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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识
赵云睿
近日茶馆新来了几个客人,不知为何整日唉声叹气,听口音似乎是打东海来的,你若是有兴趣可去与他们聊聊。
康成功
唉,说来话长,我当年离岛之后在中原游历了一段日子,后来听说东海动乱,便回岛帮忙重建康家,如今岛上诸事已毕。宴离少爷和林家主放心不下小别少爷,便派我们几个来少林寺看望服侍家主。
康成功
唉,别提了,也不知道少林寺的和尚们给家主灌了什么迷魂汤,整天沉迷练武,说我们来得太勤会影响他修行,已经不让我们上山找他了。
康成功
家主勤奋练功自然可喜,但咱们可不好向代家主交差了。
康成功
主要是来照顾家主的起居安全,还托我们给家主带了些东西,比如过冬的大衣、饮露园的灵药、练习用的骨杖……他担心家主吃不惯少林的斋饭,给他带了东海的水产干货。
康成功
侠士,能不能请你帮我将这包裹带给家主,你是他的好朋友,他肯定愿意见你,多谢了。
我在茶馆遇见几位康家弟子,他们托我带点东西给你,都是你哥哥为你准备的。
康宴别
是康成功他们吧?唉,哥哥还是这么爱操心,三天两头差人来送东西。我都没办法好好练武了。
康宴别
澄正师父说了,少林武学博大精深,须持戒精进,心无杂念,切不能三心二意,为凡尘所扰。
康宴别
哪有人来少林学艺还带着族人的?康成功当年是与我同病相怜的同窗,如今也整天家主前家主后的,别的师兄弟都是粗衣淡饭,就我跟个少爷一样被人伺候着,多不好意思。
先不说这个了,近日罗汉堂要举行会武试炼弟子的武艺,我最近新学了几套武功,你同我切磋几招,看看我练得如何了。
康宴别
哪有人来少林学艺还带着族人的?康成功当年是与我同病相怜的同窗,如今也整天家主前家主后的,别的师兄弟都是粗衣淡饭,就我跟个少爷一样被人伺候着,多不好意思。
你方才所使招数中千斤坠、龙抓手、狮子吼这几式,都是少林寺中的上乘武学,你拜入少林不过一年,便能开始习练这般高明的功夫,虽然还未圆融领悟,但能使出来便已经很了不起了。
康宴别
原来如此,不过我会这些招数的事情,可千万别告诉我师父。
康宴别
这些招数并非澄正师父所授,他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康宴别
我可不是偷学,这些功夫都是我和师兄们换来的。
康宴别
少林是佛门圣地,怎会有人贪念钱财。起初是因为磨房的驴受惊跑到罗汉堂里去了,我用康家的驯兽之法安抚它回栏,养驴的师兄想学我这一手,我听说他擅长擒拿手,便让他指点我几招。
康宴别
后来我如法炮制,用莳花技巧换了降魔杵,用制药方子换了拈花指……多亏了康家的百般杂艺,这就叫技多不压身。
你倒是聪明,不过你目前只得其形,并未将这些武功正确运用到实战中。
康宴别
你说得有道理,我整天在山上待着,也没什么机会与人交手,你行走江湖时若是有什么事情,不如叫上我一起,也好让我试试手。
好感度一级
康宴别
你可来了,我在本月的会武中拔得头筹,得了个下山历练的机会,让我去追拿先前偷了罗汉门中秘籍的嵩山四杰。哈哈,我也要踏入江湖行侠仗义了,难得高兴,今天我请客!
康宴别
你没看到我比武时的英姿实在太可惜了,和我放对的是慧海大师,擒拿功夫使得是炉火纯青,上来便是一招捕风式,还好我用八步赶蝉躲了开,他见一招未中,又使出因陀罗抓,出手便罩住我周身十二处大穴,我只好使出穿花手与他周旋……
康宴别
你瞧我,光顾着说了,还没点菜呢,想吃什么随便点,别客气,我请客!
