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德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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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德的传说(ANK汉化)
霍格德的传说
“我认为维鲁斯·诺米努斯是曾经存在过的最伟大的战士”肖玛拉提议道:“还有哪个战士曾征服了更广大的领土?”
“很明显是泰伯·塞普汀”霍格德说。
“他不算是一名战士,他是一名行政官,一个政治家”加拉兹说,“再说,征服了多少英亩的土地并不能用来决定他是否是最伟大的战士。你们认为以剑术作为评判标准怎么样?”
“除了剑还有其他武器呢”肖玛拉反对说,“为什么不选择手斧或者弓箭技能?谁会是最精通所有武器的大师?”
“我想不出一个精通所有武器的大师”霍格德说,“黑沼泽内艾吉亚·奈诺的巴拉克斯是最强大的长枪战士。灰烬之地的俄恩斯·里尔夫是我所见过的最伟大的棍棒大师。要说把武士刀使用得最出神入化的人可能是我们都没有听说过的一名阿卡维尔的军事头领。至于箭术——”
“根据推测,裴伦纳尔·威斯奇曾以一己之力征服了整个泰姆瑞尔”肖玛拉打岔道。
“那是第一纪元以前的事了”加拉兹说,“它极有可能只是一个神话。而现在这个时代却在各个领域都有着出色的战士。卡莫兰·乌萨帕怎么样?那个把混沌钉锤重新组合并且打败了贾加·萨恩的无名英雄?”
“我们不能够把一个不为人知的斗士称为最伟大的战士。你们认为兰多尔·贝莱德如何?就是皇后卡塔瑞亚身边的战士”肖玛拉提议道,“传言说他能够使用任何现有的武器”
“但他最后怎么样了?”加拉兹微笑着说,“他因为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护甲脱下来,结果淹死在幽灵海。你们尽管说我吹毛求疵吧,但我还是认为世界上最伟大的战士至少应该知道怎么把护甲脱下来的”
“不管你是否有穿上一套护甲行动的基本能力,把穿护甲看作一项技能来评判战士的能力似乎有点困难”肖玛拉说。
“不一定”霍格德说,“也有在这一领域的大师,在穿着护甲的情况下处理事情的效率更高,甚至比我们不穿护甲时都要好。你有听说过赫拉鲁·帕索拉斯吗?就是国王的曾祖父”
肖玛拉跟加拉兹都表示他们没有听说。
“这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帕索拉斯在当时掌握了一笔巨大的财富,这些财富都是他凭藉其作为大陆上最伟大的战士的威能赢回来的。事实是,大多数家族目前所拥有的权力都是构筑在帕索拉斯作为战士赢来财富之上。每个星期帕索拉斯都会在他的城堡里举行竞技,与相邻势力的冠军斗士们进行决斗比赛,而帕索拉斯每次都能赢到一些东西回来。尽管他能将斧和长剑使得够好,但他最得意的技能不在对武器的运用上,而是在穿一身重甲的情况下行动灵活动作如风。有些人还说他穿着护甲的时候甚至比他没有穿护甲时行动起来要快。
“这个故事开始之前的几个月,他把邻近势力领主的女儿赢了回来。她叫米娜,美得不可方物,于是帕索拉斯让米娜做了她的妻子。帕索拉斯很爱她的妻子,但他也有充分的理由去猜忌和怀疑。米娜对她丈夫的技能并不是很满意,而唯一使得她没有出走的理由是帕索拉斯一直把她盯得很紧。说得好听些,米娜对于自己是战利品的身份既爱又恨。不管帕索拉斯去哪里,他总是把米娜带在身边。在竞技的时候,帕索拉斯把米娜安置在一个特殊的箱子里,这样即使帕索拉斯在比赛当中也能看得到她。
“但帕索拉斯不知道,他真正的竞争来自于一个年轻而英俊的小伙子,那个同样是他在一次比赛中赢回来的装备修理师。米娜注意到了他,而那个叫塔伦的装备修理师当然也注意到米娜了。
“这完全是一些下流的玩笑话,霍格德”肖玛拉面带微笑地说。
