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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本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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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09更新

    

最新编辑: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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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_23333
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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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her Of The Niben

重量:1
价值:65 金币
技能书:箭术

ID:0001B008
EDID:SkillMarksman4

说明

翻译:ANK、汤镬、大學和官中
数据:主要来自UESP Books

尼本之父(ANK汉化)

尼本之父

弗洛林·贾里尔 译注


介绍:

为人写传记是一项挑战,尤其是筛选资料来源时,总会看到各种带有偏见的评价。正如我曾提到过的,瓦辛·贾斯,在写他那部备受关注的《独孤城的狼心女王》系列时就引用了数百个当代的叙事文。因此我也不能抱怨会遇到类似的问题。

幸好关于领航员托帕,我们唯一所知的就是他是泰姆瑞尔最早的艾德莫冒险家,他驶过整个泰姆瑞尔海域时所着的史诗《尼本之父》仅存了四个片段保留至今,为有争议的神秘纪中叶提供了一个有趣的看法。

尽管《尼本之父》是领航员托帕旅程中唯一的记录,不过这并不是他本人存在的孤证。在夏暮岛大水晶塔发现的宝藏中就包括他粗糙但引人入胜的航海图,这是他为整个泰姆瑞尔留下的遗产。

将艾德莫语写成的“Udhendra Nibenu”译成《尼本之父》是我个人的尝试,我相信有不少学者会对我的措辞提出异议,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翻译失去了原有的色彩,我只能尽量保证其文字的连贯性:

片段一:

第二艘船舰,讽刺者号,由领航员

伊里奥,带着驶向南方的路石;

第三艘船舰,尼本号,由领航员

托帕,带着驶向东北面的路石;

而来自水晶塔的会团,他们继续向前

行驶了八十月后无功而返。

只有尼本满载而归,来到第一要塞

装载着金币、香料、毛皮和奇特的生物

无论是活的或死的。

然而,唉,托帕他始终未能发现古艾尔诺菲

而他讲述所经过的那些地方的事情

对于众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六十六个日夜,他在巨浪中航行

穿过那可怕的漩涡,以及

犹如着火般的迷雾,直到抵达了

一个大海湾口,他登上了

被阳光亲吻着的平坦山谷里的草甸。

就在他和他的手下准备安营时,传来了令人惊怖的嚎叫

狰狞的兽人从黑暗的

峡谷中奔涌而出,那吃人的尖牙上还凝着血液。

几个世纪以来,奇异的水晶球不断在先古艾德莫的沉船和码头附近出土,这种神秘纪,甚至可以追溯到黎明纪,奇特的文物一直困惑着考古学家们。直到它们展示出一种绕着轴线在特定方向上旋转的特性。这样的水晶球一共有三种,一种倾向于南面,一种倾向东北,还有一种倾向西北。

尽管不知道它们的原理,但是它们一定是受到某种力量牵引的。这应该就是片段中所提到的“路石”,领航员们用它们来辨别前进的方向。其中没有提到名字的舰艇应该是朝西北方向去了什拉斯和尤库达。叫做“讽刺者号”的一定是去了南边的派安多尼亚。托帕带着他的路石去了东北面,发现了泰姆瑞尔大陆。

从片段中很明显的看出这三艘舰船被分配了去找回到古艾尔诺菲水道的任务,以便让现在生活在夏暮岛的精灵们了解他们原来的故乡。由于本书主要打算研究领航员托帕,因此并不会有太多的地方提到精灵远走古艾尔诺菲的各种理论。

如果我仅仅是用了这个片段,我会不得不同意其他学者的传统看法,即从古艾尔诺菲出发的船舰遇到了风暴,幸存者们来到了夏暮岛,而失去了路石的他们无法返回故乡。毕竟,还有什么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会从三个不同方向去找呢?

自然的,只有一艘船返回了,我们不知道其它两艘是否找到了古艾尔诺菲,还是在海中遇难,或者在古派安多尼亚大陆,什拉斯群岛或者尤库达大陆那里遭到了不测。我们必须假设——除非你觉得艾德莫特别的愚蠢——至少有一只是去往正确方向的。甚至有可能托帕走的东北方向都是对的,只是他走的还不够远而已。

托帕从第一要塞出发向东北航行,碰巧是整个阿贝希恩海上离陆地或者岛屿之类的最远的方向。假设他驶向东面,就会在几周内来到现在赛瑞迪尔西面的科洛文。如果驶向东南,几天就会来到威木省。但是我们的领航员选择了去往东北,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横跨整个阿贝希恩海,来到伊利亚克湾,在现在的安提科勒附近着陆。

高岩南部那成片青翠的山丘在这个片段中被明确提到,假设你去过那片地方,肯定会对此印象深刻。问题是,为什么兽人会出现在这里?传统看法上,兽人是在艾德莫来到大陆上定居后才出现的,是蚩尼马克与波耶西亚在瑞思代恩那著名一战之后才分化出来的种族。

这有可能是传统看法上的错误,或许兽人在艾德莫建立殖民地前就是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又或者这个种族和在艾德莫语中叫做奥里斯莫,也就是兽人是两个根本不同的种族,只不过用了同一个名字而已。遗憾的是这个片段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无疑失去了更多通往真相的线索。

在两个片段间的遗失部分相当的可观,这其中肯定至少过了80多个月,因为托帕来到了泰姆瑞尔的另一端,他在找到古艾尔诺菲无望后要从西南方向返回第一要塞。

片段二:

钢铁一般的悬崖犹如巨人突出的下巴,

向西根本无法找到任何水道,于是尼本 驶向了南方。

当它驶过一个有着沙滩、森领的岛屿,这预示着

祥和与安宁,所有的水手都快乐地欢呼着。

然而乐极生悲,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而来

在树上张开了犹如披风的翅膀

这蝙蝠状的蜥蜴有整条船那么大,这时伟大的领航员

托帕拿出他的弓,命中它的头部。

当它落下后,他边问着水手长,“你认为它死了吗?”

一边在它落到白色的波涛前

又开弓射了一箭,确保它已经毙命。

就这样,又过了四十六天,尼本一直驶向南边……

我们可以看到,托帕除了有着伟大的航海家、制图家,以及幸存者、说书人这些头衔以外,同时也是一个箭术大师。尽管这可能是诗句中夸张的手法,但是我们的考古学家始终相信神秘的艾德莫的确在箭术上有着非凡成就。他们用银线将多层木板以及号角组成的弓不仅美观,而且,据专家说,一直到几千年后依然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这个片段不由让人联想到龙,但是托帕所面对的生物听起来更像是现在晨风地区一种叫做峭壁鸟的生物的祖先。这篇危险的海岸线像是现在内克朗一带的地区,而果恩岛似乎就是这种“蝙蝠状的蜥蜴”的老窝。据我所知,现在的晨风以东并没有这么一种生物存在。

片段三:

恶臭、邪恶的沼泽地上生活着人形的蜥蜴

已经渐渐退向了东边,托帕和他的水手们

的心因为看到了

钻石般蓝色、纯净的美丽海洋而欢呼雀跃。

接下来的三天,带着满心的喜悦,他们继续向西北航行

有如看到第一要塞正在向他们招手,但是希望瞬间

就在恐惧中幻灭——一片陆地如同升起的巨盾一样

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领航员托帕一边怒吼,一边拿出

他那细心描绘的地图参考,

是沿着海岸线一直向南

去大陆末端,还是沿河 弯曲向北。

“去北边!”他向陷入悲伤的人们吼道,“我们朝北边走

现在出发!不要害怕,北边!”