康宴别
你这里有些什么拿手的招牌菜,一样来上一份,今日是我庆功宴,可不能凑合过去了。
小二
客官说哪里话,莫看我家店小,好酒好肉可不缺,便是要点心时,也不输了洛
阳城里的大酒家。
康宴别
那便好,你家有什么好酒,也只管温来,今日我不醉不归。
小二
小人听客官谈吐气度,不似寻常江湖人,原来是东海的仙人,也难怪有这般气
魄。
康宴别
不敢当,我来中原习武一年了,还没怎么下山走动过,快去备酒菜吧。
康宴别
中原真是个好地方,就连路边的寻常酒家都这么热情。
你上来点菜不问价钱,已经露了财,人家问你哪里人,是试探你的来历,看你在本地有无照应,你说自己习武一年,更是明明白白告诉人家自己初入江湖,是个愣头青。
你傻呀,你初入江湖,身怀巨富,又是东海来的远客,不知中原江湖上的手段。这店家若是个开黑店的歹人,只消在酒中下几服迷药,等你昏过去,劫了你的钱财不说,还把你这一身细皮嫩肉切好,当做黄牛肉卖出去。
这还算轻的,你从小在洞天福地岛生活,不曾见过中原黑白两道的手段,这行走江湖的规矩可多着呢。
[小二]说:好吃的来喽,两位客官慢用!
[少侠]说:江湖常言道:“人前不露相,在外不露财”,便是说行走江湖不可轻易泄露自己的底细,也不可叫他人知道自己身怀钱财,这道理方才已经讲过了。
[康宴别]说:嗯嗯。
[康宴别]说:我曾听人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是什么道理?
[少侠]说:牙行媒人,惯于欺行霸市;车夫脚力,常与黑道勾结;荒村野店、江心船头,最是谋财害命的好去处。
[少侠]说:这话并非让你去害人,而是行走江湖时留个心眼,知道哪些人最该提防。
[少侠]说:江湖上有言道:“忍得一时之气,可免百日之灾”,是叫人莫要好勇斗狠,逞一时之快,与人结了梁子,日后烦恼无穷。
[康宴别]说:嗯嗯。
[康宴别]说:我曾听人说“武林四大忌,老人女子,和尚道士”,是个什么意思?
[少侠]说:老人女子素来柔弱,岂会在江湖走动?若是敢在江湖中行走,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定是有些厉害手段在身上。
[少侠]说:和尚道士云游四方,不知来历深浅,若是结下梁子,也不知去何处寻他。
[少侠]说:所以行走江湖遇上这四种人,莫去招惹,更不可去害他,既免引火上身,也是行善积德。
[少侠]说:江湖上又有言道:“容情不动手,动手不容情”,是叫人动手不可心软,斩草务必除根,莫因一时心慈手软,留下祸根,后患无穷。
[少侠]说:总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怎么觉得……头晕晕的……
[康宴别]说:菜里有迷药!江湖果然处处险恶,看我拆了你们这家黑店!
康宴别
你方才是故意中招的吧?一眼就瞧出来这是家黑店,不愧是老江湖。
康宴别
开黑店的坏人已经被我狠狠教训过了,多谢你传授经验,我去追拿贼人时一定用得上。
康宴别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等我追回秘籍再来找你玩。
好感度二级
康宴别
我不是奉、奉命追拿嵩山四杰夺回典籍吗?这四人武、武功不怎么样,逃跑的本事倒是一流,我一路追赶,终、终于在华山脚下将秘籍夺了回来。
康宴别
我虽然与他们大、大战一场,倒没伤着哪里。我听说华山雪景乃是中原一绝,又是道、道门圣地,便想约你一同登高赏、赏——阿嚏!赏雪。
你在海岛长大,不知道寒冷天气要添衣御寒,又刚刚与人大战一场,耗费了不少体力,所以还没感觉到寒冷,就已经冻僵了。
你寒气已入肺腑,不宜走动,只能就地生火,我再助你运功御寒。你身上可带有火石?
[康宴别]说:错啦,那里边是我带的干粮。
[康宴别]说:不对,那是我的钱包!
[康宴别]说:对,就是这个。
○生火暖身
康宴别
出门在外有备无患嘛,我还带了壶酒呢,放在火上温一温,咱们煮酒赏雪。
[康宴别]说:来到中原虽已有些时日,但一直在山中习武,不曾好好看过中原的风物人情。
[康宴别]说:此番下山,虽得以一览美景,但也目睹许多生民疾苦。原来遭受战火之苦的,不止东海一隅。
[康宴别]说:虽有战火未息,但中原毕竟山河壮阔,天高地广,大有可为。
[康宴别]说:青岩万花,君山丐帮,尹家和方家的前辈都曾在中原闯出过一番大事业。
[康宴别]说:方乾前辈说得对,东海三家确实不能再偏安一隅了,我们康家也要在中原闯出自己的天地。
[康宴别]说:哈哈,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真有点没底。
[康宴别]说:还好有你在,不然康家在中原最出名的事迹就该是在华山冻死一名家主了。
[康宴别]说:纯阳山门有位沈道长说我今日会遇上贵人逢凶化吉,没想到说的是你呀。
[少侠]说:纯阳山门的沈道长?是不是长得一头白发,小酒窝?
