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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未晞,云开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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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17更新

    

最新编辑:凌凌漆的扇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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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1-09-17

  

最新编辑:凌凌漆的扇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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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若笙钟离梓联合探访湛府

除夕之乱过后的几个月,洛川府。

洛川城守城将军钟离梓正锁着眉头看着一叠之前的战报。

他面前的沙盘有点凌乱,看出来是反复被推演过。

窗外的风声不绝于耳,钟离梓的房门被敲响,士兵报告有客来访,钟离梓思纳闷这个时候会是谁来,一个娇俏声音响起"是我呀" ,白锦锦走了进来,钟离梓又喜又忧的问道她怎么跑来了,洛川城还很危险,随时有可能打起丈来。白锦锦言及钟离梓也天天待在这里,她若连战争都怕,就也不必和钟离梓在一起了。

钟离梓柔声道锦锦说的很对,是他太过担心了。距离上一次见面已有好一段时间了,白锦锦仔细端量了一番钟离梓,连月战争让他看起来成熟了很多,白净的书生样早已退去,坚毅的脸庞和黝黑的肤色让白锦锦不禁红了眼眶。

钟离梓宽慰道他现在很好,让白锦锦不要担心。白锦锦擦了擦眼眶,熟悉的气息和氛围,让因战事而总是绷紧的两颗心渐渐平静了下来。白锦锦说"我这次来洛川,除了见你,还有一件事。"白锦锦边说着边把将军令取出,交到了钟离梓手中。

令函交代,调动洛川守城将军钟离梓及部分洛川驻军前往云京,协助维持云京秩序。之前的落雪坡之役中,越千霜与越家军的许多大将都受了重伤,云京正为了人手紧缺的问题而担忧。钟离梓看完,随即着手清点人员前往云京。

几日后的云京,已按照军令安顿好部下的钟离梓来到了护国大将府,遇见了祝若笙,两人互打招呼后,钟离梓问起越千霜的伤势如何,祝若笙则说她伤得很重,现在虽无性命之忧,却还需要好好静养。二人穿过回廊时,周围的佣人和刚从府内走出来的士兵看见祝若笙,窃窃私语起来。

"真不知道她为何还有颜面在家主面前出现。"

"就是,祝羽弦叛乱,她定也脱不了干系。"

"这个祝若笙,都说她足智多谋,我看她是诡计多端!"

"家主受伤就是他们祝家人一手策划的!"

刺耳的话语让钟离梓不禁回头望向说出这些恶毒话语的人,祝若笙没有回头,只是停下了脚步,脸上却也有挥不散的愁云。钟离梓宽慰她不必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他们并不了解真相。

祝若笙神色凝重"有一些流言蜚语也是正常,我一向以云端的安宁为心中愿景。但落雪坡一役,我非但没能守护好云端,还连累千霜也受了……"

钟离梓则安慰说"这些并不是祝军师仅凭一己之力便能改变的,我会和将士们一起努力"祝若笙只是苦笑一声,继续向前走去。

祝若笙带着钟离梓来到了将军府内厅,越干霜坐在厅中上座,脸上鲜有血色。越千霜起身打招呼后,直言道这次让钟里梓来云京,实际是有一件事情要托付给他。

原来之前冥家日渐式微,湛家乘势起,她和祝若笙都认为其中另有玄机。冥水鸢也是在参加了湛家新任家主的就任典礼后,才好似变了一个人。于是她们二人暗中对湛家进行了调查,中途发现湛家一直有大量身份不明的人士暗中出入。而且就时间线来看恐怕是早有预谋,而且据说,除夕之乱时,夜闯缥缈峰的神秘人,也与湛家有着干丝万缕的联系。

"现在云端形势虽然暂时平稳,但守株待兔未免太过被动,湛家或是一个极好突破口。只可惜我才刚刚得到一些线索,就受了伤...."越千霜叹息说道,所以她下了军令,准备调钟离梓前往北境调查湛家。

钟离梓欣然领令,并希望祝若笙能与他一同前往。越千霜看出祝若笙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样子,点头同意了。


夜探祝王府

几天后,北境湛家。

在钟离梓两人说明来意后,湛府管家将他们引至会客厅。 并请两位稍坐休息一下,家主很快回来。钟离梓则趁机提出,让他们二人在这边干等也是无聊,早听闻湛府画栋雕梁气派非凡,内部景致更是别有洞天,不如让他们二人趁此先观赏一下湛府。管家听罢思索一阵同意了,随即叫来一丫鬟陪同两人在湛府花园散步。