追随者托帕的足迹,我们可以想象他经过晨风的地界来到了南边的黑沼泽,尽其所能地利用路石作着导航。随后来到了大约是现在吉迪恩这个地方,驶离了沼泽地。由我们对托帕个性的了解,我们能够理解他面对黑沼泽和艾斯维尔海湾时的那种沮丧。

他是有着明确目的的人,认为他应该由南向东穿过河流抵达第一要塞。从他的地图上看,我们可以看到他也曾尝试着从现在晨风的内海,甚至是现在的黑沼泽中穿行而过,毫无疑问碰到了亚龙人部落激烈的抵抗,在众人的劝说下才掉头。

拿现在的泰姆瑞尔地图来看,他选择从北穿行而不是继续向南恐怕是个错误的决定。他当时也许还不知道,他所以为的无尽的大陆南端仅仅是一个突出的半岛而已。他只知道自己恐怕已经过于深入南方,作出了一个自以为聪明但是并不是那么正确的决定:沿河向北。

讽刺的时,他的失算造就了他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地位。他所认为的无尽的海洋,现在看来只是一个海湾,而且以他的名字命名;而这条让他几乎心灰意冷的河流则是以船的名字命名。

片段四:

一种猫科类的怪兽用四足,或是双足,一直

跟着船沿河跑了一路,他们用

绿色的眼睛盯着,一路发出嘶吼,吐出

狂躁的咆哮声。

但是水手们不必上岸冒险,因为

果树似乎都在欢迎他们的到来,弯下

它们的臂膀,犹如

要来拥抱精灵,它们的枝条垂向河岸,水手们迅速地

抢在猫儿的猛扑前面拿走了果实。

就这样前进了十一天,他们向北航行,来到了

一片晶莹的湖泊,以及八座

超越了美丽与祥和的岛屿。

有一种身披明艳色彩,聪明而又好勇的生物

用艾德莫语言欢迎着他们

这使水手们惊奇,直到他们

发现他们其实只是在模仿

水手们说话,并没有

真正地了解他们,于是水手们都笑了。

领航员托帕为这片群岛深深着迷

于是和这些长着羽毛的人

在尼本上待了一个月,这些鸟形的人

学会了如何说话

如何用他们钩爪一般的脚来写字。

接受到新知识的兴奋后,他们以托帕

做为了他们的神,将群岛奉上

作为礼物。

托帕说他有一天还会回来,但是现在他

必须找到向东去往第一要塞的水路

尽管路途非常遥远。

最后这个片段可谓是苦乐参半。

据我们所知,领航员托帕所遇到的这个奇异而又友好的,长着羽毛的人类恐怕已经消失了。事实上,这首诗是唯一提到了这种生活在赛瑞迪尔的鸟形人类的文章。托帕给予他们的知识并没有挽救他们覆灭的命运;而另外提到的猫科怪兽,应该是现在虎人的祖先。

我们知道托帕和他的水手们并没有从这八座岛屿,也就是现在的帝都找到通向伊利亚克湾的出路。尽管诗歌遗失的片段没有找到,但是我们可以从他绘制的地图中获知。

他沿着尼本河一路来到了卢马瑞湖;后来他多次尝试从支流中穿行到他想要抵达的目的地无功而返后,我们可以想象当时的他有多么的沮丧——他的船员们更是遭受着长期的萎靡——最后他们只得顺着尼本河返回托帕湾。

最后,他们终于发现了早先犯下的错误,渡过艾斯维尔半岛,沿着海岸线经过威木省,最后返回了家乡。通常来说史诗故事都有着圆满结局,但是这个故事只在开头就告诉我们这样的结局,后面是如何实现这一成果的部分已经遗失了。

除了文中提到的,生活在现在赛瑞迪尔的鸟形人类,我们可以对古兽人(也有可能和现在的兽人完全没关系),古峭壁鸟,古亚龙人,以及虎人有所了解。这样的一段简单地记载在歌词中的历史,可以说是因为一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领航员,选择了错误的航行方向最后又不得不原路返回的人写下的。

尼本之父(汤镬汉化)

尼本之父

弗洛林·贾里尔 译注


介绍:

为人写传记是一项挑战,尤其是筛选资料来源时,总会看到各种带有偏见的评价。正如我曾提到过的,瓦辛·贾斯,在写他那部备受关注的《独孤城的狼女王》系列时就引用了数百个当代的叙事文。因此我也不能抱怨会遇到类似的问题。

幸好关于领航员托帕尔,我们唯一所知的就是他是泰姆瑞尔最早的奥德莫冒险家,他驶过整个泰姆瑞尔海域时所着的史诗《尼本之父》仅存了四个片段保留至今,为有争议的神秘纪中叶提供了一个有趣的看法。

尽管《尼本之父》是领航员托帕尔旅程中唯一的记录,不过这并不是他本人存在的孤证。在夏暮岛大水晶塔发现的宝藏中就包括他粗糙但引人入胜的航海图,这是他为整个泰姆瑞尔留下的遗产。

将奥德莫语写成的“Udhendra Nibenu”译成《尼本之父》是我个人的尝试,我相信有不少学者会对我的措辞提出异议,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翻译失去了原有的色彩,我只能尽量保证其文字的连贯性:

片段一:

第二艘船舰,讽刺者号,由领航员

伊里奥,带着驶向南方的路石;

第三艘船舰,尼本号,由领航员

托帕尔,带着驶向东北面的路石;

而来自水晶塔的会团,他们继续向前

行驶了八十月后无功而返。

只有尼本满载而归,来到第一要塞

装载着金币、香料、毛皮和奇特的生物

无论是活的或死的。

然而,唉,托帕尔他始终未能发现古故精

而他讲述所经过的那些地方的事情

对于众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六十六个日夜,他在巨浪中航行

穿过那可怕的漩涡,以及

犹如着火般的迷雾,直到抵达了

一个大海湾口,他登上了

被阳光亲吻着的平坦山谷里的草甸。

就在他和他的手下准备安营时,传来了令人惊怖的嚎叫

狰狞的兽人从黑暗的

峡谷中奔涌而出,那吃人的尖牙上还凝着血液。

几个世纪以来,奇异的水晶球不断在先古奥德莫的沉船和码头附近出土,这种神秘纪,甚至可以追溯到黎明纪,奇特的文物一直困惑着考古学家们。直到它们展示出一种绕着轴线在特定方向上旋转的特性。这样的水晶球一共有三种,一种倾向于南面,一种倾向东北,还有一种倾向西北。

尽管不知道它们的原理,但是它们一定是受到某种力量牵引的。这应该就是片段中所提到的“路石”,领航员们用它们来辨别前进的方向。其中没有提到名字的舰艇应该是朝西北方向去了萨拉斯和尤库达。叫做“讽刺者号”的一定是去了南边的派安多尼亚。托帕尔带着他的路石去了东北面,发现了泰姆瑞尔大陆。

从片段中很明显的看出这三艘舰船被分配了去找回到古奥德莫大陆水道的任务,以便让现在生活在夏暮岛的精灵们了解他们原来的故乡。由于本书主要打算研究领航员托帕尔,因此并不会有太多的地方提到精灵远走古故精的各种理论。

如果我仅仅是用了这个片段,我会不得不同意其他学者的传统看法,即从古故精出发的船舰遇到了风暴,幸存者们来到了夏暮岛,而失去了路石的他们无法返回故乡。毕竟,还有什么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会从三个不同方向去找呢?

