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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旧忆,岁宴清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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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13更新

    

最新编辑:凌凌漆的扇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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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1-09-13

  

最新编辑:凌凌漆的扇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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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三足鼎

新历680年,长街。

晨光熹微,睡眼惺忪的男子清扫着客栈门前的青石板路,卖包子的小贩大声吆喝着,热腾腾的雾气为这清晨平添了几分凡尘烟火气。

青衣长衫的青年停下脚步,买 了两个冒着热气的包子,转身走进了客栈。

“辗转一番,竟又回到了这里。”

拂苏自离开花田后,在外云游多日。他没有拘束脚步,也无定向,只是随性而行

空谷鸟鸣,孤山月色,种种美景也让拂苏对于美学一道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他不再执着地守着花田里相伴的悠悠岁月,但也仍会在寂静的夜里,回想起师父的谆谆教诲。

回到房间,拂苏拿出笔墨,预备将前几日游学途中的灵感画下来。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意想不到的高大身影走入门内。

“拂苏先生,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羲王?”

织金长袍一展,白永羲在拂苏面前坐下。他神情一如既往地平和,只是此刻又多了几分肃然。

“白某此番前来,是有要事相问。”

“是何要事,竟劳烦羲王亲自前来?”

白永羲看到拂苏面上露出的几分疑惑,从怀中拿出一盏小小的铜鼎。

“先生对此物,可有所了解?”

拂苏接过小小的铜鼎查看。那是一个铜制的龙纹三足鼎,从铜面光泽来看,冶制时间尚新。

“羲王为何觉得,我会对此物有所了解?”

“龙纹三足鼎,向来是云端皇室象征,此鼎正是仿真正的三足鼎而制。”白永羲垂着眼,长指轻扣桌面。剩下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但双方也已心知肚明。

拂苏不再发问,而是继续细细地看了起来。

金色龙纹描摹精致、浑然天成,金龙怒目圆睁,口衔金珠,似下一秒便能腾云飞起,啸彻九天。

突然,脑海中一道几不可见的光划过他蹙起了眉。

“羲王是在何处得此铜鼎?”

白永羲长指交叠 ,抬起眼“先生可还记得落雪坡一役?”

此言一出,拂苏便回想起了那个战鼓轰隆、刀剑铮鸣的夜晚,也想起了那个身着华服却仍然懵懂的稚童。

“祝羽弦狼子野心,早有谋逆之意,那一役,显然是得到了皇室的把柄有备而来。"白永羲继续道。

拂苏拿着铜鼎的手微微一颤:“......和那件事有关?”

白永羲微微点头:"祝羽弦行事诡谲,他如何得知王室秘辛尚且未知,但这龙纹鼎,却令他验证了天子血的真假,才在祭典之日出兵,为的就是将这一秘辛昭告天下,虽然他行事谨慎,但天子之血总不能凭空而来。此役过后,我令人调查祝羽弦行径,折损多人,才从他手中拿到了此物。”

“天下间,竟有能验证天子血的器物......更何况此物冶制时间并不算久,祝王竟有此殊能?”拂苏喃喃道

白永羲扫了一眼拂苏低垂的眼,像是并没有在意他话中的试探。

“据我的暗卫回报,祝羽弦似乎与一江湖异土交往颇深。祝羽弦诸多行事背后均有此人的身影,这件东西,恐怕也是出自他之手......”

“这不可能!”

拂苏惊起,拂袖间将桌上的笔墨扫落在地,沾了浓墨的狼毫扫过白永羲的衣角,留下一道墨痕。

白永羲却不在意似的站起身,抚了抚袖。

“先生若有线索,尽可告知于我。白某告辞”

门扉合上,拂苏怔怔地看着桌上铜鼎鼎身的金龙。龙爪怒张,栩栩如生,但细看之下,龙爪竟画了七指。

“师父,龙生五爪,为何您画的龙是七爪?”

“与天同气,与地共生,阴阳与五行之和为七数, 这是为师的修行之道。”

林中小屋

日近黄昏,两岸桃花灼灼。

拂苏乘着竹排轻荡,顺着缓流的河水而下。

他回望着来路,想起了那个萧瑟的深秋,他看着师父的遗体顺溪而下,消失在蜿蜒深处。

那是一个何其相似的黄昏,西沉的落日笼在云间,四下昏黄一片。

“师父曾说,天地一逆旅,他已领悟,却也终将衰亡。我曾亲眼见证这一切,又怎会是假的呢?”

两岸的桃花远去,繁茂枝叶在头顶交错纵横,将天光分割成几道细碎的线。

那分属于花田的暖意渐渐褪去,萧索的凉意逆着水流迎面而来,四下阒然无声。

“这里已不是花田......”