“我发誓这个故事绝对是真实的”霍格德说,“恋人们所面对的问题自然是他们绝不想要被分开。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这个问题给他们两个都造成极大的困扰。塔伦认为他们实现爱情的时机就是决斗比赛的过程。米娜假装生病,这样她就不用待在箱子里,但帕索拉斯在决斗比赛期间每隔几分钟就到病房去看她,结果是塔伦和米娜一直没有办法待在一起。帕索拉斯上楼来看米娜时,护甲总会发出金属摩擦的声响,这一点使得塔伦灵机一动。
“他为他的主人重新打造了一套坚韧、光亮并且装饰华丽的护甲。为了达到目的,塔伦将卢卡灰烬擦在护腿的关节处,这样只要帕索拉斯出的汗越多,移动得越多,擦了卢卡灰烬的部位就黏得越紧。不一会儿,塔伦了解到帕索拉斯将没办法再很快地走路了,而且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在战斗期间去看他的妻子。但为了以防万一,塔伦还是把铃铛装在护腿上,只要一晃动就会发出响亮的声音。由此,这对情人能够在帕索拉斯过来之前就察觉到。
“接下来的那周,竞技的日子如期而至,米娜继续装病留下来,而塔伦则为他的主人献上新的护甲。正如塔伦所希望的,帕索拉斯非常喜欢,而且在第一场战斗就穿上了。接着塔伦偷偷溜上楼去了米娜的寝室。
“这对情人开始做爱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无声。突然,米娜从塔伦的脸上察觉到了异样的表情,她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塔伦的人头已经从他的脖子上掉了下来。帕索拉斯正手执手斧站在他后面”
“既然他护腿的关节都被弄坏了,他怎么还能如此快速地上楼呢?另外难道他们没有听到铃铛发出的声响吗?”加拉兹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看,当帕索拉斯意识到他不能够靠双腿快速走动的时候,他就把双手撑在地面上走路”
“我不相信”肖玛拉笑道。
“接下来怎么样了?”加拉兹问道,“帕索拉斯把米娜也杀了吗?”
“没有人清楚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霍格德说,“下一场比赛帕索拉斯没有回去,再下一场也没有。最后,在第四场比赛开始时,帕索拉斯才回到赛场上继续战斗,而米娜则出现在那个箱子里观看比赛。她看起来不再有病容。事实上,她面带微笑而且脸上有一圈淡淡的红晕”
“他们做爱了?”肖玛拉惊叫起来。
“我并不清楚所有情色方面的细节。我只知道在那场战斗之后,帕索拉斯的侍从花了整整13个小时才把帕索拉斯那身护甲脱下来,所有的卢卡灰烬都因为汗水而黏在了一起。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他甚至连护甲都不用脱下来就可以……但是怎么做到的?”
“正如我所说的”霍格德回答说,“这只是个关于某人在穿着护甲的情况下行动得更加自如和熟练的故事”
“现在它可以算作技能了”加拉兹说。
霍格德的传说(汤镬汉化)
霍格德的传说
“我认为维鲁斯·诺米努斯是曾经存在过的最伟大的战士,”肖玛拉提议道:“还有哪个战士曾征服了更广大的领土?”
“很明显是泰伯·塞普汀。”霍格德说。
“他不算是一名战士,他是一名行政官,一个政治家,”加拉兹说,“再说,征服了多少亩的土地并不能用来决定他是否是最伟大的战士。你们认为以剑术作为评判标准怎么样?”
“除了剑还有其他武器呢”肖玛拉反对说,“为什么不选择手斧或者弓箭技能?谁会是最精通所有武器的大师?”
“我想不出一个精通所有武器的大师”霍格德说,“黑沼泽内艾吉亚·奈诺的巴拉克斯是最强大的长枪战士。灰烬之地的俄恩斯·里尔夫是我所见过的最伟大的棍棒大师。要说把武士刀使用得最出神入化的人可能是我们都没有听说过的一名阿卡维尔的诸侯。至于箭术——”
“根据推测,‘白色神光’佩林纳尔曾以一己之力征服了整个泰姆瑞尔。”肖玛拉打岔道。
“那是第一纪元以前的事了,”加拉兹说,“它极有可能只是一个神话。而现在这个时代却在各个领域都有着出色的战士。‘僭越者’卡莫兰怎么样?还有那个把混沌之杖重新组合并且打败了贾加·萨恩的无名英雄?”
