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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王子的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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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5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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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l of the Snow Prince

重量:1
价值:11 金币

ID:0001ACF7
EDID:Book3ValuableSnowPrince

说明

翻译:ANK、汤镬、大學和官中
数据:主要来自UESP Books

雪王子的陨落(ANK汉化)

雪王子的陨落


本文是由英格拉德·白眼酋长的史官,洛克海姆所翻译的莫斯林之战的记录

他从哪里来,我们一无所知,但他骑着苍白色的坐骑进入战场。我们称他精灵,因为他确是精灵,但他不像我们在那天之前所见过的任何精灵。他的长矛和护甲光芒四射,闪耀着可怕的未知魔法,这样的打扮使这名骑手看起来比一般的战士更强。

最使我们忧虑,甚至恐惧的是从精灵阵地中传来的吼叫。它不是恐惧,不是彷徨,而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放纵欢乐。一种注将死去的人得到第二次生命时感到的庆幸,因为那时精灵失败的命运已定,就像在索索瑟海姆上的其他战争一样。莫斯林之战将是诺德与精灵在这片土地上的生死决战。在伊斯格拉谟领导下,我们将精灵赶出了天际,同时我们将尽全力歼灭索索瑟海姆上的一切精灵。我们的战士装备着诺德铁匠所能锻造的最好的手斧和剑,在敌阵中杀出一条血路。精灵的鲜血洒遍莫斯林的山丘。那么,为什么我们的敌人会如此的欢乐?一个骑手可能给一支绝望的军队带来如此巨大的希望吗?

对于大多数我们的族人来说,这吼叫的意思很明显,它们不过是精灵的哭喊和祷告。但我们中有一些学者和史官非常了解这些信号,并为它所震颤。

“雪王子现身了!厄运就在眼前!”

随后精灵转为镇静,肃静地站立着。雪王子果真从他们中间骑马而过,像贾丁湖冰冷的水中乘风破浪的船一样,他脱离了族人的阵地。雪白的战马放慢了速度,由飞奔变为疾行,随后,这个陌生的精灵骑手以缓慢、幽灵般的步伐来到伫列前部。

诺德战士一生经历过的战争和杀戮太多了,极少能有任何武装战争使他们感到惊讶。但那一天我们中极少有人能想象到一个瞬间由激烈变为静止和沉寂的战场所能带来的畏惧和彷徨。这就是雪王子给我们的震撼。当精灵欢快的叫喊结束,留下的只有在孤独的沉睡中才能感到的寂静。随后两军开始交锋,那天,在莫斯林山丘上,不论诺德与精灵,胜负已经无足轻重了。我们所共有的就是即将降临的死亡,不论征服与被征服。那天,雪王子,一个与众不同的精灵,的确给我们带来了死亡。

一瞬间,猛烈的大雪让人睁不开双眼,几乎可以松动最坚固建筑的地基,雪王子扫过我们的阵地。冰雪果真在精灵周围旋转、翻腾,就像是被召唤来为他助战。那支闪光的长矛旋转着,为所有阻挡雪王子的人奏响了哀乐。那天,我们最强壮的勇士倒在了他的面前。砧手沃夫吉、白流、木仗弗雷达,都在莫斯林的山麓下永久地长眠了。

一开始,似乎战局发生了逆转。被雪王子鼓舞的精灵集结起来准备对我们发出最后一击。后来,就在一瞬间,莫斯林之战意想不到地结束了。

芬达,乔弗瑞尔的女儿,一个仅有十二岁的女孩,在母亲身旁,亲眼目睹了雪王子杀死了她唯一的亲人。在愤怒与悲痛中,芬达拾起乔弗瑞尔的剑,猛地扔向杀死母亲的凶手。当那光芒四射的长矛停止了它的死亡之舞,战场陷入了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雪王子身上。那天,没有人比雪王子更惊讶于眼前的景象。雪王子在高大的坐骑上一动不动,乔弗瑞尔的剑深深地插入他的胸口。随后,他倒下了,跌落战马,跌出战场,失去了生命。雪王子死了,被一个小孩杀死了。

