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第一次来,按"Ctrl+D"可以收藏随时查看更新~觉得WIKI好玩的话,请推荐给朋友哦~(◕ω<)☆
按右上角“WIKI功能→编辑”即可修改页面内容,新建相应的图鉴页请使用→
帮助:创建页面
结识
包裹
里面掉出了一块精致的银牌,不知谁人遗落在此,上头的星月纹饰十分眼熟,刻有“月朔评武”四字。
[打手头头]说: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这么快便让我找到了!
[打手头头]说:闻千瞬,赶紧把钱交出来!
[少侠]说:阁下认错人了,我不是闻千瞬。
[打手]说:少装蒜,哪里有比武哪里就有你……
[打手]说:……还拿着月朔门的令牌!
[打手]说:你还敢说你不是闻千瞬,找打!
[打手]说:别打了别打了!
[打手]说:啊呀呀,不敢了不敢了!大侠饶命!
打手头头
认错了?不应该啊,我们听那人说闻千瞬老跟着那些比武打擂的转悠,只要咱们跟着那些比擂的人就一定能找到这闻千瞬。
打手头头
我可不是平白找人麻烦,月朔门欠下我们老板许多银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这闻千瞬啊整日往外跑找不着人,要不是月朔门的一个小姑娘提点,我们还找不到这里来呢。
打手头头
就是那个闻千瞬的师妹,好像还是个月朔门的副门主什么的,叫什么月嘉禾,我们找上门的时候这月朔门就她一个人,说这事不归她管,讨债去找门主,还跟我们仔细说了这门主姓甚名谁要到哪去找,省去了咱们不少功夫,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月嘉禾
(这位女子站在桥边,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经过的行人。)
在下侠士,是闻千瞬的朋友,方才在茶馆捡到了他遗落的东西,既然姑娘是月朔门人,便劳烦姑娘替我转交给他。
月嘉禾
原来你就是师兄提过的那位大侠?(收下令牌)多谢,我会转交给师兄的。
还有一事,方才我见到一伙人在找月朔门的麻烦,因我手上带着贵宗门的令牌,将我误认成了闻千瞬,与我纠缠了一番,姑娘见到闻兄时可要提醒他小心些,闻兄若是有什么难处需要帮忙,也尽管向我们这些江湖朋友开口。
月嘉禾
你也被牵连进来了?也没什么难处,就是这段时间师兄一直在追查月泉淮和渤海武林与中原比武一事,宗门事务都交由我打理,我嘛本来就不太擅长管理这些事,所以一个不小心,宗门的用度便超了支,不知不觉就多了好多债主……
月嘉禾
本来以为这事只会麻烦到师兄,没想到竟连你也牵连进来,添了许多麻烦,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不过是些江湖混混,虽然难缠了些,不过都已经被我料理了,想来这段时间是不会再来找贵宗的麻烦了。
月嘉禾
真的?多谢大侠!不过我现在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答谢……这样吧?大侠日后行走江湖时若是有需要,随时叫上我,我虽然武艺平平,但对各派武学多少有些了解,或许能帮上大侠的忙。
好啊,那我们便是朋友了,叫我侠士便是,老是叫大侠多不好意思。
好感度一级
月嘉禾
没事就不能出来见我吗?莫非大侠日理万机,连陪朋友喝杯茶的时间也没有?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之前的人又来找月朔门的麻烦了。也好,这些日子往来奔走,也该坐下来喝杯清茶。
月嘉禾
确实有段时间没来找麻烦了,不然我哪里有空请你出来喝茶道谢呢?
举手之劳而已,不过月朔门现下可还好吗?先前我与你师兄在烂柯山偶遇时,他也正为钱财烦恼。我虽然与闻千瞬是朋友,但只知道他每日忙着做江湖排名,对于月朔门的情况倒是不太了解,贵宗门平日靠什么维持日常用度呢?
月嘉禾
很久以前的月朔门是不用操心钱财之事的,有的是人比武时重金请月朔门人前去见证评定。不过如今嘛……也就只有那些说书的先生会花点钱从我们这里买下一些江湖排名与比武时的细节了。
月嘉禾
对呀,达摩东渡你知道吧?达摩东渡时中原已经陷入了将近三百年的战乱,无论是家族还是个人,都在研究和练习一种技巧,有人利用兵刃,有人使用拳脚,有人从经脉中发现了内力,有人探究轻身的法门……这些技巧五花八门,但都有着相同的目的:击倒对手,在乱世中生存下来。
月嘉禾
没错,中原战乱数百年,不知诞生了多少杀人之技,达摩东渡时也已经有了如河朔柳氏一族、山东红尘一脉等以武功著称的豪杰。故而达摩广邀中原习武之人于五台山时,所有人都很诧异,一个和尚找这群打打杀杀的人干什么?莫非和尚也有要杀的人?
