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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福根 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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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5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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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吃一口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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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yfolken II

重量:1
价值:12 金币

ID:0001ACEC
EDID:Book3ValuableFeyfolkenII

丛书

系列:费福根
上册:费福根,卷一
下册:费福根,卷三

翻译:ANK、汤镬、大學和官中
数据:主要来自UESP Books

费福根,卷二(ANK汉化)

费福根

卷二

瓦辛·贾斯 著


测试之后,冯高达克和塔克西姆展示了他们的基础召唤系的知识,大贤者告诉他们今天可以放松休息了。这两个小伙子,在为功课操劳了大半个下午之后,并没有离开他们的座位。

“你说过在测试之后,你会告诉我们更多关于抄写员和他的附魔羽毛笔的故事的”塔克西姆说。

“你已经告诉过我们,抄写员是如何独自生活,他因改编并准备发表的祷文而与神殿书记发生的战斗,和他是怎么遭受猩红鼠疫的折磨而不能说话了。你上次讲到,他的送信人刚刚将他主人的羽毛笔用一个名叫费福根的魔族的灵魂进行了附魔”冯高达克说道,想让大贤者快点想起来。

“现在”大贤者说,“我本打算小睡一会。然而,这个故事的确涉及灵魂本质的一些事情,从而联系到召唤系,所以我还是继续讲下去吧”

索巴德开始使用羽毛笔书写神殿祷文,那稍许倾斜,几乎呈现出立体感的文字让索巴德感到很喜欢。

到了夜晚,索巴德完成了奥瑞·艾尔神殿祷文。当他用费福根的羽毛笔写完最后一页的时候,这本书便成为了一件艺术品,用黄金雕琢而成的鲜明手稿,但却饱含精美、简单并且有力的文字。虽然是以大祭司机械式的训词这种艾丽西亚教义中最平庸无聊的部分为根据的,这篇启示录读起来仍然像诗歌一样。神殿的两位主要施主的讣告突如其来影响巨大,使这令人同情的世俗之死被转变成了世界悲剧。索巴德一直书写着魔法羽毛笔直至他精疲力竭。到了早晨六点钟,距截稿日只剩最后一天了,他把公告交给了苟葛斯让他去带给神殿的书记,阿尔菲尔斯。

跟预想的一样,阿尔菲尔斯从未回信赞赏他,甚至都没有对他这么早就送来了祷文发表过一句评论。但是这无所谓。索巴德知道这将是神殿发表过的最好的祷文。在星期天一点钟的时候,苟葛斯给他带来了许多信件。

“今天的祷文太美了,当我在前厅阅读的时候,我竟然抱头大哭起来”大祭司写到。“我觉得我以前从未看过任何东西如此美妙的涵盖了奥瑞·艾尔的灿烂。大神殿在相比之下也自惭形秽。我的朋友,我自己愿拜倒在自加拉尔以来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下”

大祭司,像许多教士一样,使用了许多夸张的语句。尽管如此,索巴德受到赞赏还是感到很高兴。更多的信件源源不断的到来。神殿的所有老者和三十三位老老少少的教区居民都在花时间找到是谁书写了这份祷文,以及如何将祝贺传达给他。然而他们能获取这个信息的方法只有一个:阿尔菲尔斯。想象一下龙之女士被索巴德的崇拜者们簇拥并赞颂着的样子吧。

一天之后,在他渡船约见了他的医生特拉米切尔之前,他一直都还挺高兴的。药剂师是一个新来的漂亮女人,甚至在他递给她一个写着“我是索巴德·哈兹克,我与特拉米切尔约在了十一点钟。请原谅我没有说话,我的喉咙已经无法出声了”的纸条之后,这个红卫女人仍然尝试着与他说话。

“开始下雨了吗?”她愉快的问道。“先知说可能会下雨”

索巴德皱起眉并生气的摇了摇头。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哑巴喜欢和别人讲话?失去手臂的士兵会喜欢玩球吗?这当然不是一个故意的残忍行为,但是索巴德仍然怀疑有些人就是喜欢证明他们不是残疾。

这次查看和惯例一样恐怖。特拉米切尔进行了一般的侵略性的折磨,并且时不时的闲谈又闲谈又闲谈。

“你应该每隔段时间就尝试着说话。那是观察你是否有好转的唯一办法。如果你觉得在公共场所这样做不舒服,你可以试着独自练习”特拉米切尔说道,明知她的病人会忽视她的建议。“试着洗澡的时候唱歌。你可能会发现你听起来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差”

索巴德在得知几周后会给出测试结果之后结束了查看。在渡船回家的路上,索巴德开始构思下个星期的神殿祷文。围绕“上个星期日的祭盘”声明的双衬边怎么样?将说教分成两栏而不是一栏可能会有很有趣的效果。想到在阿尔菲尔斯给他必要的信息之前无法开始工作,他就觉得这段时间很难熬。

当她寄信来时,只有这样的纸条,“上次的祷文稍好一些。下次,不要用‘偶然的’这个词语替换‘幸运的’。这两个词,如果你查一查的话,是不同义的。

作为回应,索巴德差一点就像特拉米切尔在建议里说的一样咒骂苟葛斯了。然而,他只是喝了瓶廉价酒,镇静下来发了封适当的回信,然后在地板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在舒适的洗完澡之后,索巴德开始了祷文的工作。他在“特殊声明”部分制造柔和浮水印效果的点子起到了惊人的组织作用。阿尔菲尔斯一直以来都讨厌他在边缘附加的额外装饰,但是藉由使用费福根羽毛笔,他们看起来反而不可思议的具有力量而且庄严。

