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曼-密探故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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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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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留·民居】

▾阿蝉

主人家在吗？请出来一见。

▾阿蝉

主人家在吗？……楼主，她们不开门。

◆我

屋内没人吗？

▾阿蝉

不，有两名女子的气息就在门后，只是不开门。

清晨，我们前去拜会那位女方士。只是不知为何，对方紧闭门户。

◆我

……把门弄开。

▾阿蝉

是。喝——

【方士住处】

▾女方士

呜啊！

▾箬箬

呜啊啊！

两人被砰然踹开的门板打进堂中，滚在一处。阿蝉扶刀进门，那女方士顿时浑身僵直，颤动不已……

▾女方士

唔呃呃……唔呃呃……请少司命降身，尔等触怒神威——唔噗！

阿蝉一个过肩摔，将她掀翻在地。

▾阿蝉

楼主，她在威胁我们。如何处置？

▾女方士

哪里哪里哪里小女如何敢威胁尊客？啊，尊客的大腿真是结实优美，请让小女抱着……

▾阿蝉

放手。

▾女方士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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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方士和身边的侍女箬箬又连滚带爬挪到我身边，一左一右抱住了我的两条腿。

▾箬箬

问卦一金，斋祀排期。不知尊客为何事而来。

◆我

本王想请个谶纬。敢问方士如何称呼？

▾许曼

小女许曼。既然是来请谶纬的，来，贵客堂中请！

◆我

……

两人一左一右抱着我的腿把我举起，抬进了厅堂。

◆我

本王觉得，焦孟二家的男女并不般配，不知你听到的神谕，与本王的直觉是否相符？

▾许曼

这……天机不可泄露……

◆我

直说吧，若要你做出焦孟不合、婚事不成的谶语，需要几金？

许曼闭目趺坐，用手拈了几个法诀，伸出一根手指。阿蝉取出一枚马蹄金，推了过去。

▾许曼

上神已受焦家供养，贵客所求，上神不允啊……

◆我

阿蝉。

阿蝉又取出三枚马蹄金。

▾许曼

神来……神来……啊，上神守信，一旦受了供养，不会轻易变更，除非……

◆我

阿蝉，再给仙客供奉十金。

▾箬箬

哎呀，我家仙客请神，耗费太大，还需要好好休养。购置仙药还需要五十金……

◆我

五十金？不菲啊……可惜本王来陈留时太过匆忙，没有带太多马蹄金。

◆我

阿蝉。带她们去取钱。

【院子】

▾许曼

唔啊啊啊啊我的右腿——

▾箬箬

呜呜呜呜我的左腿——

▾许曼

贵客，这是要带小女去哪啊？！

我走出屋门。阿蝉两手夹着她们一人一条腿，将她们拖出室内。

◆我

带方士去取钱啊。去江东取。

◆我

听闻孙伯符很喜欢与方士论道，将方士挂上城门，喊大家一同来看妙不妙。

▾许曼

妙……

▾箬箬

妙？

◆我

呀，仙客与仙使何时养了猫？

▾许曼

就是刚刚养的，贵客喜欢吗？小女可以让它再叫几声！

▾箬箬

喵喵——

◆我

那焦孟不合、婚事不成的谶语也妙？

▾许曼

喵喵喵喵喵！

我凑近她，许曼吓得向后缩了缩，又赔出一个笑脸。

◆我

本王还是喜欢你刚才那副装神弄鬼的样子。

▾许曼

唔哦哦哦……神来……神来……少司命降身……

许曼迅速拈了几个法诀，衣袂振得作响，闭目趺坐。

【陈留据点】

▾？？？

呜呜！呜呜呜！！！

深夜的据点密室中，阿蝉拖着一个麻袋进来。麻袋里的人满嘴呜呜啊啊，直到被倒出麻袋。

▾许曼

原来贵客是广陵王殿下！小女那日有眼不识……

◆我

别饶舌了。今日焦家请你去，你按本王说的做了吗？

▾许曼

当然当然，不过依小女看，他们是不太相信了……这种不敬神明的人啊，是要遭报应的！

◆我

他们原就是强嫁女儿，只是找你走个过场罢了。你可知，这两家人，都已经投靠董卓？

我从雀使手上接过密信，抛给许曼。

陈留据点的密探查明了两家与董卓的联络，焦倾的失踪，应也与此有关。

▾许曼

啊这……啊这……殿饶命！小女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神棍，绝不想卷入这种事啊！

◆我

不想卷也已经卷进去了。阿蝉。

阿蝉捏着她的鼻子，拿出一粒药丸丢进她嘴里，强迫她咽了下去。

▾许曼

呕——殿下，这是什么……嗓子好痛……啊！喉咙也好痛……

◆我

是绣衣楼独有的奇火毒。你若有二心，火毒虫便会破体而出。

▾许曼

小女不敢！殿下乃东王父显灵、大司命入世、太一君分身——

◆我

……其实只是西域商人带来的一种叫“辣椒”的草药做成的丸子而已……

◆我

你替本王办事，继续进焦府打探情报，本王就会在事成之后给你解药。

▾许曼

若事不成呢？不要啊！！！小女只是因为不想嫁人也不想当女官所以才当神棍的啊！！！

◆我

只要你忠心，本王绝不害你……啊！！！！

她扑到我身上求饶，阿蝉拽住她往后拖。许曼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带和衣摆，只听刺啦一声……

◆我

……啊……

▾许曼

……啊……？

▾阿蝉

……啊。

▾许曼

是、是小女失言！殿下是西王母转世、是少司命显灵、是赤水……啊啊啊非礼啊！

阿蝉飞快地拽下她的外套，替我裹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