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维克·科宁吉书信集 卷三
阅读
2023-07-13更新
最新编辑: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阅读:
更新日期:2023-07-13
最新编辑: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Charwich-Koniinge Letters, v3
重量:1
价值:13 金币
ID:0001B23A
EDID:Book3ValuableCharwichKoniingeLettersBookIII
查维克·科宁吉书信集,卷三(ANK汉化)
查维克·科宁吉书信集
卷三
第3纪元411年末种月13日
魏瑞斯特,高岩
亲爱的科宁吉:
请原谅我信中潦草的笔迹,因为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我只能就你信中的一部分内容进行详细的回应。和你之前所听说的不同,事实上,我十分畏惧巴里亚瑟。如果他的可怕仅仅是看守者虚构出来的,我写这封信的时候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感觉生命正不断从体内流失。
摩尔林女士已经派人去叫治疗者了,但我很清楚他们无法在我死前赶到。我只需让你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然后在这世上我就没有什么遗憾了。我必须尽可能简洁地把事情说清楚——你知道这和我惯用华丽辞藻的作风不符——这也算是这幅身体能给我们带来的一项好处。
事情始于我来到魏瑞斯特的那一天,通过我的朋友摩尔林女士,我认识了巴里亚瑟。在与他接触时我不得不保持谨慎,因为我不希望他得知我们正在打阿祖拉之星的主意,据我推测,他已经从他的侍从哈德夫奈斯维尔那里得到了它。他在艾丽萨娜女王宫廷中似乎处于一个无关紧要的位置,就像那些只会附和逢迎的朝臣一样。当他与我交流神秘系魔法的时候很容易便发现了我与他人的不同,虽然除了我以外,宫廷中很多供奉都经常对魔法技艺进行高谈阔论,但真正对于魔法工艺有着深刻认知的人,只有他和我。
即便不是法师,许多贵族与冒险家仍会选择学习几个恢复系或者毁灭系的魔法。虽说如此,我还是很诚恳地对巴里亚瑟说我并不会这些法术(尽管我现在十分后悔没有学习几个恢复系的治疗法术),只不过掌握了神秘系法术中的一些小把戏。尽管还不能像赛伊克人那般,但我也在念动术,密语以及法术反制方面小有所成。他称赞了我的能力,并逐渐将话题引到了另外一个神秘系法术灵魂陷阱上。
我告诉他对于这个法术我所知甚少但也是很感兴趣,于是我十分自然、不露痕迹的将话题转到了阿祖拉之心这一无尽的灵魂源泉上。
“如果你对它感兴趣,明天晚上去城市西边的那座克理希克石冢”——想想看,当他凑到我身边并轻声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后,我花了多大的努力才抑止住心中的狂喜!
那晚我兴奋地无法入睡,脑子里充斥的都是当他将阿祖拉之星带到我面前时,到底用什么手段才能得到它。尽管我并不知道巴里亚瑟的底细,不清楚他的过去以及手中的力量,但我不允许自己错过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然而,我必须承认当时我十分期望你能按照之前信中所说的那样来到我的身边,因为我需要一名像你这样强壮的家伙来保证这次冒险的行为万无一失。
写到这里,我感觉我越来越虚弱了,所以下面我开始说重点内容。第二天晚上我如约而至,巴里亚瑟领我穿越了墓穴复杂的甬道并将我带到了他保存阿祖拉之星的地方。在星星旁边我们随意地聊着天,然后——就像你以前常说的那样——最好的行动时机到来了:我一把抢过那星星,并以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速度抽出了剑。
