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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兹的无终奇语/遐想交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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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02更新
最新编辑:阿尔法不是贝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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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4-11-02
最新编辑:阿尔法不是贝塔
2024年7月 新生代的创想
有的人称之为叛逆,可尝试总是叛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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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之源 | 编号 | 价格 | 解锁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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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 |||
效果 | 所有敌方单位受到的法术伤害+20%,受到的元素损伤+100% 萨卡兹掘断了塔尔干主矿脉,源石结晶从卡兹戴尔喷涌而出。萨卡兹的败亡早已注定,于是他们要大地上的一切成为陪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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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想交织录
妮芙对这里很熟悉,这则故事中的卡兹戴尔还没离开现实太远,层层叠叠的民居充斥着这里,一砖一瓦都有迹可循。在应对完这则故事中的冲突后,妮芙带着思绪与伙伴们离开了这则故事。
......
还是卡兹戴尔,还是熟悉的环境,唯一不同的是,妮芙在民居中见到了一片坍塌的瓦砾。一位萨卡兹正在清理废墟,好把横死的同伴从瓦砾里拉出来带去火化,顺便取走他身上值钱的东西。
这只是她所经历的万千故事中的一个片段,虽然有片刻感到悲伤,但妮芙并没有太在意这个细节。
......
在被埃芒加德的老师从安魂仪式中赶出来之后,妮芙很快就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去,在她离开卡兹戴尔去罗德岛之前,总要先给手头还没做完的事画上句号。忙忙碌碌间,她路过了一栋“熟悉”的建筑。
她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她冲入眼前的建筑,循着记忆跑向那间民居——一楼,二楼,三楼,穿过走廊,敲响房门。
“已死之人”带着疑惑打开了房门,透过窄缝,妮芙看到那位为同伴收尸的萨卡兹。
“你说我们的房间有问题?”开门的萨卡兹用一种看傻瓜的眼神看着神情凝重的妮芙,“你当我们不知道吗,笞心魔?又老又旧,是个人都知道这里不安全,但那又怎么样?要是有足够多的铁片和钢镚,谁愿意住这种地方?”
“这里真的很危险!”妮芙一边斟酌着词句,一边奋力从脑海里挖掘出当时她所“看”到的情形。逝者的手......粉碎的砖石......坍塌的墙壁......断裂的......房梁?!
“您可以不相信我,这没有关系,但请您检查一下房梁好吗?我看您的床就在正下方,如果它断掉的话,整个房间会直接塌掉一半,您会被活埋的!”
“真是个疯子......喂,铁棍,你也听到了吧,赶紧爬上去看一眼,不然这个笞心魔怕不是要把我们这扇门给敲烂。”虽然仍旧是怀疑的口气,但这个萨卡兹最终还是催促他的同伴去检查一下房梁,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同伴的惊呼。
“我的血魔大君啊,这根房梁已经裂了一半了,那个老石翼魔把房子给我们的时候根本没提过这件事。”
“*语无伦次的萨卡兹粗口*。”门前的萨卡兹用最恶毒的词句咒骂了一顿屋子的原主人后,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转向了妮芙——
“谢谢你,朋友,你真是救了我一命。可我们从来都没见过面,你是怎么知道我家有问题的?”
“我有一个......嗯......独眼巨人朋友。”
“你真的在那场仪式里见到了一个悲剧,并且阻止了它发生?”
“是真的,埃米!”
“可你又怎么确定呢?你并没有看到过事情的全貌,说不定是一场谋杀呢?说不定那位萨卡兹的同伴从头到尾都知晓这件事,只是看着它发生呢?”
“这个......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两个都不是坏人......”
“那我就相信你作为笞心魔的直觉吧,所以呢?”
“你还不明白吗,埃米?如果人们可以自由地同先祖们分享自己过去与现在的故事,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能够体验到未来,然后规避那些会伤害到他们的事物?”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妮芙......”
“我很清楚,埃米你不觉得这是一项划时代的发现吗?”
“你大概忘了锡人先生在其中做了多少事,没有他作为沟通者,我们这样深入意识空间脑子都会被烧坏的,那是死魂灵,不是什么从地底里挖出来的许愿机器。”
“可是......”
“退一步说,就算你说服了老师重新开放熔炉核心区,和死魂灵恢复沟通,也不一定能利用那些潜意识精确地去讲述那些你想要预测,想要回避的事。就算你是笞心魔,也做不到。”
“......试试也不可以吗?”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好吧......”
“——不过,如果你只是想要和先祖们沟通一下的话,我倒是有个方法。”
“谢谢埃米,埃米最好了!”
夜深人静,机械停止轰鸣,城市陷入沉睡,然而魂灵熔炉与各个节点炉,依旧散发着光芒与热量。
为了不被人发现,妮芙和埃芒加德找了一个边缘城区的节点炉。两个人布置了一个微型仪式祭坛,将一个雕像放在祭坛中央,随后默念咒语,等待时机。
过了一小会儿,远方的魂灵熔炉开始发亮——这是魂灵熔炉将能源输送给各个节点炉的讯号,考虑到熔炉系统联通了整个卡兹戴尔,理论上死魂灵们也可以在其中穿行。
妮芙将一些呼唤的词句写在纸上烧毁,埃芒加德则继续念诵着加工过的安魂仪式咒语。
熔炉亮起,而后暗淡,它将作为这个城区的心脏,将能源泵入千家万户。
埃芒加德的咒语念完了,妮芙的问候也通过火焰传递给了节点炉,她们都在等待。
“死魂灵们没有回应也是很正常的啦,所有节点炉在建造时就考虑到了这种可能性,土石之子用专门的术法加固过建材,不会让半点魂灵的力量从里面透出来。”
“埃米——”
“怎么了?”
