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站通知:
刘辩-约会/回乡的诱惑
刷
历
编
阅读
2025-10-10更新
最新编辑:丧心病狂幽幽子
阅读:
更新日期:2025-10-10
最新编辑:丧心病狂幽幽子
< 刘辩-约会
跳到导航
跳到搜索
回乡的诱惑·壹
【酒仓】
◆刘辩
广陵君……广陵君你来啦……
◆刘辩
有个好凶的好邪恶的村长说要抓我去种地,地里的虫子多死了,还这么热,身上会臭的…
◆刘辩
你一定不忍心我中暑对不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扒着酒缸,振振有词,还拧出了两滴眼泪。
不知道他藏在这喝了有多少,前襟全湿透了。见我靠近,他又伸出手要拉我。
◆刘辩
你又在说笑……是不是公务太忙?
◆刘辩
让小道来给你摸一摸手相……就能看明白了。
我拉着他的手,结果,他直接抱着坛子,喝昏了过去。
◆刘辩
唔……我还活着吗……
◆刘辩
我还有点头晕……唔,借我靠一下。
◆刘辩
一定要去种地吗?就不能不去嘛,广陵君……
◆刘辩
……我说什么了?
◆刘辩
不可能,我只是醉了,不是疯了。
我提溜着他,从酒仓走向门口。他赖在我身上,被我一路拖着。
◆刘辩
他们把酒搬出去了,这是要送到哪去?
◆刘辩
那先给我尝尝滋味,也没什么不好。
【酒坊】
◆刘辩
哈……欠……
◆刘辩
这要看到什么时候?手好酸,我们去做点别的吧。
◆刘辩
不要,我不想被太阳烤,也不想被虫子叮……
◆刘辩
这能直接喝吗?我尝尝……
◆刘辩
我、我担心手法有问题,蒸出来的是水嘛。
◆刘辩
尝尝,唔……
◆刘辩
辣……啊!是酒头!是好喝的酒头!
◆刘辩
让我喝一点嘛!咕噜……
他哼了一哼,手指一掐,口中念念有词。
◆刘辩
好了,你把眼睛闭上,我要施术了。
我把眼睛闭上,四周只有柴火的劈啪声。
◆刘辩
啾……
脸上很轻的被亲了一下,还有微微刺鼻的酒味萦绕在呼吸间。
他亲了一下尤嫌不够,凑在我脸边窃窃地笑。
◆刘辩
当然幼稚呀……再亲一下。
回乡的诱惑·贰
【酒仓】
闷热的酒坊里酒气浑浊,谷物,酒曲的味道也泞做了一团,让人不醉自醉。
刘辩找了个角落窝着,纠结自己的头发。
◆刘辩
帮帮我,这里没有镜子,我看不见后面的头发……
我挑了几缕头发,将红绳编在其中。他站起来,扒到酒坛边换着方向照。
◆刘辩
不是要一边编头发,一边说点吉利话嘛。
他思索了片刻,手指绕着头发,又坐到我边上。
◆刘辩
那我现在好看吗?能出去见人吗?
◆刘辩
这样?这样够近了吗?你好好看。
他的脸上还有酣然的酡红,双眼亮晶地眨着,等着我回应。
我看得入神,摸着他的脸,那红色仿佛也渗进了我的指尖,引起一丝醉意的酥痒。
◆刘辩
怎么样?快说嘛……
急急的吻堵了上来,他声音埋怨,眼里却还是晾着笑意。
◆刘辩
不准说……你要说我一直、一直都好看……
◆刘辩
说嘛,我想听,说给我听听嘛……
吻加深了,他的动作也变得急切,催促的絮语让唇齿之间的空气变得湿热。
两个人在角落里磨蹭着,撞得身后的酒坛直响。我也假装埋怨他。
◆刘辩
我才不管呢……你不说,我就继续亲……唔……
难分难舍的吻夺去了清醒,酒坛也不知什么时候碰碎了。
甚至没有听见声音,只能感觉到新鲜而醇厚的香气浸满了鼻腔,流淌在湿润纠缠的吻中。
◆刘辩
好、好……我会小心的啦……嗯……
他翻过身,躺在被酒浇湿的地面,让我伏在他身上。变换的姿势引起身体里的激荡,喘息声起伏不息。
◆刘辩
哈……反正也……不差这一件了……
◆刘辩
要罚,你能不能一并罚我?
我再度吻上去。肆意流淌的酒液已再度把他濡湿了,沿着脖颈轻吻,能含到酒液浸润过后的红蓼香气。
指尖也沿着他的胸膛轻抚,在细碎的战栗中,亦有浅红的颜色一一染在玉脂一般的肌肤上,唤醒未干透的酒痕。
◆刘辩
呼嗯……呼……你,你还没说呢……我是不是一直都好看?
