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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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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23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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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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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 每个人都会做噩梦,但有的人不会惊醒
传闻中已经死亡的奈莉德来到了世界树公司,加入了海姆达尔。在分析员的安排下,奈莉德进行了神格神经移植手术。在手术中,奈莉德做了一个噩梦,噩梦中的她也躺在手术台上……
- 奈莉德温情提示:
- 奈莉德温情提示:
- 为了获得更好的体验,游玩该个人故事前,推荐分析员优先观看《渊沉曙色》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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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基地
- 她的眼睛像红色的宝石。
- 她的眼睛像红色的宝石。
- 如同耶洛沙的夜,银色的雪上粼粼的光。楼上的红色航空障碍灯眨了又眨,于是她便从夜色中走了出来,冲我点一点头。
- 如同耶洛沙的夜,银色的雪上粼粼的光。楼上的红色航空障碍灯眨了又眨,于是她便从夜色中走了出来,冲我点一点头。
- 我设想过这种重逢的场景——她大概不会笑,也不会说什么寒暄的话。可只要她出现在我眼前,也胜过许多句可有可无的话了。
- 我设想过这种重逢的场景——她大概不会笑,也不会说什么寒暄的话。可只要她出现在我眼前,也胜过许多句可有可无的话了。
- 可惜阳光正好。
- 可惜阳光正好。
奈莉德:怎么,看到我很失望?
分析员:要是能晚上来就更好了。
奈莉德:理由呢?
- 我笑了笑。见我不接话,她看了我一眼,走进了基地的大门。
- 我笑了笑。见我不接话,她看了我一眼,走进了基地的大门。
分析员: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你的房间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用。
分析员:先住我的房间?
分析员:……奈莉德?
奈莉德:我没意见。
- 她盯着我的床出了神,胸口微微起伏着。
- 她盯着我的床出了神,胸口微微起伏着。
分析员:被单是干净的,今天刚换的床单。
分析员:(不对……她脸红什么?)
分析员:……哦,你别误会,我晚上不住这儿。
奈莉德:怎么,怕我吃了你?
- 她回过神来,看着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在虚张声势。
- 她回过神来,看着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在虚张声势。
分析员:刚来就挤在一起,太委屈你了。再怎么说,队员还是要有私人空间的。
分析员:怎么样,还适应吗?我是说身体。
- 上次分别之前,她体内的泰坦物质被我全部吸收了。虽然失去了超凡的力量,但身体状态应该比以前好太多了。
- 上次分别之前,她体内的泰坦物质被我全部吸收了。虽然失去了超凡的力量,但身体状态应该比以前好太多了。
奈莉德:不太适应。
奈莉德:凡人终归是有极限的,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打破。
奈莉德:不过倒也不坏。觉得不配做你的队员?
分析员:开什么玩笑,我高兴都来不及。
分析员:欢迎加入海姆达尔。
- 我一边给她介绍公司,一边带着她参观基地。她倒是一直在听,看着很认真,但其实是很认真地走神。
- 我一边给她介绍公司,一边带着她参观基地。她倒是一直在听,看着很认真,但其实是很认真地走神。
分析员:前面就是医疗部了。做个体检,没问题的话就给你准备神格神经移植手术。
分析员:对了,还没问过你的意见——你愿意接受手术,成为天启者吗?
奈莉德:为什么不呢?
分析员:你当然可以拒绝。虽然能猜到你的想法,但我还是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分析员:我知道你作为调查员所做的一切。坦白说,你已经付出太多了。你完全可以休息,哪怕只是冷静一段时间。
分析员:不做天启者,这里也有你发光发热的余地。
奈莉德:你在心疼我?
分析员:……你可以这么认为。
奈莉德:我愿意。
- 我怔了怔。奈莉德看着我的眼睛,接着说了下去。
- 我怔了怔。奈莉德看着我的眼睛,接着说了下去。
奈莉德:我愿意成为天启者。
奈莉德:你需要我,不是么?