拂苏的眉间渐渐蹙起,无法忽略的疑惑仿佛随着那阵凉意从他的指尖缓缓攀上心头。

“夏云生嶂远,瀑水引溪长....但师父从未说过这溪水的尽头是什么,也从未让我沿溪而行过。”

溪流蜿蜒曲折,时急时缓,拂苏脚下的竹筏随着水流几经颠簸。

河道渐窄,水流变得湍急。

视野突然昏暗下来,前方一处洞穴横在溪涧之间。水流变得更急,竹筏进入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洞口。

洞穴内昏暗不见五指,耳旁叮叮咚咚的水滴声显得愈加明显。

竹筏行过一处急弯,拂苏踉跄了一步,随即俯下身抓紧了竹筏上的绳结。竹筏骤然而下,跃下山涧。

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刺目天光。

“这里……”

朔风吹来,竹林潇潇。

竹林间风声飒飒 ,零落的竹叶堆 了满地,踩上去发出断续的吱呀声响。

拂苏伸手拂开挡在身前的枝叶,沿着脚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向前走去。竹林掩映间,一间木屋映入眼帘。

朴素而又寻常的模样,与花田里的那座古楼没有半点相像。但随着拂苏的靠近一种异样的熟悉感却陡然而生。

拂苏扶在门把上的手犹豫了片刻。

如果没有羲王的那一番话,此刻的他不会有丝毫的犹豫,甚至那一丝微渺的可能对他而言也只会是惊喜。

“可是....”

“吱呀”一声,他还是推开了门。

门内空无一人,墙上悬着三三两两的酒壶,尚未完全消散的淡淡酒香弥漫在屋内。

“师父说他从不饮酒……”

拂苏喃喃说着,却突然顿住了。他想起了某个久远的秋日。

“师父昨日所授,弟子有了些灵感,但在设计时还是有些问题。”

师父正凭窗而坐,手中拿着一盏茶,几案上的博山炉里燃着香。丝丝缕缕的烟雾有些模糊了他的眼,他没有看清师父的目光与神情,却感受到了几分不同往常的异样。

师父拿过了他的设计图,细细看了一遍。

拂苏道“以秋叶为题,虽能体现秋日萧索、韶华易逝之意,却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

古楼端起茶瓯啜印了一口缓缓道“秋色染霜叶,香消翠叶残,是不错的想法,只是落叶零落碾作尘,来年依旧生生不息,莫若秋蝉孤抱芳槐。”

“秋蝉孤抱芳槐,一秋即是一生.....弟子明白了,弟子就以此为题再试试!”拂苏悟道。

花田旧忆

新历630年,花田。

春日花树在清风中微微摇曳,天光穿过云层间隙,透过雕花门窗,在室内落下点点游光。

古楼设计师漫不经心地踱着步, 衣袍的一角划过一个学生的几案,随意停下,俯身指出他画卷上的一处瑕疵。

“多谢师父指点!“”

“求学问道,静心为先。你心思浮躁,也无向学之心,还是回去吧。”

“师父....弟子,弟子知错,还望师父能再给弟子一次机会....”

古楼没有理会学生的哀求,径直走了出去。他面色平和深静,心底却隐隐浮现着几分不耐的郁火。

自上任古楼大师去世以后,他接手花田古楼,隐居此地多年,遴选少年十二人,却无一拥有卓绝天赋,可得他真传一二便如他那顽固不化的“师弟”。

“世间之人当真愚笨如斯,至臻之道,竟无一人可参悟.....”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

少年一身粗布短衫,正与花田姐妹比拼搭配。搭配设计虽简朴,却可见灵思巧意更何况,少年周身那隐约可感的金色力量.....

“天子血脉么?有意思。”

他将少年拂苏收入了门下,以上任古楼大师育才之道精心培养拂苏多年,而少年也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

天子血脉赋予了拂苏卓绝的天赋,也为他的设计增加了常人无法感知的力量。

“天子血脉力量渊纯,想不到竟还有此用.....”

他望着古楼内勤勉修学的少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至臻之道

新历672年,花田。

一日修习闲暇,古楼与拂苏对弈,少年眉间多了几分往常难得的惬意。

“修行多年,徒儿可有所悟?”

“弟子愚钝,美之一道,弟子总觉得太过高深,多年也未能窥见一角。”

“天地之大,万物皆美。至于世间至臻至美之境界,用心求道,自可追可求。”

拂苏反问道“为何要追求至臻至美的境界呢?既然万物皆美,又怎么会有极限的存在呢?