看到他们的救世主倒下,精灵战士很快丧失了斗志。许多人逃跑了,剩余的也很快死在了诺德人的阔斧之下。战场上只剩余一点微弱的勇猛与技艺,雪王子的矛和护甲依旧银光闪闪。雪王子让我们心中充满畏惧,即使他已经死了。

烧掉死去敌人的尸体是我们的习俗,这也是必须的,因为死尸会带来疾病和恐惧。我们的首长希望清除索索瑟海姆上的一切精灵,不论活的还是死的。但是,我们决定,雪王子的命运将不会如此。一个深受他的族人爱戴,在战场上如此勇猛的精灵理应得到更好的待遇,即便他已经死了,即便他是我们的敌人。

我们用上等丝绸包裹着雪王子的尸体,把他放入了新挖的墓冢。那闪闪发光的矛和护甲被放在代表荣誉的台座上,整个坟墓用王室的珠宝装饰着。所有的首长都同意这种做法,这个精灵应当被授以如此荣誉。他的尸体会永远在此保存,但他不会受到斯塔里姆的保护,只有死去的诺德人才能享受它。

关于莫斯林之战以及伟大的精灵雪王子的纪录到此结束。愿我们的神明保佑他的灵魂,愿我们在有生之年再也不要遇见他的族人。


雪王子的陨落(汤镬汉化)

雪王子的陨落


本文是由“白眼”英格拉德酋长的史官,洛克海姆所翻译的侍女环峰之战的记录

他从哪里来,我们一无所知,但他骑着苍白色的坐骑进入战场。我们称他精灵,因为他确是精灵,但他不像我们在那天之前所见过的任何精灵。他的长矛和护甲光芒四射,闪耀着可怕的未知魔法,这样的打扮使这名骑手看起来比一般的战士更强。

最使我们忧虑,甚至恐惧的是从精灵阵地中传来的吼叫。它不是恐惧,不是彷徨,而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放纵欢乐。一种注将死去的人得到第二次生命时感到的庆幸,因为那时精灵失败的命运已定,就像在索瑟海姆上的其他战争一样。侍女环峰之战将是诺德与精灵在这片土地上的生死决战。在伊斯格拉谟领导下,我们将精灵赶出了天际,同时我们将尽全力歼灭索瑟海姆上的一切精灵。我们的战士装备着诺德铁匠所能锻造的最好的手斧和剑,在敌阵中杀出一条血路。精灵的鲜血洒遍侍女环峰。那么,为什么我们的敌人会如此的欢乐?一个骑手可能给一支绝望的军队带来如此巨大的希望吗?

对于大多数我们的族人来说,这吼叫的意思很明显,它们不过是精灵的哭喊和祷告。但我们中有一些学者和史官非常了解这些信号,并为它所震颤。

“雪王子现身了!厄运就在眼前!”

随后精灵转为镇静,肃静地站立着。雪王子果真从他们中间骑马而过,像费雅丁湖冰冷的水中乘风破浪的船一样,他脱离了族人的阵地。雪白的战马放慢了速度,由飞奔变为疾行,随后,这个陌生的精灵骑手以缓慢、幽灵般的步伐来到伫列前部。

诺德战士一生经历过的战争和杀戮太多了,极少能有任何武装战争使他们感到惊讶。但那一天我们中极少有人能想象到一个瞬间由激烈变为静止和沉寂的战场所能带来的畏惧和彷徨。这就是雪王子给我们的震撼。当精灵欢快的叫喊结束,留下的只有在孤独的沉睡中才能感到的寂静。随后两军开始交锋,那天,在侍女环峰山丘上,不论诺德与精灵,胜负已经无足轻重了。我们所共有的就是即将降临的死亡,不论征服与被征服。那天,雪王子,一个与众不同的精灵,的确给我们带来了死亡。

