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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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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09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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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e and Darkness

重量:1
价值:50 金币
技能书:单手武器

ID:0001AFDA
EDID:SkillOneHanded3

说明

翻译:ANK、汤镬、大學和官中
数据:主要来自UESP Books

位置

火焰与黑暗(ANK汉化)

火焰与黑暗

死亡的兄弟会

伊尼尔·葛明 著


“兄弟,我之所以仍称你为兄弟是因为我不能忽视我们之间同根同源的羁绊,怨恨是无法将其斩断的。哪怕我即将被杀——这在现在看来似乎已是定案的事——你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我的兄弟。其实我们彼此之间都很清楚,这种相互敌对中产生的惺惺相惜并不是一种悲哀,相反,我们应该为其感到骄傲。这是一场笼罩在暗影之中的无声之战。毒药与暗杀在这里数见不鲜,突如其来的冷箭与阴毒刁钻的匕首收割着人们的生命。我看不到这场噩梦的尽头,和平不过是遥不可及的虚妄罢了。我正目视着在房中烛光映照下缓缓移动的阴影,我知道这是一个信号……”


第二纪元358年,他的笔记在加伦海姆的诺德村庄中一所荒废房屋的阶梯下被发现。据传有一名默默无闻的补鞋匠曾居于此处。小道消息表明这个工匠是莫拉格帮会的成员,这个令人畏惧的刺客公会曾在34年前活跃于泰姆瑞尔。这所房屋内的摆设有条不紊,就像这个补鞋匠突然消失于这个世界一般。唯一与众不同的是,我们在他的笔记上发现了一滴血痕。

黑暗兄弟会曾经到访过这里。

像这样的笔记其实并不多见,因为莫拉格帮与它令人憎厌的影子黑暗兄弟会总是十分谨慎。他们通常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因为泄露行踪会给组织以及自身带来致命的威胁。也正因如此,历史学家们很难找到关于他们的史料。

大多数学者认为,莫拉格帮会在成立之初就反映了晨风的文化理念。总的来说,每当提及莱斯戴恩的历史——这是古时人们对晨风的称呼——大家一般都会联想到暗杀、血祭以及宗教狂热。通常认为莫拉格帮会的行动是基于对魔神梅法拉的崇拜,然而这并不正确,我认为莫拉格帮会所信奉的是比梅法拉更加古老而邪恶的存在。就像湮灭君主那般,他们所敬奉的是更为可怕的恶魔。

人们很难通过第一纪元间流通的暗杀令窥得莫拉格帮会早期的宗旨。它们和如今世上的暗杀令一样冰冷而现实,不同的是,其中一部分早期的暗杀令中含有一些诗文的片段,而恰恰是这些片段困扰了我们的学者数百年之久。在诸如“发出嘶嘶的倒彩声”,“麻药的甜蜜爱抚”,“往昔罪恶的酸腐之吻”以及另外一些诡异近乎疯癫的段落中隐藏着莫拉格帮会暗杀目标的姓名、所在以及执行暗杀的时间。同时这些片段中还直接提及了被称为西帝斯的圣灵。

人们似乎无需置疑莫拉格帮会那精湛的刺杀技艺。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在莫拉格帮会的手下逃出生天,这足以证明他们是一群熟练且坚忍的出色暗杀者。我们在地窖中找到了一封残缺的信,它原本被夹在一位著名武器工匠所铸造的作品当中。这封信很有可能出自一名莫拉格的刺客,他在信中要求工匠为其打造行动所需的武器,并对武器锋刃的外形做出了一些要求,同时还提到了沃诺拉——这是莫拉格刺客们的归隐之地。

“我欣赏你的技艺,你打造的短剑重量适当,并有着出众的平衡感。然而,短剑的锋刃过于纤细单薄——当然,你的技巧值得肯定——但这种华而不实却并不是我所需要的。剑的边缘一定要宽,只有这样才能阻截隔断动脉时涌出的血液。两周之后我会离开沃诺拉到这里验收你的成果,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在第二纪元的头几年里,莫拉格帮会的势力范围便已悄然扩散至整个泰姆瑞尔,他们用鲜血来滋养梅法拉与西帝斯——这从始至终都不曾改变。

