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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门战神一统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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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12更新

    

最新编辑:魔斑核苷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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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此辰星


本文由 苍狼走狗 原创。未经许可,请勿擅自修改,转载请注明出处并附带链接。


楔子 苍狼北归


燕赵两家定计北归之时,恰逢前朝庙堂纷争,朝堂动乱,新党权贵与贪官奸佞沆瀣一气,后宫祸乱一片乌烟瘴气,同时国境内外势力相机而动,中原四大门派与江湖散修针锋相对,大战一触即发,周边异族也对这片沃土虎视眈眈,其居心叵测,国土之内狼烟四起烽火遍地,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时间兵荒马乱,哀嚎遍野,国家财匮力尽,民不聊生,局势风雨飘摇,岌岌可危。

历时三载,赵家统领率苍狼复归中原,大破京城,终是了结了前朝昏聩荒诞的统治,燕氏王族后人燕北归应天从民面南称帝。

践祚之初,百废俱兴,收失地,定中原,平叛乱,镇国疆,苍狼亦为新朝立下汗马功劳;而后除新党,正朝纲,典科律,申冤诉,苍狼背负百年之冤屈终得昭雪,以孚民心而靖天下。

燕北归在位十五载,终寿终正寝驾崩于京,其子继位,内外交好天下太平,已然一片盛世繁华之景。后赵家统领因故逝世,原苍狼旧部划归皇家禁军,大多骨干将领留于京城,名为在朝为官,实则受九五之尊直接调遣,少数精锐依旧返回鄯善,仍以门派之名行军队之事,既可作为天子手眼插足中原武林之事,又可安营扎寨驻守边疆。

此后再无话。


第一章 百无聊赖


“你当真要在此时离开苍狼?”

听到赵统领这样发问,我不禁有些心虚,毕竟自己做过的亏心事,心里还是有点数儿的。

“额…是的,弟子还想在江湖上游历一段时间…”硬着头皮,我随意扯出了个谎言。

我也不能直说是在鄯善呆得太无聊了吧。

有一说一,之前所说的亏心事,绝非什么通敌叛门之类的重罪,只不过是些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厚道的小事,但大丈夫敢作敢当,现在不妨说给诸君听听,所谓小事包括但不仅限于拜入苍狼四年却两次退出门派,美其名曰在外交流武学,实际上是自费出去游山玩水,在外晃荡了六年后返回门派却依旧无所事事,而不到半年后又恬不知耻地提了退出苍狼之事…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想给自己两巴掌,呸,真是太没良心了。

“既然你决心要退出苍狼,那三年之内都不要再回来了。”

明灭可见的烛火下,赵统领的神情有些遥远。

“弟子明白,三年后必将返回苍狼。”

说到这里,必须澄清一下,我并非不热爱苍狼,否则也不会一次又一次返回门派了,只是这日复一日无趣生活着实消磨耐心,每天都是门派任务,结算贡献,间歇性接济一下苍狼新血,持续性给虎贲军添堵罢了。

至于问我为啥不用练习枪法,这个嘛,只能说这是世界的参差,要是没点特殊技能,我都对不起我这脑袋上的主角光环。我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天纵奇才吧,学起枪法来异于常人,因此,虽然一直在恃才作死的路上从未停下脚步,但赵统领也从没对我多加指责。

“今日的门派任务做完了吗?”

意料之外,赵统领追问了一句。

我依旧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中并未带上什么感情色彩。

大概…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去而生气吧。

说来也是,我之前两次退出门派都没出什么问题,不像今天被我逮到的那小子,在外胡作非为,败坏苍狼名声,现在还不是在惩罪谷中乖乖站着。

“弟子已经处理好了门中所有事务,请您不必担心。”

“你走之前去拜见一下燕大人。”赵统领又强调了一句,“三年之内,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许回来。”

很少见赵统领嘱咐这么多,我总觉得哪里有些异样,但似乎并不用放在心上。

就像我之前也从没过度在意其他人的啰嗦。

  看这里就有必要介绍一下我“劣迹斑斑”的光荣过往了。

我,从小惹是生非,不对,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十三岁那年在村中打群架,直接开了对面混子的瓢,被爹妈押送到县学强制拘留。然而那一帮文人墨客怎么拦得住我呢,我在去县学的第一天就连夜出逃,来到了西北荒漠,加入了最为向往的门派——苍狼。

