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梭默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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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5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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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3-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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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梭默的魔爪(ANK汉化)
逃离梭默的魔爪
亲爱的读者:您好!您即将阅读的这本书被复制和列印了很多本,以保证其中的故事能够在整个帝国传播开来。但是千万别以为这是本小说。本书中涉及到的都是真实事件,原本是记载在一本日记里(现在在落锤省鹅毛笔屋中存放);这些事件是在本书出版前一年之内发生的。
——落锤省,奎尔斯家族高阶书记员,阿沙德·依本·卡莱德
已经过了九天啊!九天时间里我挣脱了拘束,用链条勒死了俘虏我的人,然后一直义无反顾地向着黑夜奔跑,警惕着周围的声音,却从未回头看上哪怕一眼。
但是如果想要切身体会到我现在的困境,你就必须要明白我是从哪来的。这个故事就是在那里发生的。
我的名字叫哈德雷克·奥根之心,天际一个英勇骄傲的诺德人。我是跟随商旅的吟游诗人,曾在独孤城的吟游诗人学院接受过正统教育。这么多年来,我都以吟游诗人、歌手的身份四处奔波,甚至还为很多王公贵族的军队做过战地诗人这样的零活。
如果我不是吟游诗人的话,我很确定现在根本就不会淌入这潭浑水。
当我开始为深受天际人民爱戴的第九位圣灵塔洛斯(也是最伟大的一任)咏唱的时候,我的麻烦就来了。事实证明,梭默人可没那么喜爱他。
是的,梭默人。这些天来,他们如同恶疾一般滋长在天际内制造麻烦,或者说,我认为他们在尚未展露自己的真正实力和影响力之前就这么做了。
对于那些无知的人来说,梭默人是天际近年来的尊贵“客人”:来自先祖神洲的高贵精灵。他们拥有着宽广的胸襟,并没有在圣战中把我们赶尽杀绝。
但是天际的每个诺德人都清楚,梭默人大方优雅的背后是别人付出的惨痛代价。白金协约其中一条——人民和平协定,就是取消塔洛斯的信仰。神的后裔?梭默人可不信这一套。因此在天际参拜信仰塔洛斯成为了不合法的举动,在梭默人触角能伸到的其他城市这种情况也在蔓延。我要加上一点,是帝国里那些防守最严密的城市啊!
在这些城市中的一座——确切的说是马卡斯城——我做了一个决定:反对这个关于塔洛斯崇拜的禁令。我的反抗以诗歌的形式具现化了(我还能用什么形式呢……)。哪个吟游诗人会辛辛苦苦作词作曲并排练半天后放弃为公众表演呢?因此我表演了,我把这个诗歌唱了出去。不止一次,也不止两次,我唱了整整七次;一周里每天都唱一次!
这里有一个我的同胞们不甚了解的情况——天际里并不是所有的梭默人都是在明面上为了同一个目的行事的。实际上有一个隐蔽在暗影中秘密行动的特别小队,一直监视并等待着有不甘心的诺德人跳出来,不遵守法律而继续信仰全能的塔洛斯。他们就是最高裁判团,他们的职责就是镇压这样的行为,也是白金协约中最糟糕的情形。
因此,如果可以的话我绝对会把那诗歌唱响第八次,但可惜我没有机会了。因为最高裁判团一直在监视着我,等着我犯错误。一个寒冷的清晨,我被人套了麻袋扔上了马车。那是一段痛苦折磨的旅程,冷冰冰的话语“你会喜欢你的新家的”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明白我是被带去某个梭默秘密监狱或是集中营,还是那种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活着出来的。
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我要逃跑。不管结果如何——就算失败被杀了——我要挣脱押送者的束缚。就算是死了也比在某个被上帝遗忘的梭默监狱终老腐烂要好。
当马车停下来,我们扎营过夜的时候,我发现机会来了。其中一名卫兵去森林里打猎了,我身边只剩另一名卫兵自己。我的运气终于回来了!
