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与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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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12更新
最新编辑: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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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3-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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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辞与哲理(ANK汉化)
贝萝绮女士的
言辞与哲理
正负责泰瑞尔士兵剑术训练的艾伦娜·贝萝绮女士是王城皇家亲卫队的现任队长,之前她曾在威木省战士公会担任公会首领。为了完成本书的写作我曾和她见过三次面,第一次见面是在王宫内她的住所。我们在阳台上一边观赏下边的花园,一边娓娓而谈。
为了此次访谈我准备了几乎整整六个月。尽管当天我去的时候还不到约定的见面时间,她仍是温和地责备了我。
“现在我可有时间建好自己的防御工事了”,她微笑说,绿色的眼睛闪烁着。
贝萝绮女士是波兹莫人,也就是木精灵。与她的祖先一样,贝萝绮女士最初也是使用弓箭的。她精通箭术,不到十四岁就加入部落的狩猎队当上了狙击箭手。当帕力克部落在夏暮岛的帮助下从威木省东南部发动战争时,贝萝绮女士参加了保卫部落领地的战斗,不过部落最终还是失陷了。那是黑暗的396年。
“我第一次杀死一个人的时候是十六岁”,她说。“不过记得不太清楚,是男是女也不知道。那个人出现在地平线上,看起来就是个模糊的小点,然后我就瞄准了他。杀死他对我来说就像杀死一只动物一样。那年的夏天和秋天我大概像这样杀死了一百个人,不过我却丝毫没有觉得我是在杀人。直到那年冬天,直到我知道当杀死一个人时看着他眼睛的那种感觉”
“那个人是个帕力克部落斥候。当时我正在哨卡站岗,他出现时吓了我一跳。不过我想我们都把对方给吓着了。那时他离我只有半码,而我在惊慌失措之下只知道抓起放在身边的弓箭要射他。结果谁都想得到,他的剑先刺中了我。然后我就在震惊中倒在了地上”
“你永远都会记得自己第一个对手死前所犯的错误。他所犯的错误就是以为我已经死了。因为他已经刺中了我而我也倒在了地上。当他转身朝我们部落安静的休息营地走去时,我猛的向他冲去。他粹不及防,被我夺过了武器”
“我不知道到底刺了他多少下,同伴来换防的时候我才停止。我的手臂因为用力太大扭伤了,而他的尸体则没一块地方是完整的。我将他一片一片碎尸万段了。你看,我那时连一点近身格斗的概念都没有,也不知道要成功杀死一个人得要多少努力”
“认识到自己训练上的不足之后,贝萝绮女士马上开始自己修习剑术”
“在威木省是学不到真正剑术的”她说。“我不是说波兹莫人都不用剑,只是我们绝大多数人都是自已学的。我的部落在战争中失去了家园,不得不北迁。这件事虽然让人很痛苦,但对我来说却仍有好的一面。因为是这样我才有机会遇见红衣卫士”
“在沃德。阿克尔的教导下,贝萝绮女士精通了所有武器的使用技巧。在那之后,她当了一名自由冒险家。穿越南哈玛费尔和北威木省之间的荒野,保护商队,拜访各类危险的本土权贵和公众要人”
“不幸的是这时国王紧急召见贝萝绮女士,我们的谈话不得不终止。皇家护卫经常会受到召见,尤其是现在这种动乱的时候召见的次数比以往来的更加频繁。后来我试着与贝萝绮女士联络以便确定下一次访谈的时间,不过却被告知她已经去了天际大地斯凯林。过了一个月我又去了她的住所,人们说她到了巨石高原”
“说起来还得感谢贝萝绮女士,那年还是她主动找到我的。当时我正逗留在日暮城一家叫做鲜血与公鸡的酒馆,忽然有人将手搭到我的肩上,这才有了我们的第二次访谈。贝萝绮女士在简陋的桌子边坐下,继续讲述她的故事,就好像从来没有被打断过一样”
“我们的话题回到之前她还是冒险家的那段日子。她告诉了我一件往事,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剑术产生信心的往事”
“那时我用的是一把强化过的武士刀,用迪达克金属做的,相当好用。它并不是真正的阿卡维里武士刀,就连外观也不像,我那时没钱去买那种刀。不过无论如何,我的那把武士刀始终陪伴着我冲锋陷阵又全身而退。阿克尔曾教过我用剑的技巧,不过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我总是会忘掉他教的一切,只知道猛打猛砍。”
有一群兽人在麦迪提偷了一个本地酋长的钱以后跑了,我一直追到一处地牢当中。麦迪提的郊区到处都是数不尽的这种地牢。里面都是老鼠和巨型蜘蛛,不过那时候我已经见惯了这些东西,很轻松的就把它们给打发了。问题出在一个漆黑的房间,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而恰恰在这时我听到周围兽人的低吼,而且越来越近。
我向四周挥剑,却砍了个空,这时我听到兽人们的脚步更加的近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最后还是遏制住了内心的恐惧,并且记起了阿克尔老师教过我的东西。于是我先仔细的聆听,然后侧步,挥剑,转身,前冲,绕身挥剑一周,再转身,侧步,挥剑。
“我的直觉是对的,兽人的确在我的周围聚拢成了一圈。后来我找到了光源,看到那些家伙都死了”
“这件事发生的那段时间我正专心研究剑术。我可真是傻到顶了,一定要经过生死的考验才知道剑术是要拿来实践的”