- 她的手指扶着我的脸颊,拇指抚过眼角。
- 她的手指扶着我的脸颊,拇指抚过眼角。
奈莉德:我在心疼你,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奈莉德:况且,世界树分析员分析员把卫城学院调查员奈莉德从海底捞上来,难道是为了摆在家里当花瓶?
奈莉德:过去的我已经死在海底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海姆达尔队员,准天启者奈莉德。
-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但她的话还是让我心里升起一阵温热的感觉。
-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但她的话还是让我心里升起一阵温热的感觉。
- 很快,她的身上就接上了大大小小的监测仪和输液管。穿着白色的病号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微妙地变成了一种瓷器,精致而脆弱,平白惹人怜惜。
- 很快,她的身上就接上了大大小小的监测仪和输液管。穿着白色的病号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微妙地变成了一种瓷器,精致而脆弱,平白惹人怜惜。
- 她躺在手术台上,嘴唇发白,神色却颇为平静。
- 她躺在手术台上,嘴唇发白,神色却颇为平静。
分析员:害怕吗?
奈莉德:温度太低了吧。
分析员:我握住她的手——并不凉,但攥得紧紧的。
分析员:放心,一会儿就好了。
奈莉德:等会见。
分析员:嗯。
- 我走到门口回头看她,她冲我露出一个微笑。
- 我走到门口回头看她,她冲我露出一个微笑。
- 缓缓关闭的自动门隔开了视线,门上的指示灯变为红色的“手术中”。
- 缓缓关闭的自动门隔开了视线,门上的指示灯变为红色的“手术中”。
奈莉德:这是我的遗书。
奈莉德:如果我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请学院帮我转交给莫罗佐娃女士。
导师:……奈莉德,作为你的导师,我必须告诉你,你有权利拒绝接受手术。
导师:泰坦物质与活体物质结合的命题至今仍然是空白。虽然在测试里你没有明显的负面反应,但学院还是没办法保证你后续的安全。
导师:你很可能死在手术台上。
奈莉德:我明白。我同意进行手术。
导师:……
奈莉德:我是唯一具备资格的调查员。无论手术成功还是失败,后人都能踏着我的肩膀站得更高,看得更远。
奈莉德:这是我的义务,我的权利,也是我的荣誉。我相信就算是我的奶奶莫罗佐娃女士来了,答案也不会变。
导师:好。好孩子。
导师:卫城学院以你为荣。
- 说那种话的时候当然不是在逞强,但躺在手术台上又是另一种体验了。
- 说那种话的时候当然不是在逞强,但躺在手术台上又是另一种体验了。
- 与以往感受过的任何一种痛楚都不相似。受到污染的细胞不断发生三相转化,邻近的细胞再被感染。
- 与以往感受过的任何一种痛楚都不相似。受到污染的细胞不断发生三相转化,邻近的细胞再被感染。
- 当这种感染蔓延到内部之后,她只觉得所有内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一会儿空荡荡的,一会儿又生长、变幻出了虚无或非物质的存在。
- 当这种感染蔓延到内部之后,她只觉得所有内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一会儿空荡荡的,一会儿又生长、变幻出了虚无或非物质的存在。
- 她努力凝聚意志,但意志崩解的速度远比凝聚的快。
- 她努力凝聚意志,但意志崩解的速度远比凝聚的快。
- 无意义的信息态和能量态轮流侵蚀、冲击着她的思维。设想中的对抗并不存在,从手术开始的那一刻,就变成了磔罚般的仪式。
- 无意义的信息态和能量态轮流侵蚀、冲击着她的思维。设想中的对抗并不存在,从手术开始的那一刻,就变成了磔罚般的仪式。
- 所能做的只有煎熬。在仪式结束之前,在泰坦物质与身体的结合中达成一种相对稳定的平衡之前,意志如果彻底崩坏,就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
- 所能做的只有煎熬。在仪式结束之前,在泰坦物质与身体的结合中达成一种相对稳定的平衡之前,意志如果彻底崩坏,就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
- 如果可以选择……哪怕自认为足够坚强,她也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 如果可以选择……哪怕自认为足够坚强,她也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 但这种噩梦却再一次到来了。
- 但这种噩梦却再一次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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