 著


來自第三紀元第一世紀賢哲蒙托凱的紀實:

第3紀元63年:

在這年的秋潮,偉大皇帝泰伯.塞普汀的後代,金泰拉女皇的兒子尤利爾王子的兒子佩拉吉奧斯,來到了高岩行省的卡姆隆城邦向烏爾斯泰德國王的女兒求愛。她的名字是昆緹拉,泰姆瑞爾最美麗的公主,精於所有淑女的禮儀並且是一個熟練的女法師。

作為一個死了妻子11年的鰥夫,佩拉吉奧斯帶著名叫安提奧楚斯的年輕的兒子,到達了宮廷並瞭解到城邦正在被一個大狼人惡魔襲擊。比起驚叫,佩拉吉奧斯和昆緹拉選擇了一起出發去拯救王國。在他的劍與她的魔法下,這隻野獸被殺死,並且在神秘術的力量下它的靈魂被昆緹拉封到了靈魂寶石之中。佩拉吉奧斯把這個靈魂寶石做成了一枚戒指並娶了昆緹拉。

但是有傳言說狼人的靈魂與這對夫婦一直在一起,直到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出生。

第3紀元80年:

「從獨孤城來的大使到達了,陛下。」幹事巴爾烏斯耳語道。

「在晚餐的時候?」皇帝低聲嘀咕,「叫他等。」

「不,父親,你馬上會見他是很重要的,」佩拉吉奧斯王子站起來說。「你不能讓他等然後給他壞消息。這可不是好的外交策略。」

「那就別去,你在外交方面比我擅長得多。我們整個家庭都在這裡,」尤利爾二世補充道,突然他發覺了現在他晚餐桌上的人有多麼少。「你的母親在哪?」

「在和凱娜瑞絲的大牧師睡覺呢,」,佩拉吉奧斯想說,但是,他,正如他父親所說的,擅長外交。所以他說,「在祈禱。」

「你的兄弟姐妹呢?」

「艾米爾在第一要塞與法師公會的首席會面。還有伽萊娜,雖然我們不會把這個告訴大使,但是,當然是在準備她與納西斯公爵的婚禮。儘管大使認為她會嫁給獨孤城的國王,我們會告訴他她在溫泉區除去她那一串紅腫。把這個告訴大使,他就不會那麼急著催婚了,這會是政治上的有利條件,」佩拉吉奧斯笑著說,「你知道諾德人多麼不喜歡有疣的女性。」

「但是等等,我覺得應該有一些家人在周圍,以免我看起來像因為他的親近而輕視他的老白癡,」國王咆哮道,懷疑到這是否是偶然事件。「你的妻子呢?他和我的孫子孫女們在哪?」

「昆緹拉和塞弗勒斯與瑪格努斯在托兒所。安提奧楚斯也許在城市周圍某個妓院,我不知道波特瑪在哪,也許在學習。我想你不會喜歡有一群小孩在你旁邊。」

「我會在潮濕的會面室裡接見大使,」國王嘆氣道。「他們借用了某種氣氛,也許,純潔與禮貌。啊,讓那個令人詛咒的大使進來。」他對巴爾烏斯說。

波特瑪很無聊。在帝國省現在是雨季,冬潮,整個城市的街道和花園都被淹沒了,她記不起上一次沒下雨的日子是什麼時候,離上一次陽光是過了幾天,幾星期還是幾年?在宮廷閃爍的火把中根本無法判斷時間,並且當波特瑪走過大理石回廊,聽著雨聲什麼也無法思考,她很無聊。

阿斯哲菲,她的老師,現在在找她吧。一般來說,她不介意學習。死記硬背的記憶方式對她沒有難度。她在她走過空曠的舞廳時自問自答,什麼時候奧辛紐姆陷落了?第一紀元980年。誰寫了關於泰姆瑞爾的論文?科賽。泰伯.塞普汀什麼時候出生的?第2紀元288年。誰是現在匕首雨城邦的國王?莫提恩,高利爾的兒子。誰是現在的希爾維納領主?瓦巴倫茨,瓦巴里爾的兒子。誰是現在里爾莫斯的領主?有意思的問題:那是個女性,伊娃。