说起当时为啥一心想要加入苍狼,原因倒是很简单,因为帅啊。

那是真的帅啊。

曾经有苍狼将领路过我们那个穷乡僻壤:那冷峻的眼神,精干整装的护甲,手中锋利的长枪,让我永世难忘。最主要的是,还有头发!此处我绝对没有内涵少林的意思哦。

总之,给当时还年幼的我的弱小心灵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至于现在,留在苍狼的原因已经不是如此肤浅的理由了,而是因为一腔拳拳热情啊。更了解门派秘辛和其中过往后,那种使命感油然而生,苍狼北归,我辈义不容辞!若不是顾全大局,我现在就想提着枪杀到中原去。

说起来,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荆轲,对,就是你想的那个人。这并非我故意碰瓷古时候的名人义士啊,爹老子姓荆,一心希望我能成为温文尔雅,饱读诗书之人,所以取了“轲”这个字。但可惜事与愿违,我的技能点显然点错了位,天赋树是完美避开了学习方面。

要说起荆轲,这个名字就带着一股子暗杀者的气息,但更可惜,暗杀方面,我也一点没沾边,先不说手执长兵就足够显眼了,我个人也不喜欢暗中行事的风格。对此,我也有一套属于我自己的歪理:众所周知,暗杀等于无双,只要把所有人都杀了,就没人知道我潜入了不是嘛。

“狼卫大人!”后背被重重拍了一下,耳畔传来某个不正经的声音。

“别一天没大没小的,”我就知道是苍狼新血那小子,“再说我已经不是狼卫了。”

他装出一副震惊的神色,转而依旧嬉皮笑脸地说:“您又退出门派啦?我记得您四个月零三天之前不是才回来嘛?您还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这一句话戳中了我最为心虚的点:“我是出去游历江湖,交流武学的,不像你似的四处瞎逛。我把剩下的贡献划到你名下了,但那种带着一文钱的书信就不要寄给我了,我都嫌丢人呢。”

“是,是,等您三年后回来再给您寄,”新血摆了摆手先走了。

整个苍狼,最无所事事的,估计就只有我们俩了,我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此时,校场上秩序井然的队伍传来了响亮的口号,我驻足看着那一个个入门弟子在阳光下挥汗如雨,勤恳训练,忍不住流下了一把辛酸泪,唉,谁还没有年轻过呢。

此情此景,让我忍不住也想舞文弄墨一把:“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话到嘴边,却觉得有些不吉利,壮士可以,但我可不打算这一出门派就壮烈牺牲啊。

  “你当真要在此时离开苍狼?”

真稀奇啊,一直不太过问门派中事务的燕大人居然问了和赵统领同样的话。

但面对燕大人我却没法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

面前白发老者的周身气场与我平生所见之人的都截然不同,我觉得这应该就是天子之姿吧,不怒自威。

但燕大人待人却一直十分温和,或者说,很亲民吧,其长者之态,让我不自觉想要追随。

若燕大人是当今圣上,那现在一定是百年难遇之太平盛世,天下也不会有如此多涂炭之生灵。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尽数吐露:“现在苍狼养精蓄锐,并不急需我一人,而我在门中所作所为亦无任何建树,我想趁此时机,外出游历,精进武学,来日报效苍狼。”

燕大人点了点头,反常地多说了几句:“你既去意已决,赵老弟也同意的话,我自然不会阻拦你。只是出门在外,切记你是苍狼弟子,所作所为,一举一动依旧要恪守门规,严于律己,不要辱没了苍狼门的名号。”

“弟子遵命,永不忘苍狼门人身份。”

至少在那个时候,这句承诺并无半点虚假,皆出自我的真心,句句皆为肺腑之言。

  在外游历三个月后,我真正意识到我本来就是一个无聊的人,所以在哪都很无聊。

漫无目的地晃荡在泰安镇的街头,我心中不禁感慨:啊,我才二十出头啊,就闲成这样,难道我要这么年轻就退隐江湖吗。

不过说起退隐江湖,南阳渡可是个不错的地方,是我心中的养老之地,民风淳朴,适合休养生息安度晚年,更重要的是还可以买到珍贵的白芍。

正当我放空大脑时,忽然有飞鸽传书。

“新血那小子,不是说好一文钱的书信不要寄给我了嘛。”我打开书信,边抱怨着。

但那书信并非来自新血。

信件没有署名,通篇只写着三个大字:去敦煌。

按捺不住心中涌起的激动,我有种预感有什么超脱日常的大事就要发生了。

  然而,在我快马加鞭赶到敦煌时,眼前所见,却让我大吃一惊,不,简直是惊掉了下巴。

开战的狼烟已经点起,原先虎贲军的军帐上飘扬着的竟是苍狼黑旗。

原来荒凉的敦煌因战事而多了不少人气,周围过往的侠士无不在讨论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在他们的交谈间,我也听了个大概。

我赶赴敦煌时所期待的事,并不是将要发生在我个人身上的,而是在我进入门派后就一直畅想的——苍狼北归。

靠,我好像不知不觉间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史诗级大事。

感慨之余,心中却多了些疑惑和不甘,而且必须承认,这复杂的情绪中还有些许不易察觉的愤怒。

如此关键之事,我就连一点风声都不配听到吗?