自然的,只有一艘船返回了,我们不知道其它两艘是否找到了古奥德莫,还是在海中遇难,或者在古派安多尼亚大陆,萨拉斯群岛或者尤库达大陆那里遭到了不测。我们必须假设——除非你觉得奥德莫特别的愚蠢——至少有一只是去往正确方向的。甚至有可能托帕尔走的东北方向都是对的,只是他走的还不够远而已。

托帕尔从第一要塞出发向东北航行,碰巧是整个阿贝希恩海上离陆地或者岛屿之类的最远的方向。假设他驶向东面,就会在几周内来到现在赛瑞迪尔西面的克洛维亚。如果驶向东南,几天就会来到威木省。但是我们的领航员选择了去往东北,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横跨整个阿贝希恩海,来到髂骨湾,在现在的安提科勒附近着陆。

高岩南部那成片青翠的山丘在这个片段中被明确提到,假设你去过那片地方,肯定会对此印象深刻。问题是,为什么兽人会出现在这里?传统看法上,兽人是在奥德莫来到大陆上定居后才出现的,是崔尼玛克与波耶西亚在瑞斯戴恩那著名一战之后才分化出来的种族。

这有可能是传统看法上的错误,或许兽人在奥德莫建立殖民地前就是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又或者这个种族和在奥德莫语中叫做奥里斯莫,也就是兽人是两个根本不同的种族,只不过用了同一个名字而已。遗憾的是这个片段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无疑失去了更多通往真相的线索。

在两个片段间的遗失部分相当的可观,这其中肯定至少过了八十多个月,因为托帕尔来到了泰姆瑞尔的另一端,他在找到古奥德莫无望后要从西南方向返回第一要塞。

片段二:

钢铁一般的悬崖犹如巨人突出的下巴,

向西根本无法找到任何水道,于是尼本 驶向了南方。

当它驶过一个有着沙滩、森领的岛屿,这预示着

祥和与安宁,所有的水手都快乐地欢呼着。

然而乐极生悲,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而来

在树上张开了犹如披风的翅膀

这蝙蝠状的蜥蜴有整条船那么大,这时伟大的领航员

托帕尔拿出他的弓,命中它的头部。

当它落下后,他边问着水手长,“你认为它死了吗?”

一边在它落到白色的波涛前

又开弓射了一箭,确保它已经毙命。

就这样,又过了四十六天,尼本一直驶向南边……

我们可以看到,托帕尔除了有着伟大的航海家、制图家,以及幸存者、说书人这些头衔以外,同时也是一个箭术大师。尽管这可能是诗句中夸张的手法,但是我们的考古学家始终相信神秘的奥德莫的确在箭术上有着非凡成就。他们用银线将多层木板以及号角组成的弓不仅美观,而且,据专家说,一直到几千年后依然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这个片段不由让人联想到龙,但是托帕尔所面对的生物听起来更像是现在晨风地区一种叫做峭壁鸟的生物的祖先。这篇危险的海岸线像是现在尼克姆一带的地区,而果恩岛似乎就是这种“蝙蝠状的蜥蜴”的老窝。据我所知,现在的晨风以东并没有这么一种生物存在。

片段三:

恶臭、邪恶的沼泽地上生活着人形的蜥蜴

已经渐渐退向了东边,托帕尔和他的水手们

的心因为看到了

钻石般蓝色、纯净的美丽海洋而欢呼雀跃。

接下来的三天,带着满心的喜悦,他们继续向西北航行

有如看到第一要塞正在向他们招手,但是希望瞬间

就在恐惧中幻灭——一片陆地如同升起的巨盾一样

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领航员托帕尔一边怒吼,一边拿出

他那细心描绘的地图参考,

是沿着海岸线一直向南

去大陆末端,还是沿河 弯曲向北。

“去北边!”他向陷入悲伤的人们吼道,“我们朝北边走

现在出发!不要害怕,北边!”

追随者托帕尔的足迹,我们可以想象他经过晨风的地界来到了南边的黑沼泽,尽其所能地利用路石作着导航。随后来到了大约是现在吉迪恩这个地方,驶离了沼泽地。由我们对托帕尔个性的了解,我们能够理解他面对黑沼泽和艾斯维尔海湾时的那种沮丧。

他是有着明确目的的人,认为他应该由南向东穿过河流抵达第一要塞。从他的地图上看,我们可以看到他也曾尝试着从现在晨风的内海,甚至是现在的黑沼泽中穿行而过,毫无疑问碰到了阿尔贡人部落激烈的抵抗,在众人的劝说下才掉头。

拿现在的泰姆瑞尔地图来看,他选择从北穿行而不是继续向南恐怕是个错误的决定。他当时也许还不知道,他所以为的无尽的大陆南端仅仅是一个突出的半岛而已。他只知道自己恐怕已经过于深入南方,作出了一个自以为聪明但是并不是那么正确的决定:沿河向北。

讽刺的时,他的失算造就了他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地位。他所认为的无尽的海洋,现在看来只是一个海湾,而且以他的名字命名;而这条让他几乎心灰意冷的河流则是以船的名字命名。

片段四:

一种猫科类的怪兽用四足,或是双足,一直

跟着船沿河跑了一路,他们用

绿色的眼睛盯着,一路发出嘶吼,吐出

狂躁的咆哮声。

但是水手们不必上岸冒险,因为

果树似乎都在欢迎他们的到来,弯下

它们的臂膀,犹如

要来拥抱精灵,它们的枝条垂向河岸,水手们迅速地

抢在猫儿的猛扑前面拿走了果实。

就这样前进了十一天,他们向北航行,来到了

一片晶莹的湖泊,以及八座

超越了美丽与祥和的岛屿。

有一种身披明艳色彩,聪明而又好勇的生物

用奥德莫语言欢迎着他们

这使水手们惊奇,直到他们

发现他们其实只是在模仿

水手们说话,并没有

真正地了解他们,于是水手们都笑了。

领航员托帕尔为这片群岛深深着迷

于是和这些长着羽毛的人

在尼本上待了一个月,这些鸟形的人

学会了如何说话

如何用他们钩爪一般的脚来写字。

接受到新知识的兴奋后,他们以托帕尔

做为了他们的神,将群岛奉上

作为礼物。

托帕尔说他有一天还会回来,但是现在他

必须找到向东去往第一要塞的水路

尽管路途非常遥远。

最后这个片段可谓是苦乐参半。

据我们所知,领航员托帕尔所遇到的这个奇异而又友好的,长着羽毛的人类恐怕已经消失了。事实上,这首诗是唯一提到了这种生活在赛瑞迪尔的鸟形人类的文章。托帕尔给予他们的知识并没有挽救他们覆灭的命运;而另外提到的猫科怪兽,应该是现在凯季特人的祖先。