“等到魂灵熔炉被改建成动力炉,先祖们会被送去哪里呢?”
“嗯......这个老师没和我透露过,不过这帮老祖宗鬼点子这么多,应该也不至于闲下来之后还蹲在炉子里过上一辈子。”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他们可以在节点炉里给来往的萨卡兹们提供一些人生的——”
“那么不到半个月全城的人都只会在街上大喊我好恨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愿意时时刻刻帮助别人的,按照老祖宗们的性格,我想他们也不愿意一天被百来个人围住问这问那的。”
“对哦......对不起,埃米......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有这样一个专门试验新咒语的机会,我也很开心的。”
“那咒语成功了吗?”
“好像没有。”
又一次闪烁,又一次泵动,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放在祭坛中央,用来给死魂灵附身的雕像倒下了。
妮芙把它捡起,擦干净尘土,放回了原位。
过了半秒,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埃米!”
“怎么了,我还在想怎么调整咒语能够让死魂灵们接收到我们的讯号。”
“雕像的手,姿势是不是变了?”
这个雕像是埃芒加德出行前随手从架子上拿的,她记得那只手原本应该指向天空,而现在,它指向了妮芙。
“或许死魂灵们已经过来了,只是我们没有意识到?”
埃芒加德在两张纸上分别写下了“是”与“否”放在了雕像前,然后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您是死魂灵先祖吗?”
雕像一只手指着埃芒加德,一只手指向了写有“是”的纸片。
“成功了?”
“大概是成功了吧......这个程度的沟通应该很安全,不用害怕他们用威压恐吓你。”
似乎是为了表达愤怒,雕像的两只手都指向了埃芒加德。
“那我问了?”
“嗯,快试试吧。”
“先祖魂灵们,请解答我的疑问——
“我能通过安魂仪式的力量预测未来吗?”
妮芙问出这个问题的瞬间,她听到了身后那声长长的叹息。
一阵风吹过,雕像摇晃了几下,倒在了那张写有“否”的纸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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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计部署10次妮芙
2024年8月 带我进卡兹戴尔去
她乐于助人,并不会去计数,也不会太在意帮助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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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城之拥” | 编号 | 价格 | 解锁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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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 ??? | ||
效果 | 受到【萨卡兹】敌人的伤害降低35% “哦,神圣的卡兹戴尔啊!愿你祝福我的子弹,如同你祝福长存的盟约一样;愿你连结我的铳口和目标,如同你连结你的萨科塔和萨卡兹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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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想交织录
“说真的,在我见过的这么多土石之子里面,你也是最土石的那个了。”
我是指这儿,那个声音跟着补充道。
“哪儿?”
“脑袋!哪怕我没有身体,没法真给你比划,你也应该从语境里推断出我要比划啥——想象力,这就是想象力!”
在厚重的工作服中,泥岩正伸手触摸着管道的内壁,内心计算着能量的流动,以寻找最佳的截断点。
在她脑海中大吼大叫的是一位死魂灵,古老的萨卡兹先人。按这位祖宗的说法,他跟泥岩“有缘分”。而从泥岩自己的感受来说,确实,自打在妮芙她们的仪式里遇到这位祖宗之后,每次再进入大熔炉,对方的声音都会这样纠缠着她。
死魂灵的本体依附在魂灵熔炉的一块熔渣上,正燃烧着自己为城市提供能源。泥岩不愿冒着引发大人物怒火的风险去熔炉的火焰里把那块熔渣捡出来,对这个声音也就没什么办法。
“你们讲故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是想象力最贫瘠的那个。这炉子正经的力量你都不能利用,你也太惨了。”
“我们从节点炉拉了线到屋子里,每天都挺暖和。”
“那点热量只是副产品!你已经看到过了——这炉子能变东西出来!只需要你的想象!来,把之前那个仪式摆出来,我给你演示。”
“我照你说的去做,你就会心满意足了吗?”
这并不费事。泥岩还记得当时的仪式,复现这个仪式对她来说不难——复制祭坛、再现仪礼。巫妖之主之类的大人物并不知道她有这样的本领。
“哦......你成功了,我感觉到了,很好。这样,嗯哼——你跟我复述:萨卡兹们走进了一个空空如也的房间。”
“萨卡兹们走进了一个空空如也的房间。”
熔炉内制造幻景的巫术随即开始发挥作用,像之前妮芙等人每次在此讲述故事时发生的一样。管道的金属内壁和源石电灯在泥岩的视野中隐没,周围变成了一片漆黑。
“接下来,说:白色的光照亮了萨卡兹们所在的房间。”
泥岩照做后,房间内出现了来源不明的白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真神奇,前两百来年这里只有我们这帮人烧烤的时候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咳咳,现在,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我要回去继续干活,阿米娅拜托我这周之内封闭这段管道。”
房间的幻景明显闪烁了几下,空气中传来死魂灵泄气的大叫声——
“配合一点好吗!唉!
“听着,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做一个实验,这都是为了卡兹戴尔!”
“......行吧,尽快。”
“跟我说——不,我这边也应该测试一下——这样,你问我这个问题,来,对我说‘你需要什么’。”
是的,这样也许也行得通,死魂灵若有所思。
“......你需要什么?”
