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第一次来,按"Ctrl+D"可以收藏随时查看更新~按右上角“WIKI功能→编辑”即可修改页面内容。觉得WIKI好玩的话,请推荐给朋友哦~(◕ω<)☆
基本信息
中文名
|
伊德
|
外文名
|
Eade·Russell 伊德·罗素
|
性别
|
男
|
CV
|
吕书君
|
猫种原型
|
缅因猫
|
身高
|
183
|
年龄
|
22岁
|
生日
|
12月19日
|
爱好
|
喝咖啡、看新闻
|
喜欢的情绪粒子
|
未知
|
所属
|
暗夜猫
|
简介
|
缅因家族曾经是猫族势力中的强大分支,在新海市的所有猫族当中,战斗天赋最强。早年间为守护猫族利益,缅因家族开发出了第一批“极限情绪武装”,使用者将会提高傀化的概率,首批黑猫由此而来。
伊德作为家族继承人,从小接受精英教育,于国外留学直至家族面临危机,后乘船回国继承家业。
|
武装一览
诡夜雾行
理性之诫
雪地飞驰
继承者
原型猫种
缅因猫因原产于美国缅因州而得名,是北美自然产生的第一个长毛猫品种,约于18世纪中叶形成较稳定品种。缅因猫体格强壮,被毛厚密,长相与西伯利亚森林猫相似,在猫类中亦属大体型的品种。
|
角色档案
通过提升角色好感度等级解锁,好感度可通过 邀请 提升,提升到对应好感度可以解锁新的食物,获得好感度增加
本部分内容可能涉及剧透,如不希望剧透内容请勿点击展开
缅因一族是猫族势力中最为强大的分支之一,在以地产、军工立业并逐渐扩张为商政巨头的闪金财团中占据着无可替代的中枢席位。身为缅因一族现任掌舵者,伊德·罗素这个名字对于新海市的上流社会乃至普通民众而言,都不陌生。
而在与新海市相去万里的某片荒瘠暴烈的「流放之地」,在名为「潘地曼尼南」的钢铁要塞内,却鲜少有人能将这个当权者的名字,与很久以前兵团某个不苟言笑却战力惊人的新人联系起来。
深沉的天幕下,气势恢弘的高楼于新海市金融中心傲然屹立。
巨大玻璃幕墙内的光亮终年不灭,仿佛一切财富与荣耀集聚起的永恒焰火。
然而比起惊叹于闪金总部大楼的通天面貌,提起闪金财团,人们最先想起的,却是在《昆士邮报》连续刊登了半年,也被大家奉为真理的名言——
「比一个商业帝国更具价值的,是站在它背后,创造了一个财富时代的伊德·罗素。」
这位年轻的家族继承者于数年前接掌家业,那时,缅因一族因「高塔事件」的后续影响,深陷舆论危机,在猫族门阀联合的闪金财团的地位每况愈下。
甚至有好事者风传,伊德的父亲,那位向来俊彦文雅的贵族老爷,因不堪重负,在留下一封信件后不知所踪。
在众人热情高涨的各种猜测中,那封信流传出无数个版本,缅因家族的声望早已被流言的浪潮打落海底。
就在大家认为曾经荣耀的缅因家族即将落幕之时,一个此前从未听过的名字闯入众人的视野。
——伊德,罗素家的独子。对于当时的人们来说,这只是一个常年远离财富中心,妄图挽回家族命运无名之辈。
然而, 甚至没等到他们发出嘲讽的声音,伊德已用雷霆之姿,完成了缅因家族的重建。
对内他大刀阔斧改革整顿家族产业,对外他刚柔并济调停矛盾,平息舆论。
他毫不在意大家族的想法,也没有如他们所愿卑躬屈膝地求助。反而借此良机收拢猫族中小型企业,又力排众议发表石破天惊的公开提案,主张邀请人类家族加入闪金财团,与猫族合力建设前所未有的财富共同体……
事过境迁,随着那些构想一一实现,随着缅因家族登顶,如今的伊德早已无须向任何人证明自己的价值。
因为,这是由他开创的“新时代”。
而这一切,只是他寻回正义的前奏。是他为审判而准备的土壤。
「与冠冕等价的远非殿宇前阶的金箔,而是高座背后禁制欲望的灵柩。」
对这句诗文的记忆起源于多年前的某个午后,年幼的伊德在家中图书室内不慎踩滑的一瞬。
他像抓阄的婴孩那样自然揪住了这诗文的一角——它在一片散乱撒落的典籍中安然无恙,如同刻在喧嚣的童年戏法背后、猝然于耳畔炸响的申斥。
诗文中的金箔意味着什么,欲望的灵柩又意味着什么,作为缅因家族毋庸置疑的继承人,自诞生起就接受着严苛精英教育的伊德,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永远记住这一点,你是缅因一族的延续者。倘若没有家族使命的规束,倘若无法完成族群的聚合,我们终将被时代的浪潮冲散,我们的心灵,便只能在漆黑冷寂的虚空之中无助游荡,泯灭于岁月长河。」
「我的孩子,作为猫族的最强战力,缅因一族的使命,就是穷尽一切力量,带领整个族群不为时代的狂流所倾覆。而那破浪的方舟之舵,必须要由你,牢牢攥在手中。」
于是凭借卓绝的天资与超人的自律,无论是哪个方面,伊德都在同辈当中做到了无可争议的第一。
只是赞誉纷至沓来的同时,也不乏有热心仆从偷偷叹惋。
「可怜伊德小少爷,自小就没有一天品尝过轻松快乐的滋味!」
可怜……么?