“万物有始有别自有终, 天道殊途同归,真正悟道之人即可主天命、行万事。”

“可是师父....真的可以主宰天命么?即便真的可以,又为何要主宰呢....”少年的脸上则带着些懵懂的笑意。

“至臻之道,你不渴求么?”古楼沉声问道

少年并没有注意到师父口中称呼的转变。

“弟子能拜您为师,领悟万物之美,坐看云起、卧闻雨声,已觉得足够,并不奢望更多。”

窗外的枝叶露出点点碎光,落在男人颈侧,为他的轮廓描摹上一层莫测的阴影。少年无知无觉,落下一子。

日升月落,日子不知过去凡几。

某一日,萨耶王离世的消息传来。

古楼令拂苏前往信鸽王国吊唁,拂苏离开以后,他脸.上沉痛的神情缓缓收起,沉静得像是从未出现过波澜。

他走向了房间的角落。机关转动,三尺来宽的暗阁出现,他看着暗阁里静静放置着的几幅设计图,还有一串手链的残骸。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些东西,直到萨耶之死的消息传来。

“你还是迎来了自己的结局。和懦弱、愚笨长眠,这就是你的理想?”

萧纵与萨耶王.jpg

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平静如同深流,眼中却似有讥讽,合上暗阁,走出古楼,古楼望着那片繁美得十年如一日的花田。

清风徐来,万物昌盛。在这时间沉滞的空间里,生与死仿佛都没了界限。

“然而一切都是假象。这世间所谓的种种道理,不过是弱者的自我欺骗。凡人尚不知死,又怎知生的意义?那个极限世界的真相,那个令人趋之若鹜的终极力量始终都在, 只有强者才能拥有。”

他回想起少年纯挚的话语。

“天子血脉、天赋卓绝又如何?即便拥有再强的能力......和他一样懦弱的人,不配与我为伍。”

他望着远处日落和云霞,身姿如往常般超然绝世,脸上却显露出一种惊人的冷酷与洞彻。

海上明月

新历673年,海上明月楼。

夜已深,屋内却还亮着烛火。昏黄的光晕将少年的身影映在窗边的屏风上,影子正随着少年手上的动作而摇晃。

少年正在斫琴。他手上动作不停,目光专注,像是在面对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般全神贯注。或许是烛光昏暗,少年脸上的神情显得十分温柔。

“她会喜欢的....不对,她或许根本不会收。”

祝羽弦嘴上这样说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有节奏的声响在夜晚寂静的衬托下倒多了几分难得的意境。

“未曾想,传闻中的祝家家主竟还是个痴情种。”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窗前,随着男人一同而来的,是空气中的丝丝酒香。

少年脸上的笑意淡了:“是谁?”

“多年过去,听闻祝王殿下已将坐稳南境之主的地位,真是令在下......刮目相看,一个稚嫩困兽,竟能在那些虎视眈眈的爪牙下安然无恙,甚而独自撑起一家之梁......真是有意思。”萧纵啧啧赞赏道

“我与阁下从不相识,阁下既能视祝家重重防守于无物,想必也是隐世高手......阁下此番而来,有何贵干?”祝羽弦神情冷淡。

“在下想和祝王殿下谈一笔交易”

“我竟不知,我和阁下有何交易可作。”

“祝王殿下可相信天命?“”

“天命?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从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 祝羽弦语气傲然。

“祝王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有趣,看来我来的没错。”萧纵轻笑一声。

“阁下还未告知来意。”

“祝王殿下既不相信天命,想必也不会偏安南境这小小一隅吧。”

空气猛然一滞,少年握着琴木的手一紧。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祝王殿下志不在南境,但和这浩渺天地相比,云端也不过盈尺之间。世人皆庸常,又何必与之为伍?世事浮沉动荡,到头来不过子然一身,祝王何不看得更远些?”

少年眼中似有碎光浮动,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但一切的心绪浮动最终归于深潭。

“我没有阁下如此洒脱的格局。”祝羽弦声音有些暗哑道

萧纵扫了一眼少年紧握的手掌。

“祝王殿下并非池中物,终有一日,你将冲破桎梏,涅磐而生。到时候......你会来找我的。”

萧纵取下腰间的剑,剑鞘扫过祝羽弦手边那尚未斫成的琴面。琴面上松松地绑着一根琴弦,剑鞘划过发出一一声沉窒声响。

祝羽弦低头去看,男人的身影却在这几瞬的时间消失在这黑至浓稠的夜里。

乌夜啼

新历673年,花田。

“师父.....”