现在九天过去了。我突然发觉自己有多么愚蠢!我就不能只唱一回吗?或者只是两次,或者根本就不唱出来?我就不能把诺德人那顽固的骄傲抛弃吗?那样我就能知道到底梭默人在王公贵族里拥有着多大的权利和影响。
不,我做不到!所以现在我只能跑,就像被猎犬追逐的野兔一般一直逃亡。大多数时间里我都在跑路,休息都很少,睡觉就更不用提了。但是梭默人却能嗅到我的每一个举动。我还能去哪呢?我怎么才能躲过他们的追捕?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唯一能够确信的是:如果先祖神洲的这些代言人不能掌控你的精神明魂,那么他们就会杀了你,因为死人不会反抗。
我的名字叫哈德雷克·奥根之心,是天际一个骄傲的诺德人!记住我吧,因为不久后我就会死了。
逃离梭默的魔爪(汤镬汉化)
逃离梭默的魔爪
亲爱的读者:您好!您即将阅读的这本书被复制和列印了很多本,以保证其中的故事能够在整个帝国传播开来。但是千万别以为这是本小说。本书中涉及到的都是真实事件,原本是记载在一本日记里(现在在落锤省鹅毛笔屋中存放);这些事件是在本书出版前一年之内发生的。
——落锤省,鹅毛笔屋高阶书记员,阿沙德·依本·哈莱德
已经过了九天啊!九天时间里我挣脱了拘束,用链条勒死了俘虏我的人,然后一直义无反顾地向着黑夜奔跑,警惕着周围的声音,却从未回头看上哪怕一眼。
但是如果想要切身体会到我现在的困境,你就必须要明白我是从哪来的。这个故事就是在那里发生的。
我的名字叫“橡树之心”哈德雷克,一个天际的英勇骄傲的诺德人。我是跟随商旅的吟游诗人,曾在独孤城的吟游诗人学院接受过正统教育。这么多年来,我都以吟游诗人、歌手的身份四处奔波,甚至还为很多王公贵族的军队做过战地诗人这样的零活。
如果我不是吟游诗人的话,我很确定现在根本就不会淌入这潭浑水。
当我开始为深受天际人民爱戴的第九位圣灵塔洛斯(也是最伟大的一位)咏唱的时候,我的麻烦就来了。事实证明,梭默人士可没那么喜爱他。
是的,梭默人士。这些天来,他们如同恶疾一般滋长在天际内制造麻烦,或者说,我认为他们在尚未展露自己的真正实力和影响力之前就这么做了。
对于那些无知的人来说,梭默人士是天际近年来的尊贵“客人”:来自先祖神洲的高精灵。他们拥有着宽广的胸襟,并没有在浩大战争中把我们赶尽杀绝。
但是天际的每个诺德人都清楚,梭默人士大方优雅的背后是别人付出的惨痛代价。帝国与梭默的和约——《白金协定》中的一条,就是取消塔洛斯的信仰。凡人飞升成神?梭默人士可不信这一套。因此在天际参拜信仰塔洛斯成为了不合法的举动,在梭默人士触角能伸到的其他城市这种情况也在蔓延。我要加上一点,是帝国里那些防守最严密的城市啊!
在这些城市中的一座——确切的说是马卡斯城——我做了一个决定:反对这个关于塔洛斯崇拜的禁令。我的反抗以诗歌的形式具现化了(我还能用什么形式呢……)。哪个吟游诗人会辛辛苦苦作词作曲并排练半天后放弃为公众表演呢?因此我表演了,我把这个诗歌唱了出去。不止一次,也不止两次,我唱了整整七次;一周里每天都唱一次!