月嘉禾
并没有,那次没有一个人被达摩打败,因为达摩并不是要来打败谁,他将自己的武功招式与思想毫无保留地在众人面前展示,然后让大家坐下来,谈武论剑,畅所欲言。
月嘉禾
论武论剑,自然少不了要交手,只不过这种交手并非为了生死纷争,只为验证与交流双方的武学修为,便是我们今天常说的切磋了。这场论武持续了七七四十九天,数十位身怀杀人绝技的高手相聚了七七四十九天,期间大大小小数百余战,兵器相击之声不绝于耳,却无一人伤亡。
月嘉禾
嗯,过去人修习武艺,或为杀敌或为防身,总归是目的大过手段,直到达摩与中原群豪的那次论武,才让人们开始将目光放到这项技艺本身上来,可以说从那一刻起,我们所说的武林才真正诞生。
月嘉禾
当时五台山灵鹫寺中有一位年轻寺僧,被这场论武吸引,在一旁完整记录了每一场论武与比试的结果与细节,世人才得以一睹初代武林豪杰的风采。此后他还俗下山,四处寻访记录武林高手,每月朔日发布品评,武林中人竞相传阅,人称月朔先生。后来他的弟子门生继承了他的衣钵,这便是月朔门的来历。
月嘉禾
都是过去的事了,月朔门在这个武林早就没有什么地位了,比起招数精妙、境界高低,人们更关心的是胜负输赢、师门名声,反正从我记事开始,这个江湖早已经不再需要月朔门了。
月嘉禾
对,月朔门前任门主是我的母亲,我一出生便是月朔门弟子了。
月嘉禾
还好吧,也谈不上什么家学,我小时候本来对武林里的这些事也谈不上感兴趣,师兄他们倒是喜欢跟着母亲四处寻访武林事迹。
月嘉禾
书上看来的呗,月朔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历年保存的武林资料,什么各门各派的武学典籍、历代高手的对决记录,我十四岁时就已经通读遍了,不过我前些年一直在外游学,倒没仔细看过师兄接任后新整理的实录。
月朔门竟藏有各门各派的武学秘籍,那你岂不是会使许多门派的武功?
月嘉禾
不是那个秘籍啦,武功秘籍是各门各派的传世秘宝,哪有轻易示人的道理。月朔门中所藏是历代的月朔门人观察记录的各种武学的流派与特征,能知其然,却不能知其所以然。
月嘉禾
比如说典籍中记载有少林拳法,我读过后虽然能认出少林拳法的每招每式,优劣短长,但你要我自己使出来,那是万万不成的。
[月嘉禾]说:总之,我虽然自己武艺平平,但读过的武学典籍不下一万三千本。
[月嘉禾]说:从江南剑派到西域密宗,只要是你叫得上名字的门派,他们的招数特征我都烂熟于心。
[少侠]说:难怪你能这么快分辨出敌人的武功路数。
[少侠]说:诶,小……
[康宴别]说:姑娘果真有这么神奇的本事?我倒想领教一番。
[月嘉禾]说:哦?不知阁下如何称呼,要领教什么?
[康宴别]说:我不过是个练武之人,听说渤海武林在晟江设擂,前来讨教,不想初来晟江便见到一位百晓先生,实在难得。
[康宴别]说:我自负学得几分家传武艺,便由姑娘猜猜在下所使招数出自何门何派,便当是饮茶时赌戏为乐。
[康宴别]说:如何?
[月嘉禾]说:这个好玩。
[月嘉禾]说:不过既是赌戏,要有个彩头才有意思。
[康宴别]说:有理。
[康宴别]说:那么十招之内,姑娘若是能猜出在下的师承,今日在场各位的茶水便由我包了,再请姑娘一碟滴酥果子。
[康宴别]说:若是不能,则由姑娘买单,如何?
[月嘉禾]说:十招未免太多,三招就够了。
[康宴别]说:好,一言为定!
月嘉禾
(月嘉禾赶紧伸出食指封住了你的嘴)别别别,我还要猜他的来历呢,你先说出来,那可不做数了。
[康宴别]说:献丑了!
[月嘉禾]说:公子请。
[康宴别]说:第一招!姑娘看仔细了!!
[康宴别]说:第二招!
[康宴别]说:第三招!
[康宴别]说:三招已毕,姑娘可猜出来了吗?
[月嘉禾]说:康宴别公子真是好俊的身手,不愧是达摩院澄正大师的高徒。
[月嘉禾]说:洞天福地康氏的这一手问石引路的杖法我过去只在书上见过相关的记载,今日得以一睹真容,还要多谢康家主呢。
[康宴别]说:不是吧?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康家家主?
[康宴别]说:侠士,是不是你偷偷告诉她的?
[少侠]说:我可一句话也没说啊,是她自己猜出来的。
[月嘉禾]说:公子所使第一招“普渡四方”本是少林棍法中最寻常的一招公子使来自是不在话下。
[月嘉禾]说::第二招是罗汉剑法里的“苦海回头”,虽然不甚纯熟,但毕竟以杖代剑,法度倒也严谨。
[月嘉禾]说:最后一招是“大狮子吼”,是少林“袈裟伏魔功”中的高深武学,公子年纪轻轻便已开始习练这等功夫,必有名师指点。
[康宴别]说:我使的全是少林武功,猜出我是少林俗家弟子不难,但姑娘怎会知道我出身东海康家?
[月嘉禾]说:你虽然招招所使都是少林武功,意在误导我认为你只不过是个少林俗家弟子,但少林棍法以刚猛著称,公子使来却多一分灵动飘逸,有康家问石杖法的影子。
[月嘉禾]说:“大狮子吼”须有高深内功为根基,以公子的年纪,按理来说不应有如此威力,但若是有洞天福地康氏的特殊体质,再从澄正大师处习得以成“心意气混元功”,未必不能运使此功。
[少侠]说:可灵动飘逸的杖法不止康氏一家,提升功力的方法也不止一种,你怎么能确定他一定是东海康家的人呢?