少年的拂苏轻声向养育自己多年的师父告别,而后轻轻一推。竹筏顺溪而下,消失在蜿蜒深处。

宜人的温度渐渐远去, 萧纵坐起身,将覆面的白布扯下, 随手弃入溪水中。

他目光沉沉 ,没有回头去看 ,像是将某段过往也一并丢弃在了湍流不息的水中。直至竹筏穿越山涧洞穴,来到一处竹林。他将一身白色麻衣换下,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

新历680年,竹林。

屋内随意堆放着书籍,书籍封面陈旧斑驳,显然已历经岁月。

几张纸稿凌乱地在桌面铺开,不远处坐着一个身影,萧纵举起酒壶,仰头豪饮,酒液沾湿了衣领也未曾在意。

“没想到竟是那件东西......原来我本早已唾手可得,却没想到......”

这些年来,他一直研究着那世界尽头的所谓的“神”的力量。多年钻研,他也终于窥见了真相一角,也终于明白为何自己能力近乎至臻境界却始终无法抵达那个海之尽头的、属于“神”的世界。

他缺少的,并非抵达至臻的能力,而是与之共鸣的媒介。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萧纵看着窗外天光正盛,像是透过重重竹影,似是看到了某个身影。还以为过去多年,自己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却没想到再想起时,竟然清晰得仿如昨日。

清风穿过竹叶罅隙,带来丝丝凉意,令人清醒,也驱散了那段对他而言并不十分深刻的过往。

“你以为,你能阻止得了我么?无论你把它藏在哪里,我都能得到它。”

他想起了那场他未曾关注的战争,和那个传闻中,带走那个人第三件遗作的粉发少女。

他无声笑了一下,随即将壶中残酒一饮而尽。

清风徐徐,皓月当空。

风中盈盈浮动着的桃花香驱散了竹林中沾染的丝丝酒气,拂苏负手而立,神色莫辨。

“师父有何心愿么?”

“天地之大,惟愿一卷衽席、一盏清茶,逍遥度日,足矣。”

他曾将师父视作毕生目标,向往像他一样云游四方,只为寻找世间真正的美。那个记忆中渊淳岳峙的身影,竟会操纵着云端陷入战火荼蘼境地么?又或者,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他回忆起过往岁月, 只觉荏苒时光竟将那张他曾以为再熟悉不过的面孔雕刻得面目全非。

而那些温情时光中的一点一滴,都像是裹上了一层糖浆的鸩毒,暗藏着刀刃的蛛丝马迹。

皎皎明月,映照凡尘,然而这世间总有月光无法照亮的角落。

拂苏看着脚下的竹筏顺水而游:“竹舟以为自己御水而行,又怎知自己不过是被水推着走?”

随波而行的竹舟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他呢?

前路阴翳丛生,月光难至,拂苏在这一刻,似乎感受到了自己背后那只若有似无的手,推着自己前行。他曾以为一路走来,所做所想都是自己的选择,可若不是呢?那个他曾最敬重的人,或许一直端坐云端之上,烛照而漠然地俯视着他,也俯视着众生。

“我不会再做竹筏,任水推行。”

古楼秘闻

“拂苏哥哥!你在哪里呀?昨天的故事你还没讲完呢......” 冬暮四处找着拂苏。

听见冬暮的呼唤,拂苏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并没有应答:“师父昨日布置的功课还没有做完,今日切不可再懈怠了。”

他藏在廊后 ,看着冬暮的身影走入房内 ,一闪身躲了过去,东拐西拐,竟来到了古楼西面最偏僻的角落。

“奇怪,竟然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处房间......”

残破的房门摇摇欲坠,门把上落了一把铜锁,看起来似乎已接近腐锈。

拂苏想起了前几日冬暮说起的那个古楼秘闻。

“那是存放上一任古楼大师遗物的房间听说藏着不少上古秘宝呢!不过从来没人进去过。”

“为什么呢?”当时拂苏好奇问道

“那门上的锁古怪得很,看起来残破,竟然牢固无比,坚若磐石,听说现在的古楼大师也没能打开呢! ”

想起这些,拂苏便也未再好奇,只是随意地摸了摸那把锁。

“这么一把锁,竟然这么难打......”

话音未落,那把锁却”咔哒”一声,打开了一角。

“......不是说坚若磐么,这么轻易就打开了?”

拂苏笑着摇了摇头,却也并不在意,他正准备打开门,却又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唤,扭头望去,冬暮的身影正向着这个方向走来。

“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拂苏赶忙将锁合上,转身离开了,却未曾注意当他放下锁的瞬间,一道微弱的金色光芒在门锁上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