接下来的访谈中,贝萝绮女士用她一惯直白的说话方式告诉了我许多那些关于她以及她职业生涯中种种迷团的真像。有关她打败威木省战士公会旧任公会首领并且取而找之的传说的确是真的。她的对手是亚格。萨恩,一个叛徒,皇家战斗法师中的败类。而人们说由于她的缘故才导致威木省战士公会最后土崩瓦解的事则是子虚乌有(“事实上,战士公会在威木省支部的会员发展一直都是顺利的。问题是泰瑞尔的总体局面不允许像这样一个由自由冒险家组成的无党派组织继续存在”)。传说她是因为击退刺杀女王阿克丽丝的布尼顿刺客而受到国王注意的事是真的,而大家说刺客是受匕首雨统治层的某人指使则是谣言(“最少这种说法永远也无法证实”她挖苦说。)。至于她与服侍了自己十一年的前任仆人乌尔肯结婚的事也是真的(“只有他才知道怎么打磨我的武器”她说。“我这样做是件很实际的事。要么我升他的职,要么我嫁给他”)。
唯一一个她不置可否的问题便是有关国王的私生子科拉克斯的事。当我提到这个名字时,她皱起眉头表示毫不知情。我紧追不舍,摆出大量有关的事实细节。科拉克斯虽然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但却被授于阿卡托什大神殿大主教一职。这个职位不仅仅在王城中拥有很高的权力,而且由于人们都信奉阿卡托什,他在整个泰姆瑞尔境内也是很有影响力的。科拉克斯就职后不久,便有传言说由于国王对泰姆瑞尔的统治不受神权的约束,大主教认为已经触怒了神明。甚至有人说科拉克斯鼓动全国范围的叛乱,推翻国王的统治,建立新的泰姆瑞尔神权帝国。
我又摆出了另外几件勿庸置疑的事。首先国王和科拉克斯之间的冲突已经变得一触即发;然后科拉克斯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最亲近的朋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接着有一部法律出台,限制了神殿的权力。许多人都说是贝萝绮女士和皇家卫士暗杀了科拉克斯大主教 - 就在日暮历498年3月29日,大主教神殿的圣器收藏室内。
“当然”贝萝绮女士回答说,咧开的嘴挂着神秘的笑容。“皇家卫士的职责我不说你也知道。我们是王座保卫者,不是杀手”
“不过除了你们以外再没有别人能得到足够的信任去执行这种敏感的行动了,我这样说也没错吧”我小心的说。
贝萝绮女士并没有否认这一点,不过作为回应她仅仅说自己的职责细节关系到帝国的安全,因此必须保密。不巧的是因为国王在南部有些事情要处理,而她明天一早就得离开,所以只好讲明在她回来后再通知我继续采访。至于是南部哪里,她并没有说。不过事情后来却有点变化。
我因为要写一部关于赛伊克修道会的书所以去了夏暮岛,但没想到三个月后却在岛上的据首城碰到了她。我们从各自的公务中抽出一些时间,一起到穿越据首城皇家公园的达西科河边散步,同时完成了我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的采访。
我的猜想没错,她并不想提及最近接到的任务。因此我将话题叉开,请她再谈谈剑术格斗方面的事。
“弗朗达尔。哈德恩”她说。“曾经列了一长串成为剑术大师所必须掌握的技巧。其中包括三十八种握剑手法,七百五十种进攻姿态,一千八百种防守姿态和将近九千种用剑要领。一般那种拿起剑就砍的人就只知道一种握剑技巧,握住了别让它掉到地上;一种进攻姿态,正面朝向对手;一种防守姿态,逃跑。至于在战斗中剑术千变万化的节奏和变化,他们都是一窍不通”
“成为一名真正武士的道路是充满艰辛的。人们根深蒂固地认为战士都五大三粗而且头脑简单,就像人们总认为法师都是聪明绝顶,而贼就都奸滑狡诈一样。但事实上并不是这么绝对。过去曾经有一些哲人剑术家,他们的剑道堪称为艺术。还有红卫人中的吟剑行者,传说可以用心神创造并且控制他的剑。与过去前辈们的辉煌相比,剑道要达到与心灵相通的道路还很漫长”
访谈就要结束了,我并不太想用上面这一段晦涩的话作为结尾。于是我请艾伦娜·贝萝绮女士为那些正踏上人生旅途的年轻剑士提出一些建议。
“如果遇上法师”她一边将手中的坎瑟丽芙花瓣扔到达西科河,一边说道。“靠近他,再狠狠的揍他”
言辞与哲理(汤镬汉化)
贝诺赫女士的
言辞与哲理
威木省战士公会的前任大师,以及帝都的皇帝陛下亲卫队长,艾伦娜·贝诺赫女士,现在正担任负责泰姆瑞尔士兵的剑术指导之职。因为写作这本书的缘故,我在三个不同的场合和她见过面。第一次是在王宫里她的套间内,一边在阳台上俯瞰下面的花园一边谈。
我差不多花了六个月的时间来准备这次访谈,当天也去得很早,不过她还是轻轻地嗔怪我没有来得更早一些。
“这些时间已经足够我修起防御工事了,”她说道,绿色的眼睛闪烁着微笑。
贝诺赫女士是一位波兹莫,也就是木精灵,和她的祖先一样,她早年时也用弓箭做武器。她身手矫健,在十四岁那年,她就加入了她的部落的狩猎队,成为了一名狙击手,一位远距射手。在396年这个黑色之年里,帕里克部落在得到了夏暮岛的助力以后发动了战争,席卷了威木省的东南部,贝诺赫女士也参与了保卫部落领土的徒劳的反抗。
“我第一次杀人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她如今说道。“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或者是她吧,当时就是个我弯弓瞄准的地平线上的模糊小点儿。这对我来说和射杀动物没什么区别。在那年夏天到秋天,像那样被我杀掉的人大概有一百个。直到那年冬天,我才真正有了做一个杀手的感觉,那时我才体会到从一个被你杀死的人的眼中能看到怎样的东西。
“那是一个帕里克部落的斥候,当时我在营地里放哨,他让我吃了一惊。我想,我们应该是都让对方吃了一惊吧。我随手抄起身边的弓,当时真是吓坏了,只想着要搭箭射他,而他离我只有半码远了。那就是我唯一知道要做的事情了。当然,他用他的剑先刺中了我,我在震惊之余倒在了地上。
“你永远都会记得死在你手下的第一个对手所犯的错误。他的错误就是因为见血了,我也倒下了,他就以为我死了。在他转身朝着部落的乡亲们睡觉的营帐走过去时,我朝他扑了过去。他猝不及防,被我把他的剑给夺了去。
“我不知道我刺了他多少剑。等到我停下时,下一班放哨的人过来接替我了,我的胳膊因为拉伸过度而变得又青又紫,而他的身上也没剩下什么像样的地方了。我把他给实实在在地碎尸万段了。你看,我对于如何格斗或者杀死一个人要费多少工夫完全没有概念。”
贝诺赫女士,认识到了她技艺上的不足以后,便马上开始训练自己的剑术。
