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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修正者心链档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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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类型为文本型的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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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勘探冰山内部的任务中,「冬」小队曾意外被大量视骸伏击。应顾不暇的维达尔背后遇袭,是利维坦用她的船锚挡住了这一击。然而仓促中来不及调整体势的利维坦却被这一击击飞,负伤晕了过去。等她醒来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正躺在维达尔腿上,激动过度的她随即又晕了过去,吓得维达尔还以为她受了重伤。<br>那天晚上,维达尔将受伤的利维坦像一个蛹一样地包在吊袋里,然后将烤好的肉一块块递到她的嘴边。<br>「唔……嗯……师父师父,你……真的不记得利维坦了么?」女孩似乎并没有因为伤口影响到说话的兴致,她晃动着被绑成沙包似的身体,眨巴着眼睛问眼前的人。<br>「嗯,不记得了。」<br>「唔……好吧。」<br>「但是,利维坦身上有种让人感到安心的味道……」一直低着头的维达尔忽然小声地说道。「和芬里尔一样,像……家人。」<br>「师、师……师父!」<br>面对兴奋到飞扑过来的利维坦,维达尔条件反射地避开了吊袋,而这也导致利维坦直接一头扎进了雪堆里。<br>「你没事吧?」<br>「没、没事……利维坦好开心呀!」从雪堆里被拔出来的利维坦,咧着嘴笑着说道。  +
「大家都还好吗?我是你们朝思暮想的阿波罗。想必你们拆开信封的时候已经热泪盈眶,但还请注意不要让泪水打湿信纸,毕竟那样就看不清我写给你们的思念了~」<br>「这次要调查的遗迹真的好热啊,即便是我这样如太阳般明媚的人,也快要被这真实的太阳烤掉一层皮了!真怀念艾因索菲的气候啊,那片蔚蓝澄净的天空,还有翱翔云端的飞鸟,一定都在期盼着我的归来吧。放心,即使是被晒黑的我,论帅气也是依然是不会扣分的。不如说,现在的肤色更让我有了一丝来自边土沙漠的独特魅力,想必回去之后会变得更受欢迎吧~唉,真是苦恼到时候要怎样妥善处理那么多人的迷恋。」<br>阿波罗寄来的信总是洋溢着这样令人扶额叹气的自信。那个自恋过头的男人在沙漠浮想沉醉的样子跃然纸上,真是让人忍不住捏紧拳头想要揍他一顿。  +
一直成为他人「港湾」的波塞冬,平时是怎么化解自己的情绪的呢?<br>「该不会,她一直都一个人默默承担了所有吧?」<br>这样担心着的管理员,曾经就这个问题去问了和波塞冬相识最久的休。然而在了解到管理员的担忧后,休却显得并不在意。她在得到管理员保密的许诺后,将终端内的一份视频发送给了管理员。<br>――视频里,波塞冬只穿了一件睡衣地坐在床上,眼睛红红、脸颊鼓鼓的,时不时还用捏紧的拳头锤几下怀里的枕头。<br>「这……是在干嘛?」<br>「她看了新闻里有关人类污染海洋的报道,然后就气成这样了,我当时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就偷偷拍了下来。」<br>「原来波塞冬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啊……」<br>「是啊……只是她的偶像包袱很重,你小心别让她看到这个视频。」<br>管理员点了点头,然后悄悄把视频收藏进了终端里。<br>――虽然一直都扮演着「知心姐姐」的波塞冬很迷人,但果然还是看到了这样一面的她,才能更坦然地接受那一份温柔呀。  +
<p>金乌的行动力很强,无论什么事情,她都是一拍脑袋就去做,而且大多数时候结果还不错。在大家的印象里,她向来是一个勇气十足的人,但如果再了解她一点,就会发现……</p><p>「乌很有勇气?咦?其实乌一直都很怕哦,小时候乌经常搞砸事情,每次都要做很久的心理准备才敢踏出第一步。」</p><p>「但是,一想到『魑魅』会为祸人间,乌的勇气就占了上风!毕竟比起乌的那点小情绪,还是『世界和平』更重要!」</p><p>对于金乌而言,越是重要、难办的事情,她越是会将其套上晦涩难懂的奇怪用词,了解这一点后就能够明白,她什么时候才需要真正的帮助……</p>  +