就在这个时候,苟葛斯带着阿尔菲尔斯的消息来到他面前,就好像是听到了他的想法一样。索巴德打开信件。上面只写着,“对不起”。

索巴德继续工作着。他在脑海中思索着阿尔菲尔斯的信件,显然她会很快在后面加上完整的句子“对不起从来没人教过你要让卷轴左右的空白处长度一致”,或者“对不起我们找不到一个不奇怪的老头来作为我们祷文的抄写员”。不管她对不起什么都无所谓。说教语句的分栏就像玫瑰的粗大茎杆一样立于纸上,镶嵌着坦然华美的标题。讣告和出生通告被一个球状边框塑造在一起,以表示对生生不息的悲痛宣告。这篇祷文既温暖又前卫。这是一篇杰作。当他那天下午的晚些时候把它寄给阿尔菲尔斯时,他知道她会讨厌它的,因此格外高兴。

索巴德收到了周六神殿的信件感到很惊讶。在他阅读内容之前,他就能从风格上分辨出这不是阿尔菲尔斯的来信。这笔迹不是阿尔菲尔斯通常的咄咄逼人的猛烈风格,而且它不全是阿尔菲尔斯那样的像来自湮灭的尖叫一样的大写字母。

“索巴德,我想你应该知道阿尔菲尔斯不再在神殿工作了。她昨天辞职了,非常突然。我是冯德瑟尔,而且我很幸运(我得承认,我大力的恳求)成为你新的神殿联系人。我被你的天才所折服。在我读到上周的祷文之前我本有一些信仰危机。这周的祷文简直是个奇迹。够了。我只想说我很荣幸与你共事。——冯德瑟尔”

祷文发布后,周日的反响甚至使索巴德惊讶不已。大祭司把朝圣者和捐款盘赠礼的大量增加全部归功于这篇祷文。索巴德的薪金翻了两番。苟葛斯带来了超过一百二十条他的崇拜者们的信件。

接下来的一周,索巴德坐在他的写字台前,旁边放着一瓶托瓦莉上等蜂蜜酒,盯着空白的卷轴。他毫无思绪。祷文,他的孩子,他的第二任夫人,却使他感到厌烦。大主教的三流说教简直就是诅咒,神殿朝圣者的死亡和出生让他感到毫无意义。废话废话,他一边想着一边在页面上乱画。

他知道他想写的是“废话废话”。但是卷轴上呈现的语句却是,“洁白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他潦草的在页面上划下交错的横线。藉由那支极其美丽的费福根羽毛笔书写的是:“荣耀归于奥瑞·艾尔”

索巴德摔开羽毛笔,然而随着墨水的流动,诗歌向前喷涌着。他在纸上乱划着,想去除掉所有的一切,然而消失的文字很快便以不同的形式展现出来,比之前的还要更加精美。每一次的涂鸦和墨水的飞溅导致文稿像万花筒一样千变万化,随后静止而成华丽的文段。他已经无法毁掉这篇祷文了。费福根已经完全接管了。他成了一个读者,而不是作者。

“现在”大贤者问道。“以你们对召唤系知识的认识,费福根是什么?”

“然后怎么了?”冯高达克叫喊着。

“首先,告诉我费福根是什么,然后我再将这个故事继续下去”

“你说它是一个魔族”塔克西姆说。“而且它好像和艺术表现有什么关系。费福根是阿祖拉的仆人吗?”

“但是这个抄写员可能在幻想这所有的一切”冯高达克说道。“或许费福根是谢尔格拉的仆人,而他是发疯了。或者羽毛笔的笔迹让所有读到它的人,就像在奥瑞·艾尔神殿的所有人群那样,都发疯了”

“赫麦尤斯·莫拉是知识的魔神……海尔辛是野性的魔神……复仇魔神是波耶西亚”塔克西姆思考着。随后他露出了笑容,“费福根是卡拉威库斯·维尔的仆人,是吗?”

“非常好”大贤者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他的作风”塔克西姆说道。“他本来不想要羽毛笔的力量但是他现在却拥有了。然后怎么了?”

“我来告诉你”大贤者说道,随后他继续说着这个故事。


费福根·卷二(汤镬汉化)

费福根

卷二

瓦辛·贾斯 著


测试之后,冯高达克和塔克西姆展示了他们的基础召唤系的知识,大贤者告诉他们今天可以放松休息了。这两个小伙子,在为功课操劳了大半个下午之后,并没有离开他们的座位。

“你说过在测试之后,你会告诉我们更多关于抄写员和他的附魔羽毛笔的故事的。”塔克西姆说。

“你已经告诉过我们,抄写员是如何独自生活,他因改编并准备发表的祷文而与神殿书记发生的战斗,和他是怎么遭受猩红鼠疫的折磨而不能说话了。你上次讲到,他的送信人刚刚将他主人的羽毛笔用一个名叫费福根的魔族的灵魂进行了附魔。”冯高达克说道,想让大贤者快点想起来。

“现在,”大贤者说,“我本打算小睡一会。然而,这个故事的确涉及灵魂本质的一些事情,从而联系到召唤系,所以我还是继续讲下去吧。”

索巴德开始使用羽毛笔书写神殿祷文,那稍许倾斜,几乎呈现出立体感的文字让索巴德感到很喜欢。

到了夜晚,索巴德完成了奥瑞·埃尔神殿祷文。当他用费福根的羽毛笔写完最后一页的时候,这本书便成为了一件艺术品,用黄金雕琢而成的鲜明手稿,但却饱含精美、简单并且有力的文字。虽然是以大祭司机械式的训词这种阿莱西亚教义中最平庸无聊的部分为根据的,这篇启示录读起来仍然像诗歌一样。神殿的两位主要施主的讣告突如其来影响巨大,使这令人同情的世俗之死被转变成了世界悲剧。索巴德一直书写着魔法羽毛笔直至他精疲力竭。到了早晨六点钟,距截稿日只剩最后一天了,他把公告交给了苟葛斯让他去带给神殿的书记,阿尔菲尔斯。

跟预想的一样,阿尔菲尔斯从未回信赞赏他,甚至都没有对他这么早就送来了祷文发表过一句评论。但是这无所谓。索巴德知道这将是神殿发表过的最好的祷文。在星期天一点钟的时候,苟葛斯给他带来了许多信件。