这里有一个我的同胞们不甚了解的情况——天际里并不是所有的梭默人士都是在明面上为了同一个目的行事的。实际上有一个隐蔽在暗影中秘密行动的特别小队,一直监视并等待着有不甘心的诺德人跳出来,不遵守法律而继续信仰全能的塔洛斯。他们就是最高裁判团,他们的职责就是镇压这样的行为,也是白金协约中最糟糕的情形。
因此,如果可以的话我绝对会把那诗歌唱响第八次,但可惜我没有机会了。因为最高裁判团一直在监视着我,等着我犯错误。一个寒冷的清晨,我被人套了麻袋扔上了马车。那是一段痛苦折磨的旅程,冷冰冰的话语“你会喜欢你的新家的”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明白我是被带去某个梭默秘密监狱或是集中营,还是那种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活着出来的。
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我要逃跑。不管结果如何——就算失败被杀了——我要挣脱押送者的束缚。就算是死了也比在某个被上帝遗忘的梭默监狱终老腐烂要好。
当马车停下来,我们扎营过夜的时候,我发现机会来了。其中一名卫兵去森林里打猎了,我身边只剩另一名卫兵自己。我的运气终于回来了!
现在九天过去了。我突然发觉自己有多么愚蠢!我就不能只唱一回吗?或者只是两次,或者根本就不唱出来?我就不能把诺德人那顽固的骄傲抛弃吗?那样我就能知道到底梭默人士在王公贵族里拥有着多大的权利和影响。
不,我做不到!所以现在我只能跑,就像被猎犬追逐的野兔一般一直逃亡。大多数时间里我都在跑路,休息都很少,睡觉就更不用提了。但是梭默人士却能嗅到我的每一个举动。我还能去哪呢?我怎么才能躲过他们的追捕?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唯一能够确信的是:如果先祖神洲的这些代言人不能掌控你的精神明魂,那么他们就会杀了你,因为死人不会反抗。
我的名字叫“橡树之心”哈德雷克,是天际一个骄傲的诺德人!记住我吧,因为不久后我就会死了。
逃离梭默的魔爪(大學漢化)
逃离梭默的魔爪
亲爱的读者:您好!您即将阅读的这本书被复制和打印了很多本,以保证其中的故事能够在整个帝国传播开来。但是千万别以为这是本小说。本书中涉及到的都是真实事件,原本是记载在一本日记里(现在在落锤的鹅毛笔屋中存放);这些事件是在本书出版前一年之内发生的。
——落锤,奎尔斯家族高阶书记员,阿沙德·依本·卡莱德
已经过了九天啊!九天时间里我挣脱了镣铐,用链条勒死了俘虏我的人,然后一直义无反顾地向着黑夜奔跑,警惕著周围的声音,却从未回头看上哪怕只有一眼。
但是如果想要切身体会到我现在的困境,你就必须要明白我是从哪来的。这个故事就是在那里发生的。
我的名字叫哈德雷克·奥根之心,天霜的一个英勇骄傲的诺德人。我是跟随商旅的吟游诗人,曾在独孤城的诗人学院接受过正统教育。这么多年来,我都以吟游诗人、歌手的身份四处奔波,甚至还为很多王公贵族的军队做过战地诗人这样的零活。
如果我不是吟游诗人的话,我很确定现在根本就不会趟入这淌浑水。
当我开始为深受天霜人民爱戴的第九位圣灵塔洛斯(也是最伟大的一位)咏唱的时候,我的麻烦就来了。事实证明,梭默可没那么喜爱他。
是的,梭默。这些天来,他们如同恶疾一般滋长在天霜制造麻烦,或者说,我认为他们在尚未展露自己的真正实力和影响力之前就这么做了。
对于那些无知的人来说,梭默是天霜近年来的尊贵“客人”:来自先祖神洲的高贵精灵。他们拥有着宽广的胸襟,并没有在浩大战争中把我们赶尽杀绝。
但是天霜的每个诺德人都清楚,梭默大方优雅的背后是别人付出的惨痛代价。白金协约其中一条——人民和平协定,就是取消塔洛斯的信仰。神的后裔?梭默可不信这一套。因此在天霜参拜信仰塔洛斯成为了不合法的举动,在梭默触角能伸到的其他城市这种情况也在蔓延。我要加上一点,是帝国里那些防守最严密的城市啊!
