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04

第四节：学园里的孩子们

孩子们正在教室里快乐地玩耍

01小节

莉：

早上好，小朋友们，魔女警长——莉的魔法课堂开课啦！

——今天的莉是魔法学校的老师莉！

然后……蓝希是魔法学校的好学生，因为上课不说话，还会变很多魔法！

那格就只能当坏学生了，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位置的超级调皮学生！

格：

咯咯咯……这样设定吗？那莉老师——坏学生格有一个问题——

莉：

请说吧，格同学！

格：

蓝希同学上课带糖果小零食，还带了一堆玩具，这也算好学生吗？

蓝希：

糖果能让大家开心，魔术道具，也开心。蛙蛙，让我开心

莉：

嗯嗯，玩具和糖果是为了让其他学生开心才准备的，所以没问题，蓝还是好孩子！

格：

那携带宠物呢？按照她的说法，蛙蛙应该是她的宠物吧

不论是青蛙，红蛙，癞蛤蟆，带过来放进课桌抽屉里——这都不像是好孩子能做出的行为吧？

蓝希：

可是，蛙蛙，是搭档

莉：

蛙蛙是搭档，莉和格也是搭档……嗯！没问题！蓝和蛙蛙都是好孩子！

格：

那我怎么就是“坏”孩子了？就因为我带了美工刀？

美工刀是为了做手工，裁开大张报纸和有问题的书本，我根本没做什么坏事

莉：

格同学，说谎可不对哦

莉老师刚才看到了——格明明想要划开课桌里的漫画！

格：

带漫画来学校才不对吧，把它撕碎可是“正确”的事

所以，我才是好孩子，咯咯咯……

兔：

格，还是不要撕碎书本的好，不然书的主人要生气的

莉、格、蓝希，我终于找到你们了，原来你们到这里来了

小伏：

这下总算人都找到了，你们以后跑慢一点，等等兔兔啊

格：

啧，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队长，是你带过来了吧？你不说我也知道，看稳定环的信号就知道是你干的

莉：

哇，魔法学校来了好多人！这下格就不能对漫画书下手了！

格：

无所谓吧，模拟空间里的东西都是这家公司生成稳定的模型，美工刀怎么弄都不会真的破坏掉，又不是真的空间

芙：

能够理解模拟空间的理论知识，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妙：

我一听到空间的那些理论设定就头疼，现在的小孩学习一定很好，所以才听得懂吧

格：

没错，我学习成绩好，所以我才是好孩子

——蓝希和莉才是坏孩子哦，咯咯咯咯……

莱克西：

——哦，是这样吗？

因为虚拟空间不存在现实损失就随意破坏，主观上很难说没有犯罪意图呢

网络上的主观意图最后会伤害到什么，伤害到谁？只以物理破坏作为标准，是很难判断的

阻止了这种破坏行为的米莉亚小朋友当然是好孩子，但格洁塔你究竟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