[康宴别]说:对对对,他说他是纯阳宫关门弟子,铁口直断,今日与我有缘,一卦只收了我五百两银子。
[少侠]说:居然又是沈剑心……
天色不早了,华山道险,你又受了风寒,还是早些下山为好。
康宴别
说的是呀,我也要早点回寺里复命,下次再见吧。
好感度三级
康宴别
我和师兄们学艺的事情被澄正师父发现了,他说我贪多冒进,便罚我下山化缘,要我戒骄戒躁。
康宴别
我也没太搞明白什么是化缘,但总之就是可以吃白饭的意思,不如你同我一起吧!也帮我看看有没有化得不对的地方。
[刘三斗]说:是小别呀,今天怎么没跟着师父练武,到我们村里来玩?
[康宴别]说:阿婆,师父派我下山化缘,能不能给我一些斋饭?
[刘三斗]说:不巧了,我家今日没有斋饭,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康宴别
阿婆平日待我挺好,今天怎么连一碗斋饭也不肯给我,是不是我要饭的言辞有问题?
康宴别
我一个俗家弟子,平时也没人教我怎么化缘。先前在东海的时候,曾听郭珠姑娘说中原人要饭时要唱歌给人听,是吗?
确有此事,但丐帮弟子走江湖和出家人化缘并不是一回事……
康宴别
反正都是讨饭吃,应该也没什么区别,郭姑娘还教过我一曲,叫什么《莲花落》,你等着,看我给你露一手。
[康宴别]说:咳咳——落莲花,莲花落,来得巧,来得妙,大哥吃饭我来到。大哥大嫂好心肠,伸出手来帮帮忙。吃不饱,穿不暖……
[王大力]说:康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
[康宴别]说:在向你讨饭呀王大哥,刚刚唱到哪里了来着?哦,吃不饱——
[王大力]说:康宴别你什么意思?锦衣玉食的少爷来找俺讨饭吃,莫不是特地来消遣俺?赶紧滚,俺们庄稼人可不是没有脾气!
康宴别
王大哥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没想到丐帮大小姐亲传的办法也不好使……
康宴别
唉,再去找一家试试吧,要还是不行那只能空手回去见师父了。
[陈老太]说:小康师父,可是化缘来了?
[康宴别]说:正是,陈婆婆你怎么知道?
[陈老太]说:看你求了一路了,累坏了吧?我们家刚好做了饭,快来吃吧!
[康宴别]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化缘化缘,果然还是得看缘分。你也快坐下吃吧!
康宴别
好丰盛啊,没想到陈婆婆手艺这么好。“五味旋龟汤”、“椰珍海蟹籽”,都是我爱吃的!
康宴别
谁知道呢,可能是扬州运过来的吧?来,喝酒喝酒。
[康宴别]说:康成功!给我出来!别躲了!
[康宴别]说:这桌菜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康成功]说:我们这不是怕家主你吃不好吗……
[康宴别]说:我是受罚,不是享乐,吃不上饭那也是我自己的缘法,怎能弄虚作假呢?连化个缘都要族人帮忙,若是传出我这个家主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康成功]说:是属下的过错,请家主责罚!
[康宴别]说:责罚待会再说,我先把这个缘给化完。
[康成功]说:是,家主。
[康宴别]说:陈婆婆,您家可还有普通的斋饭?我用这桌菜同您换,给您赔个不是。
吃饭
[康宴别]说:唔……这是什么,怎么一点油水也没有,连盐味都没有。
[陈老太]说:小康师父你有所不知,之前为了修祭坛,村里的劳力都被征走了,误了农时,今年没什么收成,就这一口饼子,还是用的去年的面。
[康宴别]说:原来如此,那可有什么法子吗?
[陈老太]说:咱们庄户人家本就是看天吃饭,如今又不是个太平世道,能有什么法子?
[康宴别]说:这……康成功!
[康成功]说:在。
[康宴别]说:你刚刚不是说要家主责罚吗?现在我以家主的身份,给你一个处罚。
[康成功]说:什么处罚?
[康宴别]说:咱们康家弟子素来精通植驯医珂等诸般杂艺,你当年和我一起在饮露园受罚,对农活也算熟稔,便罚你把当年在饮园学到的东西,教给齐华村的乡亲们。
[康成功]说:你是说,用咱们康家的技艺,帮齐华村提高收成?
[康宴别]说:正是这个意思,与其整天想着怎么伺候我,不如想想办法帮齐华村的乡亲们度过难关。
[康宴别]说:这可是家主派给你的任务,你若是做得好,也就不愁回去交差的事了。
[康成功]说:多谢家主!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真有你的呀康宴别!