海姆达尔始终认为科学的发展与理论研究是无可分割的,但偏移的理论绝对无法导向正确的结果。正因为如此,海姆达尔偶尔会请隐科组或者综合科的成员一起讨论某些方案的可行性,以此确认自己的想法是否合乎常理。<br>然而她本人对沟通技巧的掌握十分粗浅,这样探讨问题的会议往往会在中途变成海姆达尔单方面的理论授课,继而转变为一本正经到有些僵硬的学术问答。参与过讨论的成员除了大国主外,几乎都经历了专业理论用语的洗礼,以至于最后也没能理解海姆达尔想要阐述的想法,讨论通常也就到此结束。<br>「要怎么让别人理解自己的想法呢……看来这也是一项值得研究的课题。」  +
自从巴德尔被智骸袭击的事件发生以来,霍德尔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很多时候都只是默默在病床边陪伴着姐姐。但她知道,仅仅在这里消沉下去也无济于事,如果姐姐醒来看到自己颓废的样子,大概也会很失望吧。<br>于是,像是要摆脱以往沉默纤细的形象一般,霍德尔不仅接手了情报科的全部事务,甚至开始更加频繁进入训练场,并近乎苛刻地在战斗中提升着自己。她急切地为自己套上了强硬的面具,展示出越来越多偏执主动的一面,似乎想借此来掩盖内心的脆弱和思念。<br>「想要成为姐姐那样独当一面的战力。」<br>「想成为值得骄傲的妹妹,无损姐姐名声的妹妹。」<br>――――出于这些无论如何也想实现的愿望,现在的霍德尔在一步步艰难地向前,摸索着成长。  +
庚辰取出了原质之心,是这个纪元的事。原本按照盖亚的规则,修正者不应该也并不被允许擅自取用原质之心,但是庚辰没有顾上烛的劝阻,还是这么去做了。<br>她将原初的权能与原质之心链接,成功将原质之心带出了心之殿,随后利用它启动了天通引擎,成功稳定了虚恒。而完成这一切的代价则是她的权能受损,无时无刻都在接收「规则」所带来的负荷。随着时间过去,庚辰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她的五感渐渐减弱,力量也不再能如臂指使。这是一条没法回头的路,但庚辰从未后悔。存亡之际,只要有一丝能够拯救虚恒的希望,就值得她赌上全部。一路走来,庚辰已经见证了太多的无奈、痛苦……她背负着无数次的抉择前行,放弃、拯救、甚至是对友人举剑相向。为了她所想守护的虚恒,她无言地承担这一切,也不惜为此打破规则的束缚。<br>「数不尽的战斗与多少次重启,视骸也未彻底消逝。但在我看来战斗只是手段,并非是修正者全部的使命,守护才是我们存在的真正意义。」<br>纵使世界庞杂,纵使身躯有限,庚辰依旧觉得自己应该去守护,这是她所认可的,并能够为之献上全部的使命。  +
虽然维达尔在冰冷残酷的环境中成长,也曾经以狩猎其他动物为食。但是她对于生命抱有平等的尊重,为了自己的生存而狩猎,为了生存而吃掉猎物。对视骸这样只是为了破坏而破坏,无故夺取生命的存在,维达尔感到深深的厌恶。<br>另外,维达尔在极地时期还饲养了一只名为「芬里尔」的雪地犬,这是她从长久的冬眠中醒来后的第一个伙伴。<br>在被探索装置发现后,芬里尔也随维达尔一同来到了深空之眼,与拘谨的维达尔不同,它反而是最快与同伴们热络起来的。不过这样热情的芬里尔也有一个忌讳,那便是不允许别人摸它的头,这点只有维达尔和利维坦是例外。<br>作为主人的维达尔尚可理解,但芬里尔和利维坦如此亲昵的原因却难以追寻。大家不禁猜测,难道真的如利维坦所说,她和维达尔与芬里尔是早就在极地共同生活的关系,可这样一来,维达尔的记忆内容就又无法解释了……  +
闲暇时候,又恰巧不在睡觉的俄尼里伊会帮忙招待缪斯协会的考证人员,据说她的发证率是最高的。<br>不过这种情况是极为少见,大多数时候俄尼里伊都只是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睡觉。在她迷幻的梦中世界里,牛角门飞出真实之梦,象牙门飞出虚无之梦,虚构的原野外是无尽璀璨的虚空,而俄尼里伊在快乐地追逐着小困。<br>「醒了,但是又困了……呼啊……这次会做什么样的梦呢?……zzzzz」  +
古老遥远的事,不着边际的事,仅存在于幻想之中的事,对英招而言,都是「难以理解之事」。<br>因为对于从小只思考如何生存的她来说,「幻想」是奢侈的。<br>不过,在受到妹妹的影响,开始花时间做感兴趣的事后,她似乎开始乐于听人讲述童话。那些本应在童年时成为入睡良方的故事,对于已经生活了几十余年的她而言,每一个竟都显得新奇有趣。<br>「嗯,有趣的故事。……不过,为什么小红帽会分不清人与狼的面孔,居然将大灰狼错看成外婆呢?」<br>下次见到她时,倘如一时间找不到话题,不如就从童话故事开始吧。  +