[月嘉禾]说:若只有这两招,我也不敢下论断。
[月嘉禾]说:是那第二招让我瞧出来蹊跷。
[月嘉禾]说:你使的看似是罗汉剑法中“苦海回头”一式,但起手时却是从蓬莱方家剑法中的“定波式”中化出的,方家剑法与少林剑法相去甚远,一般人绝不会以方家剑法起手运使少林剑法,除非……
[少侠]说:除非什么?
[月嘉禾]说:除非他并未完全贯通这招“苦海回头”的所有关窍,而是借着以杖代剑的便利用别的上乘功法强行使出。
[月嘉禾]说::据我所知,洞天福地康氏恰好有一门以箫代剑的上乘功法,便是“不老神翁”康杖石所创的《琼箫君子》。
[月嘉禾]说::至于为何是以方家“定波式”起手,想必是这位康公子先前不曾习练剑法,开始修习《琼箫君子》时有一位蓬莱方家的剑术高手在旁指点,故而起手时不自觉有了些方家剑术的影子。
[月嘉禾]说:或许公子正是因为有熟悉的功法可以依赖,所以才一直未解其他剑法的关窍吧?
[康宴别]说:原来如此,我自己都未曾想到过这一层,姑娘果然博学,在下愿赌服输。
[康宴别]说:老板娘!今日各位的茶水我包了,再请这位姑娘一盘滴酥果子。
[赵云睿]说:好嘞~
[月嘉禾]说:那便多谢康公子了。
[康宴别]说:姑娘为我指点迷津,是我该谢你才是,今日受益匪浅,也该回寺里继续参悟了。
[康宴别]说:侠士,下次得空来嵩山找我。
[少侠]说:好。
没想到你连东海的武功都知道,还能记得这么多细节,真了不起。
这哪是记性好,一万三千呢,得是过目不忘之人才能记住这么多武学招数吧?
月嘉禾
过目不忘,也不是那么好的事情……(月嘉禾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但随即便恢复了笑颜)滴酥果子来了,我听说这滴酥果子是老板娘的招牌呢,快来尝尝……
好感度二级
月嘉禾
(月嘉禾将一串糖葫芦递给你)给,还以为你要迟到呢。
月嘉禾
你这人怎么老问这个,莫非别人叫你出来,都是有事要让你办么?我看你整日为江湖奔忙,所以叫你出来逛逛街,放松一下。
月嘉禾
前日里师兄在烂柯山的记录被一个写话本的买走了,说是想要用作素材,那买家神神秘秘的,笔名也古怪得很,叫什么不出什么门儿居士……
月嘉禾
不过出手倒是挺阔绰,我还了先前拖欠的房租,还剩下一些,正好为宗门采买一些物件,免得师兄回来连整理宗卷的纸笔都没有,又得说我。
[月嘉禾]说:虽然是为宗门采购,不过难得有空,天气又好,先陪我逛逛吧?
[果商]说:新上的金陵蜜梨!
[果商]说:脆嫩多汁,香甜爽口,小姐看看吧!
[月嘉禾]说:金陵蜜梨?
[月嘉禾]说:我还没见过呢,店家称两斤尝尝!
[果商]说:好。
[果商]说:两斤一共八百文,小姐拿好了。
[月嘉禾]说:走吧~
[少侠]说:不用先问问价么?
[月嘉禾]说:反正是要买的,没事。
[兵刃摊老板]说: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走过路过的看一看嘞——
[月嘉禾]说:这里还有卖兵刃的?看看去。
[少侠]说:这儿的兵刃都是不中用的样子货,你若真要选购兵刃,此地离藏剑山庄也不远,或去楚天社看看也不错。
[月嘉禾]说:藏剑山庄的高级货我哪里买得起?
[月嘉禾]说:再说了看看而已,我要兵刃又没用。
[兵刃摊老板]说:姑娘说得是啊,咱们小老百姓凑合用就成了,先看看再说。
[少侠]说:但你看这三叉戟,不会是用草耙改的吧?
[兵刃摊老板]说:这……草耙也不是不能用……
[月嘉禾]说:真是草耙改的?这可有意思,买一把放宗门里当个玩意儿也好。
[月嘉禾]说:给你钱。
[兵刃摊老板]说:姑娘真是爽快人。
[月嘉禾]说:走吧!
[兵刃摊老板]说:姑娘下次再来啊~
[酒楼老板]说:新到的酒~
[月嘉禾]说:酒?
[酒楼老板]说:好酒~
[月嘉禾]说:好酒?
[月嘉禾]说:侠士,你听到了吗?
[少侠]说:听到了,要去看看吗?
[月嘉禾]说:嗯,我们去看看。
[酒楼老板]说:新到的酒~好酒~
[酒楼老板]说:好酒~
[酒楼老板]说:新到的酒~
[酒楼老板]说:客官,我们家酒楼新到了好酒,坐下喝两杯?