康宴别
若不是澄正师父这次施罚,我还不知道齐华村竟已到了这般境地,差点让你看了笑话,我得回去向师父复命了,下次再找你玩儿。
好感度四级
康宴别
齐华村现在无缘可化,不过康成功他们已经在想法子了,说是从东海运来了当康,试试看能不能在少室山养起来。
康宴别
师父说我既然已经懂得了贪多冒进的害处,便不必再去化缘。只叫我潜心重练,夯实基础,若是能通过他的试炼,便正式教我修习上乘内功。
康宴别
对,好像叫什么……石人巷?还是木人巷?听起来似乎挺难的。
少林寺的木人巷?那是武学最为出色的少林弟子才有资格挑战的大阵,当初清梵小师父便是挑战木人巷成功,才获得了代表少林去东海霸王擂的机会。
康宴别
清梵大师……这么厉害的人,竟也是两年前才打出木人巷,原来这试炼这么难,真不知道我能不能通过……
康宴别
唉,这我也说不好,过去我做事情,总是觉得靠自己的聪明劲儿就行了,凡事都先想有没有什么取巧的法子,如今在少林习武,才知道这世上有些事情是没有捷径的。
康宴别
先前在霸王擂上看那些高手们比武,只觉得他们武功高强意气风发,如今只想我要下多少功夫,才能练到这般境界?
别担心,能上霸王擂的虽然都是武林中的菁英,但你当时还没正式潜心练武,自然觉得他们的实力遥不可及,如今你已能在同门切磋中取得大胜,还打败了“嵩山四杰”这样的对手,早已不同往日,能不能通过试炼,总要试了才知道。
康宴别
嗯,你说得对,不如我们再切磋一次吧,这次我不用那些偷学的高深功夫,只用康家杖法,也看看我这段时间苦练的成果。
放心,刚刚真的是靠你自己的本事赢的。可别胡思乱想了,专心准备试炼吧。
好感度五级
康成功
侠士,你知道吗?我成功了!!我康成功成功了!
康成功
当康!是当康!我给当康铲了十几年的粪球,没想到今天靠当康证明了自己!
康成功
大海啊!你看到了吗!我康成功也有成功的一天!大海啊!你快告诉林姐姐吧!
康平湖
阉了大力……明天还要上村长家去阉……一百多呢……
齐秀文
康公子的朋友?那可是贵客呀!待会可要多喝几杯咱们的酥梨酿,尝尝咱们的齐华黑猪肉。
齐大柱
天大的喜事儿呀!康大夫在咱们村培育的第一批黑猪出栏了!
齐大柱
就是助农会的康成功康大夫呀!他养猪可是一把好手,尤其知道怎么保持猪舍的清洁。还专门从东海运来叫什么当康的种猪,和咱们少室山野猪林的野猪配种,配出来的猪头尾乌黑,个头比野猪大,肉质比家猪美,而且皮薄骨细,一头两百斤的猪,能出一百五十几斤的肉!
齐大柱
助农会的另外两位大夫年纪虽小,但也帮了咱们不少。比如康平湖大夫,阉猪阉牛那是一把好手,咱们庄户人家自己阉猪没有经验,往往搞得血流满地,稍有不慎就会害死仔猪。这康姑娘看起来文文静静的,下起手来可一点也不含糊,剪牙、剪尾、去势、除疫一气呵成,一盏茶的功夫能阉掉五只仔猪,而且下手干净利索,不见一滴血水出来,今年帮咱们阉了几百头仔猪,一只也没死。
齐大柱
还有康远岫大夫,用山上土产的酥梨酿酒,教会了咱们用铜壶蒸酒的法子,如今咱们齐华村的酥梨酿供不应求,连扬州城的大酒楼都抢着要,不愧是东海来的高人!咱们今天摆酒设宴,就是为了感谢这几位恩人。
康宴别
(康宴别眼神逐渐清明,似已醒转过来)侠士?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康宴别
都是康成功的主意,亏他能想出来借当康育种的法子,还真叫他把这事给做成了,现在他在村里养猪养得可开心了,再也没提过回东海交差的事。
康宴别
这可不光是高兴啊,都是被村民灌的。你说这齐华村就在少林寺旁,人人敬僧礼佛,怎么喝起酒来这么吓人。
中原民风淳朴,又是大喜的日子,你们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少不了要敬你们几杯。
康宴别
可澄正师父给我安排的那个试炼可没几天了,这时候要是喝醉了可不行。不好,又有人提着杯子过来了,好兄弟,你快帮我挡一挡。
[齐大柱]说:康家主!刚才人多,没能跟你喝一杯,终于找到机会来跟你喝一杯。
[齐大柱]说:上次我家的牛难产,眼看要不行了,多亏你半夜带着康大夫来接生,保住了我全家人的生计。
[齐大柱]说:俺是个粗人,不会说什么漂亮话,我敬你一杯!
