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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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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记冲过去的瞬间,与聊斋图说失之交臂。桥上的地板恢复完好,像从未有过洞般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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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记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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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衣摆无风自动,像是生了气。四周的荷花微微颤动,荷花上颤颤巍巍地连着蹦出几行字。
客人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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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遵守剧院规则,才能平安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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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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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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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记转回身去,拿起池中绿色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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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烟雾聚拢,她忍不住讶然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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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记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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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哎哟,这通道可真够粗糙的,难道还在建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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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摄影机差点丢了,还好是会自动跟随的新款。没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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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所以然,又把微型摄影机挂回了领口,开始端详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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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有隐约的萤火,仿佛拼出一只狐狸的形状。他向前走去,黑暗的通道在身后合上,轻风簌簌,竟有开阔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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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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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你说我是谁,我便是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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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那若说你是黄金万两、空中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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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它们根本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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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咱们都是非人,演的就是《聊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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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那换个人,你变成玉皇大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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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抱歉,名字一经输入,不得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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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连这个问号也要保留么?不甚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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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罢了,你且说,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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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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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房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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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烟雾聚散,现出一座山中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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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你此番进京,是要做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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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拿腔拿调,颇有灵性。聊斋图说眯起眼睛,回忆起那大屏幕上播放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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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本来就该做的事,无论你置身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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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山间的狐仙?这一出我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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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我此番进京,当然要去赶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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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你赶考,是为了功名利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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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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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这么说,是为天下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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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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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那你赶考……莫非是因为爱学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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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诶,我就不能全都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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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既要功名利禄,又要为天下苍生,亦很好学。做一个荣华富贵的好官,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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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真是远大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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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我实在不忍见你这样的青年才俊露宿山野,请随我来吧,山上有一座屋舍,可让你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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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呜呜,聊斋图说抽了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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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这里的风有股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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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什么风?你长途跋涉到此,一定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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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是吗?也许吧。你说有屋舍,那请你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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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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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光幻化的狐狸在前方轻巧地走着,踩响了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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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其实你不必担心。我们敦……敦山就算别的没有,珠宝金玉却是不缺。你有如此心性,我愿赠你黄金万两做启动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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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帮助你这样的青年才俊,也是造福天下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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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我狐狸啊,非常愿意帮你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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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叨叨地说着在黑暗里拐了几个弯,它迟疑地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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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好像……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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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你终于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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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有人轻笑一声,如鬼如风。蓝色黄火幽幽亮起,照出聊斋图说弯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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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手代抚尺,敲了一声,语气诡谲而轻柔地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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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夜里行路,若在山间迷路,最好去寻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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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白晃晃、亮堂堂,挂在天上的那个,可不就是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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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若是无月之夜,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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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风阵阵,狐狸抖了抖背上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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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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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那便别无他法,只能多注意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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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看看自己脚下走的还是山路吗?咦,这棵树,方才是不是曾经过?这脚下,怎的突然踩上柔软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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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兜兜转转⋯…这里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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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沙中生石窟,石窟生山林。尘归尘,土归土⋯⋯你又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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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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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你走啊走,走啊走。埋着头走,只想找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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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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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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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你看,那是不是月亮?白晃晃、亮堂堂……快快走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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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突然感到说话的声音贴在自己耳边,寒气森森。定睛一看,眼前荧光点点,聚成白色一团,在空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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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手拍了狐狸的肩膀,它一转头,那白光也微微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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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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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那不是……你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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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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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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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突然亮起灯,大幕拉开,道具乒乒乓乓地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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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我早说不能用这种临时的本子糊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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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飞天 我彻夜研读了志怪故事!这座山林布景也是一周搭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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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飞天 新环境很陌生,排演就得摸索突发情况。咱们请专家来不就是想让他看看剧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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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飞天 说起剧本,飞天他又去哪了?这个节骨眼,剧本才写一半。大家都累成这样了,前几天357号都累得在人类面前眨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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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坏家伙坏家伙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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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诸位,幸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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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飞天 您好,聊帝图说老师!能请到您来指导我们的故事,实在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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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飞天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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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怎么大幕已经拉起来了?灯光调度呢?音响师、舞台技术师就位了吗?剧本补完了,狐狸呢狐狸呢?老师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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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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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这、那……您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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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飞天 可不是到了吗!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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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赶剧本啊!我不是跟三兔藻井说了先拖一拖时间,安排一些解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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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飞天 你给她发消息,她有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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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有吗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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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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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实在抱歉,聊斋图说老师,这次的体验一定非常半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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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嗯,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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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飞天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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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不过小生能看出来,您还是下了许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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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飞天 至少这山野还是挺像样吧?那阴风的节奏可是参考经典影视剧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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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把我的毛都吹散了!我可是家里的第一只动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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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好了好了,让老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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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我是代洛神赋图来的,这个剧本作为临时更改的聊斋剧目,颇有雏形。但请问,为何要根据来宾的风格定制剧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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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我听闻在人类社会里,近年开始流行体验型舞台剧,很多情节会当场挑选观众互动,演员做出临场反应,造就每一场都独一无二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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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我们是器者,我自然认为我们可以做到更多,比如为每一位有故事的观众都定制自己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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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其实今天这个剧本我完善了后半段的,山野精怪最后在书生的接触下被发现是一面壁画……哎我知道,狐狸,跟老师给我们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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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比起剧本,小生更好奇您的这么多位……是共享感官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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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本来应该是的,不过到了现代,我们各自要忙的事越来越多,不同的经历、思绪会让飞天们都有各自微妙的差别,因此成为了不同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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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感官也不再时时同步,而是距离更近时,感应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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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但我目前还是做决定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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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原来如此,万身一人,一人万念……好素材,好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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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好,那么说回剧本。小生认为您做出的努力并非无效,相反,能在这里吓着您,小生愉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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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惭愧,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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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但这故事的破绽也在这里——太贴近对方,反而进入了对方的专业领域,失了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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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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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聊斋故事,多半发生在荒郊野外,最不济也是落魄宅院中,故事没头没尾地便开始,在看客思考前,便已进入故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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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等看客接受了背景,再在意想不到之处,使平常事、美事化出妖异怪状,比如美女化狐狸,饽饦化土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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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安全之处不再安全,平常事不再平常,这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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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而这一出戏,在剧场里播放规则时尚且在你的主场,因此小生觉得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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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而第二幕却是到我熟悉之处,破绽就颇多了,譬如山林之中,怎会有矿石颜料的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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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当然,若是按您完善的剧本,小生相信会更有趣味,诸位是石壁上的面,用一面妖异美丽的石壁做惊悚之处,妙哉、妙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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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您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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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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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飞天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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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飞天 症结完全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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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个人拙见,有帮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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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这么说来,机场的准备是三兔藻井小姐准备的了?那化图案的水准真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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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是啊,我们合作开发了一个新项目,我委托她做剧场氛围设计和方位调度。说到这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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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飞天 你先不要说,等老师体验到后面,才有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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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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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这么说,莫高窟记小姐是到另一个设计区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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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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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莫高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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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飞天 她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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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聊斋图说脚下又是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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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产生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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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图说 不错不错,这便是……“平常事不再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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