我们知道托帕尔和他的水手们并没有从这八座岛屿,也就是现在的帝都找到通向髂骨湾的出路。尽管诗歌遗失的片段没有找到,但是我们可以从他绘制的地图中获知。

他沿着尼本河一路来到了卢马瑞湖;后来他多次尝试从支流中穿行到他想要抵达的目的地无功而返后,我们可以想象当时的他有多么的沮丧——他的船员们更是遭受着长期的萎靡——最后他们只得顺着尼本河返回托帕尔湾。

最后,他们终于发现了早先犯下的错误,渡过艾斯维尔半岛,沿着海岸线经过威木省,最后返回了家乡。通常来说史诗故事都有着圆满结局,但是这个故事只在开头就告诉我们这样的结局,后面是如何实现这一成果的部分已经遗失了。

除了文中提到的,生活在现在赛瑞迪尔的鸟形人类,我们可以对古兽人(也有可能和现在的兽人完全没关系),古峭壁鸟,古阿尔贡人,以及凯季特人有所了解。这样的一段简单地记载在歌词中的历史,可以说是因为一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领航员,选择了错误的航行方向最后又不得不原路返回的人写下的。

尼本之父(大學漢化)

尼本之父

弗洛林·贾利尔 译注


介绍:

为人写传记是一项挑战,尤其是筛选资料来源时,总会看到各种带有偏见的评价。正如我曾提到过的,瓦辛·贾斯,在写他那部备受关注的《独孤城的狼女王》系列时就引用了数百个当代的叙事文。因此我也不能抱怨会遇到类似的问题。

幸好关于领航员托帕,我们唯一的所知就是他是泰姆瑞尔最早的傲德莫探险家,他驶过整个泰姆瑞尔海域时所著的史诗《尼本之父》仅存了四个片段保留至今,为有争议的精灵纪中叶提供了一个有趣的看法。

尽管《尼本之父》是领航员托帕的旅程中唯一的记录,不过这并不是他本人存在的孤证。在夏暮岛大水晶塔发现的宝藏中就包括他粗糙但引人入胜的航海图,这是他为整个泰姆瑞尔留下的遗产。

将傲德莫语写成的“Udhendra Nibenu”译成《尼本之父》是我个人的尝试,我相信有不少学者会对我的措辞提出异议,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翻译失去了原有的色彩,我只能尽量保证其文字的连贯性:

片段一:

第二艘船舰,讽刺者号,由领航员

伊里奥,带着驶向南方

的路石;第三艘船舰,尼本号,由

领航员托帕,带着驶向东北面

的路石;而来自

水晶塔的会团,他们继续向前

行驶了八十月后无功而返。

只有尼本满载而归,来到第一要塞

装载着金子、香料、毛皮和奇特的生物

无论是活的或死的。

然而,唉,托帕他始终未能发现古艾尔诺菲

而他讲述所经过的那些地方的事情

对于众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六十六个日夜,他在巨浪中航行

穿过那可怕的漩涡,以及

犹如着火般的迷雾,直到抵达了

一个大海湾口,他登上了

被阳光亲吻著的平坦山谷里的草甸。

就在他和他的手下准备安营时,传来了令人惊怖的嚎叫

狰狞的兽人从黑暗的

峡谷中奔涌而出,那吃人的獠牙上还凝著血液。

千百年来,奇异的水晶球不断在先古傲德莫的沉船和码头附近出土,这种精灵纪年,甚至可以追溯到黎明纪年的奇特的文物一直困惑著考古学家们。直到它们展示出一种绕着轴线在特定方向上旋转的特性。这样的水晶球一共有三种,一种倾向于南面,一种倾向东北,还有一种倾向西北。

尽管不知道它们的原理,但是它们一定是受到某种力量牵引的。这应该就是片段中所提到的“路石”,领航员们用它们来鉴别前进的方向。其中没有提到名字的舰艇应该是朝西北方向去了色雷司和犹库达。叫做“讽刺者号”的一定是去了南边的毘安度内。托帕带着他的路石去了东北面,发现了泰姆瑞尔大陆。

从片段中很明显的看出这三艘舰船被分配了去寻找回到古艾尔诺菲的航路的任务,以便让现在生活在夏暮岛的精灵们了解他们原来的故乡。由于本书主要打算研究领航员托帕,因此并不会有太多的地方提到精灵远走古艾尔诺菲的各种理论。

如果我仅仅是用了这个片段,我会不得不同意其他学者的传统看法,即从古艾尔诺菲出发的船舰遇到了风暴,幸存者们来到了夏暮岛,而失去了路石的他们无法返回故乡。毕竟,还有什么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会从三个不同方向去寻找呢?

自然的,只有一艘船返回了,我们不知道其它两艘是否找到了古艾尔诺菲,还是在海中遇难,或者在古毘安度内大陆,蛞蟾人的岛屿或者犹库达大陆那里遭到了不测。我们必须假设——除非你觉得傲德莫特别的愚蠢——至少有一只是去往正确方向的。甚至有可能托帕走的东北方向都是对的,只是他走的还不够远而已。

托帕从第一要塞出发向东北航行,碰巧是整个阿贝希恩海上离陆地或者岛屿之类的最远的方向。假设他驶向东面,就会在几周内来到现在希罗帝尔西面的科洛文。如果驶向东南,几天就会来到威木。但是我们的领航员选择了去往东北,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横跨了整个阿贝希恩海,来到了伊利亚克湾,在现在的安提科勒附近着陆。

高岩南部那成片青翠的山丘在这个片段中被明确提到,假设你去过那片地方,肯定会对此印象深刻。问题是,为什么兽人会出现在这里?传统看法上,兽人是在傲德莫来到大陆上定居后才出现的,是崔尼马克与波耶西亚在瑞斯戴恩那著名一战之后才分化出来的种族。

这有可能是传统看法上的错误,或许兽人在傲德莫建立殖民地前就是这篇土地上的原住民。又或者这个种族和在傲德莫语中叫做奥辛莫,也就是兽人是两个根本不同的种族,只不过用了同一个名字而已。遗憾的是这个片段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无疑失去了更多通往真相的线索。

在两个片段间的遗失部分相当的可观,这其中肯定至少过了八十多个月,因为托帕来到了泰姆瑞尔的另一端,他在寻找古艾尔诺菲无望后要从西南方向返回第一要塞。

片段二:

钢铁一般的悬崖犹如巨人突出的下巴,

向西根本无法找到任何航路,于是尼本

驶向了南方。

当它驶过一个有着沙滩、森领的岛屿,这预示著

祥和与安宁,所有的水手都快乐地欢呼著。

然而乐极生悲,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而来

在树上张开了犹如披风的翅膀

这蝙蝠状的蜥蜴有整条船那么大,这时伟大的领航员

托帕拿出来他的弓,命中率它的头部。

当它落下后,他边问著水手长,“你认为它死了吗?”