[少侠]说:小别身体不适,不胜酒力,这杯我代他喝。
[齐秀文]说:康公子,久闻康公子高义,在下仰慕无已,今日得见尊颜,实慰平生之愿,略备薄酒三杯,以谢康公子大恩。
[少侠]说:小别身体不适,不胜酒力,这杯我代他喝。
[齐秀文]说:这位可是康公子的朋友?那在下也敬你一杯,有道是……
[少侠]说:不必多言了,我喝便是。
[齐海]说:这人怎么喝个酒还这么多话?
[少侠]说:丐帮弟子?怎么会在这儿?
[齐海]说:我加入丐帮前就生活在齐华村,怎么不能来?何况今天村里有好酒好肉,我就更该回来一趟了。
[少侠]说:原来如此,你也是来跟小别喝酒的吗?他今日不能再喝了。
[齐海]说:没关系,我就是来喝酒的,跟你喝也是一样来,我先露一手!
[齐海]说:真是好酒!
[康宴别]说:你这是什么功夫?真有意思!
[齐海]说:哈哈,这是咱们丐帮弟子平日里喝酒解闷时的耍子,刚才只是小露一手,还有更好玩的呢!
[康宴别]说:还有更好玩的?快让我看看!
[齐海]说:好!那我们就再来一个!
[少侠]说:怎么晕乎乎的……
康宴别
你不记得了?你和那位齐兄喝得不醒人事,已经睡了一整天。
竟有此事……下次可不敢这么喝了。对了,我喝醉之后没在大家面前做什么傻事吧?
康宴别
你放心吧!我怎么会放着你在大家面前出糗呢?你刚醉我就把你扛回来了,你的那些醉话呀,一句也没让别人听见的!
康宴别
我们这么好的关系,听听怎么了,你不也见过我喝醉后的样子吗?好啦,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得去为试炼做准备了,到时候你可得来给我助助威!
好感度六级
康宴别
嗯,现在正是农闲的时候,他们说要来给我助威,便让他们也来了。
康宴别
说完全不紧张是假的,不过更大的阵仗都见识过了,总不会被几只木人吓到。
康宴别
这是什么动静?持国天王?师父!这也算木人吗!?
一阵打斗声后,康宴别缓缓走出木人巷,见到你时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倒了下去……
澄正
他虽然被提多罗吒打伤,但并无大碍,只因气力用尽,这才昏迷过去。经过我们的医治,刚刚已经苏醒过来。
澄正
他虽然已经脱离危险,但此刻身子虚弱,不宜受扰,还请诸位施主先行离去吧。
澄正
侠士,且慢,宴别昏迷时一直说要见你,此时他醒转过来,你去看看他吧。
澄正
施主是有缘之人,若非与你相识的善因,未必能成他今日的善果,快进去吧,可别让我这徒儿久等了。
康宴别
(面色苍白,但难掩喜悦的神情)你怎么来了?师父说我现在还不适合跟人见面呢。
康宴别
师父真是懂我。唉,可惜你没有看到我勇闯木人巷大战提多罗吒的英姿,那提多罗吒号称持国天王,身长足有丈二,虽然不及多年前就被毁去的原品,但也是刚猛无匹。只可惜遇上了我,只三两下就先被卸去了一条胳膊,然后咳……咳咳……
你身子还虚着呢,慢点讲。何况你在巷子里边时我虽然看不见,但被打时的惨叫还是听得很清楚的。
咱们俩的关系你还怕丢人?不过我也曾与这提多罗吒较量过,着实难缠。你一个人就能打败它,实在了不起。
康宴别
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确实是一场苦战,我甚至一度以为要输了……
康宴别
嗯,我当时只是想,侠士还在外边等着呢,如果输了的话,又得想办法安慰我吧?我不想你跟我一起难过,我希望我出来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能笑着,我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和持国天王战斗的。
康宴别
现在回想起来,从成人礼开始,杀死霸天,送走哥哥,云中谷的动乱,康杖石的秘密……后来东海战祸,中原学艺,我生命中每个重要的时刻,都有你在我身边。如果不是你,我应该还在饮露园养当康吧?
你的今天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我只不过陪你一起面对他们。
康宴别
不管怎么说,还好我当时是和你一起去偷了那坛酒,这一路上有你陪着,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