然而就在那时他却突然转向我,我诧异的发现那一霎那我的速度和他比起来就好似蜗牛一般!一道闪光过后,巴里亚瑟显露出了他的真容,他竟然是一个魔族!身形巨大的魔族君主从我手中轻而易举地拿回了阿祖拉之星,并对我手中那连他皮肤都无法划破的剑嗤之以鼻。
我知道我已经招惹了一个恐怖的存在,于是我拼尽全力冲向来时的走廊。然而,一道从巴里亚瑟指间射出蓝色的闪光划过了我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我相信他绝对有能力用上千种法术来将我折磨致死,然而他却选择了一种我可以承受的,可以在挣扎中接受他嘲笑的咒语。可是在最后,我却没有让他得偿所愿。
由于已经被魔法击中,神秘系的魔法反制——这是一种可以驱散法力,将其吸收或反射给施术者的魔法——丧失了它的作用。但是我还可以使用被称为“重置”的心灵传送法术将我传送到上一个我留下精神印记的地方。我得承认我已经忘记上一次留下精神印记是在什么地方,可能是在伊利亚克湾的博理安,也可能在坎布里亚,又或者是在格里姆特里花园——那是我碰到看守者的地方,当然也不排除我把印记留在了魏瑞斯特的宫殿里。当时我在心中暗自祈祷着之前我们一起在晨风的时候我没有顺手将印记留在那里,因为如果传送距离过远,施术者很有可能会迷失在次元夹缝之中。但我别无选择,为了避免成为巴里亚瑟手中的玩物,我必须孤注一掷。
我使用了法术,然后下一瞬间,我发现自己被传送到摩尔林女士宫殿的门阶上。逃出生天的我松了一口气,尽管我更加希望我将精神印记留在法师公会或者有治疗者的神殿附近。但我很清楚以我此时的身体状况无法走太远,于是我只好敲响了面前的大门然后便被送到了我现在写这封信的地方。
在我写信的时候,亲爱的爱丽丝贝塔,摩尔林女士已经回来了,她的神情看起来十分悲伤,并告诉我治疗者会在几分钟之内赶到,但我很清楚我永远也等不到他们了。我的挚友啊,永远不要靠近这个被诅咒的地方,这是我最后的忠告……
你的朋友,
查维克
查维治-科宁吉书信集·卷三(汤镬汉化)
查维治-科宁吉书信集
卷三
第三纪元411年,末种月,十三日
高岩,途歇城
亲爱的科宁吉:
请原谅我信中潦草的笔迹,因为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我只能就你信中的一部分内容进行详细的回应。和你之前所听说的不同,事实上,我十分畏惧巴里亚瑟。如果他的可怕仅仅是看守者虚构出来的,我写这封信的时候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感觉生命正不断从体内流失。
穆灵女士已经派人去叫治疗者了,但我很清楚他们无法在我死前赶到。我只需让你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然后在这世上我就没有什么遗憾了。我必须尽可能简洁地把事情说清楚——你知道这和我惯用华丽辞藻的作风不符——这也算是这幅身体能给我们带来的一项好处。
事情始于我来到途歇城的那一天,通过我的朋友穆灵女士,我认识了巴里亚瑟。在与他接触时我不得不保持谨慎,因为我不希望他得知我们正在打阿祖拉之星的主意,据我推测,他已经从他的侍从哈德沃弗·内斯维尔那里得到了它。他在爱丽莎娜女王宫廷中似乎处于一个无关紧要的位置,就像那些只会附和逢迎的朝臣一样。当他与我交流神秘系魔法的时候很容易便发现了我与他人的不同,虽然除了我以外,宫廷中很多供奉都经常对魔法技艺进行高谈阔论,但真正对于魔法工艺有着深刻认知的人,只有他和我。
即便不是法师,许多贵族与冒险家仍会选择学习几个恢复系或者毁灭系的魔法。虽说如此,我还是很诚恳地对巴里亚瑟说我并不会这些法术(尽管我现在十分后悔没有学习几个恢复系的治疗法术),只不过掌握了神秘系法术中的一些小把戏。尽管还不能像赛伊克僧那般,但我也在念动术,密语以及法术反制方面小有所成。他称赞了我的能力,并逐渐将话题引到了另外一个神秘系法术灵魂陷阱上。
我告诉他对于这个法术我所知甚少但也是很感兴趣,于是我十分自然、不露痕迹的将话题转到了阿祖拉之心这一无尽的灵魂源泉上。
“如果你对它感兴趣,明天晚上去城市西边的那座克理希克石冢。”——想想看,当他凑到我身边并轻声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后,我花了多大的努力才抑止住心中的狂喜!