一瞬间,猛烈的大雪让人睁不开双眼,几乎可以松动最坚固建筑的地基,雪王子扫过我们的阵地。冰雪果真在精灵周围旋转、翻腾,就像是被召唤来为他助战。那支闪光的长矛旋转着,为所有阻挡雪王子的人奏响了哀乐。那天,我们最强壮的勇士倒在了他的面前。砧手沃夫吉、白流、木仗弗雷达,都在侍女环峰的山麓下永久地长眠了。

一开始,似乎战局发生了逆转。被雪王子鼓舞的精灵集结起来准备对我们发出最后一击。后来,就在一瞬间,侍女环峰之战意想不到地结束了。

芬达,约弗瑞尔的女儿,一个仅有十二岁的女孩,在母亲身旁,亲眼目睹了雪王子杀死了她唯一的亲人。在愤怒与悲痛中,芬达拾起约弗瑞尔的剑,猛地扔向杀死母亲的凶手。当那光芒四射的长矛停止了它的死亡之舞,战场陷入了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雪王子身上。那天,没有人比雪王子更惊讶于眼前的景象。雪王子在高大的坐骑上一动不动,约弗瑞尔的剑深深地插入他的胸口。随后,他倒下了,跌落战马,跌出战场,失去了生命。雪王子死了,被一个小孩杀死了。

看到他们的救世主倒下,精灵战士很快丧失了斗志。许多人逃跑了,剩余的也很快死在了诺德人的阔斧之下。战场上只剩余一点微弱的勇猛与技艺,雪王子的矛和护甲依旧银光闪闪。雪王子让我们心中充满畏惧,即使他已经死了。

烧掉死去敌人的尸体是我们的习俗,这也是必须的,因为死尸会带来疾病和恐惧。我们的首长希望清除索瑟海姆上的一切精灵,不论活的还是死的。但是,我们决定,雪王子的命运将不会如此。一个深受他的族人爱戴,在战场上如此勇猛的精灵理应得到更好的待遇,即便他已经死了,即便他是我们的敌人。

我们用上等丝绸包裹着雪王子的尸体,把他放入了新挖的墓冢。那闪闪发光的矛和护甲被放在代表荣誉的台座上,整个坟墓用王室的珠宝装饰着。所有的首长都同意这种做法,这个精灵应当被授以如此荣誉。他的尸体会永远在此保存,但他不会受到钢冰的保护,只有死去的诺德人才能享受它。

关于侍女环峰之战以及伟大的精灵雪王子的纪录到此结束。愿我们的神明保佑他的灵魂,愿我们在有生之年再也不要遇见他的族人。


译校者注:

一、“侍女环峰”(Moesring),乃索瑟海姆(Solstheim)北面一山峰,国外知名Lore探讨社群“帝国图书馆”上有贴认为,Moesring=Maiden's Ring,故重新定为“侍女环峰”。侍女环峰战役发生之时,远早于巨龙战争开始的年代,故而当时索瑟海姆与天际是相连的。

二、“索瑟海姆”中的“海姆(heim)”,源自原始日耳曼语中的“*haimaz”一词,意为“家”,现在在德语中是一个及其常见的城镇名后缀,如“霍芬海姆(Hoffenheim)”、“安纳海姆(Anaheim)”等,汉语中通译为“海姆”。

三、“钢冰”即为Stalhrim,Stal=Steel,Hrim=Frost,而且在本作DLC《龙裔》中,亦提及此物乃“Enchanted Ice”,故而综合确定为“钢冰”。


雪王子的陨落(大學漢化)

雪王子的陨落


本文是由英格拉德·白眼酋长的史官,洛克海姆所翻译的莫斯林之战的记录

他从哪里来,我们一无所知,但他骑着苍白色的坐骑进入战场。我们称他精灵,因为他确是精灵,但他不像我们在那天之前所见过的任何精灵。他的长矛和护甲光芒四射,闪耀着可怕的未知魔法,这样的打扮使这名骑手看起来比一般的战士更强。