嗯……很难判断呢。当然我明白，你一定是个聪明的孩子，我都开始怀念起我小时候了

格：

……莉，这个人说话好恶心！

莉：

不要这么说，莱警长是很帅气的警探前辈！

莱克西：

嗯嗯~多说点儿，多说点儿~~

莉：

很会讲帅气的话，很会摆帅气的动作，就像大警长里的自恋警长一样！

莱克西：

……

格：

咯……咯咯……

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莱克西：

OK,OK……我听到了，很帅，和很帅

哈！哈！这就是明星警探，就·是·我

格：

你好自恋啊大哥

莱克西：

……格同学，作为好孩子，说话是不是应该攻击性低一点？

格：

你刚才不还在说我不一定是好孩子吗？很~难~判~断~……呢

蓝希：

给你，糖果

莱克西：

哦，可爱的蓝希小妹妹，你是在安慰我吗？不用担心，我可是——

蓝希：

莉老师说要分享给同学，吵架就会和好。给，格也有

格：

好吧，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暂时当个好学生，和解

莱克西：

哇哦，LOVE&PEACE！太棒了莉老师，我要表彰你！

莉：

真的吗？那莉想要警长徽章！

莱克西：

哦？没问题，要金的还是银的，我去给你定制一个~

可可：

和孩子们玩得很开心的样子呢，警探先生说不定很适合陪伴孩子们

奈茜：

每个人都可能有一些不经意间的才能，或许这就是他的吧

莱克西：

——已经下单了，莉警长！下次我们就是同事了，来和我一起调查罗塔公司吧！

格：

这公司果然有什么黑暗内幕？

咯咯咯……太有趣了，我也来参与调查吧

莉：

好耶！莉要和队长申请成立警长三人小队！

兔：

咦，那我和蓝希，还有伏姐姐呢？

莱克西：

正好也是三人，那就是第二调查小队。我们六个人合起来就是——

六人：

——（警长六人小队！）（明星&第二调查小队！）（队长的小队！）

（异口异声）

可可：

（拍手）太棒了各位，预祝你们调查成功~

奈茜：

……我撤回上面那句话。这个自恋狂已经没救了……

妙：

能受小孩欢迎到这个地步，我都有点佩服他了

芙：

但这些孩子平时也很难去学校，能有人陪她们在这里玩总是一件好事

奈茜：

据说模拟空间是为了这些孩子制作的，从这方面来看，这次投资还挺值

芙：

奈茜的投资总是用在能帮助其他人生活的地方呢

奈茜：

那是自然，优质的生活质量当然需要优质的社会环境去维持，大家过得好，才能保障我享受到更多服务啊

妙：

我也这样想！有能力改变周围才能过得更自由嘛！虽然我没那么多钱，但用劳动也是一样的！

可可：

真好啊，又听到了大家的想法，果然每个人的思想都能丰富这个世界

白鸽也在记录这些想法吗？

白鸽：

嗯，作为参考，还有调查——

（喃喃自语）……罗塔公司……

莉：

这里有好多书莉都看不懂……芙能看懂吗？

芙：

我也只能看懂一部分。这些书是直接拿研究部的资料生成的模型信息，里面都很还原呢

白鸽：

能否让我看一下？

莉：

给！你也能看懂吗？好厉害啊！

白鸽：

不，我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理论知识，只是纯粹出于好奇想学习一点

莉：

这样啊，那莉拿一本给格，格很厉害，她能看懂！

桃：

其实我之前也想学习一些空间的知识，但是一直没时间，宁好不好奇空间？

宁：

我不知道……但我也想过。如果桃桃想学的话，我也会一起学

桃：

真的？太棒了！有学习搭子就会很开心呀！

芙：

我正在公司的研究部参观学习，两位要是有空可以和我一起

奈茜：

哦？如果有这样的机会请务必也叫上我，就算要交一笔学费也没关系

蓝希：

我也能学吗？想和大家，一起

诗：

嗯~蓝希的话，还是先跟着罗格斯的课程一点点学吧，慢慢学习才能更熟悉知识嘛！

莉：

诗来了！我们本来是来找你和菲玩的，但是你们都不在……

诗：

菲在忙庆典的事呢。我和珂也是来这里有事，正好发现你们也来了，就过来啦

莉：

嗯！荧荧说大家都可以来“学园”，我们就嗖地来啦！然后就……玩起来了……

诗：

没事，好玩就行。这个学校就是为你们而做的，你们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莉：

很开心！莉第一次见到大家所有人都在！莉还会得到警长徽章呢！

诗：

难得看到那么多队员一起出现，队长也一定很感慨吧！

奈茜：

的确很难得，我开始好奇队长现在的想法了

芙：

队长也一定很期待这次庆典吧，若能在庆典里和大家一起……

诗：

啊，关于这一点，其实——

……不好意思队长，你能不能去那边看看，那边，珂去了兔那里

兔：

这本书在芳汀姐姐那里见过。这本书在荧荧姐姐那里见过

格：

时尚杂志和穿越小说……咯咯咯，要不要在这里用美工刀划着玩玩呢……

兔：

格不是说美工刀弄不坏这里的书吗？还是把美工刀收起来，用在更好用的地方吧

我还记得格用美工刀切断胶带救下了被困住的我。我才知道刀也能不是可怕的凶器

妙：

原来格还做过这样的事啊？真好啊~酷酷的外表和反差的温柔！我记得这种类型叫——

可可：

是傲娇吧？之前琳她们三个来我打工的店里，我听她们提过

小伏：

哦，原来格是傲娇啊——虽然我没懂是什么意思

格：

你们说话好恶心……

兔：

熬椒？是在说做菜吗？妙姐姐和可可姐姐要回去工作了？

妙：

不是说这个，现在不急……啊！看啊兔兔，我翻到了有趣的东西——

可可：

《疯咖怪谈合集》

——这就是有之前兔兔讲的故事的那本杂志对吧

兔：

嗯，这书有好多册，我们是在罗格斯的图书室里看的。是不是，格？

格：

我看看……这本我们前几天刚看过，新的，就是什么开学校园怪谈——

小伏：

怎么啦，很恐怖？

格：

……好奇怪。声音不一样了