[月嘉禾]说:路边的摊子,叫酒楼?这倒是稀奇。
[酒楼老板]说:我们店里的酒以前可不输白鹭楼呢,要不是因为兵乱,怎么会在路边摆摊。
[酒楼老板]说:姑娘家不懂酒便罢了,可不要乱说话。
[月嘉禾]说:嘿,你说我不懂酒?看你们店里的藏酒也就这些,我便是闭着眼睛都能尝出来是什么。
[酒楼老板]说:小娘鱼讲话不要啊啊呜呜的,吹牛谁不会呀?
[月嘉禾]说:是不是吹牛,上酒不就知道了?
[酒楼老板]说:好,上酒!
[月嘉禾]说:嗯……尝完了。这第一杯入喉绵柔,是乌程的若下酒。
[月嘉禾]说:第二杯口感轻盈,是别南的娆春。
[月嘉禾]说:第三杯尾韵悠长,当是汾州的干和酒。
[月嘉禾]说:唯独这第四杯我喝不出来,想来是店家自酿的酒,尾调虽短,但胜在香气热烈层次丰富,确是好酒。
[酒楼老板]说:没想到姑娘也是懂酒之人,是我得罪了,这顿酒便算是我请客,望姑娘莫要怪罪。
[月嘉禾]说:没事,是我先小瞧了你们,你这路边的藏酒确实不输那些大酒楼。
[月嘉禾]说:大厨,再上几道招牌的好菜,配这路边的好酒!
[月嘉禾]说:侠士,我们去找个座位坐下一起吃!
月嘉禾
(月嘉禾将醉未醉,缓缓打出一个酒嗝)酒量可以嘛你,喝了这么多,玩投壶还能这么准,那老板脸都绿了。
以前在烂柯山练过,不过我投中赢来的东西,不都被你输回去了么……
月嘉禾
剩下的钱买纸笔是不成了,倒是能勉强买一捆竹子……便让师兄自己劈作竹简吧,也算追慕古人遗风。
月嘉禾
现在这个局面也不全是我的问题吧,他要有意见去找月泉淮啊。
月嘉禾
你想想,如果不是月泉淮大闹中原武林,师兄就不会一直外出调查,管理月朔门的重任就不会全部压在我身上,宗门用度就不会入不敷出,就不会穷到只能让门主自己做竹简……
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得想个法子改善月朔门的经营状况。
月嘉禾
你说得对,月泉淮一日不除,师兄便一日不会回来,我肩上的担子也一日不得解脱……这位侠士,我看你武艺高强,不如便由你去打败月泉淮,为武林除害,也救我于水火,如何?
……还是现实点吧,其实你懂得这么多东西,还熟习天下武学,赚钱应该不难,既然月朔门的老行当无人问津,不如想想别的法子?
纸上谈兵,也有纸上谈兵的用处。不过此事倒是不急,可以从长计议,咱们先去为你师兄取竹子吧?
好感度三级
月嘉禾
你看,这段时间晟江不是一直有人在设台比擂吗?围观的人也一直很多,甚至有从外地专程过来看打擂的,大家都很关注比擂的结果,这里面就大有商机……
月嘉禾
开盘口是要本钱的,我哪有钱做这样大的生意,而且这活计早就有人做了,我要赚的啊,就是他们的钱。
月嘉禾
什么呀,我要去下注!以我对各家武学的了解,双方一出场我便知他们的武学路数、优势弱点,只需要依据他们的武学对比下注,绝对百押百中!你说纸上谈兵有纸上谈兵的用处,想来指的就是这个了。
月嘉禾
别担心,我已经事先打听好了,今日共有三场比试,第一场由“逐星镖”唐公子对阵“八荒剑”杨道长,杨道长一手太虚剑法使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可惜这套剑法以沉稳朴实,怕是难以追上以这位唐公子的“飞星遁影步”,这把押唐公子。
月嘉禾
第二场是由“一掌没”明姑娘对阵“金刚斩”柳大侠,这明姑娘所使掌法飘忽难测,往往在敌人不经意间出手以期一击毙命,江湖人送外号“一掌没”。不过柳大侠号称“金刚斩”,正是靠着一身横练的护体气功,相传他已将周身御劲练到了八层火候,想来硬抗明姑娘一掌也不是问题,待得明姑娘一掌拍出新力未至,便是柳大侠反攻的机会,这场咱们押柳大侠。
月嘉禾
这第三场是由“赤魂枪”叶将军对阵“踏云针”年女侠,叶将军是玄字榜高手,听说不久前还重金在藏剑山庄打造了两把稀世神兵,一曰“镇岳”,一曰“战锋”,不出意外的话这把就押叶将军吧,神兵在手怎么输?
月嘉禾
试试看嘛,今日的比擂就要开始了,咱们快赶过去吧!
月嘉禾
对呀,我叫上你就是要带着你一起发财的,跟着我买就成,等我赚了大钱,请你去白鹭楼好好吃一顿。
第一天咱们还是先以观望为主吧,若是真能百押百中,倒也不在意少这几场。
月嘉禾
瞧你胆小的,我可是专业的,跟着我买不会错,不过这次就依你吧。
[月嘉禾]说:啊,第一场的选手上场了,快看快看。
[月嘉禾]说:哎呀,这杨道长怎么打得磨磨蹭蹭的,若是五招之内再不能攻入敌方身前四尺,这局必败无疑呀。
[少侠]说:看他脚下步法沉稳,或许是在等待时机也未可知。
[月嘉禾]说:有什么时机好等的,莫非是要等对方的弓弦磨断、暗器耗尽吗?