“你在威木省是学不到什么剑术的,”她说。“这不是说波兹莫不会用剑,不过我们大致都是自学的。我们的部落差不多无家可归了,被迫北迁,这虽然让人感到痛苦,却也有一个好的方面:这使我有机会见到红卫人。”
在瓦德·阿’考尔的指导下,贝诺赫女士学习着武器运用的各种技艺,并且进步神速。她成为了一名自由冒险家,行迹遍布落锤省南部和威木省北部的荒野,保护商队,冒着各种危险拜访当地贵胄和名人。
不幸的是,在我们要进一步谈论她的早年故事时,贝诺赫女士被皇帝紧急召走了。这种事在帝国卫队里是家常便饭,并且在这种糟糕的年景里,较之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我试着和她联系下一次访谈的时候,她的侍从告诉我要等到他们在天际站住脚以后。又过了一个月,当我拜访她的套间时,我被告知她已经去了高岩省。
值得赞扬的是,贝诺赫女士竟然主动找到我,在那年日暮月又进行了第二次采访。当时我在城里的一家名叫鲜血与雄鸡的酒馆里,这时我感觉到她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她坐在简陋的桌旁,继续讲述她的故事,仿佛从来没有被打断过似的。
她又谈到了当年作为一名冒险家的话题,给我讲了她第一次对一把剑产生信心的故事。
“我那时用的是一把附过魔的大刀,相当不错,由魔族金属制成的。那不是一把原版的阿卡维尔刀,甚至连设计也不是。我可没有那么多钱,不过它确实实现了我的主要目的,花尽可能少的力气造成尽可能大的伤害。阿’考尔教过我如何击剑,不过在面对生死相搏的境况时,我总是退回到老掉牙的猛劈猛砍上去。
“有一群兽人从梅迪提当地的一位酋长那里偷走了些金子,我一路追踪他们,追到了那个地区乡间到处都有的某个地牢之中。那里都是一些寻常的老鼠和大蜘蛛,而我则是个经验相当丰富的老手了,轻轻松松就把它们打发掉了。等到我发现自己走到了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子里的时候,出事了,我听见了兽人的咕哝声越来越近。
“我四处挥了挥剑,却什么也没碰到,只听到他们的脚步声离得更近了。不知怎么,我又克制住了我的恐惧,想起了阿’考尔大师教过我的那些简单的练习。我仔细倾听,侧步,挥剑,回环,前冲,圆舞,转身,侧步,又挥剑。
“我的直觉是对的。兽人们在我身边围了个圈,等到我找到光亮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全都死了。
“那时我正在聚精会神研究剑法。我真是够傻了,傻到需要一次差点丧命的体验才了解到了实践的作用,你看。”
贝诺赫女士用访谈剩下的时间,用她典型的直言不讳的风格,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许多她和她的事业中的各种轶闻。说她在决斗中战胜了威木省战士公会的前任大师并取而代之,这事是真实的,那人是帝国战斗法师叛徒贾加·萨恩的爪牙。而说她对威木省的公会两年以后的土崩瓦解有责任则是不实的。(实际上,威木省当地会员之间关系很好,不过泰姆瑞尔的整体氛围是不利于一个无派别的自由战士组织继续存在下去的。)说她第一次在皇帝心中留下印象是在她保护哨卫城女王阿珂瑞丝免遭一个布莱顿刺客毒手的时候,这话是没错的。不过说那个刺客是受雇于匕落的宫廷某高层人物就是扯了。(“至少,”她挖苦道,“那从来没有被证实过。”)说她与侍奉了她十一年的前任仆人乌尔肯结婚了(“没有人能像他一样懂得如何保养我的武器,”她说。“这是个很实际的问题。我要么给他加薪,要么就嫁给他好了。”),这话倒也是真的。
唯一一个我向她求证,而她却既不承认也不反驳的故事是关于皇帝的私生子,卡拉克萨斯的。当我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耸了耸肩,表示对此一无所知。我继续深究故事的细节。卡拉克萨斯,尽管不在继承权的序列之中,不过仍然得到了独一无二的大主教一职:那可是在帝都非常有实权的职位,就算是在全泰姆瑞尔只要是信教的地方也都能吃得开。不过风言风语也立刻传开了,说卡拉克萨斯认为众神对泰姆瑞尔的世俗统治感到恼怒,尤其对于皇帝。甚至还有人说卡拉克萨斯主张发动全面的政变,要将神权置于帝国之上。
这是确实无疑的,我继续推进着,皇帝和卡拉克萨斯的关系已是狂风骤雨一般,而且限制教会权威的法律也被通过了。如此这般,直到卡拉克萨斯突然失踪、连他最亲密的朋友都没得到通知。许多人说贝诺赫女士和帝国卫队在教会的圣器密室里暗杀了卡拉克萨斯大主教——一般还认为日期是在第三纪元498年的日暮月29日。
“当然了,”贝诺赫女士用她那神秘的笑容回答道。“我没必要告诉你帝国卫队的职责是王权的捍卫者,而不是当刺客。”
“不过也显而易见,如果要执行这样一个敏感的行动也没有人比卫队更值得信赖了。”我小心地说。
贝诺赫女士承认这点,不过也只是说像这样的她的职责的细节必须作为帝国安全事务而保密。很不幸,她次日早晨必须要离开了,因为皇帝去南方有事——当然,我不可能被告知更多详情。她许诺等她回来会给我捎个话,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访谈了。
结果这件事情反倒变成了我自己在夏暮岛有事情要做了,编纂一部关于赛伊克修道会的书。三个月以后我又出乎意料地在第一要塞又见到了女士。我们设法推开了我们各自的工作,来完成我们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访谈,我们沿着横穿城市内皇家公园的大河迪瑟托河散步。
话题本来是她最近的工作和任务,我想这恰好是她不愿意回答的,于是我转回了剑术技巧。
“弗拉达·亨丁,”她说。“列举了三十八种握法,七百五十种进攻方法和一千八百种防御姿势,还有差不多九千种步伐,都是要成为剑术大师所必须掌握的。只会劈劈砍砍的寻常菜鸟只知道一种握法,主要就是避免他的剑掉了而已。这种人也只知道一种进攻方法,就是冲着他的目标直攻过去,只知道一种防御姿势,就是逃走。对于丰富多彩的战斗节奏与变化,这种人更是一窍不通了。