可可：

声音？这本书是有声读物吗？

兔：

格能听见文字和言语的声音，分辨其中真假。看书的时候她会告诉我们故事的真假

妙：

嚯，还有这样的特殊能力。现在是听出什么奇怪的事了？

格：

里面有个故事前几天还明明说是“假的”，刚才……

莱克西：

——变成真的了？

格：

喵！……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莱克西：

说不定这是我的“超能力”，就像你的这种能力一样

格：

别当别人是小孩子，什么“超能力”“魔法”的，我知道这是什么

莱克西：

哦？这种能力竟然有专有名词吗？这我可必须听听了

格：

……说谎。你的声音在说，你知道

莱克西：

嗯——这都能听出来，看来果真是“超能力”啊

格：

都说了，这不是超能力，是“空间接触后遗症”！

妙：

……唉，就知道是这样

可可：

有时候就会想……选择我们的标准是不是这样呢

小伏：

嗯？啊？唔？你们在说什么？

可可：

在说“空间接触后遗症”，其实我和妙也被罗格斯诊断是这样的空间相关病症

兔：

姐姐们也有和格一样的能力吗？

可可：

每个人应该是不太一样的。我是某天开始记忆力变得很好，能记住每一天的事

一开始是发现能回忆起和所有人的谈话，无论是多细小的细节……

开始旅行也是因为，重复的记忆在逐渐变多，让我稍稍有些困扰……

不过，之后来到了这里，“稳定”下来后，我就可以控制自己想要记住的东西了

妙：

我和你们的都不一样，是类似……就是那种控制茶壶里水的能力

一开始想着，用这种能力表演赚钱多好啊，都没计划好该怎么做就离开老家闯荡

结果却被人当作诈骗犯报警了……我可不想要那种档案啊！

莱克西：

原来你是因为这事在警局留了档案啊

妙：

你早就知道的吧！

格：

……原来大人也有这样的烦恼啊，看来也不是只有小孩子倒霉

兔：

医生也说过我有类似的病症，不过我没有大家这么厉害的能力

小伏：

兔兔在空间里很厉害啊，能找到那个什么元素流向，帮了我们很多啊！

珂：

并非所有空间接触后遗症都有能在现实进行氤元素不稳定化的能力，大部分患者仅仅只会表现出自身的不稳定，也就是更容易再次与空间相遇

而所谓的“超能力”，大多是成年体患者的元素含量较高，在不稳定的状态中会使氤元素小范围地向外扩散，进而影响到周遭事物

兔：

珂姐姐！

格：

那我这种怎么说？

珂：

未成年体患者如果长时间接触空间，也会导致自身元素含量过高，只是儿童的身体质量始终有限，也因此你的情况是对信息浓缩化的文字产生识别与反应

可可：

我记得珂在研究部和技术部工作，所以你才对这些知道的那么清楚，对吗？

珂：

是，只是这些许多还在研究中，尚未落实到结论上

莱克西：

看来这其中的研究，我们人类还在非常初期的阶段啊

珂：

是，碧娜·托尔纳博士曾说，我们对空间的一切认知都基于一种假设，一旦出现一次论证失败，则整套理论都会止步于猜想

小伏：

照这么说，我的力气那么大，也是这个什么症的什么超能力……？

珂：

这只是你锻炼的结果

小伏：

太好了吓死我了，还以为我白修行了！

珂：

但根据你的测试报告，空间接触后遗症在你身上的反应是能量转换过程中的分支转换

小伏：

啊？什么意思？

珂：

简单来说，就是你摄入的食物在转化为能量的过程中有一部分会转换为氤元素，以维持你的不稳定性

妙：

那就是……多吃的都浪费了？怪不得你的肚子和黑洞一样！

小伏：

怎么会这样！那我要怎么办？！

珂：

……不怎么办，一切照常

格：

哈哈哈哈哈哈哈……！

诗：

格笑得好大声啊，让我们也加入进来，你们在说什么？

兔：

诗姐姐，珂姐姐刚才在和我们讲“空间接触后遗症”。格还发现了一本有趣的书

白鸽：

书？能给我看一下吗？

兔：

给。格说这一页的声音不对

莉：

莉也有想给格听听看的书——咦，好像是同一本书？

白鸽：

这本是最近新出的校园怪谈，这一篇是说学生上课的时候，天突然黑了，是常见的怪谈氛围

诗：

格听到了什么吗？

格：

这个故事……好像是真的

白鸽：

……“刚过午休的时候，天气闷热，同学们却都精神饱满，因为夏日的庆典就要来了”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有个白色的身影趴在了课桌上”

“似乎有一只蝴蝶飞入了教室，而后……”

“教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是黑夜”

妙：

等一下，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蓝希：

天好像，变黑了。像故事一样？

奈茜：

这是模拟空间的特别演出吗？

桃：

我不记得彩排有这一段……嗯，好像有人在说话？宁宁，是不是有？

宁：

嗯……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之前没听过……也不是菲

可可：

我记得，白鸽说的这个故事，和兔兔之前讲得那个故事有些相似

也是天黑之后，听见了女孩的说话声……

兔：

其实那个不仅仅是故事，也是听来的真人真事

妙：

什、什么？

格：

哦，是那个吧？来罗格斯治疗的几个学生说的，在教室上课天突然黑了什么的

莉：

莉也记得！几年前有一次一口气进来了很多患者，都是一个学校的！

莱克西：

这么说来，我好像也见过类似的档案，这下有借口去警局上班了呢

白鸽：

治疗……难道也是那个病症……

诗：

出现这种突发情况的时候，菲都会建议先回罗塔……

我们是不是也回去一趟比较好？

珂：

嗯，我要去研究部确认下数据

诗：

正好我也有想拜托大家的事——

——队长，我们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