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得无厌的贼
阅读
2023-06-12更新
最新编辑: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阅读:
更新日期:2023-06-12
最新编辑: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贪得无厌的贼(ANK汉化)
贪得无厌的贼
“这看起来很有趣”因迪克说,他仔细观察着一队黑色马车,车队正向那偏僻城堡中耸立的尖塔进发。每辆马车上都镶有一个花哨的外来风格的盾徽,表面的颜料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你觉得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显然都是富人”赫利亚——他的同伴笑了笑说。“或许是一个为了搜刮财富而建立的帝国教会?”
“你进城找出任何能找到的关于这座城堡的信息”因迪克说。“我要去看看能否打听到这些陌生人的来头。我们明天晚上在这座山头集合”
赫利亚身具两个有用的技能:撬锁和收集信息。第二天黄昏,她回到了山上。因迪克一个小时后和他会合。
“这个地方被称为奥德·奥利亚”她解释道。“这里可以追溯到第二纪元,当时一群贵族为了躲避瘟疫建造了这座城堡。他们不愿让任何患病者进入他们中间传播疾病,所以他们建立了不少其时很先进的安全体系。当然,其中大多数现在都已经化为废墟,但我能搞清楚哪些锁和陷阱仍然起作用。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我没这么顺利”因迪克皱起眉头。“似乎没人了解这群人,甚至没人知道他们已经来到这里。我本打算放弃,但在卡尔特修道院我遇到一个修士说他的主人们是一群冶金术士,自称伊努教团。我和他聊了一会,这家伙叫派拉塞昂,看来他们今晚要举行某种仪式”
“他们有钱吗?”赫利亚忍不住问。
“据那人说他们富得令人发指。但是他们只有今晚留在城堡”
“我有撬锁工具”赫利亚眼神一亮,“命运已经向我们招手了”
她在地上随手画出城堡的草图:大厅和厨房都在前门旁边,马厩和有人守卫的武器库在后面。这两个小偷有着屡试不爽的偷窃模式。赫利亚负责找出进入城堡的方法并尽可能多地往包里塞赃物,而因迪克负责分散主人的注意力。他等他的同伴将外墙彻底剥落之后叩响了大门。这一次他可能假装成一个诗人,或者是一个迷路的冒险家。即兴编造具体情节非常有趣。
赫利亚听到因迪克和来开门的女人交谈起来,但是距离太远,她听不清他们的话。他的表演显然十分顺利:不一会儿功夫,她就听到门关上了。这个男人很有吸引力,她同意了他的请求。只有少数武器库房外的陷阱和锁还起作用。毫无疑问,不少钥匙都在岁月长河中遗失了。每一位负责看管伊努教团宝藏的仆人都带来几把新锁。与新制陷阱复杂而精妙的搭扣、螺栓周旋之后再处理仍起作用的老系统花去很多功夫,但是赫利亚感到她的心因为期望而惴惴不安。无论门后藏着什么,她想,都一定配得上如此煞费苦心的保护措施。
当门终于静静地荡开,这位小偷发现她的期望与现实比较起来相形失色。成山的金灿灿的珠宝,上古时期附有魔法的闪闪发亮的古老遗物,无与伦比的武器,和她拳头一般大小的经雕琢的宝石,遍布视线的奇特药水以及一堆堆珍贵的文献和卷轴。她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以至于没有听到背后有人正向她走来。
“你一定是特雷斯德夫人了”一个声音突然说,把她吓得跳了起来。
那是一个穿黑色长袍的修士,带着头巾,长袍由金银丝线织就,精致异常。一时间她说不出话来。这种情形因迪克对付起来游刃有余,但是她除了靠点头表现自己得很肯定以外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我好像迷路了”她结巴地说。
“我看出来了”这人笑道。“这里是武器库。我带你到餐厅去。我们还担心你不来了呢。宴会马上就要结束了”
赫利亚跟随修士穿过庭院,来到宴会厅的双扇门前。一件和修士所穿长袍相同的袍子挂在门外的挂钩上,他将挂着的袍子递给她,对她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于是她也滑进长袍中,学着修士的样子将头巾压低,接着走进宴会厅。
火把将大餐桌周围的人影照亮。每个人都穿着长袍,遮住了身上所有的地方,看起来宴会已经结束了。空的大盘、浅盘和玻璃杯摆满了木制餐桌,只有食物最不起眼的部位和液体还残存。看起来宴会似乎进行得很迅速。一时间赫利亚甚至开始同情特雷斯德夫人错过了如此大吃一顿的好机会。
唯一不同寻常的东西要算桌子中间的地方:一个巨大的金色漏斗中计量最后一分钟的沙子正向下滴漏。
尽管所有人看起来都差不多,但他们中有人在睡觉,有人在和旁人欢快地交谈,还有一位在弹奏鲁特琴。因迪克的鲁特琴,她看出来了,她还发现因迪克的戒指戴在那人的手指上。赫利亚突然开始庆幸头巾让每个人看起来都一样,这样或许因迪克还不会发现她犯了大错。
“特雷斯德”带她来的年轻人向大伙介绍道,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她并鼓掌欢迎。
还清醒的成员起身亲吻她的手,并作了自我介绍。
“奈德拉”
“苏雷克”
“凯勒”
名字一个比一个古怪。
“唐尼奥普”
“赫提里兹”
“诺伊塔拉普”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知道,你们全都是到着念的。你们的真名是奥德因,塞雷奥斯,雷伊克,波因诺特,斯泰林斯和帕拉西昂”
“的确”年轻人说道。“你不坐下吗?”