“战士之路从来都不是最轻松的路线。人们根深蒂固地认为战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原型就好像一提起法师就想到聪慧,一提起盗贼就认为机灵一样,其实并不总是这样。过去有关于哲人剑客的描述,他们是舞剑的艺术家,还有红卫人中的剑歌者,据说可以用意念创造和挥舞刀尖。天才的挥剑者们和过去的荣光相比,现在还差得远呢。”
我不想用一段酸腐的句子来结束我们的访谈,于是我想请艾伦娜·贝诺赫女士给刚刚开始职业生涯的年轻剑士们一点建议。
“如果和法师对阵,”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坎斯里夫花的花瓣投到迪瑟托河中。“靠近了,再狠狠地揍丫的。”
译校者注:
一、本文译者为pcsjx。
二、“第三纪元498年”的说法不符合史实,第三纪元终结于433年,且结合尤瑞尔七世统御的事实,应当是398年。
言辞与哲理(大學漢化)
贝萝绮女士的
言辞与哲理
正负责泰瑞尔士兵剑术训练的艾伦娜·贝萝绮女士是王城皇家亲卫队的现任队长,之前她曾在威木战士公会担任公会首领。为了完成本书的写作我曾和她见过三次面,第一次见面是在帝都内她的住所。我们在露台上一边观赏下边的花园,一边娓娓而谈。
为了此次访谈我准备了几乎整整六个月。尽管当天我去的时候还不到约定的见面时间,她仍是温和地责备了我。
“现在我可有时间建好自己的防御工事了”,她微笑说,绿色的眼睛闪烁著。
贝萝绮女士是波兹莫,也就是木精灵。与她的祖先一样,贝萝绮女士最初也是使用弓箭的。她精通箭术,不到十四岁就加入部落的狩猎队当上了狙击箭手。当帕力克部落在夏暮岛的帮助下从威木东南部发动战争时,贝萝绮女士参加了保卫部落领地的战斗,不过部落最终还是失陷了。那是黑暗的396年。
“我第一次杀死一个人的时候是十六岁”,她说。“不过记得不太清楚,是男是女也不知道。那个人出现在地平线上,看起来就是个模糊的小点,然后我就瞄准了他。杀死他对我来说就像杀死一只动物一样。那年的夏天和秋天我大概像这样杀死了一百个人,不过我却丝毫没有觉得我是在杀人。直到那年冬天,直到我知道当杀死一个人时看着他眼睛的那种感觉。”
“那个人是个帕力克部落斥候。当时我正在哨卡站岗,他出现时吓了我一跳。不过我想我们都把对方给吓著了。那时他离我只有半码,而我在惊慌失措之下只知道抓起放在身边的弓箭要射他。结果谁都想得到,他的剑先刺中了我。然后我就在震惊中倒在了地上。”
“你永远都会记得自己第一个对手死前所犯的错误。他所犯的错误就是以为我已经死了。因为他已经刺中了我而我也倒在了地上。当他转身朝我们部落安静的休息营地走去时,我猛的向他冲去。他粹不及防,被我夺过了武器。”
“我不知道到底刺了他多少下,同伴来换防的时候我才停止。我的手臂因为用力太大扭伤了,而他的尸体则没一块地方是完整的。我将他一片一片碎尸万段了。你看,我那时连一点近身格斗的概念都没有,也不知道要成功杀死一个人得要多少努力。”
“认识到自己训练上的不足之后,贝萝绮女士马上开始自己修习剑术。”
“在威木是学不到真正剑术的”,她说。“我不是说波兹莫都不用剑,只是我们绝大多数人都是自已学的。我的部落在战争中失去了家园,不得不北迁。这件事虽然让人很痛苦,但对我来说却仍有好的一面。因为是这样我才有机会遇见红卫人。”
“在沃德。阿克尔的教导下,贝萝绮女士精通了所有武器的使用技巧。在那之后,她当了一名自由探险者。穿越南哈玛费尔和北威木之间的荒野,保护商队,拜访各类危险的本土权贵和公众要人。”
“不幸的是这时国王紧急召见贝萝绮女士,我们的谈话不得不终止。皇家护卫经常会受到召见,尤其是现在这种动乱的时候召见的次数比以往来的更加频繁。后来我试着与贝萝绮女士联络以便确定下一次访谈的时间,不过却被告知她已经去了天霜大地斯凯林。过了一个月我又去了她的住所,人们说她到了巨石高原。”
“说起来还得感谢贝萝绮女士,那年还是她主动找到我的。当时我正逗留在日暮城一家叫做鲜血与公鸡的酒馆,忽然有人将手搭到我的肩上,这才有了我们的第二次访谈。贝萝绮女士在简陋的桌子边坐下,继续讲述她的故事,就好像从来没有被打断过一样。”
“我们的话题回到之前她还是探险者的那段日子。她告诉了我一件往事,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剑术产生信心的往事。”
“那时我用的是一把强化过的太刀,用魔族金属做的,相当好用。它并不是真正的阿卡维尔倭刀,就连外观也不像,我那时没钱去买那种刀。不过不管怎样,我的那把倭刀始终陪伴着我冲锋陷阵又全身而退。阿克尔曾教过我用剑的技巧,不过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我总是会忘掉他教的一切,只知道猛打猛砍。”
有一群兽人在麦迪提偷了一个本地酋长的钱以后跑了,我一直追到一处地牢当中。麦迪提的郊区到处都是数不尽的这种地牢。里面都是老鼠和巨型蜘蛛,不过那时候我已经见惯了这些东西,很轻松的就把它们给打发了。问题出在一个漆黑的房间,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而恰恰在这时我听到周围兽人的低吼,而且越来越近。
我向四周挥剑,却砍了个空,这时我听到兽人们的脚步更加的近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最后还是遏制住了内心的恐惧,并且记起了阿克尔老师教过我的东西。于是我先仔细的聆听,然后侧步,挥剑,转身,前冲,绕身挥剑一周,再转身,侧步,挥剑。
“我的直觉是对的,兽人的确在我的周围聚拢成了一圈。后来我找到了光源,看到那些家伙都死了。”
“这件事发生的那段时间我正专心研究剑术。我可真是傻到顶了,一定要经过生死的考验才知道剑术是要拿来实践的。”
接下来的访谈中,贝萝绮女士用她一惯直白的说话方式告诉了我许多那些关于她以及她职业生涯中种种迷团的真像。有关她打败威木战士公会旧任公会首领并且取而找之的传说的确是真的。她的对手是亚格。萨恩,一个叛徒,皇家战斗法师中的败类。而人们说由于她的缘故才导致威木战士公会最后土崩瓦解的事则是子虚乌有(“事实上,战士公会在威木支部的会员发展一直都是顺利的。问题是泰瑞尔的总体局面不允许像这样一个由自由探险者组成的无党派组织继续存在。”)。传说她是因为击退刺杀女王阿克丽丝的布尼顿刺客而受到国王注意的事是真的,而大家说刺客是受落匕城统治层的某人指使则是谣言(“最少这种说法永远也无法证实”,她挖苦说。)。至于她与服侍了自己十一年的前任仆人乌尔肯结婚的事也是真的(“只有他才知道怎样打磨我的武器”,她说。“我这样做是件很实际的事。要嘛我升他的职,要嘛我嫁给他。”)。