一边在它落到白色的波涛前

又开弓射了一箭,确保它已经毙命。

就这样,又过了四十六天,尼本一直驶向南边……

我们可以看到,托帕除了有着伟大的航海家、制图家,以及幸存者、说书人这些头衔以外,同时也是一个箭术大师。尽管这可能是诗句中夸张的手法,但是我们的考古学家始终相信神秘的傲德莫的确在箭术上有着非凡成就。它们用银线将多层的木板以及号角组成的弓不仅美观,而且,据专家说,一直到几千年后依然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这个片段不由让人联想到龙,但是托帕所面对的生物听起来更像是现在尘风地区一种叫做峭壁鸟的生物的祖先。这篇危险的海岸线像是现在内克朗一带的地区,而果恩岛似乎就是这种“蝙蝠状的蜥蜴”的老窝。据我所知,现在的尘风以东并没有这么一种生物存在。

片段三:

恶臭、邪恶的沼泽地上生活着人形的蜥蜴

已经渐渐退向了东边,托帕和他的水手们

的心因为看到了

钻石般蓝色、纯净的美丽海洋而欢呼雀跃。

接下来的三天,带着满心的喜悦,他们继续向西北航行

仿佛看到第一要塞正在向他们招手,但是希望瞬间

就在恐惧中幻灭——一片陆地如同升起的巨盾一样

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领航员托帕一边怒吼,一边拿出

他那细心描绘的地图参考,看

是沿着海岸线一直向南

去往大陆末端,还是沿河

蜿蜒向北。

“去北面!”他向陷入悲伤的人们吼道,“我们朝北面走

现在出发!不要害怕,北面!”

追随者托帕的足迹,我们可以想像他经过尘风的地界来到了南边的黑沼,尽其所能地利用路石作著导航。随后来到了大约是现在吉迪恩这个地方,驶离了沼泽地。由我们对托帕个性的了解,我们能够理解他面对黑沼和艾斯维尔海湾时的那种沮丧。

他是有着明确目的的人,认为他应该由南向东穿过河流抵达第一要塞。从他的地图上看,我们可以看到他也曾尝试着从现在尘风的内海,甚至是现在的黑沼中穿行而过,毫无疑问碰到了阿尔贡人部落激烈的抵抗,在众人的劝说下才掉过头来。

拿现在的泰姆瑞尔地图来看,他选择从北穿行而不是继续向南恐怕是个错误的决定。他当时也许还不知道,他所以为的无尽的大陆南端仅仅是一个突出的半岛而已。他只知道自己恐怕已经过于深入南方,作出了一个自已为聪明但是并不是那么正确的决定:沿河向北。

讽刺的时,他的失算造就了他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地位。他所认为的无尽的海洋,现在看来只是一个海湾,而且以他的名字命名;而这条让他几乎心灰意冷的河流则是以船的名字命名。

片段四:

一种猫形类的怪兽或是用着四足,或是双足,一直

跟着船沿河跑了一路,他们用

绿色的眼睛盯着,一路发出嘶吼,吐出

狂躁的咆哮声。

但是水手们不必上岸冒险,因为

果树似乎都在欢迎他们的到来,弯下

它们的臂膀,犹如

要来拥抱精灵,它们的枝条垂向河岸,水手们迅速地

抢在猫儿的猛扑前面拿走了果实。

就这样形势了十一天,他们向北航行,来到了

一片晶莹的湖泊,以及八座

超越了美丽与祥和的岛屿。

有一种身披明艳色彩的聪明而又好勇的生物

用傲德莫语言欢迎着他们

这使水手们惊奇,直到他们

发现他们其实只是在模仿

水手们说话,并没有

真正地了解他们,于是水手们

都笑了。

领航员托帕为这片群岛深深着迷

于是和这些长著羽毛的人

在尼本上待了一个月,这些鸟形的人

学会了如何说话

如何用他们钩爪一般的脚来写字。

接受到新知识的兴奋后,他们以托帕

做为了他们的神,将群岛奉上

作为礼物。

托帕说他有一天还会回来,但是现在他

必须找到向东去往第一要塞的水路

尽管路途非常遥远。

最后这个片段可谓是苦乐参半。

据我们所知,领航员托帕所遇到的这个奇异而又友好的,长著羽毛的人类恐怕已经消失了。事实上,这首诗是唯一提到了这种生活在希罗帝尔的鸟形人类的文章。托帕给予他们的知识并没有挽救他们覆灭的命运;而另外提到的猫形怪兽,应该是现在凯季特人的祖先。

我们知道托帕和他的水手们并没有从这八座岛屿,也就是现在的帝都找到通向伊利亚克湾的出路。尽管诗歌遗失的片段没有找到,但是我们可以从他绘制的地图中获知。

他沿着尼本河一路来到了卢马瑞湖;后来他多次尝试从支流中穿行到他想要抵达的目的地无功而返后,我们可以想像当时的他有多么的沮丧——他的船员们更是遭受着长期的萎靡——最后他们只得顺着尼本河返回托帕湾。

最后,他们终于发现了早先犯下的错误,渡过了艾斯维尔的半岛,沿着海岸线经过了威木,最后返回了家乡。通常来说史诗故事都有着圆满结局,但是这个故事只在开头就告诉了这样的结局,后面是怎样实现这一成果的部分已经遗失了。

除了文中提到的特殊的生活在现在希罗帝尔的鸟形人类,我们可以对古兽人(也有可能和现在的兽人完全没关系),古峭壁鸟,古阿尔贡人,以及凯季特人有所了解。这样的一段简单地记载在歌词中的历史,可以说是因为一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领航员,选择了错误的航行方向最后又不得不原路返回的人写下的。

尼本之父(官方繁中)

尼本之父

弗洛林.賈里爾 譯注


介紹:

為人寫傳記是一項挑戰,尤其是篩選資料來源時,總會看到各種帶有偏見的評價。正如我曾提到過的,瓦辛.賈斯,在寫他那部備受關注的《獨孤城的狼女王》系列時就引用了數百個當代的敘事文。因此我也不能抱怨會遇到類似的問題。

幸好關於領航員托帕,我們唯一所知的就是他是泰姆瑞爾最早的艾德莫冒險家,他駛過整個泰姆瑞爾海域時所著的史詩《尼本之父》僅存了四個片段保留至今,為有爭議的神秘紀中葉提供了一個有趣的看法。

儘管《尼本之父》是領航員托帕旅程中唯一的記錄,不過這並不是他本人存在的孤證。在夏暮島大水晶塔發現的寶藏中就包括他粗糙但引人入勝的航海圖,這是他為整個泰姆瑞爾留下的遺產。