[月嘉禾]说:唐公子也是擂台上的老手了,不可能出这种差错的,放心吧~
[少侠]说:也是,先看吧……
[月嘉禾]说:这得打到什么时候啊?我都打哈欠了,借我靠一会儿……
[唐公子]说:不好!暗器用光了!
[杨道长]说:好机会!
[月嘉禾]说:怎么会?这也能输?
[少侠]说:没事,后边还有两场呢,还有机会。
[月嘉禾]说:也是,也是,先看看……
随后的两场比试,柳大侠被明姑娘一掌拍下擂台,叶将军则因带错了兵刃主动认负……
月嘉禾
(月嘉禾押的三场都输了,她面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回到了茶馆)
月嘉禾
怎么会错呢……这怎么可能会错呢……明明我之前都已经算好了……假赛,一定是假赛!
比如说第一场仅以轻功而论,杨道长确实难以接近敌身,最后他也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等到对方暗器用尽时出手,一举获胜。
第二场的柳大侠也确实硬接下了一掌,可惜脚步不稳跌下擂台,第三场叶将军若是神兵在手想来也不会输这一场……
你看,决定胜负的关键之处都被你说中了,只是结果上出现了一点点偏差而已。
月嘉禾
唉……看来这法子也行不通了,我还想了好久靠这个发财之后要做些什么呢。
月嘉禾
先别想那么多了,看了半天也饿了,走,我请你吃饭去!
月嘉禾
白鹭楼这样的地方去不起,请你下个寻常馆子总是没问题的,你陪我看了那么久的比擂,不能叫你白跑一趟。
好感度四级
月嘉禾
(月嘉禾趴在桌上,用筷子挑着杯中的茶叶玩)侠士?坐吧,想喝点啥自己点。
月嘉禾
懒得想了,门主都还没急呢,我急什么,不如喝杯茶歇一歇……
月嘉禾
不听不听,大侠念经~(月嘉禾捂住耳朵摇了摇头,忽然换上一副正经严肃的嗓音)咳咳,你毕竟是月朔门的弟子,总得要为宗门负起责任,你这样一身难得的天赋与学识,就不想为宗门做些什么吗?月朔门百年的传承,总不能在我手上叭叭叭叭叭……
月嘉禾
唉,我的好大侠,难得这么好的天气,你也不想因为讲这些无聊的话,坏了朋友的心情吧?
嗯,难得如此好天气,便不讲了。不过刚才的那些话你背得如此熟练,应该听过许多遍了,是你师兄经常这样说吗?
月嘉禾
是我母亲。我之前有跟你说过她是上一任门主么?
月嘉禾
我生在月朔门,从小便和那些排名记录打交道,母亲知道我有过目不忘的天赋,自小便有意栽培我,宗门内的答疑与会试,师兄师姐们没有胜过我的,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会是下一任的月朔门主。
月嘉禾
但其实我当时并不太明白这些,也不懂月朔门主要做什么,只是觉得母亲是月朔门主,那我也要做月朔门主,就跟母亲一样,所以我每日埋头于各种实录典籍之中,多背一篇,再多背一篇,只是因为这样可以得到母亲的嘉奖。
月嘉禾
后来我慢慢长大,宗门也一天比一天衰颓下去,我也渐渐明白了月朔门主这四个字可能并不是一份荣耀,而是母亲戴了大半辈子的一顶沉重的头冠。
月嘉禾
当时许多弟子都因无法忍受清贫的生活而离开宗门,只有母亲和闻师兄几人还在坚持。我当时问闻师兄为什么要留下来,他说,因为喜欢啊,难道你不喜欢月朔门所做的事业吗?
月嘉禾
闻师兄以前在别的地方生活过,做过别的不一样的事,见过许多不一样的人,这让他知道自己喜欢做什么,所以他选择拜入了月朔门。但我没有这样的机会,我生下来就在月朔门,做着月朔门弟子该做的事,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一切。
月嘉禾
那段日子我和母亲争执过许多次,她总说不想我将天赋浪费,但最终还是允我外出游学,自己找到要将这天赋用在何处。临行前她告诉我,其实她也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喜欢这一切,如果我找到了,要回来告诉她。
月嘉禾
那可太多了,我从洛阳出发,从长安到凉州,过了敦煌便是西域,穿过高昌、龟兹、回鹘、疏勒,便是热海,从热海往西,就到了碎叶城,从碎叶城去到白水城,就能看见药杀水,渡过了药杀水,便是石国,从石国到俱战提,再往西五百里,便是康居,那是我到过的最远的地方……
月嘉禾
是啊,我去过很多很多的地方,见过了很多很多的人,但我还是没有找到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数年之后我回到中原,准备好接受母亲的说教,但回到宗门时才得知母亲两年前就已病逝,弟子四散,闻师兄独自留下来接任了门主。
月嘉禾
我本来也打算离开,但在师兄的劝说下还是答应他先留下,做个副门主,等宗门重回正轨之后再走不迟。师兄接任门主后想了许多维持宗门生计的法子,而且这人好像生来就有跟有钱人搞好关系的本事,所以月朔门的情况倒是比过去好了不少。
月嘉禾
所以就是这样,我没有找到答案,母亲也没有机会听到,我依然在宗门混日子,这就是月朔门副门主的故事,该你了。
月嘉禾
我说了这么多,你也得讲讲你的故事,你这样的大侠,想必也去过许多地方,见过许多的人,肯定少不了几段惊险刺激、荡气回肠的故事吧?