“嗯”赫利亚呵呵笑着说,进入了假面舞会的状态,并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我想等漏斗漏完名字就该正过来了吧?”
“对,特雷斯德”她旁边的女士回答道。“这只是我们组织的一点点娱乐活动。这个城堡作为我们搞笑的宴会场所再合适不过了,但它建造时却是用来躲避那些瘟疫受害者的,那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行尸走肉”
赫利亚感觉被火把的味道搞得有点头晕,一个不小心撞倒了旁边睡觉的人。他脸朝下趴在桌子上。
“可怜的艾斯洛克·兹里夫”旁边的人说道,一边扶起这个人的身体。“他给予了我们这么多”
赫利亚开始跌跌撞撞地向前门走去。
“你要去哪儿,特雷斯德?”一个人影问她,声音中有种讥讽的味道。
“我不叫特雷斯德”她嘀咕道,抓紧因迪克的胳膊。“我想我们得走了,伙计”
最后一撮沙子漏下,这个人影摘掉了头巾。那不是因迪克。那不是人,而是一张有着饥渴的眼睛和大嘴的怪异画面,大嘴中布满尖锐的毒牙。
赫利亚后退跌坐到被他们称为“艾斯洛克·兹里夫”的人所在的椅子上。这个人的头巾滑落下来,露出因迪克惨白的毫无生气的面容。她开始尖叫的时候,这些人扑向了她。
她死前最后一刻终于将“特雷斯德”倒着拼了出来。
贪得无厌的贼(汤镬汉化)
贪得无厌的贼
“这看起来很有趣。”因迪克说,他仔细观察着一队黑色马车,车队正向那偏僻城堡中耸立的尖塔进发。每辆马车上都镶有一个花哨的外来风格的盾徽,表面的颜料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你觉得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显然都是富人,”赫利亚——他的同伴笑了笑说。“或许是一个为了搜刮财富而建立的帝国教会?”