唯一一个她不置可否的问题便是有关国王的私生子科拉克斯的事。当我提到这个名字时,她皱起眉头表示毫不知情。我紧追不舍,摆出大量有关的事实细节。科拉克斯虽然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但却被授于阿卡托什大神殿大主教一职。这个职位不仅仅在帝都中拥有很高的权力,而且由于人们都信奉阿卡托什,他在整个泰姆瑞尔境内也是很有影响力的。科拉克斯就职后不久,便有传言说由于国王对泰姆瑞尔的统治不受神权的约束,大主教认为已经触怒了神灵。甚至有人说科拉克斯鼓动全国范围的叛乱,推翻国王的统治,建立新的泰姆瑞尔神权帝国。
我又摆出了另外几件勿庸置疑的事。首先国王和科拉克斯之间的冲突已经变得一触即发;然后科拉克斯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最亲近的朋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接着有一部法律出台,限制了神殿的权力。许多人都说是贝萝绮女士和皇家卫士暗杀了科拉克斯大主教 - 就在日暮历498年3月29日,大主教神殿的圣器收藏室内。
“当然”,贝萝绮女士回答说,咧开的嘴挂着神秘的笑容。“皇家卫士的职责我不说你也知道。我们是王座保卫者,不是杀手。”
“不过除了你们以外再没有别人能得到足够的信任去执行这种敏感的行动了,我这样说也没错吧。”我小心的说。
贝萝绮女士并没有否认这一点,不过作为回应她仅仅说自己的职责细节关系到帝国的安全,因此必须保密。不巧的是因为国王在南部有些事情要处理,而她明天一早就得离开,所以只好讲明在她回来后再通知我继续采访。至于是南部哪里,她并没有说。不过事情后来却有点变化。
我因为要写一部关于赛极克修会的书所以去了夏暮岛,但没想到三个月后却在岛上的据首城碰到了她。我们从各自的公务中抽出一些时间,一起到穿越据首城皇家公园的达西科河边散步,同时完成了我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的采访。
我的猜想没错,她并不想提及最近接到的任务。因此我将话题叉开,请她再谈谈剑术格斗方面的事。
“弗朗达尔。哈德恩”,她说。“曾经列了一长串成为剑术大师所必须掌握的技巧。其中包括三十八种握剑手法,七百五十种进攻姿态,一千八百种防守姿态和将近九千种用剑要领。一般那种拿起剑就砍的人就只知道一种握剑技巧,握住了别让它掉到地上;一种进攻姿态,正面朝向对手;一种防守姿态,逃跑。至于在战斗中剑术千变万化的节奏和变化,他们都是一窍不通。”
“成为一名真正武士的道路是充满艰辛的。人们根深蒂固地认为战士都五大三粗而且头脑简单,就像人们总认为法师都是聪明绝顶,而贼就都奸滑狡诈一样。但事实上并不是这么绝对。过去曾经有一些哲人剑术家,他们的剑道堪称为艺术。还有红卫人中的吟剑行者,传说可以用心神创造并且控制他的剑。与过去前辈们的辉煌相比,剑道要达到与心灵相通的道路还很漫长。”
访谈就要结束了,我并不太想用上面这一段晦涩的话作为结尾。于是我请艾伦娜·贝萝绮女士为那些正踏上人生旅途的年轻剑士提出一些建议。
“如果遇上法师”,她一边将手中的坎瑟丽芙花瓣扔到达西科河,一边说道。“靠近他,再狠狠的揍他。”
言辭與哲理(官方繁中)
貝蘿綺女士的
言辭與哲理
正負責泰瑞爾士兵劍術訓練的艾倫娜.貝蘿綺女士是王城皇家親衛隊的現任隊長,之前她曾在威木省戰士公會擔任公會首領。為了完成本書的寫作我曾和她見過三次面,第一次見面是在王宮內她的住所。我們在陽臺上一邊觀賞下邊的花園,一邊娓娓而談。
為了此次訪談我準備了幾乎整整六個月。儘管當天我去的時候還不到約定的見面時間,她仍是溫和地責備了我。
「現在我可有時間建好自己的防禦工事了」, 她微笑說,綠色的眼睛閃爍著。
貝蘿綺女士是波茲莫人,也就是木精靈。與她的祖先一樣,貝蘿綺女士最初也是使用弓箭的。她精通箭術,不到十四歲就加入部落的狩獵隊當上了狙擊箭手。當帕力克部落在夏暮島的幫助下從威木省東南部發動戰爭時,貝蘿綺女士參加了保衛部落領地的戰鬥,不過部落最終還是失陷了。那是黑暗的396年。
「我第一次殺死一個人的時候是十六歲」,她說。 「不過記得不太清楚,是男是女也不知道。那個人出現在地平線上,看起來就是個模糊的小點,然後我就瞄準了他。殺死他對我來說就像殺死一隻動物一樣。那年的夏天和秋天我大概像這樣殺死了一百個人,不過我卻絲毫沒有覺得我是在殺人。直到那年冬天,直到我知道當殺死一個人時看著他眼睛的那種感覺。」
「那個人是個帕力克部落斥候。當時我正在哨卡站崗,他出現時嚇了我一跳。不過我想我們都把對方給嚇著了。那時他離我只有半碼,而我在驚慌失措之下只知道抓起放在身邊的弓箭要射他。結果誰都想得到,他的劍先刺中了我。然後我就在震驚中倒在了地上。」
「你永遠都會記得自己第一個對手死前所犯的錯誤。他所犯的錯誤就是以為我已經死了。因為他已經刺中了我而我也倒在了地上。當他轉身朝我們部落安靜的休息營地走去時,我猛的向他衝去。他粹不及防,被我奪過了兵器。」
「我不知道到底刺了他多少下,同伴來換防的時候我才停止。我的手臂因為用力太大扭傷了,而他的屍體則沒一塊地方是完整的。我將他一片一片碎屍萬段了。你看,我那時連一點近身格鬥的概念都沒有,也不知道要成功殺死一個人得要多少努力。」
「認識到自己訓練上的不足之後,貝蘿綺女士馬上開始自己修習劍術。」
「在威木省是學不到真正劍術的,」她說。 「我不是說波茲莫人都不用劍,只是我們絕大多數人都是自已學的。我的部落在戰爭中失去了家園,不得不北遷。這件事雖然讓人很痛苦,但對我來說卻仍有好的一面。因為是這樣我才有機會遇見紅衣衛士。」
「在沃德。阿克爾的教導下,貝蘿綺女士精通了所有兵器的使用技巧。在那之後,她當了一名自由冒險家。穿越南哈瑪費爾和北威木省之間的荒野,保護商隊,拜訪各類危險的本土權貴和公眾要人。」
「不幸的是這時國王緊急召見貝蘿綺女士,我們的談話不得不終止。皇家護衛經常會受到召見,尤其是現在這種動亂的時候召見的次數比以往來的更加頻繁。後來我試著與貝蘿綺女士聯絡以便確定下一次訪談的時間,不過卻被告知她已經去了天際大地斯凱林。過了一個月我又去了她的住所,人們說她到了巨石高原。」
