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扬州炒饭

好感•不负月明•壹

堂间青木案上累放着层层叠叠的书册，纸业上停滞的墨迹留下了批阅的痕迹

鸭一

嘎嘎、嘎嘎嘎——！

扬州炒饭

幸得松鼠鳜鱼指导，在下“鸭语”初通皮毛，大致明白了你们的意思。

扬州炒饭

“近来睡眠问题愈发严重，已经影响到了日常生活嘎”，原是如此……陆吾尊上亦曾有言睡眠不是后患无穷？不知困扰鸭一先生的睡眠问题具体为何？

鸭一

嘎——嘎嘎、嘎嘎、嘎嘎！

扬州炒饭

“居住的地方有问题嘎。”你们居住的水塘，我记得是……

突然一阵狂风席卷而来，房门洞开，喧嚣的乐声骤然入内。

扬州炒饭

如今亥时已到，大殿中却仍筛锣擂鼓、笙歌不断；大殿临近水塘，如此喧闹，自会波及到无辜的禽类百姓。

一想到鸭一鸭二夜间生活的辛酸，扬州炒饭面色沉重，急忙奔向大殿。

鸭二

嘎？？嘎嘎嘎嘎嘎——！

清冷的月色落入殿中，舞池内飘起东方国度罕见的曲调。
鞋跟在木地板上有节奏地叩响，人影交错，灯火迷离，好一幅缓歌缦舞的景象。

身着长袍的扬州炒饭在舞会中展望，只是这人影绰绰之中，实在难见负责人的身影。

锅包肉

扬州……炒饭？能在这样西式的舞会上遇见您，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扬州炒饭

我……是前来寻找舞会负责人的。能否请您引荐一番？

锅包肉

今晚的舞会主题是空桑青年交谊舞会，承办人是鸡茸金丝笋。
这里不论是茶点、音乐还是服饰都堪称完美，唯有……

锅包肉

您看，鸡茸金丝笋就在那里，站在少主的旁边。不过您就这样过去，恐怕只能招惹非议——您的扮相于这儿恐怕有些格格不入。

扬州炒饭闻言，耳根骤然泛红。舞池中翩然起舞的食魂们，都身着西洋扮相，仪态万方，心中相较一番，他也不自觉地局促了起来。

扬州炒饭

这……

摸摸头

摸摸手

扬州炒饭

少主你过来了……怎么了？我的头发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扬州炒饭

少主你来了……嗯？你为何要牵起我的手？

锅包肉

少主，您这个姿势……您是在邀请他跳舞？
虽然扬州炒饭一人站在这里，但您大可不必……

鸡茸金丝笋

No way！放、开、你、们、的、手！交谊圈里没有男士邀请男士跳舞的道理！

鸡茸金丝笋

更何况，扬州炒饭的扮相和舞技根本不能跳交谊舞！会破坏本少爷舞池中的和谐！

坚持邀请

直接上场

扬州炒饭

如此良辰美景，若我回绝岂非不解风情？
少主，扬州炒饭愿能与你共舞一曲。

扬州炒饭

少主，小心一些，你险些踩空阶梯了。来，我们从这儿进去。

看似文弱又极具古典气质的扬州炒饭踏进了舞池。在慢三步的音乐中，他衣袂飘飘且风度典雅，仿佛是不小心闯入异域的东方精灵。

鸡茸金丝笋

怎么回事？！这家伙的内侧旋转竟完成的这么潇洒，这绝对是练过的！

鸡茸金丝笋

可本少爷明明记得，他只是个出身平民的普通食魂，还特别热爱劳作……

锅包肉

这您恐怕就猜错了。扬州炒饭出自碎金饭，是名副其实的名门之后。

扬州炒饭

此事与我出生并无干系，福建饥荒那年，伊秉绶大人急需平价粜米。为了说服一位西洋富贾赈济灾民，我们花费了不少功夫去适应他的生活习性。

扬州炒饭

少主，我并非像外表一般文弱古板。你……可以尽可能地来依靠我。

以身作则地靠上去

夸赞他的男友力

扬州炒饭

少、少少少主？！我说的并非是身体上的依靠！
君、子之身，当似寒梅；君子之心，应向明月……