那晚我兴奋地无法入睡,脑子里充斥的都是当他将阿祖拉之星带到我面前时,到底用什么手段才能得到它。尽管我并不知道巴里亚瑟的底细,不清楚他的过去以及手中的力量,但我不允许自己错过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然而,我必须承认当时我十分期望你能按照之前信中所说的那样来到我的身边,因为我需要一名像你这样强壮的家伙来保证这次冒险的行为万无一失。
写到这里,我感觉我越来越虚弱了,所以下面我开始说重点内容。第二天晚上我如约而至,巴里亚瑟领我穿越了墓穴复杂的甬道并将我带到了他保存阿祖拉之星的地方。在星星旁边我们随意地聊着天,然后——就像你以前常说的那样——最好的行动时机到来了:我一把抢过那星星,并以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速度抽出了剑。
然而就在那时他却突然转向我,我诧异的发现那一霎那我的速度和他比起来就好似蜗牛一般!一道闪光过后,巴里亚瑟显露出了他的真容,他竟然是一个魔族!身形巨大的魔君从我手中轻而易举地拿回了阿祖拉之星,并对我手中那连他皮肤都无法划破的剑嗤之以鼻。
我知道我已经招惹了一个恐怖的存在,于是我拼尽全力冲向来时的走廊。然而,一道从巴里亚瑟指间射出蓝色的闪光划过了我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我相信他绝对有能力用上千种法术来将我折磨致死,然而他却选择了一种我可以承受的,可以在挣扎中接受他嘲笑的咒语。可是在最后,我却没有让他得偿所愿。
由于已经被魔法击中,神秘系的魔法反制——这是一种可以驱散法力,将其吸收或反射给施术者的魔法——丧失了它的作用。但是我还可以使用被称为“重置”的心灵传送法术将我传送到上一个我留下精神印记的地方。我得承认我已经忘记上一次留下精神印记是在什么地方,可能是在髂骨湾的博理安,也可能在坎布里亚,又或者是在格里姆特里花园——那是我碰到看守者的地方,当然也不排除我把印记留在了途歇城的宫殿里。当时我在心中暗自祈祷着之前我们一起在晨风的时候我没有顺手将印记留在那里,因为如果传送距离过远,施术者很有可能会迷失在次元夹缝之中。但我别无选择,为了避免成为巴里亚瑟手中的玩物,我必须孤注一掷。
我使用了法术,然后下一瞬间,我发现自己被传送到穆灵女士宫殿的门阶上。逃出生天的我松了一口气,尽管我更加希望我将精神印记留在法师公会或者有治疗者的神殿附近。但我很清楚以我此时的身体状况无法走太远,于是我只好敲响了面前的大门然后便被送到了我现在写这封信的地方。
在我写信的时候,亲爱的爱丽丝贝塔·穆灵女士已经回来了,她的神情看起来十分悲伤,并告诉我治疗者会在几分钟之内赶到,但我很清楚我永远也等不到他们了。我的挚友啊,永远不要靠近这个被诅咒的地方,这是我最后的忠告……
你的朋友,
查维治
查维克·科宁吉书信集,v3(大學漢化)
查维克·科宁吉书信集
第Ⅲ部
第三纪411年末种月13日
途歇城,高岩
亲爱的康尼格,
请原谅我信中潦草的笔迹,因为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我只能就你信中的一部分内容进行详细的回应。和你之前所听说的不同,事实上,我十分畏惧巴里亚瑟尔。如果他的可怕仅仅是看守者虚构出来的,我写这封信的时候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感觉生命正不断从体内流失。
摩尔林女士已经派人去叫治疗师了,但我很清楚他们无法在我死前赶到。我只需让你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然后在这世上我就没有什么遗憾了。我必须尽可能简洁地把事情说清楚——你知道这和我惯用华丽辞藻的作风不符——这也算是这幅身体能给我们带来的一项好处。
事情始于我来到途歇城的那一天,通过我的朋友摩尔林女士,我认识了巴里亚瑟尔。在与他接触时我不得不保持谨慎,因为我不希望他得知我们正在打阿祖拉之星的主意,据我推测,他已经从他的侍从哈德夫奈斯维尔那里得到了它。他在艾丽萨娜女王宫廷中似乎处于一个无关紧要的位置,就像那些只会附和逢迎的朝臣一样。当他与我交流神秘系魔法的时候很容易便发现了我与他人的不同,虽然除了我以外,宫廷中很多供奉都经常对魔法技艺进行高谈阔论,但真正对于魔法工艺有着深刻认知的人,只有他和我。
即便不是法师,许多贵族与探险家仍会选择学习几个恢复系或者毁灭系的魔法。虽说如此,我还是很诚恳地对巴里亚瑟尔说我并不会这些法术(尽管我现在十分后悔没有学习几个恢复系的治疗法术),只不过掌握了神秘系法术中的一些小把戏。尽管还不能像赛极克修会的修道士那般,但我也在念动术、密语以及法术反制方面小有所成。他称赞了我的能力,并逐渐将话题引到了另外一个神秘系的法术:缚魂术上。
我告诉他对于这个法术我所知甚少但也是很感兴趣,于是我十分自然、不露痕迹的将话题转到了阿祖拉之星这一无尽的灵魂源泉上。
“如果你对它感兴趣,明天晚上去城市西边的那座克理希克石冢”——想想看,当他凑到我身边并轻声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后,我花了多大的努力才抑止住心中的狂喜!