我又吻在他的眼帘上,吻住那浓郁的情愫。听到他笑起来,连着呼吸的战栗,在耳畔挠得酥痒。
◆刘辩
那让我来呢?我没有醉的。
◆刘辩
我一直都是醒着的……再多来一点吧,还没有喝够……我还不想停。
酒坊之外,夜色渐浓,气窗里映出绰约的月影。澄清的月色荡漾进酒色,又变作他眼中的熙熙如情泪的笑意。
身体里仿佛被他缠绵的爱欲浇满,我不再动作,微微闭着眼,任由自己投入这一场高粱酒色的温香软玉中。
回乡的诱惑·叁
【高粱地】
◆刘辩
什么呀?
◆刘辩
就这么点,你别摸了,哎,这衣服薄……都给你摸光了。
◆刘辩
哈哈哈……别说了,别说了,我错了。
他讨饶地来捂我的嘴,我们一起在空无一人的田埂上你推我搡,草屑子飘了一身。
◆刘辩
我想去那边高粱堆上。
◆刘辩
高一点的地方,田里风吹得更舒服吧。
◆我
也没有很高吧……记忆里面高,是我们那时候都很小……
◆刘辩
去嘛,你拉着我,我们一起。
我们互相搀扶着爬到了高粱堆上。风异常静,倒垂着夜笼有如禅坐。
◆刘辩
哎,我忽然想起来……这根红头绳,是不是小时候我在集市上买的?
◆刘辩
那个小贩把我兜里所有零钱都要走了……害我最后吃不起糖葫芦,还是你请我吃的。
◆刘辩
也没有多爱吃糖葫芦啦,就是想吃你手里的……想你喂给我吃。
◆刘辩
我哪里坏啦?小时候能懂什么,只是想亲近你……再亲近你嘛……
他翻坐起来,整个高粱堆都颤了一颤。我也不相让,翻身又把他压了回去,压在他身上。
◆刘辩
谁说我起不来……我是怕这高粱堆直接塌了。
两个人紧紧相贴,摩擦出干燥的热意,注视着他的面容,那种似醉非醉的迷蒙又涌了上来。
掌中松软地空握着,我凑在他的胸膛,听他的呼吸、心跳,像是在听整片田野的脉搏。
◆刘辩
唔……呼……嗯……广陵君……啊……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轻挣着,低垂着眼睛看我,眼神里介乎隐忍与如愿之间的昏沉不清。
◆刘辩
广陵君……亲我、亲亲……
我的动作越来越急。他呢喃着,双唇寻觅着,战栗的身躯像即将崩落的谷堆。红绳随着动作从发间滑落,如瀑的长发泼洒而下……
◆刘辩
我的、我的头绳……
红头绳再一次绕回了我的指尖,连带着他的一缕头发。
二者相互乱缠,把我的手指勒紧……勒出一条一条的红痕,像运命叙说不清的隐痛。
◆刘辩
广陵君,广陵……啊……
他滚烫的一双手握在我的腰上,越握越紧。两人已翻滚到了高粱堆的边缘,摇摇欲坠。
◆刘辩
哎呀,不是说给我拴紧了吗,怎么还会掉呢……
◆刘辩
不想要我吗?不想把我分寸不离地留在身边吗?头发……怎么还会散开呢……唔!
我紧紧地将他抱住,双腿亦用力将他环紧。他下意识地吻在我的颈后,啮咬着我的耳垂。
◆刘辩
唔、唔……
◆刘辩
还不够紧啊……
◆刘辩
呼……呜唔……还是、不够……再给我一点吧,让我彻底醉倒过去……
他的眼睛更湿了,唇舌也被高粱酒染得殷红。兴许是单纯借着酒意的放肆,又或者是压抑日久的心火。
野地里是躁动不安的呼吸,嗫嚅着升腾的秘密。
迷醉的两双眼,在高低起伏中追逐躲避。高粱堆不停地晃动着,好像就在崩塌的边缘。
◆刘辩
要掉下去了……
◆刘辩
要是能摔个稀巴烂,就再也不用被拉起来干活了……
高粱堆并没有倒塌,只是从中间陷了下去,让两人越陷越深。
两具身体上,淋漓的热汗终于蒸透了酒香,酒醉后的颜色、高粱压出的红痕……又如满身狼藉的落花。
◆刘辩
广陵君,广陵君……醒醒
◆刘辩
那边好像烧起来了。
我倚在他身上,睁开眼。远处的田亩上却有一线火光,薄薄的烟幕盖住了天际。
◆刘辩
我想去看看……
◆刘辩
身上都被蒸得热起来了……
他用干燥的唇瓣擦着我的额角,高粱酒香仿佛在他身体里干涸,只有余温停留在皮肤上。
我们站在田埂上,望着眼前明亮的火色。
◆刘辩
收完了庄稼,为什么要烧秸秆呀?
◆刘辩
别呀……就算真的要报官,我也要穿着这身衣服,扎着你的头绳。
◆刘辩
啊,在地里滚,都把头发滚散了……帮我再扎一下头发吧,再扎一下嘛。
他用红绳绑住我的手指,牵过来,拉过去,吻了又吻。
热浪铺在脚边,热风亦将他的长发漫天地吹开。亦步亦趋的两个人,像在火海边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