最使我们忧虑,甚至恐惧的是从精灵阵地中传来的吼叫。它不是恐惧,不是彷徨,而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放纵的欢乐。一种注将死去的人得到第二次生命时感到的庆幸,因为那时精灵失败的命运已定,就像在索瑟海姆岛上的其他战争一样。莫斯林之战将是诺德与精灵在这片土地上的生死决战。在伊斯格拉谟领导下,我们将精灵赶出了天霜,同时我们将尽全力歼灭索瑟海姆岛上的一切精灵。我们的战士装备着诺德锻匠所能锻造的最好的斧头和剑,在敌阵中杀出一条血路。精灵的鲜血洒遍莫斯林的山丘。那么,为什么我们的敌人会如此的欢乐?一个骑手可能给一支绝望的军队带来如此巨大的希望吗?

对于大多数我们的族人来说,这吼叫的意思很明显,它们不过是精灵的哭喊和祷告。但我们中有一些学者和记史官非常了解这些信号,并为它所震颤。

“雪王子现身了!厄运就在眼前!”

随后精灵转为镇静,肃静地站立着。雪王子果真从他们中间骑马而过,像贾丁湖冰冷的水中乘风破浪的船一样,他脱离了族人的阵地。雪白的战马放慢了速度,由飞奔变为疾行,随后,这个陌生的精灵骑手以缓慢、幽灵般的步伐来到伫列前部。

诺德战士一生经历过的战争和杀戮太多了,极少能有任何武装战争使他们感到惊讶。但那一天我们中极少有人能想像到一个瞬间由激烈变为静止和沉寂的战场所能带来的畏惧和彷徨。这就是雪王子给我们的震撼。当精灵欢快的叫喊结束,留下的只有在孤独的沉睡中才能感到的寂静。随后两军开始交锋,那天,在莫斯林山丘上,不论诺德与精灵,胜负已经无足轻重了。我们所共有的就是即将降临的死亡,不论征服与被征服。那天,雪王子,一个与众不同的精灵,的确给我们带来了死亡。

一瞬间,猛烈的大雪让人睁不开双眼,几乎可以松动最坚固建筑的地基,雪王子扫过我们的阵地。冰雪果真在精灵周围旋转、翻腾,就像是被召唤来为他助战。那支闪光的长矛旋转着,为所有阻挡雪王子的人奏响了哀乐。那天,我们最强壮的勇士倒在了他的面前。砧手沃夫吉、白流、木仗弗雷达,都在莫斯林的山麓下永久地长眠了。

开始,似乎战局发生了逆转。被雪王子鼓舞的精灵集结起来准备对我们发出最后一击。后来,就在一瞬间,莫斯林之战意想不到地结束了。

芬达,乔弗瑞尔的女儿,一个仅有十二岁的女孩,在母亲身旁,亲眼目睹了雪王子杀死了她唯一的亲人。在愤怒与悲痛中,芬达拾起乔弗瑞尔的剑,猛地扔向杀死母亲的凶手。当那光芒四射的长矛停止了它的死亡之舞,战场陷入了沉寂,所有人的目光的落在了雪王子身上。那天,没有人比雪王子更惊讶于眼前的景象。雪王子在高大的坐骑上一动不动,乔弗瑞尔的剑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胸口。随后,他倒下了,跌落了战马,跌出了战场,失去了生命。雪王子死了,被一个小孩杀死了。

看到他们的救世主倒下,精灵战士很快丧失了斗志。许多逃跑了,剩余的也很快死在了诺德人的阔斧之下。战场上只剩余了一点微弱的勇猛与技艺,雪王子的矛和装甲依旧银光闪闪。雪王子让我们心中充满畏惧,即使他已经死了。