“今天的祷文太美了,当我在前厅阅读的时候,我竟然抱头大哭起来”大祭司写到。“我觉得我以前从未看过任何东西如此美妙的涵盖了奥瑞·埃尔的灿烂。大神殿在相比之下也自惭形秽。我的朋友,我自己愿拜倒在自加拉尔以来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下。”

大祭司,像许多教士一样,使用了许多夸张的语句。尽管如此,索巴德受到赞赏还是感到很高兴。更多的信件源源不断的到来。神殿的所有老者和三十三位老老少少的教区居民都在花时间找到是谁书写了这份祷文,以及如何将祝贺传达给他。然而他们能获取这个信息的方法只有一个:阿尔菲尔斯。想象一下龙之女士被索巴德的崇拜者们簇拥并赞颂着的样子吧。

一天之后,在他渡船约见了他的医生特拉米切尔之前,他一直都还挺高兴的。药剂师是一个新来的漂亮女人,甚至在他递给她一个写着“我是索巴德·哈兹克,我与特拉米切尔约在了十一点钟。请原谅我没有说话,我的喉咙已经无法出声了。”的纸条之后,这个红卫女人仍然尝试着与他说话。

“开始下雨了吗?”她愉快的问道。“先知说可能会下雨。”

索巴德皱起眉并生气的摇了摇头。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哑巴喜欢和别人讲话?失去手臂的士兵会喜欢玩球吗?这当然不是一个故意的残忍行为,但是索巴德仍然怀疑有些人就是喜欢证明他们不是残疾。

这次查看和惯例一样恐怖。特拉米切尔进行了一般的侵略性的折磨,并且时不时的闲谈又闲谈又闲谈。

“你应该每隔段时间就尝试着说话。那是观察你是否有好转的唯一办法。如果你觉得在公共场所这样做不舒服,你可以试着独自练习”特拉米切尔说道,明知她的病人会忽视她的建议。“试着洗澡的时候唱歌。你可能会发现你听起来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差。”

索巴德在得知几周后会给出测试结果之后结束了查看。在渡船回家的路上,索巴德开始构思下个星期的神殿祷文。围绕“上个星期日的祭盘”声明的双衬边怎么样?将说教分成两栏而不是一栏可能会有很有趣的效果。想到在阿尔菲尔斯给他必要的信息之前无法开始工作,他就觉得这段时间很难熬。

当她寄信来时,只有这样的纸条,“上次的祷文稍好一些。下次,不要用‘偶然的’这个词语替换‘幸运的’。这两个词,如果你查一查的话,是不同义的。”

作为回应,索巴德差一点就像特拉米切尔在建议里说的一样咒骂苟葛斯了。然而,他只是喝了瓶廉价酒,镇静下来发了封适当的回信,然后在地板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在舒适的洗完澡之后,索巴德开始了祷文的工作。他在“特殊声明”部分制造柔和浮水印效果的点子起到了惊人的组织作用。阿尔菲尔斯一直以来都讨厌他在边缘附加的额外装饰,但是藉由使用费福根羽毛笔,他们看起来反而不可思议的具有力量而且庄严。

就在这个时候,苟葛斯带着阿尔菲尔斯的消息来到他面前,就好像是听到了他的想法一样。索巴德打开信件。上面只写着,“对不起”。

索巴德继续工作着。他在脑海中思索着阿尔菲尔斯的信件,显然她会很快在后面加上完整的句子“对不起从来没人教过你要让卷轴左右的空白处长度一致”,或者“对不起我们找不到一个不奇怪的老头来作为我们祷文的抄写员”。不管她对不起什么都无所谓。说教语句的分栏就像玫瑰的粗大茎杆一样立于纸上,镶嵌着坦然华美的标题。讣告和出生通告被一个球状边框塑造在一起,以表示对生生不息的悲痛宣告。这篇祷文既温暖又前卫。这是一篇杰作。当他那天下午的晚些时候把它寄给阿尔菲尔斯时,他知道她会讨厌它的,因此格外高兴。

索巴德收到了周六神殿的信件感到很惊讶。在他阅读内容之前,他就能从风格上分辨出这不是阿尔菲尔斯的来信。这笔迹不是阿尔菲尔斯通常的咄咄逼人的猛烈风格,而且它不全是阿尔菲尔斯那样的像来自湮灭的尖叫一样的大写字母。

“索巴德,我想你应该知道阿尔菲尔斯不再在神殿工作了。她昨天辞职了,非常突然。我是冯德瑟尔,而且我很幸运(我得承认,我大力的恳求)成为你新的神殿联系人。我被你的天才所折服。在我读到上周的祷文之前我本有一些信仰危机。这周的祷文简直是个奇迹。够了。我只想说我很荣幸与你共事。——冯德瑟尔”

祷文发布后,周日的反响甚至使索巴德惊讶不已。大祭司把朝圣者和捐款盘赠礼的大量增加全部归功于这篇祷文。索巴德的薪金翻了两番。苟葛斯带来了超过一百二十条他的崇拜者们的信件。

接下来的一周,索巴德坐在他的写字台前,旁边放着一瓶托瓦莉上等蜂蜜酒,盯着空白的卷轴。他毫无思绪。祷文,他的孩子,他的第二任夫人,却使他感到厌烦。大主教的三流说教简直就是诅咒,神殿朝圣者的死亡和出生让他感到毫无意义。废话废话,他一边想着一边在页面上乱画。

他知道他想写的是“废话废话”。但是卷轴上呈现的语句却是,“洁白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他潦草的在页面上划下交错的横线。藉由那支极其美丽的费福根羽毛笔书写的是:“荣耀归于奥瑞·埃尔。”

索巴德摔开羽毛笔,然而随着墨水的流动,诗歌向前喷涌着。他在纸上乱划着,想去除掉所有的一切,然而消失的文字很快便以不同的形式展现出来,比之前的还要更加精美。每一次的涂鸦和墨水的飞溅导致文稿像万花筒一样千变万化,随后静止而成华丽的文段。他已经无法毁掉这篇祷文了。费福根已经完全接管了。他成了一个读者,而不是作者。

“现在,”大贤者问道。“以你们对召唤系知识的认识,费福根是什么?”