每隔一段时间,前鬼坊就会进入一段被海姆达尔称之为「恶作剧倦怠期」的时间。这时她会反省自己给大家带来的麻烦,也会在这段时间内收敛自己的行为。<br>经过海姆达尔的精确计算,「恶作剧倦怠期」差不多是每半年一个周期,进入之后会持续两周左右。根据这份预测,深空之眼的修正者都会尽量将自己的休假与之对应。在这种现象稳定形成之后,休干脆将这两周作为固定的休息日加入到了深空之眼的勤假制度之中。<br>而在宛若天堂的「恶作剧倦怠期」结束后的几天,重新恢复精神的前鬼坊的恶作剧也会变得更加强烈。<br>听不幸在这几天被恶作剧的人说,他们在被恶作剧之后,看着逃跑的前鬼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能听到从她身旁空荡荡的位置传来「一起来玩吧~」的轻笑。  +
每个月,马尔杜克总会例行请一天假。在这一天当中,即便是最了解马尔杜克的部下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躲入秘密藏身处,避开那些崇敬的视线后,马尔杜克会启动秘密通讯装置,然后脱下和蔼大叔的伪装,变得干练、冷酷――因为此刻他要面对的并不是无辜的民众和热心的部下,而是被全体罗斯塔赫居民仇视的科尔盖。<br>提供环境骸能检测数据,汇报保密工作,确认物资调度需求……马尔杜克机械地将这些工作依次办完,就像是之前很多次那样,像是台机器。他不想在这些事上投入任何感情――他也必须摒弃掉所有感情,才能允许自己做这些事。为了他在罗斯塔赫所维护、所热爱的一切。  +
「啊,关于哈迪斯她啊,本小姐只有一个忠告要给你,别太相信她表面上的样子。」<br>「哈迪斯姐姐的梦,黑色的……」<br>「哈迪斯大人的命令是不可以违抗的。」就像这样,如果要打听关于哈迪斯的事,大概率会从与她相识的人口中听到这样可怕的评价,但实际上又很难将诸如「可怕」、「恐怖」这类形容词与眼前笑盈盈的优雅女士结合在一起。这当然只是表象,又或者说,只要没有见识过哈迪斯对待敌人的态度的话,大概不会有机会了解到她的另外一面:如同戏耍猎物的猫科动物一般,她在给予敌人致命一击前会尽情地将它们当做人偶玩弄于掌心之中。哈迪斯本人好像特别中意这种掌控的感觉,对她来说,战斗本身就是演出的一种。<br>「哼,虽然不像话,但你们最好不要与她为敌。」――来自某不愿透露姓名的雕刻家。  +
当一个人真的将传说变成了传奇,又当如何?丝卡蒂第一次抵达边缘海域后,就在思考这样的问题。<br>当她驾驶着雪晶二号冲出风暴,跨越洋流后,迎接她的竟然是一片如同镜面一般的海面,仿佛夙愿得偿后突然平静的内心。承载着无数星辰的夜幕慢慢降临,与这镜面般的海面融为一体,告诉她这里就是冒险的终点,前方就是艾因索菲传说中的「边界」……<br>然而丝卡蒂并没有发呆太久,她发动引擎,驾驶雪晶二号掉头,再次向风暴驶去。丝卡蒂明白,对于刚刚思考的那个问题,她很早之前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
在医院遇到的这位奇妙的姐姐以后,薇儿丹蒂从她那里听来了许多外面的事情――那都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有无比的吸引力。塔琳娜总会看着她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然后温柔地抚摸着薇儿丹蒂的头对她说:等什么时候两人能出院了,就带她去看看外面世界的样子。<br>但这个愿望最终却没能实现,塔琳娜还是因为病症去世了。<br>在最后的时间里她和薇儿丹蒂定下了一个约定: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轻易放弃,要积极地活下去。<br>或许是受体质的影响,后来薇儿丹蒂的身体居然意外的痊愈了,而后她也被塔林娜的父母收养,慢慢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br>但她不曾忘记,这个与重要之人的约定,现在也在试图把这份积极,传递给身边的人。<br>「被人类所拯救,被人类所抚养……所以即便发现自己是修正者后,我也不觉得自己和一般人有什么不同。」<br>十七岁那年的薇儿丹蒂觉醒了修正者意识,她明白了自己维护文明、消灭视骸的使命,恰好此时深空之眼发来了邀请。即便很不舍得养父母,薇儿丹蒂还是以上大学为名离开了自己长大的城市,前往修正者大本营所在的艾因索菲核心城。  +