烧掉死去敌人的尸体是我们的习俗,这也是必须的,因为死尸会带来疾病和恐惧。我们的首长希望清除索瑟海姆岛上的一切精灵,不论活的还是死的。但是,我们决定,雪王子的命运将不会如此。一个深受他的族人爱戴,在战场上如此勇猛的精灵理应得到更好的待遇,即便他已经死了,即便他是我们的敌人。

我们用上等丝绸包裹着雪王子的尸体,把他放入了新挖的墓冢。那闪闪发光的矛和装甲被放在了代表荣誉的台座上,整个坟墓用王室的珠宝装饰著。所有的首长都同意这种做法,这个精灵应当被授以如此荣誉。他的尸体会永远在此保存,但他不会受到刚冰石的保护,只有死去的诺德人才能享受它。

关于莫斯林之战以及伟大的精灵雪王子的纪录到此结束。愿我们的神灵保佑他的灵魂,愿我们在有生之年再也不要遇见他的族人。


译校注:

莫斯林之战(Battle of the Moesring)发生地点位于索瑟海姆(Solstheim)的莫斯林山麓(密拉克神殿附近)。


雪王子的隕落(官方繁中)

雪王子的隕落


本文是由英格拉德.白眼酋長的史官,洛克海姆所翻譯的莫斯林之戰的記錄

他從哪裡來,我們一無所知,但他騎著蒼白色的坐騎進入戰場。我們稱他精靈,因為他確是精靈,但他不像我們在那天之前所見過的任何精靈。他的長矛和盔甲光芒四射,閃耀著可怕的未知魔法,這樣的打扮使這名騎手看起來比一般的戰士更強。

最使我們憂慮,甚至恐懼的是從精靈陣地中傳來的吼叫。它不是恐懼,不是彷徨,而是一種不加掩飾的放縱歡樂。一種注將死去的人得到第二次生命時感到的慶幸,因為那時精靈失敗的命運已定,就像在索西姆島上的其他戰爭一樣。莫斯林之戰將是諾德與精靈在這片土地上的生死決戰。在伊斯格拉謨領導下,我們將精靈趕出了天際,同時我們將盡全力殲滅索西姆島上的一切精靈。我們的戰士裝備著諾德鐵匠所能鍛造的最好的手斧和劍,在敵陣中殺出一條血路。精靈的鮮血灑遍莫斯林的山丘。那麼,為什麼我們的敵人會如此的歡樂?一個騎手可能給一支絕望的軍隊帶來如此巨大的希望嗎?

對於大多數我們的族人來說,這吼叫的意思很明顯,它們不過是精靈的哭喊和禱告。但我們中有一些學者和史官非常瞭解這些信號,並為它所震顫。

「雪王子現身了!厄運就在眼前!」

隨後精靈轉為鎮靜,肅靜地站立著。雪王子果真從他們中間騎馬而過,像賈丁湖冰冷的水中乘風破浪的船一樣,他脫離了族人的陣地。雪白的戰馬放慢了速度,由飛奔變為疾行,隨後,這個陌生的精靈騎手以緩慢、幽靈般的步伐來到佇列前部。

諾德戰士一生經歷過的戰爭和殺戮太多了,極少能有任何武裝戰爭使他們感到驚訝。但那一天我們中極少有人能想像到一個瞬間由激烈變為靜止和沉寂的戰場所能帶來的畏懼和彷徨。這就是雪王子給我們的震撼。當精靈歡快的叫喊結束,留下的只有在孤獨的沉睡中才能感到的寂靜。隨後兩軍開始交鋒,那天,在莫斯林山丘上,不論諾德與精靈,勝負已經無足輕重了。我們所共有的就是即將降臨的死亡,不論征服與被征服。那天,雪王子,一個與眾不同的精靈,的確給我們帶來了死亡。