將艾德莫語寫成的「Udhendra Nibenu」譯成《尼本之父》是我個人的嘗試,我相信有不少學者會對我的措辭提出異議,就連我自己也覺得這樣的翻譯失去了原有的色彩,我只能儘量保證其文字的連貫性:

片段一:

第二艘船艦,諷刺者號,由領航員

伊里奧,帶著駛向南方的路石;

第三艘船艦,尼本號,由領航員

托帕,帶著駛向東北面的路石;

而來自水晶塔的會團,他們繼續向前

行駛了八十月後無功而返。

只有尼本滿載而歸,來到第一要塞

裝載著金幣、香料、毛皮和奇特的生物

無論是活的或死的。

然而,唉,托帕他始終未能發現古艾爾諾菲

而他講述所經過的那些地方的事情

對於眾人來說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六十六個日夜,他在巨浪中航行

穿過那可怕的漩渦,以及

猶如著火般的迷霧,直到抵達了

一個大海灣口,他登上了

被陽光親吻著的平坦山谷裡的草甸。

就在他和他的手下準備安營時,傳來了令人驚怖的嚎叫

猙獰的獸人從黑暗的

峽谷中奔湧而出,那吃人的尖牙上還凝著血液。

幾個世紀以來,奇異的水晶球不斷在先古艾德莫的沉船和碼頭附近出土,這種神秘紀,甚至可以追溯到黎明紀,奇特的文物一直困惑著考古學家們。直到它們展示出一種繞著軸線在特定方向上旋轉的特性。這樣的水晶球一共有三種,一種傾向於南面,一種傾向東北,還有一種傾向西北。

儘管不知道它們的原理,但是它們一定是受到某種力量牽引的。這應該就是片段中所提到的「路石」,領航員們用它們來辨別前進的方向。其中沒有提到名字的艦艇應該是朝西北方向去了什拉斯和尤庫達。叫做「諷刺者號」的一定是去了南邊的派安多尼亞。托帕帶著他的路石去了東北面,發現了泰姆瑞爾大陸。

從片段中很明顯的看出這三艘艦船被分配了去找回到古艾爾諾菲水道的任務,以便讓現在生活在夏暮島的精靈們瞭解他們原來的故鄉。由於本書主要打算研究領航員托帕,因此並不會有太多的地方提到精靈遠走古艾爾諾菲的各種理論。

如果我僅僅是用了這個片段,我會不得不同意其他學者的傳統看法,即從古艾爾諾菲出發的船艦遇到了風暴,倖存者們來到了夏暮島,而失去了路石的他們無法返回故鄉。畢竟,還有什麼能解釋為什麼他們會從三個不同方向去找呢?

自然的,只有一艘船返回了,我們不知道其它兩艘是否找到了古艾爾諾菲,還是在海中遇難,或者在古派安多尼亞大陸,什拉斯群島或者尤庫達大陸那裡遭到了不測。我們必須假設——除非你覺得艾德莫特別的愚蠢——至少有一只是去往正確方向的。甚至有可能托帕走的東北方向都是對的,只是他走的還不夠遠而已。

托帕從第一要塞出發向東北航行,碰巧是整個阿貝希恩海上離陸地或者島嶼之類的最遠的方向。假設他駛向東面,就會在幾周內來到現在賽瑞迪爾西面的科洛文。如果駛向東南,幾天就會來到威木省。但是我們的領航員選擇了去往東北,用了兩個月的時間橫跨整個阿貝希恩海,來到伊利亞克灣,在現在的安提科勒附近著陸。

高岩南部那成片青翠的山丘在這個片段中被明確提到,假設你去過那片地方,肯定會對此印象深刻。問題是,為什麼獸人會出現在這裡?傳統看法上,獸人是在艾德莫來到大陸上定居後才出現的,是蚩尼馬克與波耶西亞在瑞思代恩那著名一戰之後才分化出來的種族。

這有可能是傳統看法上的錯誤,或許獸人在艾德莫建立殖民地前就是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又或者這個種族和在艾德莫語中叫做奧里斯莫,也就是獸人是兩個根本不同的種族,只不過用了同一個名字而已。遺憾的是這個片段到這裡就結束了,這無疑失去了更多通往真相的線索。

在兩個片段間的遺失部分相當的可觀,這其中肯定至少過了80多個月,因為托帕來到了泰姆瑞爾的另一端,他在找到古艾爾諾菲無望後要從西南方向返回第一要塞。

片段二:

鋼鐵一般的懸崖猶如巨人突出的下巴,

向西根本無法找到任何水道,於是尼本 駛向了南方。

當它駛過一個有著沙灘、森領的島嶼,這預示著

祥和與安寧,所有的水手都快樂地歡呼著。

然而樂極生悲,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而來

在樹上張開了猶如披風的翅膀

這蝙蝠狀的蜥蜴有整條船那麼大,這時偉大的領航員

托帕拿出他的弓,命中牠的頭部。

當牠落下後,他邊問著水手長,「你認為牠死了嗎?」

一邊在牠落到白色的波濤前

又開弓射了一箭,確保牠已經斃命。

就這樣,又過了四十六天,尼本一直駛向南邊……

我們可以看到,托帕除了有著偉大的航海家、製圖家,以及倖存者、說書人這些頭銜以外,同時也是一個箭術大師。儘管這可能是詩句中誇張的手法,但是我們的考古學家始終相信神秘的艾德莫的確在箭術上有著非凡成就。他們用銀線將多層木板以及號角組成的弓不僅美觀,而且,據專家說,一直到幾千年後依然有著巨大的殺傷力。

這個片段不由讓人聯想到龍,但是托帕所面對的生物聽起來更像是現在晨風地區一種叫做峭壁鳥的生物的祖先。這篇危險的海岸線像是現在內克朗一帶的地區,而果恩島似乎就是這種「蝙蝠狀的蜥蜴」的老窩。據我所知,現在的晨風以東並沒有這麼一種生物存在。

片段三:

惡臭、邪惡的沼澤地上生活著人形的蜥蜴

已經漸漸退向了東邊,托帕和他的水手們

的心因為看到了

鑽石般藍色、純淨的美麗海洋而歡呼雀躍。

接下來的三天,帶著滿心的喜悅,他們繼續向西北航行

有如看到第一要塞正在向他們招手,但是希望瞬間

就在恐懼中幻滅——一片陸地如同升起的巨盾一樣

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領航員托帕一邊怒吼,一邊拿出

他那細心描繪的地圖參考,

是沿著海岸線一直向南

去大陸末端,還是沿河 彎曲向北。

「去北邊!」他向陷入悲傷的人們吼道,「我們朝北邊走

現在出發!不要害怕,北邊!」

追隨者托帕的足跡,我們可以想像他經過晨風的地界來到了南邊的黑沼澤,盡其所能地利用路石作著導航。隨後來到了大約是現在吉迪恩這個地方,駛離了沼澤地。由我們對托帕個性的瞭解,我們能夠理解他面對黑沼澤和艾斯維爾海灣時的那種沮喪。

他是有著明確目的的人,認為他應該由南向東穿過河流抵達第一要塞。從他的地圖上看,我們可以看到他也曾嘗試著從現在晨風的內海,甚至是現在的黑沼澤中穿行而過,毫無疑問碰到了亞龍人部落激烈的抵抗,在眾人的勸說下才掉頭。