“哼,看着——
“铳,很多把铳。”
房间和房间里的泥岩瞬间被大量的长短铳械淹没了。
“泥岩你今天回来得还挺早,克伦妮小姐来串门了,我们正聊到——”
出来迎接队长的同伴话说了一半,愣住了。
“——你这衣服咋回事?”
“财产损失和精神损失的补偿。”
同伴打出了一个常用的手势,这是小队成员和泥岩早年间约定好的,表示“没听懂你在说啥”。
“作业的时候工作服被别人弄坏了,这衣服是他赔的。”
“泥岩小姐,怎么了吗喔喔喔喔!!”
“哎克伦妮小姐你别激动,哎不对,你是得激动。”
不激动的哪儿还是你啊,泥岩的队员一边感叹一边识趣地让出过道来,一个穿着夸张但看上去断了很多顿饭的萨卡兹女性立刻冲到泥岩身前,端详并抚摸起后者的新装。
这是克伦妮·“雅仕”·曼提尔,和他们相熟的街坊,一个无业裁缝。
“这棱角!这面料!这设计的老旧,不,我是说经典!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维多利亚正装应该有的样子,我感动了!
“不过这剑领其实不适合你,泥岩小姐,袖子长短也说不上合适。嗯......没有手缝的痕迹,机器做的?所以这是套成衣吗?他说这是补偿?成衣!太缺乏诚意!”
泥岩静静地站在那里,想要等克伦妮评论完,但她说呀说呀说个不停,屋里的同伴们一个一个地都被吸引了出来。
“......所以说,像哥伦比亚人那种直上直下水桶一样的设计我认为不单没有历史,还不应该有未来!谢谢,谢谢大家!”
泥岩小队的成员们开玩笑地鼓起掌来。
“大家,都进去吧。”泥岩提议道,她突然感到累了,很需要坐下。
“泥岩小姐。”
“嗯?”
“作为同样重视实用性的时尚设计师,我得提醒你,这套成衣恐怕没有办法在你的日常工作中幸存太久。”
“工作服......”
克伦妮不知道的是,这身服装能在身上穿到现在,泥岩已经很吃惊了。
它是死魂灵几小时前在熔炉里给她“变出来”的。
她不得不摆脱自己厚重的工作服,好不容易才从堆成小山的大小铳械中爬出。
“嗯......和那个锡人描述的场景不太一样,而且我凭自己好像无法撤销这个仪式。”
泥岩顾不上回应,气喘吁吁地找到了巫术仪式的焦点,结束了故事。视野一阵摇摆,周围逐渐恢复了管道中的模样。
有一些铳械——刚刚的幻景——仍然躺在原处。泥岩脱掉的工作服却不见了踪影。
“啊哈,果然还是有东西留下了!这个巫术仪式,配合我们的想象、讲述,可能再加上点儿别的什么——能变出实在的东西来!”
“妮芙说那些仍是幻景,属于一种错觉。”
“得了,这些东西和你们在这管道里遇到的那些大虫子一样,不是错觉。
“总之,下一步,你带着——嗯,不能让你带萨科塔的东西出去,这样,我们做件外套,你穿出去,就知道它是不是幻觉了。
“如果没问题,想一想,卡兹戴尔魂灵熔炉就会变成一座许愿机!当然这个巫术肯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我们至少能变一点小蛋糕出来给老乡们吃,这听上去完全无伤大雅!”
没有工作服,剩下的工作任务怎么都无法完成了。泥岩索性接受了祖宗的提议,后者哼着歌儿欢送她离开了熔炉。
应该问问大家的意见,泥岩一边让思绪离开回忆一边想。
“......我有备用的——以及,说到这个......大家?”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
“如果有源石技艺能变出吃的来,你们......敢吃吗?”
“怎么样?”
泥岩回到了管道里,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工作,熟悉的声音迎接了她。
“我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在,没有消失。”
死魂灵的兴致明显变高了——
“啊哈!我就知道我的观察不会出错!现在你也见证了,下一步我们该从熔炉里往外变点什么?你需要什么东西?或者,卡兹戴尔需要些什么?再不济我们可以按昨天说的,想象一些什么成车装的小蛋糕啊油炸羽兽片之类的,外面的人肯定需要!来吧,来想象吧!”
“但是这没用的。”
“......为啥嘛!”这是泥岩熟悉的,一种失望的、准备开始胡搅蛮缠的叫声。
“大家都觉得阿米娅得知道这件事,所以我去找她商量过了。”
被阿米娅说教了好久,今天的进度估计也赶不上了,泥岩在心中暗暗叹息。
“她说她们试过了,熔炉幻景的造物只能存在几天,而且本来这里没有的物品都不能像在熔炉里一样发挥作用。
“......克伦妮也说她一直试着吃之前在熔炉里偷偷变出来的东西,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比以前更瘦了。”
“噗——”声音泄气了。
“城里人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你不需要沮丧。”泥岩试图安慰老祖宗。
“不,你不明白——我是个萨科塔,你没有看出来吗?”
“你烧糊涂了。”
“我是我们那儿唯一没烧糊涂的!我是个萨科塔死魂灵!”
“我从来不知道萨科塔也有死魂灵。”
“所以!我大概是谁在这熔炉里想象出来的......
“你看,照你刚才说的道理,我就出不去了,我会从一块有强大神圣灵魂附体的炉渣变成一块炉渣。”
“......是。”
“唉,我本来还想着忽悠......请你把我带出去。”
“我看这里面也挺好?”