在莫拉格帮会分别于第一纪元2920年和第二纪元324年暗杀了雷曼皇帝及其后继者君王瓦西迪·沙尔之后,暗杀者的存在开始为人们所知。他们逐渐变得厚颜无耻,与杀人犯们在一起饮酒作乐,用君王的血在墙上涂抹“莫拉格”的字样。

莫拉格帮会刺客们无法无天的身影充斥着泰姆瑞尔的每一个角落,唯一例外的就是他们的大本营晨风省。在那里的刺客们与他们在西边的同僚截然不同,仍保留着过去的习惯与规矩。他们游走在律法的边缘,接受黑色暗杀令并肆意地夺取目标们的生命。

大多数学者认为黑暗兄弟会——这群被金钱所驱使的暗杀者——其诞生的缘由是他们与莫拉格帮会的宗旨产生了分歧。由于有关他们宗教仪式以及信仰方面的信息过于稀少,我们很难辨别出这些仪式或是宗旨的实质,但是通过一些逻辑性假设还是可以推断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为了生存,莫拉格帮会不得不倚仗于当时晨风中最强大的势力——审判席的三位神祗阿玛莱西亚,索萨·希尔,以及维威克。据传,莫拉格帮会所信奉的神明梅法拉便是维威克的化身。因此,关于帮会为了生存改变他们的信仰转而供奉维威克这种不切实际的言论也就不攻自破了。

就像我们知道的那样,莫拉格帮会并未停止对于西帝斯的信仰。大多数人都把黑暗兄弟会看作一个为了金钱而杀人的功利性组织,而非一个宗教团体。然而兄弟会所使用暗杀令的形式却让我意识到,他们从未放弃对于西帝斯的崇敬。

到这里读者们可能会产生这样一个疑问,既然如此那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莫拉格帮会的分裂?为什么这样一场无声之战会在这两个同宗同源,甚至连对于西帝斯的信仰都未曾改变的兄弟之间爆发?为我们解答这些疑惑的,是一个从尘封历史中走出的身影。

那便是夜母。

没有人知道夜母究竟是谁,她来自何处,有哪些职权。卡罗瓦克·唐威在他那部精心考证的历史小说中写道:夜母尝试在第一纪元的最后一年中统领整个莫拉格帮会。然而她并未成功,最终也只不过成为了黑暗兄弟会的领袖。

夜母是梅法拉。盘踞西方的黑暗兄弟会并未被审判席所拘束,仍旧信奉着梅法拉。他们并不以其姓名相称,而是使用诸如杀戮之神、性爱与隐秘之神的称呼。并且他们直到现在也没有原谅那些背离了她的昔日同袍。

那位至死也没有等到莫拉格帮会与兄弟会间内战结束的补鞋匠是正确的。在这被阴霾所覆盖的帝国土地上,这场同袍间的战争将永无止歇之日。

火焰与黑暗(汤镬汉化)

火焰与黑暗

死亡的兄弟会

伊尼尔·葛明 著


“兄弟,我之所以仍称你为兄弟是因为我不能忽视我们之间同根同源的羁绊,怨恨是无法将其斩断的。哪怕我即将被杀——这在现在看来似乎已是定案的事——你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我的兄弟。其实我们彼此之间都很清楚,这种相互敌对中产生的惺惺相惜并不是一种悲哀,相反,我们应该为其感到骄傲。这是一场笼罩在暗影之中的无声之战。毒药与暗杀在这里数见不鲜,突如其来的冷箭与阴毒刁钻的匕首收割着人们的生命。我看不到这场噩梦的尽头,和平不过是遥不可及的虚妄罢了。我正目视着在房中烛光映照下缓缓移动的阴影,我知道这是一个信号……”


第二纪元358年,他的笔记在加伦海姆的诺德村庄中一所荒废房屋的阶梯下被发现。据传有一名默默无闻的补鞋匠曾居于此处。小道消息表明这个工匠是魔拉格堂的成员,这个令人畏惧的刺客公会曾在三十四年前活跃于泰姆瑞尔。这所房屋内的摆设有条不紊,就像这个补鞋匠突然消失于这个世界一般。唯一与众不同的是,我们在他的笔记上发现了一滴血痕。