花园由一个个小园子与建筑景观相连构成,里面除了花草外并无他物,没有他们想找的任何线索,小丫鬟一边带头介绍一边回头看看两人是否跟上,钟离梓一路看着,赏玩心大起,连续问小丫鬟这些花草的名字等一些问题,小丫都一一耐心解释,祝若笙则趁机循着小路离开了花园。

另一边,在连续解释了钟离梓好几个问题后,小丫鬟终于察觉不对,另一个人不见了,钟离梓解释说"可能是风景太美,她自己去观赏了吧"

小丫鬟环顾四周,在花园边站着的家丁旁耳语了几句。家丁听罢离开。

这边,祝若笙刚从角落的小屋内走到小路上,就察觉了身后跟踪的人,小径后是客人居住的地方,祝若笙绕过几个甩掉尾随的人,随意进了一间房子利索关上门。透过窗户看见那几个人跑了过去,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当她转头的时候,却几乎愣在了原地,屋子里的装饰和摆件,她再熟悉不过了,目光扫到桌子上的字迹时更是吃了一惊。

祝若笙从屋子里出来后,装作迷路和跟踪她的家丁碰面,在家丁的带领下回到花园与钟离梓会和,两人借口临时有事离开了湛府。

路上,祝若笙告诉钟离梓她在客屋里所看到的摆设以及桌上祝羽弦的字,钟离梓问道如何确定那就是祝羽弦的字体,祝若笙说他的字迹非常有特点,她虽然没有见过很多次,但印象十分深刻,而且字迹并未装裱,可以看出是随手写的,不会是祝羽弦赠给湛府的。

钟离梓疑惑的说那样的话,祝羽弦在失踪期间其实是藏到湛府了?祝若笙思忖道她和干霜调查到的湛家开始有大量人员暗中出入府的时间,与祝羽弦失踪的时间前后相差不多,她曾经猜想过这种可能,没想到竟然成真了。

祝若笙紧紧抓着手中羽扇,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如果她那个时候就能发现,根本就不会有落雪坡的那一战,越干霜也不会受伤....

钟离梓安慰祝若笙,事已至此,再想这些已无意,不如顺着这些草蛇灰线摸摸出更多有用的信息,避免云端未来可能会遇到的危机。

钟离梓提到还有一件事他始终很在意,为什么是在湛家新家主继任典礼之后,冥水鸢攻占了南境,祝若笙点了点头说"确实是在那之后冥姐姐好像变了一个人,千霜也说这不是冥姐姐的作风,既然现在已经发现湛家与祝羽弦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我们不妨前往南境一探究竟。"

于是二人踏上前往南境的路。

几日后,南境云凰城。

热闹的大街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丝毫没有战后萧条的样子。和他们二人想象中经历战火的的南境不一样,两人随意走到一小摊前,祝若笙看着摊上的果蔬向卖菜的老太太问道这些菜看着挺新鲜的,是从哪里运过来的?老太太和蔼的说这些自己家里种的,祝若笙装作好奇的问道前几个月这里不是还在打仗,还能有时间照顾田地?老太太微微打量了两人几眼说道几位是刚到南境吗?钟离梓点点头称是,老太太提及几个月前确实这里战火纷飞,但是冥将军来了之后,带领着士兵打的那群叛军落花流水,而且她还用领着士兵们帮助老百姓开垦犁地,修缮房屋,老太太被叛军烧毁的家园就是他们帮着重建的,多亏了冥将军帮他们夺回了家。

两人听罢离开了小摊前,南境宛若新生,祝若笙说她本以为南境至少还有一些战争留下的痕迹,但目前想从百姓口里打探线索是不太可能了。钟离梓问道那现在该如何?祝若笙思索一阵"还有一个地方———祝王府"

夜晚,祝王府。

在夜色的掩护下,祝若笙带着钟离梓走小路来到了祝王府一个不起眼的边门前。

祝若笙拿出钥匙插进锁孔,却怎么也打不开这道门。锁已被人换过了。钟离梓问还有其他方法进去没,祝若笙说前后门都有门卫把守,只能翻墙了。两人正在商量进入祝王府的方法时,没注意到有一队巡逻兵从拐角处走出来。

巡逻兵看到两人,迅速围了上来,

"前面两人,速速离开,这里是禁地,没有允许不得靠近"

钟离梓暗暗扯了扯祝若笙衣袖"抱歉抱歉,我们是散步偶然走到了这里,马上离开"说罢两人准备离开。

巡逻兵中的人再次叫住他们"手拿扇子的这个人,看着很眼熟啊"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看着在哪里见过"

钟离梓打圆场"我们素未谋面你们怕是认错人了"说着拉着祝若笙再次准备离开。

"不我没认错,绝对在哪儿见过"

"手拿扇子……我知道了!!祝若笙!她是祝若笙!"