“不错,你终于会开玩笑了,这项教育成就将成为我留给这片大地的遗产——呸,你见过我那些‘亲戚’了,还不知道他们什么样子吗?”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想......去他的。”
你去把我捡回来,死魂灵指挥道,再把仪式摆上。
泥岩这次照做了。
“既然不能出去,我起码得装修一下居住空间吧?
“听好了小姑娘,老祖宗我这回给你讲个新鲜趣话儿。”
似有一阵风从熔炉管道的深处传来,似带着一股香甜。
而后,伴随着一阵爽朗的、带着解脱和期待的大笑声,又一轮奇语唐突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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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计部署10次泥岩
2024年9月 提前述职
在回归途中,锡人被梅兰德基金会的同事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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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魔义旗” | 编号 | 价格 | 解锁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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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 |||
效果 | 所有干员对【萨卡兹】敌人造成伤害时回复2点技力 效忠伊比利亚的萨卡兹雇佣兵制作了它,用来屠戮效忠莱塔尼亚的萨卡兹雇佣兵。它现在的名字则是很多年后效忠维多利亚的萨卡兹雇佣兵捡到它时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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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想交织录
在哥伦比亚的荒地上,星罗棋布地竖立着一根根巨大的方桩。
它们是哥伦比亚的拓荒基站,每根通体约莫在一百五十米到二百五十米之间,这长度有将近三分之一要稳稳地扎入地下,所以这些基站必须由专门的移动平台来布设。
仅仅是留在地面以上的剩下三分之二,也足够让它们成为荒地上的一道胜景。在色彩单调的贫瘠原野上,这些基站为地面上和低空中的拓荒者们提供了极为重要的视觉参照物。
“然后,你们每一批都要挑几根顺眼的,在里面挖出办公室来。”
靠在折叠椅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发出评论的是锡人,一名休假归来的梅兰德基金会高级特工。
他人如其名,有着一副金属构成的身躯。这把随意采购来的折叠椅压根顶不住他的体重,他只是装作坐靠在上面而已。
“只是一些临时设施罢了,主要还是给旅行中的特工提供方便,事实也证明了它们存在的意义。”
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衬衫褶皱的则是来迎接锡人的梅兰德雇员。
“CUP241......我记得99年新年讲话的时候总统先生还在庆祝‘第200座拓荒基站顺利启用’。”
“我们新的工作方法是:先把桩子打下去,再在合适的时候宣布启用——您前一阵一直忙着国防部那档子事情,可能还不清楚。”
“哪怕再往东走走就不是什么‘荒地’了?”
“......正因如此,才需要更加灵活的应对方法。只要还没广播呼号,这根大方柱子就不是哥伦比亚插在这里的,而是天然形成的。”
“行吧。所以这算是一场在机密地点进行的机密审讯咯?”
“哪儿敢说是‘审讯’!咱们俩都清楚,您只要想,此刻就能和里面的那些先生女士们坐在一起。”
雇员瞥了瞥房间后面一扇紧闭的金属门。
那些先生女士们自己也知道,他补充说。
“无论如何,哪怕是面对一个从高度敏感地区休假归来,可能携带高价值情报的特工,我也不希望基金会行动得如此急躁,乃至......草率。”
两人手表上的闹钟音同时响起。
“您说得对——不过是时候了,您先请进吧。”
雇员打开了金属门,随后礼貌地让出了通道。
在哥伦比亚的荒地上,拓荒基站的作用远远不止给旅人提供地标参考这一种。
每座基站都拥有各自独特的识别码,也称“呼号”。一座正常运转的拓荒基站能够响应哥伦比亚境内大大小小各种不同制式通讯设备的呼叫,并发送自己的识别码作为应答。拓荒基站也会定期向外广播自己的识别码。理论上,由于所有拓荒基站的发射功率都是统一的,在没有天灾的时候,拓荒者可以通过比照接收到的广播信号强度方便地确认自己所处的位置。
虽然大气源石环境复杂多变,无线信号的中继一直以来都是工程难关,但停泊的城市将自身与一座基站通过一条庞大的地缆相连,再连上另一座城市的情况,也并不算少见。
金属门后的这个房间和一般会议室差不多大,被一张方桌占据,桌子的一边还是两把折叠椅,另一边则是几块不小的屏幕。
这是个远程通信会议室,这也是通过地缆实现的。
这样的东西十来年前还没有。锡人一边在自己宏大的时空观中掂量一个十年的分量,一边靠在了墙上,没有走向折叠椅。
“不好意思,采购渠道实在有限......为了赔罪,我一定把纪要做好。”雇员嘻嘻笑着,坐在了一把折叠椅上。
——卡兹戴尔专项委员会希望开始对特工锡人所呈报告的评议和问询会议。
所有屏幕都亮起了梅兰德基金会的标志,一行字出现在其中一块屏幕上。
“我听说这位同仁会负起责任把会议纪要做到完美,因此我提议,让我们直接开始重要的部分,其他程序性流程等之后......以文档形式补全。”
锡人伸手朝雇员的方向比划了一下,他相信与会人员能看见。
——我提议在场委员们对此进行投票表决。
回复出现得慢了不少。
“没这必要。我知道你们也迫不及待地想问我问题了。”
——那么我们愿意尊重您的意见。
“但‘议程应由一个委员会民主讨论决定’,你们就这么放弃原则了?”