「透过塔罗看到的命运,亦或是通过研究得到的答案,两者都是通往这个世界真理的途径,在我看来它们没有区别。」<br>掀开桌上排列着的其中一张塔罗牌,大国主露出了会心的笑容。<br>「看来今天的实验会很顺利呢。」<br>正是因为在研究中解答了许多世界的谜题,所以才会明白这个世界当中的更多未知是研究无法解答的――这个信念构成了大国主在神秘学和科学领域均有涉猎的矛盾状况。<br>但在某个新人管理员来到深空之眼的第一天,大国主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分析出隐藏在他身上的秘密。似乎有些受挫的大国主没有像海姆达尔一样继续检查和深入自己的数据分析,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想着那个新人的脸,在桌上摆出了十一张的塔罗排阵<br>――愚者、倒吊人、死神……<br>当揭示到最后一张牌时,大国主几乎不曾变过的神情也产生了触动。她缓缓地揭开盖牌,在看到牌面的内容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br>「居然错成这样,看来我还是修行不精呀……」  +
海拉还是会时常想起过去与姐姐在一起的日子,即便生活的条件不怎么好,但温暖和幸福一直都充斥在那间小小的屋子里。只是现在姐姐真的已经离开了她,海拉心中期盼的那种幸福也更愈发显得遥不可及。<br>幸运的是,似乎又有一个人能够让自己感受到许久不曾出现的温暖。再次定下约定的现在,似乎能够好好回头看看过去了。  +
师父,队友,伙伴……月读的身份在不断的增加,这代表着与她牵连的羁绊也越来越多,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月读陷入了更深的迷惘中。她并不是冷血之人,然而心中的阴影让她无法接受再有其他人因为自己的过错而离开,最好的办法就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先由自己斩断这份牵绊。<br>可另一方面来说,月读在他人看来,是优秀的队长、严格的师傅、可靠的队友……她也承载着无数其他人的信赖。月读重视每一个伙伴,自然也不想轻易就辜负了他们的期待。或许关于「心」的答案,她还要找上很久。<br>「我并非不再迷茫……」  +
在医院遇到的这位奇妙的姐姐以后,薇儿丹蒂从她那里听来了许多外面的事情――那都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有无比的吸引力。塔琳娜总会看着她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然后温柔地抚摸着薇儿丹蒂的头对她说:等什么时候两人能出院了,就带她去看看外面世界的样子。<br>但这个愿望最终却没能实现,塔琳娜还是因为病症去世了。<br>在最后的时间里她和薇儿丹蒂定下了一个约定: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轻易放弃,要积极地活下去。<br>或许是受体质的影响,后来薇儿丹蒂的身体居然意外的痊愈了,而后她也被塔林娜的父母收养,慢慢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br>但她不曾忘记,这个与重要之人的约定,现在也在试图把这份积极,传递给身边的人。<br>「被人类所拯救,被人类所抚养……所以即便发现自己是修正者后,我也不觉得自己和一般人有什么不同。」<br>十七岁那年的薇儿丹蒂觉醒了修正者意识,她明白了自己维护文明、消灭视骸的使命,恰好此时深空之眼发来了邀请。即便很不舍得养父母,薇儿丹蒂还是以上大学为名离开了自己长大的城市,前往修正者大本营所在的艾因索菲核心城。  +
关于那个夜晚发生了什么,根据欧申纳斯所说,那天恩利尔半夜突然来到雕刻室,砸碎了他之前所有的作品。然后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最后拿出了一个表情微妙的人像,迷茫和坚定两种情绪被整合在人像的五官上,显得不伦不类,用旁人的眼光来看就是一个十足的半成品。<br>「他说,那是他自己,」欧申纳斯说,「而他只是一个半成品。」<br>而恩利尔则说,那天晚上他回想起自己学习中的种种,都只是在对他人的作品临摹罢了,始终没有自己的东西在其中,也正因为如此,自己不论如何都没法雕出像欧申纳斯那般极具灵魂的作品。欧申纳斯的话让他明白雕刻不应该是单纯对技巧的钻研,更是对内心深处的挖掘。所以他才毁坏作品,向过去的自己告别。在这之后恩利尔被送入千星学院深造,向着自己的目标更近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