“你进城找出任何能找到的关于这座城堡的信息,”因迪克说。“我要去看看能否打听到这些陌生人的来头。我们明天晚上在这座山头集合。”
赫利亚身具两个有用的技能:撬锁和收集信息。第二天黄昏,她回到了山上。因迪克一个小时后和他会合。
“这个地方被称为奥德·奥利亚,”她解释道。“这里可以追溯到第二纪元,当时一群贵族为了躲避瘟疫建造了这座城堡。他们不愿让任何患病者进入他们中间传播疾病,所以他们建立了不少其时很先进的安全体系。当然,其中大多数现在都已经化为废墟,但我能搞清楚哪些锁和陷阱仍然起作用。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我没这么顺利,”因迪克皱起眉头。“似乎没人了解这群人,甚至没人知道他们已经来到这里。我本打算放弃,但在卡尔特修道院我遇到一个修士说他的主人们是一群冶金术士,自称伊努教团。我和他聊了一会,这家伙叫派拉塞昂,看来他们今晚要举行某种仪式。”
“他们有钱吗?”赫利亚忍不住问。
“据那人说他们富得令人发指。但是他们只有今晚留在城堡。”
“我有撬锁工具,”赫利亚眼神一亮,“命运已经向我们招手了。”
她在地上随手画出城堡的草图:大厅和厨房都在前门旁边,马厩和有人守卫的武器库在后面。这两个小偷有着屡试不爽的偷窃模式。赫利亚负责找出进入城堡的方法并尽可能多地往包里塞赃物,而因迪克负责分散主人的注意力。他等他的同伴将外墙彻底剥落之后叩响了大门。这一次他可能假装成一个诗人,或者是一个迷路的冒险家。即兴编造具体情节非常有趣。
赫利亚听到因迪克和来开门的女人交谈起来,但是距离太远,她听不清他们的话。他的表演显然十分顺利:不一会儿功夫,她就听到门关上了。这个男人很有吸引力,她同意了他的请求。只有少数武器库房外的陷阱和锁还起作用。毫无疑问,不少钥匙都在岁月长河中遗失了。每一位负责看管伊努教团宝藏的仆人都带来几把新锁。与新制陷阱复杂而精妙的搭扣、螺栓周旋之后再处理仍起作用的老系统花去很多功夫,但是赫利亚感到她的心因为期望而惴惴不安。无论门后藏着什么,她想,都一定配得上如此煞费苦心的保护措施。
当门终于静静地荡开,这位小偷发现她的期望与现实比较起来相形失色。成山的金灿灿的珠宝,上古时期附有魔法的闪闪发亮的古老遗物,无与伦比的武器,和她拳头一般大小的经雕琢的宝石,遍布视线的奇特药水以及一堆堆珍贵的文献和卷轴。她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以至于没有听到背后有人正向她走来。
“你一定是品田夫人了。”一个声音突然说,把她吓得跳了起来。
那是一个穿黑色长袍的修士,带着头巾,长袍由金银丝线织就,精致异常。一时间她说不出话来。这种情形因迪克对付起来游刃有余,但是她除了靠点头表现自己得很肯定以外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我好像迷路了。”她结巴地说。
“我看出来了,”这人笑道。“这里是武器库。我带你到餐厅去。我们还担心你不来了呢。宴会马上就要结束了。”
赫利亚跟随修士穿过庭院,来到宴会厅的双扇门前。一件和修士所穿长袍相同的袍子挂在门外的挂钩上,他将挂着的袍子递给她,对她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于是她也滑进长袍中,学着修士的样子将头巾压低,接着走进宴会厅。
火把将大餐桌周围的人影照亮。每个人都穿着长袍,遮住了身上所有的地方,看起来宴会已经结束了。空的大盘、浅盘和玻璃杯摆满了木制餐桌,只有食物最不起眼的部位和液体还残存。看起来宴会似乎进行得很迅速。一时间赫利亚甚至开始同情品田夫人错过了如此大吃一顿的好机会。
唯一不同寻常的东西要算桌子中间的地方:一个巨大的金色漏斗中计量最后一分钟的沙子正向下滴漏。
尽管所有人看起来都差不多,但他们中有人在睡觉,有人在和旁人欢快地交谈,还有一位在弹奏鲁特琴。因迪克的鲁特琴,她看出来了,她还发现因迪克的戒指戴在那人的手指上。赫利亚突然开始庆幸头巾让每个人看起来都一样,这样或许因迪克还不会发现她犯了大错。
“品田。”带她来的年轻人向大伙介绍道,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她并鼓掌欢迎。
还清醒的成员起身亲吻她的手,并作了自我介绍。
“奈德拉。”
“苏雷克。”
“凯勒。”
名字一个比一个古怪。
“唐尼奥普。”
“赫提里兹。”
“诺伊塔拉普。”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知道,你们全都是到着念的。你们的真名是奥德因,塞雷奥斯,雷伊克,波因诺特,斯泰林斯和帕拉西昂。”
“的确,”年轻人说道。“你不坐下吗?”
“嗯”赫利亚呵呵笑着说,进入了假面舞会的状态,并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我想等漏斗漏完名字就该正过来了吧?”