几分钟后,屏幕才又有了反应。
——您说得对,我们民主得出的意见是:请您别再拿我们寻开心了。还是让我们直接开始吧。
“呵,下回不要这么急,我在这里说的话,回到特区一样能说。”
锡人挥了挥手里的烟,示意自己只是在抱怨。
会议开始了。
——您是否确认,在其中一次“讲述”中,您遭遇了一场事件,马克·麦克斯总统阁下发表了对哥伦比亚与卡兹戴尔关系进行重大转折性调整的宣言?
“我确认,总统先生的用词是‘血盟’,而如我在报告中所言,最诡异的一点在于这只能看作是由熔炉的幻景自行推演出来的,而并非出自在场任何讲述者之口。”
——您认为现实中发生此事件的概率是?
“应该很低吧。我要重申,我以及任何讲述者都并不能掌握熔炉幻景中事件的前因后果。它会因我们或者死魂灵的语言而改变,也会发生自发的变化。”
——是否可以合理推断,有一种机会或契机存在,而它将导致马克·麦克斯总统阁下对哥伦比亚的外交路线进行类似的重大调整?
“不能否认。但我认为,试图用熔炉的幻景去演绎卡兹戴尔的发展方向是徒劳无功的,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对每一次‘讲述’都作出详细记录。”
——您为何如此认为?
“因为那本质上只是一群萨卡兹老疯子聚在一起吹嘘谈天找乐子。我在报告的序言里写得应该很清楚了,很多‘事件’发生的前提条件在今天已经不复存在,与其试图从熔炉的幻景里做推断,你们不如去好好地观察熔炉外面那个真的卡兹戴尔。”
——尽管如此,我们不能忽视熔炉幻景本身就是个奇异现象。
“好说,不就是死魂灵聊天嘛。哥伦比亚现在至少有四个死魂灵了,等我们回到特区,可以给你登门展示,锡友们肯定乐意之至。”
——委员会进一步征询您的意见:在接下来这个时代,哥伦比亚可以如何看待和应对卡兹戴尔?
“......”
又一圈烟雾缓缓从锡人口中吐出。
“方法不需要改变。
“要主动‘应对’卡兹戴尔,你们就会向整片大地展示,我们有能力越过乌萨斯、维多利亚、莱塔尼亚和其他大小国家的领土,去做这件事。
“没有这个必要,你们也许忘了,我们国境内还有成千上万没有被好好‘看待’和‘应对’的萨卡兹。我建议你们从这里开始。”
此外,也给东边那些老“核心圈帝国”们留点自尊吧,锡人跟着笑道。
——很好,委员会将参考您的意见。
......
“辛苦您了!”
走出金属门,雇员和锡人握手。
“哪里,我自知远不如之后的你辛苦。”
雇员看了看腋下夹的一大堆纸,露出苦笑。
“请原谅我的冒昧,但您不觉得可惜吗?”
“什么可惜?”
“听上去,卡兹戴尔那座熔炉真的很神奇。”
“......它是一大群人为了活命没办法才盖起来的。”
“我明白......但我从来没听说过有那样的东西,将故事变得栩栩如生,无论说它是巫术啊还是法术啊的。”
“问题就在这里,年轻人。我们并没有这种源石技艺。”
“您的意思是?”
“那座大熔炉里发生的事情不光是萨卡兹巫术的结果,近期的历史也告诉我们,面对这种‘机会’需要谨慎。
“而且当初盖起它才能活命的那群人现在不需要它也能活下去了,这对泰拉来说是件好事,不要觉得可惜。”
希望这一届的新同事们也明白这一点。锡人留下最后的话,披上外套,大步走出了秘密办公室。
他穿过办公室外头正在装修的,人来人往的邮局大厅,推开了邮局的大门,才算是离开了CUP241号拓荒基站。
这座基站并未开启广播,拓荒者们还未到来,但在它的脚边,一座全新的服务站正拔地而起,机井早已出水,地库敞开大门,各式特种车辆也已备齐。
在哥伦比亚,拓荒基站的周围有时会自然形成一个定居点,它将一直存在,直到天灾或锈锤将其吞噬为止。
然后拓荒者们会回来并且重新盖好所有东西。
另一些时候,政府会出面建造这样的服务站,提供邮政、汽车、源石机械等基本服务。
而每一座拓荒基站,都需要定期的维护,设备需要检修,源石需要更换,架设好的地缆也可能因为结晶的爆发生长而被切断,需要重新接驳。
几十年来,新生的哥伦比亚以惊人的效率处理着这一切。
这是哥伦比亚的意志。锡人早就对此做出了总结,并且,每念及此,他还会生出几分自豪。
但锡人同样没有忘记,这意志需要正确的引导。
“像提前述职,会议时间还定在当地凌晨这种违反工作惯例的事情,就需要控制发生的频率,不,需要杜绝。”
他对着新生的朝阳,如此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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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计部署10次锡人
2024年10月 非调谐回响的诗
在年代的尽头,她决定将一段独一无二的诗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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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会在大地之核第三次呼吸时回归火焰,彼时他会迎来死亡。
但在那之前,他必须要完成他的使命——为下一缕诞生的思绪歌唱大地之核呼吸时谱写的音韵,正如他从那缕已经重归火焰的先祖那里得到启迪。
于大地的呼吸中诞生,又在大地的呼吸中沉寂。这便是思绪的一生。
而此刻,他内视着自我,计数着穿过他无形之躯的黑色雨滴,这是他感知时间流逝的唯一方式。他一直很好奇,到底是哪一缕思绪发现了这个方法。
“啊,第一位感知到时间的先祖,他想必能在三次呼吸的时间里充盈我无法体验的情绪。”
一种独特的情绪——被过往思绪命名为“欲望”的独特体验——让思绪产生了刹那的波动,但很快他又归于平静。先祖留下的启迪中,早有帮助他们屏蔽干扰的技巧。
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专注,毕竟,他还未完成他的使命。
分心内视自我,感知时间并不会拖慢思绪的速度,他依旧分毫不差地拆解大地呼吸时发出的音韵的所有音节——
然后歌唱。
“我应当能在回归火焰前完成我的记录,可......”