鸡茸金丝笋

黄色聚光灯下面那两个！扬州炒饭，本少爷不允许你和我的仆从跳贴面舞！

锅包肉

您看清楚一些，他没有在跳贴面舞，他在念经。

扬州炒饭

何为男友力？若指的是扬州炒饭值得依靠，能帮助到跟多的人与少主你……

扬州炒饭

且慢，你说的男友力莫非指的是——！

鸡茸金丝笋

嗯？扬州炒饭到底在做什么呢？怎么不好好跳舞，红着脸躲来躲去！
要不是仆从抓住他的手，他可能都要飞到窗户外边儿去了！

鸭二

嘎嘎、嘎嘎嘎嘎！！

鸡茸金丝笋

……本少爷的舞会里怎么会有鸭子的叫声？……啊！大殿、大殿被水淹了!

锅包肉

少主，门口的水深已没过小腿，连鸭一鸭二都游了进来。

扬州炒饭

鸭……不好！

好感•不负月明•贰

数年前

萧墙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似沉重的车轱辘在湿泥上碾过。

伊秉绶一脸疲惫地走进庭院，长袍泛着湿气，布鞋上满是泥浆。
扬州炒饭见状，赶紧迎了过去。

扬州炒饭

师长，您受累了，这几日的公文我已查阅完毕，“扬州近日淫雨连旬，受灾情况不明”。但恰逢上半年作物丰收，粮价甚贱，此番应不会造成灾民流徙。

扬州炒饭

比较嘉庆三年的丰田大水，我们水情不算严重。
还望师长切勿过度忧心，不妨将此交由州县官员筹办。

伊秉绶

唉，杨舟……此次受水范围虽小，但已长达数月之久。
灾民受损之之重，并非公文只言片语可概括。

伊秉绶

担忧你不适灾区环境，往年灾情我都让你在府中处理事物……然而，一味地让你纸上谈兵，只能令你离真正的民生之计愈发遥远……

伊秉绶

此次，我欲让你同我一齐前往灾区。你看何如？

师长所言极是

悉听遵命

扬州炒饭

我从未涉足灾区，对水害救灾举措也只限于书本知识。此次旅程。想必受益良多。

扬州炒饭

若此次能帮上师长的忙，早日治好水害，学生便得偿所愿了。

扬州炒饭

对了，昨日宝应县呈上公文一则，但内容学生尚有不明之处。您看，文称“灾民环述，村屋荒凉，流民迁徙严重。恳请采买仓谷，开放蠲免。”

扬州炒饭

但学生记得，宝应县及各处村在两个月前已提请过平粜与缓征。
短短时日内，灾情怎会愈发严重？

伊秉绶

……如此。我们明日便前往宝应县灾区吧。

刚进入宝应县。马车便陷入淤泥难以动弹。扬州炒饭刚掀开车帘，持帘的右手便僵持在半空中。

腐臭的湿泥气味在林间蔓延，所见之处村落凋敝，良田已成卤地；
饥民形同木偶，仓皇流徙。

扬州炒饭

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

灾民甲

那是……官老爷的车！是来发粮的吗？！

灾民乙

官、官老爷……！！救救我们吧！！

递上手绢

递上干粮

扬州炒饭

抱歉，是我们来晚了。你们的衣襟都湿透了，先将身体擦干，小心别受了寒。

扬州炒饭

抱歉，是我们来晚了。我这里有份今晚的口粮，你们先拿去填饱肚子吧。

扬州炒饭

后面的马车里有很多——

伊秉绶

……各位乡亲父老，在下扬州知府伊秉绶，此趟是前往知县回示公文的。
宝应县村的灾情我已了解，赈灾钱粮不日便会送来。

伊秉绶

还望各位乡亲再耐心等候几日，我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今晚，菜市口高地会发放粥食，还请大家帮忙互为转告。

县衙位于高处，地表甚至连积水都无。
看到伊秉绶与扬州炒饭前来，知县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不知要往何处去。