"围起来!围起来"两人瞬间被包围了。

钟离梓刚开口"她————",被祝若笙打断"没错,正是我"

士兵冷冷道"祝家人还有胆子回南境来?"

祝若笙试着解释道"我们来南境是有重要的事情想和冥阁主商量"话音一落,士兵们更气愤了

"你还敢提冥阁主,阁主受伤还不是拜祝家人所赐"

"兄弟们,我们今天就为冥阁主报仇"

钟离梓疑惑道"慢着!祝军师和冥阁主素无恩怨,何来报仇一说"

众士兵怒道"祝羽弦设计重伤阁主,害的冥家分崩离析,阁主也不得不屈居南境,你们祝家人居然还在装傻,一个个都是敢做不敢当?"

祝若笙讶然"你说什么!?"

钟离梓试图缓和道"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祝羽弦倾慕冥阁主云端人尽皆知,怎么可能伤害冥阁主"

士兵们愤慨"冥阁主被祝羽弦伤害千真万确,你们还敢狡辩?"

祝若笙语气笃定的道"只要他是祝羽弦,就不可能伤害冥阁主"

钟离梓怔怔问"如果他已经不是我们所认知的那个祝羽弦呢?"

士兵们已懒得再听他们的解释吼道"兄弟别和他们废话了,为冥阁主报仇"说着催动了身后机甲,巨大的机关爪直扑祝若笙门面,机甲切换时发出可怖的声音,祝若笙发丝被急速的气流猛烈撩起。

"铛"一声,钟离梓拿起佩刀死死挡住了机关爪,钟离梓回首喊道"祝军师,快跑!",可祝若笙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其他的士兵又围了上来,更多的机关爪攻向二人,钟离梓被机关带离的堵靠在墙边,机关爪一开一合,他佩刀和双手被紧紧束缚住,几台机甲从他身边绕过,锋利的兵刃被抽出在月色下泛着寒光,眼看就要刺进祝若笙体内,突然尖锐的碰撞声响起,两条鳞甲蛇盘绕在祝若笙身侧,为她挡住了眼前的攻击。

朦胧的月色下,一位青衣女子出现在路尽头。士兵们喊到"阁主",

"让他们走"冥水鸢清冷的声音从路的尽头传来,伴着温柔的夜风,听不出任何情绪。

士兵们虽然不甘心,却还是收起了机甲,继续巡逻任务。每个人经过祝若笙和钟离梓的时,狠狠瞪着他们,似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两条鳞甲蛇迅速回到了冥水鸢身边,潜伏在她身后,冥水鸢转身就要离开。

钟离梓出声叫住了她,"冥阁主,请等等,我们已经去湛家调查过了,发现了一些和祝家有关的线索,来这里我们是想和你商量一下,"

从冥水鸢出现就一直沉默着的祝若笙开口说道"还有祝羽弦设计重伤你的事情………是真的吗?"

冥水鸢只道她没有什么好与二人说的,请两人离开,这里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说完也没理会祝若笙的呼喊,回过了身,夜风吹的她裙摆翩飞,恍如斩断红尘御风而去的仙子。

钟离梓向前迈了一步,冲着冥水鸢大喊道"冥阁主为何会选择南境",冥水鸢停住了脚步,转过头,钟离梓见状继续说道"我想并不仅仅因为这里是祝羽弦的地盘这么简单,十三城暴乱饿殍遍野,生灵涂炭,百姓苦不堪言,你驱逐叛军拒不交还云端,不就是为了让南境百姓不再流离失所,还他们一个安定的生活?

冥水鸢语气疏淡道"你又是如何确定这就是我想要的?"

"因为这是所有人的心愿,以冥阁主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放任南境事态发酵,只需反制湛家夺回地位,但是冥阁主没有袖手旁观,也没有迷失在权力的斗争中,我相信这些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月色朦胧在她肩上镀上一层清辉,衬得她容色恍惚"只是表象罢了"

钟离梓反问道"既是表象,那除夕之乱你又为何出手救越将军,冥阁主,你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你也大可以相信我们一次!"

月亮仿佛落下了一点,冥水鸢的影子在地面被拉扯的更长,风不知在何时停了下来,只剩更加静谧的空气。

冥水鸢沉默半响,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湛家是在祝羽弦的控制之下………祝羽弦,不再是以前的祝羽弦了,现在,应该称他为湛秋明"

钟离梓惊住"什么意思?祝羽弦就是湛家家主!?"