黑暗兄弟会曾经到访过这里。

像这样的笔记其实并不多见,因为魔拉格堂与它令人憎厌的影子黑暗兄弟会总是十分谨慎。他们通常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因为泄露行踪会给组织以及自身带来致命的威胁。也正因如此,历史学家们很难找到关于他们的史料。

大多数学者认为,魔拉格堂在成立之初就反映了晨风的文化理念。总的来说,每当提及瑞斯戴恩的历史——这是古时人们对晨风的称呼——大家一般都会联想到暗杀、血祭以及宗教狂热。通常认为魔拉格堂的行动是基于对魔神梅法拉的崇拜,然而这并不正确,我认为魔拉格堂所信奉的是比梅法拉更加古老而邪恶的存在。就像湮灭君主那般,他们所敬奉的是更为可怕的恶魔。

人们很难通过第一纪元间流通的暗杀令窥得魔拉格堂早期的宗旨。它们和如今世上的暗杀令一样冰冷而现实,不同的是,其中一部分早期的暗杀令中含有一些诗文的片段,而恰恰是这些片段困扰了我们的学者数百年之久。在诸如“发出嘶嘶的倒彩声”,“麻药的甜蜜爱抚”,“往昔罪恶的酸腐之吻”以及另外一些诡异近乎疯癫的段落中隐藏着魔拉格堂暗杀目标的姓名、所在以及执行暗杀的时间。同时这些片段中还直接提及了被称为西帝斯的神灵。

人们似乎无需置疑魔拉格堂那精湛的刺杀技艺。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在魔拉格堂的手下逃出生天,这足以证明他们是一群熟练且坚忍的出色暗杀者。我们在地窖中找到了一封残缺的信,它原本被夹在一位著名武器工匠所铸造的作品当中。这封信很有可能出自一名魔拉格堂的刺客,他在信中要求工匠为其打造行动所需的武器,并对武器锋刃的外形做出了一些要求,同时还提到了沃诺拉——这是莫拉格刺客们的归隐之地。

“我欣赏你的技艺,你打造的短剑重量适当,并有着出众的平衡感。然而,短剑的锋刃过于纤细单薄——当然,你的技巧值得肯定——但这种华而不实却并不是我所需要的。剑的边缘一定要宽,只有这样才能阻截隔断动脉时涌出的血液。两周之后我会离开沃诺拉到这里验收你的成果,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在第二纪元的头几年里,魔拉格堂的势力范围便已悄然扩散至整个泰姆瑞尔,他们用鲜血来滋养梅法拉与西帝斯——这从始至终都不曾改变。

在魔拉格堂分别于第一纪元2920年和第二纪元324年暗杀了雷曼皇帝及其后继者维西多·夏尔太政大臣之后,暗杀者的存在开始为人们所知。他们逐渐变得厚颜无耻,与杀人犯们在一起饮酒作乐,用太政大臣的血在墙上涂抹“魔拉格堂”的字样。

魔拉格堂刺客们无法无天的身影充斥着泰姆瑞尔的每一个角落,唯一例外的就是他们的大本营晨风省。在那里的刺客们与他们在西边的同僚截然不同,仍保留着过去的习惯与规矩。他们游走在律法的边缘,接受黑色暗杀令并肆意地夺取目标们的生命。

大多数学者认为黑暗兄弟会——这群被金钱所驱使的暗杀者——其诞生的缘由是他们与魔拉格堂的宗旨产生了分歧。由于有关他们宗教仪式以及信仰方面的信息过于稀少,我们很难辨别出这些仪式或是宗旨的实质,但是通过一些逻辑性假设还是可以推断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为了生存,魔拉格堂不得不倚仗于当时晨风中最强大的势力——审判席的三位神祗阿玛莱西亚,索萨·希尔,以及维威克。据传,魔拉格堂所信奉的神明梅法拉便是维威克的化身。因此,关于帮会为了生存改变他们的信仰转而供奉维威克这种不切实际的言论也就不攻自破了。

就像我们知道的那样,魔拉格堂并未停止对于西帝斯的信仰。大多数人都把黑暗兄弟会看作一个为了金钱而杀人的功利性组织,而非一个宗教团体。然而兄弟会所使用暗杀令的形式却让我意识到,他们从未放弃对于西帝斯的崇敬。