“然后怎么了?”冯高达克叫喊着。

“首先,告诉我费福根是什么,然后我再将这个故事继续下去。”

“你说它是一个魔族,”塔克西姆说。“而且它好像和艺术表现有什么关系。费福根是阿祖拉的仆人吗?”

“但是这个抄写员可能在幻想这所有的一切,”冯高达克说道。“或许费福根是谢尔格拉的仆人,而他是发疯了。或者羽毛笔的笔迹让所有读到它的人,就像在奥瑞·埃尔神殿的所有人群那样,都发疯了。”

“赫麦尤斯·莫拉是知识的魔神……海尔辛是野性的魔神……复仇魔神是波耶西亚,”塔克西姆思考着。随后他露出了笑容,“费福根是卡拉威库斯·维尔的仆人,是吗?”

“非常好”大贤者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他的作风。”塔克西姆说道。“他本来不想要羽毛笔的力量但是他现在却拥有了。然后怎么了?”

“我来告诉你,”大贤者说道,随后他继续说着这个故事。


费福根,v2(大學漢化)

费福根

第二部

瓦辛·贾斯 著


测试之后,冯高达克和塔克西姆展示了他们的基础召唤系的知识,大贤者告诉他们今天可以放松休息了。这两个小伙子,在为功课操劳了大半个下午之后,并没有离开他们的座位。

“你说过在测试之后,你会告诉我们更多关于抄写员和他的附魔羽毛笔的故事的。”塔克西姆说。

“你已经告诉过我们,抄写员是如何独自生活,他因改编并准备发表的布告而与神殿书记发生的战斗,和他是怎么遭受猩红瘟疫的折磨而不能说话了。你上次讲到,他的送信人刚刚将他主人的羽毛笔用一个名叫费福根的魔族的灵魂进行了附魔。”冯高达克说道,想让大贤者快点想起来。

“现在”,大贤者说,“我本打算小睡一会。然而,这个故事的确涉及灵魂本质的一些事情,从而联系到召唤系,所以我还是继续讲下去吧。”

萨巴德开始使用羽毛笔书写神殿布告,那稍许倾斜,几乎呈现出立体感的文字让萨巴德感到很喜欢。

到了夜晚,萨巴德完成了奥瑞-艾尔神殿布告。当他用费福根的羽毛笔写完最后一页的时候,这本书便成为了一件艺术品,用黄金雕琢而成的鲜明手稿,但却饱含精美、简单并且有力的文字。虽然是以大祭司机械式的训词这种艾莱西亚教义中最平庸无聊的部分为根据的,这篇启示录读起来仍然像诗歌一样。神殿的两位主要施主的讣告突如其来影响巨大,使这令人同情的世俗之死被转变成了世界悲剧。萨巴德一直书写着魔法羽毛笔直至他精疲力竭。到了早晨六点钟,距截稿日只剩最后一天了,他把公告交给了苟葛斯让他去带给神殿的书记,阿尔菲尔斯。

跟预想的一样,阿尔菲尔斯从未回信赞赏他,甚至都没有对他这么早就送来了布告发表过一句评论。但是这无所谓。萨巴德知道这将是神殿发表过的最好的布告。在周日一点钟的时候,苟葛斯给他带来了许多信件。

“今天的布告太美了,当我在前厅阅读的时候,我竟然抱头大哭起来”,大祭司写到。“我觉得我以前从未看过任何东西如此美妙的涵盖了奥瑞-艾尔的灿烂。第一要塞的大神殿在相比之下也自惭形秽。我的朋友,我自己愿拜倒在自加拉尔以来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下。”

大祭司,像许多教士一样,使用了许多夸张的语句。尽管如此,萨巴德受到赞赏还是感到很高兴。更多的信件源源不断的到来。神殿的所有老者和三十三位老老少少的教区居民都在花时间找到是谁书写了这份布告,以及如何将祝贺传达给他。然而他们能获取这个资讯的方法只有一个:阿尔菲尔斯。想像一下龙之女士被萨巴德的崇拜者们簇拥并赞颂著的样子吧。

一天之后,在他渡船约见了他的医生特拉米切尔之前,他一直都还挺高兴的。药剂师是一个新来的漂亮女人,甚至在他递给她一个写着“我是萨巴德·哈兹克,我与特拉米切尔约在了十一点钟。请原谅我没有说话,我的喉咙已经无法出声了”的纸条之后,这个红卫女人仍然尝试着与他说话。

“开始下雨了吗?”她愉快的问道。“先知说可能会下雨。”

萨巴德皱起眉并生气的摇了摇头。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哑巴喜欢和别人讲话?失去手臂的士兵会喜欢玩球吗?这当然不是一个故意的残忍行为,但是萨巴德仍然怀疑有些人就是喜欢证明他们不是残疾。

这次检查和惯例一样恐怖。特拉米切尔进行了一般的侵略性的折磨,并且时不时的闲谈又闲谈又闲谈。

“你应该每隔段时间就尝试着说话。那是观察你是否有好转的唯一办法。如果你觉得在公共场所这样做不舒服,你可以试着独自练习”,特拉米切尔说道,明知她的病人会忽视她的建议。“试着洗澡的时候唱歌。你可能会发现你听起来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差。”

萨巴德在得知几周后会给出测试结果之后结束了检查。在渡船回家的路上,萨巴德开始构思下周的神殿布告。围绕“上周日的祭盘”声明的双衬边怎么样?将说教分成两栏而不是一栏可能会有很有趣的效果。想到在阿尔菲尔斯给他必要的资讯之前无法开始工作,他就觉得这段时间很难熬。