“我们不能够把一个不为人知的斗士称为最伟大的战士。你们认为兰多尔·贝莱德如何?就是卡塔瑞亚女皇身边的战士,”肖玛拉提议道,“传言说他能够使用任何现有的武器。”
“但他最后怎么样了?”加拉兹微笑着说,“他因为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护甲脱下来,结果淹死在幽灵海。你们尽管说我吹毛求疵吧,但我还是认为世界上最伟大的战士至少应该知道怎么把护甲脱下来的。”
“不管你是否有穿上一套护甲行动的基本能力,把穿护甲看作一项技能来评判战士的能力似乎有点困难。”肖玛拉说。
“不一定,”霍格德说,“也有在这一领域的大师,在穿着护甲的情况下处理事情的效率更高,甚至比我们不穿护甲时都要好。你有听说过哈拉鲁·帕索拉斯吗?就是国王的曾祖父。”
肖玛拉跟加拉兹都表示他们没有听说。
“这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帕索拉斯在当时掌握了一笔巨大的财富,这些财富都是他凭借其作为大陆上最伟大的战士的威能赢回来的。事实是,大多数家族目前所拥有的权力都是构筑在帕索拉斯作为战士赢来财富之上。每个星期帕索拉斯都会在他的城堡里举行竞技,与相邻势力的冠军斗士们进行决斗比赛,而帕索拉斯每次都能赢到一些东西回来。尽管他能将斧和长剑使得够好,但他最得意的技能不在对武器的运用上,而是在穿一身重甲的情况下行动灵活动作如风。有些人还说他穿着护甲的时候甚至比他没有穿护甲时行动起来要快。
“这个故事开始之前的几个月,他把邻近势力领主的女儿赢了回来。她叫米娜,美得不可方物,于是帕索拉斯让米娜做了她的妻子。帕索拉斯很爱她的妻子,但他也有充分的理由去猜忌和怀疑。米娜对她丈夫的技能并不是很满意,而唯一使得她没有出走的理由是帕索拉斯一直把她盯得很紧。说得好听些,米娜对于自己是战利品的身份既爱又恨。不管帕索拉斯去哪里,他总是把米娜带在身边。在竞技的时候,帕索拉斯把米娜安置在一个特殊的箱子里,这样即使帕索拉斯在比赛当中也能看得到她。
“但帕索拉斯不知道,他真正的竞争来自于一个年轻而英俊的小伙子,那个同样是他在一次比赛中赢回来的装备修理师。米娜注意到了他,而那个叫塔伦的装备修理师当然也注意到米娜了。”
“这完全是一些下流的玩笑话,霍格德。”肖玛拉面带微笑地说。
“我发誓这个故事绝对是真实的,”霍格德说,“恋人们所面对的问题自然是他们绝不想要被分开。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这个问题给他们两个都造成极大的困扰。塔伦认为他们实现爱情的时机就是决斗比赛的过程。米娜假装生病,这样她就不用待在箱子里,但帕索拉斯在决斗比赛期间每隔几分钟就到病房去看她,结果是塔伦和米娜一直没有办法待在一起。帕索拉斯上楼来看米娜时,护甲总会发出金属摩擦的声响,这一点使得塔伦灵机一动。
“他为他的主人重新打造了一套坚韧、光亮并且装饰华丽的护甲。为了达到目的,塔伦将卢卡灰烬擦在护腿的关节处,这样只要帕索拉斯出的汗越多,移动得越多,擦了卢卡灰烬的部位就黏得越紧。不一会儿,塔伦了解到帕索拉斯将没办法再很快地走路了,而且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在战斗期间去看他的妻子。但为了以防万一,塔伦还是把铃铛装在护腿上,只要一晃动就会发出响亮的声音。由此,这对情人能够在帕索拉斯过来之前就察觉到。
“接下来的那周,竞技的日子如期而至,米娜继续装病留下来,而塔伦则为他的主人献上新的护甲。正如塔伦所希望的,帕索拉斯非常喜欢,而且在第一场战斗就穿上了。接着塔伦偷偷溜上楼去了米娜的寝室。
“这对情人开始做爱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无声。突然,米娜从塔伦的脸上察觉到了异样的表情,她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塔伦的人头已经从他的脖子上掉了下来。帕索拉斯正手执手斧站在他后面。”
“既然他护腿的关节都被弄坏了,他怎么还能如此快速地上楼呢?另外难道他们没有听到铃铛发出的声响吗?”加拉兹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看,当帕索拉斯意识到他不能够靠双腿快速走动的时候,他就把双手撑在地面上走路。”
“我不相信。”肖玛拉笑道。
“接下来怎么样了?”加拉兹问道,“帕索拉斯把米娜也杀了吗?”