在这些城市中的一座——确切的说是马卡斯城——我做了一个决定:反对这个关于塔洛斯崇拜的禁令。我的反抗以诗歌的形式具现化了(我还能用什么形式呢……)。哪个吟游诗人会辛辛苦苦作词作曲并排练半天后放弃为公众表演呢?因此我表演了,我把这个诗歌唱了出去。不止一次,也不止两次,我唱了整整七次;一周里的每天都唱一次!
这里有一个我的同胞们不甚了解的情况——天霜并不是所有的梭默都是在明面上为了同一个目的行事的。实际上有一个隐蔽在暗影中秘密行动的特别小队,一直监视并等待着有不甘心的诺德人跳出来,不遵守法律而继续信仰全能的塔洛斯。他们就是“仲裁者”,他们的职责就是镇压这样的行为,也是白金协约中最糟糕的情形。
因此,如果可以的话我绝对会把那诗歌唱响第八次,但可惜我没有机会了。因为仲裁者一直在监视着我,等着我犯错误。一个寒冷的清晨,我被人套了麻袋扔上了马车。那是一段痛苦折磨的旅程,冷冰冰的话语“你会喜欢你的新家的”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明白我是被带去某个梭默秘密监狱或是集中营,还是那种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活着出来的。
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我要逃跑。不管结果如何——就算失败被杀了——我要挣脱押送者的束缚。就算是死了也比在某个被神灵遗忘的梭默监狱终老腐烂要好。
当马车停下来,我们扎营过夜的时候,我发现机会来了。其中一名卫兵去森林里打猎了,我身边只剩另一名卫兵自己。我的运气终于回来了!
现在九天过去了。我突然发觉自己有多么愚蠢!我就不能只唱一回吗?或者只是两次,或者根本就不唱出来?我就不能把诺德人那顽固的骄傲抛弃吗?那样我就能知道到底梭默在王公贵族里拥有着多大的权利和影响。
不,我做不到!所以现在我只能跑,就像被猎犬追逐的野兔一般一直逃亡。大多数时间里我都在跑路,休息都很少,睡觉就更不用提了。但是梭默却能嗅到我的每一个举动。我还能去哪呢?我怎么才能躲过他们的追捕?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唯一能够确信的是:如果先祖神洲的这些特务不能掌控你的精神灵魂,那么他们就会杀了你,因为死人不会反抗。
我的名字叫哈德雷克·奥根之心,是一个骄傲的天霜诺德人!记住我吧,因为不久后我就会死了。
逃離梭默的魔爪(官方繁中)
逃離梭默的魔爪
親愛的讀者:您好!您即將閱讀的這本書被複製和列印了很多本,以保證其中的故事能夠在整個帝國傳播開來。但是千萬別以為這是本小說。本書中涉及到的都是真實事件,原本是記載在一本日記裡(現在在落錘省鵝毛筆屋中存放);這些事件是在本書出版前一年之內發生的。
——落錘省,奎爾斯家族高階書記員,阿沙德.依本.卡萊德
已經過了九天啊!九天時間裡我掙脫了拘束,用鏈條勒死了俘虜我的人,然後一直義無反顧地向著黑夜奔跑,警惕著周圍的聲音,卻從未回頭看上哪怕一眼。
但是如果想要切身體會到我現在的困境,你就必須要明白我是從哪來的。這個故事就是在那裡發生的。
我的名字叫哈德雷克.奧根之心,天際省一個英勇驕傲的諾德人。我是跟隨商旅的吟遊詩人,曾在獨孤城的吟遊詩人學院接受過正統教育。這麼多年來,我都以吟遊詩人、歌手的身份四處奔波,甚至還為很多王公貴族的軍隊做過戰地詩人這樣的零活。
如果我不是吟遊詩人的話,我很確定現在根本就不會淌入這潭渾水。
當我開始為深受天際省人民愛戴的第九位聖靈塔洛斯(也是最偉大的一任)詠唱的時候,我的麻煩就來了。事實證明,梭默人可沒那麼喜愛他。
是的,梭默人。這些天來,他們如同惡疾一般滋長在天際省內製造麻煩,或者說,我認為他們在尚未展露自己的真正實力和影響力之前就這麼做了。
對於那些無知的人來說,梭默人是天際省近年來的尊貴「客人」:來自先祖神洲的高貴精靈。他們擁有著寬廣的胸襟,並沒有在聖戰中把我們趕盡殺絕。
但是天際省的每個諾德人都清楚,梭默人大方優雅的背後是別人付出的慘痛代價。白金協約其中一條——人民和平協定,就是取消塔洛斯的信仰。神的後裔?梭默人可不信這一套。因此在天際省參拜信仰塔洛斯成為了不合法的舉動,在梭默人觸角能伸到的其他城市這種情況也在蔓延。我要加上一點,是帝國裡那些防守最嚴密的城市啊!