「說起來還得感謝貝蘿綺女士,那年還是她主動找到我的。當時我正逗留在日暮城一家叫做鮮血與公雞的酒館,忽然有人將手搭到我的肩上,這才有了我們的第二次訪談。貝蘿綺女士在簡陋的桌子邊坐下,繼續講述她的故事,就好像從來沒有被打斷過一樣。」
「我們的話題回到之前她還是冒險家的那段日子。她告訴了我一件往事,她第一次對自己的劍術產生信心的往事。」
「那時我用的是一把強化過的武士刀,用迪達克金屬做的,相當好用。它並不是真正的阿卡維里武士刀,就連外觀也不像,我那時沒錢去買那種刀。不過不管怎樣,我的那把武士刀始終陪伴著我衝鋒陷陣又全身而退。阿克爾曾教過我用劍的技巧,不過在生死攸關的時刻,我總是會忘掉他教的一切,只知道猛打猛砍。 」
有一群獸人在麥迪提偷了一個本地酋長的錢以後跑了,我一直追到一處地牢當中。麥迪提的郊區到處都是數不盡的這種地牢。裡面都是老鼠和巨型蜘蛛,不過那時候我已經見慣了這些東西,很輕鬆的就把它們給打發了。問題出在一個漆黑的房間,周圍伸手不見五指,而恰恰在這時我聽到周圍獸人的低吼,而且越來越近。
我向四周揮劍,卻砍了個空,這時我聽到獸人們的腳步更加的近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最後還是遏制住了內心的恐懼,並且記起了阿克爾老師教過我的東西。於是我先仔細的聆聽,然後側步,揮劍,轉身,前衝,繞身揮劍一周,再轉身,側步,揮劍。
「我的直覺是對的,獸人的確在我的周圍聚攏成了一圈。後來我找到了光源,看到那些傢伙都死了。」
「這件事發生的那段時間我正專心研究劍術。我可真是傻到頂了,一定要經過生死的考驗才知道劍術是要拿來實踐的。」
接下來的訪談中,貝蘿綺女士用她一慣直白的說話方式告訴了我許多那些關於她以及她職業生涯中種種迷團的真像。有關她打敗威木省戰士公會舊任公會首領並且取而找之的傳說的確是真的。她的對手是亞格。薩恩,一個叛徒,皇家戰鬥法師中的敗類。而人們說由於她的緣故才導致威木省戰士公會最後土崩瓦解的事則是子虛烏有(「事實上,戰士公會在威木省支部的會員發展一直都是順利的。問題是泰瑞爾的總體局面不允許像這樣一個由自由冒險家組成的無黨派組織繼續存在。」)。 傳說她是因為擊退刺殺女王阿克麗絲的布尼頓刺客而受到國王注意的事是真的,而大家說刺客是受匕首雨統治層的某人指使則是謠言(「最少這種說法永遠也無法證實,」她挖苦說。)。至於她與服侍了自己十一年的前任僕人烏爾肯結婚的事也是真的(「只有他才知道怎樣打磨我的兵器,」她說。 「我這樣做是件很實際的事。要嘛我升他的職,要嘛我嫁給他。」)。
唯一一個她不置可否的問題便是有關國王的私生子科拉克斯的事。當我提到這個名字時,她皺起眉頭表示毫不知情。我緊追不捨,擺出大量有關的事實細節。科拉克斯雖然沒有繼承王位的資格,但卻被授於阿卡托什大神殿大主教一職。這個職位不僅僅在王城中擁有很高的權力,而且由於人們都信奉阿卡托什,他在整個泰姆瑞爾境內也是很有影響力的。科拉克斯就職後不久,便有傳言說由於國王對泰姆瑞爾的統治不受神權的約束,大主教認為已經觸怒了神靈。甚至有人說科拉克斯鼓動全國範圍的叛亂,推翻國王的統治,建立新的泰姆瑞爾神權帝國。
我又擺出了另外幾件勿庸置疑的事。首先國王和科拉克斯之間的衝突已經變得一觸即發;然後科拉克斯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連最親近的朋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接著有一部法律出臺,限制了神殿的權力。許多人都說是貝蘿綺女士和皇家衛士暗殺了科拉克斯大主教 - 就在日暮曆498年3月29日,大主教神殿的聖器收藏室內。
「當然,」貝蘿綺女士回答說,咧開的嘴掛著神秘的笑容。「皇家衛士的職責我不說你也知道。我們是王座保衛者,不是殺手。」
「不過除了你們以外再沒有別人能得到足夠的信任去執行這種敏感的行動了,我這樣說也沒錯吧。」我小心的說。
貝蘿綺女士並沒有否認這一點,不過作為回應她僅僅說自己的職責細節關係到帝國的安全,因此必須保密。不巧的是因為國王在南部有些事情要處理,而她明天一早就得離開,所以只好講明在她回來後再通知我繼續採訪。至於是南部哪裡,她並沒有說。不過事情後來卻有點變化。
我因為要寫一部關於賽伊克修道會的書所以去了夏暮島,但沒想到三個月後卻在島上的據首城碰到了她。我們從各自的公務中抽出一些時間,一起到穿越據首城皇家公園的達西科河邊散步,同時完成了我的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採訪。
我的猜想沒錯,她並不想提及最近接到的任務。因此我將話題叉開,請她再談談劍術格鬥方面的事。
「弗朗達爾。哈德恩,」她說。「曾經列了一長串成為劍術大師所必須掌握的技巧。其中包括三十八種握劍手法,七百五十種進攻姿態,一千八百種防守姿態和將近九千種用劍要領。一般那種拿起劍就砍的人就只知道一種握劍技巧,握住了別讓它掉到地上;一種進攻姿態,正面朝向對手;一種防守姿態,逃跑。至於在戰鬥中劍術千變萬化的節奏和變化,他們都是一竅不通。」
「成為一名真正武士的道路是充滿艱辛的。人們根深蒂固地認為戰士都五大三粗而且頭腦簡單,就像人們總認為法師都是聰明絕頂,而賊就都奸滑狡詐一樣。但事實上並不是這麼絕對。過去曾經有一些哲人劍術家,他們的劍道堪稱為藝術。還有紅衛人中的吟劍行者,傳說可以用心神創造並且控制他的劍。與過去前輩們的輝煌相比,劍道要達到與心靈相通的道路還很漫長。」
訪談就要結束了,我並不太想用上面這一段晦澀的話作為結尾。於是我請艾倫娜.貝蘿綺女士為那些正踏上人生旅途的年輕劍士提出一些建議。
「如果遇上法師,」她一邊將手中的坎瑟麗芙花瓣扔到達西科河,一邊說道。「靠近他,再狠狠的揍他。」
Words and Philosophy(官方英语)
Lady Benoch's
Words and Philosophy