到这里读者们可能会产生这样一个疑问,既然如此那究竟是什么导致了魔拉格堂的分裂?为什么这样一场无声之战会在这两个同宗同源,甚至连对于西帝斯的信仰都未曾改变的兄弟之间爆发?为我们解答这些疑惑的,是一个从尘封历史中走出的身影。

那便是夜母。

没有人知道夜母究竟是谁,她来自何处,有哪些职权。卡罗瓦克·唐威在他那部精心考证的历史小说中写道:夜母尝试在第一纪元的最后一年中统领整个魔拉格堂。然而她并未成功,最终也只不过成为了黑暗兄弟会的领袖。

夜母是梅法拉。盘踞西方的黑暗兄弟会并未被审判席所拘束,仍旧信奉着梅法拉。他们并不以其姓名相称,而是使用诸如杀戮之神、性爱与隐秘之神的称呼。并且他们直到现在也没有原谅那些背离了她的昔日同袍。

那位至死也没有等到魔拉格堂与兄弟会间内战结束的补鞋匠是正确的。在这被阴霾所覆盖的帝国土地上,这场同袍间的战争将永无止歇之日。

火与暗(大學漢化)

火与暗

死亡的兄弟会

伊尼尔·葛明 著


“兄弟,我之所以仍称你为兄弟是因为我不能忽视我们之间同根同源的羁绊,怨恨是无法将其斩断的。哪怕我即将被杀——这在现在看来似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我的兄弟。其实我们彼此之间都很清楚,这种相互敌对中产生的惺惺相惜并不是一种悲哀,相反,我们应该为其感到骄傲。这是一场笼罩在阴影之中的无声之战。毒药与暗杀在这里数见不鲜,突如其来的冷箭与阴毒刁钻的匕首收割着人们的生命。我看不到这场噩梦的尽头,和平不过是遥不可及的虚妄罢了。我正目视着在房中烛光映照下缓缓移动的阴影,我知道这是一个信号……


第二纪358年,他的笔记在加伦海姆的诺德村庄中一所荒废房屋的阶梯下被发现。据传有一名默默无闻的补鞋匠曾居于此处。小道消息表明这个工匠是莫拉格帮的成员,这个令人畏惧的刺客公会曾在34年前活跃于泰姆瑞尔。这所房屋内的摆设有条不紊,就仿佛这个补鞋匠突然消失于这个世界一般。唯一与众不同的是,我们在他的笔记上发现了一滴血痕。

黑暗兄弟会曾经到访过这里。

像这样的笔记其实并不多见,因为莫拉格帮与它令人憎厌的影子黑暗兄弟会总是十分谨慎。他们通常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因为泄露行踪会给组织以及自身带来致命的威胁。也正因如此,历史学家们很难找到关于他们的史料。

大多数学者认为,莫拉格帮在成立之初就反映了尘风的文化理念。总的来说,每当提及瑞斯戴恩的历史——这是古时人们对尘风的称呼——大家一般都会联想到暗杀、血祭以及宗教狂热。通常认为莫拉格帮的行动是基于对魔神梅法拉的崇拜,然而这并不正确,我认为莫拉格帮所信奉的是比梅法拉更加古老而邪恶的存在。就像湮灭君主那般,他们所敬奉的是更为可怕的恶魔。

人们很难通过第一纪年间流通的暗杀令窥得莫拉格帮早期的宗旨。它们和如今世上的暗杀令一样冰冷而现实,不同的是,其中一部分早期的暗杀令中含有一些诗文的片段,而恰恰是这些片段困扰了我们的学者数百年之久。在诸如“发出嘶嘶的倒彩声”,“乙醚的甜蜜爱抚”,“往昔罪恶的酸腐之吻”以及另外一些诡异近乎疯癫的段落中隐藏着莫拉格帮暗杀目标的姓名,所在以及执行暗杀的时间。同时这些片段中还直接提及了被称为西帝斯的圣灵。