当她寄信来时,只有这样的纸条,“上次的布告稍好一些。下次,不要用‘偶然的’这个词语替换‘幸运的’。这两个词,如果你查一查的话,是不同义的。

作为回应,萨巴德差一点就像特拉米切尔在建议里说的一样咒骂苟葛斯了。然而,他只是喝了瓶廉价酒,镇静下来发了封适当的回信,然后在地板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在舒适的洗完澡之后,萨巴德开始了布告的工作。他在“特殊声明”部分制造柔和浮水印效果的点子起到了惊人的组织作用。阿尔菲尔斯一直以来都讨厌他在边缘附加的额外装饰,但是通过使用费福根羽毛笔,他们看起来反而不可思议的具有力量而且庄严。

就在这个时候,苟葛斯带着阿尔菲尔斯的消息来到他面前,就好像是听到了他的想法一样。萨巴德打开信件。上面只写着,“对不起”。

萨巴德继续工作著。他在脑海中思索著阿尔菲尔斯的信件,显然她会很快在后面加上完整的句子“对不起从来没人教过你要让卷轴左右的空白处长度一致”,或者“对不起我们找不到一个不奇怪的老头来作为我们布告的抄写员”。不管她对不起什么都无所谓。说教语句的分栏就像蔷薇的粗大茎杆一样立于纸上,镶嵌著坦然华美的标题。讣告和出生通告被一个球状边框塑造在一起,以表示对生生不息的悲痛宣告。这篇布告既温暖又前卫。这是一篇杰作。当他那天下午的晚些时候把它寄给阿尔菲尔斯时,他知道她会讨厌它的,因此格外高兴。

萨巴德收到了周六神殿的信件感到很惊讶。在他阅读内容之前,他就能从风格上分辨出这不是阿尔菲尔斯的来信。这笔迹不是阿尔菲尔斯通常的咄咄逼人的猛烈风格,而且它不全是阿尔菲尔斯那样的像来自湮灭的尖叫一样的大写字母。

“萨巴德,我想你应该知道阿尔菲尔斯不再在神殿工作了。她昨天辞职了,非常突然。我是冯德瑟尔,而且我很幸运(我得承认,我大力的恳求)成为你新的神殿连络人。我被你的天才所折服。在我读到上周的布告之前我本有一些信仰危机。这周的布告简直是个奇迹。够了。我只想说我很荣幸与你共事。——冯德瑟尔。”

布告发布后,周日的反响甚至使萨巴德惊讶不已。大祭司把朝圣者和捐款盘馈赠物的大量增加全部归功于这篇布告。萨巴德的薪金翻了两番。苟葛斯带来了超过一百二十条他的崇拜者们的信件。

接下来的一周,萨巴德坐在他的写字台前,旁边放着一瓶托瓦里上等蜂蜜酒,盯着空白的卷轴。他毫无思绪。布告,他的孩子,他的第二任夫人,却使他感到厌烦。大主教的三流说教简直就是诅咒,神殿朝圣者的死亡和出生让他感到毫无意义。废话废话,他一边想着一边在页面上乱画。

他知道他想写的是“废话废话”。但是卷轴上呈现的语句却是,“洁白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他潦草的在页面上划下交错的横线。通过那支极其美丽的费福根羽毛笔书写的是:“荣耀归于奥瑞-艾尔。”

萨巴德摔开羽毛笔,然而随着墨水的流动,诗歌向前喷涌著。他在纸上乱划着,想去除掉所有的一切,然而消失的文字很快便以不同的形式展现出来,比之前的还要更加精美。每一次的涂鸦和墨水的飞溅导致文稿像万花筒一样千变万化,随后静止而成华丽的文段。他已经无法毁掉这篇布告了。费福根已经完全接管了。他成了一个读者,而不是作者。

“现在”,大贤者问道。“以你们对召唤系知识的认识,费福根是什么?”

“然后怎么了?”冯高达克叫喊著。

“首先,告诉我费福根是什么,然后我再将这个故事继续下去。”

“你说它是一个魔族”,塔克西姆说。“而且它好像和艺术表现有什么关系。费福根是阿祖拉的仆人吗?”

“但是这个抄写员可能在幻想这所有的一切”,冯高达克说道。“或许费福根是谢尔格拉斯的仆人,而他是发疯了。或者羽毛笔的笔迹让所有读到它的人,就像在奥瑞-艾尔神殿的所有人群那样,都发疯了。”

“赫麦尤斯·莫拉是知识的魔神……海尔辛是野性的魔神……复仇魔神是波耶西亚”,塔克西姆思考着。随后他露出了笑容,“费福根是卡拉威库斯·维尔的仆人,是吗?”

“非常好”,大贤者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他的作风”,塔克西姆说道。“他本来不想要羽毛笔的力量但是他现在却拥有了。然后怎么了?”

“我来告诉你。”大贤者说道,随后他继续说着这个故事。


費福根,卷二(官方繁中)

費福根

卷二

瓦辛.賈斯 著


測試之後,馮高達克和塔克西姆展示了他們的基礎召喚系的知識,大賢者告訴他們今天可以放鬆休息了。這兩個小夥子,在為功課操勞了大半個下午之後,並沒有離開他們的座位。

「你說過在測試之後,你會告訴我們更多關於抄寫員和他的附魔羽毛筆的故事的。」塔克西姆說。

「你已經告訴過我們,抄寫員是如何獨自生活,他因改編並準備發表的禱文而與神殿書記發生的戰鬥,和他是怎麼遭受猩紅鼠疫的折磨而不能說話了。你上次講到,他的送信人剛剛將他主人的羽毛筆用一個名叫費福根的魔族的靈魂進行了附魔。」馮高達克說道,想讓大賢者快點想起來。