Lady Allena Benoch, former master of the Valenwood Fighter's Guild and head of the Emperor's personal guard in the Imperial City, has been leading a campaign to reacquaint the soldiers of Tamriel with the sword. I met with her on three different occasions for the purposes of this book. The first time was at her suite in the palace, on the balcony overlooking the gardens below.
I was early for the interview, which had taken me nearly six months to arrange, but she gently chided me for not being even earlier.
"I've had time to put up my defenses now," she said, her bright green eyes smiling.
Lady Benoch is a Bosmer, a Wood Elf, and like her ancestors, took to the bow in her early years. She excelled at the sport, and by the age of fourteen, she had joined the hunting party of her tribe as a Jaqspur, a long distance shooter. During the black year of 396, when the Parikh tribe began their rampage through southeastern Valenwood with the aid of powers from the Summurset Isle, Lady Benoch fought the futile battle to keep her tribe's land.
"I killed someone for the first time when I was sixteen," she says now. "I don't remember it very well -- he or she was just a blur on the horizon where I aimed my bow. It meant no more to me than shooting animals. I probably killed a hundred people like that during that summer and fall. I didn't really feel like a killer until that wintertide, when I learned what it was like to look into a man's eyes as you spilled his blood.
"It was a scout from the Parikh tribe who surprised me while I was on camp watch. We surprised each other, I suppose. I had my bow at my side, and I just panicked, trying to string an arrow when he was half a yard away from me. It was the only thing I knew to do. Of course, he struck first with his blade, and I just fell back in shock."
"You always remember the mistakes of your first victim. His mistake was assuming because he had drawn blood and I had fallen, that I was dead. I rushed at him the moment he turned from me towards the sleeping camp of my tribesmen. He was caught off guard, and I wrested his blade away from him."
"I don't know how many times I stabbed at him. By the time I stopped, when the next watch came to relieve me, my arms were black and blue with strain, there was not a solid piece of him left. I had literally cut him into pieces. You see, I had no concept of how to fight or how much it took to kill a man."
Lady Benoch, aware of this deficiency in her education, began teaching herself swordsmanship at once.
"You can't learn how to use a sword in Valenwood," she says. "Which isn't to say Bosmer can't use blades, but we're largely self-taught. As much as it hurt when my tribe found itself homeless, pushed to the north, it did have one good aspect: it afforded me the opportunity to meet Redguards."