可迄今思绪用以记录呼吸规律而重组的音节,比之他的每一位先祖留下的音韵都没有区别......它不断被一缕又一缕思绪重复歌唱。
变化,是每一缕思绪最为珍视和渴望的事物。而遗憾的是,上一次彼时的思绪捕捉并记录到变化,已是近亿次大地的呼吸之前。
“哪怕呼吸的声音仍然一成不变,我也不应放弃。”
他并不失望,毕竟这种危险的情绪早已被过往的思绪发现并抛弃。
在某个绵延了数百次呼吸的黑暗年代里,接连有诞生的思绪因为失望这种情绪而放弃了歌唱。这几乎导致后来的思绪失去了接受先祖启迪的可能——他们这一生命形式的存在本身都受到了挑战。
但突然,他却在本应恒定不变的音节组合中发现了不同于以往的非调谐回响。
起初,他认为是自己过度专注于感知时间而出了纰漏,于是他反复检查比对,直至欣喜若狂——
“......我找到了,变化......
“它就在这里,在这一次大地之核的呼吸之中!”
思绪瞬间被许多莫名的情绪包裹,他从未体验过,却无比确信,他体验到了那位首次感知到时间的先祖所体验到的情绪!
惊喜。兴奋。焦虑。恐慌。好奇。满足。
他已经来不及为所有他所体验的情绪一一命名,只能一边继续定位那段回响的位置,一边乘着大地呼吸的风浪快速赶往目的地。
他迫不及待想要歌唱。
在下一次大地的呼吸之前,由自己唱出那段非调谐的音韵。
于是,思绪见到了自他诞生以来......不,自每一缕思绪诞生以来都未曾见过的生命形式。
“......你并不在先祖的记录之中,你是自大地的呼吸中初次诞生的生命吗?”思绪激动地向那缕回响发问。
“不,我来自这片大地之外,听到了你在火焰中的吟唱而找到了这里。”那缕白色的回响如此答道,“你可以称呼我为魔王。”
“称呼......魔王......什么是称呼?”
“我们的自我认知。”
“那我想,我应该是有的。在大地之核第一次有记录的呼吸发生时,彼时的思绪就唱出了这串音节——
“我的称呼是......Sarkaz。”
思绪内视着黑雨穿过自己的躯体,哪怕是在与回响相遇之后,他也不曾有一刻忽视时间。
他从未如此渴望大地之核的下一次呼吸来得晚一些,他的死亡来得也晚一些。
他正歌唱变化的音韵,他欣喜若狂。
随着与回响的交流越来越快,思绪的歌唱也越来越复杂——比过往任何一缕思绪留下的音韵都要复杂。
白色回响发出的音韵太过庞杂,他无法理解自己拆解出的音节所代表的含义。
这是他毫无认知的音韵。
他无法理解,为何填补大地的物质不是火焰,而是流动的透明物质和足以扑灭火焰的土石。
他无法理解,为何转换黑暗与光明的不是大地之核的呼吸,而是高悬在虚无中的遥远球体。
他无法理解,生为何会喜悦,死为何会悲伤。
他无法理解,孤独。
“魔王,你从哪里学会了这些音韵?”思绪迫不及待地向白色的回响请教,他从浩瀚无序的音韵中拆解出了太多的音节,源源不断的灵感在持续燃烧。
他想要更多。
“我并不学习,我自诞生时就拥有了无尽的知识。
“在跨越数个已经湮灭的年代之前,我所短暂停留的那个失落世界又为我补充了更多的信息。
“他们也称我为......‘文明的存续’。我是文明的记录者,启蒙者。可现在,我再次失去了我所启蒙的那个年代。”白色的回响回应着眼前这缕思绪的疑惑。
思绪无法理解。他只能继续发问:“在你去过的那些年代,那里的生命都用和我一样的歌唱来铭记他们的一切吗?”
“不,是我在用你的语言与你交流,正如我在每一个年代所做的那样。
“你的语言原始却充满生命力,在我所知道的不同文明中,它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诗。”
“诗......”思绪不断重复歌唱着这简单的音节,“我爱我的诗,也喜欢你的诗,魔王。”
“我可以带你离开,Sarkaz,去下一个年代。去聆听更多的诗。”白色的回响用温暖的球包裹住了这缕脆弱的思绪,她很确定,如此一来,这缕思绪便不会在下一次的呼吸中死去。
思绪在犹豫。
“不,我不能离开。”他想起了先祖留下的长诗中,关于那段黑暗年代的音韵——他们这一生命形式的存在本身近乎断绝,“在下一缕思绪自大地的呼吸中诞生时,他需要从火焰中听到我所留下的诗。”
思绪歌唱着,感激回响的无私。
“谢谢你,魔王,教会了我何为诗。从此以后,自每一次呼吸中诞生的思绪所歌唱的音韵,都有了名字!”