也没什么故事,说起来一开始我跟你也一样,不知道自己要做的到底是什么,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需要一个答案,我只是不想看到那样的事再次发生,才拜师习武、行侠江湖的。
[康宴别]说:侠士!月姑娘!
[少侠]说:小别?你怎么来了?
[康宴别]说:我本来是想找你打听上次那位月姑娘的下落,没想到你们正巧在一块,那便太好了。
[月嘉禾]说:康公子找我有事?
[康宴别]说:我是专程来向姑娘道谢的,上次经由姑娘指点之后,回寺里重新修炼,竟然突破了瓶颈。
[康宴别]说:如今罗汉剑法小有所成,澄正师父都说能在这个年纪将罗汉剑法练到如此境地,便在整个达摩院也是少有。
[月嘉禾]说:那真是恭喜康公子。
[月嘉禾]说:不过我倒有些好奇,康公子是如何突破瓶颈的?
[康宴别]说:说来也没什么。
[康宴别]说:我听了姑娘上次说的话,回去之后闭关一个月。
[康宴别]说:先把先前所学剑法忘了个一干二净,再重新习练罗汉剑法。
[康宴别]说:有《琼箫公子》的底子在,自然事半功倍。
[康宴别]说:若不是姑娘指点,我恐怕再练上好几年,也难以发现自己桎梏所在。
[康宴别]说:如此说来,姑娘是我的恩人啊!
[月嘉禾]说:不敢当不敢当,我随口说说而已。
[康宴别]说:姑娘帮了我的大忙。
[康宴别]说:这两条火腿是我们康家弟子在少室山培育的当康腌制而成,听说在中原卖得还不错。
[康宴别]说:一点心意,望姑娘笑纳。
[月嘉禾]说:如此便多谢康公子了。
[康宴别]说:既然姑娘收下谢礼,那我便告辞了。
[康宴别]说:我这次是偷溜出寺的,侠士,下次有空记得来寺里找我玩儿啊。
[少侠]说:好。
月嘉禾
哇!我听说这个火腿特别名贵的,白鹭楼最贵的菜里加了三片当康的火腿,就要卖到百金呢,你朋友可真有钱啊。
其实这不是当康,是康家弟子用当康和少室山的野猪培育的新品种,不过中原人为了方便,还是叫它当康。
月嘉禾
有好东西一起分享嘛,再说了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 你先帮我收着。
月嘉禾
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之喜,真不错,如果以后每天都有康公子这样的大善人给我送吃的就好了。
小别只有一个,但像小别这样在武学上遇到困境、自己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何处的人可不少,你如果能帮他们找到问题,他们肯定也跟小别一样感谢你。
对于我们习武之人来说,练功时难免有些自己不能注意到的问题,若发现得早,及时纠正,便能少走许多弯路,若是没有发现,可能就会用错误的方式一直练下去,事倍功半不说,还可能走火入魔。
若是有名师教导时时指点,自然不必忧心此事,但这武林中大多人并没有这个条件,在习武时难免会将一些问题保留下来,而自己并不知道,就好比人身上的隐疾一样。
而你正好能看出来这一点,就能帮助他们寻找和治愈身上的隐疾,就像是……
月嘉禾
你这说法倒是新鲜,我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先告辞了,下次记得跟我好好讲讲那个村子的事情。
好感度五级
月嘉禾
就是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帮人找寻习武中的错误与障碍,我回去之后好好想了一下,感觉确实可行,便打了一个武学郎中的招牌,试试看会不会有人来。
月嘉禾
结果还真有不少人来找我,这两天四处替人诊治武学,可把我忙坏了。
月嘉禾
不过生意虽然多,但武学毕竟是要用于实战,如果光是对着木桩出招,我也很难看出来其中的问题,所以我就想,如果有一个武功不凡的人与客人拆招喂招,我在旁边观察起来就要快得多了。
月嘉禾
武学毕竟是要用于实战,如果光是对着木桩出招,我也很难看出来其中的问题。
也对,许多人练习时招式精妙无比,实战却全不是那么回事。
月嘉禾
所以我就想啊,如果有一个武功不凡的人与客人拆招喂招,我在旁边观察起来就要快得多了。
月嘉禾
嗯,想来想去,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不知道侠士大侠能不能帮帮我呀?
月嘉禾
好耶!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白干的,到时候得来的酬金咱俩五五分成!
月嘉禾
最近有三位客人找上了我,其中一位在少室山,是之前你的那位朋友康公子介绍来的,咱们便先去他那里吧。
康成功?听说你在少室山培育的当康行销南北,你如今管着这样的大生意,竟还没将练武之事放下,真是难得。
康成功
嗨,一点小生意罢了。怎么说我也是康家弟子,小别家主昔日的同窗,总不能落后太多,再说……若是能将武功练好,日后回到洞天福地岛,嘿嘿,也能让林姐姐刮目相看……
[康成功]说:怎么样?月姑娘可看出来我练武不成的原因了么?