伊秉绶

站住！

张知县

大、大人……

伊秉绶

上次灾情统计中并未涵括宝应县，你却提请了赈灾减税的要求。两月过后，你便再次上书赈灾请求，数额大得惊人。你从实招来，究竟怎么回事？

难到前次赈灾的钱粮……

如此报灾不实，救灾不力！

张知县

大人明察，小人、小人没有贪污！今年县里作物产量不佳，百姓交不上赋税……
我看四方受灾，是、是缓征减税的好时机……

张知县

大人明察，小人……小人不敢隐瞒不报，县内只发了一次水灾！

张知县

上次赈灾的钱粮小人都发给了乡民，只求提高今年作物产量与税收……
否则我们县的赋税又要垫底……

张知县

哪、哪曾想，数月后我们宝应县也受累遭了大水！作物都快收成；了，统统化为徒劳…

伊秉绶

唉……杨舟，你怎么看？

实在糊涂

害人害己

扬州炒饭

张知县，你此番作为，实在糊涂！今年扬州处处受灾，实属大清之不幸！
如此非常时期，更应珍惜粮贾，将其送到更需要的人手上！

扬州炒饭

张知县，在这非常时期，竟还想着调用赈灾钱粮……实在是害人害己！
扬州各地还有多少灾民饥寒交迫，流离失所！

扬州炒饭

被水受灾，绝非公文上轻描淡写的记录！你去村口看一看！
你的衣食父母如今已经无家可归了！

伊秉绶

张知县，宝应此次本为小范围受灾，却因你处置不当造成流民迁徙，过些时日，我会严厉申饬你的渎职之罪，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杨舟——