人们似乎无需置疑莫拉格帮那精湛的刺杀技艺。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在莫拉格帮的手下逃出生天,这足以证明他们是一群熟练且坚忍的出色暗杀者。我们在地窖中找到了一封残缺的信,它原本被夹在一位著名武器工匠所铸造的作品当中。这封信很有可能出自一名莫拉格的刺客,他在信中要求工匠为其打造行动所需的武器,并对武器锋刃的外形做出了一些要求,同时还提到了沃诺拉——这是莫拉格刺客们的归隐之地。

‘我欣赏你的技艺,你打造的短剑重量适当,并有着出众的平衡感。然而,短剑的锋刃过于纤细单薄——当然,你的技巧值得肯定——但这种华而不实却并不是我所需要的。剑的边缘一定要宽,只有这样才能阻截隔断动脉时涌出的血液。两周之后我会离开沃诺拉到这里验收你的成果,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在第二纪年的头几年里,莫拉格帮的势力范围便已悄然扩散至整个泰姆瑞尔,他们用鲜血来滋养梅法拉与西帝斯——这从始至终都不曾改变。

在莫拉格帮分别于第一纪2920年和第二纪324年暗杀了雷曼皇帝及其后继者君王瓦西迪·沙尔之后,暗杀者的存在开始为人们所知。他们逐渐变得厚颜无耻,与杀人犯们在一起饮酒作乐,用君王的血在墙上涂抹‘莫拉格’的字样。

莫拉格帮刺客们无法无天的身影充斥着泰姆瑞尔的每一个角落,唯一例外的就是他们的大本营尘风。在那里的刺客们与他们在西边的同僚截然不同,仍保留着过去的习惯与规矩。他们游走在律法的边缘,接受黑色暗杀令并肆意地攫取目标们的生命。

大多数学者认为黑暗兄弟会——这群被金钱所驱使的暗杀者——其诞生的缘由是他们与莫拉格帮的宗旨产生了分歧。由于有关他们宗教仪式以及信仰方面的资讯过于稀少,我们很难辨别出这些仪式或是宗旨的实质,但是通过一些逻辑性假设还是可以推断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为了生存,莫拉格帮不得不倚仗于当时(第二纪年)尘风中最强大的势力——审判席的阿玛莱西亚、索萨·希尔以及维威克。据传,莫拉格帮与西帝斯一同信奉的梅法拉便是维威克的谕知者。因此,这不等于令帮会为了生存改变他们的信仰转而供奉维威克这种不切实际的言论也就不攻自破了吗?

就像我们知道的那样,莫拉格帮并未停止对于西帝斯的信仰。大多数人都把黑暗兄弟会看作一个为了金钱而杀人的功利性组织,而非一个宗教团体。然而兄弟会所使用暗杀令的形式却让我意识到,他们从未放弃对于西帝斯的崇敬。

到这里读者们可能会产生这样一个疑问,既然如此那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莫拉格帮的分裂?为什么这样一场无声之战会在这两个同宗同源,甚至连对于西帝斯的信仰都未曾改变的兄弟之间爆发?为我们解答这些疑惑的,是一个从尘封历史中走出的身影。

那便是夜母。

没有人知道夜母究竟是谁,她来自何处,有哪些职权。卡罗瓦克·唐威在他那部精心考证的历史小说“2920年:第一纪年的最后一年”中写道夜母尝试统领整个莫拉格帮。然而她并未成功,最终也只不过成为了黑暗兄弟会的领袖。

亲爱的朋友,夜母即是梅法拉。盘踞西方的黑暗兄弟会并未被审判席所拘束,仍旧信奉著梅法拉。他们并不以其姓名相称,而是使用诸如杀戮之神、性爱与隐秘之神的称呼。并且他们直到现在也没有原谅那些背离了她的昔日同袍。

那位至死也没有等到莫拉格帮与兄弟会间内战结束的补鞋匠是正确的。在这被阴霾所覆盖的帝国土地上,这场同袍间的战争将永无止歇之日。

火焰與黑暗(官方繁中)