我翻身上马,重新调转方向,快马加鞭奔向了鄯善——苍狼门所在之地。


第二章 黄沙未凉


大家好,我叫荆轲,是这本小说的唯一指定男主。

现在,我正在自己烤自己。

这并不是什么玩笑话。

此时此刻,我正躺平在苍狼门旁边的废弃沙匪营地中,感受着冷冷的冰雨,不是,是炙热的黄沙在脸上胡乱的拍。

也许,当正午的太阳蒸发掉我脑子里所有的水分后,我就能安心地当一条咸鱼了吧。

事情还得从一个时辰之前说起。

看到虎贲军易帜,听闻苍狼定计北归后,我的欣喜绝无半点虚假:

毕竟复归中原早已不仅是苍狼百年之夙愿,更是门派中每个弟子内心的执念,能在有生之年见证苍狼北归,我自然难掩心中无尽的激动和自豪。

若我还是门中之人,我简直想当场跪吻苍狼黑旗,感动到热泪盈眶。

当然,前提是,假如我是苍狼门弟子的话。

……

所以!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在我退出门派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啊喂!

还在苍狼的时候,我可是狼卫大人啊,要不要这么光明正大地架空我啊!

当我带着满腔的不甘,一骑绝尘赶赴鄯善,想要问个明白时,得到的只有一句话: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已退出我苍狼,那何必又再次回来?”

我说,门口的巡查大哥,你是什么不起眼的非玩家角色吗,咱能不能换句话敷衍我。

即使我三番五次放下尊严地请求至少让我进门派一小会儿,即使只见赵统领或是燕大人一面也好,即使是这么卑微的恳求也被残忍拒绝了。

也对,现在的鄯善已经是军事重地,苍狼门本部哪能让我这外人说进就进呢。

在绕着苍狼转了好几圈后,我发现就连我平时偷懒溜出去时钻的墙缝都被封了起来,时不时有同门弟子前来巡逻。

现在整个门派就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就连一个可以让我偷偷溜进去的空子都没有。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选一方无人的净土,让炽热的骄阳温暖一下我被寒透了的心了。

我估计是史上第一个开局即失业的悲催主角吧。

说回现在,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抖掉了身上积起的黄沙。

不让我加入,那我就不加入,我给大家表演一个当场投敌叛门。

虽然赌气得这么想着,但实际上我也只是回牧月客栈喝闷酒罢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愁起心头不知恨,酒入愁肠愁更愁…咦!

复杂的内心戏还没演完,刚刚端起的酒盅就被飞来的利箭击了个粉碎,就连面前的木桌也因此变得四分五裂。

唔!我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放暗箭,就连箭矢引起的空气波动都没能感觉到。

一想到擦着脸颊划过的箭尾,我不禁背后一寒,如果这箭是冲着我的脑袋射过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大意了啊,没有闪。

细看那支深深钉入地板的长箭,箭尾上绑着一张小纸条,展开后只有简单的几个大字:子时,十方集,舞坊。

我仔细端详着纸条,这字迹和之前那张上的字迹如出一辙,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目光落回箭上,这箭乍一看其实并没有任何不妥,只不过明察秋毫如我,还是发现了些许端倪,这箭杆上居然没有任何标识。

这么说吧,若是朝廷的箭,则都会在箭杆上印着官家的戳,就算是苍狼的飞羽,也会在箭尾处印上狼首的标识。而当今法律条例明令禁止私自打造军备武器,那这箭肯定不是出自某个明面上的铁匠铺。

这无名之箭,一来不容易被查到源头,二来也从侧面证明了对方有打造军需的能力和资本,不容小觑。

环顾四周,我本想从在场的客人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但周围的食客早已惊叫着逃离案发现场,只留下牧月客栈的老板躲在柜台后瑟瑟发抖。

我随意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无视了老板感激的眼神,叹着气走出了客栈,心中暗下决定:

