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灯影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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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诞辰

【生日】灯影牛肉

灯影牛肉

【少主】，等不及要来见我了？
生日只想和我一个人过？

灯影牛肉

怎么一个劲地摇头？你就不能对我热情点吗？

灯影牛肉

那礼物要不要？诚实的孩子可是会有奖励的。

灯影牛肉

嗯？你这副表情……丝绸睡衣不喜欢吗？

我、我还是个纯洁的孩子！

你的品味……非常独特……

灯影牛肉

这我当然知道……

灯影牛肉

你之前赠我丝绸睡衣，也绝对是出于某种纯洁的想法～

灯影牛肉

话说回来——

灯影牛肉

嗳呀～你这么夸我，我可都要脸红了……呵呵，你怎么也脸红了？

灯影牛肉

你之前送我的那件丝绸睡衣，我试了觉得挺舒服，才想着也送你一件。

灯影牛肉

我好心当你的试衣官，你竟以为我想和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子，我会很困扰的。

灯影牛肉

如果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就换一个愿望吧。我听着，你说——

倒也不讨厌，可以收下……

以后见我，你要多穿点衣服

灯影牛肉

好吧，既然是你的愿望，我就只好……怎么，又不让我解扣子？

灯影牛肉

哦？原来不是要收下我身上这件，而是我送的那件？

灯影牛肉

你可得说清楚呀～

灯影牛肉

居然说我穿着单薄……可我又不是故意引你注意。
这衣服的样式本就如此，还怪我咯？

灯影牛肉

怎么，莫不是怕我着凉？
放心，我可不像你这般单薄，一推就能倒似的～

灯影牛肉

所以，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灯影牛肉

其实我也想像佛跳墙那样，多多亲近亲近你。

灯影牛肉

我说的当然是你理解的那种“亲近”。
或者……你还想再亲身教我……“更好的理解”？

灯影牛肉

我可是随时奉陪的哟～

灯影牛肉

只要你想见我，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嗯，不信？那你便试试，平时多思念我，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灯影牛肉

后果便是，我也会很想见你……想让你在我的身旁，就如我的小人儿们，只能在我的手心中飞舞，别人碰不着摸不着～

灯影牛肉

呵呵，你的脸怎么又红了？
是烛光映衬，还是……我的话令你心动了？我倒希望是后者呢～

寻踪剧情

何事来访

灯影牛肉

【少主】，原来你在这里啊，真是教我好找～

少主

……说话就说话，不要突然靠这么近！

灯影牛肉

我是来说“正事”的呀～再靠近些，让我悄悄地告诉你，这是属于我俩的秘密～

摸摸他的头

一把推开他

捏住他的手

灯影牛肉

哦？你要摸我的角吗？这可是敏感部位，不能随便摸的～

灯影牛肉

不过呀，如果是【少主】的话——

少主

不，我只是想让你乖一些。

灯影牛肉

真的是这样吗？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哟～

少主

……呃，话说你的角不是假的吗？

灯影牛肉

正因为你轻柔的抚摸，连假的角也变得有了知觉，这可真令人感动～

灯影牛肉

嗳呀～难道【少主】是想扯破我的衣裳不成？可真是个坏心眼的孩子～

少主

……呃，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保卫处了……

灯影牛肉

哦？听说保卫处那个叫阿符小哥的可凶狠得紧，你忍心叫他欺负我吗？

灯影牛肉

不过比起被人欺负，我还是更喜欢欺负人，尤其是欺负……你这样的孩子～

灯影牛肉

没想到【少主】竟然也会有这么热情的时候……
还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孩子，你这副忽冷忽热的态度才是最令人——

灯影牛肉

——！！

少主

这是跟德州扒鸡学的防身术，滋味如何？

灯影牛肉

嗳呀～看来是热情得有些过头了，就像是花椒、胡椒、茱萸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灯影牛肉