[月嘉禾]说:嗯……
[月嘉禾]说:你步法虚浮内息紊乱,出手既无力道亦无章法,迟滞有余灵巧不足,与康氏“问石杖法”相去甚远。
[月嘉禾]说:如此看来,你并不适合修习这套武功。
[康成功]说:原来我的武艺在高手眼中竟如此不堪。
[康成功]说:果然我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为好……
[月嘉禾]说:非也,康公子千万别妄自菲薄。
[月嘉禾]说:据我所知除了杖法之外,康氏还有一门名叫“百花齐放”的功法,是以骨哨驱使异兽,对吗?
[康成功]说:康氏确实有这样一门功法。
[康成功]说:不过我刚习练这套功法时一吹骨哨就被训练所用的猴子揍了一顿,之后就再也没练过了。
[月嘉禾]说:或许只是因为没有选择正确的异兽呢?
[月嘉禾]说:我听说公子擅长驯养当康,方才你与侠士试招时,这只当康也在一旁,叫声似乎在呼应你的一招一式。
[月嘉禾]说:公子未使用骨哨已然如此心有灵犀,若是以“百花齐放“的哨法指引,未必不能驱使当康助阵作战。
[康成功]说:驱使当康……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康成功]说:这可帮了我的大忙了,多谢姑娘指点!
月嘉禾
这位康公子习武不成,驭兽的本领倒是不小,难怪养出来的猪肉这么好吃。
他养了许多年的当康,中原怕是没人比他更了解当康的习性了。
咳咳,客人的隐私,咱们还是不要打探了,下一个要去哪?
月嘉禾
我看看啊,(月嘉禾摊开手中的信纸)这里写了千岛湖物华阁齐江越,约在贺城一叙。
齐江越
侠士,好久不见,没想到月姑娘说的助手便是你。
齐江越
有些琐事,需要先回家一趟。这些时日我与秦漠相处,深觉自己武艺不足,若是遇上强敌,秦漠为护我周全难免分心,如何能为姐姐报仇?但我与秦漠对练多日,始终有一层桎梏不能突破,这才找上了这位月姑娘。
[齐江越]说:如何?月姑娘可看出什么端倪?
[月嘉禾]说:嗯。
[月嘉禾]说:齐公子方才所使的剑术似乎是“青莲剑仙”李白所授,不知公子与长歌杨门主如何称呼?
[齐江越]说:正是,不过我并未拜入长歌门,只是曾与太白先生有过一面之缘。
[齐江越]说:当时太白先生兴之所至,随口指点了我三招剑法,算不得太白先生的传人。
[月嘉禾]说:原来如此。
[月嘉禾]说:公子可有什么仇家?
[齐江越]说:是,在下确实有一位仇人,日思夜想,恨不能生啖其肉。
[齐江越]说::今日劳烦姑娘,也正是为了能精进武艺,报仇雪恨。
[月嘉禾]说:这便说得通了。
[月嘉禾]说:太白先生的“青莲剑法”本就飘逸潇洒,阁下所学三式又是他逸兴所至脱口而出,更强调心境的洒脱自如。
[月嘉禾]说:但阁下心怀仇怨,剑招中满是杀意怨怼,仿佛困溺于血海之中,反而失了“青莲剑法”的意境。
[齐江越]说:姑娘的意思是让我放下仇怨,以求心境自然?
[齐江越]说:报仇之后,若是我还活着,或许还能回到过去游学时吟诗饮酒抚琴为乐的心境。
[齐江越]说:但这对现在的我而言,是不可能的。
[齐江越]说:如果太白先生所授的剑法不能助我报仇,我便是再择一套功法从头练起,也要为姐姐报仇。
[月嘉禾]说:非也。
[月嘉禾]说:公子的问题并非是执着于仇怨,而是执着于飘逸。
[月嘉禾]说:我听说李白的剑术本是由碎叶城外一处石阵中的古剑法里悟得。
[月嘉禾]说:只因李青莲生性飘逸旷达,又精通音律,故而有了青莲诗剑。
[月嘉禾]说:但天下音律诗意又岂是只有飘逸一种?
[月嘉禾]说:既然公子心境沉郁悲愤,未尝不能有沉郁悲愤的剑意。
[月嘉禾]说:不必强作飘逸,或许能突破桎梏,进入新的境界。
[齐江越]说:姑娘所言极是。
[齐江越]说:是我看得浅了,误把李白先生当日的潇洒当做青莲剑的全部精髓。
[齐江越]说:多谢姑娘指点。
月嘉禾
这位齐小公子模样倒真是俊俏,可怜他这么轻的年纪,却有这么重的心事。
嗯,希望他武艺精进之后,能早日了却这桩心事吧。下一个客人在哪里?
月嘉禾
只剩最后一个了,是一位刀宗弟子,咱们得走一趟翁洲。
我来帮朋友的忙,听说刀宗有位弟子为武学苦恼,没想到是汤女侠。
汤圆圆
是呀,我有个怯场的毛病,一直改不了,不知被那黑心元宵笑话过多少次,这次的宗门会武我一定要想个办法克服怯场,打败元小小!
[汤圆圆]说:呼……
[汤圆圆]说:月姐姐看出来我的问题在哪了吗?
[月嘉禾]说:嗯。
[月嘉禾]说:我先问你,你平日里练习时也是这样出招么?
[汤圆圆]说:不是呀,我练习时可不像这样,一招一式都使得很好!
