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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乾传信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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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府纪·上


平原府事,传奇事也。夫战势两度反覆。初以幽方起逆,并海盟成,义军抗贼,常山传檄,十七郡合兵,横绝燕赵,而狼牙回师,忠烈一门殉国;尔后王师出于井陉,嘉山大捷,再扼渔阳来往;至若潼关陷而大军风还,脚力夫传书行在,郡人采盐法赡济官中,三郡孤悬,终成悲歌。此世共知事也。颜平原有两表,一表为新皇登基贺上皇,一表为拜谢辞让宪部尚书,皆堪名世之作。至于诗文传记、传说掌故更有无数,在此不赘。唯拣前人所述纷杂,可资甄别事,略为论述。此抛砖事,付众家一哂。颜平原传常山传檄前事:并海七郡之盟颜平原以十七郡盟主名世,杂报记曰:“真卿从父兄常山太守杲卿与长史袁履谦谋杀凑、邈,擒千年送京师。

土门既开,十七郡同日归顺,共推真卿为帅,得兵二十余万,横绝燕、赵。”至于开土门前事,则言:“真卿乃募勇士,旬日得万人”。言下之意,则似乎除常山以外,更无他兵以为倚仗,唯一万乡勇尔。然,察右拾遗令狐峘所记,有“会郡中方集静塞军屯丁三千馀人,公因之,又召境内举武艺者,仍发财募义勇之士,未逾旬,成万人军。于是戒严固守,仍表其状”,此举屯丁所在也。陈郡人殷亮却有“平原郡有静塞,屯平卢镇兵三千五百人,并已发赴镇,在路未达。公悉追回,更追诸县武举及猎射人,兼召募精勇,旬日至万馀人”之语,此更将一万精勇成分细说。万勇之外,更有何人乎?

余曾见颜平原为忠节卿公所拟神道碑铭稿,中有:“先是真卿守平原,而饶阳、前闻、景城、乐安、博平、清河七郡皆相与拒贼,至是博陵、上谷、文安、信都、钜鹿、广平、魏、赵、邺与常山十郡皆却为国家守。”察前文,“是”即谓开土门事也。华阴姚汝上自为《安禄山事迹》,则曰:“燕南豪杰杀贼以地归顺者凡七郡。”凡叙事者皆爱讲唱颜平原传书从兄,土门一开,十七郡义兵,仰望归顺,岂只杂报欤?而察此二条,土门开前,平原府当已得组成兵力,盟并海七郡矣。此义兵也,虽不比王师、节度兵,亦非独游侠乡勇,以养望效荆轲事也。联盟诸郡,需经久部署。腰斩段子光、计斩李钦凑事,固传奇也,然而仅赖传奇,岂轻易主盟军耶?

借北海师与信都事北海之师曾合于平原,公厚待之。其间事若察诸家所记,存异说处多矣。其中之一,北海太守移师之时机,众说异也。令狐峘曾将“贺兰进明以兵救平原”句系于“四月乙酉”,并录“有诏贺兰进明率精锐五千济河为助”于冬月开土门事前。平原府僚,自隐匿名姓,则将“北海太守贺兰进明亦起兵,真卿以书召之并力,进明将步骑五千渡河”事系于三月“遂克魏郡,军声大振”之后。

而殷亮则将“统马步兵五千来助,公陈兵而迎之”事不系年月,唯书于“王师东出”诸事以前。另,此处将“王师东出”系于三月,与杂报异也,当为笔误。至于柳芳笔录,则全未记移师事。若细察令狐峘、殷亮及府僚议,皆以“史思明围饶阳,遣游奕兵绝平原救军”为书召前提,系后北海府始于信都有行伍事也。一月,常山陷后,饶阳被围二十九日,此公允事也;自二月常山复后,饶阳陷事,却在王师六月归后。信都事,则众说益不明,后文另议。移师平原事,与王师出关,孰为先后,此前人所述不明处。至于府僚嫌隙,史官讳移兵事,或皆致春秋笔法。

其中之二,北海府于信都有兵事,此众家皆记。至于战事时程,所叙殊异。柳芳将“颜真卿破贼将袁知泰于堂邑,北海太守贺兰进明收信都”系于“六月癸未朔”,嗣后又有“破袁知奉三万众于堂邑,贺兰进明再拔信都,李光弼、郭子仪继收常山、赵郡”语。王师六月还,此前已复常山,此无疑事也。故“继收常山”前事,不当在六月后。然而自袁知奉手中取堂邑、信都,岂重复两度?且柳芳又记,信都城之终陷,由乌承恩让于史思明也,可见十月,信都当已由乌承恩领。

令狐峘将“贺兰进明克信都”系于“六月癸未”以后,然他又将“进明败于信都”系于“史思明围饶阳”后,皇帝“即位灵武”以前。此信都之败,若指史、尹回师围困饶阳,信都陷落事,据杂报,在一二月间也,至嘉山役时,饶阳已复归矣,与其自记贺兰进明四月方北上相矛盾;若指王师还后,饶阳再陷落事,则在六月后,此与前文“六月克信都”异也。且令狐峘、柳芳皆记“琦劝厚以财募勇士”,而进明“复收所陷郡”事以述信都之战。叙事时,又将前情系于“禄山已陷河间、信都等五郡”以后,上皇“遣使封刀趣之”。此番描写,竟更模糊其时节矣。