……

灯影牛肉

【少主】没发现吗？这种情况下，我们两个似乎贴得更近了……

少主

……

少主

所以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快说“正事”。

灯影牛肉

是这样的……我最近排了出新的皮影戏，想让你来做第一个观众，不知你意下如何？

灯影牛肉

不过比起看皮影戏，我肯定更希望你是来看我的～

询问看法

灯影牛肉

莺莺，再给我们斟些茶来，我想跟【少主】再聊上一聊——

灯影牛肉

不再稍微坐近些吗？

灯影牛肉

我都使尽浑身解数来诱惑你了，你也不回敬我一下……
哈哈哈～怎么退得更远了？

灯影牛肉

——【少主】，相处了这些日子，我现下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瞧我的？

灯影牛肉

嗳呀～难道我突然抛出这样耿直的问题，令你觉得意外吗？

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我觉得你是个怪人！

我觉得你是个坏人！

灯影牛肉

……

灯影牛肉

嗳呀呀～【少主】竟觉得我是个好人呀～

灯影牛肉

那你可得再跟我细细说说，我究竟好在哪里？

灯影牛肉

毕竟，像这种事情，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呢……

灯影牛肉

哈哈哈哈～
这暧昧的回答真是有趣得紧，听得我浑身通泰～

灯影牛肉

我就把它当成夸奖罢！

灯影牛肉

毕竟“是个好人”“是个坏人”这种绝对的话听上去都无聊得很……你不觉得吗？就是那仿佛透过纱帘视物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才是这世间最好最美的呀～

灯影牛肉

那你就继续把我视为“怪人”如何？
我也会好生扮演你心中那怪人的形象的～

灯影牛肉

坏人啊……

灯影牛肉

嗳呀呀～原来【少主】一直觉得我是个坏人呀，你可真有眼光～

灯影牛肉

那么你留我这样一个坏人在你身边，隔三差五来寻我，甚至还放心大胆地喝下我教人斟给你的茶水，你到底图些什么呢？该不会只是为了看免费的皮影戏吧？

灯影牛肉

哈哈哈，我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好感剧情

是耶非耶·壹

唐朝洛阳，辰影阁。熙攘人群中回荡着欢声笑语，歌者声遏行云，舞者裙袂翻飞，各处时不时爆出一阵轰然喝彩，这里的热闹似乎永不落幕。

羊肉泡馍

哇——这就是少主一直想好好看一次的庆典吗？
又唱歌又跳舞，可真热闹啊！

灯影牛肉

此前因为宴仙坛的事，少主没能尽情享受庆典，真是可惜～
不如，这次让我亲自补偿你罢——

不用了

你要怎么补偿？

灯影牛肉

呵，我还没说怎么补偿呢。
你如此痛快拒绝，定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岂不是说……我们心意相通？

灯影牛肉

既然你不想要补偿，那只好让你补偿我了。毕竟，方才你的拒绝可真教人伤心

灯影牛肉

我这里有许多法子，不知……你喜欢哪一种呢？

灯影牛肉

选不出也没关系，夜还很长，我们可以一样一样试……

灯影牛肉

哈哈，别离我这么远呀～
这里人多，一会儿可别走丢了，还是乖乖跟着我参观吧。

羊肉泡馍

这姑娘真厉害！站在大木球上，还能一边转圈一边踏着节拍跳舞——牧人的舞蹈也有转圈圈，可没她转得又快又好。

羊肉泡馍

前边的琴和箫我听过！可是，那又像笛子又像小喇叭乐器是什么呀，这清脆高昂的曲调，就像能淌到心里似的，小羊们一定喜欢。

灯影牛肉

康居的胡旋舞、龟兹的筚篥、更不用说中原舞乐……
天下间的美妙歌舞，都能在辰影阁觅到踪迹。

羊肉泡馍

找这么多歌舞伎和乐师一定很费劲吧？虽然大家来自不同的地方，但脸上都是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样子，真让人羡慕。