“没有人清楚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霍格德说,“下一场比赛帕索拉斯没有回去,再下一场也没有。最后,在第四场比赛开始时,帕索拉斯才回到赛场上继续战斗,而米娜则出现在那个箱子里观看比赛。她看起来不再有病容。事实上,她面带微笑而且脸上有一圈淡淡的红晕。”
“他们做爱了?”肖玛拉惊叫起来。
“我并不清楚所有情色方面的细节。我只知道在那场战斗之后,帕索拉斯的侍从花了整整十三个小时才把帕索拉斯那身护甲脱下来,所有的卢卡灰烬都因为汗水而黏在了一起。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他甚至连护甲都不用脱下来就可以……但是怎么做到的?”
“正如我所说的,”霍格德回答说,“这只是个关于某人在穿着护甲的情况下行动得更加自如和熟练的故事。”
“现在它可以算作技能了。”加拉兹说。
霍格德的故事(大學漢化)
霍格德的故事
“我认为维鲁斯·诺米努斯是曾经存在过的最伟大的战士”,肖玛拉提议道:“还有那个战士曾征服了更广大的领土?”
“很明显是泰伯·赛普汀”,霍格德说。
“他不算是一名战士,他是一名行政官,一个政治家。”加拉兹说,“再说,征服了多少英亩的土地并不能最终用来决定他是否最伟大的战士。你们认为以剑术作为评判标准怎么样?”
“除了剑还有其他武器呢”,肖玛拉反对说,“为什么不选择斧头或者弓箭技能?谁会是最精通所有武器的大师?”
“我想不出一个精通所有武器的大师”,霍格德说,“黑沼内艾吉亚·奈诺的巴拉克斯是最强大的长枪战士。灰烬之地的俄恩斯·里尔夫是我所见过的最伟大的棍棒大师。要说把倭刀使用得最出神入化的人可能是我们都没有听说过的一名阿卡维尔的军头。至于箭术——”
“根据推测,裴伦纳尔·威斯奇曾以一己之力征服了整个泰姆瑞尔。”肖玛拉打岔道。
“那是第一纪年以前的事了”,加拉兹说,“它极有可能只是一个神话。而现在这个时代却在各个领域都有着出色的战士。卡莫兰·乌萨帕怎么样?那个把混沌权杖重新组合并且打败了贾加·萨恩的无名英雄?”
“我们不能够把一个不为人知的斗士称为最伟大的战士。你们认为兰多尔·贝莱德如何?就是皇后卡塔莉雅身边的战士”,肖玛拉提议道,“传言说他能够使用任何现有的武器。”
“但他最后怎么样了?”加拉兹微笑着说,“他因为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护甲脱下来,结果淹死在幽灵海。你们尽管说我吹毛求疵吧,但我还是认为世界上最伟大的战士是至少应该知道怎么把护甲脱下来的。”
“不管你是否有穿上一套装甲行动的基本能力,把穿护甲看作一项技能来评判战士的能力似乎有点困难”,肖玛拉说。
“不一定”,霍格德说,“也有在这一领域的大师,在穿着护甲的情况下处理事情的效率更高,甚至比我们不穿护甲时都要好。你有听说过赫拉鲁·帕索拉斯吗?就是国王的曾祖父。”
肖玛拉跟加拉兹都表示他们没有听说。
“这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帕索拉斯在当时掌握了一笔巨大的财富,这些财富都是他凭借其作为大陆上最伟大的战士的威能赢回来的。事实是,大多数家族目前所拥有的权力都是构筑在帕索拉斯作为战士赢来财富之上的。每个礼拜帕索拉斯都会在他的城堡里举行竞技,与相邻势力的冠军斗士们进行决斗比赛,而帕索拉斯每次都能赢到一些东西回来。尽管他能将斧子和长剑使得足够好,但他最得意的技能不在对武器的运用上,而是在穿一身重甲的情况下行动灵活动作如风。有些人还说他穿着护甲的时候甚至比他没有穿护甲时行动起来要快。