火焰與黑暗

死亡的兄弟會

伊尼爾.葛明 著


「兄弟,我之所以仍稱你為兄弟是因為我不能忽視我們之間同根同源的羈絆,怨恨是無法將其斬斷的。哪怕我即將被殺——這在現在看來似乎已是定案的事——你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我的兄弟。其實我們彼此之間都很清楚,這種相互敵對中產生的惺惺相惜並不是一種悲哀,相反,我們應該為其感到驕傲。這是一場籠罩在暗影之中的無聲之戰。毒藥與暗殺在這裡數見不鮮,突如其來的冷箭與陰毒刁鑽的匕首收割著人們的生命。我看不到這場噩夢的盡頭,和平不過是遙不可及的虛妄罷了。我正目視著在房中燭光映照下緩緩移動的陰影,我知道這是一個信號……」


第二紀元358年,他的筆記在加倫海姆的諾德村莊中一所荒廢房屋的階梯下被發現。據傳有一名默默無聞的補鞋匠曾居於此處。小道消息表明這個工匠是莫拉格幫會的成員,這個令人畏懼的刺客公會曾在34年前活躍於泰姆瑞爾。這所房屋內的擺設有條不紊,就像這個補鞋匠突然消失於這個世界一般。唯一與眾不同的是,我們在他的筆記上發現了一滴血痕。

黑暗兄弟會曾經到訪過這裡。

像這樣的筆記其實並不多見,因為莫拉格幫與它令人憎厭的影子黑暗兄弟會總是十分謹慎。他們通常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因為洩露行蹤會給組織以及自身帶來致命的威脅。也正因如此,歷史學家們很難找到關於他們的史料。

大多數學者認為,莫拉格幫會在成立之初就反映了晨風的文化理念。總的來說,每當提及萊斯戴恩的歷史——這是古時人們對晨風的稱呼——大家一般都會聯想到暗殺、血祭以及宗教狂熱。通常認為莫拉格幫會的行動是基於對魔侯梅法拉的崇拜,然而這並不正確,我認為莫拉格幫會所信奉的是比梅法拉更加古老而邪惡的存在。就像湮滅君主那般,他們所敬奉的是更為可怕的惡魔。

人們很難透過第一紀元間流通的暗殺令窺得莫拉格幫會早期的宗旨。它們和如今世上的暗殺令一樣冰冷而現實,不同的是,其中一部分早期的暗殺令中含有一些詩文的片段,而恰恰是這些片段困擾了我們的學者數百年之久。在諸如「發出嘶嘶的倒彩聲」,「麻藥的甜蜜愛撫」,「往昔罪惡的酸腐之吻」以及另外一些詭異近乎瘋癲的段落中隱藏著莫拉格幫會暗殺目標的姓名、所在以及執行暗殺的時間。同時這些片段中還直接提及了被稱為西帝斯的聖靈。

人們似乎無需置疑莫拉格幫會那精湛的刺殺技藝。只有極少數人才能在莫拉格幫會的手下逃出生天,這足以證明他們是一群熟練且堅忍的出色暗殺者。我們在地窖中找到了一封殘缺的信,它原本被夾在一位著名兵器工匠所鑄造的作品當中。這封信很有可能出自一名莫拉格的刺客,他在信中要求工匠為其打造行動所需的兵器,並對兵器鋒刃的外形做出了一些要求,同時還提到了沃諾拉——這是莫拉格刺客們的歸隱之地。

「我欣賞你的技藝,你打造的短劍重量適當,並有著出眾的平衡感。然而,短劍的鋒刃過於纖細單薄——當然,你的技巧值得肯定——但這種華而不實卻並不是我所需要的。劍的邊緣一定要寬,只有這樣才能阻截隔斷動脈時湧出的血液。兩周之後我會離開沃諾拉到這裡驗收你的成果,希望你不會令我失望。」

在第二紀元的頭幾年裡,莫拉格幫會的勢力範圍便已悄然擴散至整個泰姆瑞爾,他們用鮮血來滋養梅法拉與西帝斯——這從始至終都不曾改變。

在莫拉格幫會分別於第一紀元2920年和第二紀元324年暗殺了雷曼皇帝及其後繼者君王瓦西迪.沙爾之後,暗殺者的存在開始為人們所知。他們逐漸變得厚顏無恥,與殺人犯們在一起飲酒作樂,用君王的血在牆上塗抹「莫拉格」的字樣。