如果我是一個好女孩,不惹任何麻煩,並且我的老師說我是個很好的學生,我會得到什麼呢?父母會否認他們給我買一把魔族武士刀的承諾,否認做過那種承諾,並且說那對一個我這麼年輕的女孩來說太貴,也太危險。

有聲音從皇帝的會面室裡傳出。她的父親,她的祖父,和一個有著奇怪口音的人,一個諾德人。波特瑪移開了一塊她以前打破的在一幅掛畫後的石頭並且開始了偷聽。

「讓我們實話實說,陛下,」諾德人的聲音。「我的陛下,獨孤城的國王,並不在乎伽萊娜公主看起來像個獸人。他想要與帝國結盟,,並且你同意了把伽萊娜給他或者還回他給你鎮壓在托瓦爾的虎人反抗軍那幾百萬金幣。這是一個以你榮耀締結的協定。」

「我不記得有這樣一個協定,」她父親的聲音。「你能嗎,我的君主?」

波特瑪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她的祖父,老皇帝的咕噥聲。

「也許我們到紀錄廳去一趟,我就會打消這個念頭,」諾德人諷刺的聲音。「我清楚的記得你的圖章在協定被鎖上之前蓋在了協定上。當然,也許我確實搞錯了。」

「我會給讓一個官吏去記錄廳拿你所說的協定,」他父親的聲音回道,伴隨著他在毀約時的一貫殘忍與撫慰的語氣。波特瑪知道得很清楚。她把破損的石頭放回去並且衝出了舞廳。她知道那個官吏走的有多麼慢,像蹣跚的皇帝一樣慢。她很快就能到記錄廳去。

當然,那個厚重的黑檀岩門上了鎖,但是她知道該怎麼做。一年前,她抓到母親的木精靈女傭偷珠寶,並且用她的沉默為交換,強迫那個女傭教她如何開鎖。波特瑪拿出她的兩根鑽石針刺進了第一道鎖,保持手的平穩,並且回想起滾筒的方式與機械結構的凹槽。

每一把鎖都有各自的特點。

廚房食品庫的鎖:六個自由滾筒,一個定住的第七滾筒,還有一個相反的螺釘。她曾經進去過,只是為了好玩。不過如果她是一個下毒者,整個王室都該死光了,她想著,笑了。

她兄弟安提奧楚斯的虎人用來藏黃色書籍的鎖:兩個自由滾筒和一個可憐的能夠簡單的用平衡壓力拆除的毒刺陷阱。那是一次有利的行動。很奇怪的,看起來沒有羞恥心的安提奧楚斯卻很容易被勒索。她不管怎麼說才12歲,而且變態虎人與變態帝國人之間的差別還是挺理論化的。不管怎樣,安提奧楚斯不得不給了她鑽石針。

她從沒被抓過。不管是她潛入大法師的學習室並且偷走他最老的一本魔法書時,還是在她進入吉廉國王會客室,在早上對瑪格努斯的歡迎儀式之前偷走王冠時。要利用他家人的小錯折磨他們太簡單了。但是,現在是一份皇帝想要的重要的文件,她要先拿到它。

但是這次,這是她遇過最難的鎖,她一次又一次的挪動那些滾筒,逐漸的推開那些叉狀的夾子,保持著平衡。她打開存放著上古卷軸的記錄廳的鎖花了她差不多半分鐘。

那些文件被按照年份,省份,國家的順序排好,所以波特瑪只花了很少的一段時間就找到了那份在尤利爾塞普汀二世的女兒伽萊娜公主與獨孤城的國王曼提亞科的婚約。她拿走了這份協定並且鎖上門離開了記錄廳,在那個官吏出現在視野之前。

回到舞廳,她搬開了石頭並且急切地偷聽裡面的談話內容。在幾分鐘裡,裡面的3個人,皇帝,她的父親,還有那個諾德人一直說著天氣和其他無聊的話題。然後是一陣腳步聲和一個年輕的聲音,那個官吏。