一瞬間,猛烈的大雪讓人睜不開雙眼,幾乎可以鬆動最堅固建築的地基,雪王子掃過我們的陣地。冰雪果真在精靈周圍旋轉、翻騰,就像是被召喚來為他助戰。那支閃光的長矛旋轉著,為所有阻擋雪王子的人奏響了哀樂。那天,我們最強壯的勇士倒在了他的面前。砧手沃夫吉、白流、木仗弗雷達,都在莫斯林的山麓下永久地長眠了。

一開始,似乎戰局發生了逆轉。被雪王子鼓舞的精靈集結起來準備對我們發出最後一擊。後來,就在一瞬間,莫斯林之戰意想不到地結束了。

芬達,喬弗瑞爾的女兒,一個僅有十二歲的女孩,在母親身旁,親眼目睹了雪王子殺死了她唯一的親人。在憤怒與悲痛中,芬達拾起喬弗瑞爾的劍,猛地扔向殺死母親的兇手。當那光芒四射的長矛停止了它的死亡之舞,戰場陷入了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雪王子身上。那天,沒有人比雪王子更驚訝於眼前的景象。雪王子在高大的坐騎上一動不動,喬弗瑞爾的劍深深地插入他的胸口。隨後,他倒下了,跌落戰馬,跌出戰場,失去了生命。雪王子死了,被一個小孩殺死了。

看到他們的救世主倒下,精靈戰士很快喪失了鬥志。許多人逃跑了,剩餘的也很快死在了諾德人的闊斧之下。戰場上只剩餘一點微弱的勇猛與技藝,雪王子的矛和裝甲依舊銀光閃閃。雪王子讓我們心中充滿畏懼,即使他已經死了。

燒掉死去敵人的屍體是我們的習俗,這也是必須的,因為死屍會帶來疾病和恐懼。我們的首長希望清除索西姆島上的一切精靈,不論活的還是死的。但是,我們決定,雪王子的命運將不會如此。一個深受他的族人愛戴,在戰場上如此勇猛的精靈理應得到更好的待遇,即便他已經死了,即便他是我們的敵人。

我們用上等絲綢包裹著雪王子的屍體,把他放入了新挖的墓塚。那閃閃發光的矛和裝甲被放在代表榮譽的台座上,整個墳墓用王室的珠寶裝飾著。所有的首長都同意這種做法,這個精靈應當被授以如此榮譽。他的屍體會永遠在此保存,但他不會受到斯塔里姆的保護,只有死去的諾德人才能享受它。

關於莫斯林之戰以及偉大的精靈雪王子的紀錄到此結束。願我們的神靈保佑他的靈魂,願我們在有生之年再也不要遇見他的族人。


Fall of the Snow Prince(官方英语)

Fall of

the Snow Prince


An account of the Battle of the Moesring as transcribed by Lokheim, chronicler to the chieftain Ingjaldr White-Eye

From whence he came we did not know, but into the battle he rode, on a brilliant steed of pallid white. Elf we called him, for Elf he was, yet unlike any other of his kind we had ever seen before that day. His spear and armor bore the radiant and terrible glow of unknown magicka, and so adorned this unknown rider seemed more wight than warrior.

What troubled, nay, frightened us most at that moment was the call that rose from the Elven ranks. It was not fear, not wonder, but an unabashed and unbridled joy, the kind of felicity felt by a damned man who has been granted a second chance at life. For at that time the Elves were as damned and near death as ever they had been during the great skirmishes of Solstheim. The Battle of the Moesring was to be the final stand between Nord and Elf on our fair island. Led by Ysgramor, we had driven the Elven scourge from Skyrim, and were intent on cleansing Solstheim of their kind as well. Our warriors, armed with the finest axes and swords Nord craftsmen could forge, cut great swaths through the enemy ranks. The slopes of the Moesring ran red with Elf blood. Why, then, would our foe rejoice? Could one rider bring such hope to an army so hopeless?