Studying all manners of weapon wielding under the tutelage of Warday A'kor, Lady Benoch excelled. She became a freelance adventurer, traveling through the wilds of southern Hammerfell and northern Valenwood, protecting caravans and visiting dignitaries from the various dangers indigenous to the population.
Unfortunately, before we were able to pursue her story of her early years any further, Lady Benoch was called away on urgent summons from the Emperor. Such is often the case with the Imperial Guard, and in these troubled times, perhaps, more so than in the past. When I tried to contact her for another talk, her servants informed me than their mistress was in Skyrim. Another month passed, and when I visited her suite, I was told she was in High Rock.
To her credit, Lady Benoch actually sought me out for our second interview on Sun's Dusk of that year. I was in a tavern in the City called the Blood and Rooster, when I felt her hand on my shoulder. She sat down at the rude table and continued her tale as if it had never been interrupted.
She returned to the theme of her days as an adventurer, and told me about the first time she ever felt confident with a sword.
"I owned at that time an enchanted daikatana, quite a good one, of daedric metal. It wasn't an original Akaviri, not even of design. I didn't have that kind of money, but it served my primary purpose of delivering as much damage with as little effort on my part as possible. A'kor had taught me how to fence, but when faced with a life or death situation, I always fell back on the old overhand wallop."
"A pack of orcs had stolen some gold from a local chieftain in Meditea, and I went looking for them in one of the ubiquitous dungeons that dot the countryside in that region. There were the usual rats and giant spiders, and I was enough of a veteran by then to dispatch them with relative ease. The problem came when I found myself in a pitch black room, and all around me, I heard the grunts of orcs nearing in."
"I waved my sword around me, connecting with nothing, hearing their footsteps coming ever nearer. Somehow, I managed to hold back my fear and to remember the simple exercises Master A'kor had taught me. I listened, stepped sideways, swung, twisted, stepped forward, swung a circle, turned around, side-stepped, swung."
"My instinct was right. The orcs had gathered in a circle around me, and when I found a light, I saw that they were all dead."
"That's when I focused on my study of swordplay. I'm stupid enough to require a near death experience to see the practical purposes, you see."
Lady Benoch spent the remainder of the interview, responding in her typically blunt way to the veracity of various myths that surrounded her and her career. It was true that she became the master of the Valenwood Fighter's Guild after winning a duel with the former master, who was a stooge of the Imperial Battlemage, the traitor Jagar Tharn. It was not true that she was the one responsible for the Valenwood Guild's disintegration two years later ("Actually, the membership in the Valenwood chapter was healthy, but in Tamriel overall the mood was not conducive for the continued existence of a nonpartisan organization of freelance warriors.") It was true that she first came to the Emperor's attention when she defended Queen Akorithi of Sentinel from a Breton assassin. It was not true that the assassin was hired by someone in the high court of Daggerfall ("At least," she says wryly, "That has never been proven."). It was also true that she married her former servant Urken after he had been in her service for eleven years ("No one knows how to keep my weaponry honed like he does," she says. "It's a practical business. I either had to give him a raise or marry him.").
The only story I asked her that she would neither admit nor refute was the one about Calaxes, the Emperor's bastard. When I brought up the name, she shrugged, professing no knowledge of the affair. I pressed on with the details of the story. Calaxes, though not in line for succession, had been given the Archbishopric of The One: a powerful position in the Imperial City, and indeed over all Tamriel where that religion is honored. Whispering began immediately that Calaxes believed that the Gods were angered with the secular governments of Tamriel and the Emperor specifically. It was even said that Calaxes advocated full-scale rebellion to establish a theocracy over the Empire.
It is certainly true, I pressed on, that the Emperor's relationship with Calaxes had become very stormy, and that legislation had been passed to limit the Church's authority. That is, up until the moment when Calaxes disappeared, suddenly, without notice to his closest of friends. Many said that Lady Benoch and the Imperial Guard assassinated the Archbishop Calaxes in the sacristy of his church -- the date usually given was the 29th of Sun's Dusk 3E 498.
"Of course," responds Lady Benoch with one of her mysterious grins. "I don't need to tell you that the Imperial Guard's position is as protectors of the throne, not assassins."
"But surely, no one is more trusted that the Guard for such a sensitive operation," I say, carefully.
Lady Benoch acknowledges that, but merely says that such details of her duties must remain secret as a matter of Imperial security. Unfortunately, her ladyship had to leave early the next morning, as the Emperor had business down south -- of course, I couldn't be told more specifics. She promised to send me word when she returned so we could continue our interview.
As it turned out, I had business of my own in the Summurset Isle, compiling a book on the Psijic Order. It was therefore with surprise that I met her ladyship three months later in Firsthold. We managed to get away from our respective duties to complete our third and final interview, on a walk along the Diceto, the great river that passes through the royal parks of the city.
Steering away from questions of her recent duties and assignments, which I guessed rightly she was loath to answer, I returned to the subject of swordfighting.
"Frandar Hunding," she says. "Lists thirty-eight grips, seven hundred and fifty offensive and eighteen hundred defensive positions, and nearly nine thousand moves essential to sword mastery. The average hack-and-slasher knows one grip, which he uses primarily to keep from dropping his blade. He knows one offensive position, facing his target, and one defensive position, fleeing. Of the multitudinous rhythms and inflections of combat, he knows less than one.
"The ways of the warrior were never meant to be the easiest path. The archetype of the idiot fighter is as solidly ingrained as that of the brilliant wizard and the shrewd thief, but it was not always so. The figure of the philosopher swordsman, the blade-wielding artist are creatures of the past, together with the swordsinger of the Redguards, who was said to be able to create and wield a blade with but the power of his mind. The future of the intelligent blade-wielder looks bleak in comparison to the glories of the past."
Not wanting to end our interviews on a sour note, I pressed Lady Allena Benoch for advice for young blade-swingers just beginning their careers.
"When confronted with a wizard," she says, throwing petals of Kanthleaf into the Diceto. "Close the distance and hit 'im h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