扬州炒饭

学生明白。我们带来了不少赈粮，今晚需要在菜市口分发济粥。
张知县，这是你的管辖领域，如何分配置办，你应比我们更熟悉吧。

扬州炒饭

我们的赈粮虽够分发几日，但你切莫再重蹈覆辙，只顾眼前啊……

扬州炒饭

这……亦是学生今日所学到的道理……

一轮圆月皎洁升起。扬州望向伊秉绶，眼中尽是感遇之情。

锅包肉

扬州炒饭，您在想些什么呢？请您快将少主带过来！

好感•不负月明•叁

扬州炒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殿中早已水漫金山。

舞池位于殿中低处，水深过膝。锅包肉与鸡茸金丝笋站在门廊，使劲朝这边挥手

鸡茸金丝笋

扬州炒饭，快把我的仆从给我带回来！
要是他身上的礼服被水泡坏了，本少爷唯你是问！

锅包肉

请您抓紧时间，水越来越深了。以少主的身高来看——

锅包肉，shut up ♪

扬州，抱我过去

锅包肉

少主，在公共场合不宜作出怒目而视的模样。
想来是我近日对您管教不严，才让您失了礼数。

扬州炒饭

少主，我搀扶你一齐过去吧，他们都很担心你的样子。

扬州炒饭

抱、抱抱什么？！少主，这样的话你切不可再对其他人说。

扬州炒饭

你……你把手搭在我肩上，我背你过去！

鸡茸金丝笋

你们总算给本少爷过来了！舞池变成泳池，简直不可理喻！

锅包肉

你们看，水是从这面墙渗进来的。难不成是水管漏水了？

扬州炒饭

恐怕不是。前阵子我同宫保鸡丁勘测过大殿的管道线路，全都在天花板四周。
而这面墙上的水痕与水面同高，并无由上至下的痕迹。

扬州炒饭

唉，这面墙才粉刷不久……浸泡一整夜，第二天墙体必得重新装潢。
想到当时帮我们刷墙的百姓，如此心血白白浪费，着实令人心疼。

鸭二

嘎、嘎嘎！嘎嘎嘎——！

鸭一鸭二再次游了过来，围绕着大家转了个圈。
它们转身游了回去，停在了大殿门口。

跟过去

游过去

扬州炒饭

少主，请稍等，这张木桌是由云南白塞木做的，重量极轻，可作浮舟划过去。

扬州炒饭

少、少主！请不要贸然下水。我……深知水害危险，决不能放任你冒险。
请你跟我来，这个区域的水较浅，也能到前门。

殿外似乎连绵不觉地下着雨，木门像被封死了一般，无论如何也推不开。

扬州炒饭

看来是水压的问题，这个门已经打不开了……
我以前治水时也曾在一灾民家遇到过。

鸡茸金丝笋

啊？！你说什么？难道我们今天要被困在大殿里了吗？

扬州炒饭

无需慌张，待我将这扇窗砸开。少主，请你带着大家离我远一些，我担心玻璃碎片会伤到你们。

砰——！

大家接二连三地翻窗而出，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哑口无言——

鸡茸金丝笋

大、大殿外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湖？！

鸭一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扬州炒饭

请别激动，鸭一先生。我明白，你们此时也必定忧心如焚。
只是现在治水之事远比睡眠问题要重要得多……

扬州炒饭

即便你一再向我强调“这就是我说的睡眠问题”，我眼下也没法放着水害不管。

松鼠鳜鱼

抱歉，请容在下打断一下。鸭一说的是“这就是我说的水面问题”。

扬州“鸭语”考试不及格

看来鸭一先生有方言口音

扬州炒饭

原来我从最初就理解错了它们的意思……若真有“鸭语“考试，我恐怕会令少主蒙羞……往后我定多加练习，争取早日练就一口流利的”鸭语“。

扬州炒饭

原来我从最初就理解错了它们的意思……语言不通我该如何帮助地方乡亲呢……不行，看来我得更努力地向松鼠鳜鱼求教才行。

锅包肉

不过，松鼠鳜鱼怎会潜在大殿外侧，是有任务在身吗？

松鼠鳜鱼

并非如此。今晚突涨大水，实在蹊跷……
虽说近日空桑多雨，但水塘也不至于满溢至此。

松鼠鳜鱼

在下前日在附近山坡修行时，发现一条从未见过的瀑布。
虽不知二者之间是否有关联，但我还是决定先禀报少主。

我去看看好了~

扬州，你能陪我去看看吗?

扬州炒饭

为了治水防害，你竟要深更半夜上山……你，你如此体恤他人……请让我陪你一起去吧。

扬州炒饭

我随墨卿先生多年，早已将治水之事视为己任……
若帮得上忙，那便再好不过了。

鸡茸金丝笋

就扬州炒饭那瘦弱的小身板，可以保护得好我的仆从吗？
要是仆从受了什么伤害，谁来弥补本少爷的损失……!