“这个故事开始之前的几个月,他把邻近势力领主的女儿赢了回来。她叫米娜,美得不可方物,于是帕索拉斯让米娜做了她的妻子。帕索拉斯很爱她的妻子,但他也有充分的理由去猜忌和怀疑。米娜对她的丈夫的技能并不是很满意,而唯一使得她没有出走的理由是帕索拉斯一直把她盯得很紧。说得好听些,米娜对于自己是战利品的身份既爱又恨。不管帕索拉斯去哪里,他总是把米娜带在身边。在竞技的时候,帕索拉斯把米娜安置在一个特殊的箱子里,这样即使帕索拉斯在比赛当中也能看得到她。
“但帕索拉斯不知道,他真正的竞争来自于一个年轻而英俊的小伙子,那个同样是他在一次比赛中赢回来的装备修理师。米娜注意到了他,而那个叫塔伦的装备修理师当然也注意到米娜了。
“这完全是一些下流的玩笑话,霍格德。”肖玛拉面带微笑地说。
“我发誓这个故事绝对是真实的”,霍格德说,“恋人们所面对的问题自然是他们绝不想要被分开。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这个问题给他们两个都造成极大的困扰。塔伦认为他们实现爱情的时机就是决斗比赛的过程。米娜假装生病了,这样她就不用待在箱子里,但帕索拉斯在决斗比赛期间每隔几分钟就到病房去看她,结果是塔伦和米娜一直没有办法待在一起。帕索拉斯上楼来看米娜时护甲总会发出金属摩擦的声响,这一点使得塔伦灵机一动。
“他为他的主人重新打造了一套坚韧、光亮并且装饰华丽的护甲。为了达到目的,塔伦将卢卡灰烬擦在护腿的关节处,这样只要帕索拉斯出的汗越多,移动得越多,擦了卢卡灰烬的部位就黏得越紧。不一会儿,塔伦了解到帕索拉斯将没办法再很快地走路了,而且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在战斗期间去看他的妻子。但为了以往万一,塔伦还是把铃铛装在了护腿上,只要一晃动就会发出响亮的声音。由此,这对情人能够在帕索拉斯过来之前就能察觉到。
“接下来的那周,竞技的日子如期而至,米娜继续装病留下来,而塔伦则为他的主人献上新的护甲。正如塔伦所希望的,帕索拉斯非常喜欢,而且在第一场战斗就穿上了。接着塔伦偷偷溜上楼去了米娜的寝室。
“这对情人开始做爱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无声。突然,米娜从塔伦的脸上察觉到了异样的表情,她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塔伦的人头已经从他的脖子上掉了下来。帕索拉斯正手执斧头站在他后面。”
“既然他护腿的关节出都被弄坏了,他怎么还能如此快速地上楼呢?另外难道他们没有听到铃铛发出的声响吗?”加拉兹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看,当帕索拉斯意识到他不能够靠双腿快速走动的时候,他就把双手撑在地面上走路。”
“我不相信”,肖玛拉笑道。
“接下来怎么样了?”加拉兹问道,“帕索拉斯把米娜也杀了吗?”
“没有人清楚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霍格德说,“下一场比赛帕索拉斯没有回去,再下来一场也没有。最后,在第四场比赛开始时,帕索拉斯才回到赛场上继续战斗,而米娜则出现在那个包厢里观看比赛。她看起来不再病恹恹的。事实上,她面带微笑而且脸上有一圈淡淡的红晕。”
“他们做爱了?”肖玛拉惊叫起来。
“我并不清楚所有情色方面的细节。我只知道在那场战斗之后,帕索拉斯的侍从花了整整13个小时才把帕索拉斯那身护甲脱下来,所有的卢卡灰烬都因为汗水而黏在了一起。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他甚至连护甲都不用脱下来就可以……但是怎么做到的?”