“对,品田,”她旁边的女士回答道。“这只是我们组织的一点点娱乐活动。这个城堡作为我们搞笑的宴会场所再合适不过了,但它建造时却是用来躲避那些瘟疫受害者的,那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行尸走肉。”
赫利亚感觉被火把的味道搞得有点头晕,一个不小心撞倒了旁边睡觉的人。他脸朝下趴在桌子上。
“可怜的菜头,”旁边的人说道,一边扶起这个人的身体。“他给予了我们这么多。”
赫利亚开始跌跌撞撞地向前门走去。
“你要去哪儿,品田?”一个人影问她,声音中有种讥讽的味道。
“我不叫品田,”她嘀咕道,抓紧因迪克的胳膊。“我想我们得走了,伙计。”
最后一撮沙子漏下,这个人影摘掉了头巾。那不是因迪克。那不是人,而是一张有着饥渴的眼睛和大嘴的怪异画面,大嘴中布满尖锐的毒牙。
赫利亚后退跌坐到被他们称为“菜头”的人所在的椅子上。这个人的头巾滑落下来,露出因迪克惨白的毫无生气的面容。她开始尖叫的时候,这些人扑向了她。
她死前最后一刻终于将“品田”倒着拼了出来。
贪得无厌的贼(大學漢化)
贪得无厌的贼
“这看起来很有趣”,因迪克说,他眯起眼睛观察著一队黑色马车,车队正向那偏僻城堡中耸立的尖塔进发。每辆马车上都镶有一个花哨的外来风格的盾徽,表面的颜料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你觉得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显然都是富人。”赫利亚——他的同伴笑了笑说。“或许是一个为了搜刮财富而建立的帝国教会?”
“你进城找出任何能找到的关于这座城堡的资讯”,因迪克说。“我要去看看能否打听到这些陌生人的来头。我们明天晚上在这座山头集合。”
赫利亚身具两个有用的技能:开锁和收集资讯。第二天黄昏,她回到了山上。因迪克一个小时后和他会合。
“这个地方被称为奥德·奥利亚”,她解释道。“这里可以追溯到第二纪年,当时一群贵族为了躲避瘟疫建造了这座城堡。他们不愿让任何患病者进入他们中间传播疾病,所以他们建立了不少其时很先进的安全体系。当然,其中大多数现在都已经化为废墟,但我能搞清楚哪些锁和陷阱仍然起作用。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我没这么顺利”,因迪克皱起眉头。“似乎没人了解这群人,甚至没人知道他们已经来到这里。我本打算放弃,但在卡尔特修道院我遇到一个修士说他的主人们是一群炼金术士,自称伊努教团。我和他聊了一会,这家伙叫派拉塞昂,看来他们今晚要举行某种仪式。”
“他们有钱吗?”赫利亚忍不住问。
“据那人说他们富得令人发指。但是他们只有今晚留在城堡。”
“我有开锁工具”,赫利亚眼神一亮,“命运已经向我们招手了。”
她在地上随手画出城堡的草图:大厅和厨房都在前门旁边,马厩和有人守卫的武器库在后面。这两个小偷有着屡试不爽的偷窃模式。赫利亚负责找出进入城堡的方法并尽可能多地往包里塞赃物,而因迪克负责分散主人的注意力。他等他的同伴将外墙彻底剥落之后叩响了大门。这一次他可能假装成一个诗人,或者是一个迷路的探险者。即兴编造具体情节非常有趣。
赫利亚听到因迪克和来开门的女人交谈起来,但是距离太远,她听不清他们的话。他的表演显然十分顺利:不一会儿功夫,她就听到门关上了。这个男人很有吸引力,她同意了他的请求。只有少数武器库房外的陷阱和锁还起作用。毫无疑问,不少钥匙都在岁月长河中遗失了。每一位负责看管伊努教团宝藏的仆人都带来几把新锁。与新制陷阱复杂而精妙的搭扣、螺栓周旋之后再处理仍起作用的老系统花去很多功夫,但是赫利亚感到她的心因为期望而惴惴不安。无论门后藏着什么,她想,都一定配得上如此煞费苦心的保护措施。
