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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约会/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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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01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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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壹
【寝室】
◆傅融
总之,上半年的计簿就是这样。可以盖印入库了。
◆傅融
然后是九月的分田计簿……陈登那边拿来三桩田亩分割案,需要结案后重做分田登记。
◆傅融
……还有……还有,你一定要这样听汇报吗?
我穿着柔软的睡衣,在柔软宽大的寝榻上换了个姿势,让飞云靠得舒服些。
◆傅融
要是被人知道,绣衣楼主在寝室卧榻上听副官汇报,穿着睡衣枕着垫子,还抱着狗……
◆傅融
结果来的都是许攸。
◆傅融
最近雨季,旧伤容易发痛。
◆傅融
既然卧床休养,那就好好休息,何必强撑着应付手下?
我暂时在王府养病,楼内事务交由傅融和各部首座代管。阴雨绵连,连空气都粘浊起来。
◆傅融
薰药炉还热着吗?我出去放文书,顺便帮你加点炭。
◆傅融
飞云下来,不许上榻。
◆傅融
好了飞云,我们要回绣衣楼了,下来。
◆傅融
下、来。
傅融拍拍它的屁股,飞云不情愿地下了榻。我趁傅融不注意,吹了声口哨。
飞云兴奋地冲回来,把后面的傅融也撞到了榻上。锦衾凌乱,熏药的浓香腾空而起,盈满帐内。
◆傅融
真是的……门还开着呢!
◆傅融
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按着他胸口,不许他起来;傅融放弃了挣扎,靠在我身边的软垫上。
◆傅融
休养了几天,看来是好些了,都有力气折腾了。
◆傅融
我看,是下雨天想旷工。
我抱着飞云,手里拽着他的衣带,一圈一圈把他拉近……
◆傅融
飞云还在……
我抬了抬膝盖,飞云翻下了榻,有点委屈地徘徊了几圈,最后趴到了榻下。
飞云又缩回了榻下,尾巴露在榻外,摆个不停。
◆傅融
你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跟我说,我去盯着他们备菜。
◆傅融
……你说什么说?趴着去。
外面的雨声大了。天气几分阴寒,我拢着薰药炉,和他一起窝在榻上。
暴雨雷霆瞬间倾泻而下。雪亮电光之中,我含笑望着他,手中还拽着他的衣带,一圈、一圈……
◆傅融
……这算加班。
◆傅融
…………这不是加班费的问题。现在是白天,你在养病,晚饭的菜还没备,还有……
他被衣带牵引着,依偎着,越来越近……傅融轻叹,呼气微微蹭过我的耳畔。
◆傅融
那……要从多久前的开始汇报……?
◆傅融
唔……没让你来!飞云,下去!
宠爱·贰
【广陵王府】
▾伍丹
飞云快去!叼回来!
▾伍丹
飞云再去!
◆傅融
为什么袁氏的孩子会在这?
傅融把他拎了起来,丢给了门房。
◆傅融
玩累了?吃零食吗?……咦?你嘴里叼着谁的衣带?
那孩子哭着跑出去了。飞云还想追,傅融打了声呼哨,把它叫了回来。
◆傅融
真是的,什么都能拿来玩……
◆傅融
驹婆婆吗……不知道她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狗玩具。
——城中有一家以棉布手艺闻名的驹氏棉坊。老主母驹婆婆在闲暇时经常会做些小玩意。
因为喜欢狸奴和小狗,驹婆婆做的小玩意大多都是给这些小动物玩的……
我的车辇停在坊外,傅融带着飞云,在棉坊里挑东西。
◆傅融
这个花布骨头喜欢吗?
◆傅融
那这个小花蝴蝶呢?
◆傅融
不行,只能挑一个。
◆傅融
它都被你宠坏了!