破坏公物,照价赔偿,爷我今晚,不想赴约。


黄昏,三危山枯骨。

我提着一壶酒,面朝十方集的方向坐下,眼前是茫茫的黄沙,远处破败的城墙在大漠的风沙中隐约可见。

这里视野开阔,我倒要看看谁还敢背后暗算老子。

忽然从鄯善传来了一声战鼓擂动的巨响,像是在这日夜交界混沌朦胧的黄昏时分凭空炸响的一颗惊雷,气势磅礴,重重地敲在了我的心上。

心脏不自觉地剧烈收紧。

这里与鄯善相距较远,即使屏息凝神汇聚内力,我也听不清苍狼门中的声音,弄不清是何人在擂鼓,但从这鼓声传来的力度中,我确定那人的心脏也同我一样为之震颤。

一声未熄,而下一声鼓点又接踵而至,有节奏地加快着速度,一下下猛烈地敲击,丝毫无疲惫之感,反而越来越有气力,仿佛在鄯善上空聚集起了一团看不见的乌云,霹雳雷霆之声,让空气都为之震荡。

紧接着传来了哀厉的画角之声,音色尤为高亢,而不知名的吹角者也刻意将声音拖得很长很长,带着延续的希望。

我加入苍狼已有十年,原以为平淡的日常已经磨灭了心中所有的热情,但现在我才意识到曾经的激情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削减,只是被掩藏在了平静的每一天之下,现在所有的情绪喷薄欲出,正化作一团烈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着。

夜幕逐渐降临,沉沉的黑暗吞噬着世间的一切,但远远看去门派之中的灯火却比往日更加明亮,像是点燃了天幕,耀眼得仿佛要把这景色烙印在我的眼中。

今夜的所见所闻注定会成为我一生都无法忘怀的刻印。

战鼓画角之声还未停息,其中又夹杂了些军队整备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回到了那日正午,在烈日炎炎的校场,无数同袍整装待发,怀着对北归的执着和念想,迎接苍狼浴火重生的时刻。

校场上的将士,在外游历的弟子,还有曾经苍狼门的前辈,有人已经故去,有人会在这一战中死去,而更多的生者是带着死者的夙愿,艰难却坚定地继续前进。

我和他们没有什么交集,也有可能不会再见了,但我相信我们的灵魂正因为同一件事而沸腾。

我握紧了手中长枪,感觉到枪身在微微发颤,似乎与我内心的澎湃产生共鸣。

大脑还在传递兴奋的信号,但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只是因为百无聊赖这种愚蠢至极的理由,我退出了门派,三年之内都别想回去了,就算再怎样热血沸腾,苍狼之事也绝无我插手的余地。

我,活该。

我握着手中长枪,心中茫然无措,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

前二十年只知道枪与血的我,现在又能做些什么呢?

我将带着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留下灼烧的痛感,我强迫自己冷静。

鄯善地处荒漠,虽人迹罕至,但仍有外部势力虎视眈眈,曾经被前朝驱逐至漠北的大月氏族而今建立铁腕政权,自立国号为“金”,近来屡屡骚扰国境边境,但当朝天子软弱无能不停忍让,和亲赔款只能助长外族的嚣张气焰,让他们变本加厉地荼毒中原。

如今国境内南涝北旱,苛捐杂税繁多,全国两京一十三省六百万人民,半数流离失所朝不保夕,还有之前我游历路过的南阳渡等地,虽稍微富庶,但农民的赋税已经收到了三年之后,寅吃卯粮,足见国库亏空,曾经国境内也爆发过几次小规模的起义,但最终或是无疾而终,或是被朝廷剿灭。

哼,说什么攘外必先安内,无非是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罢了。

苍狼北归,必定与朝廷正面交锋,但若是让外族势力趁虚而入,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外族确实是一大麻烦,但我相信此等家国大事赵统领早已尽数考虑在内。

我担心的是中原武林中最为重要势力——四大门派。

虽然无论是哪朝哪代,四大门派在江湖中的地位都不可动摇,但事情能如此简单吗?

太乙和如今朝廷还有些关系,不能不考虑;而苍狼必从落霞镇借道天刀;兵戎相见必然造成伤亡,若是殃及无辜,一向慈悲为怀的少林会不会出手?苍狼北归后迟早南下,泠月不会坐视不理……

虽然现在四大门派和江湖散修打得不可开交,苍狼也会暗中给个说法,维持表面上门派间的关系,但牵涉势力如此之多,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事若真能如愿以偿顺利进行就好了。

嗯?感觉我好像不知不觉间插了个旗?反正肯定有什么我这个苍狼编外人员能做的!

比如……

我攥紧了口袋中那张小纸条,望向沉浸在黑暗中的十方集,虽然看不到前路,但心中日夜不息的热火已经替我照亮了这坦荡荡的未来。

子时,十方集,舞坊。

本应是最为热闹的时段,但此时的舞坊却寂若无人,坊外明晃晃的灯火更显诡异。

我提起了手中长枪做防御态,一脚踏进了未知的局面。


苍狼天下第一!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