那晚我兴奋地无法入睡,脑子里充斥的都是当他将阿祖拉之星带到我面前时,到底用什么手段才能得到它。尽管我并不知道巴里亚瑟尔的底细,不清楚他的过去以及手中的力量,但我不允许自己错过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然而,我必须承认当时我十分期望你能按照之前信中所说的那样来到我的身边,因为我需要一名像你这样强壮的家伙来保证这次冒险的行为万无一失。
写到这里,我感觉我越来越虚弱了,所以下面我开始说重点内容。第二天晚上我如约而至,巴里亚瑟尔领我穿越了墓穴复杂的甬道并将我带到了他保存阿祖拉之星的地方。在星星旁边我们随意地聊著天,然后——就像你以前常说的那样——最好的行动时机到来了:我一把抢过那星星,并以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速度抽出了剑。
然而就在那时他却突然转向我,我诧异的发现那一霎那我的速度和他比起来就好似蜗牛一般!一道闪光过后,巴里亚瑟尔显露出了他的真容,不是人族或精灵,他竟然是一个魔族!身形巨大的魔族领主从我手中轻而易举地拿回了阿祖拉之星,并对我手中那连它皮肤都无法划破的剑嗤之以鼻。
我知道我已经招惹了一个恐怖的存在,于是我拼尽全力冲向来时的走廊。然而,一道从巴里亚瑟尔指间射出蓝色的闪光划过了我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我相信他绝对有能力用上千种法术来将我折磨致死,然而他却选择了一种我可以承受的,可以在挣扎中接受他的嘲笑的咒语。可是在最后,我却并没有让他得偿所愿。
由于已经被魔法击中,神秘系的魔法反制——这是一种可以驱散法力,将其吸收或反射给施术者的魔法——丧失了它的作用。但是我还可以使用被称为“重置”的念动术将我传送到上一个我留下精神印记的地方。我得承认我已经忘记上一次留下精神印记是在什么地方,可能是在伊利亚克湾的博理安,也可能在坎布里亚,又或者是在格里姆特理花园——那是我碰到看守者的地方,当然也不排除我把印记留在了途歇城的宫殿里。当时我在心中暗自祈祷著之前我们一起在尘风的时候我没有顺手将印记留在那里,因为如果传送距离过远,施术者很有可能会迷失在次元夹缝之中。但我别无选择,为了避免成为巴里亚瑟尔手中的玩物,我必须孤注一掷。
我使用了法术,然后下一瞬间,我发现自己被传送到摩尔林女士宫殿的门阶上。逃出生天的我松了一口气,尽管我更加希望我将精神印记留在法师公会或者有治疗师的神殿附近。但我很清楚以我此时的身体状况无法走太远,于是我只好敲响了面前的大门然后便被送到了我现在写这封信的地方。
在我写信的时候,亲爱的爱丽丝贝塔,摩尔林女士已经回来了,她的神情看起来十分悲伤,并告诉我治疗师会在几分钟之内赶到,但我很清楚我永远也等不到他们了。我的挚友啊,永远不要靠近这个被诅咒的地方,这是我最后的忠告……
你的朋友,
查维克
查維克.科寧吉書信集,卷三(官方繁中)
查維克.科寧吉書信集
卷三
第3紀元411年末種月13日
魏瑞斯特,高岩
親愛的科寧吉,
請原諒我信中潦草的筆跡,因為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我只能就你信中的一部分內容進行詳細的回應。和你之前所聽說的不同,事實上,我十分畏懼巴里亞瑟。如果他的可怕僅僅是看守者虛構出來的,我寫這封信的時候就不會像現在一樣,感覺生命正不斷從體內流失。
摩爾林女士已經派人去叫治療者了,但我很清楚他們無法在我死前趕到。我只需讓你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然後在這世上我就沒有什麼遺憾了。我必須盡可能簡潔地把事情說清楚——你知道這和我慣用華麗辭藻的作風不符——這也算是這幅身體能給我們帶來的一項好處。
事情始於我來到魏瑞斯特的那一天,透過我的朋友摩爾林女士,我認識了巴里亞瑟。在與他接觸時我不得不保持謹慎,因為我不希望他得知我們正在打阿祖拉之星的主意,據我推測,他已經從他的侍從哈德夫奈斯維爾那裡得到了它。他在艾麗薩娜女王宮廷中似乎處於一個無關緊要的位置,就像那些只會附和逢迎的朝臣一樣。當他與我交流神秘系魔法的時候很容易便發現了我與他人的不同,雖然除了我以外,宮廷中很多供奉都經常對魔法技藝進行高談闊論,但真正對於魔法工藝有著深刻認知的人,只有他和我。
即便不是法師,許多貴族與冒險家仍會選擇學習幾個恢復系或者毀滅系的魔法。雖說如此,我還是很誠懇地對巴里亞瑟說我並不會這些法術(儘管我現在十分後悔沒有學習幾個恢復系的治療法術),只不過掌握了神秘系法術中的一些小把戲。儘管還不能像賽伊克人那般,但我也在念動術,密語以及法術反制方面小有所成。他稱讚了我的能力,並逐漸將話題引到了另外一個神秘系法術靈魂陷阱上。
我告訴他對於這個法術我所知甚少但也是很感興趣,於是我十分自然、不露痕跡的將話題轉到了阿祖拉之心這一無盡的靈魂源泉上。
「如果你對它感興趣,明天晚上去城市西邊的那座克理希克石塚」——想想看,當他湊到我身邊並輕聲對我說了這樣一番話後,我花了多大的努力才抑止住心中的狂喜!