拿現在的泰姆瑞爾地圖來看,他選擇從北穿行而不是繼續向南恐怕是個錯誤的決定。他當時也許還不知道,他所以為的無盡的大陸南端僅僅是一個突出的半島而已。他只知道自己恐怕已經過於深入南方,作出了一個自以為聰明但是並不是那麼正確的決定:沿河向北。

諷刺的時,他的失算造就了他在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地位。他所認為的無盡的海洋,現在看來只是一個海灣,而且以他的名字命名;而這條讓他幾乎心灰意冷的河流則是以船的名字命名。

片段四:

一種貓科類的怪獸用四足,或是雙足,一直

跟著船沿河跑了一路,他們用

綠色的眼睛盯著,一路發出嘶吼,吐出

狂躁的咆哮聲。

但是水手們不必上岸冒險,因為

果樹似乎都在歡迎他們的到來,彎下

它們的臂膀,猶如

要來擁抱精靈,它們的枝條垂向河岸,水手們迅速地

搶在貓兒的猛撲前面拿走了果實。

就這樣前進了十一天,他們向北航行,來到了

一片晶瑩的湖泊,以及八座

超越了美麗與祥和的島嶼。

有一種身披明豔色彩,聰明而又好勇的生物

用艾德莫語言歡迎著他們

這使水手們驚奇,直到他們

發現他們其實只是在模仿

水手們說話,並沒有

真正地瞭解他們,於是水手們都笑了。

領航員托帕為這片群島深深著迷

於是和這些長著羽毛的人

在尼本上待了一個月,這些鳥形的人

學會了如何說話

如何用他們鉤爪一般的腳來寫字。

接受到新知識的興奮後,他們以托帕

做為了他們的神,將群島奉上

作為禮物。

托帕說他有一天還會回來,但是現在他

必須找到向東去往第一要塞的水路

儘管路途非常遙遠。

最後這個片段可謂是苦樂參半。

據我們所知,領航員托帕所遇到的這個奇異而又友好的,長著羽毛的人類恐怕已經消失了。事實上,這首詩是唯一提到了這種生活在賽瑞迪爾的鳥形人類的文章。托帕給予他們的知識並沒有挽救他們覆滅的命運;而另外提到的貓科怪獸,應該是現在虎人的祖先。

我們知道托帕和他的水手們並沒有從這八座島嶼,也就是現在的帝都找到通向伊利亞克灣的出路。儘管詩歌遺失的片段沒有找到,但是我們可以從他繪製的地圖中獲知。

他沿著尼本河一路來到了盧馬瑞湖;後來他多次嘗試從支流中穿行到他想要抵達的目的地無功而返後,我們可以想像當時的他有多麼的沮喪——他的船員們更是遭受著長期的萎靡——最後他們只得順著尼本河返回托帕灣。

最後,他們終於發現了早先犯下的錯誤,渡過艾斯維爾半島,沿著海岸線經過威木省,最後返回了家鄉。通常來說史詩故事都有著圓滿結局,但是這個故事只在開頭就告訴我們這樣的結局,後面是怎樣實現這一成果的部分已經遺失了。

除了文中提到的,生活在現在賽瑞迪爾的鳥形人類,我們可以對古獸人(也有可能和現在的獸人完全沒關係),古峭壁鳥,古亞龍人,以及虎人有所瞭解。這樣的一段簡單地記載在歌詞中的歷史,可以說是因為一個找不到回家的路的領航員,選擇了錯誤的航行方向最後又不得不原路返回的人寫下的。

Father Of The Niben(官方英语)

Father of the Niben

Translated and With Commentary

by Florin Jaliil


Introduction:

Writing the biography of anyone is a challenge. Usually the problem lies in assessing one's sources, comparing the prejudices of one chronicle versus another versus another. Waughin Jarth, I have been told, in writing his well-regarded series on the Wolf Queen of Solitude used over a hundred contemporary narratives. I cannot complain about my task having a similar issue.

There is but one record of the man called Topal the Pilot, the earliest known Aldmer explorer of Tamriel. Only four short verse fragments of the epic "Father of the Niben" have survived to present day, but they offer an interesting if controversial look at the Middle Merethic Era when Topal the Pilot may have sailed the seas around Tamriel.

Though "Father of the Niben" is the only written record of Topal the Pilot's voyages, it is not the only proof of his existence. Among the treasures of the great Crystal Tower of Summerset Isle are his crude but fascinating maps, his legacy to all Tamriel.

The translation of the Aldmeri Udhendra Nibenu, "Father of the Niben," is my own, and I accept that other scholars may disagree with some of my choice of words. I cannot promise my translation lives up to the beauty of the original: I have only strived for simple coherence.

Fragment One:

Second ship, the Pasquiniel, manned by pilot

Illio, was to follow the southern pointing

Waystone; and the third, the Niben, manned

By pilot Topal, was to follow the north-east

Pointing waystone; the orders from the

Crystal Tower, they were to sail forth for

Eighty moons and then return to tell.

Only Niben returned to Firsthold, laden high with

Gold and spice and fur and strange creatures,

Dead and live.

Though, alas, Old Ehlnofey Topal never found, he

Told the tales of the lands he had visited to the

Wonderment of all.

For sixty-six days and nights, he sailed, over crashing

Waves of dire intent, past whirlpools, through

Mist that burned like fire, until he reached the

Mouth of a great bay and he landed on a

Sun-kissed meadow of gentle dells.

As he and his men rested, there came a fearsome howl,

And hideous orcs streamed forth from the murky

Glen, cannibal teeth clotted with gore

For centuries, strange crystalline balls were unearthed at the sites of ancient Aldmer shipwrecks and docks, peculiar artifacts of the Merethic and Dawn Eras that puzzled archeologists until it was demonstrated that each had a tendency to rotate on its axis in a specific direction. There were three varieties, one that pointed southward, one that pointed northeast, and one that point northwest.

It is not understood how they work, but they seemed attuned to particular lines of power. These are the "waystones" of the fragment, which each of the pilots used to point their craft in the direction they were assigned to go. A ship with a name not mentioned in the fragment took his vessel north-west, towards Thras and Yokuda. The Pasquiniel took the southern waystone, and must have sailed down toward Pyandonea. Topal and his north-east waystone found the mainland of Tamriel.

It is clear from this fragment what the three ships were assigned to do - find a passage back to Old Ehlnofey so that the Aldmer now living in Summerset could learn what became of their old homeland. As this book is intended to be a study of Topal the Pilot, there is scarcely room to dedicate to different theories of the Aldmeri exodus from Old Ehlnofey.

If I were using this poem as my only source, I would have to agree with the scholars who believe in the tradition that several ships left Old Ehlnofey and were caught in a storm. Those who survived found their way to Summerset Isle, but without their waystones, they did not know what direction their homeland was. After all, what other explanation is there for three ships heading in three opposite directions to find a place?