To most of our kind, the meaning of the call was clear, but the words were but a litany of Elven chants and cries. There were some among us, however, the scholars and chroniclers, who knew well the words and shuddered at their significance.

"The Snow Prince is come! Doom is at hand!"

There was then a great calm that overcame the Elves that still stood. Through their mass the Snow Prince did ride, and as a longboat slices the icy waters of the Fjalding he parted the ranks of his kin. The magnificent white horse slowed to a gallop, then a trot, and the unknown Elf rider moved to the front of the line at a slow, almost ghostlike pace.

A Nord warrior sees much in a life of bloodshed and battle, and is rarely surprised by anything armed combat may bring. But few among us that day could have imagined the awe and uncertainty of a raging battlefield that all at once went motionless and silent. Such is the effect the Snow Prince had on us all. For when the joyous cries of the Elves had ended, there remained a quiet known only in the solitude of slumber. It was then our combined host, Elf and Nord alike, were joined in a terrible understanding -- victory or defeat mattered little that day on the slopes of the Moesring Mountains. The one truth we all shared was that death would come to many that day, victor and vanquished alike. The glorious Snow Prince, an Elf unlike any other, did come that day to bring death to our kind. And death he so brought.

Like a sudden, violent snow squall that rends travelers blind and threatens to tear loose the very foundations of the sturdiest hall, the Snow Prince did sweep into our numbers. Indeed the ice and snow did begin to swirl and churn about the Elf, as if called upon to serve his bidding. The spinning of that gleaming spear whistled a dirge to all those who would stand in the way of the Snow Prince, and our mightiest fell before him that day. Ulfgi Anvil-Hand, Strom the White, Freida Oaken-Wand, Heimdall the Frenzied. All lay dead at the foot of the Moesring Mountains.

For the first time that day it seemed the tide of battle had actually turned. The Elves, spurred on by the deeds of the Snow Prince, rallied together for one last charge against our ranks. It was then, in a single instant, that the Battle of the Moesring came to a sudden and unexpected end.

Finna, daughter of Jofrior, a lass of only twelve years and squire to her mother, watched as the Snow Prince cut down her only parent. In her rage and sorrow, Finna picked up Jofrior's sword and threw it savagely at her mother's killer. When the Elf's gleaming spear stopped its deadly dance, the battlefield fell silent, and all eyes turned to the Snow Prince. No one that day was more surprised than the Elf himself at the sight that greeted them all. For upon his great steed the Snow Prince still sat, the sword of Jofrior buried deeply in his breast. And then, he fell, from his horse, from the battle, from life. The Snow Prince lay dead, slain by a child.

With their savior defeated, the spirit of the remaining Elven warriors soon shattered. Many fled, and those that remained on the battlefield were soon cut down by our broad Nord axes. When the day was done, all that remained was the carnage of the battlefield. And from that battlefield came a dim reminder of valor and skill, for the brilliant armor and spear of the Snow Prince still shined. Even in death, this mighty and unknown Elf filled us with awe.

It is common practice to burn the corpses of our fallen foes. This is as much a necessity as it is custom, for death brings with it disease and dread. Our chieftains wished to cleanse Solstheim of the Elven horde, in death as well as life. It was decided, however, that such was not to be the fate of the Snow Prince. One so mighty in war yet so loved by his kin deserved better. Even in death, even if an enemy of our people.

And so we brought the body of the Snow Prince, wrapped in fine silks, to a freshly dug barrow. The gleaming armor and spear were presented on a pedestal of honor, and the tomb was arrayed with treasures worthy of royalty. All of the mighty chieftains agreed with this course, that the Elf should be so honored. His body would be preserved in the barrow for as long as the earth chose, but would not be offered the protection of our Stalhrim, which was reserved for Nord dead alone.

So ends this account of the Battle of the Moesring, and the fall of the magnificent Elven Snow Prince. May our gods honor him in death, and may we never meet his kind again in 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