「現在,」大賢者說,「我本打算小睡一會。然而,這個故事的確涉及靈魂本質的一些事情,從而聯繫到召喚系,所以我還是繼續講下去吧。」

索巴德開始使用羽毛筆書寫神殿禱文,那稍許傾斜,幾乎呈現出立體感的文字讓索巴德感到很喜歡。

到了夜晚,索巴德完成了奧瑞.艾爾神殿禱文。當他用費福根的羽毛筆寫完最後一頁的時候,這本書便成為了一件藝術品,用黃金雕琢而成的鮮明手稿,但卻飽含精美、簡單並且有力的文字。雖然是以大祭司機械式的訓詞這種艾萊西亞教義中最平庸無聊的部分為根據的,這篇啟示錄讀起來仍然像詩歌一樣。神殿的兩位主要施主的訃告突如其來影響巨大,使這令人同情的世俗之死被轉變成了世界悲劇。索巴德一直書寫著魔法羽毛筆直至他精疲力竭。到了早晨六點鐘,距截稿日只剩最後一天了,他把公告交給了苟葛斯讓他去帶給神殿的書記,阿爾菲爾斯。

跟預想的一樣,阿爾菲爾斯從未回信讚賞他,甚至都沒有對他這麼早就送來了禱文發表過一句評論。但是這無所謂。索巴德知道這將是神殿發表過的最好的禱文。在星期天一點鐘的時候,苟葛斯給他帶來了許多信件。

「今天的禱文太美了,當我在前廳閱讀的時候,我竟然抱頭大哭起來,」大祭司寫到。「我覺得我以前從未看過任何東西如此美妙的涵蓋了奧瑞.艾爾的燦爛。大神殿在相比之下也自慚形穢。我的朋友,我自己願拜倒在自加拉爾以來最偉大的藝術家之下。」

大祭司,像許多教士一樣,使用了許多誇張的語句。儘管如此,索巴德受到讚賞還是感到很高興。更多的信件源源不斷的到來。神殿的所有老者和三十三位老老少少的教區居民都在花時間找到是誰書寫了這份禱文,以及如何將祝賀傳達給他。然而他們能獲取這個資訊的方法只有一個:阿爾菲爾斯。想像一下龍之女士被索巴德的崇拜者們簇擁並讚頌著的樣子吧。

一天之後,在他渡船約見了他的醫生特拉米切爾之前,他一直都還挺高興的。藥劑師是一個新來的漂亮女人,甚至在他遞給她一個寫著「我是索巴德.哈茲克,我與特拉米切爾約在了十一點鐘。請原諒我沒有說話,我的喉嚨已經無法出聲了」的紙條之後,這個紅衛女人仍然嘗試著與他說話。

「開始下雨了嗎?」她愉快的問道。「先知說可能會下雨。」

索巴德皺起眉並生氣的搖了搖頭。為什麼每個人都覺得啞巴喜歡和別人講話?失去手臂的士兵會喜歡玩球嗎?這當然不是一個故意的殘忍行為,但是索巴德仍然懷疑有些人就是喜歡證明他們不是殘疾。

這次檢查和慣例一樣恐怖。特拉米切爾進行了一般的侵略性的折磨,並且時不時的閒談又閒談又閒談。

「你應該每隔段時間就嘗試著說話。那是觀察你是否有好轉的唯一辦法。如果你覺得在公共場所這樣做不舒服,你可以試著獨自練習,」特拉米切爾說道,明知她的病人會忽視她的建議。「試著洗澡的時候唱歌。你可能會發現你聽起來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差。」

索巴德在得知幾周後會給出測試結果之後結束了檢查。在渡船回家的路上,索巴德開始構思下個星期的神殿禱文。圍繞「上個星期日的祭盤」聲明的雙襯邊怎麼樣?將說教分成兩欄而不是一欄可能會有很有趣的效果。想到在阿爾菲爾斯給他必要的資訊之前無法開始工作,他就覺得這段時間很難熬。

當她寄信來時,只有這樣的紙條,「上次的禱文稍好一些。下次,不要用『偶然的』這個詞語替換『幸運的』。這兩個詞,如果你查一查的話,是不同義的。

作為回應,索巴德差一點就像特拉米切爾在建議裡說的一樣咒罵苟葛斯了。然而,他只是喝了瓶廉價酒,鎮靜下來發了封適當的回信,然後在地板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在舒適的洗完澡之後,索巴德開始了禱文的工作。他在「特殊聲明」部分製造柔和浮水印效果的點子起到了驚人的組織作用。阿爾菲爾斯一直以來都討厭他在邊緣附加的額外裝飾,但是藉由使用費福根羽毛筆,他們看起來反而不可思議的具有力量而且莊嚴。

就在這個時候,苟葛斯帶著阿爾菲爾斯的消息來到他面前,就好像是聽到了他的想法一樣。索巴德打開信件。上面只寫著,「對不起」。

索巴德繼續工作著。他在腦海中思索著阿爾菲爾斯的信件,顯然她會很快在後面加上完整的句子「對不起從來沒人教過你要讓卷軸左右的空白處長度一致」,或者「對不起我們找不到一個不奇怪的老頭來作為我們禱文的抄寫員」。不管她對不起什麼都無所謂。說教語句的分欄就像玫瑰的粗大莖杆一樣立於紙上,鑲嵌著坦然華美的標題。訃告和出生通告被一個球狀邊框塑造在一起,以表示對生生不息的悲痛宣告。這篇禱文既溫暖又前衛。這是一篇傑作。當他那天下午的晚些時候把它寄給阿爾菲爾斯時,他知道她會討厭它的,因此格外高興。

索巴德收到了週六神殿的信件感到很驚訝。在他閱讀內容之前,他就能從風格上分辨出這不是阿爾菲爾斯的來信。這筆跡不是阿爾菲爾斯通常的咄咄逼人的猛烈風格,而且它不全是阿爾菲爾斯那樣的像來自湮滅的尖叫一樣的大寫字母。