驹氏的人将飞云的玩具都装在一个礼盒里,交给了我的随侍。
我向随侍嘱咐了一句,他从后车取出一盒保升丸,送给驹氏的人。
◆傅融
又买那么多……飞云的小屋子都要装不下了。
◆傅融
它舍不得,都喜欢。上次侍女丢掉一个布娃娃,它又去叼回来。
飞云窝在我们中间,开心地撒起娇来。
◆傅融
你太宠它了,又是趴在食案上一起吃东西,又是上榻一起睡觉……它都不觉得自己是狗了。
我解下飞云的项圈,把上面的小檀木牌展示给他。
◆傅融
“长乐长生大将军”……你等着,这事被朝廷知道,看你怎么收场。
◆傅融
要怎么盖印造册啊?拿狗爪子按个梅花?
他抓着飞云的爪子,在我手背上按了按。小狗的软垫在我手背上留下淡红的梅花痕迹。
◆傅融
盖印了的“长乐长生大将军”,以后要建功立业,不许摸鱼啊。
宠爱·叁
【偃师】
◆傅融
蝉那边没消息了,二组的蛾使跟我去城西祭台!
重重雨幕,身着黑色雨篷的绣衣楼众人穿过偃师的街巷。
◆我
绣衣楼的情报被“污染”了……那个叛徒,也许已经藏身在我身侧了……
模糊了所有视野的暴雨之中,我和小鸦的鸢队分散了。
◆我
有人在刻意引开他们,照这样说——
利刃破夜而来。我用剑鞘打开他的匕首,长剑刺穿敌方肩头。然而对方毫无反应,杀意迅速逼近!
生死和胜负,都在一瞬间落定。我推开被长剑贯穿咽喉的刺客,抱住那个小小的白影……
……曾经雪白蓬松的毛发,在雨和血的浸染下枯萎。
◆傅融
……它受伤了吗?
傅融站在稍远处,在雨中怔怔看着。
◆傅融
…………它……伤得很重。
◆傅融
再这样下去,它也是受苦……狗……还能挣扎很久。
似是下定决心,他走了过来,从我怀中抱过飞云。
◆傅融
我来吧。
◆傅融
你不要看,会难过。
忽然……
◆傅融
是不是没事了?是不是只是伤口看起来吓人……
它微微抬起头望着我们,最后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傅融的手……
小小的身躯蜷缩在傅融的怀里,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在这个人怀中安心地睡去……
【寝室】
柔软而温暖的榻上,他紧紧抱着我,抱得很紧很紧,身躯微微颤抖。
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我抱得更紧。
从回来到现在,傅融就这样紧紧地抱着我,仿佛溺水者抱紧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摇头,一点都没有松开我。从来束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此刻凌乱披散在身上。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傅融叹息一声,双臂稍稍松开了我。
安神香和药汤的作用下,他的声音迷离起来,似醉非醉,透出崩溃的哭意……
【广陵】
我示意随从放拾荒人上前。一个破旧的青布娃娃被呈了过来,是它生前的那个。
随从重赏了拾荒人父子,带他们下去用餐食;我让人把娃娃送去驹氏,修补清洗。
◆傅融
我没事了。
◆傅融
……有点下雨了。我打伞。
◆我
是太阳雨啊……
我有些喜欢这场雨清爽的气息,没有步上马车,和他步行回府。
青砖长街,人们因这场骤雨而避入室内。在冷清的街头,傅融忽然停下了脚步……
◆傅融
……刚出生的。
我在小狗面前蹲下,华服在泥泞中染湿。傅融想替我提起衣摆和饰带,却被我拉着一起蹲了下来。
◆傅融
不像。走吧,你的锦衣都脏了。
忽然,小狗醒了,好奇地扑在篮子边,嗅起傅融的手。它伸出小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手指。
我起身了,傅融却没起身。
◆傅融
……飞云……
◆傅融
你,也想叫飞云吗?
他抱起小白狗,小心冀翼拢在怀里。小狗打了个哈欠,惬意地枕着他的手臂,小尾巴轻轻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