莫拉格幫會刺客們無法無天的身影充斥著泰姆瑞爾的每一個角落,唯一例外的就是他們的大本營晨風省。在那裡的刺客們與他們在西邊的同僚截然不同,仍保留著過去的習慣與規矩。他們遊走在律法的邊緣,接受黑色暗殺令並肆意地攫取目標們的生命。

大多數學者認為黑暗兄弟會——這群被金錢所驅使的暗殺者——其誕生的緣由是他們與莫拉格幫會的宗旨產生了分歧。由於有關他們宗教儀式以及信仰方面的資訊過於稀少,我們很難辨別出這些儀式或是宗旨的實質,但是透過一些邏輯性假設還是可以推斷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為了生存,莫拉格幫會不得不倚仗於當時晨風中最強大的勢力——審判席的三位神祗阿瑪萊西亞,索薩.希爾,以及維威克。據傳,莫拉格幫會所信奉的神靈梅法拉便是維威克的化身。因此,關於幫會為了生存改變他們的信仰轉而供奉維威克這種不切實際的言論也就不攻自破了。

就像我們知道的那樣,莫拉格幫會並未停止對於西帝斯的信仰。大多數人都把黑暗兄弟會看作一個為了金錢而殺人的功利性組織,而非一個宗教團體。然而兄弟會所使用暗殺令的形式卻讓我意識到,他們從未放棄對於西帝斯的崇敬。

到這裡讀者們可能會產生這樣一個疑問,既然如此那究竟是什麼導致了莫拉格幫會的分裂?為什麼這樣一場無聲之戰會在這兩個同宗同源,甚至連對於西帝斯的信仰都未曾改變的兄弟之間爆發?為我們解答這些疑惑的,是一個從塵封歷史中走出的身影。

那便是夜母。

沒有人知道夜母究竟是誰,她來自何處,有哪些職權。卡羅瓦克.唐威在他那部精心考證的歷史小說中寫道:夜母嘗試在第一紀元的最後一年中統領整個莫拉格幫會。然而她並未成功,最終也只不過成為了黑暗兄弟會的領袖。

夜母是梅法拉。盤踞西方的黑暗兄弟會並未被審判席所拘束,仍舊信奉著梅法拉。他們並不以其姓名相稱,而是使用諸如殺戮之神、性愛與隱秘之神的稱呼。並且他們直到現在也沒有原諒那些背離了她的昔日同袍。

那位至死也沒有等到莫拉格幫會與兄弟會間內戰結束的補鞋匠是正確的。在這被陰霾所覆蓋的帝國土地上,這場同袍間的戰爭將永無止歇之日。

Fire and Darkness(官方英语)

FIRE AND DARKNESS

The Brotherhoods of Death

By Ynir Gorming


"Brother, I still call you brother for we share our bonds of blood, tested but unbroken by hatred. Even if I am murdered, which seems inevitable now, know that, brother. You and I are not innocents, so our benedictions of mutual enmity is not tragedy, but horror. This state of silent, shadowed war, of secret poisons and sleeping men strangled in their beds, of the sudden arrow and the artful dagger, has no end that I can see. No possibility for peace. I see the shadows in the room move though the flame of my candle is steady. I know the signs that I... "


This note was found where it had fallen beneath the floorboards of an abandoned house in the Nordic village of Jallenheim in the 358th year of the second era. It was said that a quiet cobbler lived in the house, whispered by some to be a member of the dread Morag Tong, the assassin's guild outlawed throughout Tamriel thirty-four years previously. The house itself was perfectly in order, as if the cobbler had simply vanished. There was a single drop of blood on the note.

The Dark Brotherhood had paid a call.

This note and others like it are rare. Both the Morag Tong and its hated child, the Dark Brotherhood, are scrupulous about leaving no evidence behind - their members know that to divulge secrets of their orders is a lethal infraction. This obviously makes the job of the historian seeking to trace their histories very difficult.

The Morag Tong, according to most scholars, had been a facet of the culture of Morrowind almost since its beginning. After all, the history of Resdayn, the ancient name of Morrowind, is rife with assassination, blood sacrifice, and religious zealotry, hallmarks of the order. It is commonly said that the Morag Tong then as now murdered for the glory of the Daedra Prince Mephala, but common assumptions are rarely completely accurate. It is my contention that the earliest form of the Tong additionally worshipped an even older and more malevolent deity than Mephala. As terrifying as that Prince of Oblivion is, they had and have reverence for a far greater evil.