“正如我所说的”,霍格德回答说,“这只是个关于某人在穿着护甲的情况下行动得更加自如和娴熟的故事。”
“现在它可以算作技能了”,加拉兹说。
霍格德的傳說(官方繁中)
霍格德的傳說
「我認為維魯斯.諾米努斯是曾經存在過的最偉大的戰士,」肖瑪拉提議道:「還有哪個戰士曾征服了更廣大的領土?」
「很明顯是泰伯.塞普汀,」霍格德說。
「他不算是一名戰士,他是一名行政官,一個政治家。」加拉茲說,「再說,征服了多少英畝的土地並不能用來決定他是否是最偉大的戰士。你們認為以劍術作為評判標準怎麼樣?」
「除了劍還有其他兵器呢,」肖瑪拉反對說,「為什麼不選擇手斧或者弓箭技能?誰會是最精通所有兵器的大師?」
「我想不出一個精通所有兵器的大師,」霍格德說,「黑沼澤內艾吉亞.奈諾的巴拉克斯是最強大的長槍戰士。灰燼之地的俄恩斯.里爾夫是我所見過的最偉大的棍棒大師。要說把武士刀使用得最出神入化的人可能是我們都沒有聽說過的一名阿卡維爾的軍事頭領。至於箭術——」
「根據推測,裴倫納爾.威斯奇曾以一己之力征服了整個泰姆瑞爾。」肖瑪拉打岔道。
「那是第一紀元以前的事了,」加拉茲說,「它極有可能只是一個神話。而現在這個時代卻在各個領域都有著出色的戰士。卡莫蘭.烏薩帕怎麼樣?那個把混沌釘錘重新組合並且打敗了賈加.薩恩的無名英雄?」
「我們不能夠把一個不為人知的鬥士稱為最偉大的戰士。你們認為蘭多爾.貝萊德如何?就是皇后卡塔瑞亞身邊的戰士,」肖瑪拉提議道,「傳言說他能夠使用任何現有的兵器。」
「但他最後怎麼樣了?」加拉茲微笑著說,「他因為沒有辦法把自己的盔甲脫下來,結果淹死在幽靈海。你們儘管說我吹毛求疵吧,但我還是認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戰士至少應該知道怎麼把盔甲脫下來的。」
「不管你是否有穿上一套裝甲行動的基本能力,把穿盔甲看作一項技能來評判戰士的能力似乎有點困難,」肖瑪拉說。
「不一定,」霍格德說,「也有在這一領域的大師,在穿著盔甲的情況下處理事情的效率更高,甚至比我們不穿盔甲時都要好。你有聽說過赫拉魯.帕索拉斯嗎?就是國王的曾祖父。」
肖瑪拉跟加拉茲都表示他們沒有聽說。
「這是好幾百年前的事情了,帕索拉斯在當時掌握了一筆巨大的財富,這些財富都是他憑藉其作為大陸上最偉大的戰士的威能贏回來的。事實是,大多數家族目前所擁有的權力都是構築在帕索拉斯作為戰士贏來財富之上。每個星期帕索拉斯都會在他的城堡裡舉行競技,與相鄰勢力的冠軍鬥士們進行決鬥比賽,而帕索拉斯每次都能贏到一些東西回來。儘管他能將斧和長劍使得夠好,但他最得意的技能不在對兵器的運用上,而是在穿一身重甲的情況下行動靈活動作如風。有些人還說他穿著盔甲的時候甚至比他沒有穿盔甲時行動起來要快。
「這個故事開始之前的幾個月,他把鄰近勢力領主的女兒贏了回來。她叫米娜,美得不可方物,於是帕索拉斯讓米娜做了她的妻子。帕索拉斯很愛她的妻子,但他也有充分的理由去猜忌和懷疑。米娜對她丈夫的技能並不是很滿意,而唯一使得她沒有出走的理由是帕索拉斯一直把她盯得很緊。說得好聽些,米娜對於自己是戰利品的身份既愛又恨。不管帕索拉斯去哪裡,他總是把米娜帶在身邊。在競技的時候,帕索拉斯把米娜安置在一個特殊的箱子裡,這樣即使帕索拉斯在比賽當中也能看得到她。
「但帕索拉斯不知道,他真正的競爭來自於一個年輕而英俊的小夥子,那個同樣是他在一次比賽中贏回來的裝備修理師。米娜注意到了他,而那個叫塔倫的裝備修理師當然也注意到米娜了。
「這完全是一些下流的玩笑話,霍格德。」肖瑪拉面帶微笑地說。
「我發誓這個故事絕對是真實的,」霍格德說,「戀人們所面對的問題自然是他們絕不想要被分開。也許就是因為這樣,這個問題給他們兩個都造成極大的困擾。塔倫認為他們實現愛情的時機就是決鬥比賽的過程。米娜假裝生病,這樣她就不用待在箱子裡,但帕索拉斯在決鬥比賽期間每隔幾分鐘就到病房去看她,結果是塔倫和米娜一直沒有辦法待在一起。帕索拉斯上樓來看米娜時,盔甲總會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響,這一點使得塔倫靈機一動。
「他為他的主人重新打造了一套堅韌、光亮並且裝飾華麗的盔甲。為了達到目的,塔倫將盧卡灰燼擦在護腿的關節處,這樣只要帕索拉斯出的汗越多,移動得越多,擦了盧卡灰燼的部位就黏得越緊。不一會兒,塔倫瞭解到帕索拉斯將沒辦法再很快地走路了,而且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在戰鬥期間去看他的妻子。但為了以防萬一,塔倫還是把鈴鐺裝在護腿上,只要一晃動就會發出響亮的聲音。由此,這對情人能夠在帕索拉斯過來之前就察覺到。
「接下來的那周,競技的日子如期而至,米娜繼續裝病留下來,而塔倫則為他的主人獻上新的盔甲。正如塔倫所希望的,帕索拉斯非常喜歡,而且在第一場戰鬥就穿上了。接著塔倫偷偷溜上樓去了米娜的寢室。