在這些城市中的一座——確切的說是馬卡斯城——我做了一個決定:反對這個關於塔洛斯崇拜的禁令。我的反抗以詩歌的形式具現化了(我還能用什麼形式呢……)。哪個吟遊詩人會辛辛苦苦作詞作曲並排練半天後放棄為公眾表演呢?因此我表演了,我把這個詩歌唱了出去。不止一次,也不止兩次,我唱了整整七次;一周裡每天都唱一次!
這裡有一個我的同胞們不甚瞭解的情況——天際省裡並不是所有的梭默人都是在明面上為了同一個目的行事的。實際上有一個隱蔽在暗影中秘密行動的特別小隊,一直監視並等待著有不甘心的諾德人跳出來,不遵守法律而繼續信仰全能的塔洛斯。他們就是最高裁判團,他們的職責就是鎮壓這樣的行為,也是白金協約中最糟糕的情形。
因此,如果可以的話我絕對會把那詩歌唱響第八次,但可惜我沒有機會了。因為最高裁判團一直在監視著我,等著我犯錯誤。一個寒冷的清晨,我被人套了麻袋扔上了馬車。那是一段痛苦折磨的旅程,冷冰冰的話語「你會喜歡你的新家的」在我耳邊響起,讓我明白我是被帶去某個梭默秘密監獄或是集中營,還是那種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活著出來的。
那一瞬間我突然意識到我要逃跑。不管結果如何——就算失敗被殺了——我要掙脫押送者的束縛。就算是死了也比在某個被上帝遺忘的梭默監獄終老腐爛要好。
當馬車停下來,我們紮營過夜的時候,我發現機會來了。其中一名衛兵去森林裡打獵了,我身邊只剩另一名衛兵自己。我的運氣終於回來了!
現在九天過去了。我突然發覺自己有多麼愚蠢!我就不能只唱一回嗎?或者只是兩次,或者根本就不唱出來?我就不能把諾德人那頑固的驕傲拋棄嗎?那樣我就能知道到底梭默人在王公貴族裡擁有著多大的權利和影響。
不,我做不到!所以現在我只能跑,就像被獵犬追逐的野兔一般一直逃亡。大多數時間裡我都在跑路,休息都很少,睡覺就更不用提了。但是梭默人卻能嗅到我的每一個舉動。我還能去哪呢?我怎麼才能躲過他們的追捕?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唯一能夠確信的是:如果先祖神洲的這些代言人不能掌控你的精神靈魂,那麼他們就會殺了你,因為死人不會反抗。
我的名字叫哈德雷克.奧根之心,是天際省一個驕傲的諾德人!記住我吧,因為不久後我就會死了。
Flight from the Thalmor(官方英语)
Flight from the Thalmor
Dearest reader: The work you are about to experience has been copied and duplicated, so that the story it relates can be spread throughout the Empire. But make no mistake - this is not a work of fiction. The events chronicled in this account are all true, were originally documented in a private journal (which now remains safely guarded in the House of Quills in Hammerfell) and occurred not more than a year before this book was printed.