「陛下,我找過了整個記錄廳,但是找不到你要的那份文件。」

「看到了吧,」波特瑪父親的聲音。「我告訴過你那不存在。」

「但是我看到了!當皇帝和我的國王簽訂協定時我在那裡!我在那裡!」

「我希望你不是在懷疑我父親,至高無上的整個泰姆瑞爾的皇帝,這證明你一定是……搞錯了。」佩拉吉奧斯的聲音是低沉的,危險的。

「當然不是。」那個諾德人很快讓步了。「但是我該對我的國王說什麼呢?他和帝國王室間沒有聯繫,也沒有還給他金幣,至於那份協定——他和我都認為那份協定存在。」

「我們不想把獨孤城王國和我們的關係搞僵。」,皇帝的聲音,雖然虛弱,但是清楚。「我們把我的孫女給曼提亞科國王怎麼樣?」

波特瑪感覺房間裡面的寒意傳到了她身上。

「波特瑪公主?不會太年輕了嗎?」諾德人問。

「她13歲了,」她父親說。「對結婚來說足夠大了。」

「她會是你的國王的理想伴侶。」皇帝說。「她是,無可否認的,在我看來,非常害羞和純潔,但是我確信她會很快的學會宮廷之道——不管怎麼說,她是一個塞普汀家族成員。我想她會是一個很好的獨孤城的女皇。不會激進,但是高尚。

「你的孫女不像她的母親,」那個諾德人悲慘地說道。「不過我不認為我們能夠拒絕。我會向我的國王匯報的。」

「你可以走了,」皇帝說。波特瑪聽到了諾德人離開的聲音。

眼淚從波特瑪的眼睛落下。她知道獨孤城的國王是個什麼樣的人。曼提亞科,62歲的大胖子。而且她也知道,獨孤城是多麼的遠,多麼的冷,在最北端的地區。她的父親和祖父把她拋給了野蠻的諾德人。房間裡面的聲音還在繼續說著。

「演的很好,小子。現在,確保你燒掉了那份文件,」她的父親說。

「王子?」那個官吏不滿的聲音問道。

「皇帝和獨孤城國王的協定,白癡。我們不想讓人知道它的存在。」他父親說。

「我的王子,我說的是真話。我在記錄廳裡找不到那份文件。看起來好像遺失了。」

「天哪!」他的父親吼道。「為什麼這個宮殿裡的東西總是放錯位置?回去繼續找直到找到為止!」

波特瑪看向那份文件。幾百萬金幣會給予獨孤城的國王,如果伽萊娜公主沒有嫁過去。她能把它給她的父親,也許能夠使她不至於嫁過去。或者不,她能夠用這個勒索她的父親和祖父,弄一筆錢。或者她能夠賣掉這份協定,當她成為獨孤城的女皇後,並且買任何她想要的東西。當然不只一把魔族武士刀。

太多可能了,波特瑪想到。她發現她不再無聊了。

The Wolf Queen, v1(官方英语)

THE WOLF QUEEN

Book One

by Waughin Jarth


From the pen of the first century third era sage Montocai:

3E 63:

In the autumntide of the year, Prince Pelagius, son of Prince Uriel, who is son of the Empress Kintyra, who is niece of the great Emperor Tiber Septim, came to the High Rock city-state of Camlorn to pay court to the daughter of King Vulstaed. Her name was Quintilla, the most beauteous princess in Tamriel, skilled at all the maidenly skills and an accomplished sorceress.

Eleven years a widower with a young son named Antiochus, Pelagius arrived at court to find that the city-state was being terrorized by a great demon werewolf. Instead of wooing, Pelagius and Quintilla together went out to save the kingdom. With his sword and her sorcery, the beast was slain and by the powers of mysticism, Quintilla chained the beast's soul to a gem. Pelagius had the gem made into a ring and married her.

But it was said that the soul of the wolf stayed with the couple until the birth of their first child.

3E 80

"The ambassador from Solitude has arrived, your majesty," whispered the steward Balvus.

"Right in the middle of dinner?" muttered the Emperor weakly. "Tell him to wait."

"No, father, it's important that you see him," said Pelagius, rising. "You can't make him wait and then give him bad news. It's undiplomatic."

"Don't go then, you're much better at diplomacy than I am. We should have all the family here," Emperor Uriel II added, suddenly aware how few people were present at his dinner table. "Where's your mother?"

"Sleeping with the archpriest of Kynareth," Pelagius would have said, but he was, as his father said, diplomatic. Instead he said, "At prayer."

