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密探故事/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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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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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涅阳城】

▾羊续

感谢诸位使君远道而来，豫、荆、徐、冀、青，五州使君齐聚南阳，共商结盟。

▾羊续

关中五州若能暂停兵火，共建义仓水渠，互通商道，将是生民大幸。

满座宾客皆举杯庆贺。我饮下清酒，已能感受到周围觊觎的目光。

◆我

南阳太守·羊续希望五州停战结盟，让民生复苏。但……结盟成功的希望十分渺茫。

▾华佗

你看，他们案上的菜肴都没怎么动过，就我一个人在吃。

◆我

……因为只有你不怕被毒死。

▾华佗

搞什么？你们不是来谈停战和互助的？还说要一起建医馆，把我也拉来了。

◆我

嘴上说说罢了。几路人马的兵马都停在涅阳城外，彼此虎视眈眈。

◆我

羊续也料到了，所以请绣衣楼相助，暗中监视他们的动作，预防这群人动手。

酒过三巡，座中有人站起身，向羊续敬酒。

▾刘备

平原相刘备，愿促成五州之盟！若怀有异心，刘备甘受五雷轰顶！

有人喝彩，有人迟疑。我观察众人神情，却发现刘备身侧的人注视着我。

那人一身玄衣，眉目极秀，手边摆着个硕大的画箱。

▾刘备

今日结盟盛会，理应有画作传世。我三弟翼德擅画，此次随我前来，画此盛宴。

玄衣男子淡淡从我身上转开眼神，提起手边画箱，挂纸勾线。

【客房】

◆我

应酬了一天，好累啊……

◆我

华佗，你在院子里站好久了，在做什么？

▾华佗

看狗洞。喏，这个。

他毫不在意地蹲下身，低头朝狗洞外看。

跟着他看

阻止他

◆我

唔……能看见什么呀？什么都看不见……太黑了。

▾华佗

头再低一点，趴下去一点……这样就能看见了。

◆我

别做这种奇怪的事！被人看见就太丢人了！

▾华佗

无所谓。又不是第一次做。

▾华佗

小时候，我经常透过墙根的狗洞，偷看张仲景家的院子。

▾华佗

你知道张仲景的出身吧？他家是本地的豪门世家，光是院子就有这儿的四倍大。

▾华佗

我家是要饭的，爹娘常带着孩子在张家门口求剩饭。

◆我

……想象不出，他们从前一个是叫花子，一个是名门公子？

◆我

结果，一个跟随葛洪修习巫医；一个进入隐鸢阁，成为医圣……

▾华佗

有天，一个小孩发现我在狗洞外偷看，就递了些吃的给我。那就是他。

他眼神中，流露出少有的柔和。

▾华佗

起初用狗洞递东西给我，后来让我钻进去，去到他家里。

▾华佗

给我吃剩下的点心，给我穿剩下的衣服……拿我当狗养罢了。

◆我

所以你觉得羞辱，从此就开始恨他？

▾华佗

只是觉得好笑。有钱人的狗，比穷人家的人过得还要好。

▾华佗

我挺感激他的。他送我的东西，养活了我全家。

▾华佗

反而是我，后来恩将仇报，让他的家人……曝尸荒野。

我正想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突然，有东西从狗洞外被人丢进来，滚到我们面前。

▾华佗

谁？！——可恶！跑得好快！

◆我

是个纸团……上面写了字……？

◆我

“羊续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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