那晚我興奮地無法入睡,腦子裡充斥的都是當他將阿祖拉之星帶到我面前時,到底用什麼手段才能得到它。儘管我並不知道巴里亞瑟的底細,不清楚他的過去以及手中的力量,但我不允許自己錯過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然而,我必須承認當時我十分期望你能按照之前信中所說的那樣來到我的身邊,因為我需要一名像你這樣強壯的傢夥來保證這次冒險的行為萬無一失。
寫到這裡,我感覺我越來越虛弱了,所以下面我開始說重點內容。第二天晚上我如約而至,巴里亞瑟領我穿越了墓穴複雜的甬道並將我帶到了他保存阿祖拉之星的地方。在星星旁邊我們隨意地聊著天,然後——就像你以前常說的那樣——最好的行動時機到來了:我一把搶過那星星,並以我自己都感到驚訝的速度抽出了劍。
然而就在那時他卻突然轉向我,我詫異的發現那一霎那我的速度和他比起來就好似蝸牛一般!一道閃光過後,巴里亞瑟顯露出了他的真容,他竟然是一個魔族!身形巨大的魔族君主從我手中輕而易舉地拿回了阿祖拉之星,並對我手中那連他皮膚都無法劃破的劍嗤之以鼻。
我知道我已經招惹了一個恐怖的存在,於是我拼盡全力衝向來時的走廊。然而,一道從巴里亞瑟指間射出藍色的閃光劃過了我的身體,在那一瞬間,我感受到了死亡的降臨。我相信他絕對有能力用上千種法術來將我折磨致死,然而他卻選擇了一種我可以承受的,可以在掙扎中接受他嘲笑的咒語。可是在最後,我卻沒有讓他得償所願。
由於已經被魔法擊中,神秘系的魔法反制——這是一種可以驅散法力,將其吸收或反射給施術者的魔法——喪失了它的作用。但是我還可以使用被稱為「重置」的心靈傳送法術將我傳送到上一個我留下精神印記的地方。我得承認我已經忘記上一次留下精神印記是在什麼地方,可能是在伊利亞克灣的博理安,也可能在坎布里亞,又或者是在格里姆特里花園——那是我碰到看守者的地方,當然也不排除我把印記留在了魏瑞斯特的宮殿裡。當時我在心中暗自祈禱著之前我們一起在晨風的時候我沒有順手將印記留在那裡,因為如果傳送距離過遠,施術者很有可能會迷失在次元夾縫之中。但我別無選擇,為了避免成為巴里亞瑟手中的玩物,我必須孤注一擲。
我使用了法術,然後下一瞬間,我發現自己被傳送到摩爾林女士宮殿的門階上。逃出生天的我鬆了一口氣,儘管我更加希望我將精神印記留在法師公會或者有治療者的神殿附近。但我很清楚以我此時的身體狀況無法走太遠,於是我只好敲響了面前的大門然後便被送到了我現在寫這封信的地方。
在我寫信的時候,親愛的愛麗絲貝塔,摩爾林女士已經回來了,她的神情看起來十分悲傷,並告訴我治療者會在幾分鐘之內趕到,但我很清楚我永遠也等不到他們了。我的摯友啊,永遠不要靠近這個被詛咒的地方,這是我最後的忠告……
你的朋友,
查維克
Charwich-Koniinge Letters, v3(官方英语)
The Charwich-Koniinge Letters
Book III
13 Last Seed, 3E 411
Wayrest, High Rock
My Dear Koniinge,
Please forgive the quality of the handwriting on this note, but I have not long to live. I can only reply in detail to one part of your letter, and that is that I fear Baliasir, contrary to what you've heard, is very much real. Had he been but a figment of that caretaker's imagination, I would not be feeling life ebb from me as I write this.