灯影牛肉

呵呵，是他们自己找上门的，我一点劲都没费呢……

说着，灯影牛肉推开一扇房门，内里是间雅室，中间还摆放着一座皮影戏台。

灯影牛肉

逛了许久，不如在此歇息一会？我也好与少主深入交流一番——莺莺，来帮忙。

羊肉泡馍

少主，快看快看，他的小人又动起来啦。

灯影牛肉对他的皮影小人吩咐了什么，不一会儿，皮影小人就端了一盘点心进来，还帮在座之人斟好茶，复又坐回灯影牛肉肩头。

与平常不同的是，它好似趁人不注意，轻轻叹了一口气。

羊肉泡馍

外头的人都高高兴兴的，怎么这小家伙反倒不大开心呀？
刚才的叹气，就像、就像真的人一样……

灯影牛肉

真是有意思的观点。少主呢，你怎么看？

皮影小人是真的人？

是你弄的小把戏？

灯影牛肉

少主也这么想？好罢……其实这里面有个小秘密，只能告诉你一个人。想知道的话，今晚你就独自来我的房间……

灯影牛肉

你喜不喜欢这种小把戏？
若是喜欢，今晚你独自来我的房间，我换着花样细细表演给你看……

灯影牛肉

唔，看来是对这个回答不大满意。凡事最怕“认真”二字，但在我看来，这种执着于揭开神秘面纱的做法，也让事物之美失了颜色……

灯影牛肉

焉知道，面纱下、影子后的事实，是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
抑或，能够承受的呢？

灯影牛肉

呵呵，我开始有点期待少主会作何反应了。
你们若想知道真相，就自己去寻找答案吧。

夜凉如水，灯影牛肉独自走在皇宫内苑的小径上。远处崇楼峨殿遥遥飘来箫鼓之声，仿若仙乐缥缈。本是极幽美的氛围，却被一阵压抑的低泣打破了。

上前查看

静观其变

灯影牛肉

听着像是老妇人的哭泣，呵，希望多多少少有些意思罢……

？？？

来者何人？

灯影牛肉

深宫夜泣，左不过是争宠吃醋罢。不过这声音可有些显老……

？？？

地上如何多了一道影子……是谁在那？

灯影牛肉

宫内犹在举行庆典，夫人却在此哭泣，若被有心人瞧见……呵呵，人言可畏啊。

崔夫人

这、这……是我轻忽了。
只不过今夜月圆，想到这光景已在宫中看过四五百回，不禁愈发思念家乡……

崔夫人

你是今日在陛下面前表演的皮影艺人罢。
听说你技艺了得，因此被征召去各宫巡演。若我也能如你这般自由……唉。

灯影牛肉

哦？看夫人的装饰绝非一般宫人，竟也有羡慕江湖艺人的一天。
想必是有什么苦恼罢，不如……说与我听听？

崔夫人

并非是值得一谈的事……我乃前朝采女，年少入宫，因容貌出众而令宠妃暗中生妒，早早便被送入偏远的宫殿，一生幽禁至今。

崔夫人

与我同年入宫的姐妹早已凋零殆尽，因我资历最久，蒙当今陛下赐了女尚书的名号。但我只是记挂家乡风物，离乡大半辈子，也不知父母兄弟如何了……

灯影牛肉

原来如此。
生命之火明明如风中残烛，却因强烈的欲望而燃烧至今……呵，有趣，有趣。

灯影牛肉

夫人的心意我已知晓。
如果，我能助夫人达成愿望，夫人愿不愿意也帮我一个忙呢？

崔夫人

你能带我回去！？无论是什么忙，我都愿意！

灯影牛肉

虽然众人称赞我的皮影技艺极为精湛，但我觉得仍有不足。
毕竟，它们都是没有灵魂的死物，再精妙的操作也摆脱不了僵硬感。

灯影牛肉

若它们能自己动起来……那真是震撼人心的表演。
夫人何不将灵魂注入皮影小人？这样一来，我就能堂而皇之地带你出宫了。

是耶非耶·贰

通州的小酒馆里灯光昏暗，酒客三三两两坐着。灯影牛肉的皮影小人以一个垂头丧气的姿态耷拉在行囊外边。他环顾一周，似乎发现了熟人。