年少的伊德从未推开门打断那些忠仆的唏嘘。
但他清醒地知晓,所谓家族使命,自己从未将之看作束缚自身的枷锁。
自己得到了旁人无法获取的优势资源,自然理应为之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过是某种称得上公平的「等价交换」罢了。
关于伊德的争议从来没有平息。
但他从不曾公开出现在媒体面前,见过他的人也寥寥无几。
那些自以为窥见真实的家伙,不过是看到了自己投射的幻想。
「——罗素家的那个小辈,有几分他祖父的影子,不过比那个老家伙更不择手段。那老东西的儿子不成器,竟能教出这么个继承人来,哼……」
「——不过是个不讲规矩小辈而已,总有一天要摔跟头!」
「——伊德少爷是个天才!不单是打理财团与家族事务,还精通马术、狩猎、击剑和格斗,在文学艺术的品鉴上也深有造诣。」
「——伊德先生行事周密,标准极高。但在他手下工作,要说真正被严苛要求的,其实只有他自己而已……论风度美德,先生是真正无可挑剔的绅士。」
「——傲慢!绝对的傲慢!那家伙连我们的面都不见,我怀疑他根本不是伊德!」
那些暗藏着对他的恐惧的言辞,或假意奉承,或故作平静,或恶言秽语,都像是注定会被送去碎纸机的废旧文件,不会激起他内心的任何波澜。
他们的恐惧只会成为自己的工具,那些隐藏在谎言背后的真实情绪,将会引导他找到自己想要的真相。
但他追求的从来不是真相本身,而是随之而来的审判。
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伊德从不曾回答,却用行为践行着自己的品格。
做伊德·罗素的朋友,永远好过于成为他的敌人。
在无数激烈的挑战失败之后,这句话仿佛已经成为真理
这并非是指他对敌人有多么残忍,只是在他的审视之下,试图挑战者总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如同小丑般可笑的投影。
没有人想要自取其辱,不战而败。
而说到「朋友」,那些想要从他身上获得利益的「朋友」们,那些带着夸张铺陈的姿态与空洞眼底的脸谱,总是能在伊德冷峻的从容。
他不疾不徐地冷眼看着他们无聊又拙劣的表演,然后将这些「朋友」,排布在棋盘上他所筹算的那一格。
而那偶尔会在他耳畔盘旋的,于午夜梦回之际,逐渐沸腾的,来自往昔的巨大轰响与悲鸣,提醒着他——
在无人知晓的,众人注视的棋盘之外,在那片名为「无回城」的废土之上,在遥不可及的记忆里,有他真正的朋友。
彼时的伊德,卸下所有沉重的头衔,作为一名雇佣新兵,加入了无回城兵团。
无回城是「有去无回」的单向通道,指被放逐于此的先民,也指向佣兵们的宿命。
在这里,他看到了在新海市看不到的一切。
鲜血淋漓,相互倾轧,碾压一切,吞没一切。
伊德见证了自然对生命的掠夺与死亡,见证了生命之间的竞争与合作,见证了最纯粹的美与极端的恶。
他终于得以窥见,文明社会的规则不过是既得利益者为了稳固利益撒下的弥天大谎,而自己,自出生起便被放置在上位者狭隘的「公义」中。
真正的规则,只在生与死之间。
他看到了真实,却也困于真实。他从某种沉默过渡到另外一种沉默, 依然找不到脱困的方法。
因为他想要追求东西也许并不存在,却世间没有一个地方拥有适合它生长的土壤。是否应该就此放弃?