锅包肉

呵呵，您忘了他刚才砸窗那从容不迫的壮举了？依我看，“人不可貌相”这句箴言，制成头巾绑在扬州炒饭头上再合适不过了……

鸡茸金丝笋

哼！你，扬州炒饭，你们俩可得早点回来啊！

寻踪•不负寒梅

扬州炒饭

一枝乍放雪初霁，不负月明能几人……
这明月寒梅，我虽已画过无数次，可究竟要如何才能画成呢？

扬州炒饭

唔？你在帮我磨墨吗？多谢。

我

哈哈哈，别客气，其实我主要是想看你平日是如何画画的。

扬州炒饭

你……没什么，那我便开始画了……

我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

扬州炒饭，是你给我披的衣服？不好意思啊，本来说好帮你磨墨的……

我

明月寒梅图……你已经画好了？能让我瞧瞧吗？

扬州炒饭

这……我这次画得略有些……有些……

我

不给我看，可挠你痒痒咯！

扬州炒饭

哈哈……哈哈……你别闹，再这般胡来，我可要恼了！

我

这不是画得很好看嘛……唔，作为外行而言，我说这种话会不会太傲慢了？
不过我觉得，扬州你有时过于谦虚啦！

我

嗯？梅树下怎么有个人在睡觉？这人……

扬州炒饭

……

好生眼熟啊……

这睡姿可真不像话！

我

等一下，这、这人不就是我吗？

扬州炒饭

……不错……正是你……

扬州炒饭

……哈……

我

你笑什么啊？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我

——！！

我

等一下，这、这人不就是我吗？
原来我刚睡觉时的姿势是这样的？

我

……呃，有点丢人啊……

扬州炒饭

……我倒是觉得……有些可爱……

扬州炒饭

啊！抱歉，我失言了……

扬州炒饭

我……本欲绘明月寒梅，忽然间想到你……
就把你方才安睡的模样也画了进去，还望你莫要介意……

我

哼哼！若是你……把这画送给我，我就不介意啦！

扬州炒饭

这有何难？这画……本就是为你所画，你就……拿去罢……

寻踪•风水宝地

我

扬州炒饭！

扬州炒饭

少主？

扬州炒饭

……你先不要动。

我

怎么了？

扬州炒饭

你的头发上沾了根草，让我把它拿下来。

我

诶？可能是从谷堆过来的时候蹭到的……

扬州炒饭

怎么会突然到这边来？手头的事务都忙完了？

我

对呀，处理完了，闲着也是闲着，就到农场来看看——你一个人侍弄这么大一片田地，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扬州炒饭

多谢少主。但我并非是养尊处优的少爷，这些活计我都能做。

扬州炒饭

更何况，这空桑内雨顺风调，作物皆能顺利生长。在此处劳作，不知比在人间的田地容易多少倍。

扬州炒饭

可真是一方宝地啊……思及当年里下河水患中流离失所的灾民，多愿人间也能如空桑般无灾无祸……

无灾无祸……

若是真能这样就好了……

……

我

那种地方真的存在吗？就算是空桑，也曾经……

扬州炒饭

少主？

我

在危机来临时，我作为空桑的少主，却没能好好保护诸位，都是我的错……

我

所以，与其祈愿无灾无祸，不如让自己变得更强，守住重要的东西……

扬州炒饭

……我原先只道你有副体恤他人的柔软心肠，却不知你的性子竟坚强如许——我应当向你多学习才是。

扬州炒饭

……你这副体恤他人的柔软心肠，就好似夜空中的皎洁的月光。

扬州炒饭

我也知道这仅是一种美好而虚幻的愿望，我所能做的……就是在灾祸临时尽自己所能，护佑我应当护佑的人……

扬州炒饭

你为何一言不发？莫不是在笑我天真？昔年东坡先生有词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扬州炒饭

我也知道这仅是一种美好而虚幻的愿望，我所能做的……就是在灾祸临时尽自己所能，护佑我应当护佑的人……

我

扬州炒饭……

扬州炒饭

啊。抱歉，话题似乎扯得远了……

我

你要接着劳作？我还是跟你一起吧——刚才不是说要变强吗？这也算是让自己变强的一步，那我作为空桑少主，肯定不能落后！

我

……说不定多劳作一番，就能练出能让你们依靠的坚实臂膀了！

扬州炒饭

……

扬州炒饭

既然你都这般说了，那便一起来罢。

生日•庆诞辰

扬州炒饭

少主？

扬州炒饭

不过失神片刻，竟不知你在我身后。

扬州炒饭

也没什么，今日是你的生辰……刚才看见你被他们簇拥着，我正烦恼如何送生辰贺礼……

扬州炒饭

如今你来了，正好相赠。

梅花扇？

梅花刀？

扬州炒饭

嗯，梅花是清雅高洁之物，与少主十分般配。

扬州炒饭

利器非我所长，更不愿少主为利器所伤，又岂会送伤人之物？

扬州炒饭

是赠一把梅花扇。

扬州炒饭

情侣款是何意……我、并没有……

扬州炒饭

实在是为了纪念你我之谊，并无……其他心思。

扬州炒饭

梅花本属高洁，不应被玷污，正如我对少主，亦只是知己之情……

扬州炒饭

咳咳……抱歉，身体有些不适，惊扰到少主了。

风寒症？

相思疾？

扬州炒饭

连夜赶制扇面，唯恐绘得不好，不料吹了些凉风……

扬州炒饭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相思确是难治之疾……

扬州炒饭

少主，你都听见了？

扬州炒饭

是我失言了！今日是你的生辰，竟让你为我徒增烦扰，实在不应该……

扬州炒饭

谢少主关心，你不但体恤百姓，还懂得礼贤下士。

扬州炒饭

能够辅佐少主，我之荣幸。

扬州炒饭

可我竟不知如何回报你的温柔，惟愿倾我所能，不负明月，心向寒梅。

扬州炒饭

你问明月寒梅何为？那自然是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