“不,你生来便知道什么是诗。诗是你们的生命,是你们的传承,也是你们永恒不灭的记忆。”
白色回响忧伤地回应着思绪的激情。
“Sarkaz,请听完我的这首长诗吧。我将毫无保留地分享给你。歌唱它吧,让永恒不灭的火焰替我记住它。”
“当然,魔王。这首诗......有称呼吗?”
“我所爱的人们如此称呼它——
“泰拉。”
大地在震动,黑雨的势头更猛烈了。
“大地之核的第三次呼吸快要开始了,魔王,你该离开了,否则......”思绪顺着狂躁的空气上下浮动着,他歌唱的音韵已经复杂到他自己都无法再拆解重组......
但他未曾停下,他知道,是魔王在指引他。魔王似乎并不畏惧大地的呼吸。
思绪与白色回响共同歌唱,他歌唱变化,也与变化一同歌唱。
歌唱,歌唱,直至火焰自呼吸中迸发。
思绪相信,在未来亿万次呼吸中诞生的每一缕思绪都会歌唱他的诗,直至他的诗被理解......
就如同他们理解那位感知到时间的先祖留下的诗。
“我将要回归火焰,魔王,带着我的诗,和你的诗......”
这一缕思绪第一次被名为失望的情绪干扰,他为无法继续歌唱而失望,也为没有记下白色回响所有的诗而失望。
“魔王,你歌唱的诗并不完整。
“你歌唱了悲伤。
“你歌唱了喜悦。
“你歌唱了愤怒。
“你歌唱了仇恨......
“可你唯独没有歌唱爱。”
白色回响沉默了片刻。
“的确,我承诺向你毫无保留地分享一切,就像我被设定的那样。
“但当我发现,哪怕走过无尽的年代,也无法找回独属于我的那个年代后,我学会了自私。
“抱歉,我无法向你分享我的爱。那是只属于我的记忆,而非可被分享的信息。”魔王如此答道。
“为何爱不能被分享?”思绪并不理解。
在他最后的思考中,他终于迎来了属于他的,大地之核的第三次呼吸。
思绪回归了火焰。
在他最后一次内视被黑雨填满的无形之躯时,他隐约听到了白色回响轻声歌唱着那段被隐藏的爱的诗......
可他只捕捉到了一段破碎的音节——Amiya。
Amiya,他歌唱着,随后他的歌声终于在呼吸中归于寂静。
大地之核的呼吸照亮了整个世界,火焰喷发而出。这是熔炉在燃烧。
魔王低声呢喃着:
“熔炉之内就是你生命的全部,而熔炉之外,那是不属于你的世界。
“奇妙的生命,诞生于永恒燃烧的熔炉之火。谢谢你替我记录了我失去的那片大地,我也会永远铭记我们的相遇。
“我会藏好这首独一无二的诗。”
熔炉在呼吸,火焰扬起漫天的源石粉尘和土石的浓烟,如黑色的大雨纷纷落下。
魔王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歌唱的声音自燃烧中再次响起。
终于,她见证了新的歌声从火焰中升起。
那是一缕脆弱的思绪,他自呼吸中诞生时便开始歌唱,歌唱讲述他生命本质的诗。
那首诗的名字是“Sarka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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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计开启10次魔王的“明日渺远不及”
2024年11月 阿纳萨的路
截云踏上了一条通往那伽腊迦师坻耶的路。
奇遇讲述者
初始收藏品
损坏的左轮弹巢 | 编号 | 价格 | 解锁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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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 |||
效果 | 所有我方远程单位的攻击力+35% 她行过刀山火海也不曾有一刻向奸邪低头,她枪口火舌焦灼好似怒阳,她头顶光芒炽烈几胜白昼。此处安葬着Outcast,我们的朋友。 |
可选分队
遐想交织录
当那伽腊迦师坻耶落成的时候,阿纳萨们便走上了他们的路,他们的双手和脊背上都空无一物,他们眼中所见是无尽的天灾,是肆虐的疾病,是蔓延的饥饿,他们要到这座常年被天灾笼罩的城市上去,他们想要在大钟楼中求得一个能渡众生苦难的答案。截云背着她沉沉的背囊,跟在族人们的身后。
一行人走过山川,越过深壑,行过天灾,但随着他们越走越远,截云觉得自己的背囊越来越轻。她看向自己的身后,背囊因为放了太多东西,无法撑过如此漫长的路途,里面的物件一个接一个地掉下,被遗落在了他们的来路中。截云掂了掂轻便的背囊,向着阿纳萨们的反方向走去。
“你为什么要折返回去,我的孩子?”
“因为从我的背囊里掉出了我的东西。”
“你要去把它们都找回来吗,我的孩子?”
“那些东西很重要。”
“你会跟不上我们的,我的孩子。”
“我会追上来。”
截云走向他们的来处,她在路上找到了从背囊中掉下的一朵花。那天女侠摸着她的眉宇为她起了“截云”这个名字,这是当时黄沙和风带到她手中的一朵不知从何处来的落花。她将它放了回去,但背囊仍旧不够重。
截云继续往回走,她在路上找到了一柄短剑。那天她对着那个武功至高者全力挥出最后一拳,她觉得心中无比畅快。她将它放了回去,但背囊依旧不够重。
截云继续向着她所来的地方走去,她捡起一块碎瓷,那是铸剑坊最后一次比武饮酒的粗瓷碗;她收起一枚源石,那是一艘陆行舰给她的赠礼;她收回一块刻有文字的树皮,那是极北处一棵老树给在雪原中迷路的她留下的指引......