当门终于静静地荡开,这位小偷发现她的期望与现实比较起来相形失色。成山的金灿灿的珠宝,上古时期附有魔法的熠熠生辉的古老遗物,无与伦比的武器,和她拳头一般大小的经雕琢的宝石,遍布视线的奇特药水以及一遝遝珍贵的文献和卷轴。她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以至于没有听到背后有人正向她走来。
“你一定是特雷斯德夫人了”,一个声音突然说,把她吓得跳了起来。
那是一个穿黑色长袍的修士,带着头巾,长袍由金银丝线织就,精致异常。一时间她说不出话来。这种情形因迪克对付起来游刃有余,但是她除了靠点头表现自己得很肯定以外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我好像迷路了”,她结巴地说。
“我看出来了”,这人笑道。“这里是武器库。我带你到餐厅去。我们还担心你不来了呢。宴会马上就要结束了。”
赫利亚跟随修士穿过庭院,来到宴会厅的双扇门前。一件和修士所穿长袍相同的袍子挂在门外的挂钩上,他将挂着的袍子递给她,对她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于是她也滑进长袍中,学着修士的样子将头巾压低,接着走进宴会厅。
火炬将大餐桌周围的人影照亮。每个人都穿着长袍,遮住了身上所有的地方,看起来宴会已经结束了。空的大盘、浅盘和翠琉璃杯摆满了木制餐桌,只有食物最不起眼的部位和液体还残存。看起来宴会似乎进行得很迅速。一时间赫利亚甚至开始同情特雷斯德夫人错过了如此大吃一顿的好机会。
唯一不同寻常的东西要算桌子中间的地方:一个巨大的金色漏斗中计量最后一分钟的沙子正向下滴漏。
尽管所有人看起来都差不多,但他们中有人在睡觉,有人在和旁人欢快地交谈,还有一位在弹奏鲁特琴。因迪克的鲁特琴,她看出来了,她还发现因迪克的指环戴在那人的手指上。赫利亚突然开始庆幸头巾让每个人看起来都一样,这样或许因迪克还不会发现她犯了大错。
“特雷斯德”,带她来的年轻人向大伙介绍道,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她并鼓掌欢迎。
还清醒的成员起身亲吻她的手,并作了自我介绍。
“奈德拉。”
“苏雷克。”
“凯勒。”
名字一个比一个古怪。
“唐尼奥普。”
“赫提里兹。”
“诺伊塔拉普。”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知道,你们全都是到著念的。你们的真名是奥德因,塞雷奥斯,雷伊克,波因诺特,斯泰林斯和帕拉西昂。”
“的确”,年轻人说道。“你不坐下吗?”
“嗯”,赫利亚呵呵笑着说,进入了假面舞会的状态,并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我想等漏斗漏完名字就该正过来了吧?”
“对,特雷斯德”,她旁边的女士回答道。“这只是我们组织的一点点娱乐活动。这个城堡作为我们搞笑的宴会场所再合适不过了,但它建造时却是用来躲避那些瘟疫受害者的,那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行尸走肉。”
赫利亚感觉被火炬的味道搞得有点头晕,一个踉跄撞倒了旁边睡觉的人。他脸朝下趴在桌子上。
“可怜的艾斯洛克·兹里夫”,旁边的人说道,一边扶起这个人的身体。“他给予了我们这么多。”
赫利亚开始跌跌撞撞地向前门走去。
“你要去哪儿,特雷斯德?”一个人影问她,声音中有种讥讽的味道。
“我不叫特雷斯德”,她嘀咕道,抓紧因迪克的胳膊。“我想我们得走了,伙计。”