元稹

今日樽前……败饮名，三杯未尽啊……不能倾。哎？
邓郎君，你不是去宫里做庆典巡演了吗，怎么……又回到这小小通州？

灯影牛肉

江湖艺人，四处漂泊本是常事。
倒是元公，前阵子还在出使剑南，如何今日在此？

元稹

自然是被贬的喽……自数十年前那场动乱后，世道越来越坏了。
我听一位老宫人说过玄宗那时的庆典光景，真是令人心动神摇……

元稹

玄宗和杨妃同立望仙楼上，彩旌环绕、珠翠炫转，仿若九天仙人。名动天下的歌伶乐师济济一堂，善乐艺的王孙也一同唱和，歌舞之声数里可闻……

元稹

那是何等的太平盛世！之后的天下又是何等动荡啊。壮丁服役死于战乱，老弱妇孺遭饥遭灾，一个村落竟十室九空……嗯？莫不是我眼花了，你的皮影小人好似在哭？

你看花眼了

你说得没错

元稹

也是，定是我今日不胜酒力，看错了……来，再陪我饮一杯！

元稹

什么？哈哈哈……这是你新研制出的操偶手法罢，看着跟真的一样。

听得此言，灯影牛肉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型戏台，将皮影小人放在桌上。

灯影牛肉

可巧我这小人有些来历，不如让她为元公演一出新戏助兴如何？

灯影牛肉

这出戏的主演啊，正是一位老年宫人。她目睹过玄宗朝最繁盛的时候，也经历过那场动摇根基的浩劫。其父母兄弟皆亡于战乱，家中只余断壁残垣……

在元稹朦胧的醉眼中，皮影小人一步一步走上戏台。

灯影牛肉

这出戏要从玄宗年间开场，彼时八方来贺、四海服归……

伴着灯影牛肉低沉的叙述，小人奋力做出一个个姿态——欢喜、悲怆、愤怒、无奈，幕布后的小小身躯在诸般角色间变幻，道尽天宝至今数十年的盛与衰。

高力士

念奴呢？就等着她上台献艺呐，大曲班子和两域舞姬都已备好，王孙列座、百官升阶，连外国来使都入场了！使那顶缀璎珞的碧油车，速把人请来！

士人甲

总算亲眼看到圣人出行了！
足足两条街长的百官仪仗，万人当道表演歌舞随驾，不愧是盛世气象！

老人乙

潼关破了，叛军到处杀人放火，听说御驾也离了长安。
怎么一眨眼，这天就变了……

妇人丙

官爷啊，我家小子才十二岁，他大哥二哥都战死了，怎么连他也要应召！
他这一走，我、我还有什么活头……

灯影牛肉

……天宝年至今的这些事，就是那位老宫人告诉我的。
即兴演的这出新戏，元公以为如何啊？

元稹仿佛经历了一场幻梦，瞪着一双醉眼久久不能回神。
一旁的皮影小人跳到灯影牛肉手上，躬身行礼。

崔夫人

刚才在戏里，我仿佛见到了年轻的自己，那时父母兄弟尚在，宫里的一切又是多么新鲜啊……多谢邓郎君相助，我心愿已了，就此别过……

皮影小人身上冒出一缕白烟，随着烟雾消散，小人瘫软下来，再也不会动了。

灯影牛肉

人类的情感真是让人着迷呢，我差点就以为它不过如此罢了。

灯影牛肉

燃尽一生的美丽……真是精彩的表演。
不枉我费尽心思制成这一个皮影小人，只可惜损耗未免太大。

灯影牛肉

用灵魂填充不是个好办法。之后要用什么呢，不会消散又能完美演出的东西……

元稹

这戏，果然妙极！

灯影牛肉

元公回过神了？看您神色，大约是有了什么启发罢，这就有意思了。

元稹

刚才那些回忆画面栩栩如生，若要摘录下来，岂不是一篇极好的讽喻诗！如今虽不比前朝盛世，却也不比前朝动乱，我怎能在此一蹶不振呢。

灯影牛肉

摘录回忆……？呵，元公啊，您当初一句话，令我接触了皮影戏；如今您的话，又让我找到了技艺突破的办法。

灯影牛肉