冥水鸢却却未在多言,只说"我没有与你们商讨的意思,只是你们如果做出有损云端的事情,我也依然视你们为敌人"

说完,冥水鸢带着鳞甲蛇离开了小路,青色身影渐渐隐在月色中。

钟离梓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无脑道"没想冥阁主态度竟然如此强硬,我原本还打算去被烧毁的海上明月楼一探究竟。

祝若笙在一旁叹道"看如今的样子,只怕海上明月楼也不会有什么线索了。"

"对了,刚才我与冥阁主交谈时,你一言不发,可是还在介意她被祝羽弦刺伤之事。"钟离梓问道

祝若笙疑虑道"你说,冥阁主说的'不再是以前的祝羽弦'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或许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也说过,“只要他还是祝羽弦,就不可能会伤害冥阁主”,那么他与从前相比,一定有所变化。

祝若笙瞳孔紧缩,猛然敲手道"对!!我曾听说过一种能够封存记忆的秘术,难道说...."

钟离梓摇了摇头"秘术....这种东西太过缥缈,难辨真 假。但至少我们可以确定,他真的设计重伤了"

"...你说得对。"祝若笙的回答声音细微,几乎听不清楚说完后她就出神般地低下了头。

钟离梓见状安慰道"祝军师,这并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

"我虽然不属于本家,但也是祝家人,家主所作所为,我自然要担一份责任。"祝若笙苦苦一笑。

"祝羽弦不是小孩子,他会为他自己的行为负责。同理,越将军也是如此,他们都不需要你帮他们背负责任。况且 既然祝羽弦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是彻底与祝家脱离了关系,他现在已经是湛家家主。如果他下定决心要对云端不利,也就是与你对立,你更无需为他而自责,你现在不正是站在他的对立面吗"

祝若笙听完长笑几声,纾出一口气"哈哈哈哈,是的,你说的对,我竟也是陷入了魔障,想不通这番道理。"

钟离梓道"是军师你思虑太多了,现下情况已明,我们回去禀报越将军吧!"

祝若笙赞同的点点头,于是两人日夜兼程,返回云京,汇报了调查的情况。越千霜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她道自己的身体也差不多修养好了,于是告诉钟离梓再休息几天后,他就可以启程回洛川了。钟离梓则嘱咐越千霜一定要调养好身体。

几日后,钟离梓和白锦锦告别,白锦锦十分不舍"才来了几天,你好不容易来躺云京,没待两天又跑到北境、南境去, 到现在我还没有好好看看你,你又要回去了"

钟离梓拉着白锦锦的手"锦锦,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但是云端现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不管是云京还是洛川城都需要人去守护"

白锦锦点点头"我明白,我明白,家国大义面前,儿女情长不值一提,你说的这些我都懂"白锦锦想继续说却又哽咽,她盯着钟离梓,眼圈渐渐红了。

钟离梓抬起手想要帮白锦锦擦去眼泪,却突然被她把手攥在了手心"我没事 ,我也会努力的,我们来日方长。"

白锦锦冲着钟离梓一笑,钟离梓也终于笑了出来。夕阳之下,两人紧紧相拥,这一别,又不知何日再见。



夜晚,北境湛府。

屋外雨声与雷电声交加,屋内祝羽弦打磨着手里的箫中剑。剑锋已经十分锋利,甚至可以清晰的反射出倒影,却不能使他眉头舒展开来。

"吱呀"一声,屋门被打开,萧纵一边迈腿走了进来,一边仰头喝光酒葫里的最后一口酒,随意说道"这么有兴致,亲自磨剑?",

祝羽弦手一顿,剑被搁在桌子上,冷然道"不然等着你来碍我的事,才发现剑不够锋利?

萧纵笑道“呵,一个小姑娘而已,何必这么在意”

祝羽弦面色微沉“我何时在意过她”

萧纵道“刚才”

空气凝滞了一瞬,祝羽弦心头莫名涌起一股躁意"………和她无关"

萧纵没有理会祝羽弦,随意坐在桌子前,拿起箫中剑端详问道"这剑不错,从哪儿来的",

祝羽弦神色恍惚"我不知道,只记得是一直带在身边的东西,却记不起来历了,也许和我已经忘记的事情有关"

萧纵继续问道不重要?

祝羽弦半响开口道"也许曾经很重要,但既然已经忘记了,就不重要了。"

萧纵听到祝羽弦的回答,竟然一瞬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而后笑出声来,

祝羽弦问他笑什么

萧纵说以前两人刚认识时候和他喝酒,问祝羽弦借这把剑看看祝羽弦都不肯。

祝羽弦沉声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萧纵笑道"有意思,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