最后一撮沙子漏下,这个人影摘掉了头巾。那不是因迪克。那不是人,而是一张有着饥渴的眼睛和大嘴的怪异画面,大嘴中布满尖锐的毒牙。
赫利亚后退跌坐到被他们称为“艾斯洛克·兹里夫”的人所在的椅子上。这个人的头巾滑落下来,露出因迪克惨白的毫无生气的面容。她开始尖叫的时候,这些人扑向了她。
她死前最后一刻终于将“特雷斯德”倒著拼了出来。
貪得無厭的賊(官方繁中)
貪得無厭的賊
「這看起來很有趣,」因迪克說,他仔細觀察著一隊黑色馬車,車隊正向那偏僻城堡中聳立的尖塔進發。每輛馬車上都鑲有一個花哨的外來風格的盾徽,表面的顏料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你覺得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顯然都是富人。」赫利亞——他的同伴笑了笑說。「或許是一個為了搜刮財富而建立的帝國教會?」
「你進城找出任何能找到的關於這座城堡的資訊,」因迪克說。「我要去看看能否打聽到這些陌生人的來頭。我們明天晚上在這座山頭集合。」
赫利亞身具兩個有用的技能:撬鎖和收集資訊。第二天黃昏,她回到了山上。因迪克一個小時後和他會合。
「這個地方被稱為奧德.奧利亞,」她解釋道。「這裡可以追溯到第二紀元,當時一群貴族為了躲避瘟疫建造了這座城堡。他們不願讓任何患病者進入他們中間傳播疾病,所以他們建立了不少其時很先進的安全體系。當然,其中大多數現在都已經化為廢墟,但我能搞清楚哪些鎖和陷阱仍然起作用。你那邊有什麼發現?」
「我沒這麼順利,」因迪克皺起眉頭。「似乎沒人瞭解這群人,甚至沒人知道他們已經來到這裡。我本打算放棄,但在卡爾特修道院我遇到一個修士說他的主人們是一群冶金術士,自稱伊努教團。我和他聊了一會,這傢伙叫派拉塞昂,看來他們今晚要舉行某種儀式。」
「他們有錢嗎?」赫利亞忍不住問。
「據那人說他們富得令人髮指。但是他們只有今晚留在城堡。」
「我有撬鎖工具,」赫利亞眼神一亮,「命運已經向我們招手了。」
她在地上隨手畫出城堡的草圖:大廳和廚房都在前門旁邊,馬廄和有人守衛的兵器庫在後面。這兩個小偷有著屢試不爽的偷竊模式。赫利亞負責找出進入城堡的方法並盡可能多地往包裡塞贓物,而因迪克負責分散主人的注意力。他等他的同伴將外牆徹底剝落之後叩響了大門。這一次他可能假裝成一個詩人,或者是一個迷路的冒險家。即興編造具體情節非常有趣。
赫利亞聽到因迪克和來開門的女人交談起來,但是距離太遠,她聽不清他們的話。他的表演顯然十分順利:不一會兒功夫,她就聽到門關上了。這個男人很有吸引力,她同意了他的請求。只有少數兵器庫房外的陷阱和鎖還起作用。毫無疑問,不少鑰匙都在歲月長河中遺失了。每一位負責看管伊努教團寶藏的僕人都帶來幾把新鎖。與新制陷阱複雜而精妙的搭扣、螺栓周旋之後再處理仍起作用的老系統花去很多功夫,但是赫利亞感到她的心因為期望而惴惴不安。無論門後藏著什麼,她想,都一定配得上如此煞費苦心的保護措施。
當門終於靜靜地蕩開,這位小偷發現她的期望與現實比較起來相形失色。成山的金燦燦的珠寶,上古時期附有魔法的閃閃發亮的古老遺物,無與倫比的兵器,和她拳頭一般大小的經雕琢的寶石,遍佈視線的奇特藥水以及一遝遝珍貴的文獻和卷軸。她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以至於沒有聽到背後有人正向她走來。
「你一定是特雷斯德夫人了,」一個聲音突然說,把她嚇得跳了起來。
那是一個穿黑色長袍的修士,帶著頭巾,長袍由金銀絲線織就,精緻異常。一時間她說不出話來。這種情形因迪克對付起來遊刃有餘,但是她除了靠點頭表現自己得很肯定以外想不出該說些什麼?