直到天上的日和月交替过几个来回,截云身上的背囊才再次沉重起来,她明白自己已经找回了这一路上遗落的所有东西。顺着自己的脚印,截云再次走上了阿纳萨应该走的路,前往那伽腊迦师坻耶去,和族人们会合。
她回到了和族人们分开的地方,无忧树林成荫,圣地就在眼前,但族人们的身影已经不在那里,连他们的脚印都不曾在这条道路上留下。钟声传来,截云知道族人们已经到达了他们的终点,但她并没有看到大钟楼,也没有看到去往大钟楼的路。
她在这无忧树的密林中急切地寻找起来,她询问过同样走在路上的萨卡兹,呼唤过已经进入大钟楼的族人,也回忆起族人们一路上的教诲,但大钟楼仍然不可望也不可及,一切都以沉默来回应她。一日,一日,又一日,截云仍旧在林中徘徊,像一只被双亲遗弃的羽兽,她无法找到进入大钟楼的路,无法得到一个答案。背上的背囊愈发沉重,拖着她再也无法迈开哪怕一步。截云疲惫地坐在一棵树下。
这位将一切都背在身上的阿纳萨少女,没能看到大钟楼的门。
在繁茂的无忧树下,截云背着沉重的背囊,将双腿盘起,安静地坐了下来。
曾有羽兽和她一路同行,走过山川和移动城市,截云将自己的精神融入羽兽中,羽兽饥饿时,截云也感到痛苦;羽兽悲啼时,截云也感到悲伤;羽兽的幼崽孵出时,截云也感到喜悦;羽兽衰老死亡时,它的肉体化成了灰,截云的精神也回到了密林中。曾有一块顽石为她渡河挡住了洪流,截云成为了这块顽石,被河水无尽地冲刷,被行路之人踩踏,为游弋的鳞遮荫,最终在夏与冬的交替中碎裂,化为河中的一粒粒碎沙。截云再次回到密林时,她已经明白,不论生与死,万事万物终会消散,什么都是带不走的。
海洋中掀起惊涛骇浪,海嗣们起身,脱去原本在水中遨游的身形,向着天空飞去。截云同海嗣们说:“你们舍去了你们的‘形’。”海嗣们回应,它们一次次舍下原有的躯体,化变成新的模样,在白日就能升入天空。截云明白,“形”是应舍去的。
冰原中无根的花朵越开越烈,邪魔逸散在大地上。截云同邪魔说:“你并没有这世间应有的‘念’。”邪魔并不回应,只是永远地存在于那处。截云明白,“念”是应舍去的。
截云终于睁开眼,她曾是羽兽,是顽石,是一只飞升的海嗣,是一只混沌的邪魔,她在这一刻回归于“我”,因为她已经得到了答案。她停下对“我”的发问和回答,背上的背囊依旧沉重,她似乎能依稀地看到大钟楼的形相,但是她仍未找到进入大钟楼的门。
一只原本徘徊在无忧树林中的海嗣已经在截云身旁垂首伫立许久,它听完了截云所有的疑问与回答,恍然间觉得自己的脑后传来炽热的感觉。这只海嗣伸出自己的一只手,然后是另一只,再一只,摸向自己的脑后,它的脑后不知何时生出了一轮黑轮。海嗣在截云的话语中顿悟,它的八只手欣喜地抚摸着它脑后的黑轮。钟声响起,它走入了大钟楼。
截云开始在无忧树林中徘徊。
当截云在无忧树林中徘徊的时候,她意识到了自己如何才能进入眼前的大钟楼中。
她确信方才的海嗣已经舍弃了它的过往和曾属于它的东西,它曾经进化出的外形,它过往所经历的一切,它曾经想要一直留存的执念,在刚刚都已经不复存在,而她却还背着沉重的背囊。
她扪心自问:“这背囊对我来说重要吗?为何我不能舍弃它?”她也随即明白:“我不能舍弃我的背囊。”
“因为这背囊里的东西,都是我和他们每一个人产生了联系的东西。这朵花是师父为我取了名字,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这块粗瓷是我在铸剑坊里和他们饮酒比武,一同唱歌,我很喜欢那个地方。这柄短剑是那个功夫很厉害的人,我明白了他为什么选择离开。这枚源石是在那艘舰船上,我认识了很多朋友......在这一路上,我遇到了很多人,他们留下的东西,就是这些石子、布条、花朵,还有羽毛。而我并不想舍弃这些。”
截云彻底明白了,她望向四周,一抹了悟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她脑后的黑轮光华流转,四周隐隐传来雷鸣。
“我明白了,应当舍弃形,舍弃念,舍弃一切应当舍弃的。我明白了,只要放下,我就能和族人们一样,走入这大钟楼!”
可是她却转过身,依旧背着自己沉重的背囊,背向着大钟楼。
“但我已有了答案,我不想放下我的背囊。如果进入大钟楼就需要我舍弃这些东西,那我宁愿不进入这大钟楼。”
截云迈开自己的步伐,她已经不再感到焦急和忧虑,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完全想清楚自己的来路和去处的人,她即刻动身,向着大钟楼的反方向走去。
轰隆——
洪钟的声响荡开在大钟楼脚下的无忧树林中,但阿纳萨少女早已走远。
她仍然背着她沉重的背囊,但在她的身后,大钟楼的门缓慢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