呵呵，那我就等着元公诗成的那一天。
那诗若要改成戏本，可得第一个找我演呐～

是耶非耶·叁

灯影牛肉

现在外面都在传会动的皮影小人演的《连昌宫词》，还说辰影阁阁主会把活人变成皮影……传得有模有样的，莺莺，你说好不好笑。

皮影小人摊了摊手，算是回应。

灯影牛肉

那些人一没变皮影二没消失，就好好留在辰影阁当歌舞姬呢。只是，抛弃了过去的人，对他们的亲友来说，也许和消失没什么两样。

灯影牛肉

想要什么，就得拿相应的代价来换。
他们把记忆给了我，辰影阁给他们一个新的人生，各取所需罢了。

灯影牛肉

用这样的方式俘获人心，又能欣赏它们再度焕发光彩的时刻。
恐怕我暂时还不会腻味啊。

侍从甲

阁主，外面又有人求上门了，说是想加入辰影阁。

灯影牛肉

呵，莺莺你瞧，乱世之中，这样的人说不定会越来越多呢。
就让我看看，这次来的又是什么戏本子罢……

“铿”的一声锣响，戏台落幕，灯影牛肉笑吟吟从戏台后走出。

羊肉泡馍

所以这些小人，都是用记忆做出来的吗？

灯影牛肉

唔，这只是新排的一场戏呢。角色里加上了我，会不会有趣一些？

羊肉泡馍

咦？我都搞糊涂了……
皮影戏不适合我，还是热热闹闹的唱歌跳舞有意思！

灯影牛肉

少主若喜欢唱歌跳舞，我房间可有个最佳观赏点哦。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想听听你对这出戏的看法。

我也糊涂了

戏是假的，情是真的

灯影牛肉

哈哈～少主可是最聪明不过的人呐，我很期待你弄明白我的一天。

灯影牛肉

不过糊涂一下也很好。
比如现在，你要不要“糊涂”一下，和我去房间里做些有意思的事呢？

灯影牛肉

至于是什么事……你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灯影牛肉

哦？这可真让人感动。
对我的演出有如此深刻的体会，我在你眼里果然是特别的吧。

灯影牛肉

你瞧瞧，就连倒映在你眼中的我，都格外多了几分情意呢。

灯影牛肉

这心意相通的一刻，难道不值得做些特别的事来纪念吗？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灯影牛肉

哎呀，我原本打算转移话题，结果被你看出来了。
既然这样……

灯影牛肉

你有没有注意到，皮影小人全都不见了？
我把小人藏在身上某处，如果你能找到，我就告诉你皮影戏的事。

藏在头发里

藏在衣服里

藏在手心里

灯影牛肉

嗯……再摸一下，你的手真柔软，摸得很舒服。

灯影牛肉

如果你多梳几下，就算小人不在这里，我也可以考虑告诉你～

灯影牛肉

嗯……少主真是个心急的孩子。
不在外衣上哦，要不要找找中衣里面？

灯影牛肉

哈哈，不找了吗？真是遗憾。

灯影牛肉

难得少主要和我牵手，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灯影牛肉

没错，小人就藏在这里，就在我手心里哦。你在找什么，不就是你自己吗？

灯影牛肉

好吧，确实如你所感受到的，戏就是这样的存在——真真假假，不必在意。

灯影牛肉

不过啊，戏虽是假的，但我对你的情可是真的呢。
“想要得到你”这份心情，大概很久都不会消退吧……

灯影牛肉

你若不信，不如一直留在我身边，亲自检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