「我好像迷路了,」她結巴地說。
「我看出來了,」這人笑道。「這裡是兵器庫。我帶你到餐廳去。我們還擔心你不來了呢。宴會馬上就要結束了。」
赫利亞跟隨修士穿過庭院,來到宴會廳的雙扇門前。一件和修士所穿長袍相同的袍子掛在門外的掛鉤上,他將掛著的袍子遞給她,對她心照不宣地笑了笑。於是她也滑進長袍中,學著修士的樣子將頭巾壓低,接著走進宴會廳。
火把將大餐桌周圍的人影照亮。每個人都穿著長袍,遮住了身上所有的地方,看起來宴會已經結束了。空的大盤、淺盤和玻璃岩杯擺滿了木製餐桌,只有食物最不起眼的部位和液體還殘存。看起來宴會似乎進行得很迅速。一時間赫利亞甚至開始同情特雷斯德夫人錯過了如此大吃一頓的好機會。
唯一不同尋常的東西要算桌子中間的地方:一個巨大的金色漏斗中計量最後一分鐘的沙子正向下滴漏。
儘管所有人看起來都差不多,但他們中有人在睡覺,有人在和旁人歡快地交談,還有一位在彈奏魯特琴。因迪克的魯特琴,她看出來了,她還發現因迪克的戒指戴在那人的手指上。赫利亞突然開始慶幸頭巾讓每個人看起來都一樣,這樣或許因迪克還不會發現她犯了大錯。
「特雷斯德,」帶她來的年輕人向大夥介紹道,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她並鼓掌歡迎。
還清醒的成員起身親吻她的手,並作了自我介紹。
「奈德拉。」
「蘇雷克。」
「凱勒。」
名字一個比一個古怪。
「唐尼奧普。」
「赫提里茲。」
「諾伊塔拉普。」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我知道,你們全都是到著念的。你們的真名是奧德因,塞雷奧斯,雷伊克,波因諾特,斯泰林斯和帕拉西昂。」
「的確,」年輕人說道。「你不坐下嗎?」
「嗯,」赫利亞呵呵笑著說,進入了假面舞會的狀態,並找了一個空位坐下。「我想等漏斗漏完名字就該正過來了吧?」
「對,特雷斯德,」她旁邊的女士回答道。「這只是我們組織的一點點娛樂活動。這個城堡作為我們搞笑的宴會場所再合適不過了,但它建造時卻是用來躲避那些瘟疫受害者的,那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行屍走肉。」
赫利亞感覺被火把的味道搞得有點頭暈,一個不小心撞倒了旁邊睡覺的人。他臉朝下趴在桌子上。
「可憐的艾斯洛克.茲里夫,」旁邊的人說道,一邊扶起這個人的身體。「他給予了我們這麼多。」
赫利亞開始跌跌撞撞地向前門走去。
「你要去哪兒,特雷斯德?」一個人影問她,聲音中有種譏諷的味道。
「我不叫特雷斯德,」她嘀咕道,抓緊因迪克的胳膊。「我想我們得走了,夥計。」
最後一撮沙子漏下,這個人影摘掉了頭巾。那不是因迪克。那不是人,而是一張有著饑渴的眼睛和大嘴的怪異畫面,大嘴中佈滿尖銳的毒牙。
赫利亞後退跌坐到被他們稱為「艾斯洛克.茲里夫」的人所在的椅子上。這個人的頭巾滑落下來,露出因迪克慘白的毫無生氣的面容。她開始尖叫的時候,這些人撲向了她。
她死前最後一刻終於將「特雷斯德」倒著拼了出來。
Surfeit of Thieves(官方英语)
Surfeit of Thieves
"This looks interesting," said Indyk, his eyes narrowing to observe the black caravan making its way to the spires of the secluded castle. A gaudy, alien coat of arms marked each carriage, the lacquer glistening in the light of the moons. "Who do you suppose they are?"
"They're obviously well-off," smiled his partner, Heriah. "Perhaps some new Imperial Cult dedicated to the acquisition of wealth?"
"Go into town and find out what you can about the castle," said Indyk. "I'll see if I can learn anything about who these strangers are. We meet on this hill tomorrow night."
Heriah had two great skills: picking locks and picking information. By dusk of the following day, she had returned to the hill. Indyk joined her an hour later.
"The place is called Ald Olyra," she explained. "It dates back to the second era when a collection of nobles built it to protect themselves during one of the epidemics. They didn't want any of the diseased masses to get into their midst and spread the plague, so they built up quite a sophisticated security system for the time. Of course, it's mostly fallen into ruin, but I have a good idea about what kind of locks and traps might still be operational. What did you find out?"
"I wasn't nearly so successful," frowned Indyk. "No one seemed to have any idea about the group, even that that there were here. I was about to give up, but at the charterhouse, I met a monk who said that his masters were a hermetic group called the Order of St. Eadnua. I talked to him for some time, this fellow name of Parathion, and it seems they're having some sort of ritual feast tonight."
"Are they wealthy?" asked Heriah impatiently.
"Embarrassingly so according to the fellow. But they're only at the castle for tonight."
"I have my picks on me," winked Heriah. "Opportunity has smiled on us."
She drew a diagram of the castle in the dirt: the main hall and kitchen were near the front gate, and the stables and secured armory were in the back. The thieves had a system that never failed. Heriah would find a way into the castle and collect as much loot as possible, while Indyk provided the distraction. He waited until his partner had scaled the wall before rapping on the gate. Perhaps this time he would be a bard, or a lost adventurer. The details were most fun to improvise.