「這對情人開始做愛了,一切都顯得那麼寂靜無聲。突然,米娜從塔倫的臉上察覺到了異樣的表情,她還沒來得及問什麼,塔倫的人頭已經從他的脖子上掉了下來。帕索拉斯正手執手斧站在他後面。」
「既然他護腿的關節都被弄壞了,他怎麼還能如此快速地上樓呢?另外難道他們沒有聽到鈴鐺發出的聲響嗎?」加拉茲問道。
「這個問題問得好,你看,當帕索拉斯意識到他不能夠靠雙腿快速走動的時候,他就把雙手撐在地面上走路。」
「我不相信,」肖瑪拉笑道。
「接下來怎麼樣了?」加拉茲問道,「帕索拉斯把米娜也殺了嗎?」
「沒有人清楚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霍格德說,「下一場比賽帕索拉斯沒有回去,再下一場也沒有。最後,在第四場比賽開始時,帕索拉斯才回到賽場上繼續戰鬥,而米娜則出現在那個箱子裡觀看比賽。她看起來不再有病容。事實上,她面帶微笑而且臉上有一圈淡淡的紅暈。」
「他們做愛了?」肖瑪拉驚叫起來。
「我並不清楚所有情色方面的細節。我只知道在那場戰鬥之後,帕索拉斯的侍從花了整整13個小時才把帕索拉斯那身盔甲脫下來,所有的盧卡灰燼都因為汗水而黏在了一起。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他甚至連盔甲都不用脫下來就可以……但是怎麼做到的?」
「正如我所說的,」霍格德回答說,「這只是個關於某人在穿著盔甲的情況下行動得更加自如和熟練的故事。」
「現在它可以算作技能了,」加拉茲說。
Hallgerd's Tale(官方英语)
HALLGERD'S TALE
I think the greatest warrior who ever lived had to be Vilus Nommenus," offered Xiomara. "Name one other warrior who conquered more territory."
"Tiber Septim, obviously," said Hallgerd.
"He wasn't a warrior. He was an administrator... a politician," said Garaz. "And besides, acreage conquered can't be final means of determining the best warrior. How about skill with a blade?"
"There are other weapons than blades," objected Xiomara. "Why not skill with an axe or a bow? Who was the greatest master of all weaponry?"
"I can't think of one greatest master of all weaponry," said Hallgerd. "Balaxes of Agia Nero in Black Marsh was the greatest wielder of a lance. Ernse Llervu of the Ashlands is the greatest master of the club I've ever seen. The greatest master of the katana is probably an Akaviri warlord we've never heard of. As far as archery goes --"
"Pelinal Whitestrake supposedly conquered all of Tamriel by himself," interrupted Xiomara.
"That was before the First Era," said Garaz. "It's probably mostly myth. But there are all sorts of great warriors of the modern eras. The Camoran Usurper? The unknown hero who brought together the Staff of Chaos and defeated Jagar Tharn?"
"We can't declare an unknown champion as the greatest warrior. What about Nandor Beraid, the Empress Katariah's champion?" suggested Xiomara. "They said he could use any weapon ever invented."