Naturally, only one of the ships returned, and we do not know if either or both of the other two found Old Ehlnofey, or perished at sea or at the hands of the ancient Pyandoneans, Sload, or Yokudans. We must assume, unless we think the Aldmer particularly idiotic, that at least one of them must have been pointing in the right direction. It may well have even been Topal, and he simply did not go north-east far enough.

So, Topal setting sail from Firsthold heads north-east, which coincidentally is the longest one can travel along the Abecean Sea without striking land of any kind. Had he traveled straight east, he would have struck the mainland somewhere in what is now the Colovian West of Cyrodiil in a few weeks. Had he traveled south-east, he might have reached the hump of Valenwood in a few days. But our pilot, judging by his own and our modern maps, sailed in a straight line north-east, through the Abecean sea, and into the Iliac Bay, before touching ground somewhere near present day Anticlere in two months time.

The rolling verdant hills of southern High Rock are unmistakable in this verse, recognizable to anyone who has been there. The question, of course, is what is to be made of this apparent reference to orcs occupying the region? Tradition has it that the orcs were not born until after the Aldmer had settled the mainland, that they sprung up as a distinct race following the famous battle between Trinimac and Boethiah at the time of Resdayn.

It is possible that the tradition is wrong. Perhaps the orcs were an aboriginal tribe predating the Aldmeri colonization. Perhaps these were a cursed folk -- "Orsimer" in the Aldmeris, the same word for "Orc" - of a different kind, whose name was to be given the orcs in a different era. It is regrettable that the fragment ends here, for more clues to the truth are undoubtedly lost.

What's missing between the first fragment and the second is appreciable. It must be more than eighty months that have passed, because Topal is on the opposite side of mainland Tamriel now, attempting to sail south-west to return to Firsthold, after his failure at finding Old Ehlnofey.

Fragment Two:

No passage westward could be found in the steely cliffs

That jutted up like giant's jaw, so the Niben

Sailed south.

As it passed an sandy, forested island that promised

Sanctuary and peace, the crew cheered in joy.

Then exultation turned to terror as a great shadow rose

From the trees on leathered wings like a unfurling Cape.

The great bat lizard was large as the ship, but good pilot

Topal merely raised his bow, and struck it in its Head.

As it fell, he asked his Bo 'sun, "Do you think it's dead?"

And before it struck the white-bearded waves, he

Shot once more its heart to be certain.

And so for another forty days and six, the Niben sailed south

We can see that in addition to Topal's prowess as a navigator, cartographer, survivalist, and raconteur, he is a master of archery. It may be poetic license, of course, but we do have archeological proof that the Merethic Aldmer were sophisticated archers. Their bows of layers of wood and horn drawn by silver silk thread are beautiful, and still, I have heard experts say, millennia later, very deadly.

It is tempting to imagine it a dragon, but the creature that Topal faces at the beginning of this fragment sounds like an ancestor of the cliffracer of present day Morrowind. The treacherous cliff coastline sounds like the region around Necrom, and the island of Gorne may be where the nest of the "bat lizard" is. No creatures like that exist in eastern Morrowind to my knowledge at the present day.

Fragment Three:

The fetid, evil swamp lands and their human lizards

Retreated to the east, and Topal and his men's

Hearts were greatly gladdened by the sight of

Diamond blue, pure, sweet ocean.

For three days, they sailed in great cheer north-west

Where Firsthold beckoned them, but hope died

In horror, as land, like a blocking shield rose

Before them.

Topal the Pilot was sore wroth, and consulted he

The maps he had faithfully drawn, to see

Whether best to go south where the

Continent must end, or take the river that

Snaked through a passage north.

"North!" cried he to his sad men. "North we go

Now! Fear not, north!"

Tracing Topal's movements, we see that he has skirted the edge of Morrowind and delved into southern Blackmarsh, seemingly determined to follow his waystone as best as he can. The swamp he is leaving is probably near present day Gideon. Knowing what we now know about Topal's personality, we can understand his frustration in the bay between Black Marsh and Elsweyr.

Here is a man who follows his orders explicitly, and knows that he should have been going south-east through river ways to reach Firsthold. Looking at his maps, we can see that he attempted to find passages through, as he has mapped out the Inner Sea of Morrowind, and several of the swampy tributaries of Black Marsh, no doubt being turned away by the disease and fierce Argonian tribes that dissuaded many other explorers after him.

With a modern map of Tamriel in hand, we can see that he makes the wrong choice in electing to go north-east instead of pushing southward. He could not have known then that what he perceived to be the endless mainland was only a jutting peninsula. He only knew that he had traveled too far southward already, and so he made a smart but incorrect decision to go up the river.

It is ironic that this great miscalculation would today bear his mark of history. The bay he thought was an endless ocean is now known as Topal Bay, and the river that took him astray shares the name of his boat, the Niben River.

Fragment Four:

The cat demons of four legs and two ran the river's

Length, always keeping the boat in their

Green-eyed sight, hissing, and spitting, and

Roaring with rage.

But the sailors never had to brave the shores, for

Fruit trees welcomed them, dropping their

Arms down to the river's edge as if to

Embrace the mer, and the men took the

Fruit quickly before the cats could pounce.

For eleven days, they traveled north, until they came

To a crystalline lake, and eight islands of

Surpassing beauty and peace.

Brilliant flightful creatures of glorious colors

Greeted them in Aldmeri language,

Making the mer wonder, until they

Understood they were only calling back

The word they were speaking without

Understanding it, and then the sailors

Laughed.

Topal the Pilot was enchanted with the islands

And the feathered men who lived there.

There the Niben stayed for a moon, and the bird

Men learned how to speak their own words,

And with taloned feet, to write.

In joy for their new knowledge, they made Topal

Their lord, giving him their islands for the

Gift.

Topal said he would return someday, but first he

Must find the passage east to Firsthold, so

Far away.

This last fragment is bittersweet for a number of reasons.

We know that this strange, friendly feathered people the Pilot encounters will be lost - in fact, this poem is the only one where mention is made of the bird creatures of Cyrodiil. The literacy that Topal gives them is evidently not enough to save them from their eventual fate, likely at the hands of the "cat demons," who we may assume are ancient Khajiiti.

We know that Topal and his crew never find a route from the eight islands which are the modern day Imperial City through to the Iliac Bay. His maps tell the tale where this lost poem cannot.

We see his hand as he traces his route up the Niben to Lake Rumare; and, after attempting a few tributaries which do not lead him where he wants to go, we can imagine Topal's frustration -- and that of his long-suffering crew -- as they return back down the Niben to Topal Bay.

There, they evidently discovered their earlier mistake, for we see that they pass the peninsula of Elsweyr. Eventually they traveled along its coastline, past the shores of Valenwood, and eventually home. Usually epic tales end with a happy ending, but this one begins with one, and the means to which it was accomplished is lost.

Besides the extraordinary bird creatures of present day Cyrodiil, we have caught glimpses of ancient orcs (perhaps), ancient cliff-racers, ancient Argonians, and in this fragment, ancient Khajiit. Quite a history in a few lines of simple verse, all because a man failed to find his home, and took all the wrong turns to retrace his steps b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