Heriah heard Indyk talking to the woman who came to the gate, but she was too far away to hear the words exchanged. He was evidently successful: a moment later, she heard the door shut. The man had charm, she would give him that.
Only a few of the traps and locks to the armory had been set. Undoubtedly, many of the keys had been lost in time. Whatever servants had been in charge of securing the Order's treasures had brought a few new locks to affix. It took extra time to maneuver the intricate hasps and bolts of the new traps before proceeding to the old but still working systems, but Heriah found her heart beating with anticipation. Whatever lay beyond the door, she thought, must be of sufficient value to merit such protection.
When at last the door swung quietly open, the thief found her avaricious dreams paled to reality. A mountain of golden treasure, ancient relics glimmering with untapped magicka, weaponry of matchless quality, gemstones the size of her fist, row after row of strange potions, and stacks of valuable documents and scrolls. She was so enthralled by the sight, she did not hear the man behind her approach.
"You must be Lady Tressed," said the voice and she jumped.
It was a monk in a black, hooded robe, intricately woven with silver and gold threads. For a moment, she could not speak. This was the sort of encounter that Indyk loved, but she could think to do nothing but nod her head with what she hoped looked like certainty.
"I'm afraid I'm a little lost," she stammered.
"I can see that," the man laughed. "That's the armory. I'll show you the way to the dining hall. We were afraid you weren't going to arrive. The feast is nearly over."
Heriah followed the monk across the courtyard, to the double doors leading to the dining hall. A robe identical to the one he was wearing hung on a hook outside, and he handed it to her with a knowing smile. She slipped it on. She mimicked him as she lowered the hood over her head and entered the hall.
Torches illuminated the figures within around the large table. Each wore the uniform black robe that covered all features, and from the look of things, the feast was over. Empty plates, platters, and glasses filled every inch of the wood with only the faintest spots and dribbles of the food remaining. It was a breaking of a fast it seemed. For a moment, Heriah stopped to think about poor, lost Lady Tressed who had missed her opportunity for gluttony.
The only unusual item on the table was its centerpiece: a huge golden hourglass which was on its last minute's worth of sand.
Though each person looked alike, some were sleeping, some were chatting merrily to one another, and one was playing a lute. Indyk's lute, she noticed, and then noticed Indyk's ring on the man's finger. Heriah was suddenly grateful for the anonymity of the hood. Perhaps Indyk would not realize that it was she, and that she had blundered.
"Tressed," said the young man to the assembled, who turned as one to her and burst into applause.
The conscious members of the Order arose to kiss her hand, and introduce themselves.
"Nirdla."
"Suelec."
"Kyler."
The names got stranger.
"Toniop."
"Htillyts."
"Noihtarap."
She could not help laughing: "I understand. It's all backwards. Your real names are Aldrin, Celeus, Relyk, Poinot, Styllith, Parathion."
"Of course," said the young man. "Won't you have a seat?"
"Sey," giggled Heriah, getting into the spirit of the masque and taking an empty chair. "I suppose that when the hourglass runs out, the backwards names go back to normal?"
"That's correct, Tressed," said the woman next to her. "It's just one of our Order's little amusements. This castle seemed like the appropriately ironic venue for our feast, devised as it was to shun the plague victims who were, in their way, a walking dead."
Heriah felt herself light-headed from the odor of the torches, and bumped into the sleeping man next to her. He fell face forward onto the table.
"Poor Esruoc Tsrif," said a neighboring man, helping to prop the body up. "He's given us so much."
Heriah stumbled to her feet and began walking uncertainly for the front gate.
"Where are you going, Tressed?" asked one of the figures, his voice taking on an unpleasant mocking quality.
"My name isn't Tressed," she mumbled, gripping Indyk's arm. "I'm sorry, partner. We need to go."
The last crumb of sand fell in the hour glass as the man pulled back his hood. It was not Indyk. It was not even human, but a stretched grotesquerie of a man with hungry eyes and a wide mouth filled with tusk-like fangs.
Heriah fell back into the chair of the figure they called Esruoc Tsrif. His hood fell open, revealing the pallid, bloodless face of Indyk. As she began to scream, they fell on her.
In her last living moment, Heriah finally spelled "Tressed" backwar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