"And your brother and sister?"

"Amiel is in Firsthold, meeting with the Archmagister of the Mages Guild. And Galana, though we won't be telling this to the ambassador, of course, is preparing for her wedding to the Duke of Narsis. Since the ambassador expects her to be marrying his patron the King of Solitude instead, we'll tell him that she's at the spa, having a cluster of pestilent boils removed. Tell him that, and he won't press too hard for the marriage, politically expedient though it may be," Pelagius smiled. "You know how queasy Nords are about warty women."

"But dash it, I feel like I should have some family around, so I don't look like some old fool despised by his nearest and dearest," growled the Emperor, correctly suspecting this to be the case. "What about your wife? Where's she and the grandchildren?"

"Quintilla's in the nursery with Cephorus and Magnus. Antiochus is probably whoring around the City. I don't know where Potema is, probably at her studies. I thought you didn't like children around."

"I do during meetings with ambassadors in damp staterooms," sighed the Emperor. "They lend an air of, I don't know, innocence and civility. Ah, show the blasted ambassador in," he said to Balvus.

Potema was bored. It was the rainy season in the Imperial Province, wintertide, and the streets and the gardens of the City were all flooded. She could not remember a time when it was not raining. Had it been only days, or had it been weeks or months since the sun shone? There was no judging of time any more in the constant flickering torch-light of the palace, and as Potema walked through marble and stone hallways, listening to the pelting of the rain, she could think nothing but that she was bored.

Asthephe, her tutor, would be looking for her now. Ordinarily, she did not mind studying. Rote memorization came easily to her. She quizzed herself as she walked down through the empty ballroom. When did Orsinium fall? 1E 980. Who wrote Tamrilean Tractates? Khosey. When was Tiber Septim born? 2E 288. Who is the current King of Daggerfall? Mortyn, son of Gothlyr. Who is the current Silvenar? Varbarenth, son of Varbaril. Who is the Warlord of Lilmoth? Trick question: it's a lady, Ioa.

What will I get if I'm a good girl, and don't get into any trouble, and my tutor says I'm an excellent student? Mother and father will renege on their promise to buy me a daedric katana of my own, saying they never remembered that promise, and it's far too expensive and dangerous for a girl my age.

There were voices coming from the Emperor's stateroom. Her father, her grandfather, and a man with a strange accent, a Nord. Potema moved a stone she had loosened behind a tapestry and listened in.

"Let us be frank, your imperial majesty," came the Nord's voice. "My sire, the King of Solitude, doesn't care if Princess Galana looked like an orc. He wants an alliance with the Imperial family, and you agreed to give him Galana or give back the millions of gold he gave to you to quell the Khajiiti rebellion in Torval. This was the agreement you swore to honor."

"I remember no such agreement," came her father's voice, "Can you, my liege?"

There was a mumbling noise that Potema took to be her grandfather, the ancient Emperor.

"Perhaps we should take a walk to the Hall of Records, my mind may be going," the Nord's voice sounded sarcastic. "I distinctly remember your seal being placed on the agreement before it was locked away. Of course, I may verily be mistaken."

"We will send a page to the Hall to get the document you refer to," replied her father's voice, with the cruel, soothing quality he used whenever he was about to break a promise. Potema knew it well. She replaced the loose stone and hurried out of the ballroom. She knew well how slowly the pages walked, used to running errands for a doddering emperor. She could make it to the Hall of Records in no time at all.

The massive ebony door was locked, of course, but she knew what to do. A year ago, she caught her mother's Bosmer maid pilfering some jewelry, and in exchange for her silence, forced the young woman to teach her how to pick locks. Potema pulled two pins off her red diamond broach and slid the first into the first lock, holding her hand steady, and memorizing the pattern of tumblers and grooves within the mechanism.

Each lock had a geography of its own.

The lock to the kitchen larder: six free tumblers, a frozen seventh, and a counter bolt. She had broken into that just for fun, but if she had been a poisoner, the whole Imperial household would be dead by now, she thought, smiling.