- Ashad Ibn Khaled, High Scribe, House of Quills, Hammerfell
It's been nine days. Nine days since I slipped my bonds. Nine days since I strangled my captor with my own chains. And nine days since I rushed headlong into the night, always listening, but never looking back.
But in order to understand my current predicament, one must first understand where I came from, and just where this story began.
My name is Hadrik Oaken-Heart, and I am a proud Nord of Skyrim. I am a skald by trade, and received my formal training at the Bards College in Solitude. For years, I made my occupation as a traveling musician and minstrel, and even served several stints as war-bard in service to the armies of the various Jarls.
And it's fairly safe to say that if I weren't a bard, I never would have gotten into this mess to begin with.
My troubles began when I first started singing about Talos, the Ninth and greatest Divine, beloved of the people of Skyrim. Turns out, he's not so beloved by the Thalmor.
Ah yes, the Thalmor. As common as a head cold in Skyrim these days, and just as annoying. Or so I thought at the time, before their true power and inlfuence made itself known.
For those not in the know, the Thalmor are Skyrim's recently honored "guests" - high elves of the Aldmeri Dominion who were gracious enough not to wipe us all out during the Great War.
But, as every Nord of Skyrim knows, Thalmor graciousness comes at a terrible price. One of the stipulations of the White-Gold Concordat - the peace treaty between our peoples - was the abolishment of Talos worship. A man ascend to godhood? Preposterous, claim the Thalmor. And so, the open worship of Talos has been outlawed in Skyrim, and actively enforced in those cities where the Thalmor have a tangible presence. Cities, I might add, in which the Empire has the most secure foothold.
It was in one of these cities - Markarth, to be exact - where I made the conscious decision to defy the ban on Talos worship. And my defiance came in the form of - what else? - a song. For what bard who has spent time writing and rehearsing an original work can possible refrain from performing it? So perform it I did. Not once, not twice, but seven times. Once a day, for an entire week.
Now here's something most of my kinsman are unaware of: not all Thalmor in Skyrim are equal in station, or purpose. In fact, there is one group in particular that operates secretly, in the shadows - watching and waiting for those Nords who break the law, and continue their worship of almighty Talos. These are the Justiciars, and it is their job to enforce this, the most terrible of conditions of the White-Gold Concordat.
And so, I would have performed my song for an eighth time had I been given the opportunity. Sadly, I was not. For the Justiciars had been watching, had been waiting. Instead, I received a black sack over my head in the wee hours of the morning, a dreadfully uncomfortable wagon ride, and sinister promises that I would enjoy my "new home," which I came to realize was some sort of secret Thalmor prison or detention camp. One I was certain I would never leave alive.
It was at that moment I realized I needed to make my escape. No matter what - even if I died in the attempt - I had to slip the grasp of my captors. Better that than rot in some godsforsaken Thalmor jail until the end of time.
I finally got my chance when the wagon stopped, and we made camp for the night. One of my two Thalmor guards set off into the forest to hunt, leaving me alone with the other. And so, my account comes full circle.
It is now nine days later, and in that time, I have realized the true extent of my foolishness. I couldn't have sung the song just once? Or maybe twice? Or not at all? I couldn't have swallowed my stubborn Nord pride and realized just how much power and influence the Thalmor truly have over the Jarls?
No. I could not. So now I run. Like a hare from the hound, I run. Always moving, rarely resting, never sleeping. But the Thalmor dog my every move. Where will I go? How will I escape their grasp? I honestly don't know. The only thing I now understand for certain is this: if the agents of the Aldmeri Dominion cannot have your soul, then they will take your very life.
My name is Hadrik Oaken-Heart, and I am a proud Nord of Skyrim. Remember me. For soon I will be d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