"But what happened to him?" smiled Garaz. "He was drowned in the Sea of Ghosts because he couldn't get his armor off. Call me overly particular, but I think the greatest warrior in the world should know how to take armor off."
"It's kinda hard to judge ability to wear armor as a skill," said Xiomara. "Either you have basic functionality in a suit of armor or you don't."
"That's not true," said Hallgerd. "There are masters in that as well, people who can do things while wearing armor better than we can out of armor. Have you ever heard of Hlaalu Pasoroth, the King's great grandfather?"
Xiomara and Garaz admitted that they had not.
"This was hundreds and hundreds of years ago, and Pasoroth was the ruler of a great estate which he had won by right of being the greatest warrior in the land. It's been said, and truly, that much of the House's current power is based on Pasoroth's earnings as a warrior. Every week he held games at his castle, pitting his skill against the champions of the neighboring estates, and every week, he won something.
His great skill wasn't in the use of weaponry, though he was decent enough with an axe and a long sword, but in his ability to move quickly and with great agility wearing a full suit of heavy mail. There were some who said that he moved faster while wearing armor than he did out of it.
"Some months before this story begins, he had won the daughter of one of his neighbors, a beautiful creature named Mena who he had made his wife. He loved her very much, but he was intensely jealous, and with good reason. She wasn't very pleased with his husbandly skills, and the only reason Mena never strayed was because Pasoroth kept a close eye on her. She was, to put it kindly, naturally amorous and resentful of her position as a prize. Wherever he went, he always brought her with him. At the games, she was placed in a special box so that he could see her even while he competed.
"But his real competition, though he didn't know it, was from a handsome young armorer he also had won at one of his competitions. Mena had noticed him, and the armorer, whose name was Taren, had certainly noticed her."
"This has all the makings of a dirty joke, Hallgerd," said Xiomara, with a smile.
"I swear that it's entirely true," said Hallgerd. "The problem facing the lovers was, of course, that they could never be alone. Perhaps because of this, it became a burning obsession to both of them. Taren decided that the best time for them to consummate their love was during the games. Mena feigned illness, so she didn't have to stay in the box, but Pasoroth visited the sickroom every few minutes between fights, so Taren and Mena could never get together. The sound of Pasoroth's armor clunking up the stairs to visit his sick wife gave Taren the idea.
"He crafted his lord a new suit of armor, strong, and bright, and beautifully decorated. For his purposes, Taren rubbed the leg joints with luca dust so the more he sweated and the more he moved them, the more they'd stick together. After a little while, Taren figured, Pasoroth wouldn't be able to walk very quickly, and wouldn't have enough time in between fights to visit his wife. But just in case, Taren also added bells to the legs which rung loudly when they moved, so the couple would be able to hear him coming in plenty of time.
"When the games commenced the following week, Mena feigned illness again and Taren presented his lord with the new armor. Pasoroth was delighted with it, as Taren hoped he would be, and donned it for his first fight. Taren then stole upstairs to Mena's bedchamber.
"All was silent outside as the two began to make love. Suddenly, Mena noticed a peculiar expression on Taren's face and before she had a chance to ask him about it, his head fell off at the neck. Pasoroth was standing behind him with his axe in hand."
"How did he get upstairs so quickly, with his leg joints gummed up? And didn't they hear the bells ringing?" asked Garaz.
"Well, you see, when Pasoroth realized he couldn't walk on his legs very quickly, he walked on his hands."
"I don't believe it," laughed Xiomara.
"What happened next?" asked Garaz. "Did Pasoroth kill Mena also?"
"No one knows exactly what happened next," said Hallgerd. "Pasoroth didn't return for the next game, nor for the next. Finally, at the fourth game, he returned to fight, and Mena appeared in the box to watch. She didn't appear to be sick anymore. In fact, she was smiling and had a light flush to her face."
"They did it?" cried Xiomara.
"I don't have all the salacious details, except that after the battle, it took ten squires thirteen hours to get Pasoroth's armor off because of all the luca dust mixed with sweat."
"I don't understand, you mean, he didn't take his armor off when they -- but how?"
"Like I said," replied Hallgerd. "This is a story about someone who was more agile and accomplished in his armor than out of it."
"Now, that's skill," said Gara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