殷亮将信都事系于“李择交兵入清河,寻又破于堂邑”之后而三月以前,并记为“时论进明必有后败,未期果失律于信都城下”。此“失律”何意?与兵败事同乎?又有“公纵之使赴行在”之语。至于奔行在事,各家更述不详矣。余察诸家所论奔行在事,暂未通其理,然当有可资与论之关节。至德年间贺兰进明之诣行在,或曰以北海太守任先诣行在,而后为河南节度使,或曰已自河南诣行在;至若令第五琦见上事,柳芳系于蜀中,而令狐峘系于行在,察其所言,实相类也。此柳芳未明言事,余窥其未完结之笔录,稿本前后,已相互矛盾矣。天下大臣,由各处诣行在者多矣……

惜哉,吾写书人,非史官也。幸哉,吾写书人,非史官也。此事与借兵事无涉,在此不赘。此外,诸家所记颜大夫以招讨使让贺兰进明事,于情节更有不同议论。而颜大夫不允悉录辩之。“此权位事,恶俗也,不足为后世者之师。”节义可见也。



平原府纪·下


>共和两蕃颜公《让宪部尚书表》有言,“尝使判官钜鹿郡南和县丞贾载、侄男永王府典军广成,及行官邓昌珍、杨神功、裴法成等十馀人,将彩物绢帛,相继渡海,与刘正臣计会,共和两蕃。正臣等克期南来,行已有日。”而颠沛过河以后,又有“缘刘正臣使杨神功将牒与臣,索兵马及盘瓶锦帐,令应接奚契丹等。不与其勾当,伏恐陛下贻忧。”刘正臣与两蕃事,柳芳述之曰“奚王阿笃孤初引众与正臣合,已而绐约皆攻范阳,至后城,夜乘间袭董秦。秦接战,败之,追奔至温泉山,禽首领阿布离,斩以衅鼓”。

好事者则以“平卢节度使刘正臣将袭范阳,未至,史思明引兵逆击之,正臣大败”系于六月,又言“刘正臣自范阳败归,王玄志鸩杀之”。此时机系编,与表文异也。至若贻忧事,更指何事,当为世人警也。渡河纠葛颜公渡河事,有轶闻也。杂报之中,录公南渡前言“贼锐甚,不可抗。若委命辱国,非计也。不如径赴行在,朝廷若诛败军罪,吾死不恨”。而殷亮则记“宁、澹与诸将皆赞之”。

在幕中,或曰颜公自讼:“有立者宁之力,无成者己之咎”。穆氏族人,却述如此:“既而从颜公登陴誓众,以必死与之俱生,援绝孤城,公志愈厉。颜公麾下有非公所制者,伺公请沐,中夜迫颜公跳,比及于河,公方自拔。”平原弃城事,官家论以“能审事宜,捍御凶盗。虽平原不守,而功效殊高”,此信然也。然渡河计会,当详录以为后世之咨。国朝以战功为重,而讳言兵家取舍,此遗憾事也。


府僚传穆宁察柳芳所记,公诣于行在,对上言:“臣不用穆宁之言,功业不成。”穆宁,初非平原僚也。变乱起时,宁为景城郡盐山尉,在官五年。宁间道传书至于平原,后为了义军中官,柳芳记为“大理评事、河北采访支使”,令狐峘记为“副使”,而殷亮言“判官”。据穆氏族人评说,宁实掌军师之职也。宁所传书惟五字:“夫子为卫君乎”。此冉有问圣人公案也,各家注疏殊异。于彼时更作何解?观其固守之节,余以为,此取“求仁得仁”意也。

李华平原以钱收景城郡盐,沿河置场,令诸郡略定一价,节级相输,以盐法赡济军中,闻名于世。若论盐法,则必将之归于清河郡人李华。李华隐于世间,不复得见,而公求于世。其事由、时机,众说异也。据殷亮言,是堂邑战事后,因颜公辞权不有而为之。平原府僚却言,初,萼请公合清河兵,说以“天下北库”之言,又曰“今仰瞻高意,未有决辞定色,仆何敢遽言所为哉”颜公奇之,欲与之兵。而平原众以为萼年少轻虏,徒分兵力,必无所成,真卿不得已辞之。萼就馆,复为书说真卿,而颜公诣其馆,以兵六千借之。此隐于世间,第二重说法也。

李华,亦名李萼、李崿。其生年亦未详论也。柳芳言其年二十馀。然好事者注曰,李华本因献封事,讳武后祖名华而易名。若果有此事,则李华已近古稀,岂二十余?余疑用盐法之李华,本开天八士之李华也,惜无据也。开天八士,皆与颜公友善。李华子李翰,曾作《张巡传》,呈递天听。李华盐法,第五琦效法之。此殷亮、平原府僚皆言也。其窃法之事,须与第五琦见上事并论。既见上事尚待厘清,则窃法事亦待细考。

张云子张云子,不知何许人也,殷亮记之为“马步军”,《皇帝即位贺上皇表》称之为“脚力人”也。夫潼关陷落,“王师既还,百姓震恐”。颜公《贺上皇表》自称“不胜悲愤之深,遂遣脚力人张云子间道上表”,“至于其张云子回,皇帝授臣工部尚书,兼御史大夫”。而殷亮则言其事为“以蜡为弹丸,以帛书表,实于弹丸之内,潜至灵武奏事”。颜公以《皇帝即位贺上皇表》散布诸郡,重叙再掌河北军事之责,又宣改元赦书于河南、河北、江淮诸道。柳芳评为“诸郡风从”、“王命遂通”。

而据颜公述,将行传密奏事时,平原游侠多踊跃,于是举为擂台。张云子少负家仇,有武功,游于平原,拔得头筹。张云子行前,谓太守曰:“将复家仇。”及归,宣恩命毕,则唯言“书信至矣”。公问之,而云子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