「如果没有土壤,就去创造土壤。」
那个声音这样说着,用死亡作为代价,铭刻进他的记忆深处。
追逐理想的道路有人先行,有人跟随,却无人能够共享。
直到某一日,那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
那个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纯白者,明明只是普通人类,却拥有直视深渊的勇气。
「你也在这里啊!」
看不到尽头的路上,那人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他的身旁。
凛冬幻日
过分抬高义举,往往会间接歌颂罪恶。
若正义没有边界,谎言,理性,科学与疯狂终将混为一谈。
比起创造所谓美好的未来。
他的使命,更像是用自己「震慑」岌岌可危的现在。
让那些跳梁小丑暴露在正义的审判之下。
让庸碌伪善之辈丧失代行正义的权利。
这世间黯淡无光,他便是太阳的虚像,驻守于明与暗的交界处,高悬于凛冬皑皑雪原之上,将云层掩埋的躁动不安的能量一一释放——成为光。
「公平建立在绝对的力量之上,永远不要放弃追逐力量的脚步。」
「除非,那一天到来。」
他明白正义的纯粹,却必须接受混沌的现实。
他期待着终有一日,太阳破云而出,自己会让位于那普照万物的烈阳,伴其左右。
直到那一日,他才可以卸下自我的伪装,践行内心的正义。
但在此之前,他将毫无保留地燃烧,灼尽阴霾中的一切庸常、腐败、堕落与疯狂。
命运从来不会因为你身居高位便对你俯首称臣,也不会因为你身份低微而心生垂怜。
站在共同的友人简陋的墓碑前,一个是身份尊贵的望族继承人,一个是一文不名的底层佣兵,在那一刻,向来相持不下的二人,似乎终因相同的「失去」,达成了某种扭曲的平等。
某个出身贫寒的人类佣兵于战乱中被俘,像牛羊货物一样几经贱卖,在层层谜雾的障蔽下傀化,然后丧生,对这个世界而言似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因为类似的故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而接受这种「寻常」,就意味着必须麻木,接受正义必须向罪恶乞恕,向荒谬俯首屈膝,扮演着被「善意的规训」的好人。
那生者又该如何直面心中盘绕不休的痛切,又该如何诠释逝者笃信的公义呢?
所以伊德拒绝接受。
与他并肩而立的那一猫族亦然。
「狂流已至,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既然无回城是不知下一秒会指向谁的利刃,那便由我来成为这柄利刃的主人。」
向来挂着狡黠笑意的那个人,那一刻觊觎权力的面庞却不见丝毫贪欲。
「回到你真正属于的地方去吧,伊德,那里有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
「我会是你扎在暗处最锋利的刀。而你要在明处,做牵制这凶戾的、深不可测的刀鞘。」
只有这二人知晓,在大多数人看来稀松平常的那一天,游离于世的某个底层野心家,是怎样让内心为钢铁浇筑,决意以血泊清洗血泊,爬上无回城权力最顶端的。
也是自那日起,伊德伪装的佣兵身份被埋葬于岩浆硫磺的最深处,重归高座的他,有了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追查友人傀化的真相,对一切潜伏在暗穴中的罪愆,施以真正公义的审判。
伊德不擅长照顾孩子。无论是幼儿期还是青春期。
那种极具不稳定性的脆弱生物,总是凭借着直觉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的情感,是理性最大的敌人。
所以为保证自己的精神健康,与他们保持适当距离是很重要的……
绝对不能……
「老大!小音又气跑了新来的礼仪老师!」
「小音才没有!小音只是想帮老师把下午茶的桌子垫高一点!这次是内特偷穿了走廊上的铁壳子……」
不能……
「什么铁壳子!你懂不懂,那个叫铠甲!是战士的证明!」
「内特这个笨蛋,穿着铁壳子摔到了老师身上!老师的假发都被撞飞了,头变成了一颗光秃秃的鸵鸟蛋!伊德,这不是不证明他受伤很严重啊呜呜呜……」
……不能让他们靠近自己的生活。
看着眼前冲进自己办公室闹得不可开交的橘发女孩和黄发少年,对比一旁自己面如死灰的秘书,向来无所不能的伊德第一百次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将今日的报纸放置在一旁,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安静一点。一个一个说。」
……
不知从何时起,这种乱成一团的吵闹,成为了伊德日常的一部分。
是从橘发女孩声称找到了「得力跟班」,需要自己为那个总是精力旺盛的少年提供一份工作开始吗?
还是更早,从自己数年前与废墟中一双噙满泪水的大眼睛对视开始呢?
……总之,不擅长应对小孩的自己成为了这两个孩子的监护人。
孩童是理性的敌人,比野外的幼兽更为棘手。如今每日频发的「意外事件」,都在向伊德证明,自己的推断并没有错。
那么这次……
「暂且先取消礼仪课的安排吧。」
注视着兴冲冲溜进轿车内、即将被送去甜品店的两道身影,伊德如此对秘书嘱咐道。
教育青少年是比对付那些尸位素餐的老东西们更耗费精力且漫长的事情,一些严厉的手段,姑且就留到……下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