[汤圆圆]说:你看~
[汤圆圆]说:这不是一气呵成吗?
[汤圆圆]说:但不知道为什么,一跟人实战就用了上招忘了下招,使得七零八落的。
[月嘉禾]说:难怪。
[月嘉禾]说:你太执着于招式的连贯套路。
[月嘉禾]说:临敌时脑海中所想都是如何将自己的招数连贯使出,反而无法专心在对手的反应上。
[月嘉禾]说:一旦对手的行动和你所想不同,不能顺利使出下一招,你便不知如何应对了。
[汤圆圆]说:对呀对呀!就是这样的!
[汤圆圆]说:我一直觉得我怯场是有原因的,但自己又说不出来。
[汤圆圆]说:月姐姐不愧是萧孟师叔的朋友,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月嘉禾]说:你每在实战中受挫,便回去继续苦练招式。
[月嘉禾]说:但练习地越纯熟,对于招式套路的依赖便越大,实战不利时的受挫感也越强。
[月嘉禾]说:久而久之,自然怯阵。
[月嘉禾]说:或许你先忘掉那些繁复的招式套路,先试试用最简单的招式与人实战。
[汤圆圆]说:最简单的招式,万一打不过人家怎么办?
[月嘉禾]说:打不过便打不过喽~
[月嘉禾]说:既然用的最简单的招式,输了便不算丢人,赢了反而信心大增。
[月嘉禾]说:交手时不用分心去想那些复杂的套路,还能帮助你适应实战的节奏。
[月嘉禾]说:我记得刀宗武学中有一招叫做“电逝”,以简单利落著称。
[月嘉禾]说:不如便从这招开始吧?
[汤圆圆]说:有道理!
[汤圆圆]说:我这就回去找吴……找任思齐试试!
[汤圆圆]说:多谢月姐姐指点!
月嘉禾
刀宗武学首重实战,没想到这位汤小刀主却为怯场而苦恼,有趣得紧。
月嘉禾
终于把活儿干完了,真累,我以前出门都是兴之所至想去哪去哪,这样为了正事四处奔波还是头一回。
月嘉禾
嗯,赚钱倒是其次,难得是找到自己能做的事,我以前可从没有想过,自己以前看的那些东西,能帮到这么多人。
月嘉禾
(月嘉禾从荷包中分出一半的酬金交给你)这次多谢你了,不然我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做完,来,这是你的那份酬金。
月嘉禾
不巧呢大侠,我想着难得来刀宗一趟,便约了萧孟姐姐吃茶,不能陪你了。
月嘉禾
她是师兄的妹妹,不过两人小时候便分开了,我也是当年游学时在刀宗与她相识,才知道师兄有这样一段往事,萧姐姐和师兄不太合得来,跟我倒是一见如故。
好感度六级
闻千瞬听说了你与月嘉禾的故事,约你至楚州青江盟一叙。
闻千瞬
舒坦得很,镜盟主对我礼遇有加,为我寻了一处最为僻静之地整理笔记,还特意嘱咐盟中诸人不得打扰,多亏了他,我才能将先前调查的内容尽快清点完毕。
闻千瞬
秘籍一事已有些眉目了,不过现在下定论还是太早,以后再谈不迟。听我师妹说你帮忙捡到了我遗失的门主令牌,所以特地来跟你道谢。
闻千瞬
这个嘛,哈哈……不是想着你四处奔波行踪不定吗?不过说到月朔门,前些日子还有讨债的上门闹事,近来却好久都见不着,不知道是不是镜盟主替我打发走了……
你想得倒美,管吃管住还帮你躲债,那他不如直接去当菩萨算了。是月嘉禾前些日子辛苦赚钱,还完了贵宗门的债。
骗你做啥?你师妹现在是江湖上炙手可热的武学郎中,专门帮人找习武时的毛病,不少人重金相求,就为了能听她的一两句指点。
闻千瞬
原来如此,我一直知道她有这本领,难得的是她竟真的愿意用这本领去做些实事,我记得她以前可一直是很抵触的。
闻千瞬
肯定少不了你这位大侠的影响,和你认识久了,总会从心里生出几分气力来。对了,正好我新整理完了一份笔记,麻烦你帮我带给月嘉禾,让她替我编入实录中。
扬州 九州港
[月嘉禾]说:明日便要出发?怎么这么急?
[朱开明]说:如今海上不太平,敢往南海去的船可没几家,姑娘你要走就交了钱明日上船,不走便别来烦我。
月嘉禾
没什么事,只是想着反正已经将宗门的债还清,想出去走走,之前一直在西域,这次向去南边看看。
月嘉禾
(月嘉禾浅浅一笑)我已经不需要再找了,可能我并不是真的需要一个答案,只是想要去更多的地方,见更多的人。
月嘉禾
应该会吧,若是有缘,日后或许还可同行。对了,这个给你。(月嘉禾将一支精致的手抄卷轴交给你)
月嘉禾
带回月朔门干嘛?这可不是给月朔门写的实录,是我自己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属于我月嘉禾自己。
月嘉禾
(月嘉禾轻叹了一口气)不是帮我保管,我是把它送给你,现在开始这份手记里记下的每一个字,它见过的每一里路和吹过的每一缕风,都属于你,无论你以后在这江湖里走多远,看见它时都要想起我这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