「索巴德,我想你應該知道阿爾菲爾斯不再在神殿工作了。她昨天辭職了,非常突然。我是馮德瑟爾,而且我很幸運(我得承認,我大力的懇求)成為你新的神殿連絡人。我被你的天才所折服。在我讀到上周的禱文之前我本有一些信仰危機。這周的禱文簡直是個奇跡。夠了。我只想說我很榮幸與你共事。——馮德瑟爾。」

禱文發佈後,周日的反響甚至使索巴德驚訝不已。大祭司把朝聖者和捐款盤贈禮的大量增加全部歸功於這篇禱文。索巴德的薪金翻了兩番。苟葛斯帶來了超過一百二十條他的崇拜者們的信件。

接下來的一周,索巴德坐在他的寫字臺前,旁邊放著一瓶托瓦里上等蜂蜜酒,盯著空白的卷軸。他毫無思緒。禱文,他的孩子,他的第二任夫人,卻使他感到厭煩。大主教的三流說教簡直就是詛咒,神殿朝聖者的死亡和出生讓他感到毫無意義。廢話廢話,他一邊想著一邊在頁面上亂畫。

他知道他想寫的是「廢話廢話」。但是卷軸上呈現的語句卻是,「潔白脖子上的珍珠項鍊。」

他潦草的在頁面上劃下交錯的橫線。藉由那支極其美麗的費福根羽毛筆書寫的是:「榮耀歸於奧瑞.艾爾。」

索巴德摔開羽毛筆,然而隨著墨水的流動,詩歌向前噴湧著。他在紙上亂劃著,想去除掉所有的一切,然而消失的文字很快便以不同的形式展現出來,比之前的還要更加精美。每一次的塗鴉和墨水的飛濺導致文稿像萬花筒一樣千變萬化,隨後靜止而成華麗的文段。他已經無法毀掉這篇禱文了。費福根已經完全接管了。他成了一個讀者,而不是作者。

「現在,」大賢者問道。「以你們對召喚系知識的認識,費福根是什麼?」

「然後怎麼了?」馮高達克叫喊著。

「首先,告訴我費福根是什麼,然後我再將這個故事繼續下去。」

「你說它是一個魔族,」塔克西姆說。「而且它好像和藝術表現有什麼關係。費福根是阿祖拉的僕人嗎?」

「但是這個抄寫員可能在幻想這所有的一切,」馮高達克說道。「或許費福根是謝爾格拉的僕人,而他是發瘋了。或者羽毛筆的筆跡讓所有讀到它的人,就像在奧瑞.艾爾神殿的所有人群那樣,都發瘋了。」

「赫麥尤斯.莫拉是知識的魔侯……海爾辛是野性的魔侯……復仇魔侯是波耶西亞,」塔克西姆思考著。隨後他露出了笑容,「費福根是卡拉威庫斯.維爾的僕人,是嗎?」

「非常好,」大賢者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這是他的作風,」塔克西姆說道。「他本來不想要羽毛筆的力量但是他現在卻擁有了。然後怎麼了?」

「我來告訴你。」大賢者說道,隨後他繼續說著這個故事。


Feyfolken II(官方英语)

Feyfolken

Book Two

by Waughin Jarth


After the test had been given and Vonguldak and Taksim had demonstrated their knowledge of elementary conjuration, the Great Sage told them that they were free to enjoy the day. The two lads, who most afternoons fidgeted through their lessons, refused to leave their seats.

"You told us that after the test, you'd tell us more of your tale about the scribe and his enchanted quill," said Taksim.

"You've already told us about the scribe, how he lived alone, and his battles with the Temple secretary over the Bulletin he scripted for posting, and how he suffered from the Crimson Plague and couldn't speak. When you left off, his messenger boy had just had his master's quill enchanted with the spirit of a daedra named Feyfolken," added Vonguldak to aid the Great Sage's memory.

"As it happens," said the Great Sage. "I was thinking about a nap. However, the story does touch on some issues of the natures of spirits and thus is related to conjuration, so I'll continue.

Thaurbad began using the quill to write the Temple Bulletin, and there was something about the slightly lopsided, almost three-dimensional quality of the letters that Thaurbad liked a lot.

Into the night, Thaurbad put together the Temple of Auri-El's Bulletin. For the moment he washed over the page with the Feyfolken quill, it became a work of art, an illuminated manuscript crafted of gold, but with good, simple and strong vernacular. The sermon excerpts read like poetry, despite being based on the archpriest's workmanlike exhortation of the most banal of the Alessian doctrines. The obituaries of two of the Temple's chief benefactors were stark and powerful, pitifully mundane deaths transitioned into world-class tragedies. Thaurbad worked the magical palette until he nearly fainted from exhaustion. At six o'clock in the morning, a day before deadline, he handed the Bulletin to Gorgos for him to carry to Alfiers, the Temple secretary.

As expected, Alfiers never wrote back to compliment him or even comment on how early he had sent the bulletin. It didn't matter. Thaurbad knew it was the best Bulletin the Temple had ever posted. At one o'clock on Sundas, Gorgos brought him many messages.

"The Bulletin today was so beautiful, when I read it in the vestibule, I'm ashamed to tell you I wept copiously," wrote the archpriest. "I don't think I've seen anything that captures Auri-El's glory so beautifully before. The cathedrals of Firsthold pale in comparison. My friend, I prostrate myself before the greatest artist since Gallael."

The archpriest was, like most men of the cloth, given to hyperbole. Still, Thaurbad was happy with the compliment. More messages followed. All of the Temple Elders and thirty-three of the parishioners young and old had all taken the time to find out who wrote the bulletin and how to get a message to congratulate him. And there was only one person they could go through for that information: Alfiers. Imaging the dragon lady besieged by his admirers filled Thaurbad with positive glee.

He was still in a good mood the next day when he took the ferry to his appointment with his healer, Telemichiel. The herbalist was new, a pretty Redguard woman who tried to talk to him, even after he gave her the note reading "My name is Thaurbad Hulzik and I have an appointment with Telemichiel for eleven o'clock. Please forgive me for not talking, but I have no voicebox anymore."