Lady Moorling has sent for healers, but I know they won't arrive in time. I just need to explain what happened so that you'll understand, and then all my affairs in this world will be ended. The one advantage of my condition is that I must be brief, without my habitually ornamental descriptions of people and places. I know that you will appreciate that at least.
It started when I came to Wayrest, and through my friend Lady Moorling and her court connections was introduced to Baliasir himself. I had to proceed carefully, not wanting him to know of our designs on Azura's Star which I presumed he possessed, given to him by his servant Hadwaf Neithwyr. His function in Queen Elysana's court seemed to be decorative, like so many of her courtiers, and it was not hard to differentiate myself from the others when we began conversing on the school of mysticism. Many of the other hangers-on at the palace can speak eloquently on the subject of the magickal arts, but it seemed that only he and I had deep knowledge of the craft.
Many a nobleman or adventurer who aren't mages by profession learn a spell or two from the useful schools of restoration or destruction. I told Baliasir quite truthfully that I had never learned any of that (oh, but I wish I knew some healing spells of the school of restoration now), but that I had developed some small skill in mysticism. Not enough to be a Psijic, of course, but in telekinesis, password, and spell reflection I had some amateur ability. He responded with compliments, which allowed me to segue into the topic of another spell of mysticism, the soul trap.
I told him I was unlearned but curious about that spell. And very naturally and comfortably, I was able to bring up the subject of Azura's Star, the endless well of souls.
Imagine how I had to hold back my excitement when he leaned in and whispered to me, "If that interests you, come to Klythic's Cairn west of the city tomorrow night."
I couldn't sleep at all. The only thing I could think of was how I would get the Star when he showed it to me. I still knew so little about Baliasir, his past and his power, but the opportunity was too great to let pass. Still, I must admit that I held hopes that you would arrive, as you threatened you might in your letter, so I might have someone of physical strength to aid me in my adventure.
I am growing weaker and weaker as I write this, so I must proceed with the basic facts. I went to the crypt the following night, and Baliasir led me through the maze of it to the repository where he kept the Star. We were talking quite casually, and as you've so often said, it seemed an excellent time for an ambush. I grabbed the Star and unsheathed my blade in what I felt was amazing speed.
He turned to me and I suddenly felt that I was moving like a snail. In a flash, Baliasir changed his form and became his true self, not man or mer, but daedra. A colossal daedra lord who swiped back the Star from my grasp and laughed at my sword as it thudded against his impenetrable hide.
I knew I had been beaten, and I threw myself towards the corridor. A blue flash of energy coursed through me, flung by Baliasir's claws. At once, I began to feel death. He could have smote me with a thousand spells, but he chose the one where I could lie down, and suffer, and hear him laugh. At the very least, I did not give him that pleasure.
Already struck, it was too late for me to cast a counterspell of mysticism, one to dispel the magicka, reflect it or absorb it as my own. But I did still know how to teleport myself, what mystics term 'Recall,' to whatever place I'd last set a spiritual anchor. I confess that at the time, I didn't remember where that would be. Perhaps in Bhoriane when I arrived in the Iliac Bay, or in Kambria, or in Grimtry Garden where I met the caretaker, or my hostess's palace in Wayrest. I prayed that I had not set the anchor last when I was with you in Morrowind, for it said that if the distance is too great, one can be caught between dimensions. Still, I was willing to take that chance, rather than being the plaything of Baliasir.
I cast the spell and found myself back on the doorstep of Lady Moorling's palace. To be out of the crypt and away from the daedra was a relief, but I had so hoped that I had been smart enough to cast an anchor near a Mages Guild or a temple where I could find a healer. Instead, knowing I was too weak to walk far, I beat on the door and was taken here, where I write this letter, lying in my bed.
As I wrote those words, dear Elysbetta, Lady Moorling, came in, quite tearfully and frantic, to tell me the healers should be hre withn but a few minute. But I wil be ded ere they arrve. I know thes are m last wors. Der frend, stay away frm this cursd place.
Yr Frend,
Charwi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