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长风

^编 ^刷 ^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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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却月楼暂时退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人威胁到我们的安危。我们杀死了月姬……主要是师伯出手，我能做到的事情如此有限……但我做到了。我带回了师兄，他平安归来了。

王玄砚

（王玄砚默不作声站在顾尘榻前，目光低垂，仿佛这熟悉的地板产生了莫大的吸引力）……

你不说点什么吗？

王玄砚

……我是来告别的。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非我所愿，我已经无甚颜面再继续留在楼中。

难道你还不了解我、了解师父的秉性，事出有因，谁会责怪你？

王玄砚

正因如此，我才…… （王玄砚苦笑了一声，难得在他脸上看到笑容，其间的苦涩却叫你几乎无话可说）假如他现在坐起来骂我一顿，我才是会感觉好点吧？

可如果你就这样走了，难道不是对所有人都更残忍？你就是这样的懦夫，连面对他都不敢吗？

王玄砚

（王玄砚猛然抬头）我又何尝不知？那就算我怯懦吧，这是我的命运，我活该为此而死，但我不能、我再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你们流血了！

对不起。

王玄砚

什么……？

迎战是勇气，不是怯懦。抱歉，我不该这样说你。

王玄砚

（你们陷入了一阵相似的沉默，但氛围并不复先前的凝重，过了一会儿，王玄砚再次开口）幽天君、隐元会，正是你来时所询问的那些。月姬死前所说的一切，我并非毫无眉目，我知道她背后有隐藏于阴影中的庞然大物，然而此事恐怕比我们最初预想时更为骇人。调查此事时，我需要掩藏自己，可能很难再和你联络。

下次见面，我该如何称呼你，你还会叫王玄砚吗？我知道这只是个假名，想必你有什么真正的名字……当然，不能告诉我也没关系。

王玄砚

（王玄砚打断了你）是的，它是我在来无相楼之前所取，彼时我只隐约知道我的生身父亲或许姓王，故意起了这个名字去激怒月姬。但它也可以是我的真名，名字只是个代号，是呼唤的人赋予我它的意义。我不会再掩藏自己，若有一日我能解决这一切，你一定会在江湖上听见这个名字。

那我可就等着看了。

王玄砚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继续在无相楼完成修习吗？

我不知道。或许楼中，或许江湖……在那之前，总要先等师父醒来。

王玄砚

……嗯。

……你什么时候走？我还要去见师伯，你要同我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