The lock to her brother Antiochus' secret stash of Khajiiti pornography: just two free tumblers and a pathetic poisoned quill trap easily dismantled with pressure on the counterweight. That had been a profitable score. It was strange that Antiochus, who seemed to have no shame, proved so easy to blackmail. She was, after all, only twelve, and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perversions of the cat people and the perversions of the Cyrodiils seemed pretty academic. Still, Antiochus had to give her the diamond broach, which she treasured.

She had never been caught. Not when she broke into the archmage's study and stole his oldest spellbook. Not when she broke into the guest room of the King of Gilane, and stole his crown the morning before Magnus's official Welcoming ceremony. It had become too easy to torment her family with these little crimes. But here was a document the Emperor wanted, for a very important meeting. She would get it first.

But this, this was the hardest lock she ever opened. Over and over, she massaged the tumblers, gently pushing aside the forked clamp that snatched at her pins, drumming the counterweights. It nearly took her a half a minute to break through the door to the Hall of Records, where the Elder Scrolls were housed.

The documents were well organized by year, province, and kingdom, and it took Potema only a short while to find the Promise of Marriage between Uriel Septim II, by the Grace of the Gods, Emperor of the Holy Cyrodiilic Empire of Tamriel and his daughter the Princess Galana, and His Majesty King Mantiarco of Solitude. She grabbed her prize and was out of the Hall with the door well-locked before the page was even in sight.

Back in the ball room, she loosened the stone and listened eagerly to the conversation within. For a few minutes, the three men, the Nord, the Emperor, and her father just spoke of the weather and some boring diplomatic details. Then there was the sound of footsteps and a young voice, the page.

"Your Imperial Majesty, I have searched the Hall of Records and cannot find the document you asked for."

"There, you see," came Potema's father's voice. "I told you it didn't exist."

"But I saw it!" The Nord's voice was furious. "I was there when my liege and the emperor signed it! I was there!"

"I hope you aren't doubting the word of my father, the sovereign Emperor of all Tamriel, not when there's now proof that you must have been ... mistaken," Pelagius's voice was low, dangerous.

"Of course not," said the Nord, conceding quickly. "But what will I tell my king? He is to have no connection with the Imperial family, and no gold returned to him, as the agreement -- as he and I believed the agreement to be?"

"We don't want any bad feelings between the kingdom of Solitude and us," came the Emperor's voice, rather feeble, but clear enough. "What if we offered King Mantiarco our granddaughter instead?"

Potema felt the chill of the room descend on her.

"The Princess Potema? Is she not too young?" asked the Nord.

"She is thirteen years old," said her father. "That's old enough to wed."

"She would an ideal mate for your king," said the Emperor. "She is, admittedly, from what I see of her, very shy and innocent, but I'm certain she would quickly grasp the ways of court -- she is, after all, a Septim. I think she would be an excellent Queen of Solitude. Not too exciting, but noble."

"The granddaughter of the Emperor is not as close as his daughter," said the Nord, rather miserably. "But I don't see how we can refuse the offer. I will send word to my king."

"You have our leave," said the Emperor, and Potema heard the sound of the Nord leaving the stateroom.

Tears streamed down Potema's eyes. She knew who the King of Solitude was from her studies. Mantiarco. Sixty-two years old, and quite fat. And she knew how far Solitude was, and how cold, in the northernmost clime. Her father and grandfather were abandoning her to the barbaric Nords. The voices in the room continued talking.

"Well-acted, my boy. Now, make sure you burn that document," said her father.

"My Prince?" asked the page's querulous voice.

"The agreement between the Emperor and the King of Solitude, you fool. We don't want its existence known."

"My Prince, I told the truth. I couldn't find the document in the Hall of Records. It seems to be missing."

"By Lorkhan!" roared her father. "Why is everything in this palace always misplaced? Go back to the Hall and keep searching until you find it!"

Potema looked at the document. Millions of gold pieces promised to the kingdom of Solitude in the event of Princess Galana not marrying the king. She could bring it into her father, and perhaps as a reward he would not marry her to Mantiarco. Or perhaps not. She could blackmail her father and the Emperor with it, and make a tidy sum of money. Or she could produce it when she became Queen of Solitude to fill her coffers, and buy anything she wanted. More than a daedric katana, that was for certain.

So many possibilities, Potema thought. And she found herself not bored any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