"Has it started raining yet?" she asked cheerfully. "The diviner said it might."

Thaurbad frowned and shook his head angrily. Why was it that everyone thought that mute people liked to be talked to? Did soldiers who lost their arms like to be thrown balls? It was undoubtedly not a purposefully cruel behavior, but Thaurbad still suspected that some people just liked to prove that they weren't crippled too.

The examination itself was routine horror. Telemichiel performed the regular invasive torture, all the while chatting and chatting and chatting.

"You ought to try talking once in a while. That's the only way to see if you're getting better. If you don't feel comfortable doing it in public, you could try practicing it by yourself," said Telemichiel, knowing her patient would ignore her advice. "Try singing in the bath. You'll probably find you don't sound as bad as you think."

Thaurbad left the examination with the promise of test results in a couple of weeks. On the ferry ride back home, Thaurbad began thinking of next week's temple bulletin. What about a double-border around the "Last Sundas's Offering Plate" announcement? Putting the sermon in two columns instead of one might have interesting effects. It was almost unbearable to think that he couldn't get started on it until Alfiers sent him information.

When she did, it was with the note, "LAST BULLETIN A LITTLE BETTER. NEXT TIME, DON'T USE THE WORD 'FORTUITOUS' IN PLACE OF 'FORTUNATE.' THE WORDS ARE NOT, IF YOU LOOK THEM UP, SYNONYMOUS."

In response, Thaurbad almost followed Telemichiel's advice by screaming obscenities at Gorgos. Instead, he drank a bottle of cheap wine, composed and sent a suitable reply, and fell asleep on the floor.

The next morning, after a long bath, Thaurbad began work on the Bulletin. His idea for putting a light shading effect on the "Special Announcements" section had an amazing textural effect. Alfiers always hated the extra decorations he added to the borders, but using the Feyfolken quill, they looked strangely powerful and majestic.

Gorgos came to him with a message from Alfiers at that very moment as if in response to the thought. Thaurbad opened it up. It simply said, "I'M SORRY."

Thaurbad kept working. Alfiers's note he put from his mind, sure that she would soon follow it up with the complete message "I'M SORRY THAT NO ONE EVER TAUGHT YOU TO KEEP RIGHT-HAND AND LEFT-HAND MARGINS THE SAME LENGTH" or "I'M SORRY WE CAN'T GET SOMEONE OTHER THAN A WEIRD, OLD MAN AS SCRIBE OF OUR BULLETIN." It didn't matter what she was sorry about. The columns from the sermon notes rose like the massive pillars of roses, crowned with unashamedly ornate headers. The obituaries and birth announcements were framed together with a spherical border, as a heartbreaking declaration of the circle of life. The Bulletin was simultaneously both warm and avant-garde. It was a masterpiece. When he sent it off to Alfiers late that afternoon, he knew she'd hate it, and was glad.

Thaurbad was surprised to get a message from the Temple on Loredas. Before he read the content, he could tell from the style that it wasn't from Alfiers. The handwriting wasn't Alfiers's usual belligerent slashing style, and it wasn't all in Alfiers's usual capital letters, which read like a scream from Oblivion.

"Thaurbad, I thought you should know Alfiers isn't at the Temple anymore. She quit her position yesterday, very suddenly. My name is Vanderthil, and I was lucky enough (let me admit it now, I begged pitifully) to be your new Temple contact. I'm overwhelmed by your genius. I was having a crisis of faith until I read last week's Bulletin. This week's Bulletin is a miracle. Enough. I just wanted to say I'm honored to be working with you. -- Vanderthil."

The response on Sundas after the service even astonished Thaurbad. The archpriest attributed the massive increase in attendance and collection plate offerings entirely to the Bulletin. Thaurbad's salary was quadrupled. Gorgos brought over a hundred and twenty messages from his adoring public.

The following week, Thaurbad sat in front of his writing plank, a glass of fine Torvali mead at his side, staring at the blank scroll. He had no ideas. The Bulletin, his child, his second-wife, bored him. The third-rate sermons of the archbishop were absolute anathema, and the deaths and births of the Temple patrons struck him as entirely pointless. Blah blah, he thought as he scribbled on the page.

He knew he wrote the letters B-L-A-H B-L-A-H. The words that appeared on the scroll were, "A necklace of pearl on a white neck."

He scrawled a jagged line across the page. It appeared in through that damned beautiful Feyfolken quill: "Glory to Auri-El."

Thaurbad slammed the quill and poetry spilled forth in a stream of ink. He scratched over the page, blotting over everything, and the vanquished words sprung back up in different form, even more exquisite than before. Every daub and splatter caused the document to whirl like a kaleidoscope before falling together in gorgeous asymmetry. There was nothing he could do to ruin the Bulletin. Feyfolken had taken over. He was a reader, not an author.

Now," asked the Great Sage. "What was Feyfolken from your knowledge of the School of Conjuration?"

"What happened next?" cried Vonguldak.

"First, tell me what Feyfolken was, and then I'll continue the story."

"You said it was a daedra," said Taksim. "And it seems to have something to do with artistic expression. Was Feyfolken a servitor of Azura?"

"But the scribe may have been imagining all this," said Vonguldak. "Perhaps Feyfolken is a servitor of Sheogorath, and he's gone mad. Or the quill's writing makes everyone who views it, like all the congregation at the Temple of Auri-El, go mad."

"Hermaeus Mora is the daedra of knowledge ... and Hircine is the daedra of the wild ... and the daedra of revenge is Boethiah," pondered Taksim. And then he smiled, "Feyfolken is a servitor of Clavicus Vile, isn't it?"

"Very good," said the Great Sage. "How did you know?"

"It's his style," said Taksim. "Assuming that he doesn't want the power of the quill now that he has it. What happens next?"

"I'll tell you," said the Great Sage, and continued the ta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