Writs of assassination from the first era offer rare glimpses into the Morag Tong's earliest philosophy. They are as matter of fact as current day writs, but many contain snatches of poetry which have perplexed our scholars for hundreds of years. "Lisping sibilant hisses,' 'Ether's sweet sway,' 'Rancid kiss of passing sin,' and other strange, almost insane insertions into the writs were codes for the name of the person to be assassinated, his or her location, and the time at which death was to come. They were also direct references to the divine spirit called Sithis.

Evidence of the Morag Tong's expertise in assassination seems scarcely necessary. The few instances of someone escaping a murder attempt by them are always remarkable and rare, proving that they were and are patient, capable murderers who use their tools well. A fragment of a letter found among the effects of a well-known armorer has been sealed in our vaults for some time. It was likely penned by an unknown Tong assassin ordering weapons for his order, and offers some illumination into what they looked for in their blades, as well the mention of Vounoura, the island where the Tong sent its agents in retirement --

'I congratulate you on your artistry, and the balance and heft of your daggers. The knife blade is whisper thin, elegantly wrought, but inpractical. It must have a bolder edge, for arteries, when cut, have a tendencies to self seal, preventing adequate blood loss. I will be leaving Vounoura in two weeks time to inspect your new tools, hoping they will be more satisfactory.'

The Morag Tong spread quietly throughout Tamriel in the early years of the second era, worshipping Mephala and Sithis with blood, as they had always done.

When the Morag Tong assassinated the Emperor Reman in the year 2920 of the first era, and his successor, Potentate Versidae-Shae in the 324th year of the second era, the assassins so long in the shadows were suddenly thrust into the light. They had become brazen, drunk with murder, literally painting the words 'MORAG TONG' on the wall in the Potentate's blood.

The Morag Tong was instantly and unanimously outlawed in all corners of Tamriel, with the exception of its home province of Morrowind. There they continued to operate with the blessings of the Houses, apparently cutting off all contact with their satellite brothers to the west. There they continue their quasi-legal existence, accepting black writs and murdering with impunity.

Most scholars believe that the birth of the Dark Brotherhood, the secular, murder-for- profit order of assassins, was as a result of a religious schism in the Morag Tong. Given the secrecy of both cults, it is difficult to divine the exact nature of it, but certain logical assumptions can be made.

In order to exist, the Morag Tong must have appealed to the highest power in Morrowind, which at that time, the Second Era, could only have been the Tribunal of Almalexia, Sotha Sil, and Vivec. Mephala, whom the Tong worshipped with Sithis, was said to have been the Anticipation of Vivec. Is it not logical to assume that in exchange for toleration of their continued existence, the Tong would have ceased their worship of Mephala in exchange for the worship of Vivec?

The Morag Tong continues, as we know, to worship Sithis. The Dark Brotherhood is not considered a religious order by most, merely a secular organization, offering murder for gold. I have seen, however, proof positive in the form of writs to the Brotherhood that Sithis is still revered above all.

So where, the reader, asks, is the cause for the schism? How could a silent war have begun, when both groups are so close? Both assassin's guilds, after all, worship Sithis. And yet, a figure emerges from history who should give those with this assumption pause.

The Night Mother.

Who the Night Mother is, where she came from, what her functions are, no one knows. Carlovac Townway in his generally well-researched historical fiction 2920: The Last Year of the First Era tries to make her the leader of the Morag Tong. But she is never historically associated with the Tong, only the Dark Brotherhood.

The Night Mother, my dear friend, is Mephala. The Dark Brotherhood of the west, unfettered by the orders of the Tribunal, continue to worship Mephala. They may not call her by her name, but the daedra of murder, sex, and secrets is their leader still. And they did not, and still do not, to this day, forgive their brethren for casting her aside.

The cobbler who met his end in the second era, who saw no end in the war between the Brotherhood and the Tong, was correct. In the shadows of the Empire, the Brothers of Death remain locked in combat, and they will likely remain that way for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